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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管挖坑不管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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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屋中两人谁也感觉不到。
这像是一个意外,本该及时撤退。
赵扶摇的手掌心抵在凌云天脸上,本意是把他推开,掌心在感觉到凹凸不平的触感的时候,却忽然泄了气一样,徒劳地覆在他的脸上。
察觉到怀中人抵抗之意的消散,凌云天不容置疑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尖耐心而迂回地扫过怀中人的上颚,异样的酥麻感觉让赵扶摇微微发颤,浑身无力。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心底那种隐隐的悸动在这一刻如此汹涌,如春日里江上第一波潮水,带着轰然的巨响冲过堤岸,溅湿岸边的垂柳,一直蔓延到深深深处去。
双手无意识地落在凌云天颈侧,手中药瓶坠落,落在床褥上,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强烈的晕眩感无处不在,所有的思绪都被压下,凌云天眼神中有着看不透的情绪,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刹那的纵容。而赵扶摇只是闭上眼。
两人的身上都开始发热,赵扶摇觉得自己现在一定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
如果此刻有铜镜在侧,她若是看到自己眼角眉梢深深的情思,必然讶异那个动人心魄的人竟然是自己。
是那个粗头乱服挥着铁锹的小丫头。
嘴角被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弄得湿漉漉的,细微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响彻,格外撩人。
她尚且不能好好运用自己的内力,喘息急促而剧烈,如同灰烬中的火星终于被点燃,到终了变成焚天灭地的熊熊火焰。
温暖而热烈。
赵扶摇的手用力揪着凌云天的衣服,而凌云天的手指抚过她肩头烙印,轻轻去解她衣带。
“凌、凌大哥。”赵扶摇喘息着,抬头望着他,眼神中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凌云天心中一震,如同兜头被浇了一盆冰水,手指忙从被抽掉一半的衣带上划开,改而握上她的肩膀,分开两人的唇。
他眼中情动的颜色依然隐去,剩下一片清明,拂去赵扶摇唇边水渍,有些心惊地看着眼前被自己吻得红润泛着水光的唇。
赵扶摇怔怔地看着他,似乎在疑惑怎么忽然间不继续了,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刚才究竟是什么情况。
呃,他们好像差点就……
气氛忽然变得尴尬起来,凌云天翻窗过来,本来是想给赵扶摇肩上的伤口换药,然后帮她进行消元寒露余毒完全消解之前每夜一次的运功调息。
却没想到会演变到情不自禁的地步,上回接吻还能说是一心一意要救她,这回可就难解释了,他扪心自问,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东西。
失控得简直毫无道理……眼前蓦地闪过某个雪夜,自己在屋顶上看到那个努力挥剑的小小身影时的情景。
也许,并不是毫无道理。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赵扶摇原本目光灼灼地望着凌云天,等了许久,发现他似乎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意思,眼中的光芒就一点一点黯淡下来。
凌云天看着小丫头脸色瞬息万变,真是各种精彩,见那张小脸嘴角不弯了,明显是不高兴了,自己的心情也是百般难言,伸手捋了捋她垂在眼前刚刚弄乱的头发,最后只能柔声道:“你伤还没好。”
咦?
赵扶摇眼睛又亮了,一闪一闪的,像小动物似的,期期艾艾地扭着衣角,平日里的伶牙俐齿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眼睛一低一低地去偷瞄凌云天。
凌云天捏着那惹祸的药瓶子,伸手把人环过来,赶紧帮她把肩上的烙伤给包扎起来,然后帮她把衣服掩好,一副谁说我不是柳下惠我偏偏就是柳下惠的模样。
“想说什么?”他把赵扶摇的衣带严严实实系好了,见她依旧偷偷瞄过来,一脸欲语还休的模样,于是问。
赵扶摇犹豫了一下,见凌云天脸色倒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模样,终于声如蚊讷地说了句什么话。
凌云天忍笑,“平时也没少给你吃包子呀,怎么说话都没力气了。”
“凌大哥,你能不能……摘下面具。”能不能摘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模样,真实的模样。
她之前没有理解过来凌云天那句“伤得不重”的意思,只当他是安慰自己,后来摸他脸的时候总觉得手感怪怪的,这会儿想起来,凌云天很喜欢每天换张脸。
说起来,他们相识到现在,她还没有见过他真正的模样。
她问完立刻紧张地盯着凌云天,她不知道这江湖上有几个人见过凌云天的真正面目,但应该是很少很少的。
不过,秦思远肯定见过吧,紫焰门里面的其他人,说不定也见过。
如果有一天,他不戴面具出现在她面前,她会不会完全认不出来?
如果有一天,凌云天嫌她烦了,不想再见她了,只要换张面具,她是不是依然傻呆呆地任他从身边走过而不自知,依然想着别的面孔?
凌云天怔了一下,不知道小丫头的小脑瓜子究竟是怎么个构造,怎么能从那么远的地方绕到这边来,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吧。
不过看对方那么紧张的样子,傻里傻气的,他点点头,“好。”
然后让赵扶摇在床上乖乖坐着,自己往墙角铜盆中盛的清水里拭了拭水温,然后往里面倒了什么东西,低头洗脸。
随着他的动作,轻薄柔软的面具一点一点被摘下来,赵扶摇屏住呼吸,心想,快点,快点回头!
51
凌云天抹了把脸;终于回过头。
残余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一直滑到下颔;然后无声无息地滴落;很久没有在别人面前暴露过的那张脸终于重见天日;就着夜半一摇一晃令人看不清晰的小烛光,朦朦胧胧。
赵扶摇呆呆地看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半晌没出声儿。
嗯;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很正常。
房间里安静片刻。
然后她的嘴角忽然往上一扬,露出一个想笑又不能笑的表情,面容稍微地有些扭曲,整个人微微地颤着;倒像是被蹂躏了的小野花。
最后小野花只能在笑出声来之前哆哆嗦嗦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接着一头倒下去栽进了被子里,另一只手用力在床上捶着,发出闷闷的声响。
五体投地,真是好大一个礼。
……凌云天眉毛一挑,非常讶异,显然对于赵扶摇的反应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种表情,是帅到不能直视呢,还是丑到不能直视啊?他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心想,他应该——长得不搞笑吧?
“嘿嘿,嘿嘿嘿嘿……”小丫头显然没有打算顾虑到某位魔教之主大人的心情,兀自笑得欢快无比。
她想过很多次,凌云天面具下究竟是什么模样,但很遗憾的是,正如凌云天没有猜到她的反应一样,她也没有猜到那一刻会来临得那么让人意料之外。
“深情款款”的暧昧气氛立刻烟消云散,整个房间充斥着赵扶摇忍俊不禁的憋笑,而凌云天无奈地摸过案头的铜镜往眼前照。
他就不信了,他一个大好男儿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有什么好笑的?啊?有什么好笑的?这胆大包天的小丫头!
照完镜子后,凌云天自己也很想一头栽进被子里用力捶。
丢脸丢大发了,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发现自从遇到这个挖坑的小丫头以后,他就一直在丢脸。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眼睛鼻子眉毛嘴一样都没少,组合在一起按目不识丁赵扶摇小姑娘的话来说,就是哎呦喂真好看,比戴着面具都好看。
关键在于,大约是面具戴久了的缘故,或者也有些别的什么原因,凌大门主的脸上还残留某些诡异的印痕。看上去就像被野猫拍了几爪子,呃,还是没规律的拍。
被铁笔伤的那一道浅浅的伤口夹在中间,反而没那么特立独行了。
凌云天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心想,该死的小宁,又拿没经过试验的新面具给他用。
此时此刻,远方青鹤峰紫焰门中稳稳当当坐看医书的中年大夫忽然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道,这种面具好像有缺陷,应该再改良一下。
“别笑了丫头,起来!”
凌云天把赵扶摇从被子里面拎出来,颇为郁闷地说:“坐好,我们要运功了。”
赵扶摇一脸不忍直视地瞥了凌云天一眼,见他带着满脸印痕偏做出横眉冷对的模样,捂着肚子依然笑得哎呦哎呦,断断续续地说:“运……运啥功啊小凌子……”
凌云天咳嗽两声板起脸,准备把自己魔教之主威慑江湖的尊严给挽救回来,严肃道:“你以为你随随便便就能打败季成峰?”
“哈?”话题转换得太快,某人不太适应,下意识地疑问过后,还是默默地盯着凌云天的脸看个不停。然后在凌云天恼羞成怒之前咽了咽口水,努力屏住自己的笑意,伸手摸摸他的脸,一本正经地说:“没事的小凌子,你还是长得很讨喜的。”
讨喜……凌云天宁愿没有听见赵扶摇的安慰。
“啊不,不对,是那个什么,云纤姐姐说的,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是这么用的没错吧?”
凌云天轻哼了一声,正想表示勉强原谅眼前这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家伙,就听赵扶摇继续诚恳地说:“就连我们挖坑的同伴里面最周正的王大叔,都没你这么入眼!”
说真的,在江湖上飘,凌云天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死法,当然各种壮烈惨烈美丽肃杀什么的就不说了,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是被气死的。
而那个气死他的人,他还偏不好下手。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凌云天决定自动忽略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把消元寒露的事情简单地给赵扶摇说了一下。
开始的时候那小丫头还看着他的脸吃吃笑个不停,听到后来也不笑了,全神贯注的模样,还摆出一脸深思的表情。
“咦?就是说,因为我喝了那个什么寒什么露,所以我现在有了很多内力?”她疑惑地低头看看自己,捏捏胳膊捏捏腿,还不是瘦伶伶的。
不过,想到在酒楼里被她轻轻推出去的大汉,还有茅屋里醒过来时被打飞的凌云天,还有对季成峰的时候……“就是说我现在很厉害,打谁都打得过?”
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凌云天,让他感到压力巨大,又很想笑,“江湖之大能人辈出,一山更有一山高,哪儿能这么容易天下无敌。更何况,你现在内力还没有完全吸收相融。”
赵扶摇嘟嘟嘴,“哦。”然后兴奋道:“那我们快点来做吧,小凌子快来!”
“做、做什么?”凌云天被她突如其来的亢奋吓了一跳。
“不是你说要运功?”小丫头表情天真无邪。
凌云天很想给自己一巴掌,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有想歪,他是个正人君子,哦不对,是魔道君子。
“坐好了,运功呢,别扭来扭去。”快消磨了大半夜的凌云天揪着赵扶摇的衣服让她在床上盘腿坐好,总算开始给她运功。
赵扶摇一边扭一边咯咯笑,喘着气气若游丝地说:“怕痒……”
上回她昏迷着,显然没这个问题,而现在凌云天被她扭得简直哭笑不得,心想姑奶奶呦,您能不能扭得别这么——
两人在床上好一番大战,终于大汗淋漓地……运完了功,凌云天把面具戴回去,将赵扶摇塞进被子里裹成一团,“赶紧睡觉,明儿我们出发去一度山庄。”
赵扶摇从被窝里钻啊钻啊钻出半个脑袋,巴巴地看着凌云天,“去一度山庄?”
凌云天敛了容,肃然道:“去查查究竟幕后凶手是哪一位,敢诬陷我紫焰门。”
她点点头,表示明白。
反正江湖经验什么的,凌云天懂得肯定比她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回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忍不住窃笑了一下。
刚要继续翻窗大业的凌云天听了叹气,转回去给人掖掖被角,“晚上别乱踢被子,着凉了别喊药苦知道没?”
就在这时,赵扶摇房间的门被吱嘎一声推开,云纤拿着烛台,颇有点睡意朦胧地说:“圣女大人,怎么这么晚还不安……歇?”
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一个男人的背影弯下腰去似乎是要轻薄她们的圣女大人,顿时大怒,喝道:“什么人大胆!”
凌云天简直有苦说不出,这倒霉劲儿呦,被自己的属下抓=奸在床?不对,他根本只是纯洁地掖个被角好吧?不过这种姿势,说出去谁信?
他只好发挥紫焰门门主来无影去无踪的上乘轻功,在云纤纤纤玉手提着烛台打过来之前嗖地一下翻窗而去,留下一个狼狈至极落荒而逃的背影。
云纤奔至床前,“圣女大人您没事吧,那采花贼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该死,哪个不开眼的小贼,连客栈都进得来?!”
听她的语气,这客栈简直不是客栈,倒像是什么固若金汤水火不侵的地方。
赵扶摇摇了摇脑袋,“我没事云纤姐姐。”
“看我不教训他!”
云纤顿足要去追那个采花贼,被赵扶摇一把拉住了衣角,“哎大晚上的别惊动别人了我真的没事。”
云纤想想刚才竟然让那采花贼在她眼皮子底下逃脱,显见得倒是使得一身好轻功,耽搁了这么一会儿只怕也已经追不上了,她虽怒也只得作罢。
她回头看看赵扶摇,回思了一回,却觉得不对,喃喃道:“我怎么觉得,这人那么像胡长老派来的那随从?”
这念头一起,真是怎么想怎么像,当下愈发大怒,“紫焰门竟出这种东西,不知道自己是魔教么!”
她大概生气过头说话没经过大脑,赵扶摇听得想笑,采花贼什么的,不应该就是魔教出的么。
云纤哪儿反应得过来,气势汹汹地就要找人去抽筋扒皮,赵扶摇这下急了,赶紧说:“云纤姐姐你别生气了,其实——呃,其实是我找他陪我睡觉来着!”
“……圣女大人,您刚刚说什么,请您再说一遍?”云纤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目光呆滞地回头去看床上的赵扶摇。
赵扶摇也有点忐忑,虽然忐忑的重点不对,她小心翼翼地问:“紫焰门的圣女,不能找人陪睡觉?”
很显然,她的陪睡觉和云纤理解的陪睡觉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云纤茫然地摇摇头又点点头,茫然地说:“可以啊,圣女大人你……满意他么?”
赵扶摇笑起来,用力点头,“嗯!”
云纤继续目无焦点地茫然,“哦,圣女大人一定累了,那属下不打扰圣女大人休息,属下这就告退。”
说着,游魂一样晃晃荡荡地转身出门去了,顺便还不忘帮她把门给阖上。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的人儿伤不起,TAT
感谢喵尼美菇凉滴霸王票,俺感冒就不亲你了,虎摸!
52
第二天早上;没有人叫赵扶摇起床,以至于她在惊叫一声从某个诡异的梦里醒过来的时候,日头已经明晃晃地又挂到了中天。
“云纤姐姐?……糟了,难道昨天是我在做梦?”她迷迷糊糊嘟囔了几句,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刚才在睡梦中还觉得怪怪的。
按道理说;云纤她们既然已经平安回来了;应该来叽叽咕咕;呃;不;端庄雅致地叫她起床才对;并且同时伴有圣女大人你什么什么的姿势不对请再做一遍的聒噪声。
然而现在,房间里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她才忍不住怀疑;昨天经历的一切,包括某个男人的夜访,其实都是幻觉,云纤她们根本就没回来过。
可是这样……也不对啊?
“吱嘎——”她把门推开,刚把半个脑袋伸出去左右转转探探虚实以表示自己行走江湖已成了一把老手,就差点儿撞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上。
赵扶摇抬起头,看到云纤稻草人儿一样木呆呆地伫立在门口,尽管后来云纤一再强调,她那是警惕地、严肃认真地守卫在门口,也改变不了此刻她的圣女大人给她冠上一个“木呆呆”的形容的事实。
而赵扶摇不小心撞到的,显然是云纤姑娘的胸。
她默默地望了望云纤秾纤得中的身材,再默默地低头望了自己胸口一眼,默默地说:“云姐姐,你为什么要呆呆地站在这里?”
云纤一怔,呆呆的?
“属下在此守护圣女大人的安全,圣女大人昨夜必定累着了,大可再休息一会儿。”
赵扶摇摇摇头,心想云纤真是细心,她跟凌云天闹一晚上真挺累的,从前还真没发现自己那么怕痒,“不了,睡不着了。”
太阳爬这么高了,房间里明晃晃的,再怎么样都睡不着了——这是赵扶摇想的。
啧,因为守门的是我不是那个男人,所以圣女大人都睡不着了——这是云纤想的。
“圣女大人是否要属下把那随……那位公子请来。”她至今都没搞清楚到底该叫他什么,初见是他说他叫贾铭,圣女却偏管他叫小凌子……诶等等?!
云纤在这样一个云淡风轻阳光明媚春花烂漫的早晨终于顿悟了,什么“小凌子”,那分明是爱称啊爱称,看来圣女一早就把那男人宠幸上啦!
于是当两人终于牛头不对马嘴离题万里若等闲地对话完毕,一起去到大堂的时候,云纤看着正从外面牵过几匹马来的凌云天,目光深邃而意味深长。
而赵扶摇显然没有注意到,只东张西望地找那位怪脾气的掌柜,“掌柜的,掌柜的,有吃的没有?”
小丫头彻底贯彻“人生大事吃穿二字”原则,现在穿显然没有问题,肚子饿就相当迫切。
“扶摇姐姐扶摇姐姐。”小豆子凑过来,眼睛里同样闪烁着对食物无限的向往。
掌柜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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