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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后传之恩怨情侠录-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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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勉强撑起半个身子,看了一眼碗内黑褐色的药汁,眉头皱起,满怀疑惑地接连问道:“你如何知道我的名姓?难道是你救了我?你是何人?这里又是何处?”
这名公子冷冷地说道:“本公子姓夏,你是我家主人所救,关于这是何处你无须知道,你虽身醒,但是箭伤并未痊愈,仍需卧床静养,待你把伤养好之后,我家主人自然会解答你心中的疑问。”
白玉堂凝眉说道:“你家主人?他是何人?如果夏公子不告知我实情,这药我是不会喝的。”
夏公子冷笑一声,说道:“不愧是名镇寰宇的锦毛鼠白玉堂,竟然敢威胁本公子。你不喝,你死,与我何干!但是我告诉你一句话:只有活着,才有一切!”
白玉堂盯着药碗,心中忖度,“我如今身受重伤,虎落平阳遭犬欺。听他言估计现在已是深秋,不知襄阳城战势如何?是否早已结束?我只有将伤养好才能弄明白这一切。”
白玉堂最终端起药碗,说道:“我可以喝药,但是待我伤好之后,你必须带我见你家主人。”
夏公子点头答道:“那是自然!以后我每天都会来查看你的伤症,你如有不适可以让仆人去请我。”
夏公子说完之后便转身出了这所房间。那两名仆人退到房门外,守于门前,不让无关人等进入。
日复一日,白玉堂又在此养伤一季。夏公子每天早晨准时来查看他的伤症,然后根据伤症下药。经过精心的医治,白玉堂身上的伤症恢复了十之**,只有左胸前的一处箭伤未得痊愈。
经过诸多时日的接触,白玉堂发现夏公子虽然表面上冷如寒霜,但是内心却热情如火。渐渐地,白玉堂对他便少了几分戒心,多了分信任。
这日,夏公子照例来给白玉堂换药。
夏公子一边给他换药,一边说道:“箭矢穿过你的左胸,伤及心肺,恐怕这伤要跟你一辈子。以后你一定要切记不能太过激动,我会给你配一味药,你要日日不离此药,才能保你性命无虞。”
白玉堂冲他一抱拳,说道:“白某多谢夏公子救命之恩,待来日定结草衔环报您大恩。”
“好啊,我等着,我看你如何报我相救之恩。”夏公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起身望了一眼窗外的飞雪,然后转回身对白玉堂说道:“你在此养伤半载,现在临近岁末,你可曾思念过你的亲人?”
白玉堂把目光投向窗外,半日才说道:“怎能不想啊!多年前,我们弟兄五人结义陷空岛,替天行道,除暴安良,日日相聚,对酒当歌。后来我们放弃了这逍遥自在的日子,共同护卫朝纲。我为了保卫这片青天,抛下了许多东西,我最愧对的就是我的妻儿。我的妻子樊梅若嫁给我六载,可我陪在她身边的时日却是寥寥无几。在我这次离家之时,我曾许给我儿一个承诺:明年春天我要陪他去放纸鸢。我要说话算数,不能食言。现在我的伤势已然恢复,你该带我去见你家主人了。”
“好,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家主人,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你绝对不能过于激动。”夏公子盯着白玉堂说道。
“我答应你。”白玉堂下了病床,跟在夏公子身后,通过一条悠长的甬道,七拐八拐来到一所房间门前。
夏公子让他在门前等候,而后自己走进房间。片刻后,夏公子出来对他一招手,白玉堂迈虎步,绕过梨木浮雕屏风走进室内。
白玉堂抬虎目看到在一张长条桌案后坐着一名五旬左右之人,此人穿着华服,登着鹿皮靴子,一双寒眸深嵌在眼眶之中,高耸的鼻梁,一部络腮胡已经花白。
白玉堂初见此人就是一愣,因为他发现面前之人好像不是中原人。他刚要开口相问,这名老者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呵呵一笑,说道:“白五爷,你的箭伤恢复的如何?本相照顾不周,还望五爷海涵!请坐!”
白玉堂扫了一眼旁边的座位,并未就坐,而是一挑剑眉,问道:“你是何人?此为何处?我为何到了此处?”
这人含笑说道:“五爷真是坦荡荡,开门见山之人。既然五爷如此追问,本相也不再隐瞒,此处是西夏的雪云燕驼堡,我就是当朝宰辅野利荣川,关于你是如何到我西夏的,这还要从你坠入铜网阵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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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暗箭伤人
半载前,李元昊派野利荣川来到大宋襄阳城帮助襄阳王赵爵共同起事。
野利荣川久慕白玉堂的声名,欲图将其录为己用,恰巧白玉堂闯冲霄,身坠铜网阵,于是野利荣川和襄阳王密谋了一条计策,襄阳王瞒过众人从王府中找出一人,把他装扮成白玉堂的模样,用乱箭射死,然后当众将其火化成灰,埋到九截松五峰岭,从而骗过了颜查撒、蒋平等人。白玉堂则被野利荣川偷偷运回西夏的雪云燕驼堡,一直养伤至今。
白玉堂听完野利荣川简单的讲述后,冷笑一声,喝道:“原来如此!你想让白某叛国投敌,保你西夏,你这是白日做梦!”
“五爷,何苦这么大火气呢!”
野利荣川踱到白玉堂面前,说道:“那一日五爷坠入铜网阵,身中百箭,如果不是本相将你带回西夏,请出妙手神医为你医治箭伤,你岂能活到现在。五爷是侠义之人,难道就这样报答本相对你的救命之恩?”
白玉堂冷笑道:“你的相救之恩白某自会报答,但是你想以此为由让我投降西夏,你却是打错了算盘!几年前,我大闹汴梁城,寄柬留刀、石惊赵虎、夜入皇宫、题诗杀命、指路盗三宝,我主圣上与包相爷不但不治罪于我,反而褒奖,他们对我有知遇之恩,如此大的恩情,即使我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岂是你几句话就能抹消的。如识时务,你马上放我回大宋,不然休怪白某翻脸!”
“五爷,你这辈子是不可能再回大宋了,本相劝你还是审时度势,不要吃亏才好!”野利荣川的脸上带着一抹阴冷之色。
白玉堂一瞪虎目,喝道:“我回不了大宋?你这话说的太绝对了吧!如今我伤势已然恢复,难道我还惧怕你!”
“那好,本相就与五爷打个赌。如果五爷能够战败本相手下的勇士,本相就放五爷离去,如何?”
“好,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野利荣川喊了一声来人,立刻从室外走进四名勇士。这四人同样的装束,每个人生的身材魁梧,豹头环眼,眼中都露着凶狠之色。这四名勇士对野利荣川躬身施礼,然后站立一旁等候主人的吩咐。
野利荣川用手一指白玉堂,对四名勇士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本相命令尔等拿出全部本领与这人决斗,如果战败,本相绝不轻饶!”
这四名勇士答应一声,纷纷跳到白玉堂面前,围住了五爷,亮开了架势。
白玉堂双眸扫视着这四名勇士,不由得哼了一声,而后先发制人,施展武功与他们纠缠在一起。
此时,夏公子悄悄地从房间外走进来,站在野利荣川身旁,面带忧色地观看这场对决。
野利荣川坐在桌后,双手扶在桌案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玉堂。一边看,一边心中赞叹白玉堂果真武艺超群,这样的人才要不惜一切代价征服他。
他正在暗想心事之时,胜负已分,白玉堂一脚踢在其中一名勇士的右腿膝盖上,“咔吧”一声,将他的膝盖骨踢折。
这名勇士一声惨叫,摔倒在地,抱着右腿,一脸痛苦的神情,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白玉堂一撤身,对那三名勇士喝道:“你们还打吗?如果你们不怕死,尽管上来,白某定会让你们和他走一条道!”
这三名勇士圆睁环睛,又跳到白玉堂面前举拳便打。他们虽然施展出了全身本领,但是并不能占到一点便宜。
野利荣川看到手下人不能战胜白玉堂,不禁心中焦急。后来他急中生智,从袖中掏出三颗如意珠,一甩手便抛向了白玉堂。
白玉堂正全神贯注与三名勇士打斗,忽然听到后面金风所响,他急忙撤步躲闪,虽说躲过如意珠的袭击,但是却在一愣之时,一名勇士挥拳正打在他的左胸上。
白玉堂左胸箭伤未愈,禁不住这重重地一拳,顿时口吐鲜血,身子瘫软在地。他圆瞪虎目,目眦欲裂,咬牙说道:“你太卑鄙了!白某不会放……”
白玉堂没有说完这话便晕厥了过去。
野利荣川一甩衣袖,对手下人喝道:“把他拖到密室,本相倒要看看他还能威风几时!”
勇士将白玉堂拖走,这时夏公子气的满脸通红,对野利荣川说道:“父亲,我没想到您居然是这样的人!您太让我失望了!”
野利荣川看了他一眼,说道:“青黛,你只要把他的伤治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用你管。”
“父亲,半年前,您从大宋带回了白玉堂。从那时起,您就把他囚禁在此。您还将女儿从都城兴庆唤来,让我谎称夏姓,扮男装给他治伤,现在我好不容易把他治活了,可是您却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将他打伤,您到底是想要一个活白玉堂,还是一个死锦毛鼠?”
野利荣川脸色阴沉地说道:“青黛,对待白玉堂就要用这样的方法。我要磨磨他的锐气,只有征服了他,他才会为我西夏所用。”
野利青黛请求道:“父亲,女儿不懂您的雄才大略,但是通过女儿与白玉堂半载的相处,女儿发现他对大宋怀有深深地感情,他乃是大宋第一侠义之人,他是不会投降的。现在年关将至,他非常想念他的亲人,将心比心,您就放他回家吧!”
“不行!”野利荣川一挥衣袖喊道。
他瞪着野利青黛,喝道:“我把你唤来是给白玉堂治伤的,不是让你替他说好话的!现在你就到密室去!”
野利青黛赌气快步走出房间,直奔密室给白玉堂治伤而去。
当白玉堂再次睁开双睛之时,环顾四周,看到的皆是厚厚的石壁,自己躺在简单的被褥上,只有一缕淡淡的阳光透过石壁上开凿的小小的窗口照射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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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人间地狱
白玉堂望着这缕淡淡的阳光,心中明白已然身陷在魔窟之中,再想回到大宋已是难上加难。
这天晚上,野利青黛给白玉堂送来的煎药,并告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当白玉堂知道她是野利荣川的女儿时,心中亦是一惊,他没料到眼前的夏公子竟是一个女儿身。
白玉堂冷冷地说道:“我只道你是个好人,不料你却是仇人之女。男女授受不亲,以后你不要再来,我也不会再喝你送来的药!”
野利青黛表情严肃地说道:“白玉堂,我幼年便和贺兰山云蒙洞主研习岐黄之术,到如今已有十几载。对你,我慕名已久,我敬慕你的文采武功。这次我父把我从都城唤来为你治伤,我尊重钦佩你,我绝无丝毫亵渎你的意思。我父把你囚禁在此,他这种作法的确过分,但你也要保重身体,这药你必须要喝,因为只有活着,才能见到你的亲人!”
“忠臣不事二主,我活下去的代价太高,我活不起。这药我是不会喝的!”
白玉堂怒火中烧,抄起桌上的药碗狠命往地上一掷,豁琅一声,将碗摔个粉碎,药汁四处飞溅。
野利青黛的衣服上被溅上了好几处药渍,顿时把她气的心咚咚直跳,用手指着白玉堂,“你……你不识好人心!”
这时野利荣川怒气冲冲从外边闯进来,踏着地上的碎片,一把揪住白玉堂前胸的衣服,脸上带着淫笑,“白玉堂,你敢把药碗砸碎,来人,把他拖到刑室!”
野利荣川一声令下,立刻闯过来几名彪悍的勇士,抓住白玉堂将他拖到一间刑室,绑在刑架之上。这间刑室矮小黑暗,阴森恐怖,墙上挂着种类繁多叫不上名字的刑具。
野利荣川来到白玉堂面前,说道:“这间刑室是专门为你设下的,本相知道你们习武之人禁得住拷打,所以本相挖空心思研制了这些刑具,今晚我们就从最轻的刑罚开始,本相一定要把你打到屈服为止!”说完,对手下人一丢眼色,有一名勇士手握一条虎鞭来到白玉堂面前,举鞭便抽。
鞭子抽在身体上,抽碎了衣衫,抽开了皮肉,道道血线飞出,白玉堂始终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一声也不吭。
野利青黛眼看白玉堂受刑,不禁眉头紧皱,她悄声对她的父亲说道:“父亲,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他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野利荣川想了想,喝退了那名勇士,命令手下人又取来一碗药,强行给白玉堂灌下去,之后,他冷笑道:“白玉堂,本相一定会征服你!”
从这一天起,白玉堂在雪云燕驼堡中又渡过了半载囚徒生活。这半载对于他来说真是人间炼狱,野利荣川想尽一切办法折磨他,一次又一次地打磨他身上的棱角,白玉堂几次进了鬼门关,可每次都被野利青黛救回来。
每一次,野利青黛面对遍体鳞伤的白玉堂,便会对他多一分怜悯与尊重。她鼓励白玉堂只有活着,才有一切。
最终,野利青黛不忍白玉堂再受折磨,她迷晕了看守,偷偷把白玉堂从密室中放出,引他出了这座古堡。
白玉堂终于逃出了这人间地狱,他放眼四望,雪云燕驼堡孤单单矗立在一片荒漠之上,四周无树无源,只有连天扯地的滚滚黄沙。
他谢过野利青黛的相助之恩,然后拖着一身伤病,脚步蹒跚,跋涉在大漠之中。每向前走一步,便离大宋近一步,他心中的信念就坚定一分。
头顶,骄阳似火,炙烤着大地,脚下的大漠好像要燃起熊熊烈火,他嘴唇干裂,咽喉冒火,很快他就喝光了身上仅有的一袋水,但口中依旧干渴的要命,炎炎烈日几乎榨干了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水分,他的目光已经模糊,已然分辨不出方向。
他渴望有人帮他一把,可是茫茫戈壁,荒芜人烟,结义的弟兄根本就不知道他还活着,更不知道他在这里受苦,他被抛弃了,直到现在,他才知道绝望二字的写法,他累晕在沙丘之上。
当他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间密室。他不由得苦笑一下,自己还是被抓了回来,单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逃不出大漠,最终还要回到这里遭受非人的折磨。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晚,当白玉堂看到因放走他而受到处罚的野利青黛时,不由得心生愧疚怜惜。
次日,野利荣川来到密室,从怀中掏出半枚梅花玉佩,面带阴冷之色说道:“白玉堂,这枚玉佩是我在你身上发现的,我料定此物对你意义重大,要不然你也不会放在贴身之处。”
白玉堂顿时圆瞪双眸,喝道:“老贼,你想作什么?”
野利荣川冷森森地说道:“本相想作什么,五爷心知肚明。你这次出逃,已经牵连了青黛,本相连自己的女儿都能狠下心来处罚,更不要提其他人了。如果你想让你的妻儿活命,那你就要服服帖帖为本相所用,要不然……嘿嘿,五爷,我想你是知道后果的。”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要杀要剐,你冲我来,你如果敢动我的妻儿一根汗毛,我便是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白玉堂踉跄着站起身,挥拳直奔野利荣川,但是却被闯上来的几名勇士禁锢住了手脚。
野利荣川站在他面前,继续说道:“本相是不会让你变成鬼的。如今襄阳城战势早已平息,宋朝民众已然知晓你命丧冲霄楼,你的主子赵祯恩封了你的妻儿,现在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如果你此时回到大宋,你想过后果吗?”
“后果就是我朝发倾国之兵剿杀尔等!”
野利荣川听完白玉堂的回答后,哈哈大笑道:“五爷,你想的太简单了!你在我西夏一载,你此时回去,你的主子还会相信你吗?赵祯一定认为你的忠心已变,五爷饱读史书,此中的道理不会不懂吧?而且你欺君诈死之罪会令你的祖上蒙羞,还会给你的妻儿带来杀身之祸。本相听闻令郎还是名垂髫的孩童,难道你忍心让他死于乱刀之下?更何况你在大宋已经是名死人,你认为那里还会有你的立足之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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