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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管挖坑不管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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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样子。
“等剿灭紫焰门,季掌门就是整个武林公认的领袖了,小女子先行贺喜。”澹台明月抿了抿唇,笑着说。
“不敢,承蒙各位不弃罢了。”季成峰显然听得相当高兴,虽然嘴上谦虚,终究没忍住微笑的表情。
而此时,宁应一个人神色诡谲,匆匆地向紫云殿走去,本该与正往济世殿而来的凌云天在途中相遇,然而在这之前,他却遇到了另一个人。
“谁!”宁应猛地抬头,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一片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夜行衣一闪而逝,已经猛地往那处冲去。
黑衣人见被发现行踪,一跃而起,伸手就要往宁应脖颈上劈来,两人堪堪交手之际,月光下,黑衣人看到宁应的脸,却忽然停下了手。
“宁叔!”
宁应一怔,“是你?你穿成这样做什么?”
月光下,黑衣人赫然正是秦思远,“我去山下看看情况。”她极快地说了一句,又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宁应,“宁叔这般急匆匆地要去找谁?”
宁应紧了紧手中拽着的东西,“门主在哪里?”
秦思远听他语气古怪,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宁应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她愈发觉得他行为古怪,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他一直紧紧握起的右手上,“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宁应越发焦躁起来,伸手去格开秦思远,生硬地说:“来不及了,等下再跟你解释,我要去见门主!”
“站住!”秦思远见状心中疑惑更甚,伸手就扣住他的手腕,出其不意地一捏,宁应专攻医毒,武功算不上高,瞬间全身一麻,手上已经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一张纸条飘飘荡荡地落下来,秦思远一把捞过,借着稀薄的月光匆匆一扫,陡然色变,伸手连点宁应身上几大穴道。
宁应直着眼睛,愤怒地瞪着她,却只剩下眼珠子能咕噜噜转动。
“师妹?宁叔?怎么回事?”凌云天的身影忽然从暗中转出来,溶溶月光下看不清脸上表情。
秦思远眉心微皱,复又舒展开来,沉声道:“师兄,内奸什么的,恐怕不用找了。”
“你是说……宁叔?”凌云天诧异地看了宁应一眼,他刚才正是想着他之前诡异的行为动向,所有才想往济世殿一探,没想到才至半路,却看到了这么一出戏。
“宁叔,我虽已不是紫焰门的人,可从前你看着我和师兄长大,为什么?!”秦思远静静地盯着宁应,诘问他。
宁应被点了穴,无法回应,眼神却发出愤怒的光芒。
“师妹,证据呢?”秦思远迟疑了一下,她知道凌云天与宁应等人感情极深,所以一时之间无法相信,如果给他看了证据,实在是太过伤人。
她这犹豫地一下子,忽然不远处就闹腾起来,有好几个人在往这边跑来,嘴里叫着,“门主!门主!”
凌云天被这一打岔,暂时没有再看宁应,只见云纤等人脸色苍白地跑来,喘着气说:“门主!圣女她、她——”
听到事关赵扶摇,凌云天脸色马上变了,“赵丫头怎么了?!”
云纤大口大口地吸气,刚要开口,一个苍老的男声已经帮她说了出来,“门、门主,属、属下无能,圣、圣女已落入白道众人手中!”
是胡长清和高喻义。
凌云天一惊,以胡长清和高喻义的武功,竟然没能安然护送赵扶摇离开,竟被白道得手?况且赵扶摇虽然会的招式不多,可武力极强,怎么会如此轻易被人俘获?
就在他心念电转条分缕析的时候,云纤适时地加了一句,“那群白道的人不知道怎么了,武功忽然变得无比高强,仿佛得了什么秘籍一样。”
此言一出,纵然凌云天也不免色变,因为他想到了最坏的情况——当日谷承安所炼的丹药!
以季成峰贪婪的个性,势必找出来大量炼制。
“唔,唔?宁殿主?”胡长清看到僵硬着一动不动的宁应,再看看秦思远和凌云天,发现这里的情形也颇为诡异。
“宁叔……他应该是白道放在紫焰门的奸细。”秦思远见凌云天沉着脸显然不打算言语,只好简略地向他们解释了一下。
宁应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显然是怒到了极点,不知是因为功亏一篑,还是不甘心。
胡长清胡子气得一抖一抖,忽又大惊失色,“唔,唔。不好!门主,此人既然是内应,青鹤峰上的机关布防,白道一定已经一清二楚,不用多久,紫焰门将不保!”
他与高喻义对望了一眼,忽然双双弯下腰去,“事、事已至此,别、别无它法,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开始实习了嘤嘤嘤不能睡懒觉好痛苦……
☆、87章
“钧天令?”
凌云天重复了一遍胡长清和高喻义的请求;却没有立刻回答;目光落在胡长清腰间玉佩上;仿佛在考虑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想。
而胡长清和高喻义抬着头,目光坚定地望向凌云天,一旁秦思远亦默默地看着他的侧影;宁应神色焦躁却无法动弹,都在等他的决定。
天幕之上;浓云开始向山头聚集;不过倏忽而已,已遮住了清冷的月光,彻底的黑暗降临;往浩瀚人间洒下无穷阴霾。
有沉闷的雷声自云层中隐隐传来;忽然一道电光闪过,照出众人脸上神态各异的表情,连微微颤动的睫毛都纤毫毕现,呼吸带起身体的些微浮动,显示出各人或看似紧张或故作镇定的心情。
闪电过后顷刻,一声巨大的响雷开启了暴雨的序幕,倾盆大雨倾泻而下,瞬间把整个青鹤峰笼罩在雨幕之中,耳边只剩哗哗之声。
就在这时,凌云天沉沉的声音响起,“两位长老的意思是,要放弃青鹤峰上所有紫焰门的弟子么?”
高喻义脸色一凛,再次深深俯□去,字斟句酌地说:“只要门主还在,紫焰门就还在,属下等相信以门主的才智武功,脱身而出绝对不成问题!只有钧天令一出,我们才有与山下那群白道人士对抗的筹码。牺牲个把紫焰门弟子,那是在所难免,请门主速速决断!”
凌云天蓦地笑了笑,“高长老,你的结巴又不治而愈了。”
没想到他的重点放在这种地方,高喻义瞪着眼睛,胡子抖了两抖,无奈地说:“门主又不是不知道属下一激动就不结巴了……门主!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气氛又凝重起来,凌云天依旧沉吟,仿佛难以决断,秦思远叹了一口气,叫了他一声,“师兄——”心里却有些疑惑。
以凌云天平日对赵扶摇的紧张,不可能听到赵扶摇被白道俘虏的消息还无动于衷、如此迟疑。虽然钧天令对于紫焰门来说,甚至于对于整个武林来说,都是意义重大的东西。
其实凌云天迟疑的原因正是赵扶摇。
钧天令,是紫焰门创派之时所流传下来的令牌,唯有门主可以持有,天地之间独一无二。
当年紫焰门创立之初野心极大,所布下的暗棋几乎遍布江湖上所有门派。这些暗棋长期潜伏在那些门派当中,一代一代传承蛰伏下去,唯一所效忠的对象只有钧天令的持有者,即使身为紫焰门的门主,如果没有此令,也无法调动他们。
暗棋最初布下去的时候,那些人还只刚刚渗透入各个门派,当个外门小弟子、丫鬟仆妇、随从等等,尚且没有什么威力。但随着时间流逝,他们的地位也随之越来越高,越来越深入,甚至位高权重。
因而当钧天令传到凌云天手里的时候,它的威力已经无法单纯地去估量,因为就连紫焰门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如今武林中哪些人是他们的暗棋。
所以钧天令一旦亮出,整个江湖几乎就会翻天覆地。因此,紫焰门也常常把钧天令当做紫焰门门主的传承信物。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代紫焰门的门主,从来都没有使用过钧天令。
上一次几乎灭门的时候,当时的门主即凌云天的父亲远游在外没有来得及赶回也就罢了,但这一回,凌云天既然站在这里,面对形势所迫,似乎别无选择。
但青鹤峰上尚有两千多名紫焰门弟子,而更重要的是,赵扶摇在那些人手里。
如果凌云天拿出钧天令,这群白道人氏后院起火,自然远水解不了近渴回天乏术,纵然攻下了青鹤峰也无家可归。
这样紫焰门不仅不算输,还算赢得相当漂亮,说得耸人听闻一点,再往前一步只怕就称霸江湖了。
可如此一来,只怕他们也就会屠戮山上弟子还有——赵扶摇以泄愤。
凌云天又看了胡长清腰间的玉佩一眼,细细的红穗被雨水打湿,有气无力地耷拉在那里,非常顺服。
他脸上忽现怒色,一拂手,溅起一串漂亮的水珠,“尚未战,先言弃,这就是你们当了那么多年长老的心得?他们在那里战斗——”他用手一指山下,喊杀声依然近了许多,可见白道众人势如破竹,“我们的门人在那里战斗,不计生死,半步不退,是为了求生,也是为了你我,本门主凭何其他们于不顾?!”
胡长清和高喻义脸色微变,而秦思远听了这番话,却悚然动容。
她看向凌云天的目光又多了些许不知如何形容的东西,如果当年也有人这般坚持,那她当时的浴血奋战,是不是就会值得?凌云义是不是就不会死?
没想到凌云天在得知赵扶摇被俘以及内奸早已将紫焰门地形陷阱泄露给白道这么多不利于紫焰门的消息之后,依然不肯拿出钧天令。
胡长清试图再劝,“门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些弟子既然愿意为紫焰门捐躯,又何必在意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胡长老,我从不知道你在紫焰门待了这么多年,却何时变得如同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白道‘君子’一般道貌岸然?”
若是换了别的殿主掌事,凌云天只怕已经直接呵斥,两位长老终究与他颇有情分,不忍太过责备。
“师妹,你放心,当年的事情不会重演。”
凌云天说完,不再多做停留,大踏步向山下走去,胡长清与高喻义见他心意已决,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唔,唔,门主也长大了啊。”
“呵、呵呵。人、大了,主、主意便多了。”
“唔,唔,宁殿主就交由你处置了,秦姑娘。”胡长清望向秦思远,从刚才开始,他们的目光始终集中在凌云天身上,并未向秦思远看过一眼,此时才淡淡扫过,状似不经意地说。
秦思远垂了垂眼睫,并不说话。
胡长清和高喻义显然也无心逗留,两人对视一眼,向凌云天离开的方向追去。
秦思远深吸一口气,眼角的余光看向快要消失的凌云天的背影,和正在渐渐逼近他的令两道身影,眉间略显挣扎的神色,好一会儿,才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松开原本在袖中紧握成拳的手,蓦地解开了宁应的穴道!
宁应甫得自由,来不及多看秦思远一眼,一声声嘶力竭的怒吼划破长空,“门主停下!胡长清和高喻义才是内奸!门主——”直至喊到红楼嘶哑,他才恨恨地瞪了秦思远一眼,“你跟他们是一伙儿的?!”
被秦思远夺去藏起的那张纸条上,正是他前些天不经意间拦截到的两位长老用于里通外敌的密信。
密信全文用暗文写就。因为凌云天不在门中,宁应不敢大意,谎称炼药,私底下不眠不休地破解了好几天,才译出大半,其结果却让他大惊失色。
对两位长老一直以来的信任不疑,又疑心是白道众人布下来想让他们自相残杀的离间计,因而在凌云天回来以后,宁应一直都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谁知阴差阳错之下,如今这警告,似乎已经来得太迟了。
尽管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提醒凌云天,那个将隐未隐的身影仍旧一顿,缓缓停下来,而他的身后,胡长清和高喻义趁其不备,已然出手。
宁应哑了喉咙,双目血红,就要向凌云天的方向冲去,却远远看见形势忽然一变。
从远处看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依稀看到原本明明落于下风的凌云天不知怎的竟然躲过了两人联手的擒拿,反而从容悠闲地飘开丈许。
胡长清讶然地看着似乎早有防备的凌云天,忍不住下意识地问:“你早就知道?”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不由得暗恨自己太过躁进,听到宁应的喊话内容就乱了些许方寸,要知道他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说宁应是不甘心内奸身份被暴露,想用离间计策反他们,但这一句话问出口,等于直接承认了一切。
凌云天看他脸上神色变幻,五味杂陈,冷冷地说:“胡长老,高长老,该知道的事,我早就知道了。”言下之意是你们反不反咬宁应,都是没有用的。
事到如今,他们俩显然也懒得装了,两个在紫焰门所有人眼中位高却也年龄高,早已有点疯疯癫癫老糊涂的老人忽然变得正经起来,再无一丝老顽童之态。
“门主是何时知道的?”高喻义负手于身后,微蹙着眉问。
凌云天心中不忍,脸上却未曾表现出来,这两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一直私下里称呼为爷爷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他们要什么,他不能给?
是了,他们想要钧天令。这一个,他确实不能给。
他面无表情地说:“适才两位长老来报,说小丫……圣女被白道抓走,如果真是如此,必然经过一番搏斗,但胡长老腰间玉佩上的红穗却丝毫不乱,根本不像经过剧烈打斗的模样。”
所以,这是一个谎言,凌云天没有当面戳穿,根据两人接下来的行为,可见他们这个谎言,为的是钧天令。
胡长清愣了愣,摇了摇头,不得不叹息,“门主好眼力。百密一疏啊百密一疏,看来你是打定主意不会用钧天令了。”
说着不等凌云天回答,忽然伸出双掌拍了拍,“那么门主,请恕属下无礼。来人,把圣女带上来!”
☆、88章
赵扶摇被扭上来了。
之所以说是扭上来;相信当时在场的人一定会觉得这个形容词相当地精准——她全身上下都被捆了一道又一道的麻绳;嘴里塞着不知是手绢儿还是什么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于是像条毛毛虫一样极不情愿地、一扭一扭地被人带了上来。
为了让所有人看清楚她的状况,带她过来的那两个显然已经被长老们收买了的弟子还提了两盏风灯;虽然被雨打得有些朦胧;却不会熄灭,特意将这片地儿都照得明晃晃。
凌云天随着他们的动作目光一凝;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人,从头发丝儿到脚尖全都不放过。
唔,很好,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外伤。至于内伤么,这么看一时肯定是看不出来的。
只不过……咳咳;他们大男人也就罢了,独立天地间直面倾盆雨什么的那是豪情万丈慷当以慷,赵女侠这被水一浇全身一湿,那个曲线毕露起伏有致的……
咕咚。
好像有人咽了口口水,凌云天相信,那绝对不是他,要让他知道那是谁他一定找出来把他杀掉,对,杀掉!
他完全不介意等一切事情都解决了以后,再剥了赵扶摇的衣服慢、慢、看、有、没、有、内、伤——某人心中咬牙切齿地想。
一时之间倒也不知道该骂两位长老太过老不羞对着个小姑娘都下得了手呢,还是该骂赵扶摇平常折腾起他倒是挺来劲儿怎么遇上别人就蔫儿了竟然让自己置身险境。
尽管心里各种怒,他面上还是颇为平静,甚至看不出对于赵扶摇的到来有没有动容,眼神漠然地扫过赵扶摇,定格在胡长清和高喻义身上,“两位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胡长清五指成鹰爪状,掐住赵扶摇的脖子,一用力,迫使她仰起头来,赵扶摇向他翻了翻白眼,不知道是因为呼吸艰难而产生的自然现象还是有意瞪他。
如果白眼儿能杀人的话胡长清现在大概已经全身千疮百孔了,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甚至完全不在意赵扶摇那点子微末反抗,将赵扶摇扯到自己身前,一字一顿地说:“请门主拿出钧天令。”
而不远处,宁应一掌劈向秦思远,秦思远微微仰头,扬手抓住他的手腕,“看来宁殿主对自己的武功不太有自知之明。”
宁应剜了她一眼,正要发表点宁死不屈誓死不愿背叛紫焰门的豪言壮语,秦思远已经甩开了他的手。
这让他愈发迷惑起来,秦思远这个人也太莫名其妙了,如果说她之前点他穴道泼他脏水是因为她与两位长老是站在同一个立场的,可后来也是她让他说出真相,看上去也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非常难猜啊。
难猜那就不猜了,一生浸淫医道半辈子都没成过婚的男人才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干脆无视秦思远,赶紧向凌云天和胡长清他们那边奔去。
堪堪跑到凌云天身后,就听见他正好整以暇地说:“用她交换钧天令,真是好筹谋。刚刚还以为两位的老糊涂是装的,却原来是真的。你们凭什么以为,随便抓个人就能威胁我?”
宁应也义愤填膺了,“真是魔教之耻!”
那个,激动得略微有点口不择言了吧?魔教什么的,杀人放火抓人质威胁之类之类的不应该以此为荣么。
高喻义不理宁应,皱着眉看了赵扶摇一眼。
赵扶摇还在不遗余力地白胡长清,他莫名其妙地想她为什么不瞪他呢,明明是他体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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