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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徒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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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琉蘅更是惊讶:“你要对娇娇做什么?”

    ……本命剑没有反应,神识对娇娇的碰触也没有反应!

    夏承玄心念一动,说道:“说起来,我还未曾好好端详过焰方剑。”

    阮琉蘅大大方方递过焰方剑,还补充道:“你刚炼好本命剑,有些地方还是需要注意下,虽然本命剑乃天下至坚之物,但如果迎战过于强大的敌人,也会导致本命剑崩坏,届时还需要重新回宗门申请剑坯,另外……”

    她突然停住了。

    夏承玄的手指正蜻蜓点水般拂过她的焰方剑。

    她的神识中竟然留下了这道痕迹,如被和风吹过,但整个识海却都为之颤动!

    夏承玄看了她的反应,知道对方也产生了同样的感受。

    阮琉蘅愣愣地看着他。

    夏承玄又抓过在一边重新开始舔毛的娇娇,将她的爪子摁在焰方剑上。

    而阮琉蘅的双眼,更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

    娇娇“喵嗷”一声,扑上去直接给了夏承玄右脸一爪子。

    但两个人都没有理会,而是彼此看着对方,竟都一时无语。
第60章 洞仙歌 锦意寄流萤
    在一边的夏凉终于觉得气氛不太对,戳了戳夏承玄道:“你们俩这是在做什么?先把肉盛出来再培养感情啊!”

    夏承玄一把将夏凉拎到身前,表情极其严肃地问他:“修士的本命剑可能对别人的碰触产生共鸣吗?”

    “当然不能,书上不写了么,那是你的元神之剑,精魂之剑,要是能跟别人共鸣,岂不是……唔?你的剑出问题了?”

    夏凉伸出爪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夏承玄的本命剑,然后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夏承玄脸色更是不好,他看向阮琉蘅道:“夏凉是我的契约灵兽,他……也不行。”

    阮琉蘅收起焰方剑,缓缓说道:“自人间有剑修,便有本命剑的说法。但最初本命剑乃是无形之剑,以灵力为载,神识驾驭,剑意为刃。后有大能,发现玄铁矿竟能与剑意结合,遂将玄铁矿熔炼为剑坯,最终铸成有形之本命剑。”

    “从此本命剑的威力得到极大强化,有玄铁之刚,有剑意之利,有剑修之神。一柄剑,相当于修士的本命,与修士心魂相合。”

    “太和……从未出现过可以与其他人共鸣的先例。”

    “你们俩的本命剑与对方有感应?”夏凉一下子懂了。

    夏承玄问道:“难道是我的炼制出了问题?”

    融合本命剑,步骤其实很简单。

    丹田收纳剑坯,将灵力输入剑坯内,已经被打造好的剑坯便可以吸收带有修士灵根属性的灵力,当剑坯灵力饱和后,便会转化为半虚半实的灵器。此过程耗时巨大,因为剑坯后期的品质完全取决于此时输入灵力的纯粹与否,夏承玄体内有天上地下独一份的雪山冰种,灵力自是纯得不能再纯。

    之后便是用神识之力,将剑塑造成自己心目中的样子,最后再滴入精血,通过秘术烙下修士命格神魂,本命剑的融合方成。

    本命剑可有形,也可无形,可随身佩带,也可收纳于丹田,力量随剑修的修炼而增加,百无禁忌,更无上限。

    夏承玄严格按照步骤融合本命剑,在夏凉的建议下,甚至抽出一丝雪山冰种的冰霜之力附在本命剑上,才出了这么一把品相极佳的好剑。

    阮琉蘅皱皱眉,祭出焰方剑,立刻便要飞身而上。

    “仙姑等等!”夏凉喊道,“你可是想去找人询问?”

    “自是。”

    “我却劝仙姑不要去。”

    “为何?”

    “我是家主的灵兽,连我都无法与剑取得感应,那么便证明家主的剑并无问题,而仙姑的剑一直使用,也不会有问题……那么,问题只出在你们二人身上,即便找别人也于事无补,而且还容易被人抓到命门!”

    此话一出,阮琉蘅和夏承玄才想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这事不小心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那么只要制服修为较低的夏承玄,阮琉蘅就会陷入危险局面。

    夏承玄问道:“我的炼制没有出问题,那么为什么会这样?”

    夏凉想了想,不确定地道:“想来还是璇玑花的关系,因璇玑花吸过你们二人的血,虽然已灰飞烟灭,但其中的因果却依旧未断,所以才会影响本命剑。”当初斩杀璇玑花时,又遇璇玑花化形时的天地淬体,二人一花同命同血,所以夏凉才如此推测。

    阮琉蘅一听,只好无可奈何地坐下来,认命地从储物袋里取出碗筷,一边盛肉一边道:“剑以精血浇铸,我体内曾有承玄的血液,想来……只能如此了。”

    夏承玄承受力也很强,没心没肺凑过来接过肉,他心情有些微妙,虽然本命剑与他人相连不算什么好事,但心里总有些特别的感触。

    眼角又看到阮琉蘅的焰方剑,问道:“为什么我的剑上还没有名字?”

    “剑的名字是天地所得,等到你的剑可以感知天地之时,自然会生成名字。为师的焰方剑,是在赢得朱雀廷掌剑之时,才得了此名。”

    夏承玄才想起来自己似乎也要继续去朱雀廷练剑了。

    “在砺剑石关了十年,也不知道如今还有多久重选朱雀廷掌剑。”

    “朱雀廷掌剑十年一届,”阮琉蘅掐指算道,“应当还有两年时间。”

    “嗯,明日起我继续去朱雀廷练剑,白虎堂的课也该跟上了。”

    阮琉蘅颇欣慰,赞许道:“当是如此,为师也已经去在白虎堂挂了名号,明日起,也该去授业了。”

    夏承玄大惊:“你去教什么课?”

    “当然是阵法和义经。”

    ※※※※※※※※※※※※

    主峰下属四分部,朱雀廷为演武场,平时供炼气期和筑基期的弟子练剑;白虎堂为课堂,负责传道授业;玄武楼为刑堂,设十八层关押历代重犯;青龙坊专精炼器,内设三坊一厂,三坊为:司符坊、司阵坊、司器坊,一厂便是剑坯厂。

    其中白虎堂教授各类修真界法门,每个法门分甲、乙、丙三个等级,由金丹期以上修士轮流授课,通常金丹期修士负责教授丙等和部分乙等法门,元婴期修士负责教授部分乙等和甲等法门。只要修士经过长老评定,便可以在白虎堂挂名号,于主峰开坛授课。对于弟子来说,天演术和义经是必修,其他法门则限定一门到两门选修。

    阮琉蘅回到太和后,已在白虎堂挂了一门名号,教授甲等阵法。但目前因为囊中羞涩,养家不易,所以决定今日再去挂一门义经的名号。

    夏承玄确实聪颖,不到一个时辰便学会了御剑,一大早便飞得不见踪影。阮琉蘅独自来到白虎堂,准备找执事弟子挂名号。

    却不想遇到了行色匆匆,正要飞出白虎堂的夕照真人。

    阮琉蘅一愣,夕照是大师兄穆锦先手下办事最得力的三代弟子之一,因为性子和蔼,脾气又好,主要负责主峰内务,但在白虎堂却不多见。

    夕照一见阮琉蘅,便急忙飞过来,盈盈行礼道:“弟子正准备去灵端峰找紫蘅师叔祖,能在这里遇到再好不过,弟子与师叔祖有要事相商。”

    上一次便是夕照送来了剑庐祭典的剑帖,这一次……阮琉蘅看着眼前笑眯眯的姑娘,直想转身而逃。

    “莫非又要举行比武?”

    “师叔祖果然上应天道,感悟机缘,正是要举行演武会……师叔祖不要怕,此事于师叔祖是再轻松不过,并非让您出手。此番乃剑阁会议亲下指令,想来也是因为看到您在白虎堂挂了名号,剑阁长老们才指定了您。”

    剑阁长老们就从来没给她带来过好事!

    阮琉蘅硬着头皮问道:“究竟是什么事?”

    “请师叔祖前往朱雀廷,协助灵武真君训练下一届参与朱雀廷掌剑之争的弟子。”

    阮琉蘅一脸如同被雷劈过的表情。

    ※※※※※※※※※※※※

    十余日前,太和引发弟子晋阶“星火燎原”之势,又得季羽老祖降下机缘,在短短三日内,共晋阶出十二名元婴修士、一百一十五名金丹期修士、四百三十三名筑基期修士。

    各峰峰主及剑阁长老都笑得合不拢嘴,只给了几日巩固境界,便将新晋元婴修士打发到立危城去守朱门界,又将新晋的金丹期修士赶出宗门历练,再将毒手伸向朱雀廷的这些新晋筑基期修士。

    有恰逢目前在任的朱雀廷掌剑胡秀峰准备冲击金丹期,于是——

    朱雀廷演武擂台提前开放了,代表朱雀廷的掌剑之争也即将开始。

    说实话,在朱雀廷练剑的弟子,只有少数精英弟子才有资格进入“十年磨一剑”砺剑石磨剑,其他弟子的实战经验并不多,因此朱雀廷掌剑之争的演武擂台,则是他们最好的磨剑机会。赢得擂台赛前五十名的弟子则可以通过众位弟子的选举,推出五人作为朱雀廷掌剑的候选者,再从中选出一人当选为本届的朱雀廷掌剑。

    通常会由负责朱雀廷的灵武真君从这五人中选取一位,但如果这么容易,那也不会是太和剑修了。

    等待这五人的将是更激烈的战斗!

    当年阮琉蘅与月泽也是同时筑基,同时参与朱雀廷演武擂台,因表现优异,又同为候选人,最后二人在决战时相遇,在战斗中都拼出了真火,几乎到了至死方休的地步。

    阮琉蘅与月泽实力相当,而且皆是筑基期弟子中对“太和初开”领悟最高的弟子。到了这个层面的战斗,看的已经不是技巧和硬实力,而是机缘与运道。

    阮琉蘅在最后生死关头时以本命剑感悟天地,得天地赐名“焰方”,才以一招之差打败月泽,从此后凶名大盛,连任三届朱雀廷掌剑而无人挑战。

    ……

    每到朱雀廷演武前夕,宗门都会对弟子进行简单的训练。本来灵武真君一个人便足够,此次却因为晋阶筑基期的弟子人数过多,剑阁长老们立刻想到了刚回太和不就的阮琉蘅。

    让这位近年名声鹊起,且也曾担任过朱雀廷掌剑的峰主来培训弟子,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而且也让那些年轻的弟子看看,太和也不光出糙汉子,也有这样柔柔弱弱的女弟子!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但管不了这么多了!对阮琉蘅在剑庐祭典上没有剑舞而充满怨念的老不修们,一致又将她推进火坑。

    于是便有了夕照寻阮琉蘅这一幕。

    “大师兄就由着剑阁长老们胡闹,我门下只有三名弟子,怎么能担当得起培训的重任!”阮琉蘅怒道。

    谁不知道训练那些筑基期的男弟子是所有同门最头疼的事,每届都由白虎堂派出经验最丰富、同时也是脾气最彪悍的老油条去做训练,何况阮琉蘅只教导过三名弟子,授徒经验极为惨淡,如今竟要她去朱雀廷?

    简直如羊入狼群。

    朱雀廷的情况比白虎堂复杂,白虎堂主要是课堂授业,为免在演示时造成意外伤害,弟子都用结界护着拘着,个个上进乖巧。而朱雀廷是什么地方?

    那是猛兽出闸,打架斗殴的摇篮……

    修士的心智成熟得相对比较晚,尤其是那些幼年便进入宗门的弟子,将青春长年累月的耗在修炼上,尽管身智都已经成长,但感情层面绝对还处于一碰就炸的火药线上。

    朱雀廷本身禁制武斗,但朱雀廷旁边的风云台即使有结界护着,每年也要大修几次,可见弟子之凶残。

    阮琉蘅自己在朱雀廷练剑时还不觉得,一旦修成金丹离开朱雀廷,再一回想里面层出不穷的火拼,各种不服各种打脸……简直心碎。

    夕照仍旧是软绵绵的语气,她平时狠戾的前辈见得多,一点都吓不到。

    “师叔祖,晚辈斗胆提醒您,大秘境琉璃洞天可就要开了。”

    “这与我有何干系?”

    “今年的带队人选还未定,长老们说按理本该轮到月泽真君,但月泽真君他……”

    阮琉蘅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让她做选择题。

    秘境带队和演武训练,挑一个吧?

    阮琉蘅认命了。

    她觉得自己的涵养越来越好,或许已经好到可以去修禅了……
第61章 琉璃恨 不觉春叩门
    修真界大小宗门数百,各个宗门的道统不同,有一点却是大同小异的。

    不管规模大小,几乎每个宗门都有自己的门派大比,以擂台或比赛等形式激励弟子掌握技能、增加实战经验。

    对尤其注重实战经验的太和剑修来说,门下弟子第一次面对实战便是在朱雀廷演武擂台,所有筑基期的弟子都将参与其中,迎来修真生涯中的第一场真刀实枪的厮杀!

    这场战斗将奠定他们今后属于自己的战斗风格、在剑招上的体悟、以及渡过与本命剑的磨合期。

    训练将从三日后开始,为时二十日,凡参加朱雀廷演武擂台的弟子,全部进入特定结界内接受严苛训练,出来后休整五日,演武擂台便正式开始。

    当消息传达到朱雀廷时,正是练剑之后的自由时间,

    朱雀廷因同时容纳炼气期和筑基期的弟子,因此被分为筑基期弟子为主的东廷和炼气期弟子为主的西廷。

    夏承玄直接来到东廷,早已与张旭等真午峰的弟子打成一片,因着阮琉蘅曾在剑庐祭典为太和冒死一战,其他峰的弟子也充分表达了善意,只有木下峰的赵绿芙和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师兄罗青远远避开了夏承玄。

    赵绿芙已经长成水灵灵的大姑娘,微微贴身的弟子服将她愈发成熟的身段包裹得严严实实,却又突显了玲珑的美感。

    很多人都想象不到,当年娇娇弱弱的小姑娘,竟比夏承玄和张旭更早筑基——自是因为月泽真君的全力培养。自剑庐祭典与阮琉蘅杀成平手后,他便在木下峰众弟子中挑选了根骨极佳,又肯努力练剑的赵绿芙,之后便极用心教导她,势必要在弟子辈胜过阮琉蘅。月泽真君知道以小姑娘的性情,不适合入砺剑石磨剑,便为她寻了其他法门,而赵绿芙的运道也颇佳,又逢大机缘,不负他的一番心血,果然一举筑基成功。

    她身边充当护花使者的师兄罗青也已有筑基期巅峰的修为,是木下峰副峰主离楚真君的爱徒。只要在朱雀廷,罗青便会守护在赵绿芙身边,他是个不爱说话的性子,口拙木讷,更不曾表达过爱慕。

    赵绿芙曾很苦恼,身后总跟着一个男人实在不像话,她拒绝过几次,但这师兄是个执拗的人,认死理,久而久之就随他了。

    当她看到夏承玄回归朱雀廷时,想到曾经闹出的误会,脸上不由一红,她心里想过去道歉,却又有些磨不开脸——虽然年纪长了,但心思还是羞涩的少女情怀。

    夏承玄那是什么人物,他一圈寒暄下来,不仅曾经的交情捡了起来,还认识了不少筑基期的前辈,大家互相推荐,竟也把各峰精英弟子认识个遍。一路上,走马观花,已经把朱雀廷筑基期这边的弟子扫了个大概,赵绿芙自然也入了他的眼底。

    他怎会不知道这姑娘也认出了他,只是不好意思过来罢了。

    虽然被曾被这姑娘害得罚禁闭,却有阮琉蘅陪着,心里没半点儿不满。他离了人群,几步走到赵绿芙面前,诚诚恳恳施礼道:“昔日曾经唐突了师妹,还未正式道歉,希望师妹不要放在心上。”

    赵绿芙用手扭着荷包穗子,低着头轻声道:“其实……按理说,我应该是师姐……”

    夏承玄笑容不改,果断叫了一句:“绿芙师姐。”

    赵绿芙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只觉得面前的男子与她在朱雀廷见过的大部分男弟子都不同,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息,可她只是个小镇姑娘,并不知道这种气息代表什么,只觉得会让人情不自禁记住眼前人。

    这姑娘太生嫩了。夏承玄那是堂堂魏国国都丹平城首屈一指的二世祖,平时杀伐决断、无法无天的事可真是没少做,作为镇北将军的嫡子,更是各种宴席聚会的上宾,贵族雅事,只有他不爱玩的,没有他玩不过的。

    这气息,是上流社会里练出来的钢筋铁骨,不见血的战场上浸出来的坏坯,祸害起人来那是祸害一个准。

    要不是他少年时便家破人亡,现在不晓得会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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