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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不换之恶女重生-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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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的双眸在漆黑的夜色里平静而幽深,轻轻的扯动唇角,优雅而笑,一朵静谧的浮花跃然而上,映得温软风情的眉目有片刻的狠戾诡冷。
“你不要怪我……”。
“哈哈哈哈……”,少女疯狂的大笑声飘荡在峰顶之上,而那笑声里压抑的悲伤绝望一如山石袭来,沉闷闷的胸口忽然刺痛,少年看着不小心跌落到山崖下的木雕,愣怔了半秒,撑起身子就朝上攀去。
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什么母女情深都tmd见鬼去吧,笑着笑着就哭了,呜呜山风里犹如厉鬼凄嚎,那冰凉的水珠糊了满脸。
匕首的位置正中心口,她已经感受到鲜血汩汩的往外流失,手脚逐渐冰凉,下手太狠,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输在这可笑的亲情里,她们的甜言蜜语原来都是假象,她们想要的,永远只有她的一颗心啊……
乔心……你活的真失败……
“砰砰砰……”,连续的爆炸声中灿如昙花一现,峰顶笼罩在巨大的白光之中,浑身浴血的少女凄厉大吼,震了满山遍野,吹散这冷沉的夜色,却依旧暖不了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南宫秋轻“咝”了声,看向茶水烫过的指尖,有些痛,却自嘲一笑,看……激动的连茶都不会喝了。
心口忽然发紧,他觉得有些闷,伸手将领结松了松,窗外一声震响,白光散开,烟花盛放,他忽然就笑了。
今天是两个孩子的生日,虽说不宴请宾客,但怎么也得热闹点吧,不然萧条条的没点生日的气氛,这样看着,刚刚好。
不知道那俩孩子看到了没……
傅衍玑忽然愣怔在原地,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刚才那响彻耳际的嘶吼……
是错觉吗?
他突然朝峰顶狂跑,山石滚落在脚边荡入更深的山谷之中,烟花笼罩在头顶,映得峰顶之上亮如白昼,亦看清了那不远处浴血的少女。
一双眸子倏忽血红,浑身戾气暴涨,双手甚至可疑的颤抖着,他差点站立不稳,幸亏身后跟来的左木抚了他一把,但显然他眸子里也是不可置信。
“姐……”,一声狂吼响在身侧,便见眼前黑影一闪,少年疯狂的朝那个方向跑去。
沙玥闻声身体微不可察的一颤,转眸看向那狂风里奔来的少年、以及他身后跟着跌跌撞撞跑来的男子,一声低喃散在风里。
“小钰……你……”?
两人还未接近,便见一侧山石后飞身而出一道黑影,疾风般掠向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乔心,一掌拍向胸口,将那匕首更深的刺入骨血之中,本就意识模糊的乔心被那深入的疼痛觉醒,本能的反手就是一拳挥向那人。
然而那人疾步后退,堪堪一避,而乔心支撑不住这一出击,身子趔趄着后退,一丈之外,既是深涯,那人眼底猛然迸射而出一抹狠厉,目光里扫向那狂奔而来的绝美男子,唇角森然一扯。
“不……”。傅衍玑疯狂的大喊,目疵欲裂中眼底的血红几乎要迸射而出,然而这段距离成了他此生无法逾越的鸿沟,短短几步,却咫尺天涯。
手指穿风而过,只握住一线虚空,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烟花在头顶炸开,晃得指尖白皙晶莹恍如晶花,脑海里映出那张染血的容颜,眸色凄厉、卷起彻骨悲天。
他看向云雾缭绕的悬崖,就是在那里,心儿在那里消失了,他愣怔的起身,就要朝那云雾里走去。
心儿消失了,他要把她找回来……
她受伤了,肯定很疼……
“少爷”,墨婴一声惊呼赶紧拉住傅衍玑,心脏吓得直颤,然而男子拂袖森然道:“给我滚……”。
“少爷,你千万不能想不开,如果你也跳下去了,那心儿小姐谁来救”?墨婴只能如此安慰道,他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乔心为什么满身鲜血,又为什么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疯女人给推下山崖?
耳边女子尖利疯狂的大笑响彻耳际,令人头皮发紧:“哈哈哈……南宫心,你毁了我的一切,现在我就毁了你,你的一切我都要夺过来”。凌乱肮脏的长发下是一张狰狞可怖的鬼容,双眸凶狠的闪着兽光,令人想起笼子里关着的狮子,一声长吼,獠牙尽露。
墨婴直接一脚踹在她的心口,那女子一口血喷出来趴在地上,哀嚎着翻滚,墨婴冷哼一声看向傅衍玑。
此人怎么发落还要看少爷的意思。
一声轻响,一侧的崖壁上露出一双手来,下一刻,少年攀援而上,还没站稳,便跌跌撞撞的奔过来,地上一滩猩红的血迹,还有愣怔住的一圈人,空气里残留着那人身上的清香,一如记忆里熟悉到令他沉醉。
他回眸,在每一个人脸上掠过,看到沙玥苍白惊慌的容色,勾唇轻笑,那笑容极淡,仿似开在雾气里的晶花,轻轻一呵气,就散了。
“我该感谢你的,让我可以和心儿死在一起……不是吗”?
继而落在傅衍玑那仿佛失了天地般的丢魂模样,嘲讽一笑,眼底的讥笑刀子般射来,寸寸翻卷着皮肉,毫不留情。
“傅衍玑,你输了,这个世间,只有我有资格陪她死……”。
那风雅隽秀的少年苍白一笑,夜色里竟有种惊心动魄的诡异妖艳,漆黑的眸底翻滚着灼热的火舌,映得整个天际耀白如月,恍惚想起那年吞噬了他所有幸福和悲伤的那场大火,也是这样凄厉阴沉的夜晚,天幕如一口倒扣的大锅,压得人心底沉沉的喘不过气来。
他仰头看着天空,有冰凉的泪水落在脸上,涩涩的,像是谁欲语羞说的心事,轻柔一笑,眸光温柔似水,仿佛在那遥远而漆黑的天幕里,有着他最心爱的女孩。
如果这就是我的宿命,那么就止步于此吧,苟活了这么多年,我很知足……
只是我心爱的女孩,风这样刺骨,你是否会冷、会痛……
阿飞来陪你了……即使地狱天堂、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生不能同寝,死当同穴。
南宫云刚爬上峰顶,便看到那背靠悬崖而立的少年,唇边一抹温柔的笑,却不知为何,隔着重重夜色,他却感受到他眸底的一丝轻快……
一丝悲伤……
多么奇怪的感觉!
然而,那少年逐步后退,目光望向天空,骤然一个旋身,朝着悬崖奋不顾身的一跃而下,两手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消失在黑夜尽头……
“啊……”?南宫云一声惊叫,没想到江如飞竟然会跳崖,看到地上那摊血迹,更是不解。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姐姐”?南宫钰朝着沙玥厉声吼道,他没有看错,正是沙玥把匕首扎入了乔心的胸口,令她防范不及,被南宫湘推下悬崖,生死不知。
所有的一切都脱离了他的轨道,他不明白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的时间,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最崇敬的妈妈为什么要杀了姐姐……为什么?
他忍不住抱头痛哭,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少女那双凄厉悲绝的眸子,他最讨厌的江如飞可以追随姐姐而死,他却连一句疑问都没有勇气问出口。
直到这一刻,他才深刻的明白姐姐总是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小钰,你已经长大了,要肩负起肩上的责任……”。
沙玥想走上前来,却被南宫钰一把推开,仇恨的瞪着她:“是你杀了姐姐,我恨你”。
那样倔强的目光何其相似,沙玥愣怔在原地,眉峰微蹙,无声的叹息:“小钰,妈咪都是为了你好”。
“哈哈……你是在说笑吗”?南宫钰像看疯子似的看着她,“你杀了姐姐,却说是为了我好,你知道吗?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
心口针扎般的疼痛袭遍全身,南宫钰咬牙弯腰,苍白着一张脸嘤咛,倒下的视线里,他看到沙玥惊慌的奔过来,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她。
朝着那仿佛失了魂魄般的男子虚弱的大吼:“姐夫,你一定要把姐姐找回来……”。
------题外话------
本卷完,下卷开始侧重感情
心儿会死吗?会死吗?会死吗?(一声大吼:废话,女主死了还玩什么?)
掉下悬崖的猪脚都会有奇遇,蛋苏,咱不是武侠小说,一切皆有可能
160 两个人的世界
160
入夜的山林总是格外寂静,除了不知名的夜虫聒噪的低鸣,夜风呜呜着盘旋而过的沙沙声,静谧得再无一丝杂音。
半月散发着幽蓝的薄光透过疏密的树杈间隙投射在腐烂松软的土地上,“咔嚓”一声脆响,惊起树枝上栖息的夜莺,扑棱着翅膀在天际留下一线残影。
一个背着竹篓的少年一手拄着长枝行走在这崎岖险峻的山路上,繁密的树叶遮去了唯一能照亮脚下之路的月光,然而这少年一双眸子却极为清亮,在这密不透风的漆黑山路间,不见一丝窘迫狼狈,仿似走了千万遍般烂熟于心,每落下一脚便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然后被长年累月的枯叶遮盖住曾经到来的足迹。
忽然、他目光一亮,快走几步,弯腰看向某一个地方,继而清亮的眸底迸射出一抹惊喜,颤抖的伸出手将那株其貌不扬的草连根拔出,小心翼翼的放在背后的竹篓里。
“一个多月了,终于被我给找到了,漂亮姐姐终于有救了”。他没有发现,他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当树叶间隙投射而来一线透明的微光,少年抬起头来,微微眯起眼睛,随后加快了脚步。
终于从山林里走出来时,少年深深的吁了口气,来到山林前的小溪边,蹲下身子,透过清澈的溪水看到自己脏兮兮的模样,目光落在水底一片暗红色的石块上时,目光黯了黯。
双手捧起一簇清水洗了洗脸,又从背篓里拿出一个布包包着的干粮,坐在石块上啃了起来,最后又就着溪水喝了几口水,这才背起竹篓重新上路。
这里只有连绵不断的群山,翻越一座山,还有另一座山,而少年背后的的无恰山正是周边连绵的群山的主山,险峻不说,还有很多野兽出没,但未开采的山上却有许多珍奇草药,这少年从小在这里长大,对无恰山自是熟悉的很。
从无恰山上下来,穿过小溪,又翻越一座低矮的小山,与另一大山相连的山坳里,青丛林立,绝壁横生,隐藏在青山绿水间的一座茅草屋在阳光下熠熠可见。
少年笑了笑,加快脚步,走过陡峭的独木崖,他便看到草屋前的空地上坐着的少年,沐浴在阳光下整个人仿似会发光,五官是他用贫瘠的词汇无法形容的,浓长的睫毛遮盖了眸中所有情思,但他知道,那少年眸中是一片深沉的漆黑,足以将人的心魂凝结。
穿着一身略显小的布衣,脚腕手腕都露在外边,一头凌乱的头发也无法掩盖他的俊美风雅,下颌上微生的青茬又显得沧桑而落寞。
木桑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这少年总是一个人坐在这里,沉默的像个雕塑,要不然就是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少女沉睡的容颜,一坐就是一整天。
三个月前,他在上山采药的路上,路过山脚下小溪时,发现那水发红,他觉得不对劲,顺着水流的方向,在溪边的草丛里,见到了他此生无法遗忘的一幕。
两个血人一半的身体泡在水里,衣服已看不出本来颜色,尤其是那女孩,双腿被泡得发肿,长发湿濡着贴在脸上,嘴唇青紫,胸前插着把匕首,那血仿佛已经流尽了,一滴一滴干涸着泛在溪水里,却只是杯水车薪。
而那少年头上淌血,泡在水里的右腿也被血水环绕,看起来狼狈不堪,而他的手却牢牢的抓着那少女的手,死也掰不开。
后来,他费了好大的力才把两人背回去,父亲和阿里叔去了更远的山里采药,没有几个月回不来,他便将祖传医术用在这两人身上,少年伤的轻些,右腿在水流的冲击下撞上水底的石块造成骨折,又在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虽然保住了腿但免不了走路跛了。
而那少女,想到这里,木桑便是一声唏嘘,那把匕首正中心脉,对方下手又极狠,几乎不留一点余地,所幸这少女心脏和常人不同,长的偏下,虽然正中心脉,但好在她身体底子好,虽然身上的血都快流干了,又在那冷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始终吊着口气,拔出匕首,止血,上药,他整整忙了一个晚上。
三天后,那少年醒来了,他至今仍记得那少年睁开眸子的一刻,那种无喜无悲的平静安然,仿佛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在他身上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悲惨的事情。
然而,当他目光落在身侧躺着的少女身上时,那眸底瞬间涌起的猩红暴戾,让木桑想起每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危险得犹如处在盛怒边缘的雄狮。
手指覆上少女苍白的容颜,他却笑得温柔,唇一张一合,木桑听不到他说的什么,但识得唇语的他却看得分明。
他说的是:心儿,我们怎么没有死?
木桑心底的震惊无法言说,没有对于能够活下来的惊喜和激动,有的,只是一种没有死亡的遗憾和怅惘!
他真的想死!
那是木桑当时唯一的心情写照……
他不清楚在两人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十七年来他只跟随过父亲出去过一次,除此之外便呆在这个深山里,每日与医书相伴,日子过的倒也安静祥和,但是没见过不代表他不知道……
而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那少女却再也没有醒来,那少年自醒后从没说过一句话,端到他面前的饭菜他照常吃,晚上在少女身边和衣躺下,白天要不是陪着那女孩,便是一个人坐在阳光下发呆……
他看了忍不住心酸……
听到脚步声,那少年侧眸看来,一双漆黑的眼睛在阳光下泛着清潋的光泽,淡淡的,犹如风过无痕,木桑却分明觉得后背汗毛直立,恐惧由心而生。
微笑了下,木桑取下竹篓,将采摘来的药草分门别类的放在空地前的架子上,最后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草,得意的在少年眼前晃了晃:“漂亮哥哥,这就是我说的洗髓草哦,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呢,这可是医典里记载的比人参还要珍贵的药草,爸爸说无恰山上有这种药草,没想到真的被我给找到了呢,这下漂亮姐姐终于有救了”。
他说的开心并没注意到面前少年垂落的眸底一闪而逝的异光。
这少年从来没有说过话,木桑几乎以为他是个哑巴了,长的如此好看,木桑就顺口叫他漂亮哥哥了。
收拾了药草之后,木桑转身进了屋子,低矮的茅房简陋却非常整洁,里边只有一些很简单的生活设施,靠墙的木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墨发散在枕上,木格窗外投射而来一线日光,落在那发上,闪着淡淡的锦泽。
她的五官极美,极易让人产生不真实的错觉,而那脸色却又太过苍白,如果不是那一丝微弱的几近于无的呼吸声,这少女看起来就如一尊完美的雕塑。
木桑蹲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从被子下移出她的手,指腹放在脉搏处,仅是这一点接触,他的耳尖便不自觉的红了。
心神一怔,那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感受到一双幽冷的眸子落在背上,木桑再不胡思乱想,专心感受脉搏。
半晌之后,他将手塞回被子里,叹息一声站起身来,刚转身便见那少年站在面前,再早一步就撞上了,眸子定定的落在自己身上,木桑知道他是问床上那人的伤势。
木桑蹙了蹙眉,但也没隐瞒,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那一刀虽然伤及心脉,但我已经给她施了护心的针灸之法,又用了不少珍贵草药为她续命,三个月了,按理也该醒来了,我给她把了脉,除了身体虚弱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问题,直到现在还没醒来,那只有一种可能”。
木桑看向对面脸色沉郁的少年,定定的说道:“她对这个世界已无眷恋,潜意识里不想醒来,我即使有洗髓草,对她也无济于事了”。木桑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心底一声轻叹,那少女如此年轻,正是花般年纪,究竟在她的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才会生无可恋,任自己封闭在黑暗的世界里,不愿醒来。
江如飞垂下眼帘,木桑只看到那漂亮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下一片细碎的剪影,慢慢的走到床前,他走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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