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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窗淡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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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的喘息声中,蓝澈再也克制不住,猛然低下头,□那素卿那因无法呼吸,而微微半张的樱唇。
  不断摇头挣扎,拚命摆脱,然而对方的舌已伸入不住撩拨。素卿来不及多想什么,满怀着刻骨怨恨,妄想逃脱,牙齿狠狠用力,竟咬上了对方的舌!
  “啊……”蓝澈惨叫一声,捂着流血的嘴角猝然抬起头。
  “贱人,你竟敢……”无尽的仇恨与愤怒,迫使他暴跳如雷,竟爆发出一记重拳,狠击在素卿的小腹上!
  “呜……”素卿顿时悲惨又无助的仰面栽倒,无力的痉挛着,一双赤 裸的大腿,抽搐的一蹬一蹬,疼痛已经使神志模糊不清,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悲鸣。双目失神地软摊在床褥上,雪白的裸 体再也无法反抗挣扎。
  蓝澈擦了擦嘴角了血,没有丝毫伶悯的举动,抓住她绵软的双手,将它们拢在一起举过头顶,顺手用腰带捆住,带着残忍的狞笑,手顺着那洁白的颈项游戈而下,经过胸膛和小腹,抓紧住纤细的左右足踝,猛然硬生生扯开她的双腿,野兽般的压了上来……
  “啊——”半昏半迷之间,素卿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最后一声刺锐的嘶哑惨呼,不由得杏目圆睁,绝望的抽搐,身体无能为力的扭曲挣扎,随着对方暴虐的律动,死人一般承受着残忍的掠夺。
  感觉身体已经被撕碎,他的每次动作都带给她无限的痛苦,如同利刀,钉入肉体。而他残忍的一次比一次更剧烈。痛楚好像永无止境。
  素卿不知道这场宫变谁最后会胜出,却知道蓝澈一定会死!就在蓝澈猥琐的脸压倒她身上的那一瞬,她发誓要亲眼见到蓝澈死无全尸!好恨!真的好恨!
  胸膛中一股深入骨髓的仇恨和浑身难以忍受的屈辱几乎让人失去意识,带着满脸的眼泪和汗水,素卿随着蓝澈毫不怜惜的動作渐渐虚脱。
  然而正在几乎要获得暂时解脱的时候,啪一声清脆响亮的重音,一记凶狠的巴掌,就这么落在她的脸上。
  素卿顿时被扇得眼冒金星,身子侧仰,头向一旁偏去,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了出來。
  蓝澈抽离她的身体;紧紧抓住她的长发,揪起那软软垂下的脑袋,发疯似地左右摇晃着。直到对方在痛苦中渐渐苏醒。
  暴怒而扭曲的脸豁然出现在眼前,像一只疯狂的野兽,透着嗜血的表情:“你果然不是处子!真的和那小孽种作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他越说越暴跳如雷,反手一掌,又要打来。
  素卿惨白的脸上,居然掠过一丝冷笑,无力的瘫在他的身下,只听她微弱而讥诮的开口道:“殿下若要打,最好别在臣妾脸上留下证据,授人以柄不说,三朝回门时候,被我哥哥见了也说不过去!”
  听到她的要挟,满腔屈辱和愤怒登时塞满蓝澈的胸腔,然而迟疑片刻,理智占据了上风,终于化掌为拳,未曾落在她的脸上,反手砸在床沿,厉声道:“本殿下还会害怕你大哥么?”
  他的犹豫让她看到了希望,连忙勉强撑起身子向后偎去,冷哼了一声,强烈压住胸口无尽的伤悲和痛楚,凌然截口道:“臣妾和殿下都知道这场婚姻不过是联盟和交换,又何必撕破脸面让大家都不好看呢。”
  “你……”蓝澈顿时咬牙切齿,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又怎会不知,只是心中的怒火是那样的不可抑制。
  素卿失神的眼眸越来越聚焦,终于凝在蓝澈的脸上,冷笑道:“臣妾既然嫁给了殿下,今后自然唯殿下马首是瞻,任凭殿下差遣,只望您能网开一面,略退一步!”
  蓝澈此刻渐渐冷静下来,然而眸子却越发的冷戾,阴笑一声捏住她的下颔:“若是我不愿意退呢?”
  素卿失血的脸上面无表情,内心汹涌的苦痛深深隐藏,微微一笑,挑衅的看着他:“殿下岂是不识时务的?自然知道当今关头孰轻孰重了!若是把素卿逼急了,不过一死而已!到时候鱼死网破,只怕我大哥也会和您反目相向!”她的语气决绝,冷冷的弹压着。
  蓝澈的表情由惊愕慢慢转为暴怒残暴,阴狠地瞪视她,素卿不甘示弱,目寒如刀,死死的回望回去!
  两个人眼神交锋很久,素卿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痛恨和厌恶,扭过头去。
  蓝澈忽然期身上前,温柔的手肆无忌惮在对方斑斑狼藉的身体上游走, 嗓音温柔如同情人的私语,可是唇角却是抹乖张残忍的假笑:“爱妃又何必说这些气话呢,白白伤了你我的感情。本殿下不过一时妒忌失控下手失了分寸,爱妃贤德,定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今后日子还长,我们还需要做一对相亲相爱的好夫妻呢!”
  他的眸对上了她苍白的脸,显露出一种掺揉恨意的情 欲,勉强挽笑道:“爱妃说得很是,过往的事,就让它过去罢!”
  大事未成,依然需要和容素轩势力的支持。这贱人已经是蓝凌的女人,蓝凌必然会更加顾忌!只需要把她牢牢攥在手里,情势便对自己极为有利!
  狠狠地咬紧牙关怒哼一声,且让这贱人再逍遥两日,待他登基之时,便是她的死期!
  然而,胸中的屈辱闷气如山,迫切的叫嚣着,需要宣泄……
  目中突然闪现邪恶狠毒的光,含笑薅起素卿的头发,在对方惶恐的惊呼下,翻过那具瘫软的身子,死命拉住素卿的脚踝向外拖。任凭软弱无力的腰身堕在床下,只把已经崩溃的上半身按在床沿,毫不留情的再次从身后凶狠刺入……
  素卿想尝试爬起身来,可惜,眩晕的感觉更使她陷入无奈和绝望的深渊,因为她连反抗的动作也无能为力。
  “你……住手!禽兽,放开我……”一轮新的折磨重新展开,身体因无法忍受撕痛颤栗着,继续着徒劳的挣扎,发出刺耳的哭喊哀鸣。
  强烈的痛楚和屈辱遍布全身神经,备受折磨的白皙的身体被迫保持着屈辱的姿势,颤抖开始加剧,转变为强烈的抽搐和痉挛,素卿的意识逐渐模糊不清,绝望的哭喊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用力将女子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转向自己。蓝澈带着复仇的快感向前俯下身去,整个人伏在对方香汗横流的背上,放肆的亲吻着着对方满脸的泪水和冷汗,残忍的欣赏着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既然你嫁的人是我,那就好好履行妻子的义务罢。今天是你我二人的花烛之夜,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爱妃休将良辰美景辜负。”
  这话语如同地狱的诅咒,在呜咽悲惨的哀号中,蓝澈尽情地报复着,如同不知疲惫的猛兽。
  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素卿气若游丝,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白沫逐渐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终于陷入昏厥。
  然而蓝澈并不罢手,只是冷笑着,狠狠蹂 躏摆弄着那幅失去意识的身体,一次一次,如同玩弄残破不堪的傀儡玩偶。
  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蓝澈已然走了,四周紧张暧昧的空气也归于平静,破败的身子乏力绵软,一 丝 不 挂,犹如残花败絮一般,顺着床沿,溜倒在床榻之下。双手依然紧紧地绑着,沁出淡淡血痕。大腿内侧,鲜血混着各种液体斑斑驳驳,一片狼藉。
  悲惨的女子仰面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酥软乏力,胯间锥心的剧痛。
  她圆睁着失神的双眼,木然瞪着天花板。神思紊乱中,蓝凌温柔低哑的声音尤在耳畔回响:“素儿,做我娘子……”
  “回京之后,我就向圣上求亲,片刻也不能耽误。”
  “素儿,你等我……”
  此刻,身在边境的他是否已经得知了她的婚讯?是否已经心碎?
  蓝凌真的会为了她决绝反击么?
  倏地两行冷泪缓缓流下,喉头发出一阵轻浅,凄厉的冷笑。
  凌,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
  不要怪我顺从素轩的计谋逼反你,只因为若是不放手一搏,一线生机也无……
  一对喜烛不停的流淌着滚热的红泪,颤抖着默默看尽这场悲剧。
  素卿的新婚之夜就在这样无穷的绝望恐怖的渡过。
  荷花水榭,宫灯遍挂。几壶酒均已见底,容素轩的凤眼却越来越明亮,素卿说的很对,他是永远都喝不醉的人……
  苍白的脸庞贴在冰冷的石桌上,秋波如水,看向天边的一弯月牙,正是灏空淡月呢。是啊,淡月……
  容素轩有生以来第一次痛恨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清醒。
  冷雾凄迷,夜更深,风更冷。

  弦断

  时当早春,拂面的晨风依然凛冽异常。
  容素轩却如同无知无觉一般,身着立蟒白狐腋箭袖袍,自顾自坐在风中的水榭中抚琴,此刻,天地间彷佛已只剩下他一个人。
  缠绵悠远的琴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一时间舒缓流转,高亢欲穿云而入,突又一折,袅袅而下,凄然悲切,声韵哀凉,低徊不已。借着荷花湖内水音的润色,冉冉四散。
  一曲终了,右手轻轻一挑,这才收了琴音。一双清冷的凤眼乜向身旁垂手侍立多时的日朗,含笑问:“吩咐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日朗屏气敛神,忙低声答道:“都办妥当了,请公子放心!”垂着头略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 对了,还有一件小事要告诉公子,据边关的影卫回报,四殿下手下那个青艺,自从被放出来就失了踪,至今不知道去向。”
  容素轩倒是闻言心中微动,随手剔了剔琴弦,忽然噗哧一笑,望着日朗摇头道:“你倒是越来越糊涂了,这可不是件普通的小事,反而是事关人命的大事。”
  日朗满心不解,不由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他的主子。
  容素轩只是得幽幽一叹,凝注着他轻笑道:“日朗,你这人什么都好,只是有时候脑筋转得太慢了一些。不过,换个角度看,这也正是你的长处。”
  边说着,边起身缓缓踱到阑干旁,放眼去看被风吹皱的一池春水,淡淡道:“青艺此人,我素日里看在眼里,最是个心比天高,极有志向的。这一次因卿儿的事情,将蓝凌彻底得罪,纵使蓝凌念旧,饶他一死,却到底丧失了往上攀升的机会。以他的人品习性,岂会就此甘心?必然会去寻别的高枝,另谋出路,争取出人头地。”
  日朗这才明白了些,略一沉吟,犹豫道:“公子的意思,莫非他会投奔三殿下?”
  容素轩柳眉颦起,只是摇头而笑,笑了好半天,才终于勉强忍住,转过身来一只手指点住他,无奈道:“说你脑筋慢,你果真要把这话坐实!青艺一介武将,投了蓝澈又有什么发挥的余地?何况蓝澈本是个不容人的,早把蓝凌的人看作眼中钉,青艺心中怎会不知?”
  日朗这才猛醒,不觉叫出声来:“原来他要投北!”
  容素轩愕了半晌,秋波流转,又自言自语道:“他若投北,不但蓝凌的布防受创,只怕首当其冲要倒霉的,就是那允远哲!青艺毕竟知道的太多了呢。”
  说完,便沉默着陷入深思。
  日朗也不敢再出声打扰。
  许久,容素轩才轻声笑了一下,凤眸斜瞥向似懂非懂的日朗,转了话锋,淡淡道:“锡桃别苑那边安顿的如何?”
  日朗连忙定神回答:“一切都好,风清一直在那里盯着呢。只是日朗不明白,公子为何样将如此重要的人,安顿在众人皆知的锡桃老家?岂不是太过冒险?”
  容素轩目光微抬,去追逐湖面飞来的小鸟,谈兴渐消,有些意味阑珊:“你却不知,置于明处才是最好的隐藏。”
  既然锣鼓敲响,戏就要继续演下去。
  蓝澈和容素卿两人,虽然对彼此恨之入骨,巴不得杀之后快,却也不得不装作一对恩爱夫妻的样子。婚礼的第二日一早,素卿便按品级装饰了,强撑起虚弱的身体,随蓝澈一起,双双进宫向圣上娘娘请安谢恩。
  华丽的马车徐徐行进,车上的两个人神色各异,默默相对无语,气氛尴尬无比。
  良久,只见蓝澈眼中春水流转,不自然的笑了一声,伸手即要去揽素卿的腰,唇附上她的耳畔,嗫嗫道:“爱妃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生我的气么?”
  素卿周身静静的散发出一阵冷气,不觉眉尖颦起,略偏了偏身子,向一旁躲避。
  蓝澈的笑容越发轻浮而不愉快,干笑了几声,狠狠地将她往自己身旁一带,话语中全是不怀好意的感觉:“你我二人毕竟是圣上钦定的姻缘,素卿何必总是距我于千里之外呢?”声音越来越阴森,箍在对方腰间的手也越来越紧,放低声音狠狠道:“连那个孽种都碰得,难道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夫君竟碰不得?”他的眼神闪着狠辣的戾气。另一只手借机抚摸上她细腻如玉的脖颈。
  素卿满心厌恶,情不自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无奈却挣扎不得,只好将头偏向一边,淡淡道:“殿下还请自重!”
  蓝澈正在瑟瑟摩挲得手忽然强力加压,竟掐住她的脖子,讽刺而残忍的狞笑几声,恨声道:“就凭你这贱人也配和本殿下说自重两字?”
  他的手窒住了她的喉,呼吸有些困难,然而素卿不甘心在他面前示弱,脸上强作出云淡风轻的冷漠表情,讥诮一笑,冷冷的凝注着他:“素卿已然落到了如斯地步,死都不怕,被逼急了,什么事也做得出!可是殿下不同,适逢迎娶公主,改变前程的重要关头,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找您的错处呢!殿下必然不希望弄得乌烟瘴气,给圣上娘娘和我大哥白白增加烦恼罢!”
  蓝澈闻言冷哼了两声,强压住满腔怒意,猛然松了手。沉吟片刻,阴测测在对方耳边轻声道:“很好,等到你我这场戏收场之时,就是爱妃心心念念的小孽种暴死之日!”
  素卿心中猛然一凌,紧紧咬住下唇一语不发。
  马车终于在宫门口停下。素卿温柔含笑,在蓝澈体贴如微的搀扶下款款下车。
  圣上因龙体不适,并未召见。于是又携手来到储凤鸾。
  随着宫娥打开大红猩猩帘,却见宁后正闲坐在炕塌上,与人喝茶谈天。不是别人,竟是容素轩。宁后看到他们二人进来,满是慈祥,不觉微笑道:“本宫正和容大人说起你们,可巧就来了!”
  然而素卿却什么都没听见,见了素轩,有如雷轰电击一般,浑身一震,竟愣愣的站在原地。今时今日相见,只觉得无穷说不出的辛酸和哀怨,绵延如同海水,渐渐将人湮没。
  容素轩的表情却自始至终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没有一丝悲伤,没有一丝爱怜,没有一丝悔意。
  笑容依然是那样和煦纯善,如同一张完美的面具,无懈可击。
  天地间俱已无声,素卿竟然听见了自己心弦断裂的声音……
  毫无预兆的, 蚀骨的悲伤顷刻消散,整个身心渐渐轻松下来。这几年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她已经累得太久了。
  真的,可以放下么?
  还是蓝澈看出了她的失神,在她的胳膊上毫不怜惜的狠狠捏了一把,素卿这才从迷蒙中清醒过来。
  有宫娥抱过银红织锦垫铺在地上,两人便双双在跪在塌下,又接过宝蓝色官窑盖碗,向宁后敬献,齐声道:“母后请用茶!”
  宁后满脸是笑,连忙接过来,亲自起身一手搀一个,将他们扶起。
  容素轩也起身给二人见礼。
  宁后的笑容极为慈爱,招手命大家都坐下,复拉着素卿的手,柔声道:“好孩子,从此就是一家人了,适才我还正和你哥哥说着,亲戚间要多多走动,亲密些才好!”
  素卿忙恭敬称是。
  宁后眼中精光流转,瞥了蓝澈一眼,才凝回素卿脸上,亲亲热热地说:“澈儿从小被本宫惯坏了,性子最是顽劣。若是有什么莽撞之处,素卿只来和母后说,本宫必然代你好好教育他!”
  蓝澈的脸上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
  反而素卿满脸爱娇,淅白的脸颊顿时飞起两朵红晕,羞涩低下头去,声若蚊嗫:“殿下他待素卿极好的,最是温柔体贴。”
  宁后听了越发欢喜,连连颌首道:“你们小两口琴瑟和鸣,本宫和你哥哥也就放心了。”眼光转处,看向容素轩。
  容素轩放下手中的盖碗,也含笑点头。
  宁后沉吟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笑对素轩道:“妹子都出了阁,容大人这个做兄长的,也是时候考虑成家了。”语音稍顿,接着道:“原本葳蓁公主倒是和容大人品貌性格极相配的,未成想,年前让李大人捷足先登,为他的大公子求了去。倒是可惜了儿的。”
  素卿心中不觉冷笑,葳蓁是蓝凌养母安贵人的亲女,宁后又岂会容许她嫁给容素轩?自然会想方设法草草将她打发出去,以免遗留祸患。如今反而在这里卖弄着空口的人情,真是虚伪至极!
  这才恍然大悟,那葳蓁公主为何会在元日筵席中失魂落魄,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葳蓁也是个薄命人呢。即便争强好胜,却因为生在地王家,只能随波逐流的作为几派斗争的牺牲品……
  正胡思乱想间,宁后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本宫向来极欣赏容大人,可惜自己没有女儿可给。不过亲戚间却也有几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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