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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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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电机也是突然出的故障,我们正在抢修,很快就能修好,恢复生产。”“嗯,要立即修好……咦,电机房怎么有小孩子在玩耍?小张,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也太不注重安全生产了!”邵局长有些气急败坏。
  这么重要的地方,这么紧要的关头,竟然让省里领导看到如此一幕,实在让他脸上无光。若不是碍于省里领导的面子,只怕立时便要雷霆大怒。
  “这个……邵局长,这个小孩不是在这里玩耍,他……他在帮我们修电机……”“什么?”这会子我正将轴承套上去,没看到邵局长的脸色,估计好不到哪去。
  “你开什么玩笑?叫个小孩子修电机?你们矿上的电工呢?哪去了?”邵局长看来真是按捺不住了,连珠炮似的责问。
  “老邵,不必那么大火气嘛,你看把小张同志吓的,呵呵……小张矿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给我们说说。”这位说话的想必就是省里的领导,说话不温不火,却又颇有威严,让人打心底里敬服。
  “廖主任,是,是这样的……矿上只有一个电工,刚巧请假回老家去了……他老家是威宁县的,离这里挺远,三百多里。我们本来是想请柳家山的柳老师来帮忙维修,他是老里手,不想他也不在家。这个小孩是柳晋才的儿子,说跟他爸爸学过维修,自告奋勇来的……”我可以想象张矿长一边解释一边拼命擦冷汗的样子。
  “柳晋才?”廖主任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
  “是啊是啊,就是红旗公社的柳晋才,他以前是搞维修的技术干部……”“你胡整么。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瞧他的样子,怕是才上小学一年级吧,能修电机?小张,我看你脑子真是糊涂了呢!”邵局长甚是恼怒。今天这个人,当真丢得大了。
  这时候我已经装好轴承,抹掉手上的油污,站了起来,对三毛和建军说道:“你俩刚才怎么拆的,现在再怎样复原,然后装好机壳,铆好铆钉,接通电源就可以运转了。”然后转过身来,淡淡道:“有志不在年高,谁也没规定小学生不能修电机。”一个五十余岁的矮胖子满脸怒色,想来就是什么邵局长了。他旁边是一个同样五十余岁的中年男子,穿一身灰黑色中山装,国字脸,中等身材,戴一副黑边眼镜,被一群人众星捧月似的簇拥在中央位置。毫无疑问,他就是今天来视察的省里领导廖主任。
  奇怪的是,却没有见到王本清崔秀禾这些县里的头头脑脑。
  照说省里领导下来视察,虽说是视察煤矿,向阳县的头头们总该在旁作陪。这是基本的官场规矩。唯一的解释就是廖主任直接从省里下到矿务局,再直接从矿务局下到七一煤矿,没有通知地方上的领导干部。
  “呵呵,好一个有志不在年高。小家伙,口气不小啊!”“小朋友,这是省里的领导廖主任。”廖主任身旁一个秘书模样的人赶忙提醒我,生怕我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胡乱说话,得罪了领导。
  也就是我,清楚省里廖主任是个什么官,要换了别的小屁孩,哪里知道这些?当然了,全向阳县也再找不出第二个会修大电机的八岁小学生。
  “廖主任好!我叫柳俊,是红旗公社革委会副主任柳晋才的儿子。”我先是规规矩矩鞠了个躬。这倒不是刻意做作,在台资厂打工多年,养成了讲文明讲礼貌的好习惯。见到年岁大的,不管阿猫阿狗,先鞠躬再说。
  “哈哈哈,好好好,你真是柳晋才的儿子?”“当然是真的。这有什么好冒充的?只见过争着给别人当爹的,可没见过争着给别人当儿子的。”此言一出,当真是四座皆惊。万没想到一个八岁小孩,竟然如此灵牙利齿。
  “廖主任认识我爸爸?”“呵呵,你爸爸如今可是咱N省的大名人,听说过他名字的不在少数。说到认识嘛,倒还没见过面。”我点点头。
  “也是,您这么大的领导,我爸等闲哪里见得着呢?”廖主任仍是满脸笑容,镜片后的眼睛里却蓄满惊奇。显见得我这个小小孩童,着实让他大感意外。
  “小朋友,这个电机当真修好了吗?”“嗯,已经修好了。电机基座上的铆钉松动了,运转的时候抖动太剧烈,轴承磨损厉害,时间一长,就烧坏了。现在更换过新轴承,马上就可以开机运转了。”只听得“啪”的一声,三毛合上电闸,那电机抖动一下,随即欢快地轰鸣起来。
  第30章 相信党相信组织
  比马达轰鸣声更响亮的,是骤然响起的掌声。
  廖主任带头鼓掌。
  我顿时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唉,没出息哦!前世做了一辈子草根,从未被人这么捧过,这个习惯于躲在人家光环之后的卑微小人物心态还真是很难一时调整过来呢。
  张矿长最高兴,甚至不顾我满手油污,弯下腰紧紧握住我的手,连连摇晃。好在他是个很有分寸的人,没有使太大的劲,不然我可是受不了。
  “虎父无犬子,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夸奖。不成想廖主任身旁的一位领导模样的中年男人脸色就变得有点阴沉。我不觉略感奇怪,这个人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如此表情?
  “好啊好啊,柳俊小朋友,你为我省的煤炭事业立了一功呢。”廖主任显然并未注意这位领导的脸色,笑眯眯地夸奖道。
  我对廖主任的印象立即好了几分,不为这句冠冕堂皇的官话,而为他一下子就记住了我的名字。足见在他心目中,还真有拿我当盘菜的意思。
  我谦虚地摆摆手,躲到了一旁。
  这不是怯场,叫作有眼色。
  此时此刻,就该人家大领导即兴发表讲话了。我得了便宜不能继续卖乖,免得抢了领导的风头。这个规矩,我还是懂得的。
  廖主任微微一笑,果然即兴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
  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做大领导的,在广大群众面前讲话,从来都是热情洋溢。绝没有任何一位大领导会板着脸和普通老百姓说话,除非脑子进了水。
  时值隆冬,山上寒风凛冽,廖主任的讲话言简意赅,工人们纷纷鼓掌之后,就在张矿长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开始工作。
  冻坏了工人们固然不妥,冻坏了领导,那就更是大大不妥了。
  廖主任视察七一煤矿三采区,作秀的意义明显大于现实意义。事实上作为省里的主管领导,他也不可能对采区的具体工作做过细的指示。在很大程度上,三采区中标是随机的。也就是说廖主任确定要视察七一煤矿的一个采区,却未必一定是三采区。只要领导没有指名,具体细节由矿务局乃至七一煤矿自行决定。当然,他们一般会安排一个各方面都比较出色的采区送到领导眼前。
  我对廖主任没啥印象。
  以他的年龄来看,上辈子我成年的时候,他该当已经退休了。加之我对政治不感冒,忙于谋生糊口,更不会刻意去搜寻退休省部级干部的资料。穿越之前,我身在外地,对家乡N省政坛的认识,仅仅局限在知道省委书记和省长的名字这么一个低得不能再低的层面上。穿越之后,尽管鬼使神差的令老爸步入仕途,但我对政治的敏感性依然有待提高。眼见得廖主任结束讲话,低声和身边的陪同人员交谈着,我就以为没我什么事了,在人群中搜寻大姐,一门心思想着等廖主任走了后,找到张矿长,将他承诺的“好处”拿到手,回家去大快朵颐。
  唉,心态如此,真有点“烂泥巴糊不上墙”的味道。我对自己穿越人生的前途都有些灰心丧气了。
  “柳俊小朋友,你过来!”突然,廖主任向我招手。
  我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是叫我吗?”“是的是的。”廖主任笑容可掬,又是连连招手。
  我急忙快步跑过去。
  廖主任摸摸我的头,和蔼地问道:“柳俊,今年多大了,读几年级啦?”“八岁,读二年级。”“你修理电机的技术,是你爸爸教你的吗?”“嗯。我爸爸教我电动机的原理,有些东西是我自己摸索的。”“哦?好好,好啊……你爸爸,现在工作还顺利吗?”我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也许他地位太高,压根就不知道向阳县的处分决定。这时他身边那位中年领导的脸色又起了变化。
  由此看来,这人可能是宝州地区的领导,而且很清楚向阳县的情况。
  我犹豫着,在想要不要将老爸的现状告诉他。
  我对省委、省革委这一层级的情形全无了解,不知道这位廖主任官居何职,更不清楚他的政治倾向。冒然向他进言,祸福难测。可别再给老爸惹不必要的麻烦。
  “怎么,有什么顾虑吗?”廖主任脸色凝重起来。
  这时那位中年领导插话道:“廖主任,他小孩子家家的,哪里知道这些事情呢?”这话惹恼了我。
  上辈子一世草根,地位卑下,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轻视。管他的,既然人家问了,咱就实话实说。
  “廖伯伯,我爸现在没工作呢。县里说他犯了错误,让他停职反省。”开口改了称呼,有刻意套近乎的意思在内。人家那么大的干部,拉近点关系没坏处罢?
  “是吗?”廖主任有些诧异,扭头望身边那个领导。
  “周主任,怎么回事?”廖主任语气依旧随和,并无丝毫责难的意思。但周主任神情已显得有些尴尬。对于领导的问话,是不能单看表象的。谁知道廖主任的云淡风轻之下是不是隐藏着雷霆之怒?
  “唔,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大约是向阳县革委会的决定吧。对于公社副主任这一级别干部的任免处分,县革委是不需要报地革委备案的……”但是瞧神情,周主任毫无疑问是知道这回事的。我都能看出端倪,廖主任焉能不知?
  宝州矿务局的邵局长在廖主任面前比较放得开,因为矿务局是直属煤炭部的,省里只是代管。但宝州地区的干部就不一样了,与廖主任那可正经是上下级关系。
  廖主任点点头,不再询问这事。
  高层领导都是这样的,喜怒不形于色是高干入门的基本功。
  “那你爸爸现在做些什么事情呢?”这又是一个难回答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廖主任到底为何关心我老爸的事情,看上去是随口问问,但他这种层级的领导下来视察,公共场合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让人揣摩老半天。不过他似乎并不清楚老爸近期的情况,可见起码不是王本清的大靠山。
  我可以肯定,给老爸和严玉成停职反省的处分,王本清一定是请示过上头的。县辖区和公社副主任职位虽低,《论实事求是》影响却大。甚至惊动中央大佬都不稀奇。向阳县革委会这个处分决定,实际上等于是公开宣示了王本清的政治倾向,有向上头表忠心的意思。假设王本清是他的嫡系,他没理由不知道这事。
  我琢磨着该怎样回话,才对老爸最有利。这是基于王本清并非廖主任一条线上的人这个前提。不然的话,什么都不说是最好的。
  然而领导目光烁烁等我回话,考虑的时间也未必充足呢。
  “嗯……他多数时间是看书。”“哦?看什么书呢?”廖主任饶有兴趣的样子。却没注意这个问题对于一个小学二年级学生是否过于复杂。有几个八岁小孩会去关注父亲平日里看什么书?
  “《伟人选集》、《资本论》、《政治经济学》、《历史唯物主义与辩证唯物主义》、《世界无产阶级运动发展史》、《中国GC党党史》……”一大群领导又是好一阵怔愣。这些书名居然自一个孩子嘴里如数家珍般报了出来?
  廖主任脸上就露出一丝欣赏之色,微微点了点头。
  “嗯,加强理论学习是必要的,不过也要理论联系实际,有时间应该多出去走走。”这句话像是对我说的,又像是自言自语。
  “柳俊小朋友,今天你可是让廖伯伯开了眼界,一个八岁小学生修好了矿山的电动机,嗨,了不起啊。谢谢你为三采区做的贡献。希望你认真学习,长大了考上省城的大学,可以到伯伯家里来做客。”廖主任大声说道。
  这番话可以理解为领导的官样文章,但对柳晋才的儿子说出来,意义就非同一般了。
  “谢谢伯伯。”“嗯,再见!”眼见得廖主任就要钻进上海牌小轿车,我突然上前一步,说道:“廖伯伯……”廖主任闻言转身,和气地问道:“还有什么事?”“我爸爸……什么时候能恢复工作?”我仰起头,极力装出天真无邪的模样。
  廖主任神情凝重,缓缓道:“你转告你爸爸,要相信党,相信组织!”第二天,老爸和老妈一道回到柳家山,尚未进门就闻到肉香。张矿长昨天割的两斤肉可都是实打实的后腿肉。外婆知道老爸老妈今天回来,特意拿腌辣椒炒的。
  不待老妈动问,大姐已经叽叽嘎嘎将电动机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兴许整个柳家山,老爸老妈是最后知道这回事的。
  老妈当场愣在那里做不得声,眼睛死死盯住我,似乎要认清楚眼前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她肚子里出来的。
  呵呵,老妈,这个可真是你儿子,如假包换的。只不过穿越了一回。
  老爸倒还稳得住,毕竟他是知道我的电工底子的。只是没料到连矿山大电机我也敢碰。
  “老爸,这是还有两瓶酒,一条烟,是给你的。本来还有一斤饼干,不过你们没口福了,昨晚上就让我们几个吃光了,嘿嘿……”老妈这才相信确有其事,一时大喜过望,就想搂过我亲吻,我连忙退后两步,笑道:“省里廖伯伯还夸奖我了呢。”“省里廖伯伯,哪个廖伯伯?”“我不知道。宝州矿务局邵局长和地区的周主任陪同他一块来七一煤矿的。”“难道是廖庆开?省委书记,省革委会副主任廖庆开?”老爸惊疑不定。
  我知道当时的省委设有第一书记,省委书记相当于后来的省委常委,省革委会副主任相当于副省长。常委副省长,就算在省里,也是排得上号的大人物。
  “如果是廖庆开的话,那地区周主任就该是地革委第一副主任周培明。”老妈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去。
  “铁定是他。廖庆开下来视察,地革委一把手龙铁军主任不陪同已经很失礼了。周培明也不陪同,那还像什么话?”我知道这件事对老爸很重要,当即将与廖庆开的谈话原原本本告诉了老爸。
  “相信党,相信组织……”老爸念叨着这句话,眉头微蹙。
  “是的,廖伯伯就是这么说的。”我加重语气。
  “如果廖庆开真这么说的话,那你恢复工作就有希望了。”老妈喜上眉梢。
  第31章 送货上门
  廖庆开的话给严玉成的鼓舞甚至更甚于老爸。
  老爸由技术干部转为行政干部时间不长,还保留着喜欢看看书的好习惯。严玉成就不同了,尽管学历比老爸还高,却是做了多年的基层领导,早就将这爱好丢到了爪哇国。他是掌权惯了的,这一停职反省,忽然变得无所事事,简直能憋疯了。
  但我再也没想到,他竟然能想出这种主意来——大冷天的去钓鱼!
  见严玉成在军大衣外披一件蓑衣,头戴斗笠,手拿钓竿静静坐在水库边上,我差点摔倒。
  老爸听了我转达廖庆开的话,第一反应就是找严玉成。
  如果说老爸与严玉成之间,以前多少还分个彼此,那么自从《论实事求是》发表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障碍,形同一体了。
  我不知道如此紧密的关系,会不会对他们今后的仕途产生什么不良影响。我对官场没啥切身体会,只通过小说和电视,多多少少了解到一些皮毛。似乎都说官场上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但我真的希望,他们能破一下这个成例。
  人这一辈子,不管做什么,纵算贵为至尊,富有天下,如果没有朋友,实在谈不上幸福。
  严玉成识大局明大体,而且极有担当,和这样的人做朋友,应该是可以放心的。
  “严伯伯,你懂不懂得钓鱼啊?”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严玉成扭过头,微微一笑:“我不懂,难道你又懂了?”老爸走在我前面,他却像没看见似的。
  以他俩的关系,确实也不需要任何客套了。
  我往他身旁的小水桶里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干干净净半桶水,不要说鱼,连只虾都看不见。
  “唉……”我像小大人般叹了口气。
  “气温太高或者太低,鱼都不会进食。严寒酷暑,宜静不宜动。这种天气,实在不是钓鱼的好日子。”“谁说我在钓鱼?我钓的是雪!”呵呵,“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严大主任居然有如此雅兴,当真意想不到呢。
  我自然而然地道:“伯伯性子过于刚烈,钓鱼倒是颇能化解浮躁之气。身在官场,有时确实急不得呢。”说完我就后悔。
  尽管他们已不将我当作寻常少年,可这几句话,也未免说得太过老气横秋。就是沉浸官场数十年的老油子,亦未必能体会得到。
  “你你你……”严玉成指着我,神情犹似见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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