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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方帝·燕王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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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王爷,何昭宇具体负责何事?」挣扎着问出了最关键的一句,心境一下子清明起来,眼前的一代枭雄绝不是可以轻易对付得了,如果被他抓住了弱点,满盘皆会输。   
    燕王见他的目光由茫然至清晰再到机敏,不觉微微一笑。不愧是我燕王教过的人,这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开始反击了。   
    「原本圣上是让你负责本王的安全,不过,你卫石岭关一战指挥若定,颇有大将之才,本王打算命你出海领兵,为剿匪先锋,如何?」   
    何昭宇不卑不亢,「但凭王爷调遣,昭宇遵命就是。」   
    「好,苏大人这次以龙图阁直学士的身分,任随军监察使,你们开封府的人又可重聚了。」   
    一听到苏默的名字,何昭宇温润如玉的黑眸登时为之一亮,那光彩分明是对父辈的一种敬爱。   
    燕王心下不快,居然翻腾起几分酸意,这光彩原本应该因自己而闪亮才对……   
    ***   
    碧湖气喘吁吁地冲进寒声宫,「主人玄武宫急报。」   
    白帝接过纸片一扫,「又是无涯岛的卢泽远?」   
    「卢泽远这次想在航海途中假作失事制造一场海难。乘船的人可是冥教的天王夜罗,此人精通航海,哪有可能骗得过他?」   
    「那条船上有玄武宫的人?」   
    「是啊,事关重大,他们急报过来表示,是按卢泽远的计画进行,还是干脆破坏?」   
    白帝暗自沉思,卢泽远行事一向谨慎沉稳,与夜罗等又无恩怨,出这个计策不像他的作风,这到底为什么?   
    心念一闪,卢泽远选的出事地点,距离龙眠岛只有十多里,而龙眠岛是白慕现在所居之处,这两者莫非有联系?   
    金风等人也围拢过来,纷纷猜测,怎么也想不明白。   
    白帝找出月明所画的海形图,单查海水流向。   
    当地海流四季不定,春季太阳初暖,海面水热,此时岛屿尚未吸收太阳热量,岛四周海水较冷,便会吸引热水向岛屿流动过来。   
    又因春季乍暖还寒,水流变化非常剧烈,流向不定,便是精于航海的老手,也无法判定水流的去向。   
    白慕飞与何昭宇断情绝义……独居龙眠岛……水流……海难……夜罗……   
    白帝倏地明白了,这条计策不顾一切,直如搏命,不是卢泽远所出,而是白慕飞计画的!   
    「好个白慕飞,也只有你能想出这种主意,胆大妄为之至,成败只在一举,痛快痛快!碧湖,吩咐下去,一切照卢泽远的要求行事,不得有任何差错。哈哈哈!」大笑而去。   
    碧湖莫名其妙,对着海形图楞了半天,「你们明白了吗?」   
    梅洛、金风等面面相觑,各自摇头。   
    铁心叹道:「这就是我们和主人的差距了……」         
正文 第七章 
    开封府已经交结给欧阳修,苏默除了司马衡谁也没带,开封府自是哭声一片,但是命令如此,谁都违抗不得,只有洒泪面别。   
    身为领兵出征的将领,何昭宇奉命先行住入燕王府,办理调兵组结事务。         
他虽不曾领过兵,但曾深得范仲淹教诲,在开封几年也看过禁军操演,加上他心思细密,随时学习,居然兵带得有模有样,令一众朝臣大为讶异,先前对燕王任何何昭宇为将不满的人,俱都噤口不言了。   
    明天就要出发了,何昭宇操演完归来,正在屋里收拾,一张纸片飘进了窗。   
    一把接住纸片,急跃出门,却空无一人,低头一看,纸上四个字:「候君后门。」字迹甚是娟秀。   
    奇怪,燕王府谁会给自己传递字条?   
    眼睛一亮,忙奔到王府后门。   
    此刻已是黄昏,后门空疏无人,前方一片桃花林,灼灼芳华,笑对春风。   
    「月明……」   
    纤细婀娜的身影从桃花林中走出,站在一棵桃花树下,花颜玉貌相映,丰韵嫣然,明艳绝伦。   
    「你怎么猜到是我?」   
    何昭宇笑着走近,「燕王府除了你,我好像不认得第二个姑娘。」   
    月明叹道:「你不认为我在燕王府很奇怪吗?」   
    「我只知道你救过我的命,绝对是何昭宇的朋友就够了。」何昭宇忽然深深一揖,「上次相救之恩,我还未谢你呢。」   
    月明手忙脚乱,「你不怪我不辞而别就好,快不要再说谢了,我受不起。」   
    此时日影西斜,低挂山头树梢,淡红的光晕飘忽不定,返照回桃花林。宿鸟蹄飞连翩,炊烟渐起,远山近水都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青烟。   
    平时忙碌,少有时间和心情看风景,这一刻却不禁为之沉醉。   
    「明天大军誓师出发,我也会跟着一起去东海,到时你可别吃惊。」月明调皮地笑。   
    「那怎么行?行军打仗太辛苦,你一个女孩儿家,还是别去了。」   
    「我是玄武宫的沧海,掌管天下海运,怎能不去?」   
    何昭宇恍然,「这么说,你是水军的军师?看来我要拜你为师学海战了。」   
    「谁敢收大名鼎鼎的何昭宇当徒弟啊,我可不想折寿……」   
    轻颦浅笑,心底却是一声叹息。   
    一身戎装的何昭宇英姿飒爽,风采出众,那沉静温雅的脸庞仍旧坚毅不屈,只在凝思的时候,眸光才偶尔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凄苦。   
    想起那蓝白身影在雪原上相互扶持、同生共死的情形,再看这一刻的形单影只,月明的心不觉隐隐作痛。   
    为了今天,他究竟付出了多少代价?         
「我约你出来,是想告诉你,燕王倚仗五方帝和冥教的帮助,这些年势力发展很快,已经根深蒂固。你和苏大人的心情我明白,但是其中错综复杂,不是一时能理清的。我答应了哥哥,一定会尽力帮你,可是你也要小心提防一个叫青帝枫林的人……」   
    当然知道月明所说的哥哥是指白帝,心中五味掺杂,「我会留意的,但青帝是五方帝的人,你还是不要问了……」         
月明淡淡地笑了,「我和你都已牵进来,问与不问,没有太大的分别。你不愿哥哥再为你奔波,哥哥却不能不管我。朝廷的争斗和五方帝的争斗,从来就不曾停过,你我全是棋子而已。」   
    何昭宇咀嚼月明话中含义,竟是一种无能为力,细细思来,似乎也没说错。   
    沉默良久,「这世上终归有正义和真理要坚持下去……」   
    月明凝视着何昭宇坚定的眼睛,低声道:「我希望你和燕王相处三个月后,还能说这句话。」   
    风过树摇,何昭宇一惊,纵身欲追,月明忙拉住了他,气恼万分,「出来!」   
    一个黑衣人慢慢从林中探头探脑走出,绝美的脸上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黑帝!   
    尴尬地笑笑,「沧海,我是路过,路过……」   
    何昭宇的眼神立刻转为冰冷,好似一把利剑,精电般对黑帝上下打量,吓得黑帝像过街老鼠一样缩在月明身后。         
自从到了东京,黑帝几次想见何昭宇,都没敢露面,星河送去的礼物全分派给了别人,酒席便宜了白虎,知道他气还没消,哪敢造次?眼看明天何昭宇就走了,又瞅着月明在,终于忍不住出来了。   
    何昭宇深吸了一口气,「月明,我有事,先走了。」   
    他就要控制不住拔剑了。   
    「啊,小昭昭,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月明狠狠踢了黑帝一脚,「你闭嘴!」   
    「小昭昭还生气啊……」   
    月明简直不知怎么说才好,得知了黑帝做的混帐事,真真惊得魂飞天外,死一个都是一起死,这个哥哥人情世故一窍不通,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大白痴,大白痴……」   
    一只全身火红的鸟儿,尖叫着摸到黑帝头上抓了一把,又飞上天空。   
    「朱雀?」月明吃了一惊,「糟糕,那只火狐狸……」   
    黑帝立刻咬牙切齿地跳了起来,运足十成功力,一掌击向桃花林。   
    「轰」的一声响,青枝纷断,花叶乱折,「哎哟」惨叫声中,一条红色的身影从林中飞出,摔在何昭宇脚前。   
    月明忍无可忍,吼道:「玄冰,你被人家捉弄得还不够吗?没本事就别逞强!」   
    「我要杀了这条火狐狸!」黑帝怒气冲天,疾向倒在地上的红衣人冲来。   
    「救命啊!」红衣人大叫,一把抱住了何昭宇的腿。   
    何昭宇低头一看,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粉面朱唇,俊俏可喜,眉角眼梢说不出的灵动秀巧。   
    「小哥哥,救救我,要杀人了……」少年漂亮的大眼睛一转,顿时便泪眼汪汪,好不可怜。   
    「是吗?」   
    何昭宇笑了笑,突然手腕一翻,一招「喜鹊探梅」,已擒住了少年的脉门,「天下有一边往别人衣服里塞蝎子,一边叫救命的吗?」   
    刚想将那少年拎起,猛然旁边有人劈手抢过这少年,「呼」的手一扬,少年已结结实实摔上了墙,「咕咚」再跌落地上。   
    朱雀吓得一溜烟飞得无影无踪。   
    「哥……」月明高兴极了,抢过来拉住了白帝的手。   
    黑帝怒道:「这狐狸归我收拾,你凭什么插手?」   
    白帝微微一笑,「你最好仔细查查,看身上给人家塞了多少毒物。」一脚将何昭宇丢在地上的蝎子踩了个稀烂。   
    黑帝立时变了脸色,忙不迭全身乱摸,哇哇大叫声中,蜈蚣、蜘蛛、蝎子、大蚂蚁一只只扔了出来。   
    红衣少年爬起身,直向白帝扑来,「皓铮,人家想死你了,你怎么能对我这样无情啊……」   
    白帝眉毛都不掀一下,手一甩,少年二度摔上了墙。   
    「阿炎,你敢靠近一步,我会让你三个月爬不起身!」   
    白帝说得十分轻松,少年脸已拉得老长。   
    忽然,那少年暴跳如雷,手一指,「我对你一片痴心,你却背着我在外面另找小情人,就这个何昭宇是不是?我非杀了他不可!」   
    月明见何昭宇皱起了眉头,「噗哧」一笑,「赤帝陛下,用不着再演了,你那花心大名谁人不知啊,见一个追一个,恨不得天下人都爱你一个才满意。」   
    赤帝理直气壮,「我是爱许多人,可是最爱的,就只有皓挣……」又向白帝靠了过去,「你好狠的心啊,一点都不怜惜我,皓挣……」   
    白帝冷笑:「你那情虫就剩下一对了,我看应该叫它断子绝孙比较好。」   
    赤帝一吓,当真停下了脚步。   
    他曾经养过十对情虫,每次想放在白帝身上都失败了,死得只剩一对,看来还是多养几对再考虑投放吧。   
    「哥,你怎么来了?」   
    「哼,还不是这只火狐狸,偷偷摸摸一溜到东京,我就知这他没好事。」   
    月明看了何昭宇一眼,「哥,你是担心……玄冰吧?」   
    黑帝冷笑,「担心我?省省吧,担心一只猫才是真的。」   
    白帝只当没看见黑帝,转头对着赤帝,目光冷厉如剑,「阿炎,你在五方帝中胡闹也就算了,如果闹到外面去,休怪我以金龙令执行门规。」         
赤帝知这白帝向来说到做到,忽然收起了嬉皮笑脸,脸上现出与他年龄不相称的镇定和狡黠,轻轻一笑,神态竟然极为优雅,「放心,我只对你有兴趣,别人我阿炎还没放在眼里。这一次可是大美人枫林请我来东京,你不觉得,应该收买一下我的消息吗?」   
    「有消息你只管卖给枫林,那个大美人你已经追求很久了,不正好有机会讨好她吗?」   
    何昭宇从来没听过白帝说过这样讥讽的话语,既觉意外,又觉好笑,直是忍俊不禁。   
    「枫林聪明外露,喜欢出风头,哪及你远见卓识,深藏不露?」   
    赤帝瞥了一眼黑帝,拖长了声音,「十年前我就服了你,偏有人花了十年时间才明白这一点,你说他是聪明还是笨?」   
    黑帝大怒,「死狐狸,你敢骂我?」   
    他常吃这狡猾狐狸的亏,怨气可积大了。   
    「不敢,我说的是枫林,怎么,你觉得自己和枫林一样笨?」赤帝气定神闭。   
    白帝懒得理会赤帝耍猴的老把戏,以赞赏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何昭宇,「你一身戎装倒更英武了……」   
    何昭宇脸一红,「别取笑我了,我是外行领兵,处处提心吊胆的……」   
    「海上的事月明比较熟,你们俩互相多学学吧。明天我也要走了,不能送你们,所以今天过来道个别。」   
    月明默默点头,眼圈已经红了。   
    何昭宇只说了一句,「放心,我会照顾月明的。」   
    黑帝正在和赤帝斗口,听了何昭宇的话忙伸过头叫道:「沧海和小昭昭都由我来照顾好了。」   
    「你?」赤帝抚掌大笑,「少闯些祸让月明少操心,就是你照顾人了。」   
    黑帝恼羞成怒,「滚开,我家里的事你管得着吗?」   
    「别理他们,回去吧,我走了。」   
    白帝强压下心酸和不舍,一把揪住赤帝便走。   
    世间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   
    不敢回头,只怕再舍不下那两个世上最亲最爱的人……   
    ***   
    城外十里长亭,旗幡翻飞,三军整列,誓师出征。   
    仁宗亲率文武百官,前来饯行。   
    此行苏默、陈贤任正副监察使,宁穆、何昭宇为正副将,明眼人一看便知其中的奥妙。   
    「祝王叔旗开得胜,朕在朝廷上静待佳音。」仁宗亲满大杯,递给燕王。   
    「臣定不辜负皇上期望。」燕王一饮而尽。   
    一个盛气中微露不安,一个恭谨中隐含傲然,一派和睦下尽是暗潮汹涌。   
    燕王翻身上马,马鞭一挥,气壮山河,「出发!」   
    远处,一行人遥遥眺望,三军一动,白帝便勒转马头,「我们走吧。」   
    漫漫前路,未知的命运在等待他们。   
    ***   
    江南烟雨纷如丝,草色山光弄柔姿。   
    浙江七里古镇在杏花春雨中静默,青石道被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泛起漉漉的水光。   
    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街道尽头,撑着一把青布油伞,缓援走来。衣袂轻扬,潇洒飘逸,恍如神仙中人。   
    每一道接触这白衣人的目光都被牢牢吸住,移转不开。   
    白衣人在兵器铺前停下了,抢头望着门楣匾额上的「冶尘」二字,唇边泛起了笑意。   
    只要是江湖中人,无人不知江南铸剑大师冶尘的大名,他铸造的兵器,几乎都是江湖人梦寐以求的利器。尤其是剑,足可追步上古名剑,江湖人求一而不可得。   
    自冶尘成名以来,只铸过两把剑,全部被藏入了皇宫。   
    「有缘不铸剑,无缘不铸刀。」   
    这是冶尘常挂在口边的两句话,意思是有缘人可以替他铸兵器,但是别想铸剑;无缘人连最常用的刀也别想求铸。   
    踏进门,厅堂里静悄悄的,一个精干瘦小的老头儿猴在太师椅上,正查看一把新铸的峨嵋刺,头也不抬,「本月概不铸造,别家铸去吧。」   
    「除了冶尘大师,没有人可以铸我要的剑。」   
    老头儿闻声抬头,肆无忌惮地看看白衣人,「说说看,你要铸什么剑?」   
    「潇洒出尘,清灵如水,一把俗世中没有的灵剑。」   
    老头儿呵呵笑道:「世人求剑,不是切金断玉,就是削铁如泥。你求灵刽,倒是第一个,合我老头子的胃口。   
    「可惜啊,你来迟一步,能铸灵剑的神铁我铸了别的兵器,没有好铁,哪有好剑?你还是别家求铸去。」   
    白衣人轻叹一声,「大师,世有知音,然后才有好剑。好剑易得,知音难觅。在下久闻大师藏有一块看家的玄铁,便是用来铸绝世好剑的……」   
    冶尘一拍大腿,「好小子,是个识剑的人,就冲你这几句话,老头子也愿替你铸剑,只是那块玄铁我已用掉了。你要是有心,便等老头子三年,必替你铸造这把世间灵剑。」   
    「三年?大师,我只能等三天啊……」   
    白衣人目光转向门外飘着无边细雨的寂静天空,依稀有几分落寞,「英雄无剑,何以成事?」   
    冶尘不由自主跟着点头,忽觉不对,又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没铁祷什么剑?走吧走吧,莫在我这里惹麻烦。」跳起身拽着白衣人就向外轰。   
    白衣人笑了,「大师,你是怕一不留神让我说动了心?」         
冶尘给他说穿了心事,苦着脸道:「老头子一生只求铸三把好剑,你小子偏勾起了我的心愿,我老人家已经七十岁了,要是能铸还不赶快铸,等着入土替阎王爷铸啊……」一边说一连使劲儿往外推人。   
    「冶尘,替他铸剑!」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白衣人吃了一惊,失声道:「白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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