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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傻蛋传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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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米粮店,大奎加紧脚步出了城。上了大路仍是一路飞奔,路上大奎心中刀剜一般的疼,母亲这些年在家竟舍不得吃一口细粮。五年了,怕是一口肉也没吃过。大奎暗暗拿定主意,怎么也要进山打些野物来给娘改改伙食。
待回到家中,母亲已在院中等候。大奎也不言语,将米粮挑进厨下。将粮缸中地瓜倒在一旁,又将粮缸内打扫一遍。提起来倒去尘土,放回原位。诺大的粮缸足有两百斤,在大奎手中犹如摆弄一只碗般容易。大奎将两包米连包放进缸里盖上盖子,又取来两张板凳放于粮缸边,将两包面放于凳子上。
看看一切收拾停当,大奎拿了绳子扁担出了屋子。母亲疑惑道:“我儿何时变得如此大力气。”大奎傻笑道:“娘休问,自己煮些粥做几个馒头吧。俺现在进山,午时便回。说着找来柴刀别与腰间,提了扁担就要走。
母亲却道:“儿啊,你这一回来就不住脚的忙,连早饭都没吃上一口。先别走,等娘坐了早饭你吃了再走!”大奎嘿嘿笑道:“俺不饿,您别忙活了!”
母亲佯装生气道:“怎么的?翅膀硬了不是,娘的话也不听了?”大奎憨憨的笑道:“傻蛋不管什么时候都听娘的。”说着放下扁担抽了柴刀放在地上。母亲望着大奎笑了笑,去厨下忙活了。
大奎左右看了看,见到西墙根有些枯枝。心想自己出门五年,母亲做饭烧柴定然都是自己一个人去荒地林边拾的!想到这里不由一阵心酸,大奎走过去抱了柴枝走进厨房道:“娘,俺给你烧火。”母亲笑着道:“恩,你不烧火还想吃现成的?呵呵呵”说着竟自顾的呵呵笑了。
直到母亲做好饭,已是日上三竿。大奎就着灶火将那些家贼(麻雀)烤了,白饭就着烤麻雀吃起来格外的香。母亲看着大奎吃了满满两大碗白饭,这才满意。大奎放下饭碗擦擦嘴,嘿嘿笑道:“娘,俺吃饱了。这就去打柴了,您慢慢吃啊!”说着自顾的出了屋。
母亲却有些不放心道:“儿啊,早回来啊!”“知道了,娘!”说完这句话,大奎拿了柴刀扁担绳子早去的远了。出了村,大奎便向山中直走,四下无人便发足疾奔,不消片刻便已到了密林深处。
大奎放下扁担,手持柴刀将身周枯树枝砍了便丢于脚下。边走边砍,一直走出好远。再回头逐一拾起柴枝,不到一个时辰便收集了两大捆干柴,堆起来就像一座小山。大奎解下绳子,将干柴捆好勒紧。这才直起身环目望了望,本想寻些野物。但四下静寂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响声。
大奎不由得心想‘许是要到山林深处方有野物’想到这大奎寻了几十个石子放于布袋,提了扁担便向山林深处奔去。待到翻过两座山头,远远看到靠着山根处竟有一处山涧。
大奎顺着山涧又向前走了一段,听到似有猪哼哼着叫。离得虽远,但大奎看得真切。一群野猪在山涧边泥水中扑腾,这群野猪足有三四十头之多。
以前听人说野猪不比家猪,人若贸然伤它,这畜生亦会伤人。野猪常年在山林中穿行,身体甚为强健。尤其公野猪嘴中两只獠牙就似两把尖刀,若是贸然上前拿不住野猪不说,一个不巧恐反为猪食。
大奎绞尽脑汁也没办法,可想到老娘五年来没吃过一口肉。不由得一咬牙向山涧又走了一大段,谁成想一不小心踩断一根枯枝,只是非常细微的‘咔嚓’一声,却已经惊动了这群野猪。野猪这畜生嗅觉听觉甚灵,大奎没想到一个疏忽已被发觉。许是野猪常年在山里少见生人,听见动静也不惊跑。却都扭头向大奎藏身之处望来,大奎一动不动藏身于灌木丛后。
此时距离野猪群已不足百步,再要靠前必被野猪发觉。大奎就这样在灌木后藏身等着机会,真是老天有眼,大奎足足等了近一个时辰才见一只落单的野猪从泥水中上了岸。这野猪许是闻到了生人味,向着大奎的方向嗅了嗅鼻子,径向大奎藏身的灌木慢慢走来。
大奎在灌木缝隙中看着野猪走过来,心里不由的咚咚打鼓,手中捏着石子一动不动趴在灌木丛后等待着。野猪越走越近,就在野猪离大奎藏身的灌木还有二十步的时候,大奎猛然起身,左右手先后打出石子直取野猪双目。
大奎的眼力手劲及准头,是经过五年苦练方有所成。这一出手,两颗石子便带着尖啸破风而出‘啪啪’两声正打在这野猪左右双眼上。野猪受袭一声惨叫,在地上滚了两滚竟又站起身来。不退反进,向着大奎直冲过来。
大奎见其余野猪尚远,胆气不由一壮。待这野猪冲的近了,猛然弯下腰一把抄住野猪一只前蹄运起浑身力气将这野猪提起轮了个大圈摔在一块山石上。
这头野猪经这一摔‘嗷嗷’惨叫着口鼻窜出血来,大奎在灌木丛中抽出扁担抡臂砸在野猪头上。刚想再补一下,就见到一群野猪皆上了岸,竟一起向他这里扑了过来。‘哎呀俺那娘来’大奎怪叫一声拎着扁担转身就跑,身后几十头野猪却是穷追不舍。
大奎心里不由有些害怕:‘这要是被追上非喂猪不可,跑吧!’大奎使出吃奶的劲在山中狂窜,直跑过了四个山头身后才再没动静。大奎为求稳妥,爬上一颗大树向来时的方向看去。风吹草低并无野猪踪影,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十一章 猪胆风波()
大奎望望天色,已近午时。心想‘该回去了,省的娘惦记’。下了树提着扁担沿着来时的方向一路疾奔。沿路也没再见到野猪的踪迹,大奎边跑边想‘俺的飞石向来没有偏差,那野猪挨了两石头为何还能看见俺?难道俺打偏了?’
带着心里的谜团,大奎回到打野猪的地方。先是小心的四下查看,见确实没有其他野猪的影子,这才上前查看死野猪的双眼。死野猪双眼已被血糊住,应该是瞎了。大奎不敢耽搁,拎着野猪一条后腿将野猪扛在肩上,回到放干柴的地方把野猪和干柴牢牢绑在一起,用扁担挑了一并扛在肩上往家走。
一进村,好奇的村民便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傻蛋,这野猪哪来的?”大奎傻笑道:“俺打的,呵呵。”“你自己一个人怎么打的?”大奎抬腿就走,边走边道:“那俺可不能告诉你。”大奎回家这段路,全村都知道大奎打了一只野猪。
进了自家院门,见母亲站在门口等着。大奎道:“娘,俺今天打了只野猪。”大奎母亲惊道:“儿啊,你怎么敢戳愣那畜生啊,没伤着吧?”大奎把肩上的柴禾连同野猪放到墙根,解了柴捆拎起野猪回过身道:“放心吧娘,俺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傻蛋了。”说着便往外走,母亲问道:“你去哪啊?”大奎道:“找二伯去,他会杀牲口。俺叫他帮着收拾喽。”母亲道:“吃了饭再去啊,娘熬得粥烙的饼。”“娘你先吃吧,俺不饿。”
大奎拎着野猪出了门,一路到了村口找到张屠户家。进了院子门,看见张屠户一家正吃着饭。见大奎竟然拎了一只野猪来,张屠户差点把手中的饭碗扣地上。“二伯,俺打了只野猪。你给俺收拾喽呗。”大奎说着将野猪放在院中。张屠户放下碗迎了出来,走到野猪跟前低头看了看野猪又看了看大奎,满脸不信的问:“傻蛋啊,你打的?”
大奎憨直的笑道:“恩,俺用扁担打死的。”张屠户竖起大拇指道:“二伯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说着转身冲屋里喊:“孩他娘,烧水干活了。”说着伸手来拎猪,竟然拎不动,这野猪至少二百多斤。他一个人如何拎得动。
大奎忙道:“二伯,俺来吧。”说着单手提起野猪问:“放哪?”张屠户一指院子里槐树下的砧板道:“放案上吧,怪不得你能打野猪。好力气啊。”大奎只顾傻笑着走过去将猪放到砧板上。
张屠户从砧板下取出一个包,打开后里面是剃刀,尖刀,斩骨刀等等七八样刀子。接下来,张屠户将野猪两只后蹄缚于槐树上,待张婶端来热水。夫妻二人便开始剃毛,开肚,解肉,剔骨。大奎在一边打着下手。
正忙着,由门外进来一个人,身穿斜襟小袄头戴瓜皮小帽,长得尖耳猴腮爬鼻小眼,唇上还留有两撇八字胡。大奎扭头一看是村里的张郎中,也是大奎本家。
张郎中一进门就道:“忙着哪?我来找大奎侄子说点事。”大奎一见忙道:“是三叔啊,找俺啥事啊?”张郎中道:“大侄子,听说你打了只野猪。能不能把猪胆让给我?”大奎道:“那俺要回去问俺娘,这猪是给俺娘打的。”张郎中嘿嘿笑着道:“大侄子这些许小事都做不得主?”大奎有些舍不得。
因为以前在天台山的时候听二师兄讲过,这野猪胆可入药,到底有什么功效倒忘记了。张郎中道:“那我去找你娘说。”大奎憨直的道:“如是俺娘答应了,俺便把猪胆给你。”张郎中转身走了。
张屠户夫妻二人只是干活也不搭话,待到一切收拾停当张屠户道:“傻蛋啊,这就算忙完了。”大奎高兴的问:“二伯,你往常杀牲口多少钱俺算给你。”张屠户道:“就三十文吧。”大奎付了钱,借了张屠户家一只大木盆将猪骨和猪肉等一并装了。胳膊挎上下水桶,端着大木盆回了家。
一进院子就见母亲在收拾几个咸菜缸,大奎把东西放在一边问:“娘,村里张郎中来过了?”母亲道:“来了,要买猪胆。娘说等你回来问问你,他便回去了”大奎也没在意,母亲又道:“这些年街坊邻居也没少照应咱,今天咱请街坊四邻都来咱家啊。”
大奎应了一声,开始生火烧水煮肉。天还没黑,大奎请来了左右邻居六七人。葛爷更是拎来了自己藏了几年的好酒,大家就在院子里摆了桌子,痛快的喝酒吃肉,一起高声谈笑。
席间说起猪胆的事,葛爷道:“哪可是个好东西,城里有家药铺曾花了十几两银子收过一只野猪胆,听说那东西去热解毒甚有奇效。”大奎母亲道:“哎呦,村里张郎中来过,说要买这猪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边话音没落,张郎中已是一步三晃的走进了院子:“哎呦,真热闹啊。”大奎母亲碍于同村情面道:“他三叔啊,吃了没有?你来得正好,一起吃点吧。”张郎中也不客气,走到桌前寻了座位坐下道:“我来是为猪胆的事,大奎侄子考虑的怎么样?”说着拿起双筷子,在桌上碗里夹了块猪肉放进嘴里大嚼。
大奎问道:“三叔执意要买,不知道三叔肯出多少钱?”张郎中含糊着道:“五两银子,不少了吧。”大奎没言语,张郎中见大奎不说话便问大奎母亲:“老嫂子,你倒是说句话啊。”大奎母亲道:“孩子大了,还是他自己做主吧。”大奎道:“俺听说城里收猪胆要十几两银子哪,三叔给的钱少了些。”
张郎中一听,放下了手中筷子。待咽下口中猪肉才道:“你莫要听人乱说,一个猪胆哪里值十两啊。”顿了顿又道:“这样吧,看在同村多年的交情上,我再加五百文钱。”大奎只是摇头。张郎中见大奎还是不答应,咬了咬牙又道:“我再加一两银子。”大奎道:“少了十两俺不卖。”张郎中猛地站起身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猪胆你自己留着吧。”说完拂袖而去。
第二十二章 甩手扁担()
经张郎中这一闹,大家也就无心吃喝不欢而散。葛爷见大家都走了才对大奎道:“大奎啊,这张郎中心胸狭窄日后你需小心从事啊。”大奎道:“俺还怕他咋地?”葛爷叹口气也走了。母子二人吃了饭,大奎便劝母亲去歇着。随后一个人收拾了碗筷桌椅,猪胆的事丝毫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大奎依然早早起来,先在院子里走了一套长拳,又操了扁担练了一趟‘泼疯十八打’。多日不练大奎怕生疏了,练完拳大奎又将院子打扫一遍,然后拿着扁担去挑水,这时母亲也起来给大奎准备了早饭。大奎一路向河沿走一路想。
自己临下山时大师兄将铁扁担甩手抛出插在自己脚前,是何等深厚的内力啊。那惊鸿一现令大奎至今难忘,大奎暗下决心定要练好此等绝技。
在此以后,大奎每日下地务农,有闲暇就去砍柴担到城里卖,大奎又过上了从前的生活。不过只要是四下无人时便勤练这一式甩手抛扁担,大奎给这一式取名叫‘滚吧’。这是大师兄使用此招时说的话。无论田间地头还是山野林间,大奎一直在回想大师兄当初的动作,一遍遍不断的练。
久而久之双手磨出了厚厚的茧。起初扁担甩出只在地上留下一个半尺的坑。后来越练越顺手,乃至后来扁担甩出一丈多远入土近两尺。除了这一式,每日早起第一件事便是将所学拳脚棍法一一练习一遍。每天无论是走路还是奔跑,都以师门所授之法呼吸吐纳。飞蝗石更是每早的必修功课,每天都以树上的家贼为靶,每每出手弹无虚发。
如今的大奎可谓身轻如燕,拳法虽简单但却打得有板有眼虎虎生风,尤其是‘泼疯十八打’,一经施展更是威风八面直如行云流水一般,却已渐渐显出功力之深厚。
时光如梭转眼两年,此时正是金秋十月。这天早上雄鸡刚打一遍鸣,大奎便已早早起来。穿衣走到院子中,深吸一口气。由长拳起手式虚步亮掌开始,抖擞精神走起套路来。这三路长拳大奎已经烂熟于胸,每一招每一式都足足练了七八年。真可谓身似游龙拳似流星,步如磐石势正招圆。三路长拳打完,大奎只觉得精神奕奕浑身舒泰,不由长舒一口气。
大奎练功从来都是将所学过遍筛子,一样不落统统练一遍,每练必是十分认真。大奎虽笨,却正因为大奎的认真才有了如今一身的本领。
大奎拿起扁担正欲再练一趟‘泼疯十八打’,不想这时母亲房里传来咳嗽声,大奎一惊:‘如今秋夜正冷,母亲怕是受了风寒’。大奎不敢耽搁,放下扁担来到母亲房里问安。母亲只说不妨事,大奎担心母亲身体,硬背着母亲进城看了郎中,郎中也说是受了风寒并给开了几服药。如此匆匆数日,大奎母亲药吃了不少病却不见好,倒有些愈发沉重。
这一晚上,母亲咳的愈发厉害,大奎守在身边已是六神无主。母亲边咳边道:“儿啊,娘口渴,去给娘端碗水来。”大奎忙去倒水,待端来水大奎喂着母亲喝水。母亲突然一阵剧烈的咳竟然咳出一滩血来,大奎端着的水碗里已是通红一片。
大奎扔下水碗抱起母亲就走:“娘,俺带你进城去看郎中。”这几年来,因为一颗野猪胆。村里的张郎中与大奎一家断了来往,往常大奎母亲有些许小病都是大奎进城抓药。
等到大奎来到济州城外发现城门早关,大奎奔向城门下大声呼喝:“开门啊,快开门。俺娘病了急着去看郎中。”门楼上一个元兵探出脑袋道:“喊什么喊,要进城明早再来。”说完缩回了头任凭大奎呼喊再无动静。
大奎无奈只得背着娘又回了家,看着娘亲一劲的咳大奎心如刀绞,看来只有去求张郎中了。大奎安顿好娘亲便出门而去,找到张郎中的家伸手拍门,好半天张郎中才来到门前:“大奎啊,这么晚啥事啊?”大奎流泪道:“俺娘病了请您过去给瞧瞧。”张郎中隔着门板奸笑道:“要我出诊可以,先拿十副野猪胆来。”
大奎噗通跪在地上:“三叔,俺求求你救救俺娘。她一直咳,咳出了血。俺求你了。”说着大奎向着门板咚咚的磕头。门里张郎中笑道:“早两年你干啥去了,别废话。没有十副野猪胆休再啰嗦。”
这时张郎中的媳妇从里屋来到门前,张郎中得意的笑道:“宝儿他娘,我说什么来着。早晚有一天这傻蛋要跪着求我,你看这不来了吗。”张氏一见也笑嘻嘻说着风凉话:“呦,这不是大奎侄子吗。怎么跪在这啊?你不是有个宝贝野猪胆吗,拿去给你娘治病啊。来这干什么啊?”
大奎只是流泪求道:“三叔,俺是晚辈。看在同村的份上你行行好吧,俺家里还有些银子,都给三叔。三叔行行好吧!”大奎说着深深磕下头去。
张郎中手扶八字胡道:“当初这话我也说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钱我不稀罕,你自己留着吧,要跪你就跪着吧!三叔要去睡觉了。”说完拉着媳妇进屋了,只留下大奎在门外哀嚎着:“三叔,俺求您啦……。”
张郎中的儿子是济州城防兵马司的汉军校尉,平日里张郎中给人看病,总是抬高药价以病挟人。看病的人家畏惧其家中背景,皆是敢怒不敢言。以前邻村曾也有个郎中,因医德广受乡亲赞誉遭到张郎中记恨,后来张郎中的儿子便找个由头将那邻村的郎中送进了大牢,由此死在牢里。
张郎中以行医为名,广授不义之财。如今却也家境十分殷实,大奎说要给他银钱他却不收,为的就是出那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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