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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英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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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青眼睛阴森森的胆小的人在晚上见着他非但实话要被他逼出来也许连屁都要被吓出来。“这人不该叫夹棍应该叫僵尸才对。”这句话几乎已到了郭大路的嘴边差点就出了口——你千万莫要以为他不敢说只有酒一到了他肚子里“不敢”这两个字就早已离开他十万八千里了。

    王动他们倒也无所谓:“你只要交上郭大路这朋友就得随时准备为他打架。”打架在他们说来也早就是家常便饭。

    就连林太平也不例外。

    夹棍的眼睛虽没有瞪着他他的眼睛却在狠狠的瞪着夹棍。

    看样子无论是郭大路说错一句话也好是夹棍问错一句话也好这场架随时都会打起来。

    谁知金狮子忽然道:“这几个人用不着问。”夹棍道:“为什么?”金狮子笑了笑道:“他们肚子里若有鬼怎么会谈论我的鼻子?”原来这人不但鼻子灵耳朵也很尖。

    郭大路忍不住笑道:“你全听到了?”金狮子道:“干我们这行的不但要眼观四路而且要耳听八方。”郭大路道:“你不生气?”金狮子笑道:“为什么要生气?鼻子大就算很难看却一点也不丢人。”郭大路对这人的印象立即好起来了道:“非但不丢人也不难看。男人就要鼻子大越大越好懂事的女人就喜欢大鼻子的男人。”金狮子大笑道:“你鼻子也不小。”郭大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道:“马马虎虎还过得去。”金狮子道:“你们就住在这城里?”郭大路道:“不在城里在山上。”金狮子道:“山上也住着很多人?”郭大路道:“活人就只有我们四个死人却倒有不少。”金狮子道:“死人?”郭大路道:“我们住的地方就在坟场旁边叫富贵山庄有空不妨过来喝两杯。”金狮子道:“一定去拜访。”他忽然站了起来道:“掌柜的算帐这几位的帐我们一齐付了。”郭大路跳了起来道:“这是什么话我们是地主你一定要让我们尽一尽地主之谊。”他不但喜欢交朋友更喜欢请客。

    朋友谁都没有他交得快帐也谁都没有他付得快。可是这次他的手伸进口袋却掏不出来了。

    他总不能当着人家把那锭金子掏出来。

    谁知金狮子也并不再抢着付帐笑道:“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多谢。”夹棍忽然拍了拍郭大路的肩头冷冷道:“这两天城里一定很乱没事还是耽在家里的好免得出来惹麻烦。”他不让郭大路说话手用力在肩上一按道:“也不劳相送请坐。”郭大路笑嘻嘻道:“我坐累了就想站站。”夹棍用了八成力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上上下下瞧了郭大路几眼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突听金狮子道:“对面那人各位可认得么?”一个身影句偻白苍苍的老头子手里提着桶脏水正从对面的门里走出来“哗啦啦”将一桶水倒在地上。

    郭大路笑道:“当然认得他就是利源当铺的老朝奉我们都叫他活剥皮。”金狮子目光灼灼不住盯着那老人直到老人又转身走了进去他才笑了笑道:“各位有遐我们先告辞了。”他赶上夹棍两人轻轻说了几句话一齐往当铺那边走了过去。

    黑衣人这时才慢慢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过郭大路他们面前。

    大家都低着头喝酒谁也没有瞧他。因为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好象看到条毒蛇一样觉得说不出的不舒服。

    黑衣人脚步并没有停却忽然唤道:“黄玉和你好。”大家都征了征谁也不知道他在跟什么人说话。

    这时黑衣人却已大步走了出去。

    郭大路摇了摇头喃喃道:“这人莫非有毛病?”林太平又在盯着黑衣人背后的长剑道:“这柄剑至少有四尺七寸。”燕七道:“你眼力不错想必也是使剑的?”林太平好象没听见这句话又道:“据我所知武林中能使这样长剑的只有三个人。”郭大路道:“哦哪三个?”林太平道:“一个叫丁逸郎据说是扶桑浪人‘赤木三太郎’和黄山女剑客丁丽的私生子;赤木三太郎是扶桑‘披风一刀流’的剑客所以丁逸郎的剑法也融合了扶桑和黄山两种剑法之长处。”燕七凝视着他道:“想不到你知道的武林秘事比我还多。”林太平迟疑了半晌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郭大路道:“还有两个呢?”林太平道:“第二个是宫长虹剑法唯一的传人叫宫红粉。”郭大路道:“宫红粉?这简直是个女人的名字。”燕七道:“她本来就是女人你难道认为女人就不能用这么长的剑?”郭大路笑道:“我只不过觉得那黑衣人绝不可能是女人。”燕七道:“听说丁逸郎最近已远渡扶桑去找他亲生的父亲去了所以这黑衣人也绝不可能是他。”郭大路道:“第三个呢?”林太平道:“这人叫‘剑底游魂’南宫丑。”郭大路道:“剑底游魂?这岂非一句骂人的话他怎么会取了个这么样的名字?”林太平道:“很多年前江湖中出了个怪人叫‘疯狂十字剑’遇着他的人没有一个能逃得过他的剑下就连当时很负盛名的‘西山三友’和‘江南第一剑’都被他杀了只有南宫丑居然从他剑下逃了出来所以南宫丑自己也觉得很得意就替自己取了个外号叫剑底游魂。”郭大路笑道:“败在人家剑下居然还得意这人倒有趣得很。”林太平道:“这人非但无趣而且无趣极了。”郭大路道:“为什么?”林太平道:“听说这人最喜欢杀人有时固然是为了他自己高兴而杀人有时也会为了钱而杀人。

    而且他虽然侥幸自十字剑下逃了性命但脸上还是被划了个大十字所以从来不愿意真面目见人。”郭大路道:“这么样说来这黑衣人一定就是他了。”王动忽然道:“这倒也未必。”郭大路道:“未必?”王动道:“你们怎么知道他不是个女人不是宫红粉?”郭大路道:“当然不会是。”王动道:“为什么?你看到他的脸看过他的手?看过他的脚?……他连一寸地方都没有让你看到你能看到的只不过他那身黑衣服而已男人可以穿这样的衣服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郭大路怔住了征了半晌又笑道:“他若是女人那倒有趣得很我倒真想看看她长的是什么样子。”燕七悠悠道:“只要是女人你就觉得有趣么?”郭大路笑道:“大多数女人的确都比男人有趣些太丑太老的自然是例外。”燕七叹了口气道:“这人居然还敢说他不是色鬼他不是谁是?”王动打了个呵欠道:“我至少也有一点是和色鬼相同的。”燕七道:“哪一点?”王动道:“随时随地我都会想到床。”床。

    五箱金珠就在床底下。

    纵然是天下最豪富的人也不会将这五口价值亿万的箱子随随便便往床下一塞连门都不锁就跑了出去。

    但他们却硬是这么样做了。

    因为除了他们自己之外别人连做梦都不会想到这张破床底下会有这么大的宝藏而且这屋子里根本空空如也除了床底下外也没有能放得下这五口箱子的地方。

    “为什么不买在地下?”燕七也曾经这么样提议过但王动第一个就坚决反对。

    “现在我们若辛辛苦苦得埋下去过不了两天又得辛辛苦苦的挖出来既然总的要挖出来现在又何必埋下去?”懒人永远有很充分的理由拒绝做事得。

    王动的理由当然最充足。

    现在他当然已经又躺在床上。

    郭大路正在苦练倒吊着喝酒他听说喝酒有囚饮甚至还有尸饮所以已决心要把这吊饮练成。

    这世上若是有人能用眼睛喝酒就算只有一个人他也决不会服输得好歹也要练得和那人一样才停止。

    林太平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用手抱着头也不知是在怔?还是在想心事?他年纪看来比谁都轻但心事却比谁都重。

    燕七又不知溜哪里去了。这人的行动好象总是有点神秘兮兮常常会一个溜出去躲起来谁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

    夜似已很深又似乎还很早。

    有人说:“时间是万物的主宰只有时间才是永恒的。”这句话在这里却好象并不十分正确。

    在这里的人虽然不会利用时间却也决不做时间的奴隶。

    郭大路喝完了第三碗酒的时候林太平突然从石阶上站了起来。

    他的表情很兴奋也很严肃就好象决胜千里的大将要对他的属下宣布一项极重要的战策时的表情一样。

    只不过无论表情多严肃的人假如你倒着去看他那样子也会变得很滑稽的郭大路刚喝下去的一口酒几乎忍不住喷了出来。

    林太平道:“我有话要说。”郭大路忍住笑道:“我看得出来。”林太平道:“这城里有个人不但武功很高而且还会易容术、缩骨法曾经做过很多宗令官府头疼的案子。”郭大路眨眨眼道:“这件事好象并不只你一个人知道我好象也听说过。”林太平道:“不但你知道酸梅汤也知道。”郭大路道:“哦?”林太平道:“她不但知道而且还一定跟这个人有仇。”郭大路道:“有仇?”林太平道:“不过她也跟我们一样只知道这个人藏在城里却不知道他藏在什么地方?用什么身份作掩护?她虽然想找他报仇却找不着所以……”郭大路忽然觉得他不象刚才那么可爱了一个跟斗翻下来道:“所以怎么样?”林太平道:“所以她就想法子要别人代她把这人找出来。”郭大路道:“她当然知道天下最会找人的就是棍子和金毛狮子狗。”林太平道:“她还知道他们都已到了附近所以就先想法子去通风报信让他们知道:这为名贼就藏在城里。”郭大路道:“然后她自己再到这城里来一夜间做下十七八件无头案而且还故意模仿那名贼作案的手法让棍子和金毛狮子狗认定这些案子都是他做的。”林太平道:“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一点。”郭大路道:“最重要的是什么?”林太平道:“她这么样一做棍子和金毛狮子狗才能确定这位名贼的确是在城里才会认真找。

    象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自然决不会为了一点捕风捉影的消息就卖力的。”郭大路道:“但她还有个问题。”林太平道:“她的问题就是得手的赃物一时既不能脱手也没法子运出去因为她知道棍子和狮子狗已经来了。”郭大路道:“不错这种又惹眼、又烫手的东西就算要藏起来都不容易。”林太平道:“非但不容易而且还的颇费功夫所以……”郭大路苦笑道:“所以她就要找个人代她藏这些东西可是她为什么谁都不去找偏偏找上了我呢?”林太平道:“她当然知道你就住在这里也知道这个地方连鬼都不想来的把贼赃藏在这里就好象……”郭大路道:“就好象把酒藏在肚子里一样的安全可靠。”王动忽然道:“这也不是最重要的原因。”郭大路道:“哦?”王动道:“最重要的是她找来做这种事的人一定要是个做事马马虎虎看到阿猫阿狗都会去交朋友的糊涂虫。”王动非但不动也很少说话。

    他说的话往往就是结论。

    但这次下结论的人却不是他是郭大路自己。

    郭大路叹了口气苦笑道:“看到阿猫阿狗都去交朋友倒没关系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了的人才真的混帐加八级。”林太平皱了皱眉道:“你说的是谁?”郭大路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说的就是我。”其实郭大路倒也不是真的糊涂只不过很多事他根本懒得认真去想只要他去想他比谁都明白。

    林太平忽又道:“你还做错了一件事。”郭大路叹道:“郭先生做错事不稀奇做对了才是奇闻。”林太平道:“你刚才不该用那锭金子去付帐。”郭大路道:“我不用那锭金子付帐难道用我自己的手指头去付?莫忘了你刚才喝的也并不比我少。”林太平道:“棍子和金毛狮子狗若知道我们使用金子付的帐一定会奇怪这些穷鬼的金子是从哪里来的?那时我们的麻烦也就来了。”郭大路道:“我也告诉你几件事好不好?”林太平道:“好。”郭大路道:“第一棍子和狮子狗根本就不会知道因为麦老广绝不是个多嘴的人。”林太平道:“有了第一当然还有第二。”郭大路道:“第二郭先生身上有几锭金子也并不是空前绝后的事并不值得大惊小怪。何况那锭金子上连一点标记都没有我早就检查过了谁敢说那是偷来的我就先给他几个大嘴巴子。”林太平道:“还有没有?”郭大路道:“还有每个人都要吃饭的我们若要吃饭就非用那锭金子付帐不可。”只听一人道:“这点才最重要酸梅汤找的人不但要是个好色的糊涂虫而且还要是个穷疯了、饿疯了的糊涂虫。”这也是结论。

    这次下结论的也不是王动是燕七。

    燕七每次出现的时候也和他失踪的时候一样飘忽。

    郭大路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人无论跟谁说话都蛮象人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偏偏喜欢臭我。”燕七笑了笑道:“你若不是我的朋友想让我臭你都困难得很。”郭大路道:“王动也是你的朋友你为什么不去臭臭他?”王动笑道:“能臭我的话已经被你说光还用得着别人开口么?”郭大路也笑了走过去拍了拍燕七的肩头道:“这次你又溜到哪里去了?”燕七道:“我……我出去逛了逛。”他好象很不喜欢别人碰到他每次郭大路碰到他的时候他都好象觉得很不习惯这也许因为除郭大路外也很少有人去碰他。

    只要看到他那身衣服别人已经连隔夜饭都要呕出生籽。

    郭大路道:“你到哪里逛去了?”燕七道:“山下城里。”郭大路道:“那地方有什么好逛的?”燕七道:“谁说没有?”郭大路道:“有?”燕七道:“昨天晚上你岂非就看到个提着两个篮子的大美人么?”郭大路道:“今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燕七道:“杀人。”郭大路悚然道:“杀人?谁杀人?”燕七道:“棍子。”郭大路道:“棍子杀人?杀的是谁?”燕七道:“有嫌疑的人。”郭大路道:“谁是有嫌疑的人?有什么嫌疑?”燕七道:“棍子要找的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是十年前到这里来的所以凡是十年前才搬到这里来的男人都有嫌疑都可能是凤栖梧。”郭大路道:“凤栖梧是谁?”燕七道:“凤栖梧就是棍子要找的人。”林太平忽然道:“你说的风栖梧是不是‘鸡犬不留’凤栖梧?”燕七道:“就是他。”郭大路笑道:“名字如此风雅的人怎么起了个如此难听的外号?”燕七道:“因为他一下手就非把人家偷得精光不可有时连一文钱都不替人家留下有的人被他偷的倾家荡产只有自己上吊抹脖子所以他虽然没有杀过人但被他逼死的人却不少。”林太平道:“听说这人不但心黑手辣而且视钱如命偷来的钱自己也舍不得花。”郭大路道:“莫非他将偷来的钱全都救济了别人做了好事?”燕七道:“这人平生什么事都做过就是没做过好事。”郭大路道:“那么他的钱到哪里去了?”燕七道:“谁都不知道。”郭大路沉吟了半晌道:“城里有这种嫌疑的人一共有多少?”燕七道:“本来就不多现在就更少。”郭大路道:“棍子已杀了几个?”燕七道:“五六个、六七个。”郭大路瞪眼道:“他杀人你就在旁边看着?”燕七道:“现在我连看都懒得看了。”郭大路瞪着他忽然跳起来冲了出去。

    王动叹了口气喃喃道:“为什么自从认得他之后我总是非动不可呢?”郭大路虽然不糊涂却很冲动。

    他本来应该先问问燕七:“棍子杀的究竟是些什么人?”他没有问因为他知道棍子杀的也决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他很明白却还是忍不住要冲动。这虽然并不是种好习惯但至少也比那些心肠冷酷、麻木不仁的人好得多。

    三黑衣人也有种习惯——他永远不愿走在任何人的前面。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谦虚多礼只不过因为他宁可用眼睛对着人而不愿用背。

    现在他就走在棍子和金狮子身后。

    他们对他倒放心的很因为他们知道他的剑是决不会从人背后刺过来的。

    他虽然用黑巾蒙住了脸但却比很多人都要面子的多。

    长街很静只有三两家的窗户里还燃着暗淡的灯火。

    走到街左边的第四家他们就停住了脚。

    这屋子也和城里别的人家一样建筑得朴实而简陋窄而厚的门小而高的窗子昏黄的窗纸昏黄的灯光。

    门窗都是紧紧关着的。

    金毛狮沉声道:“就是这一家?”棍子点了点头。

    金毛狮突然飞掠而起。他身材虽魁伟行动却极灵便轻功也不弱脚尖在屋檐上轻轻一点便已掠过屋脊瞧不见了。

    棍子回头瞧了那黑衣人一眼才厉声道:“这是公家办案居民闭户莫出否则格杀勿论。”话未说完屋子里的灯已熄灭。

    只听“砰”的一声显然有人撞破了后面的窗子向夺窗而逃。

    只可惜金毛狮早已防到了这一着。

    只是一阵惊呼。

    金毛狮低吒道:“往哪里去。”接着就看到一条人影上了屋脊轻功虽不在金毛狮之下身材却瘦小的多四下略一逡巡就向东南方飞掠了过去。

    棍子没有动。

    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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