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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朝帝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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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里众人的惊讶安伯尘并没看到,即便看到,他也无暇多想。

此时他闭合双目,收枪于背,心无旁骛,只有他适才刺出的那一枪。

枪势用老之时,安伯尘心中焦急,可火势都已用尽,即便想要回枪也无力可继。正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命门穴中,似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着。死马当活马医,安伯尘心怀侥幸,卷起无形之水冲向先天之火,而后超乎他想象的事发生了。

水火本不容,可他体内的无形之水竟裹挟起先天之火猛地向上冲去,那一刹,安伯尘明显感觉到双臂间的力气陡然剧增,眼力、耳力也敏锐了数倍,目光中,厉霖的那一锏也变得缓慢了起来。

水携火势,刚柔并济,不单使得安伯尘七年元气陡增到十年,还让他在毫厘之间避开铜锏,后来居上,刺中厉霖胸膛。

那一枪的玄奥萦绕于心头,水火之间不争不斗,反而合力相助自己的奇妙感觉更是让安伯尘心情激荡,难以自禁,却又无法言喻。

那一刻威力暴增的变化;自己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月光洒落少年肩头,柔和而又静谧,而他的呼吸也渐渐变浅,下腹微微起伏着,正是胎息状态的先兆。

只要能进入胎息,再度踏足神仙府,在那片仙云飘渺的天空下,看着高山瀑布,练上三天枪法,安伯尘有把握牢牢记住这一枪,甚至掌握其中的玄妙,他的枪道也能突飞猛进。

可就在这时,鸣金般的声响传来,安伯尘眼皮微颤,心生警觉,无比宝贵的胎息状态就此化为乌有。

好在那一枪的感觉尤在。

猛地睁开双眼,眸里火光陡蹿,安伯尘静静的看向手抓双锏,携着暴怒向他扑来的厉霖。

月光下,少年人翻手挑棍,四指紧握,食指扶之,轻转长棍。

他迈出一步,宛若猛虎出柙,长棍蹿出,仿佛毒蛇钻洞,水火之势聚于手臂,施于木棍,直捣那两支铜锏而去。

水火交融流转,顺着奇经八脉,源源不绝向上涌来,而安伯尘的枪势也变得诡谲起来。

仍是棍臂一线,简简单单的一扎,可落在厉霖眼中,却并没那么简单。

长棍看似直取中路,势不可收。然而,隐隐间,却又不住的向两旁轻颤,短短三步之距,竟连续变化了七八次,晃得厉霖头昏眼花,心头的震惊一波连着一波。纵有十八路锏法,可面对这看似寻常无奇,实则不断变化着的一枪,他也不知该如何去招架。

猛地抬起头,厉霖盯紧近在咫尺的青衫少年。月光洒落,却被庙门所挡,少年的面庞一下子变得阴暗了起来,只除了双目中一闪而过的火光,让他更显妖冶诡谲。

“去!”

暴喝声从青衫少年口中吐出,棍如毒龙钻山。

两声鸣金声响起,厉霖双臂剧颤,面如土灰。

第三十六章  相约再战

(第二更)

————————

鸦雀无声,庙内的气氛再度凝滞。

若说先前一刺还是厉霖轻敌,那个小仆僮侥幸得手,可这一回,众人全都看得无比真切。

长棍直刺向厉霖,厉霖合双锏,一前一后,却是想要将长棍夹断,虽为下三滥的手段,可见识过安伯尘此前那枪,在场公子哥们或多或少也能体会到厉霖心中的忌惮。

铜锏夹木棍,只会有一个结果,便是棍折安伯尘败,可那个小仆僮今夜来此,似乎就是为了让这些眼高于顶的琉京公子们大吃一惊。

铜锏闭合的一刹,那条笔直的木棍竟又划出一道诡谲的弧线,瞬间掠过第一支锏,仿佛毒龙钻山,斜斜刺向厉霖的后手锏。有了前次教训,厉霖处变不惊,后手锏自下而上,前手锏自上而下,陡然加快,当机立断想要将长棍折断。然而,就在这时,原本力道用老的长棍竟突然变快。

又是毫厘之间,未及厉霖合锏,重重扎中他的后手。厉霖措不及防,后手锏摔落于地。他刚想抽身后退持单锏再战,就在转瞬后,长棍摆尾,棍身猛颤,扫中他的前臂,那柄前手锏也“哐铛”的一声跌落在地。

安伯尘这一枪看似直来直去,势不可收,可在捅穿双锏的那刹那,却足有三个变化。每个变化都缺一不可,一气呵成,大多数公子哥还未看清时,安伯尘便已击落了双锏,一招之内再败厉霖!

烛火摇曳,映上安伯尘看不出丝毫情绪的面庞,清冷的夜风从庙外吹来,掀起青衫飘荡,手持长棍直指厉霖喉口,半晌,低声道。

“让开。”

只这两个字便将庙内凝滞的气氛打破,所有人都怔怔的看向那个让厉家公子羞得抬不起头的少年,转眼后反应了过来,满脸惊骇。

厉霖是谁,那可是琉国两大世家之一厉家的嫡长子,琉京公子哥中数一数二的人物,身份崇高。而安伯尘又是谁,只不过一区区仆僮罢了,别说安伯尘,便是在场的所有公子们都不敢对厉霖稍有不敬,他安伯尘竟敢执棍威逼,以上犯下,实乃大不敬。

却只有一人双拳紧握,满脸喜色。

“反骨,天生反骨,老夫我果然没看错。”

庙门口,萧侯喃喃低语着,三角眼中满是激动。

“平日里虽看不出半点,可往往只有关键时候才能逼出一个人的真性情。啧啧,看来老夫算是挑对人了。”

萧侯只当安伯尘平日里饱受冷眼、欺凌,直到今夜终于忍无可忍,孰不知,安伯尘心中的恼怒并非全因为此。

红拂女是一个,世家公子出言羞辱也是一个,可最令安伯尘气恼的,是一棍刺出挑落双锏后,那合以水火之势、变化莫测的一刺渐渐从他脑海中消失,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无法留住。

也就是说,若他和厉霖再战一合,安伯尘怎么也无法使出无比惊艳的那一枪,落败当场的只会是安伯尘。

绝世枪道,妙手偶得,皆因那时的心意通达,可若不经过千锤百炼,万次出枪的练习,又怎能完完全全的掌握。

可在今晚,安伯尘没时间去练习,就算他想练,面前这些公子哥也不会允许。

只有趁胜追击,借着那一枪的威势,喝退这些公子哥,方能进入庙中找寻红拂,否则一旦他们回过神来,群起而攻之,安伯尘只凭一杆破棍,如何能抵挡。

这些瞬间生出的念头都是往日书本上看过的道理,不算高深,可从前的安伯尘又怎会深想,全在今日一股脑的涌入脑海,不经意间,安伯尘的心智又成熟了几分。

“让开!”

单臂举棍,安伯尘冷声低喝。

厉霖终于抬起了头,面上有复杂有失落也有仍未散去的难以置信,可到最后,都化作平寂。他为世家公子,可也是琉京少有心怀壮志的公子,凭着他显赫的家世和双锏之威力,在琉京中难遇一对手。直到今日,终于在东郊小庙,败于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仆僮。

虽是他第一次败,可也是他期盼已久的一败。

风姿俊朗的世家公子弯下腰,拾起双锏,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并没再战,而是叉锏于胸前,满脸肃然。

“某,厉霖,十日后必会再行讨教。”

这是约战,行以古礼,战场上的那些大将若遇到好对手,亦是如此。

庙内的公子哥们怔怔地看着厉霖,却没想到他会对安伯尘如此重视,此话一出,已然断绝了他们暗中报复的念头,只能等到十日后的那一战,前提是安伯尘应战。

感受着厉霖身上那股咄咄逼入的气息,安伯尘心旌摇曳,虽在夜庙内,可却仿佛站在那方厮杀惨烈的战场上。戏里面这些桥段多了去,两将相争,一见倾心,都会约定再战,只是安伯尘没有想到,这样的桥段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向他邀战的还是那高不可攀的世家公子。

说实话,他能战败厉霖,全靠那一枪的出其不意,也有厉霖轻敌的缘故。若是再战一回,以厉霖十多载的修行,十八路厉家锏法,就算安伯尘还能使出那一枪,也不一定能敌得过厉霖,更何况,那一枪的美妙感觉已成过眼烟云,一去不复返。

于情于理,安伯尘都不该应战,可在他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叫嚣着。安伯尘并不知道,他已站在人生的另一个交叉口,若不应战,他还会是从前那个安伯尘,可一旦应了,无论输赢,他都会大不相同。

深吸口气,安伯尘缓缓抬起头,迎向厉霖火热的目光,横举长棍,学着戏里的模样,叉手说道。

“某,安伯尘,愿同公子再战。”

话音落下,神庙里顿时沸腾开来,那些公子哥们一扫颓然之色,眉飞色舞,议论纷纷,不时打量一眼安伯尘,满脸惊奇,再无先前的不屑。

即便安伯尘两次挑落厉霖的铜锏,可从骨子里,琉京公子哥们仍瞧不起这个出身低贱的小仆僮,然而安伯尘毫不犹的应战,却让他们心中的轻蔑减弱了几分。

这种心态的变化很是微妙,难以说明,可又在情理之中。

深深看了眼安伯尘,厉霖正欲说什么,就听从神庙上首传来一声叹息。

“今日传道时机已过,尔等退散吧。”

听着无比熟悉的声音,安伯尘猛地扭头望去,下一刻,脸上写满了惊讶。

大殿之上那座泥塑的狐仙像竟然睁开了双眼,扬起手臂,口吐人言。

“此去当有大机缘,尔等速速回返家中,定有所得。”

见状,庙内公子哥们无不面露喜色,朝向狐仙躬身一拜,争先恐后的跑出神庙,只除了厉霖古怪的看了眼安伯尘,又看向神像,皱了皱眉,随后走出神庙。

人去庙空,待到所有人都走光了,身着绛红连裙大褂的少女从神像后走出,冷漠的看向安伯尘。

“你还是不信我。”

闻言,安伯尘正欲开口,心头忽地一动。

是了,萧侯先前发现司马槿不在屋里,那他定也是像自己先前一样,搞乱了司马槿布下的“陷阱”,司马槿又怎会不知?她假装不知道萧侯生疑,依旧夜夜来此,只因对自己放心。。。。。。可是她来这庙里,召集了这帮公子哥又是想做什么?

“本姑娘花了近十日心血,好不容易要将此局布下,却被你们这一搅合前功尽弃。萧侯,这便是你想要的?”

目光越过安伯尘,落向萧侯,司马槿的声音愈发冰冷。

“原来如此。。。。。。”

目光逡巡在“神像”和司马槿之间,萧侯眼力毒辣,人老成精,安伯尘不明所以,可他却已猜到大半。再看向司马槿;萧侯眼中掠过一丝惊诧,随后变得有些尴尬,讪讪一笑,也不去管安伯尘,干咳两声便向庙外走去。

“老夫身体欠佳,这便先回去了。。。。。你们两人聊着。”

马蹄声渐远,月上中天,洒入庙内,面对司马槿冰冷的目光,安伯尘心中没底,目光游离。

“安大将军好本事,一招战败厉家公子,当真英姿飒爽。哼,你现在倒是越来越会惹事了。”

直到娇嗔声传来,安伯尘方才暗舒口气,抬眼看向司马槿,只感觉今夜的她和往常有些不同。

不单是穿着身好似戏服般夸张的裙纱,还因她脸上渐渐融化的冷漠。司马槿从神像后走下的那一刻,安伯尘只觉她仿佛变了个人,全身上下透着无比冰冷的气息,难以接近,却是他此前从未见过的一面。

打量着憨头憨脑却在皱眉沉思的少年,司马槿撇了撇嘴。

“十多日过去了,你还在疑我?”

“没有。”

安伯尘不假思索道。

“那为何被那萧老头挤兑了两句,便来到此处,还坏了本姑娘的大计。这下子想要得到你口中那个木偶不知又要等多久了。”

司马槿埋怨着道,没再出言奚落安伯尘,只不过眉宇间的神色明显冷淡了几分。

就在这时,神庙忽然间一颤,转眼后,雷鸣般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

第三十七章 泰山居士

异变突生,相视一眼,两人折身跑出神庙。

放眼望去,夜色下,滚滚烟尘自东而来,虽尚隔数里地,可声势之壮,便连东郊的地面也随之轻颤了起来。

“大军?”

红发少女神色微变,蹙了蹙眉,一脸疑惑。

深更半夜的,竟然有大军来袭,粗粗看去,少说也有近十万人马。更何况这里是江南琉国,以太平繁荣著称,千军万马在国中腹地奔驰,毫无征兆,古怪无比。

“小白!”

想了想,司马槿低唤了声。

余光中,安伯尘只见一条虚影从庙内神像中钻出,竟是只三尾白狐,转眼后已跳入司马槿怀中,啃着前肢好奇地打量向安伯尘。安伯尘满脸古怪,就听司马槿口念咒语,那条小狐狸化作一道白光,没入小臂不见了踪影。

“那是伏妖?”

安伯尘开口问道。

“嗯,离国公来的那一夜我正巧发现琉京公子纷纷赶往此处,于是前来一探,不想竟是小白假借狐仙之名,勾来了这些公子哥。本姑娘为民除害,于是便顺手将它收了。”

司马槿轻描淡写的说着,落入安伯尘耳中却又令他生出几丝疑虑。

连厉家公子都未能发觉,说明司马槿的道行还要在厉霖之上,更何况,想要收服伏妖必须使用精火,可初见的那一夜司马槿却说她只炼出了炎火。。。。。。如此看来,她定还有不少事瞒着我。

不过,我对她也并非知无不言,无形之水和神仙府的事她就丝毫不知。

知晓司马槿并不是想要另寻盟友,安伯尘的心放下了七八分,即便察觉到司马槿有事相瞒,也没去深想。他本就是随遇而安之人,虽是淡漠,可也为豁达。

“那你收了小白,又夜夜来此,莫非是想。。。。。。”

挠了挠头,安伯尘开口问道。

“自然是想假借小白,施展道法将这一帮公子哥都迷惑住,好为本姑娘暗中行事,得了机会入宫窃取那木偶。”

一想到自己的妙计全因安伯尘的到来而功亏一篑,司马槿恨恨的瞪了眼安伯尘,却见少年脸上浮起一抹笑意,转瞬消散。

司马槿一怔,随后又恢复了原先的淡漠,口边的话也被收回肚中,扭头望向东方,轻声道。

“看来这京中要出乱子了,虽和我们无关,可若牵扯到离公子,那对你我都非好事。”

“有萧侯镇守墨云楼,看着离公子,应当无事。”

安伯尘思索着道。

“也是,他萧侯虽老奸巨猾,可对你另眼相待,应当不会在此时乱来。”

转目看向安伯尘,司马槿意味深长的说道。

“小安子,若是兵临城下,除了琉君外,第一个会作出反应的人是谁?”

眼见司马槿眨着眼睛,若有深意的看向自己,安伯尘心头一动,脱口而出。

“霍国公!”

“没错,霍国公为琉国第一忠臣,因此这路兵马定不会是他所为。可也因为他站在风口浪尖上,所以这路兵马若非是为了琉国王祚,便是奔他霍国公而来。想要知道这出好戏的原委,只需前往国公府一观即可。”

司马槿目光闪烁,娓娓说道。

“我今夜没去国公府练枪,也没告知云儿,眼下理当去国公府走一趟。”

安伯尘点头道,望向东边滚滚烟尘,他并没太过慌张。

或许因为有霍国公这位琉国军神在,潜意识里,安伯尘和琉国的百姓一样,都认为只要霍国公在一日,琉国便不会有危难,无数传奇故事丰功伟绩造就了霍国公今日高崇的地位,只要他策马领军,即便十万大军来袭,又怎会败。

“小安子,还不上来!”

安伯尘正出神间,就听身后传来司马槿的话音。

回头看去,安伯尘心头狂跳,没入他眼帘的竟是一条双首黑蟒。十来丈长的蛇尾盘绕在地,蛇头大如车盖,此时正吐着舌芯,居高临下的瞅着他,而司马槿则莞尔一笑,端坐巨蟒右首。

冷风袭面,安伯尘下意识的闭上双眼,待到他睁开眼睛,巨蟒的左首已凑到他跟前,未及安伯尘张口大叫,蛇芯吐出,将他卷上蛇头。

“小安子,坐稳了。”

闻言,安伯尘下意识的抓紧蛇鳞,转眼后他就出现在天头,黑蟒隐入天云,直向霍国公府飞去。

。。。。。。

国公府后院,少年有气无力的劈出一刀,抹去额上的汗水。

“伯尘怎么还没来。”

将长刀重重砸在地上,霍穿云望向院墙处,愁眉苦脸。

这七夜里,他练刀法,安伯尘陪着练枪,本来约好了今日切磋一番,可直等到现在,仍未见着安伯尘的身影。

“莫非他怯战了不成?这怎么能行,日后杀阵杀敌,怎么能不战而退!”

霍穿云忿忿说道,手拖长刀,向院墙处走去,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少年面色一喜,连忙纵身跳上墙头。

“伯尘你来。。。。。。”

话还未说完,霍穿云猛地一愣,站在墙外笑吟吟看着他的不是安伯尘,而是个胖乎乎的老道士。

心中一紧,霍穿云刚想缩下头,就听那道士悠悠道。

“霍家有子名穿云,却是生来无底洞。”

闻言,霍穿云神色陡变,惊诧的看向那道士,犹豫着并没缩回头。

“你是谁?”

“贫道无名无姓,自号泰山居士。”

“你来这做什么?”

“多前曾和这府中主人偶结一缘,今日特来渡之。”

眉头皱起,霍穿云沉默半晌,疑惑着道。

“你认识我爷爷?”

“自然,你爷爷估摸着也和你提起过贫道,定是赞不绝口。”

那老道士胖归胖,颌下长须摇曳,道袍无风而飘,鹤发童颜,谈吐清雅,一看便是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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