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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朝帝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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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官接口道。

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李小官和萧侯,安伯尘点了点头:“如此,备马吧,我们这就去白狐书院。”

手腕处一片柔滑,安伯尘清晰的感觉到那串得自龙宫的珠链,怀中的秘籍也好好的放着,唯独不见了司马槿。问及李小官,李小官闪烁其词,显然受萧侯指使,当着萧侯的面安伯尘也不欲多问。

下床穿衣,安伯尘粗粗扒了几口早饭,带着李小官出了墨云楼。

清晨的朱雀街人烟稀疏,秋风清冷,安伯尘不时看向一旁神不在焉的李小官,直到驾马飙出朱雀街,安伯尘方才开口问道:“小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你睡过头了。”

李小官面庞微红,迟疑着道。

猛地一拉缰绳,安伯尘停于道中,沉默片刻道:“小官,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怎么两天过去了,都没见到她人?你和萧先生似也不想提到她?”

李小官涨红着脸,目光躲闪,踟躇许久,这才长叹口气道:“伯尘,你就当她从没出现过吧。。。。。。她已经走了!”

话音落下,安伯尘愣在当场。

“这不可能。”

半晌,安伯尘摇头道。

李小官满脸无奈,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条递给安伯尘:“萧老头说你和她打得火热,怕你知道后从此心灰意冷,所以让我瞒着你。可又能瞒多久?罢了罢了,伯尘你自个看吧。”

深吸口气,安伯尘接过字条。

字条被折过,上面的字很熟悉,正是出自司马槿之手——别过,勿念。

只有四个字,清秀的字体间透着冷漠和疏离,丝毫不像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她。

秋风席卷,安伯尘的心一下子跌倒谷底,彻骨的寒意将他淹没,任凭晨光再绚烂也无法融化。

终究还是走了。

嘴边泛起浓浓的苦涩,安伯尘心中道。

“前天傍晚我和萧侯还在墨云楼等着你们,忽然飞进来一只纸鹤,就是你手里拿着的这张纸。伯尘,她都走了,你就别再想了。我看那红拂也就比我圆井村里的姑娘稍微好看那么点儿罢了,还比不上旧唐古道上张掌柜家的女儿,等你从白狐书院出来后,铁定能当个大官,到那时候还怕找不到好娘子。。。。。。”

李小官担忧地看着安伯尘,啰里吧嗦的唠叨着,安伯尘又怎么听得进去。

看向不远处的七层墨云,安伯尘神色莫名,琉京一月的纷纷扰扰流转心头,如此的近,却又那么遥远。

她是前往别处,还是回返吴中司马门。。。。。。不管是哪样,总之是彻彻底底的走了。

安伯尘虽知这一天终会来临,可怎么也没想到,竟来得这么快,一觉醒来,便再也找不着她了。

手腕处一片温润,耳边依稀回响起那晚龙泉底下说的话。她信誓旦旦的说,会留下来,和自己一起找到龙女,斩妖除魔。。。。。。。

摇了摇头,安伯尘苦笑着将字条收入袖中,猛地一拉缰绳道:“小官走吧。”

李小官一愣,难以置信的看向安伯尘,酝酿了许久的宽慰话就在嘴边,眼下却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伯尘,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

安伯尘淡淡一笑,双腿夹*紧马腹,向龙泉坊而去。李小官目瞪口呆地看着安伯尘的背影,无奈地耸了耸肩,嘟哝了两句,骑着骡子紧随其后。

安伯尘嘴上说没事,可心里或多或少有些难受。少年不知愁,不懂情,即便难受也是懵懵懂懂,不知到底难受在哪。怨她不守承诺?怨她不辞而别?还是怨她连真面目都没给自己看?

或许都有一点。

只不过,安伯尘很早便知道司马槿不会长留,心底深处也已想象过这一天,即便她真走了,自己也无法离开琉京,该过的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驾!”

少年重重拍向马臀,秋风卷起长发,向后飘去,好似将这一个月来的往事也一同丢入风中。

从此以后,独拥墨云,蛰伏于琉京七十里杀局中,游走二蛇之间。修大道,寻龙女,斩蛇妖。。。。。。这一切的一切再无人相商,都需靠自己一个人去做。

拼命驱赶着矮骡子,李小官张大嘴巴看去,恍惚间,似又看到一个月前那个意气风发无比神气的安娃子。直到进入龙泉坊,临近白狐书院,安伯尘这才收敛形色,垂下头,将眸里逼人的火光隐没于额发后。

正在马厩里忙活的小厮一眼便看到安伯尘,先是一愣,随即面露喜色,殷勤的跑过去,扶着安伯尘下马。

未等安伯尘开口,那小厮便抢先道:“安公子逃课三日,严老夫子发了三天火,据说还上报给君上。”

看了眼怯生生的小厮,安伯尘沉吟着道:“多谢小哥相告。敢问那严夫子是谁?还有,君上听闻后有何反应?”

小厮古怪的看了眼安伯尘,有些哭笑不得:“严老夫子是就是甲等学舍的座师,安公子还真是。。。。。。不过,据说君上听闻后一笑了之,也没多言,只说学院之事便交给的学院中人处理。”

闻言,安伯尘向小厮拱手道谢,淡淡一笑,转身向学院走去,李小官自然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

“伯尘,他一小厮怎么知道这么多?”

“白狐书院的学子大多是达官贵人之后,消息灵通,他是看马的小厮,自然耳目通灵。”

安伯尘边走边说,可就在这时,他心头一动,停下脚步转身朝巷口看去。

巷口站着个身形修长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穿着一身墨黑色的大氅,此时也恰好看到安伯尘。少年原本貌不惊人,偏偏有着一双泛白的眼睛,仿佛从夜穹深处坠落的星辰,将他的容颜点缀得俊美无双。

若没那双古怪的眸子,安伯尘定不会多看半眼,可光天化日之下,乍一看到少年人泛白的眼珠,安伯尘陡然一怔,心头掀起惊涛骇浪。

安伯尘记性极好,虽做不到过目不忘,可凡是有点印象大多不会轻易忘记,就比如那双眼睛。

在璃珠公主的梦境中,安伯尘一路来到司徒府,正是他的突然出现让安伯尘没能赶上最后一幕。也能入梦,还能在梦中施展秘术,身着夜行衣只露出双泛白的眼睛,即便过个十年二十年,安伯尘也不会忘记。

安伯尘强压下惊诧,不形于色,挤出一丝笑意,朝着面露好奇的少年点了点头,随即向白狐书院走去。

他是谁?明明在璃珠的梦中相遇,为何也来到了琉京。。。。。。莫非他是为了梦中我们谁也见着的那一幕而来?难不成,那个梦里还藏着什么秘密?

一个又一个念头跳出,行至院门前,安伯尘忍不住又回头。

清瘦的少女拎着一盒胭脂笑吟吟的走向少年,少年接过,牵起她的手向坊外走去。

晨风刮过双眼,安伯尘忽觉一痛,深吸口气,走入白狐书院。

“小风,你刚才在看谁?”

月青青奇怪看了眼白狐书院,开口问道。

“一个琉京少年,比我们还小一点,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熟悉。”

第一王风皱眉说道。

“怎么可能,别说这琉国,就算整个大匡我们也没几个熟人。小风你别再疑神疑鬼了。”

少女笑了笑,苍白的脸上偶见血色,落入第一王风眼中,又是一阵揪心。

“走吧青儿,逛了这么久,都忘了找间客栈了。。。。。。听人说琉京就属朱雀街上的客栈最便宜。。。。。。”

“就去那好了,我们的盘缠所剩无几,能省一点便省一点。”

月青青淡淡一笑,仿佛没看出少年的窘迫,拉着他向坊外走去。

朱雀街本是琉京有数的繁华街市,地价百金,却因那一夜的杀戮飞快衰败,到如今已成为琉京为数不多几乎看不到热闹的地方。

也只剩七层墨云孤伶伶的矗立着,可没有离公子的墨云楼,不过是一座普通的高楼罢了。

第一百零八章  食六气而饮沆瀣兮(上)

小心翼翼的推开院门,李小官飞快的向上看去,见着没有水桶方才拍了拍胸脯,长舒口气。

白狐书院的早课素来随意,学子们或是练字诵读,或是嬉笑玩闹,也没有教习前来说道,总之无拘无束,今早也不外如此。

可当安伯尘和李小官走进书院,原本的嬉笑朗诵声瞬间消失一空,所有人都停下手头事齐齐看向安伯尘,神色大多古怪而又复杂。

刚入学便逃课,这一逃就是三天,即便王子王孙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玩归玩,可也得给书院留几分面子,白狐书院的背景可是琉君,一怒之下别说入学资格,便是身家性命也难保。

然而,这个出身仆僮的少年似乎有意不给琉君面子,那日演武场上是第一次,墨云楼之乱是第二次,如今已是第三回。偏偏琉君态度暧昧,先前似乎很不待见,如今却又不闻不问,前些日子左相更是亲自来找安伯尘。要知道左相可是从未亲自来过白狐书院,别人每每问起只道白狐书院外胭脂味太重,为他不喜。这破天荒的第一次,竟落到那个出身贫寒的少年头上,如何不让一众世家子又嫉又疑,总之很是吃味。

“文长兄,他真的只是一个佃户儿子?”

广平县主打量向一脸平静的安伯尘,越看越来气,问向一旁捧卷微笑的马家公子。

“殿下不是早已派人打探清楚了?何必多此一问。”

马文长笑着道,看向安伯尘也是奇光连连。

他只好读书,不喜理是非,不爱凑热闹,可对那个来自墨云楼运气极好的少年也是极为好奇。马文长从前也曾见过安伯尘,在拜访离公子时,那时的安伯尘还只是个半天不会吭一声的小仆僮,说上一两句话便会脸红。可一个月前,在神庙中相遇,他却摇身一变,直面厉霖而不退让。那一次就已经让马文长暗暗吃惊,孰料还不到一个月,他一变再变,到如今已变得和从前判若两人。举止从容,神色淡然,处变不惊,虽说那夜墨云楼之劫后坊间传言他已经修为皆废,可马文长怎么看得觉得安伯尘不像是个废人,若他真的是个废人,面对广平县主的倾轧,怎会如此镇定,又或者说他还有别的依仗?

白狐书院中,除了那两个来历不明天天厮混在一起的少年外,马文长唯一看不透的便是安伯尘了。他这番想法自然不会和广平说,即便说了,他也知道广平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广平县主冷笑一声道:“本以为他溜之大吉再不敢露面,不想还敢回来。既然他没什么背景,那更好办了,白狐书院里我制不了他,那就在书院外。”

闻言,马文长不经意间皱了皱眉。

广平一心想要整治安伯尘,无非为了出气,可眼下看来,那个出身贫寒的少年似乎并没他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马文长知道广平县主备受琉君疼爱,在世家子中极有声望,可心底深处他总觉得广平公主极难在安伯尘身上占得便宜,或许能让他受挫,却无法令他屈服。

“那两个人怎么也和他厮混在一起了”

耳边传来广平县主惊疑不定的声音,马文长放眼看去,就见无华和张布施正兴高采烈的向安伯尘走去。见状,马文长微微一愣,愈发觉得看不透安伯尘。

“安施主,你总算回来了。”

无华大步迎上安伯尘,欣喜的说道。

见着无华和张布施,安伯尘也是心中欢喜,介绍了一番李小官后,沉吟道:“不知那晚上战况如何?两位如何脱身?”

“什么战况?”

张布施愁眉苦脸问道。

闻言,安伯尘心知两人并没遇见离公子和左相,想了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遂也不说明。

“是了,不知安施主急匆匆出楼所为何事?”

无华好奇的问道。

安伯尘心下为难,正思索着如何蒙混过关,就在这时钟声响起,早课已罢。

“罢了,等散学后我们再聊,安施主这可是第一次上课,切勿再错过了。”

无华笑了笑,放过安伯尘。

安伯尘暗舒口气,生怕两人再追问,带着李小官向学舍走去。

“有猫腻。”

看了眼安伯尘的背影,张布施努了努嘴道。

“安施主若真的有所隐瞒,过不了多久,我们也会知道。”

无华和尚神秘的一笑,意味深长道,张布施也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相视一眼,转尔飞快的扭过头,两人不再多言,追向安伯尘而去。

。。。。。。

“小官,记得一会千万别惹事。”

“伯尘放心,今个来陪你读书,又不是打架,我能惹什么事?”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学舍前,白狐书院只有四座学舍,甲乙丙丁,共处一座楼中。丁等学舍在最底层,以此类推,甲等学舍在第四层,此时已稀稀落落坐上不少学子。来到甲等学舍前,安伯尘放眼看去,第一个看到的自然是广平县主,而广平则佯装不认识般看了他一眼,随即目光落向安伯尘腕上的珠链,若有所思。除了广平、无华和张布施外,安伯尘也只认识那个温文尔雅的厉家公子,其余二十来人安伯尘虽眼熟,却叫不上名字。

奇怪,他们怎么都没带伴读书童?

安伯尘一怔,面露古怪,犹豫着并没立即走进。

“你就是那个安伯尘?”

耳边传来苍老却浑厚的声音,安伯尘侧目看去,心中微惊,就见一鹤发童颜的灰袍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眯起双眼打量向他。

这人定是严老夫子了,安伯尘心中了然,转过身,朝向老者恭敬施礼道:“学生见过夫子。”

“未入学,何称学生?”

严老夫子冷笑一声,卷拢袖筒,饱含讥讽道:“久闻你安士子之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入学第一天便和同窗起了争执,随后不告而别,再然后竟接连两天未来上学。不尊师,不重道,不守礼法,如此作为,市井愚徒耳,何能称得上学生?”

来此之前,安伯尘便知道今日定少不了一番责难,可却没想到这个年岁过百的甲等学舍座师奚落起人来丝毫不留情面,指桑骂槐,连讥带讽。

学舍里,无华和张布施皆投来同情的目光,广平县主则幸灾乐祸,满脸得色。

安伯尘也不以为然,深施一礼道:“学生错了。”

“还敢自称学生?”

“伯尘知错。”

。。。。。。。

安伯尘不卑不亢,不急不恼,严夫子每斥责一句,他都毕恭毕敬的施礼认错,倒让一心想要兴师问罪的严夫子没了脾气。

“哼,就知道倚老卖老。”

冷不防的,从一旁传来李小官的嘟囔声。

安伯尘暗道不妙,就见严夫子转眼看向李小官,皱眉道:“你又是何人?”

李小官今日依旧穿着大红袍子,光彩夺目,反倒把一袭青衫的安伯尘比了下去。眼见严夫子问向自己,李小官昂起脖子,拱了拱手,面不改色道:“本人李小官,乃是安士子的伴读小书童。”

“伴读书童?”

严夫子一脸古怪,看向安伯尘,连连摇头:“我甲等学舍中的王子王孙都没带书童,你一区区士子竟还带着书童来,成何体统。。。。。。真是朽木不可雕。”

闻言,安伯尘心中苦涩,他早先嘱咐李小官别惹事,孰料他还是忍不住起。转念一想,安伯尘心知今日无法安省,这位严夫子姗姗来迟正是为了找自己的茬,无论哪般无法善了。

朝向李小官使了个眼色,李小官满脸不服的朝着严夫子拱了拱手,随即灰溜溜的下楼走人。

“伯尘知错,任凭夫子处罚。”

待到李小官走后,安伯尘又是一礼,恭恭敬敬道。他只想息事宁人,本就打算低调行事,如今被严夫子晾在这,想来片刻功夫便会传开,到那时又将成为众人议论的对象,却非安伯尘所愿。

眼里闪过一丝奇异,转瞬即逝,严夫子也没想到安伯尘的养气功夫如此之好,任凭自己百般责骂始终淡定自若,恭谦有礼。

此子也算有一长人之处。

严夫子心道,上下打量着了番安伯尘,点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今日的课你就不用上了,留于此处悔过。”

说完,严夫子一甩袍袖,大步走入学舍。

安伯尘长舒口气,朝向严夫子的背影又施一礼,凭栏而立,不多时,耳边传来学子们郎朗诵读声,在这山水环绕之地抑扬顿挫,落入安伯尘耳中,却觉有些刺耳。

正午还没到,大好时光安伯尘又怎忍心白白浪费,目光落向腕上的珠链,安伯尘目光闪烁,千百滋味此起彼伏,心情莫名。不再胡思乱想,安伯尘左右一看眼见无人,从怀中掏出了那本残缺不全的功法。

念书归念书,可对安伯尘而言并非眼下最重要的事,找寻龙女,斩妖破局才是当前第一要务。

既要寻到龙女,又得小心那两头隐伏琉京的蛇妖,安伯尘自然需要一匿形本事。

翻开鬼影功,第一页,第一行,安伯尘目光所及,低声念出:“食六气而饮沆瀣兮,漱正阳而食轻霞。”

第一百零六章 食六气而饮沆瀣兮(下)

“食六气而饮沆瀣兮,漱正阳而食轻霞。。。。。。这是何意?”

安伯尘低声念叨着。

《鬼影功》为上古奇功,按理说应当妥善保存,偏偏只剩三分之一的残篇流落龙宫,那只有一个可能,这部功法炙手可热,遭人抢夺方才如此。安伯尘挑选《鬼影功》只因其上记载着匿形之法,用来行走于琉京乱局再合适不过,却不知道他无意间拾到了宝贝。

“也是,既然是上古流传至今的功法,艰深晦涩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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