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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后传之恩怨情侠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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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天脸上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急忙站起身,对陆小英躬身一礼,嘴里说道:“多谢陆姐姐!诸位,你们先吃,我失陪了!”说完连蹦带跳地奔向东厢房。
姚天成望着牧云天的背影,笑道:“牧云天这个孩子对云瑞可真好,那两日云瑞昏迷不醒,发着高烧,为了给他降温,牧云天不眠不休,彻夜用冷帕子给云瑞擦拭着身子,他还激励着云瑞,告诉他不管前方有多少苦难也要坚持下去,我想如果没有他的鼓励云瑞是不会这么快就醒过来的。说来也巧,云瑞、云天,听起来就像亲兄弟似的,也许他们上辈子就是亲兄弟呢,呵呵!”
方彪一时高兴,说话口无遮拦,随口便说道:“您只看到牧云天对云瑞好了,您还不知道云瑞是怎么护着牧云天呢!不瞒您说,为了牧云天,云瑞差点儿就跟四爷他们翻脸,我看他们不仅上辈子是亲兄弟而且这辈子也是亲兄弟呦!”
房书安放下筷子,说道:“方掌门这话可说错了,怎么能说他们这辈子是亲兄弟,谁不知白五爷命丧铜网阵的时候就我老叔一个儿子,难不成白五爷没死,又生下了牧云天这个儿子?”
蒋平瞪了房书安一眼,说道:“房书安,有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你胡说什么,闲谈莫论人非,赶紧吃饭!”
房书安一吐舌头,低下头接着吃饭。
白福一边吃饭一边细细的忖度着房书安说的那后半句话。
今天白云瑞喝完药后早早的便睡下了,起初睡不着,他时刻都在担心着牧云天的安危,这两个昼夜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熬过来的,自打牧云天出了姚家大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后悔让牧云天一个人回枫桥镇了,他深知牧云天的脾气骄傲自满,目中无人,如果牧云天出了事,他怎么对得起朋友。
他想去找牧云天,奈何自己身上有伤,舅父他们肯定不会让自己出门的,但总是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怎么办呢?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后来安神药的药力发作,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是睡得很不踏实,始终处于半睡半醒之间。
忽然他好像听到了叩门声,紧接着又好像有人进了院子,他不知这是梦还是现实,他想起来去看看,可就是睁不开眼,动不了身,他努力了几次,还是不行,他的头上就冒出了细汗。
正在着急的时候,他感觉有人推门走进屋内,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一直来到他的床前,他心中一喜,云天终于回来了。
他的手被牧云天握住了,耳畔传来他的低语,“白云瑞,我从枫桥镇回来了。你放心,蒋平、徐良等人都平安无事,你就放心的睡吧,等你睡醒了,我还有许多困惑要请教你。”
白云瑞听到了牧云天的话,知道四伯父他们都平安无事,压在自己心头的那块巨石终于可以搬掉了,他感到身心无比的轻松,他不再试图让自己醒过来,就这么握着云天的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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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迷雾重重
厅堂内,蒋平等人用完晚饭,天色就已经很晚了,姚天成便把大家让到西厢房安歇了。
西厢房是一明两暗的房子,房书安因看不惯牧云天,所以他便和徐良、白福住在了一起,另一间房让给了蒋平、方彪居住。
房书安一看见床比看见什么都亲,脱掉外衣,一骨碌便钻进了被窝,不一会儿就打开了呼噜。
徐良坐在床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房书安一副吃得饱睡得着的模样不禁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来到灯前把袖子挽了挽,拆掉了包裹在右臂上的棉纱,露出被禅杖尖子划破的那道划痕。
这道划痕斜着从手臂的外侧一直延伸到手腕,伤口早就不再流血了,但是连同伤口及四周的皮肉都是青紫色,并且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徐良心中一惊,“今天赶了一天的路,也没机会查看一下伤口,怎么这伤口这副模样,难道佛禅的兵器上有毒?自从受伤以来,这条胳膊就一直酸麻胀痛,现在带得整个臂膀都有些不听使唤,同时又感到心慌气短,胃内翻腾,难道与这伤有关?这么晚了也不便去打扰姚老伯,暂且先忍耐一晚上吧。”
这时白福收拾完行李,一挑帘栊进了暗间,一看徐良还在灯下出神,便说道:“徐三将军,天色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徐良赶紧包好伤口,说道:“这就睡了。对了,以后你也别一口一个徐三将军的称呼我了,我听你私下都称呼你家少爷为云瑞,你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白福连连摆手,说道:“那可不行,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如果您不爱听徐三将军这个称呼,那我以后就称呼您为徐少爷吧,这样也显得亲切些。”
徐良一笑,说道:“那也行,你也赶紧睡吧!”
白福答应了一声,转身吹熄了灯光,上床休息,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还在琢磨着房书安的那句话。
这么多年,所有人都说五爷死了,但是他却始终有些怀疑,他不相信那个武功高强、擅长机关埋伏的五爷会命丧铜网阵,可当蒋四爷从九截松五峰岭抱回五爷的骨礠坛的时候,他又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时光荏苒,如今五爷已经离开二十年了,这二十载,白云苍狗,他看着少爷从一个幼小的孩童成长为一名出色的青年,又见证了他浴血奋战、出生入死的保卫大宋江山,直到后来少爷辞官不做,回归故里,他以为从今以后的生活便会风平浪静下去,可谁知又遭这塌天之事,就是在这个时候牧云天出现了,他在牧云天的身上找到了五爷的影子,于是深埋在他心底的那一丝侥幸便又复活了。
他希望这个牧云天就是五爷的儿子,但是又有许多问题摆在面前,既然五爷没有死,那死在铜网阵的又是何人,五爷现在身在何方,他为何不回家,这二十年他又是怎样渡过的,他为何又要改姓牧呢?
牧云天曾说他的父亲最喜欢杜甫的《江汉》,云天这个名字便是取自这首诗。‘江汉思归客,乾坤一腐儒。片云天共远,永夜月同孤。落日心犹壮,秋风病欲苏。古来存老马,不必取长途。’这首诗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想解开这些疑团就必须搞清楚牧云天的出身,但是这个牧云天对自己的身世讳莫如深,自己也曾试探过他,但是却碰了一鼻子灰,看来这个难题只有让少爷去解决了,也不知道在东厢房内,牧云天会对少爷说些什么?他带着这一大堆的疑问渐渐地进入梦乡。
白云瑞这一觉睡得很踏实,直到后来悠悠转醒,他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长时间,看到屋内微弱的灯光才知道此时暗夜未央。
他坐起身来,伸手推了推正趴在床边,枕着自己的胳膊睡觉的牧云天,口中唤道:“云天,云天,醒醒了!不要在这儿睡,小心着凉!”
牧云天嘴里含糊的应了一声,抬起头,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一看白云瑞正带着笑意望着他,立刻就来了精神,抓住白云瑞的手,问道:“你醒了!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白云瑞笑道:“我都听到了,谢谢你给我带来好消息,你的手好凉,快进被来渥渥,你不是还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嘛,我愿洗耳恭听。”
牧云天回身到桌边剔亮了灯,之后脱掉了鞋子,上了床,与白云瑞抵足而坐。
白云瑞把被子给他往上拽了拽,问道:“云天,这两天你们都经历了何事,快对我说说。”
牧云天说道:“这两天我们经历了很多事,但是先不忙说这个,我先问问你,你的伤恢复地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白云瑞解开纽扣,褪下衣袖,拆掉棉纱,露出伤口,说道:“看看吧,不看到眼里你是不会放心的!”
牧云天小心翼翼地托着白云瑞的胳膊仔细地看了看,见那个伤口已经长出了新肉,有的地方都结了痂,看来恢复的还挺好。
他一边帮着白云瑞重新包好伤口,穿上衣服,一边说道:“你这伤是快好了,可是徐良又受伤了,你们真不愧是难兄难弟啊!”
白云瑞一愣,急忙问道:“你说什么,我三哥受伤了,怎么回事?”
牧云天就把这两天的经过一字不落的都讲给了白云瑞。
白云瑞听完,眉梢一挑,说道:“佛禅这个老东西也来了!莲花观后他就绝迹江湖了,我以为他早就死了,没想到他竟然给襄阳王当了走狗。哼,‘逢佛杀佛,逢祖杀祖’,如果有人胆敢阻挡我为父报仇,我必杀之!对了,云天,我三哥的伤势如何?”
这一句话把牧云天问住了,他和徐良面和心不合,对他的事不太关心,今日被白云瑞一问,还真不知该怎样回答。他回想了一下,说道:“应该问题不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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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推心置腹
白云瑞握住他的手,目光中带着真诚,说道:“云天,既然你把我看作你的弟兄,那我今天就要劝说你一句,我三哥主动给你道歉,就是想和你尽释前嫌,但是你这种傲慢地态度确实是让人有些接受不了。你和我三哥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你应该看清他是一个什么人,他嫉恶如仇、为朋友两肋插刀,他不是一个不识大体、小肚鸡肠的人。你为何不能和他成为惺惺相惜的好友呢?”
牧云天嘴一撇,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没看到,我就看到了他那多疑的目光。以前他怀疑是我盗走了令尊的骨殖,那架势恨不得要把我杀了。现在他终于弄清楚了,给我道歉,我还不接受了呢!还有徐良说你办事任性、冲动,我不爱听,事情没轮到他头上,他就会站在一旁说风凉话!我交友的条件是这个人必须要讲义气,为人处事要敢爱敢恨、坦坦荡荡,像他这种谨小慎微、前怕狼后怕虎、犹豫不决的人我不屑一顾。”
“云天,谢谢你替我说话,不过这次这件事我做的确实是有些冲动,不怪我三哥责备我。云天,看在我的情面上,明天去给我三哥道个歉,好吗?”
白云瑞望着牧云天,目光中有几分感激也有几分恳求。
“那好吧!如果我不去给他道歉,你会生气的,要是影响了你伤口的恢复,那我就犯了‘弥天大错’了,现在你可是我们大家的‘宝贝’。”
牧云天的嘴微微撅起,慢吞吞的说道,但是目光中却流露出一副很不情愿的神情。
“云天,你看我是玛瑙,还是翡翠?我能值多少银子?”白云瑞眉眼带笑的问牧云天。
牧云天胳膊拄在腿上,单手托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白云瑞,然后才认真地说道:“我看你值五两银子!”
“啊,我才值五两银子?看来我这‘宝贝’也不值钱啊,哎!”白云瑞面露无奈的自嘲道。
牧云天格格一笑,用手推了一下白云瑞,嘴里说道:“徐良他们还不值这么多银子呢,你就知足吧!”
白云瑞身子顺势往左边一歪就倒在了床上,全身的重量便都压在了左臂上,白云瑞惊呼一声,“好痛!”
这一嗓子把牧云天吓坏了,忙跪起身把白云瑞扶了起来,叫道:“你怎么了?”
白云瑞低着头,右手捂住伤口,紧皱双眉,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一语不发。
牧云天一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肯定是疼极了,顿时后悔不跌,心中埋怨自己,“明明知道他病中身体虚弱,哪里禁得住自己那一推。如果伤口崩裂,他岂不是又要遭罪了。可自己并没有使多大的劲,怎么他就禁不住了呢?”
“对不起,我又毛躁了,我错了,是不是又出血了?快让我看看!”
牧云天抬起右手就去解白云瑞的衣扣。
谁知他的手刚刚碰到衣扣,白云瑞突然抬起了头,伸出右手,牢牢地攥住了他的手臂,同时中指稍稍一用力便点在了牧云天上臂外侧的会宗穴上。牧云天就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呼吸也不畅通了,眼前流星乱冒,耳听蝉鸣,心内一阵恶心,真的是难受的很。
白云瑞恐怕时间过长,害他受伤,就推了他一把,牧云天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顺势就倒在了床上。
片刻后,白云瑞笑着把他拉起来,问道:“刚才那滋味可好受?”
牧云天眉梢一挑,甩开白云瑞的手,叫道:“你什么意思?刚才你还对我有说有笑的,怎么瞬间就翻了脸?我如此掏心掏肺地对你,可你却要这样对我,看来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要和你割袍断义!”
白云瑞依旧笑呵呵地拉起他的手,说道:“云天,你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希望你不要记恨我才好。”
牧云天闹懵了,一脸疑惑地望着白云瑞,“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云瑞十分认真地对他说道:“我这是用事实告诉了你一个道理…兵者,诡道也,又所谓兵不厌诈,也是同样的道理。这个江湖太险恶,有多少英雄豪杰都葬送了性命,你初入江湖,经验不足,最容易被各种假象所迷惑,就像刚才似的,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你还会有命吗?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牧云天这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于是满怀感激的点了一下头,说道:“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白云瑞,这次我在来江南的路上,就从百姓的谈论中了解了不少关于你的英雄故事,后来又跟你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我发现你就像我的兄长似的,给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还教导我怎样为人处事,现在你还告诉我在这个江湖中如何保护自己,我真的特别感激你。我许给你一个承诺:以后不论在何时、何地、也不论我处于何种环境当中,我的心永远都偏向你。”
听话听音,从牧云天这短短的几句话中,白云瑞心中顿起疑团,他不明白牧云天为何要许给自己一个这样的承诺?听牧云天这话的意思,好像与自己不是一路人,可他又为何这般掏心掏肺的对待自己?难道真的如三哥所说,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不,牧云天不是那种人,他的心单纯、善良,他绝对不会作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自己没有必要这么胡乱猜疑,白白辜负了他待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
想到此处,白云瑞心中一笑,但表面上故意装出一脸嗔怪地模样,说道:“我虽如此待你,也没见你叫我声兄长,就连前几日我提出要和你义结金兰的事,都被你婉言拒绝了,我真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哎!看来还是我这个兄长做的不到位啊!既然你给了我一个承诺,那我也给你一个承诺:不管以后你作了什么,我都把你看作我最亲的弟兄。”
牧云天一笑,说道:“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对了,这两天你家总管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你想知道吗?”
白云瑞问道:“他都问了你什么?”
牧云天看到白云瑞的嘴唇有些干裂,于是翻身下床,来到桌旁,从暖炉里倒了杯水,回身递给白云瑞,之后上床坐好,这才说道:“还是那些老问题,白云瑞,你就真的不好奇我是何处人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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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彻夜长谈
白云瑞接过茶杯,喝了几口,然后把茶杯又递给牧云天,让他握着渥手,之后才说道:“谁说我不好奇了!但是我这个人不会强人所难,你不说自然有你不说的道理,我又何必勉强呢。”
牧云天一笑,说道:“这次你家总管向我询问家父多大年纪。”
“那你告诉他了吗?”
白云瑞也许是坐累了,遂侧卧着躺在床上,用手托腮,望着牧云天问道。
牧云天把茶杯放回到桌上,又把白云瑞身后的被子掖了掖,重新坐好,说道:“他那么诚恳的问我,我能不告诉他嘛,我说我的父亲今年年逾不惑,四十有八的年纪。”
白云瑞一笑,说道:“原来令尊与家父同庚。你也不要怪罪我老哥哥,另外我会抽时间劝说他一下。”
“提起家父,我还真有些惦记他。他在年轻的时候受过伤,一到冬天他的旧疾便复发,也不知今年怎么样了?哎!”牧云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白云瑞说道:“云天,对不起,都是我的事拖累了你,让你不能在堂前尽孝,不知令尊是怎么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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