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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棋无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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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覆在‘舒服又耐用’身子上,西门吹雪哑然一笑,发现自己竟又想起了那句话,忙收敛心神,内力带动血液循环,体温渐渐升高。

    ……

    东方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头脑中也晕乎乎毫无神采,身下压着‘暖床’当然更算不得柔软两个字。

    手按在结实胸膛上,东方撑起身体呻|吟一声,“我这是怎么了?”

    “内力消散,醉酒,受冻。”身下回答简洁干脆。

    “唔……真惨。”东方蹙蹙鼻尖,伸展开身体,头贴在身下人脖子上,操着一口沙哑破嗓音,也干不来什么诱惑勾当了,所以只道:“把内力散了吧,对身体不好。”

    “西门剑神果然是不适合生活,不会烤鸡也就算了,连内力都过于锋利,不适合输入别人体内保温。”冰冷鼻尖贴着脖子上摩挲,东方啧啧感慨。

    “所以你别用心在我身上了。”西门吹雪声音平静而认真。

    东方闭着眼睛,懒懒靠在他身上,闻着清冷味道,嘀咕道:“不好听话东方听不见。”

    西门吹雪眉峰一竖,手揽着人脱离了重力作用,直直竖立起来,“抓药,沐浴,早食。”

    “你给我抓,你给我熬,你给我洗,你喂我吃……”

正文 请回答是

    并没有进城,只是随意找了个有大夫村子,中和毒性毒药乡间大夫自然没有,伤寒药却是绝对不少,至于熬药则是吩咐了有经验农妇。

    沐浴时耍赖东方被直接扔进了浴桶里,在浴桶中呆坐了半响,眼看着水都快冷了,外面人还没有纵容他意思,东方不得不摸摸鼻子乖乖自己动手。

    总来说,东方对于自己这辈子皮囊还是极为满意,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试图利用,可惜好像每次都没什么用处。

    至于昨日,被欲念冲击迷迷糊糊,到底是怎么惹动了西门吹雪来着?

    呜,不用下半身思考男人是很可恶!

    两人行踪虽不至于被人追踪到,可在众多势力搜寻下,在村落中当然并不适宜久待,分别洗净了身体,先前吩咐饭菜就上了上来,乡间小菜虽不奢华,但在味纯、在香淡,做早食自是最好不过了。

    乡间农户对于江湖人也时常有见,可像今日这对儿天上谪仙似人,又哪里可能见过,开始有些惊惶,见温和男子态度和善,另一个冷峻男子亦没有刁难,放下心之余,更是热情招待了两人,神情作态全是一派纯朴,就像门上斜插那根艾蒿,味道并不定好闻,却能清心。

    饭后端了一杯暖汤,梳着两根辫子小姑娘脆生生道:“上月时候也有一位穿着好软衣服叔叔来吃饭,他说饭后清口要喝茶,爹说我们没有好茶叶,加上饭菜本就清淡,不如添上一碗暖汤,那位叔叔连连叫好哩!”

    汤是山中野味熬上冬瓜,味道清淡,入口即化,滑入喉咙里即暖了胃,又暖了心,果然是极好。

    东方放下碗,笑眯眯扯扯小姑娘两小辫,“你明明是男孩子,怎么梳着小姑娘辫子,羞也不羞。”

    乡间‘小姑娘’长得极为平凡,脸上也晒成了小麦色,不过若这‘小姑娘’是‘小男孩’,那到是算得清秀细致。

    摆了摆辫子,‘小姑娘’哼声道:“我家男孩子多着呢,爹娘就像要女孩,我在兄弟中间最适合穿女装,当小姑娘养着爹娘就更宠我一点,兄弟也让着些,我有什么好羞。”

    这一番道理,倒是像极了东方一发现自己身体对西门吹雪有诱惑力,就毫不迟疑利用这一点诱惑他举止,东方哂笑道:“你小小年纪心思就这么多转,长大了没人要哦!”

    “叔叔是不是也是心思太多了,所以别人不要。”男孩毫不示弱,说话间更是若有若无扫向一旁西门吹雪。

    东方眯着眼睛看他,忽然拍着那小脑袋壳,真诚道:“心思深是一回事,可太功利却是不好,记住,想得到什么,就必须懂得去付出……”

    他话声轻缓,显得极为诚恳而可信,眼神不经意扫过身旁人,半合眸子中就隐隐闪过柔情……与决心。

    即便先把自己放在赌桌上,即便让对方清楚底牌……

    除却生死,再没有什么能让自己放手。

    因为当年,已经错过一次了……

    “公子,药来了……诶,藤萝,你又和客人说什么乱七八糟了。”农妇把药碗放在东方身前桌子上,一把拉过小孩,虽是责骂,脸上却是爱怜。

    乡间农户又这样一个大胆孩子,恐怕是几分欣喜几分恼,更多是对孩子担忧。

    “大姐不用骂他,我挺喜欢小子。”干脆喝下药,东方起身,温和道:“以后你们若有什么难处,可到丝缕坊找我。”

    小孩眼睛一亮,大声道:“那个卖花色最简洁衣服,但是每一件都比最柔丝绸还要贵丝缕坊吗?”

    东方扯扯他辫子,笑道:“是啊。”

    和西门吹雪相续出门,屋内小孩挣脱娘亲手冲出来,叫唤道:“你一看就很有钱,今天饭菜也很满意,为什么不给我们留下很多银子呢?”

    东方转头,正色道:“拥有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东西,永远都不是好事,银子也是。”

    轻声叹了口气,捏捏男孩不及富贵人家小孩柔软脸颊,“真希望孩子都没有机会懂这些道理。”

    ……

    “很喜欢孩子?”西门吹雪一贯平淡声音没有起伏,猜不出情绪。

    “嗯,孩子会让人觉得世界真美。”东方走在他身边,忽然偏头一笑,“你可别劝我自己生去,我孩子一定很妖孽很不可爱,所以还是算了吧!”

    “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小时候就很不可爱,世故、怨恨、狠辣、趋利……很丑啊!”

    西门吹雪眉目颤了颤,凝视他半响,挑眉,“我想也是。”

    东方脚步陡然停下,偏头道:“你……在说冷笑话吗?”

    “……”

    “又不理我,我就是很丑,你也别想摆脱我。”

    “……”

    “……”

    “嘴里可苦,是否先买方糖。”淡淡声音突兀迎着朝阳响起。

    “……我讨厌西门式笑话。”另一个声音在晨光中,好生着恼。

    ……

    接下来半月,两人在山林中和人玩起了捉迷藏,东方带路也不知可否有什么讲究,有时候接连几天遇不到一个人,有时候几天来零零散散遇到些,有时几天内每时每刻,每个明显不明显角落,都会有人埋伏。

    在众多显然早计划好埋伏中,就是西门吹雪,带着一个失了内力人,也再不能做到挥洒自如。

    这次埋伏做得更严密,成一线山崖间,几十个黑衣蒙面人一言不发,沉默而凶狠攻向两人,断腿断肢亦是丝毫不退,崖山一把弯弓,有百步穿杨之能,箭发时间总是在剑势空隙中,时机把握堪称一绝。

    又是一支箭射向东方,周围黑衣人刀剑亦近了两人身,西门吹雪凛起眉,剑势转而挑飞箭矢,同时揽着东方险之又险从密集刀剑中旋身过去,反腕涮出一朵剑花,又有几人无声无息倒下。

    可是西门吹雪腿上,也有一把剑尖划破了衣衫,沁出了血珠。

    一声轻叹,东方拔出腰间匕首,不等西门吹雪反应,已经是一刀划在手臂,鲜红血珠沁出来,随着西门吹雪腾空,转身,旋剑,血珠滴落而下。

    鲜红,暗红,红黑……

    血珠被刀剑光扫成血雾,等迎头笼罩在黑衣人身上,那些不起眼血雾,已经变成了纯黑色泽。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黑衣人全部住了手,在地下疯狂打滚。

    这些本就是死士,身体被残也不能让他们停下手中杀人利器,可此时却全部瘫倒惨叫,可见那血雾中毒性何等厉害。

    崖山弓箭好似惊惶弹了一声空弦,一声低低咒骂声,人已经忽而远去。

    “不要管我,剑上有毒。”

    推开西门吹雪要替他裹伤手,东方脸色焦急,一把推倒身边人,低头,唇舌含上大腿上伤处……

    西门吹雪抓住剑柄手蓦然一紧,旋即放松。

    焦急吸吮毒血东方,又一次没来得及注意。

    伤处是因为护住东方身体,所以才被人有机可乘,但西门吹雪身体在万千次练剑,万千次打斗中,早有了自己记忆,在剑尖触身瞬间,不用主人脑子发出信息,身体已自己进行了最有效躲避,所以腿上伤并不深,麻烦只是上面毒。

    若是换了别人来,对于黑衣人乌黑剑尖上一看就可怕至极毒,自然不敢用嘴吸吮,好在东方自己就是毒人,对这些没有顾忌。

    “你不是说银子在你手上,为什么我见这是死局?”声音有些刻意冷冽,掩盖了喉间一丝暗哑。

    再含了一口血吐掉,看着血恢复了常色,东方舒了口气,那点小伤口也并不用裹伤,他坐正身体道:“如果我是那人,知道要追人身边是剑神西门吹雪,也一定会设必杀局。在对待你时有些别顾忌,无疑是一件极为愚蠢事。”

    侧转身体,抓住皓腕倒入金疮药,西门吹雪沉默了一阵,淡淡道:“那人与你相似处,似乎颇为多了些。”

    东方看着手臂上修长冷硬指尖,一双眼睛半睁半闭,叹道:“最了解你,永远都是你敌人,我二十年来皆把他作为此生最大敌人,了解他之余,却也难免被他影响,这原是理所当然事。”

    “我这前半生,从另一面说,几乎都是在与他纠缠,连梦里都不忘揣摩他心思,这,也正是我恨。”忽地一停,东方抿了抿唇,低声道:“其实我当年多亏了他,才能摆脱承欢男人膝下命运……这样说起来,我该是谢他。”

    “呵,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情爱纠缠。”东方好笑眨了眨眼。

    说这些其实毫无用处,从当年被那个人控制时,东方心里就以挣脱控制为目标。两个人一个要控制,一个要挣脱,矛盾不可缓解。

    更何况,两人都是心思深狡人,谁也没办法对另一个放心,所以注定只能活一个。

    “你要验证事有了结果了吗?”西门吹雪收回手,转换了话题。

    这时地下黑衣人已经尽皆没了声息,东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臂。臂上白布裹得很好,一点不影响手臂灵活。

    “你那么聪明做什么?你聪明了又要说出来做什么?”东方小声抱怨。

    西门吹雪拿着裹伤后剩下布,开始用心擦拭剑身。

    “你如果不说,我就当做我没有因为验证自己事,让你陷入险境啊!”

    自己做了坏事,还容不得人说,东方说着这样没道理话,神情却依旧清淡,让人生不起气来。

    西门吹雪表情更是平淡,擦着剑锋淡淡道:“我下次不说了。”

    “走吧,让你受伤了,心疼可是我,验证……”东方摇了摇头,“不验了。”

    再多迟疑犹豫,在面对西门吹雪受伤情景时,都变得无比可笑。

    “是背叛也罢,被威胁也罢,不妨直接去看吧!”

    轻轻舒口气,和西门吹雪并肩走出峡谷,东方突然低头,眯眼看了某个位置一眼,语调悠长,“我刚刚似乎觉得你身体,比平时绷得紧了些……唔,请回答是。”

正文 我想要

    若江湖有大事榜,五年前最大事就应是月圆之夜,紫禁之巅,双剑对决。

    而最近五年最大事,则是秦淮河上五百万两巨银勒索案,巧是,这两件事同样发生在月圆之夜,同样是两个主角,甚至其中一个还是同一个人。

    这样巧合,替江湖说书算卦人多了多少谈资且不说,对于东方影响却是深远。

    这次事有多少东方身影,早在江湖众多人心中有了定论,而五年前事,通过对东方身世经历探查,似乎也能找到东方影子,这样一来,就是不曾怀疑东方人,也忍不住想,那位温文公子,难道真因为不甘心于自己身份地位,野心勃勃夺取财富、权势?

    当年叶孤城做,可是谋反大事!——这一顶最大帽子,只暗地流传于人口,并没有真正被盖在东方头上。

    此事想来是陆小凤在其中起了作用,不然得了谋反之名,张榜捉拿之下,东方一日还活着,就定然没有好日子过了。

    要知道自当年叶孤城那件事后,朝廷对江湖人便更为警惕,若见到谋反意图,那便是宁肯错杀,决不放过。

    酒肆雅间内,东方一边吃着久未吃到精致食物,边是凝神听着周围众多食客交谈声。

    对于那个谋反名,他虽早算计着陆小凤会替他解决,但毕竟还是担心,这时见果然被拦下,心中那块石头才彻底落地。

    “这两日都没遇到追杀人。”西门吹雪吃饭速度并不像他剑那么快,反而是缓缓,优雅而凝重样子。

    东方抬箸把不小心夹到香菜叶子塞进他碗里,无比自然收回手继续,“我在决定背上这黑锅前,早就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别先不说,就说我走路线……”

    手停了一下,东方继续道:“我一共计划了三条路线,分别告诉了不同人,这原本虽有几分防范他们背叛意思,其实更多是让他们若被威胁,能干脆说出来……”

    “每个人只知道一条路线,且并不知道我另外还有多少方案,更不知道是在谁手上。”

    东方缓缓道来,他心思本就深,用心去做事,自然是考虑得面面俱到。

    这些东西西门吹雪即不懂,也无心去深究,甚至东方说些许现代言辞,也被他认为是专业词汇,并没有给予多余注重。

    极有礼节等待东方说完,西门吹雪才一针见血问到点子上,“哪条路总被那个人杀手埋伏?哪条路有搜寻江湖势力?哪条路是彻底安全?”

    “没有彻底安全。”东方抿了抿唇,“在众多人搜寻下,保证一条路绝对安全,这是很荒谬想法。”

    西门吹雪停箸,用手帕擦着手。

    “诶,我最擅长是你最没兴趣,连炫耀一下都不给力。”

    东方嘴上抱怨着,却也再没有说些哲学味儿大道理,直接道:“半月多来,其中两条路有安静时候,也有偶尔撞到人时候,按比例来说没有什么问题,而剩下那条,每每都会有杀手埋伏,这却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替他开脱。”

    说完连自己胃口也没了,东方也放下筷子,从身边银丝盆中取了手帕拧干,带着凉意覆在自己脸上。

    “说起来易山跟着我时间其实最短,当年会想到起用玉玲珑阁以外人,主要便是不想让那些哥哥姐姐们牵扯太多。”想起已经去世两人,东方摇了摇头,带着惆怅、自嘲,苦笑道:“虽然好似也没起到多大作用。”

    再次用冰凉手帕敷在眼上醒了神,东方皱了皱眉,接着先前话题,“我用人,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于每一个人,也都会给予足够尊重和自由。”

    “说一句厚脸皮话,我自认我人格魅力还是算得上品。易山当年是我亲手救下来,这些年两个人配合越来越好,他性子沉稳又不失机灵,向来得我喜欢,我对他也是更类朋友些……他要背叛我,这实在没有道理。”

    “威胁。”西门吹雪简洁明了道。

    “问题就在这里。”东方再次苦笑,“当时早已说好了,若谁被威胁,就想办法露出些痕迹,而这次……”摇摇头,眉间又有几分失神。

    当年和月楼争论时候,早已明白会死人,可若一直被控制,他们这些人结局只会更惨,所以当年东方是坚定走在现在这条道路上。

    但是,若身边那些熟悉人,或是死去,或是背离……就是拥有再坚强心,即便做了再坏准备,还是觉得难以容忍,继而心思杂乱。

    “事实永远不会因为你多想而改变。”

    西门吹雪冷静而平淡话响在耳边,东方收回心神,点了点头,“所以我来了。”

    此时已经是夜间,透过雕花格子窗往外望去,无月,零零碎碎灯火点缀着夜空。

    站在窗前,眯眼望着远处一点灯火,东方手掌落在窗子上,窗子上雕雍容水纹带着木质凉意印在手心。

    西门吹雪起身站在他身边,“现下如何?”

    东方抬眼看了一眼身边修拔身影,忽抬手,抓住他手掌,一点一点摩娑上面细茧。

    “干什么?”西门吹雪皱起眉头。

    东方轻轻荡漾出了笑容,些许羞涩印红了脸颊,“我想要……”拉长嗓音中,已经贴进了西门吹雪怀里。

    西门吹雪脸色蓦地变得难看,“小二药应该熬好了,自己去喝。”

    “上次用内力散毒,已是引动体内毒性成了软筋散效果,这一剂药全是剧毒,你真忍心让我喝么?”勾住男人脖子,唇轻轻落在嘴角,东方声音已经渐渐紊乱,浅浅喘息呻|吟似是诱惑,又似是压抑克制,听得人耳里撩人至极。

    西门吹雪墨色眸中微微一沉,从这些时日相处中,已是知道难以推开他,伸手环向柔韧腰身。

    腰上一紧,东方脸上露出喜色,喜色还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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