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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朝帝师-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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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也算大福大运气之人,读书不灵光,可能踏上修炼之途,日后谋个官位也是轻而易举。
安伯尘暗暗感叹,余光落向李小官,就见他呆呆的坐着,满脸僵硬。
不好!
安伯尘心道不妙。
下一刻,李小官猛地站起身,冲到阁台前,扬起胖乎乎的臂膀,大喊道:“我李小官人。。。。。。”
还未喊出就被早有准备的安伯尘拖了回来。
“小官,此事万万不可声张。若被旁人知道,定会起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这刀枪不入的身子太过骇人听闻,到那时候恐怕会有人对你不利。”
安伯尘苦口婆心的说道,李小官穿着粗气,三角眼中精光闪烁,渐渐平复下来。
“也是,所谓高人不露相。”
李小官负手而立,板起脸,意味深长道。
摇了摇头,安伯尘知道告诉李小官后他定会尾巴翘上天,可又不能不说,修行之路只在机缘,拖久了错失良机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至于小官的修炼方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官,听我一言,此事切勿对旁人说,就连平子和阿福也别说。”
看向李小官,安伯尘郑重的说道,随即披上外套:“小官,我有事出去一趟,你闲来无事多看看文武火修行法,或许能有所感悟,具体的等我回来再说。”
眼见安伯尘已走到楼梯口,李小官心头一动,忽然道:“伯尘,你也修炼了?”
“自然。”安伯尘止住脚步,笑着道。
闻言,李小官满脸欣喜,乐滋滋道:“既然我们哥俩都修炼了,不如像戏里那样建个门派玩玩?伯尘啊,你说这门派叫圆井宗好呢,还是叫圆井门,还是圆井派?”
安伯尘心中无奈,笑着摇了摇头,刚想说什么,就见李小官迈出一步,学着戏里的模样抢先道:“小官参见掌门师兄。”
云卷云舒,忽有白龙掠过天头,盘旋于琉京上空,半个多时辰方才散去。
京人见之,只道祥瑞降临,摆案设香,顶礼膜拜,传入朝中,百官齐贺。
白龙舞天的当口,李小官嬉皮笑脸的道出掌门师兄,安伯尘一笑了之。
然则,冥冥之中,天地造化如羚羊挂角,亦如白云苍狗,谁能道清。
——————
(高潮应该快了,琉京部分快结束了,然后会进入一个高潮迭起的时代~)
第一百四十八章 满城罪孽谁人担
“吱呀。。。。。。”
木门拉开一条缝隙,缝隙后只露出一双暴凸的眼睛,眼里满是惊恐。
蜷缩在门后,虔婆惊魂未定,颤栗着看向门外的少年,脸色不住变幻。
“你到底是谁?”
好半晌,虔婆小心翼翼的问道。
虔婆会卜算能通鬼神,自然知道安伯尘是谁,承平初年生于圆井村安家,直到一个月前还是默默无闻,却在一个月中名扬琉京。安伯尘名气再大,战绩再盛也不过是尘世烟云,她虔婆行走阴阳,弹指间取人生魂,自然不惧安伯尘。却没想到,安伯尘和司马家鬼军头领交好,扭转乾坤,非但安然走出阴间城隍,还让自己承受一日白骨附身之痛。
目光越过安伯尘,落向花田中折断殆尽的水仙,虔婆眼中浮起浓浓的哀意。
安伯尘皱了皱眉,犹豫片刻并没进屋,沉默许久道:“你是谁?为何此前说来者当是厉霖?还有。。。。。。这水仙花。。。。。。”
看向一地残破不堪的水仙,安伯尘知道,定是昨日小官一怒之下为之。这些水仙看似普普通通,可既然是虔婆种养,内中或许有着什么玄机。
隐隐中,安伯尘心中生出一丝不安,就见那虔婆忽然又哭又笑起来,拉开木门指向安伯尘,歇斯底里的叫嚣着:“大祸临头!你闯下大祸了!这下好了,所有的一切都被你打乱!杀戮一起,血流成河,满城白骨,哈哈哈哈哈。。。。。。”
尖利而又沙哑的声音传入耳中,仿佛钢刀磨白骨,安伯尘下意识的捏出手印,低喝道:“临!”
忽而大风起,从高天降下,徘徊于安伯尘周身,整个人顿时陷入风中,左右摇曳,飘渺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寻不着宣泄的对象,虔婆陡然一怔,渐渐恢复平静。
午后的阳光将少年的影子拉长,站在门口,安伯尘复杂的看向老态龙钟的虔婆,低声道:“究竟怎么一回事,你如实道来。”
干枯的头发在风中摆动着,看向残破的水仙花,虔婆打了个寒战,满脸绝望,半晌,抬起头怔怔的看向安伯尘,苦笑道。
“你知道的很多,可仍不够多。那一场杀戮,本该发生在一个月后,却因你和那个小胖子,硬生生的提前到三日后。三日后,腊月初五,诸事未全,杀戮一起,七十里琉京血流成河,白骨连天,全因你的自作聪明!”
若放在从前,安伯绝不会相信一个疯疯癫癫的虔婆,可在阴间城隍走了一圈,安伯尘知道这虔婆有行走阴阳通达鬼神之能,被她这么一说,心中不由疾跳起来。
“可是和离左两条蛇妖有关?”
安伯尘问道,随后眉头皱起,思索着道:“莫非厉霖是二蛇用来对付龙女的棋子,五雷法。。。。。。二蛇喜食天雷,自会雷法,为何还要厉霖?”
听得安伯尘喃喃自语,虔婆只是冷笑,并不开口。
越是如此,安伯尘越觉得蹊跷,余光落向不远处的花田,陡然想起了琉王子李宣养着的那盆水仙。
转眼看向虔婆,安伯尘沉吟道:“难不成这水仙花和龙女的踪迹有关?花谢时候,她便现身?”
虔婆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依旧冷笑不止:“你也算聪明,只可惜后知后觉,此时知道又有何用。”
闻言,安伯尘心中气恼,脸色也变得冷凝下来,盯着虔婆道:“你在此守花,定是龙女相托,就为了赌一时气,便坐视不管?”
虔婆一愣,神色复杂,半晌苦笑一声:“即便告诉你真相,又能如何?你一只会装神弄鬼的少年人,修为不足青火,莫非还想扭转乾坤,平复大劫?”
双拳捏紧,安伯尘面色平静,心中却是一阵疾跳。
虔婆所言或许是真,或许是假,如是假的则罢,可若是真的,他又岂能坐视不管?虔婆道大劫是由他安伯尘引发,安伯尘并不相信,就如先前说厉霖被他所害般可笑。离左布局已久,只为龙女而来,若是杀戮将起,大劫降临,那也是命中注定会发生之事,与他安伯尘何干?
即便同他无关,安伯尘也无法坐等发生。
安伯尘不想去做什么英雄好汉,可却知道,修行路漫漫,若无法坚执于己心,势必难有所成,不求歌功颂德,但求问心无愧。
安伯尘刚欲开口,就见虔婆忽地一颤,满脸惊慌失措,随即掐算连连,手中的龟壳“啪”地一声摔落在地。
“怎么可能。。。。。。阳寿尽了?”
下一刻,虔婆眼里翻覆出浓浓的恐惧,大吼一声:“快逃。。。。。。。”
阳光没入阴霾,虔婆仿佛被点燃了般,全身上下冒着黑烟,嘶嘶作响,转眼后化作灰烬,倾洒一地。
安伯尘神色陡然变,弹指间心中闪过数个念头,毫不犹豫的抽身而退,跳上马儿,向墨云楼疾奔而去。
虔婆卜算命数,又岂会算不出她自己的阳寿,猝死于自己眼前,离奇诡谲,定是遭人所害。能害死行走阴阳的虔婆,想要堵住她口的人,除了那两头大妖,还会有谁?
安伯尘刚逃出安乐坊,木屋前现出一圈涟漪,布衣男子从中走出,望向安伯尘远去的背影,嘴角浮起温醇的笑意。
“跑得倒快。。。。。。你非无邪居士,杀之又有何用。”
阳光铺洒在离公子肩头,尘埃随风起伏,却沾不上他浣洗干净的衣衫。
转目看向残破不堪的水仙花,离公子眼里闪过一丝痛惜,默默摇头:“这么快,倒让我也险些措手不及。花开花谢又一年,水仙花终于凋零殆尽,你也快回来。”
温醇的笑意从嘴角褪落,抬起头,离公子遥望王宫楼阁高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一派和气的离公子几时对人动过杀心,温养了七载的杀意一朝现出,直射天穹,自然瞒不过楼阁高处的那人。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一笑。
一笑过后,恩怨情仇皆已休,只余一战。
。。。。。。
墨云楼七层,和京里大多数人一样,安伯尘皱眉望向天头。
这一日多来安伯尘出入阴阳,奔波个不停,直到此时才发现那条白龙。舞于天云,翩跹腾挪,却又非真龙,好似云雾所聚,煞是古怪。
安伯尘隐隐猜到,天头的白龙定和龙女有关,却又不知从何而来。
倘若虔婆所言非虚,原本一个月后才是龙女现身之时,现如今硬生生提前到三日后,这一切又和自己以及小官有关。。。。。。和自己有关也罢了,为何又扯上小官?
负手立于窗前,安伯尘遥望天头,细细思索起来。
这两日里所发生的事逐一掠过脑海,既和自己有关,又同小官有关。。。。。。陡然间,安伯尘眉头一拧,眼里闪过古怪之色。
“水仙花。。。。。。难不成是因为那水仙花?龙女喜爱水仙,虔婆种养水仙,李宣日日夜夜巴望着窗台上水仙开花。”
思索片刻,安伯尘从怀中掏出鬼符,用火折点燃。
虔婆死后自然去了阴间城隍,或许能在那找她问个究竟。
可等了许久,安伯尘都没见着那判官现身,心中疑惑,安伯尘探目望去。
一圈涟漪自鬼符中央荡起,安伯尘只觉身体发寒,眼前一黑,整个人陷入涟漪中。
冥天高挂,长草连绵,却是又来到阴间城隍。
头戴一定可笑官帽的判官率领牛头马面和一众鬼卒迎了上来,脸上堆满笑容。
目光落向那顶官帽,安伯尘笑了笑,拱手道:“恭喜大人高升。”
“不敢,不敢。”
已升任城隍君的判官点头哈腰,随即道:“上仙勿怪,吾等白昼入不得阳间,只得请上仙来此。。。。。。不知上仙来寻下官有何要事?”
“虔婆何在?”
安伯尘开门见山的问道。
闻言,判官面露难色,犹豫许久方才道:“上仙莫怪,那虔婆前脚刚到,后脚便被一高人领走投胎去了。”
“高人?”安伯尘冷笑一声,盯着判官道:“可是蛇妖?”
判官讪讪一笑,双手一摊道:“上仙也知我城隍人手不足,吾等修为低浅,拦不住那高。。。。。。那蛇妖。”
又得无功而返了。
安伯尘心中暗叹,刚想离去,就听判官犹豫着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心头一动,安伯尘转向判官道:“你且说来。”
神色渐渐变得凝重,判官正容道:“上仙虽有鬼军相助,可是。。。。。。总之,勿要与那蛇妖为敌。”
“这是为何?”
“上仙虽为修行中人,无命根,也就是元寿不录于生死簿。然则若封大劫,即便修为高深者,也难逃气运命数的桎梏,阳寿显于生死簿。”判官苦笑着说道。
闻言,安伯尘若有所思:“大人的意思,因为变数生出,我又有了命根?阳寿也出现在生死簿中?”
“正是。”
“敢问我阳寿终于几时?”
安伯尘静静的问道。
犹豫许久,判官面露苦涩,目光复杂道:“生死簿记,安伯尘生于承平初年,卒于。。。。。。开平七年,腊月初五,亡于兵刀之祸。”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三日夺命
腊月初五,也就是三日后。。。。。。三日后大劫降,而我也会亡命乱军。
。。。。。。
墨云楼七层,少年静静看向华灯初下时的朱雀街,一如既往的死寂,连同墨云楼中的他也一起陷入。
人之生死录于生死簿,一旦定下,几难更改,除非大劫大福。安伯尘踏足修行之途,命运无常,元寿已非生死簿所能看清,却因三日后的那场大劫,再度将此生命数扭转。
还有三天。。。。。。亡于兵刀之祸。
安伯尘双拳握紧,遥望茫茫夜色,眼里浮起不甘。
早先因为从虔婆口中得知七日后离左将要祸乱琉京,安伯尘便已打定主意,势必要尽力制止。而今大劫再度拉近,从七日变成三日,非但七十里琉京将会变成血海尸山,就连安伯尘也会有血光之灾,元寿将止。
墨云楼中少年看似神色平静,实则神经紧绷成弦,只觉手心冒汗,脊背凉飕飕一片。
前所未有的紧张将他淹没,生死一线,只在三日后。
无论是琉京血劫,还是他将近的元寿,都让安伯尘无比紧张,再无法像从前那般闲游琉京,悠哉悠哉的探寻秘密。
阴差阳错的变数打乱了所有人的布局,也让他乱了阵脚,可安伯尘又怎能坐以待毙?
独拥墨云,安伯尘四下无助。萧侯面对离公子早已没了对局的胆子,李小官粗枝大叶只会惹祸,无华和张布施虽有一身远超同济的修为,却碍于神师弟子,交心有限,就连她也在千里之外的吴国,空有八百鬼军斥候,也无法前来援助。
今时今日,面对转眼即来的血劫,安伯尘能靠的只有自己。
晚风吹落最后一丝晚霞,顺着窗棂袭来,卷起少年堪堪及腰的长发向后飞扬。
此时若有人看来,定会微微吃惊。
楼里的少年整个人没入风中,飘渺如影,眸如星月,炯炯有神,眉毛向双鬓斜飞,锐气无匹。
紧张虽紧张,可早在从前,安伯尘便能临危而洞察秋毫,彼时一区区仆僮尚且如此,现如今,呆头呆脑的小仆僮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安校尉,更有一神秘莫测的无邪居士身份。历经种种磨难,安伯尘于危难之际洞察蛛丝马迹的本事更胜数筹。
又看了眼夜色下的云霾,安伯尘挥洒襟袂,坐回榻前,拉开白卷,提笔而书。
正如那回诱各路人马夜袭墨云楼,佯装修为全失一般,安伯尘用笔墨来整理眼下种种关键事项。一字一句,落于卷上,悟于心头,纠缠在一起的凌乱局势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墨毫按下,少年人捧卷而观。
卷首出现四个人的名号,李鈺、龙女、离公子以及左相。
这四人为琉京十四载沉浮乃至更久的幕后掌控者,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们所布的棋局中,好戏连台,戏子伶人粉墨登场,却都是被他们牵着线,操控于台前。
当然,这只是琉京之局,此局若是铺展开去,上京帝王,中都皇叔,亦有关联。可安伯尘并不去理会,他所要做的只是在这七十里琉京中安身保命,救得满城百姓于大劫之下。
琉君李鈺明知离左身份,却置之不理,反而用于朝野,他一非昏君,二非懦弱之主,为了报杀妻之仇隐忍于江南,却也不会坐视琉京乃至琉国毁于二妖之手。如此说来,他定有后手,方才有恃无恐,任凭左相离公子斗于京城。一个凡间君王,能不畏大妖,除非他是神仙下凡,又或者有神仙相助。。。。。。因此,他的后手也呼之欲出,龙女。
烛灯下,少年穿着单薄的青衫,目光随着摇曳的烛火闪烁着,渐渐变得笃定。
李宣梦见龙女,窗台上的那盆水仙绝非偶然,或许是来自玄德洞天的龙女和大匡琉京联手之征。
龙女借助琉君于琉京养伤,避开离左耳目,安乐坊中水仙花凋零之际,便是龙女恢复修为现身之时。而琉君知道离左在等龙女,坐视不管,只因他有龙女相助,不但能制二妖,还能为他报得大仇——璃珠梦中,匡帝曾说陆司空是老君山神君转世,想来修为极高。
却因小官捣毁了水仙花,龙女提前现身,原先的布局被打乱,或许龙女修为还未完全恢复,不是离左对手,虔婆方才如此歇斯底里。
烛火轻晃,少年睫毛眨闪,一番整理下,只觉已将这一切看清。
离左相斗于琉京,说到底只为了争夺龙女所修的龙珠,吞食成龙。龙女虽然势单力薄,可未尝不能借此对付离左,然而,若是她的修为尚未恢复到巅峰,即便离左相争,两败俱伤,恐怕她也会难以对付。。。。。。或许白日里虔婆正因为此才会那般痛苦绝望。
深吸口气,安伯尘业已理清头绪,虽仍有几处细枝末节上的看不明,可大致应当如此无差。
为今之计,想要杜绝四日后的大劫,却需做三件事。其一,等待司马槿送来神龛,想要对付离左,需得龙君出手不可,其二,寻出龙女的所在,若不能在离左之前找到龙女,安伯尘就算等来神龛,召出龙君也是无济于事。其三,想尽一切办法拖住离左二人,直到安伯尘找到龙女,司马槿送来神龛。
这三件事息息相关,缺一不可,安伯尘可不敢在琉京命人打造神龛,万一泄露出去,被离左得知,他也将浮出水面,势必会被猜到一切的离左杀害。
这三件事,首当其冲的是拖住离左,令他们暂时分心。
如今琉京之中,能做到的,却有两人。
收起卷轴,安伯尘起身来到窗前,犹豫片刻,并没神游出窍。神游必降天雷,双头蛇喜食天雷,安伯尘可不想惊动离公子或是左相,引来他们的注意。
“急急如律令,鬼影去无踪。”
手捏印法,口吐咒语,安伯尘化作一汪无痕无影之水,匍匐于地,涌出窗棂,仿佛长蛇般曲绕游于朱雀街,朝向栋苑而去。
栋苑街之末,一座并不高大的府邸里灯火通明,三十来岁的将军坐于灯下,捧卷而读。
他所看的并非兵书,也不是奏章,而是一部漆黑的小册,边看边吐息。
似有冷风拂过,煽动烛影左右翩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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