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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傻蛋传奇-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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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奎只得上书吴王报之饶州所发生的事情,直到一月后方才有了消息。

    接任饶州府尹的正是借给大奎房子的在京五品上林院监正吴世达。此番升任地方大员,能够平白升了两级,那可都是大奎的缘故,因此吴世达对大奎自然是感恩戴德。

    话说伴君如伴虎,身在王驾身边自然不比在故土。在京时每日朝会因为品级不够所以都是站在殿外,而且要每日半夜起身收拾,以免耽搁了早朝。如今回到饶州自然是自在些,每日便是睡到日上三竿又有谁能管得着?

    吴世达此次回到饶州不光是接任府尹的空缺,而且给大奎带来了一个消息。吴王定于明天三月登基为帝,并带来了一纸王命。命大奎将所缴脏银自留五千两以供办案用度,其余的派专人解至京师。

    大奎不敢怠慢,又从城防兵马司调用城兵一千,并命洪五带队押解脏银赴京。

    吴王要登基为帝,这个消息对大奎来说并不算什么大消息。大奎早已猜到吴王必会登基,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若不是属下误报饶州潘苛贪赃过巨,大奎也不会前来饶州。早大奎的心目中的首要大患便是王福,王福一时还动不得,但其爪牙甚众须得一一剪除。

    另外俱李麻子供述江浙泉州的知府潘磊与潘苛是堂兄弟,若不是路途遥远当要一并擒拿归案。如今此间事已了,大奎打算先赶赴江浙行省泉州府将潘磊擒获。

    大奎回到吴府将事情与黄莺说明,黄莺闻言要跟着,大奎只得苦苦相劝。谁知平日里黄莺通情达理,此刻闻听大奎要赶赴江浙行省泉州府,不由使起性子来。

    大奎只得道:“我已将潘苛斩首,我怕潘磊知道消息早早的携了赃款逃遁。饶州距江浙行省泉州府甚远,此刻一时半会那潘磊还不知消息,我正好带人连夜赶到江浙行省将潘磊也一并擒获。你一介女流怎么能千里迢迢随我远行?”

    黄莺闻言道:“我也不是没出过远门,你要去我便跟着!”

    大奎叹气道:“此一时彼一时,我先命人护送你回隆平,待我办完事便回去找你。听话啊!”此时的大奎哄孩子一般好歹将黄莺哄住,这才命随从三十人护着车马将黄莺送回了隆平。叮嘱众随从一路须得小心从事,众亲随领命护送黄莺出发了。

    当下大奎带领其余的二十名亲随各骑快马一路赶向江浙,路上不敢耽搁。每两天方寻客栈安顿一宿,平日里都是马不停蹄一路疾奔。就连吃饭也是耗时甚少,终于在五月底赶到了江浙行省泉州府。

    泉州幅员辽阔,枕山面海。此地有一处海港名曰‘刺桐港’在唐宋元三朝,更为对外商贸重要港口。

    说起泉州,更要说起一位名人。此人复姓欧阳,单名一个詹。欧阳詹,字行周,福建人,欧阳詹的祖先在唐代初年即从江西迁到,传至欧阳詹已是第六世。欧阳詹的先祖及父亲,哥哥都曾在闽越的地方任官吏。

    欧阳詹是唐代大儒,自幼刻苦用功饱读诗书,少年时已是进士及第。他的才学在当时的泉州乃至整个福建行省,对于当时的学子来说都是高山仰止的楷模。欧阳詹胸怀大志才华横溢,却也是历尽艰辛方得正果。在贞元十五年才被朝廷授予‘国子监四门助教’的官职。(丰郎猜测如果在当今社会,这个国子监四门助教相当于名牌大学副教授。)

    泉州如此人杰地灵,当是个修身养德之地。大奎此来却是来拿人,拿一个贪赃枉法的贪官,如此一来却有些不应景。

    泉州城防兵士在城墙上远远看到二十余骑快马奔来,不由各自心中疑惑。带兵的伍长见到当先一人身穿绯红长袍心中更是惊异。

    大奎带着属下,马不停蹄奔进泉州城,守卫城门的士卒哪里敢拦?除非下海洗澡时脑袋进了水,不然也认得大奎身上的官服不是他们这些小虾米能惹得起的。

    泉州城内十分繁华,街上行人遍布,大奎等人入了城只得各自勒马徐徐前行。待得到了泉州知府衙门,这才各自下了马。

    衙门口值卫的几名衙差见到大奎等人来者不善,那班头连忙过来走到大奎身前,哈腰赔着笑脸问道:“不知大人何来?所为何事?”

    大奎将腰牌递给属下,伸手自怀中取了腰牌亮在这班头眼前。班头看了半响才回过味儿来,直惊得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江南通政使’这五个字可是甚为响亮。因为朝廷早有通报,江南通政使总责江南百官廉政,但凡有贪赃枉法的地方官员皆可先斩后奏。这班头久在泉州知府衙门当差,自家的老爷什么德行他心里自然知道,通政使大人突然从天而降一般来到泉州,所来何事他也就猜的**不离十了。

    不等大奎吩咐,身后早有十余名属下赶到身前将这班头及五名衙差一举拿下。

    大奎不温不火的问道:“本官问什么,你便答什么,若是敢谎言欺瞒,本官必不饶你。”

    班头被两名侍卫按着跪在地上,心知此事绝难善了,不由得满口应承:“大人饶命,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奎满意的点点头问道:“潘磊现在何处?”

    班头忙道:“潘大人…哦,潘磊今日没在衙门。被葛老爷请去喝花酒了。”

    大奎一楞问道:“潘磊却到哪里喝花酒?”

    班头不敢隐瞒,只得一五一十的答道:“在城东的香泉坊。”

    大奎左右看看,街上百姓已有数十人围观,当下便吩咐道:“进衙门问话,都起来吧。”

    大奎手下众人当即押着这数名衙差进了衙门,其余的属下将马匹也牵了进去。

    到了院中,大奎这才继续问道:“香泉坊却是个什么所在?你且细细道来。”

    班头不敢隐瞒,只得答道:“香泉坊是烟花之地,是泉州最有名的青楼。”

    大奎闻言不禁挠头,但随即向班头问明了香泉坊的所在。当即吩咐属下看守衙门,自己与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六人各自换了一身衣服便直奔城东香泉坊。

    香泉坊能在泉州烟花之地首屈一指,自然有它的名堂。坊中佳丽如云自不待言,这里更有一道‘名菜’。这道菜便是坊中的后园有一处温泉,此温泉方圆数百尺,有诗曰:香泉泉水沸且清,仙源遥自丹砂生,沐日浴月泛灵液,微波细浪流踪峥。

    雾气氤氲,热气腾腾也只是表象。风景却在于每日十二个时辰,总有三五名美人轮换沐浴其中,更有数名俊俏丫鬟斥候在一边。香泉不因泉而得名,却是因为这些美人。

    美人风姿妖娆,个个天生媚骨自不待言,泉外丫鬟却也是个个俊俏可人。尤其是这数名丫鬟皆是处子之身,前来**的客人若是中意,这些美人及丫鬟便可任意取用。

    丫鬟一旦破身,香泉坊必会寻来新人替换。而寻来的新人必是从江南各处物色,并高价得之,丫鬟虽是年幼,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但来此之前必是经过香泉坊的**之后方能入园待客,这其中比试一番周折,由此也可见新人的难得。更可见这香泉坊的实力如何。

    香泉坊如此待客,当然也不是所有客人皆有次艳福,能进入这香泉坊后院的必是达官贵人富家子弟。因为进后园便要收取入园费白银十两,入浴需黄金十两,成其好事需黄金一百两。如此天价,试问有几人能花费的起?

    大奎等六人寻到这香泉坊时天色已尽傍晚,大奎一身华服,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却是一身服役家丁的打扮。

    六人到了香泉坊门前,见到在这香泉坊进进出出的男子,大奎不由心中疑惑,这里难道是市集不成?这些光顾香泉坊的客人虽不如市集上的人流的密集,但也算是络绎不绝。

    大奎在前后左右的打量了一番,其他的青楼皆是有流莺揽客。而这香泉坊却是门前一个招揽客人的女人都没有,却有数名青衣汉子在门边左右恭身而立,见有客人进门便笑着道一声:“客观里面请!”见有客人出来便道一声:“客官走好,再来啊!”

    大奎不禁疑惑的回头问道:“这间青楼怎么会以男人站在门前,却是何故?”

    身后的扫帚嘿嘿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青楼有青楼的门道,大人若要细问,不放带我等进去逛逛!”说完一脸的垂涎之色。

    大奎笑了笑道:“既如此,我便带你们进去见见世面,快说缘故!”

    扫帚这才道出原委,大奎一听之下更是感叹莫名,原来……。

第十一章 租衣逛青楼() 
原来这烟花之地卖笑之所,也分为三六九等。下等为娼馆,寻常贩夫走卒花上少许银钱便能去发泄一回,此等为下乘卖肉之所自然是粗俗不堪。中等为妓院,其中的女子姿色多是平庸,而其中翘楚者既是花魁。妓院中能有一二花魁便数难得,但若是想与花魁春风一度也需大把银钱方能如意。

    而烟花之地中的上乘则为坊或院,多以画坊书院之名示人。其中女子个个姿色上乘,且都俱精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真可谓才色双绝。上乘烟花之地的如此女子既是如此出众,自然不会很多,似香泉坊这里的女子也不过十余名而已。

    文人墨客多以风流自赏,能与花魁谈些诗词已是颇为自得。但是若是到这香泉坊中,怕是只能在前厅中喝喝酒看看曲艺而已。晓是如此,香泉坊中任意一位女子出来献艺,也必引得满堂彩。所以说,后园的景致虽是美妙,却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获悉东洋来了一个叫苍什么的表子,便是冠以老师之名混迹中国娱乐圈。如此放荡之人能在中国大红大紫,也正说明中国娱乐圈是个藏污纳垢之所。君不见那些什么门,某某某曝光,甚至还有某些所谓公仆的风流韵事。哎,泱泱华夏沦落至此,丰郎不胜惋惜!)

    大奎听完扫帚的详细解说不禁唏嘘,当即带着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向香泉坊行去。

    大奎大摇大摆的进了门,而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到了门前却被站在门前迎来送往的四名壮汉拦在门外。大奎走了一段发觉身后五人没有跟来,便即回身来找。却见到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在门外正与那四名壮汉争执。

    大奎走到门前不禁问道:“他们是我的随从,你等为何拦阻不准进门啊。”

    其中一名酒糟鼻子的汉子呵呵陪着笑道:“客官,看您必是大富大贵之人,您自然可以随意出入,可他们是下人。本坊是贤人雅士的汇聚之所,若是什么人都进得,那岂不是乱了套?”

    大奎心中不由暗骂:‘贤人雅士的汇聚之所?这可真是既要当**又要立牌坊!’心中虽想,但面上却是一派和蔼:“呵呵呵,几位辛苦。些许银两各位笑纳!”说着大奎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递了过去。

    哪成想那酒糟鼻汉子竟不接受,一味的推拒道:“客官,小的知道您不缺银子,但小的也不能因为您的赏便坏了规矩!”

    大奎闻言一叹道:“既如此,我便走了。”说着便收了银锭举步向门外走去。

    勾栏青楼开门做生意,自然没有将客人往外撵的道理。见到大奎要走,这酒糟鼻汉子连忙赔罪道:“客官见谅,小的胡说。您老别忘心里去。”说着竟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扇了两巴掌。

    大奎见状不禁为难的停步问道:“我今天是特意带几名随从前来见见世面的,若是你等不许,我们自去别的地方消遣。”

    酒糟鼻汉子陪着笑道:“客官这是哪里话,既如此请听小人一言。客官不妨叫您的几个随从换了衣服再来,这样小的也好交差!”

    大奎闻言不禁皱眉道:“此刻已是入夜,却到哪里换衣服?”

    酒糟鼻汉子嘿嘿笑者,伸手向左面街对过一指道:“街对面有一间成衣铺,那里不光能量身定做,而且还可以租借。不管什么样式的衣袍,哪里一应俱全。”

    大奎不禁目瞪口呆,什么?还有租的?

    心中好奇之下,大奎便道:“如此我便带他们去换衣裳,哎,天下真是无奇不有啊。”说着出了门带着五名属下去了街对面。

    这也难怪人家不让进,但凡青楼的龟公都是如此。俗语讲:先敬罗衣后敬人。没有一身华丽的行头,在这烟花之地是很难被人瞧得起的。

    还有一句俗语,便将这世态炎凉形容的异常贴切。那便是:车船店脚马,无罪也该杀。为何如此说?车船店脚马是对五种行当的概括;说的是但凡达官贵人家赶马车的车夫,多是仗势欺人之辈。江河上私渡的行船之人,多是落井下石之人。不在集镇州府内开设的乡野酒馆客栈多是黑店,每多谋财害命之徒。不是漕帮盐运的私人车马,每每替人拉脚总会有见利忘义的人黑货坑主顾。而这马,正是说的勾栏门前的龟公,他们以貌取人势力之极。(古代在青楼从业的男子叫龟公,现代领着女人从事卖肉行当的叫马夫)车船店脚马这五种行当之人真真叫人气煞,所以便有车船店脚马,无罪也该杀之说。

    大奎带着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一行六人到了那间成衣铺子门前,抬头一看。铺子门上横据一块匾额,上书‘烟花街绸缎行’六个大字。

    原来但凡各州府县皆有烟花之地,而青楼勾栏若是散布各处却有失体统,故此历朝历代对这些勾栏妓院都是令其汇聚一处,所以才有了烟花之地之说。这些勾栏妓院汇聚的地方都是一条街,或者一片区域。(北京八大胡同便是此中典范)

    大奎六人进了‘烟花街绸缎行’,店家见来了雇主连忙迎上前来。

    大奎笑呵呵的问道:“掌柜的,这条街上只你一家成衣铺啊?”

    这烟花街绸缎行的店家却是个四十不惑的中年人,闻言笑道:“是啊,本店的手艺堪称这饶州一绝。这烟花街数家勾栏中的姑娘若是作衣裳必到小店里来!”

    大奎点点头道:“既如此,你便替我的几位随从量身做几套衣服吧。要选好料子,手工要细些。”

    店家连忙应道:“这个客官放心,我这里的衣料手艺自然没的说。”这店家说着将大奎等人让到了里间。原来这成衣铺为了客人便于等候,在里间设了雅座。并有茶点果品伺候。

    大奎落座后,店家上了茶。大奎不禁问道:“我这几名随从每人做一身衣服要多少银钱啊?”大奎说着端起茶盏细细闻了一下,不由赞道:“恩,好茶!”

    店家粗略一算才道:“若是这五位都做,须得三十两银子。”

    “什么?”大奎嗓门猛然提高,惊呼出来。这也不能怪大奎大惊小怪,在临安时大奎曾到过绸缎庄成衣,一身顶好的袍子也不过一两三分银子。这饶州的绸缎虽多是从临安隆平等江南腹地运来,就算这家店手艺再好也不至于一件衣裳要六两银子啊。

    店家见怪不怪的陪着笑道:“客官勿怪,本店有个规矩。白天成衣是夜晚成衣的半价,另外客人的衣服可以寄存本店,随取随用。”店家笑了笑又道:“另外有一件事需和客官说明,这间成衣铺的东家便是香泉坊的三姐开的。”

    大奎不禁问道:“三姐是哪个?”

    店家笑着回道:“三姐是香泉坊的鸨母,以前曾是这饶州烟花街的头牌。”

    大奎闻言想了想这店家的话当即心中了然,白天成衣便宜是因为客人还有别的去处。夜晚成衣的多是急用,故此贵一番。有些人来此是为了避嫌,故此将华服寄存此地。这样出门时一身粗布麻衣,到了烟花街换上衣服便去风流快活,逍遥了便回来换了衣服回家,家人自不会见疑。

    世间百态层出不穷,大奎不禁叹为观止。可随后想想不禁犯难,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皆是军旅汉子,若说置办一身劲装倒也合情合理,但若一身长袍却是有些不妥。狗剩等人见到大奎为难,但各自心中着实想去香泉坊见识一下,狗剩不由得俯身轻声提醒道:“大人,这里不是可以租借吗,不妨租一身便是。”

    大奎闻言这才道:“既如此,你等便在此每人租借一套袍子。等回隆平再给你等细细置办衣饰。”大奎得了吴王特批的五千两银子,自然要花差一番,但却不能胡乱花钱。大奎是穷苦人出身,自然知道银钱的可贵。

    店家闻言这才笑道:“租借衣袍需交抵押银子二十两,每日每件租金一串钱。”

    “什么?”大奎再次惊叫,但随即放缓口气问道:“为何这般贵?”

    店家道:“衣服租借出门会磨损,若是三两年之后这衣服自然会破旧,小店也是不得已啊。再者需提醒各位。”店家却是对着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言道:“若是衣袍有破损处,须得照价赔偿。”

    大奎心知肚明这店家实在是个黑心商人,但也无计可施。只得交了二十两银子叫店家给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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