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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吴钩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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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祁寒见此人如此武功,倒有十之###认定了那人就是下毒之人,心道要林师伯和韩师弟要恢复武功,非得着落在这人身上不可,因而虽然知道既使追上了也不是那人的对手,却仍是听着那人行进时的风声,紧追不止。
追到半途,那风声蓦得止了下来,却是那人觉察到祁寒追来,忽得停住了。祁寒也忙收住脚步,不发出任何声响,只注意听那风声。过了一会儿,那风声乍起,祁寒又追了上去。二人就如此追追停停,停停追追,倒象是捉迷藏一般。那人在前面忽而向左,忽而向右,忽而跃上树丛,忽而伏上屋顶,却总是甩不脱祁寒。
那人绕过一棵树,突然加速,祁寒促不及防,待要加速却已慢了半步,加上天黑,路又不熟,耳听得那风声越来越远,心中不由一阵阵发急。天上的月亮终于开始从乌云中钻了出来。祁寒隐约见到前面那人的身影,却隔得远了,绝非三步两步可以追上,情急之下,将手一扬,将刀对着那人的背心,奋力扔了出去,只听‘仓啷’一声脆响,来到近前,却只见那刀留在地上,哪还能见到那人的半点影子。
这时月如弯钩,已从云中钻出大半,祁寒捡起刀,这才看到自己是在一个小院中。这院中无花无草,一片晶莹月光撒在地上,更衬得地上片尘不染。祁寒正觉这院子眼熟,就见左边屋子里一亮,接着一个女子拿着烛台,从屋里走了出来,口中说道:“谁啊?这么晚了,还在这儿打闹。不怕吵着夫人吗?”
祁寒看那女子,正是阿越,这才知道自己一路追赶,竟追到林师母的院中来了。阿越借着烛光一照,奇道:“祁公子,怎么是你,你——你拿着刀做什么?”  
                  
 第十二章 夜深人静,何处一声,月子弯弯。(…
 祁寒既知这事林师母的院子,怕说多了给林师母知道,徒徒引她担心,便道:“没什么,我正拿着刀练武,远远见着有一条人影,便一路追了过来,那人影到这院中就不见了——你可曾见到什么?”
阿越道:“一条人影?我没有看到啊。我睡下多时了,忽然被这院中‘仓啷’一声惊醒,这才出来看看。”祁寒道:“那是我的刀掉在地上了,吵了姑娘,真是抱歉得紧。”
阿越一笑道:“那也没什么。午后老爷还着人传话过来,说他有急事要出去几天。可能有仇家来寻仇,让和夫人和我们在房中好生戒备了,切莫出去。既是如此,小心些总是好的。不过这院中倒是没什么。夫人好清、好静,所以什么山石树木都没有,就算有人,又到哪里遮掩去?一共三间屋,中间是夫人住了,我和阿絮姊姊住两边,并无其他人,祁公子你大可以放心了。”
祁寒道:“没事便好,或是我看错了……”便在这时,右边屋子的门一开,阿絮从里面出来,头上松松得挽了个发髻,道:“什么人?——是阿越吗?在说什么事呢?这么大声。”阿越道:“阿絮姊姊,你也醒了吗?是祁公子,他看见远远有条人影,怕有什么不妥,便过来看个究竟。”
阿絮道:“天都这么晚了,大家都在各自房中歇息,哪还有什么人影?”阿越道:“我也是这样说的,祁公子说可能是他看错了。”
祁寒道:“正是,想必是我一时眼花,将鸟影当做人影了。”阿絮也不看祁寒,只对阿越冷笑道:“鸟影?这里连棵树也没有,哪来的什么鸟。还提着把刀,用刀捉鸟吗?半夜三更的,闯到这儿来,也不晓得是什么居心。”
祁寒脸一红,道:“我……”一时语塞,不知从何分辨起。反倒是阿越道:“那刀是他练武时用的,祁公子也是好心。”阿絮道:“好心!他说练武就练武?他说好心就好心?这样好的月光,也能把鸟影看成人影,除了好心的人,旁人倒真得做不来呢!”
这院外一阵嘈闹,早把许镜吵醒了,在屋里问道:“絮丫头,在和谁说话呢?”阿絮没答,阿越先道:“是祁公子。”许镜道:“是寒儿吗!”不一会儿,便从门里走了出来,阿絮和阿越走忙上前,阿絮道:“夫人,外面风寒露重,小心身子骨。”
许镜道:“不妨事。”祁寒也上前施礼道:“林师母。”许镜道:“寒儿——”又一眼看见他手中的刀,奇道:“这刀?”祁寒本待再说一遍,抬眼见阿絮正冷眼看着他,一迟疑,也不知该不该说实话,若是说那话,再给阿絮当着林师母的面抢白一顿,面子上可委实下不来,只得道:“这……”
许镜见祁寒面有难色,心里就知道定又是林若谷他们有事瞒着自己,便叹道:“你不说,我不怪你。但我却也猜到了,想必你林师伯和你们要做什么事,怕我担心,便不肯告诉我。既是如此,我也不多问了。只是我虽然病了这么久,一身武功还没丢下,若真有什么仇家来,咱们也不需怕了他!”
祁寒道:“林师母说得是。”许镜道:“这样晚了,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话,你明天再过来和我说。”又对阿絮道:“你帮我送送寒儿。”阿絮虽不情愿,也只得道:“是。”
阿越扶着许镜进屋,阿絮见祁寒还站在那儿,道:“夫人说让你先回去了。”祁寒点点头,转身往外走,阿絮隔着五步跟在后面。待到了院门外,祁寒回过身,道:“不劳姑娘相送了。”阿絮道:“我不是送你,只是盼你走了,好还我们清静。”祁寒见她还是这样冷言冷语,忍住气,一拱手,道:“那便打扰了。”
阿絮道:“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再别眼花,往别人院中乱跑就行了。”祁寒一口气没憋住,忍不住道:“我与你并无过节,姑娘却似乎对我有些成见。”阿絮冷笑道:“只有你们这些公子哥儿日里舞剑、夜间弄刀,我们下人可不懂什么‘成剑’、‘成刀’的。”
祁寒道:“你……”还待再说,阿絮却不再睬他,扭头便往回走。祁寒心道:她要这样对我,又关我何事了。正要往回走,却觉得阿絮的背影甚是熟悉,眼睛往旁边一瞥,看见一篁修竹,猛想起那日第一次在竹林中见到的那个女子的背影正是阿絮。如此一想,便又对阿絮多看了几眼,在地上晶莹月光的映照下,忽然发现阿絮的脚上穿着的不是普通的绣花鞋,而是一双只有夜行人才会穿着的棉底快靴。 
                  
 第十三章 欲近还相远。心事不能知。教人直是…
 祁寒见阿絮脚上穿着的竟然是双棉底快靴,不由大吃了一惊,心道:难道方才那人就是阿絮不成?怪不得到了这院中就不见了踪迹呢。看她纤弱的模样,象是一点武功也不会,谁知功力竟比自己还高。既如此,那在酒中下毒的也多半就是她了。只不知她所为何来。正有心上前喝破她的真面目,转念一想,自己并无胜她的把握,并且林师母就在房中,若阿絮情急之下,以林师母的性命相要挟,可就难办得紧了。又想到自己离开书房这么久,不知那儿有什么变动没有,还是护住林师伯要紧,待明日再来追查不迟。
想到这儿,祁寒看清了道路,便向书房行去。到了书房附近,远远却见书房窗户的窗纸上一片橙亮,不知是什么人人点着了烛火。祁寒记得自己明明已经把烛火灭了,心中暗叫声:“不好!”想到定是阿絮还有同党,乘阿絮将自己引开的时机,进去搜寻密室,要加害林师伯。
祁寒几步蹿到书房前,里面的人似乎也知道有人来了,忽地吹灭了蜡烛。祁寒也不知里面究竟如何,心中急迫,顾不上多想,猛推开房门,就觉一股劲风朝自己颈项间袭来。来势极快,简直让人无从反应。祁寒立足未稳,只得往门外疾退,但那股劲风竟如影随形般,贴身而至。
疾退中,祁寒将刀一横,以半招“宿雨初收”迎了上去。说是半招,是因为情势之急,已来不及施出完整的一招。刀挥出,那股劲风被刀风一引,虽仍往前去,劲力却衰弱下来。祁寒脚在地上连点,又退了两步,那劲风已到了身前。祁寒又退了一步,那劲风其力已竭,余势却仍存,竟在祁寒的颈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祁寒身往后翻,不待那人出第二招,身在空中便喝道:“韩师弟,是我!”里面那人忽得停下手来,道:“祁师兄?”便有一人手里拿着刀,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苍白着脸,正是韩滶。
祁寒落下地来,刚要说话,见韩滶将刀往地上一撑,身往前倾,就要摔到,忙上前将他扶助,道:“韩师弟,你怎么了?”
韩滶摇摇手道:“我没什么,方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尽全力才使出这招,现在身上空荡荡的,似是更难受了——祁师兄,你没事吧?我伤着你没有?”说着,便往祁寒颈间看去。祁寒道:“没什么,只不过划破点皮罢了。不过也真险得紧,要是在往前寸许,怕是我的头也要被你砍下来了。”
韩滶歉然道:“方才我上来,见祁师兄不在书房里,还以为有什么变故,就拿了把刀来,守在这儿,又听见有人疾步而来,还以为是对头来了。却没想到是祁师兄你。幸亏这刀没砍上,否则我只有自刎以谢天下了。”
祁寒道:“韩师弟言重了。也幸亏是你使得是那招‘风雨争飞’,不然我还真躲不过去了。”韩滶奇道:“可这‘风雨争飞’是‘疏雨刀法’里最快的一招啊!”
祁寒道:“此招确是快得无可比拟。若早一天或迟一天,我怕是也躲不过去。但巧的是,方才我也刚使过这招来,出招时的情形还了然于胸,对这招的印象正深,所以虽然仓促间遇上,却也闪了开去。”
韩滶恍然道:“原来如此——真得有人来么?不知是什么人,竟逼得祁师兄要施出这招来。”祁寒暗道阿絮的事太过蹊跷,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说下毒的人就是她,要探察清楚才行。且林师伯和韩师弟正在伤中,还是莫要让他们分心为好。便道:“我也不知是什么人,方才天正黑,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知那人武功高过于我,无奈之下,我只得施出此招,这才将那人惊走。我又想探个明白,便一路追下去,却终让他跑了。回来就见屋里烛光亮着,还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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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欲近还相远。心事不能知。教人直是…
 韩滶笑道:“却是你把我当对头,我又把你当对头了。”祁寒道:“这事先不说了,我料那人被惊走,一时半会儿也不致再来,我们且到屋里说话去。”
二人来到书房里,祁寒将烛火点上,让韩滶在椅上坐下,道:“林师伯怎么样了?”
韩滶道:“初下去时,师父总是静不下心来,想来定是不放心你一人在这守侯的缘故了。半晌才凝神静气下来,我看着象是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了。过了好一会儿,师父忽然睁开眼来对我道,说这番默想果然大有好处,许多平常未曾注意的内功心法中精而又精之处,他都已寻着了些门路,照此下去,不出三天,或许就能从中体悟出恢复内功的办法。”
祁寒听了喜道:“若真能如此,就太好了。”韩滶道:“师父说完这些话,又闭上眼睛。我见他坐了这些时候,面色较之初时已好得多了,心中自是高兴。便上来看看,一是怕在下面久了,不小心弄出什么声响来,扰了师父默想。二是若上来见着没什么事,再去告诉他,也让他安心修养,不用担心于你。”
祁寒道:“正应如此。”心中暗自庆幸方才没将阿絮的事说出来,否则必然引得林师伯心绪不宁,影响他恢复武功。韩滶道:“我本还想上来将师父的情形告诉祁师兄,让你也高兴,谁知上来一看,房里黑鸦鸦的,这才……也怪我太蛮撞了些。”
祁寒道:“这也没什么,反正大家都没伤着。小心些总是好的,若换了是我,如此时候,出手之际也不会留情的。”韩滶道:“也总是祁师兄闪避得快,不然我就要铸下大错了。祁师兄——方才你使的是什么?我瞧着有些象‘宿雨初收’,又不大象,是祁师叔这些年新创的招式么?”
祁寒道:“哪里是什么新招,正是‘宿雨初收’,方才我来不及施出完整的一招来,只能以半招应对了。”韩滶笑道:“怪不得我看着既象又不象呢。只是传授刀法时,师父曾对我说,‘疏雨刀法’四十招,这招正在第二十一招上。施完前面的二十招后,正需有这样一招稍缓的刀法,既是为了麻痹对手,让对手误以为自己力竭招穷;也是调整自己的气息,以图更凌厉的攻势,取不退无以进之意。想不到祁师兄竟用这样的缓招来应付‘风雨争飞’这样的第一快招。”
祁寒道:“要说这,还得谢谢你呢。”韩滶一怔,道:“谢我。”祁寒道:“这招应对之法,是你教给我的。”韩滶心下更奇,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来,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呀!”
祁寒笑道:“你可还记得上次我们一清早在院中练剑?”韩滶道:“自是记得。”祁寒道:“那你可还记得最后我使了一招什么,你又是用什么招式破解的?”
韩滶想也未想便道:“当时你使出了一招‘风雨八方’,我以‘雨打疏荷’相对。”祁寒道:“就是这两招了。我那招‘风雨八方’使得虽不错,但你使出‘雨打疏荷’却逼得这招无处施展。‘雨打疏荷’本是进攻时极好的招式,却恰成了破解‘风雨八方’的妙法。我这才想到,其实攻与守,快与缓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了,关键不在招式本身如何,而在如何应用。既然可以以攻招做守招用,只要运用得当,那缓招自然也就可以用来破解快招了。这招‘雨打疏荷’本就有诱敌深入之意,而‘风雨争飞’恰好不能及远,虽然被‘雨打疏荷’一引,所及范围会更大,但劲力也便就此衰竭下来——你说,这不是你教我的么?”  
                  
 第十三章 欲近还相远。心事不能知。教人直是…
 韩滶听了低低笑了一声,道:“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巧合。”
二人又谈了些武学上的事,祁寒话锋一转,忽问道:“韩师弟,你瞧着阿絮这姑娘怎样?”韩滶脸上微微一红,道:“阿絮?我也不知她为人如何,只不过看上去象是有些孤傲,不大爱搭理人。”祁寒道:“我瞧着也是,还道她只对我一人这样呢,原来却是生性如此,那倒也不奇怪了。”心中暗道:阿絮平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定是怕被人发现她的
秘密了,因而不敢和旁人多交往了。
韩滶的嘴动了几下,似是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终还是开口道:“祁师兄,你也碰了钉子了么?”祁寒道:“碰钉子?碰什么钉子?”又想到阿絮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硬生生的扔过几句话过来,不是钉子又是什么,便苦笑道:“不错,正是钉子呢。”
韩滶楞了一会儿,方喃喃道:“有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又所谓:多情总被无情恼,又岂是我一人独然了。”见他说得突兀,不由心底奇怪,忽然便明白了过来,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欢阿絮?”
韩滶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也一样吗?”祁寒摇手道:“我可没有。”暗道自己的一颗心已留在苏蕙那儿,又怎么会对其他的女子再有什么好感。
韩滶道:“你不用瞒我了,要不然你碰的什么钉子?”祁寒却没料到他是这样的意思,又不能解释清楚自己碰的是什么钉子,只得苦笑了一声,韩滶却以为他默认了,道:“其实我只也只不过是想和她多说两句话而已,她却也不愿意搭理我——阿絮和阿越她们两个,还是阿越性情温婉,更好说话些。
祁寒道:“阿越和阿絮,她们是姊妹吗?”韩滶道:“不是。她们原本也并不相识,阿越在师母身边也总有五六年了。阿絮却是搬来这边后,才到山庄来照顾师母的。她们虽不是姊妹,相互间的情分却比亲生姊妹还好。师母也只拿她们当女儿看,尤其是阿絮,虽说是后来的,夫人喜欢做什么、爱吃什么她都清楚,若她一日不在师母眼前,师母便连饭也吃不下去了。”
祁寒心道既是如此,那阿越多半对阿絮所做之事并不知情。阿絮定是有备而来,把林师母的喜好都探听清楚了,以讨得林师母的欢心,好方便她行事。便又问道:“阿絮经常不在林师母的眼前吗?”韩滶道:“这也不是,整个山庄,便数她出去的最少。不过,她好象在玉阶镇上有个亲戚,每个月总得去看一次。”
祁寒轻轻点头道:“是这样了。”韩滶道:“祁师兄,你问这些做什么?”
祁寒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好奇而已。”二人又说了会儿闲话,韩滶便仍回到密室中。祁寒觉得有些倦了,便伏在案上歇息,待睁开眼来,烛台上的蜡烛早成了一滩蜡油,窗外的天色也已微微放亮了。
祁寒暗忖眼下最紧要之事莫过于把阿絮的事查探清楚,但日间人多眼杂,若一时喧闹起来,反到容易坏事,还是等深夜人静时好些。于是便想着该如何去做才好,计较了半天都觉不妥,正为难时,忽然看见书桌上那本《渔阳弄》来,想起书中所写祢衡死后,在阎罗殿里还击鼓骂曹一事,心道何不扮做林戎的鬼去吓她,如果那毒是她指使林戎下的,林戎也就定是她杀了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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