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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朝帝师-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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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出去,足以留名于史书,遗臭万年。也正因为大器晚成,萧侯才会选择站在幕后,少了几分激昂,多了许多隐忍和城府。

他只想让陈国崩溃坍塌,并不想成为名动天下的枭雄,只有不张扬才能笑到最后,无论在当年的陈国还是在今日琉国,他都是低调无比让人几乎注意不到的存在。

诚如亭里的人所言,琉京已非他欲留之地,即便有个抱以厚望的安伯尘,也难以动摇他的去意。如萧侯者,自私自利,谋人谋事谋国,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眼下离公子仅剩的钱财都已到手,哪还有理由不脱离这是非之地,找一好去处当个富家翁。

然而,当那支令箭射落他脚下,就算再怎么不甘心,萧侯也只能带着他搜刮出的钱财;灰溜溜的折返京城。

在计谋一道上,他这辈子只输给过一人,在他最鼎盛时却彻彻底底的败了,从此臣服,做那人的管家,发誓终生不叛不弃。

大雨哗啦啦的下着,风卷残叶,老树摇曳。

“萧侯,你若想走,本公子自不会阻拦。”

男子的声音始终带着缱绻的笑意,落于萧侯耳中不异于五雷轰顶,下一刻,萧侯颤抖着肩膀,轰然跪地,额头重重磕在肮脏的青石板上,却没说话。

风雨中推着马车的壮丁们全都停下手头的活计,怔怔地看向对着空无一人古亭叩拜的老先生,满脸古怪。

。。。。。。

走过朱雀街,走过旧唐古道,安伯尘来到望君湖旁。

即便是雨夜,画舫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伶人戏子轻歌婉转。

左右张望,等许久也不见离公子现身,安伯尘心中微急,却陡然想到,那信函上只说在望君湖,并没约定具体位置。偌大的望君湖,百来条画舫,想找到离公子谈何容易。

苦笑着,安伯尘轻叹口气,就在这时,银光划过,一支小箭射落脚边,箭尾的信函簌簌颤动着。

周围人来人往,油纸伞下暗香流转,风情旖旎,这箭神不知鬼不觉的射来,竟无一人发觉。

四下打量,安伯尘并没发现射箭的人,弯下腰,小心翼翼的将信函取出,打开一看,就见上面写着三个字——夜来香。

“夜来香。。。。。。”

深吸口气,安伯尘喃喃低语,将信函收起,大步流星向岸边画舫走去。

在琉京的四年里,安伯尘随离公子看戏,夜晚时分,去的最多的便是夜来香。那时的安伯尘一直在琢磨,离公子是不是喜欢映红姑娘,可四年下来,离公子对映红姑娘百般照顾,可却一直没有将她带回墨云楼。

寻了片刻,安伯尘终于在西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着了夜来香号。

远离热闹的画舫群落,二十来丈长的小船静悄悄的躺在河面上,烛光幽暗,里面晃动着一个纤长的身影,隐隐绰绰。心跳加快,安伯尘在离画舫还有三四步处猛地停住。

这一刻,他忽然有些犹豫。

走进画舫,见到离公子后,又该说什么。。。。。。

徘徊于湖岸边,安伯尘心情复杂,偶尔又行人经过,都投来奇怪的目光。

罢了,该来的终究逃不过。

稳了稳心神,安伯尘不再犹豫,收起油纸伞,跳上画舫,掀开门帘。

可当看到船里那人时,安伯尘陡然一怔,转眼后神色微变。

“是你?”

两人同时叫出声。

夜雨蹿入门帘敞开的画舫,烛火摇曳,船舱里的气氛渐渐变得冷凝起来。

坐在画舫里的不是离公子,而是个头戴面纱,身形婀娜的素衣女子,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露于面纱外的朱唇向里弯去,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安伯尘怎么也没想到,离公子引他来见的竟是璃珠公主,而璃珠显然也没料到,等来的人会是安伯尘。

雨水击打湖面,涟漪起伏,上一回也是在这望君湖之地,安伯尘和司马槿撞破璃珠与王馨儿的不伦之事,也将这位琉国公主姣好雪白的胴*体看了个精光。

沉默着,两人直勾勾的盯着对方,都没说话。

半晌,璃珠公主终于回过神来,猛地起身,怒喝道:“小贼,你找死。。。。。。”

手印刚捏出一半,油纸伞已刺至她喉口。

面对这位极其神秘的琉国公主,安伯尘不敢有丝毫大意,想到那日她召出的伏妖,安伯尘下意识的把伞当成了无邪枪,突然刺出,止住璃珠公主的道法。

“你装伤?”

上下打量着安伯尘,璃珠公主讶然道,伞风掀起面纱,那张国色天香却冷如冰的面庞上浮起一丝惊愕,转眼消散。

“安伯尘,你竟敢对本宫大不敬,你想可是想抄家灭九族?”

璃珠的声音渐渐变得平静,可落入安伯尘耳中,却在他心底掀起渲染大波。安伯尘被逼无奈,只得以下犯上,若不制住璃珠,等她道法施出,安伯尘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此时此刻,安伯尘对司马槿之前那些话的理解倒是更深了几分。

璃珠的修为明显要比安伯尘高出许多,精通道法,又有伏妖防身,可若是近在咫尺,即便安伯尘只有炎火的修为,仅凭一把油纸伞便能将她制服。

这便是道法和道技的区别,一远一近,若是倒换,即便修为高上许多也无济于事。

面对璃珠公主的质问,安伯尘骑虎难下。

若是收手,璃珠努气正盛,恐怕转眼便会放出伏妖将安伯尘吞入腹中。可若一直指着璃珠,冒犯堂堂琉国公主,安伯尘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原先来此是应公子之约,却见着了璃珠。。。。。。难不成璃珠和霍国公一样,也是公子的盟友?

想到这,安伯尘心中稍安,偏移开伞尖,却没放下。

“那日无意间。。。。。。多有冒犯,还望殿下见谅。”

安伯尘语气放缓,想要打个圆场,不料话音落下,就被璃珠喝止。

真是个暴脾气的公主,一点都不像传言里说的那样温柔大方。

安伯尘心下无奈,腹诽道,正想着眼下之事如何收场,却听对面的女子开口道。

“你也是来见那个人?”

“正是。”安伯尘心知肚明,璃珠口里“那个人”是指离公子。

“你假装经脉被毁,也是他授意的?”

安伯尘一愣,犹豫着,并没立即开口。

眼见安伯尘迟迟没有作答,璃珠公主哪还不明白,面纱之下,浮起一丝冷笑:“有趣,有趣,原来这世上也有他料算不到的事。”

说着,璃珠公主不再理会安伯尘,优雅的坐下,端起酒盅,一口饮尽,裸*露在外的面颊边浮起一抹红晕。

“你也坐。”

闻言,安伯尘挠了挠头,心中迷糊,可也不想再惹这位可怕的公主殿下发怒,盘膝坐下,右手紧抓伞柄。

船舱里只有他们两人,璃珠喝着酒,姿态美轮美奂,身材凹凸有致,带着成熟女人的风韵,芳泽流转。若换作旁人,美人在侧,定会心猿意马,可安伯尘心中除了迷糊也只有迷糊。

方见到自己时,璃珠公主怒不可遏,一副仇深似海的模样。可知道自己装伤并不在离公子原先布置内,她却好似换了个人般,畅饮美酒,仿佛全然忘记被自己看光身子的事。

她来到夜来香,定是离公子授意,从眼前的情形来看,她堂堂琉国公主应当也在离公子的布局中。。。。。等等,按照先前的思路,倘若自己没遇上司马槿,得到九辰君也会被王馨儿所擒,可是王馨儿寄身璃珠公主篱下,而璃珠公主是离公子的人。。。。。。如此一来,相当于又绕了个圈,九辰君重新落回离公子手中,自己是公子的贴身仆僮,璃珠公主应当不会坐视王馨儿杀自己才对。。。。。。也就是说,公子并不想让我死!

想到这,安伯尘心中微喜,可转眼后眉头皱起。

一个月前,那场狰狞可怖的血夜浮于眼前,那么多人被杀,有车把式,有护卫,还有另外两个仆僮。。。。。。只有自己和李小官逃过此劫。或许公子真的料到自己会逃出生天,可那些人,平日对墨云楼对离公子无比忠诚的他们,惨死当场,离公子丝毫不顾。

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离公子,即便对自己另眼相待,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离公子的形象又变得模糊起来,安伯尘苦苦思索,原本快要解开的心结又绞成一团。

或许她会知道。

看向身旁默不作声的公主殿下,安伯尘心中暗道。

想了想,安伯尘正襟危坐,朝向璃珠公主拱手道。

“烦劳殿下,在下心中有几个疑惑,不知殿下可否。。。。。。”

安伯尘还未说完,就被璃珠公主打断。

“你是想知道离公子的目的,还是仙人秘籍的真假,抑或你家公子如何待你?”

第七十八章 梦回开平初年(上)

只一句话便让安伯尘心生警觉。

他和璃珠公主接触并不多,虽也听过不少关于这位公主殿下的传闻,可从屈指可数的几次相遇来看,安伯尘只觉璃珠公主名不副实,至始至终被王馨儿蒙在鼓里。

直到今日安伯尘方才恍然,一直以来,被蒙在鼓里的人却是王馨儿。从头到尾,璃珠公主都看得清清楚楚,知道的明明白白,却依旧把王馨儿留在身边,非是贪图王馨儿的美色,而是另有用意。只此一点就能看出,璃珠公主城府之深,远在那个狡诈多变、心狠手辣的王馨儿之上。

这样一个藏于王宫深处的女中大枭,竟也被离公子牵着鼻子走,连同曾经当过谋士的萧侯在内,陷入离公子棋局的能人大才还有多少?恐怕连冤死琉君脚下的霍国公也算一个。

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尚且如此,何况自己。即便因为司马槿的出现,阴差阳错之下挣脱出公子的棋局,可今夜冒雨前来探秘,不知不觉间又和离公子牵扯在了一起。

重新入局?

烛火轻跳,安伯尘暗道不妙。然而,此时想要离开,为时已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看向璃珠公主,安伯尘点头道:“殿下明鉴,不知可否告知。”

话音落下,等了许久,都未见璃珠公主开口,安伯尘暗道奇怪,不防璃珠公主冷笑一声,猛地抓起案上的酒盅向他砸来。

“大胆!冒犯本宫在先,居然还敢开口,本宫没杀你已是天大恩德!”

近在咫尺,璃珠公主砸来酒盅,安伯尘本难以避开,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水火二势顺着奇经八脉涌上,心意和身体在一瞬间宛如水乳*交融般紧密相连。

毫厘之间,安伯尘侧身移步,堪堪避开,后背已是冷汗一片。

先前一刻,心意和肉身紧密相连的感觉萦绕于心头,可不等安伯尘细细体悟,璃珠公主又道。

“不过你放心,无论本宫有多恨你,也会留下你的小命。难得出现一条漏网之鱼,他们两人谁也不会想到,你一个小仆僮,竟成了这一局中的变数。。。。。。有趣有趣。”

直到这时,安伯尘方才发现璃珠公主已经醉了。

这个貌美如仙,却又性情多变,让人难以看透的公主殿下,在离公子这一局中究竟扮演怎样的角色?她口中的他们两人。。。。。。一个是离公子,另一个应当就是站在明处,和离公子对弈于琉京的左相了。

安伯尘正思索间,对面的女子揉了揉双眼,竟伏身于案,睡了过去。

下意识的,安伯尘转目看向船外。

来时尚未发觉,此时安伯尘定睛望去,就见夜来香周围稀稀疏疏的围着十来条小船,船上不时有冷锋现出。

“果然,以她公主的身份又怎会孤身赴会,有这么多护卫在侧,她又怎会顾忌我。”

想到之前自己举伞刺向璃珠的情形,安伯尘暗暗摇头,心道侥幸,倘若那时候再向前几寸,恐怕早被射死在此间。

璃珠公主宿醉于夜来香,却让安伯尘进退两难,留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目光落向昏睡的璃珠公主,陡然间,一个念头从安伯尘心底生出。

今夜来此只知道了璃珠公主和离公子的关系,他最关心的那几个问题依旧一无所知,可眼下璃珠熟睡,却给了他可趁之机。

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安伯尘侧身躺下,佯装酣睡。

渐渐的,鼻息隐没,身躯僵硬,一条灰影从安伯尘右目蹿出。

神游出窍,安伯尘并没急着进入璃珠公主的梦境,抬头望向雨夜尽头,雷光忽闪,却徘徊着,久久未曾落下。

“看来神游时,只有在空地处,才会被天雷寻着。”

安伯尘喃喃自语道。

地魂神游,脱离了肉身的桎梏,安伯尘的心意愈发通彻,他隐隐察觉到,无数玄奥正隐藏在雨幕之后,穹天高处,只有等到昼夜交替的那一刻方才显露。

看了眼璃珠眉心处的漩涡,安伯尘正想飞入,就在这时,余光落向脚边的酒盅,陡然一怔。

他犹记得,那夜风仙子他们曾说,天地命三魂中,地魂最弱,只有炼化三魂,合抱成圆,才能成就神魂。地魂者遇金则附,遇火而化,却是最惧金火二物。。。。。。

而就在刚刚,神游出窍,落于璃珠丢来的金盅旁,安伯尘并无丝毫不适。

“难道是因为吞噬了五雷的缘故?”

安伯尘看向金盅,疑惑道。

从演武场回来,每每神游而出,总有雷电从天头劈下,砸向安伯尘。虽无不适,可很是蹊跷,早在那日演武场上,安伯尘便觉得地魂渡“雷劫”后,依稀发生了几丝微妙的变化,却因这阵子忙于它事,安伯尘渐渐遗忘。

“莫非渡完雷劫后,地魂不再惧怕金器?天雷本就不惧五行,如此看来,倒也有可能。”

一个大胆的念头生出,盯着地上的金盅,安伯尘跃跃欲试。

下一刻,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向金盅。

模糊的手影刚触上金盅,便闪过一条食指粗长的雷电,将金盅撕开一条口子。

安伯尘心中微喜,可转眼后,他只觉得一股强横的吸力从金盅里蹿出,席卷向他。

猛地抽回“手”,又是一条雷电闪过,阻挡住那股吸力。

安伯尘倒退两步,只觉有些虚弱,心下了然。

他的地魂遇到金器能放出雷电,可显然还不够强大,只能割开一个小口,后续无力,难以抵挡金器的吸力。

“看来地魂也有修炼之法,那些天雷落下并非偶然,若是每夜地魂神游时多吸收点天雷,以之淬炼,过上些日子,或许真不用惧怕金器,想来对于火也是同样道理。。。。。。如此一来,便安全了许多。”

安伯尘心中欢喜,避开金盅,化作一条虚影没入璃珠眉心。

方一踏入琉珠梦境,扑面而来的是一座座壮丽华美的宫殿,鳞次栉比,重重叠叠,仿佛迷宫一般将安伯尘困于其中。有了厉霖梦中的经验,安伯尘倒也不惊不慌,缓步游走,走过三四座宫殿,都未见着璃珠的身影,随即停下脚步,闭合双目,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离公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了动静。

四面八方传来此起彼伏的轰塌声,安伯尘睁开双眼,就见周遭的宫墙一片接一片的坍倒,转眼变成残垣断壁。少时,一只碧蓝的凤凰从天而降,驮起安伯尘向远处飞去。

翱翔于天云间,迎着猎猎罡风,安伯尘俯身望去。

宫殿接连倒塌,向远方倾斜而去,然而宫殿太多,一座连一座,整个世界都是,永远望不到尽头。

看着看着,安伯尘渐渐明悟。

“原来在璃珠公主心底深处,藏着一座座高大华美却将她困得死死的宫殿,想出去,却又出不去,偶尔驾御鸾凤飞上高天,脚下依旧是数之不尽的宫殿。。。。。。而厉霖心底则藏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想要迎风破浪席卷天下。”

这也算安伯尘第一次发现梦境的奥妙,直通人心,即便表面的掩饰再多,可梦境却永远不会说谎。

“不知道我梦境中的景致又是什么。”

喃喃自语着,安伯尘心生好奇。

不多时,凤凰落下云头,将安伯尘送至一处古旧的殿中,随即不见了踪影。

第一眼看去,这宫殿除了陈旧外,并没太多特殊之处,转眼后,殿里的场景变化开来。

。。。。。。

春末时节,江南草长莺飞,正逢盛季。

仕女公子走马踏青,在望君湖边,游人如织,好不热闹。

百姓们太平惯了,即便知道国难降临,可也无动于衷。

琉君连续三年未曾奉上酎金,匡皇室大怒,拒不承认琉君正统,且宣罪书,声讨琉君不敬之举,琉国和匡朝势如水火,连带周边的吴国、魏国也趁火打劫,扣留琉国行商,频频兵演于边境。

百姓不知忧,可国中的文臣个个愁眉苦脸,上书君上,进言向匡帝认罪称臣。

“皇兄,你为何要拖欠酎金?”

高阁上,一身白裙的绝美少女托着下巴,盯着批阅皱着的男人,眸里满是崇拜之色,还有一丝浅浅的依恋。

停下墨笔,琉君回过头,宠溺的看向少女道:“你明明知道,偏偏还要问。”

少女调皮的一笑,踮着脚尖走到琉君身后,就见她皇兄眼里浮起一丝悲切,转瞬即逝,随后转过头,继续批阅奏折。

“璃珠知道,是因为。。。。。。因为宣儿的生母。”轻咬朱唇,过了许久,少女方才呢喃道,声音细如蚊蚋,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

可身前的男人却已听到,手中的笔毫轻轻颤抖着,转眼后“咔嚓”折断。

一时间,殿里静悄悄。

站在两人身旁,看着不再说话的璃珠和琉君,安伯尘心中好奇。

“璃珠公主入匡觐见是在六年前,如此看来,今年要么是开平初年,要么还没到开平年间。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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