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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后传之恩怨情侠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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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昨晚一番打斗,现在肚子早就饿了,我们到前边用饭吧。”

    白玉堂明白儿子的心思,遂不再提起,他看了看儿子的脸,面有愠色,说道:“瑞儿,徐良打了你?”

    白云瑞低下头,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办错了事情,三哥就打了我几下。”

    白玉堂剑眉一挑,说道:“他凭什么打你?我儿何处办错了!”

    话语不多,但是在白云瑞听来却是暖暖的,他急忙说道:“父亲,这件事的确是我办错了,我三哥教训我几下也应该,您千万不要对他有意见,关于是什么原因,父亲就不要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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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共贺良宵
    白玉堂说道:“罢了!你明明吃了亏还要替别人说好话,我最清楚天儿的性子,这半载,你定受了不少他的欺负吧?”

    白云瑞一笑,答道:“欺负倒是没有,不过小麻烦倒有几宗。”

    忽见牧云天从门后探出头来,说道:“兄长,你是要向父亲告我的状吗?”

    白云瑞看了他一眼,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作了何事,你心中明白,呵呵……”

    牧云天来到白玉堂身旁,撅着嘴,搂住父亲的肩头,说道:“我作何事了?我尊敬你,处处帮你,我不就是看不惯徐三哥嘛,你也不至于为了他来打压自己的亲兄弟,更不至于在父亲面前卖乖告我的状!”

    白云瑞笑道:“我卖乖?云天,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卖乖?我在你这个年岁的时候已经是保家卫国的二品将军了,哪里还像你似的在父亲面前撒娇!”

    牧云天急了,虎着脸,摇晃着父亲的手臂,说道:“父亲,兄长牙尖嘴利,欺负我!”

    白玉堂笑着劝解道:“天儿,你兄长在和你开玩笑,也怪我太宠你了,连这么句玩笑话都禁不住了!”

    牧云天笑道:“我才不是那小肚鸡肠之人呢,因为我见刚才房间内气氛有些沉闷,故意讲这样的话来逗兄长的,现在我四伯父已经准备下酒宴,我们赶紧走吧!”

    白云瑞含笑赏给牧云天一个白眼,站起身,跟在父亲身后走出房间。

    蒋平早已命人将灵堂撤掉,此刻客栈内外一片火红,门楣高挑两串红色灯笼,人来人往,欢声笑语。前院大厅和偏厅内各安放了一桌酒宴,桌上皆是各色美味。

    颜查散看到白玉堂父子三人进了大厅,急忙招呼父子入席。

    六人按照尊卑长幼次序依次坐好。颜查散坐于主位,蒋平在左首第一张椅子上坐下,徐良坐左边第二位,右首第一座位则是白玉堂,白云瑞坐于父亲身旁,最末便是牧云天,其他人皆去偏厅吃酒取乐。

    颜查散笑眯眯地端起酒杯,对牧云天说道:“云天,你先饮下这第一杯酒。”

    牧云天一愣,吃惊的望着大家,不解地问道:“为何要我先喝?”

    白云瑞笑道:“这是我们中原的规矩,入乡随俗,你就快些喝吧!”

    牧云天不明就里,只得喝了一口杯中酒,此酒刚入口,他立刻皱起了眉头,苦着脸,说道:“这是何酒?如何带有一股药石的味道?”

    白玉堂解释道:“此酒名唤屠苏。相传此药酒乃是神医华佗所制,后因唐代药王孙思邈流传开来,每岁除夕老百姓都要饮此酒,并且必须要从年少之人饮起才行,此酒虽有祛风散寒,预防瘟疫的作用,但是不宜多饮,我们应个景也就罢了!”

    牧云天恍然大悟,说道:“原来这屠苏酒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但是我饮此酒终归没有陈绍滋味甘醇芬芳。”

    大家一笑,饮过两杯屠苏酒后便换上了女真陈绍。

    酒至半酣,白云瑞和徐良谈起往事,他们从叠云峰一直聊到小蓬莱,他们从华灯初上一直聊到夜色未央。

    最终,徐良说道:“云瑞,现在万事已落尘埃,三哥也该走了,江湖险恶,兄弟多保重!”

    白云瑞说道:“三哥,小弟记下了。再与三哥聚首不知何年何月,不如趁此良宵,我们不醉不休!”

    牧云天提议道:“我们如此饮酒淡然无味,不如行个酒令,我看我们就行一个‘春’字的酒令吧!”

    蒋平笑呵呵地问道:“何为‘春’字令?”

    牧云天笑着解释道:“就是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说出一句古诗或者是俗语,但是必须要带有‘春’字,而且还要讲出出处。如何?”

    白云瑞笑着说道:“打住!我们都是一介武夫,不懂你那些之乎者也,要行‘春’字令你去找孔夫子吧!”

    牧云天微微撅起了嘴,“不行酒令就罢了,但是兄长你给我讲讲你是如何诈死的。”

    白云瑞神秘的一笑,说道:“此乃天机,不足为外人道也!”

    牧云天拍手笑道:“兄长还说自己是一介武夫,这句‘不足为外人道也’,不就是陶潜的名篇《桃花源记》中的诗句嘛!”

    白云瑞带着五分醉意,对他说道:“就兴你熟读李商隐的《无题》,还不许我知道李太白的《侠客行》!”

    牧云天听闻此语,顿时一口酒呛在喉间,弄得他连连咳嗽,羞得面红耳赤。

    白玉堂夹了块鱼肉,放在白云瑞面前的小碟内,说道:“瑞儿,不许打趣弟弟!”

    白云瑞细细地咀嚼着父亲夹给自己的鱼肉,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色,望着牧云天。

    徐良给牧云天拍着后背,好不容易,牧云天才止住咳声,红着脸说道:“兄长的嘴巴好厉害,我甘拜下风。”

    白云瑞亲自给他斟了杯酒,说道:“云天,害你呛酒是我的不对。作为惩罚,你去把斩魔剑取来,我要传授你一套剑法。”

    “真的?我还以为兄长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了!你等着,我马上去取斩魔剑!”

    牧云天兴高采烈地跑出大厅,片刻后就取来宝剑,递到白云瑞手上。

    白云瑞接过斩魔剑,来到庭院中,蒋平五人随后跟了出来,就连在偏厅内吃酒的小四杰、房书安等人也都拥在廊檐下观看白云瑞练剑。

    鞘尽,剑出,白云瑞掣剑在手,在众人面前练了一套碧云剑法。

    房书安一边看,一边称赞,“大家看我老叔这套剑法练的多棒,你们看那剑招真是行云流水,潇洒飘逸,隐约间有雷霆之声……”

    房书安还想往下说,徐良照着他屁股踢了一脚,吓得他才不说话了。

    蒋平望着庭院中练剑的白云瑞,对白玉堂说道:“五弟,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云瑞如此高兴,当年圣上封他为二品将军,甚至他成亲的时候都没有像今日这样高兴过,今晚他任意泼洒,嬉笑怒骂,他好像要把多年的愁闷一扫而光似的,这才是他的本性啊!”

    蒋平的一句话刺痛了白玉堂的内心。他望着儿子,心里说道:“瑞儿,爹该如何弥补我们父子这二十年情感上的空缺?”

    颜查散说道:“五弟,回来吧,给云瑞一个完整的家,愚兄能看出,现在云瑞正处在幸福之中,你又怎忍心打破这种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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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何去何从
    白玉堂转身回到大厅内,坐在桌旁,端起酒杯,默默地饮着杯中酒。

    颜查散和蒋平也坐回原位,蒋平把身子靠在椅背上,望着白玉堂,慢慢地说道:“五弟,何去何从,四哥作不得你的主,可是你就这样走了,你认为对得起云瑞吗?你不应该给云瑞的母亲一个解释吗?”

    半晌,白玉堂才说道:“我背叛了我的家庭,背叛了梅若,我见了她又有何话可说?与其无言以对,还不如不见。不见,在她心中倒存着一份美好,只恐见了面,这份美好便会荡然无存。”

    “那你不想见忠儿一面?”蒋平追问道。

    白玉堂一时没反应过来,眉头微蹙,反问了一句,“忠儿?”

    “四哥跟你提过,难道你忘记了?忠儿是云瑞的儿子,是你的孙儿啊。”

    白玉堂目光中现出几分惊喜,随即又黯淡下去,叹道:“时光荏苒,岁月蹉跎,转眼二十载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瑞儿也是作父亲的人了。”

    颜查散说道:“是啊,时光无情,如今你我都已老矣,‘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落叶归根,五弟,回来吧!”

    白玉堂望着庭院中兴致勃勃传授牧云天剑法的白云瑞,说道:“我何尝不想落叶归根,儿孙绕膝,可是我也有我的无可奈何。我在大宋已经是名死人,我现在回去,如何面对乡里?如果此事被圣上知晓,他又会如何看待我,如何看待整个白家?他会相信我的一片忠心吗?我已经对不起我的家庭,我怎忍心再把他们逼上死路,更何况我现在还有一个可爱的孙儿,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又怎能让他受我的连累而死在刀下。”

    这时夜色已深,寒风阵阵,颜查散不禁感到浑身寒浸起来,他站起身,在大厅内慢慢地踱着脚步,片刻后才说道:“五弟,也许你多虑了。圣上睿智仁爱,愚兄料想我主会相信你的忠心的。”

    白玉堂苦笑一下,“颜兄,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我这些年所作的一切,又有何人作证?这次华山之行,我无意间遇见了你们,我本想在暗处帮助你们捉拿赵爵,无奈四哥使计将我逼出,现在我已经陷入两难之地。走,难舍兄弟父子情;不走,我无颜面对大宋黎民百姓。”

    蒋平冷笑道:“难道我们作错了?我们是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不想让我们知道你的消息,那你就不应该让云天带着梅花玉佩来到中原。你已经在西夏有了一个家,云瑞是生是死还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你给了我们一个希望,引诱着我们一路查下去,而你却一直躲在云雾里,不露出真面目,是你逼的我们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有今日这样的结果都是你自找的!”

    白玉堂抄起桌上的酒壶,狠命灌下两口酒,“对,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那你们只当我死了不行吗?我已经在你们的视线里消失了二十年,再多个三五十年又有何妨!”

    这一句话把蒋平的火气斗了起来,他瞟了一眼庭院中练剑的白云瑞,低声骂道:“你就是个混蛋!今晚云瑞若不在此处,我定狠狠抽你几巴掌!”

    颜查散急忙相劝,忽见白云瑞弟兄三人说笑着走进大厅,于是拉了一下二人的衣襟,蒋平便将火气压了下来,装作若无其事,仍旧与白玉堂相谈饮酒。

    弟兄三人坐好,牧云天先把宝剑放在桌子上,然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斟了一杯酒,一扬脖喝了下去。

    白玉堂拿起宝剑,仔细端详一番,问道:“瑞儿,这就是你给天儿抢的那把宝剑?”

    白云瑞刚想回答却被牧云天抢白道:“父亲,您讲话不要那么难听。这怎么叫‘抢’呢,这是我兄长凭借盖世武功‘夺’过来的。”

    白玉堂将宝剑放在一旁,说道:“夺和抢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九叶如来乃是名恶人,斩魔剑在他手上便会污了这宝剑的灵光。刚才我略略看了一下天儿练剑,差强人意啊!”

    牧云天辩驳道:“父亲,我练不好是因为兄长不用心教我,如果兄长用些心思,我定不会练成这样!”

    白云瑞面色酡红,星眸微饧,贝齿流光,身子随意歪在椅上,笑着对牧云天说道:“这还是我的不对了?你这一张嘴啊,反正都是你的理!”

    “五叔,这练剑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好的,我想只要云天肯下苦功,假以时日,定能练好的。”徐良脸望着白玉堂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在白云瑞的脸上。

    白玉堂察觉到徐良看儿子的眼神怪怪的,不由得心中纳罕。

    这时就见蒋平举起酒杯,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再喝完这最后一杯酒就散了吧。”

    颜查散也端起酒杯,眼望着白玉堂,感叹道:“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白玉堂淡然一笑,说道:“这首诗的最后两句便是: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颜查散说道:“五弟,这首诗讲的正如你我。明日愚兄便要回返都城,你我又要分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但是无论你我身处何方,我们都要保重啊!”

    蒋平说道:“没有分别之苦,何来相逢的喜悦。人这一生就是在这离多聚少的时光中渡过的,所以我们也无需这般感慨。”

    白云瑞也说道:“我四伯父讲的很好,与其悲悲戚戚的,不如让我们潇洒的面对别离。”

    “那我们就为了下次的相聚干了这杯酒!”牧云天站起身举杯说道。

    白云瑞随后也站了起来,可是突然感到后背有一股针扎般的刺痛传来,他不由自主的“嗳呦”一声,手一抖,杯中酒洒了一桌子。

    徐良见状,急忙问道:“云瑞,你怎么了?”

    白云瑞忍痛对徐良一笑,说道:“三哥不必大惊小怪,我没事!不要让我扫了大家的兴致,我们继续饮酒。”

    白玉堂看到儿子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不禁剑眉紧皱,问道:“瑞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白云瑞答道:“儿身体无恙,就是感觉后背上的伤口有些刺痛。”

    蒋平说道:“你伤口未愈,今晚又折腾到这般时候,现在赶紧回房歇息去吧!”

    白云瑞点头,跟着父亲回到后边小院。等进入房间,白云瑞点燃灯烛后,白玉堂便说道:“瑞儿,让爹看看你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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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悲欢离合
    白云瑞褪掉衣衫,白玉堂看到儿子身上的鞭伤已经恢复了十之七八,只有后背上两三处伤重之处未得痊愈。

    白玉堂让儿子趴在床上,然后取来刀伤药,一边给儿子换药,一边说道:“瑞儿,你的伤口还未愈合,下次不许再喝这么多酒!”

    白云瑞应道:“今日儿高兴。爹,您就容儿放肆一下嘛!”

    “爹知道你高兴,所以才没有阻拦你,但是决不允许有下次!”

    “是,儿记下了。在伤口未痊愈之前绝不再沾一滴酒。”白云瑞闭上了眼眸,含糊地答应着。

    白玉堂犹豫再三,最终说道:“瑞儿,爹有件事不知道该如何对你言讲。爹抛下你们母子二十年,爹也想和你一起回家,共享天伦,但是爹也有爹的难处,我儿能原谅你这个自私的父亲吗?”

    白玉堂等了片刻,不见儿子回答,原来白云瑞早已沉沉睡去。

    白玉堂轻叹了一声,放回了刀伤药,轻轻地给儿子穿好内衫,盖好被子,之后他靠坐在床头闭目养神。谁知竟不知不觉走入梦乡,在梦里他又看到了水乡堂前的梅树下,他的妻子樊梅若正然牵着儿子的小手痴痴地眺望远方。

    此时远在金华白府,五夫人被一场噩梦惊醒之后便睡意全无,她披衣而起,独对孤灯,抛珠滚玉。

    “娘—”

    正在熟睡的白云瑞突然坐了起来,这一声呼唤惊醒了正缠绵梦境的白玉堂。

    白玉堂定了定神,问道:“瑞儿,怎么了?”

    白云瑞望着屋内的灯烛,这才明白刚才只是梦境一场,见父亲相问,于是答道:“我梦到我娘了,她独对孤灯,好不凄凉!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年头不陪娘过节了,我真是不孝。不过今年我找到了爹,值得!如果我娘知道这个消息,不知该有多么高兴呢!”

    白玉堂听完儿子的这一番话,心中的愧疚负罪感又加深了一层,“瑞儿,对不起!对不起!”

    白云瑞笑着说道:“爹,从我们父子见面的那一刻起,您就一直在对我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却想对您说,您没有丝毫对不起我。您投诚西夏,不得回归故土,这些都是被逼的。我知道在这二十年中,爹没有一刻忘了娘和瑞儿,这就够了。爹,您在灵堂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您在西夏还有牵挂,还有未尽完的责任,云天的母亲对爹有数次救命之恩,爹又怎能弃她不顾,所以儿不勉强您,儿尊重您的选择。”

    “瑞儿,你心里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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