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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侠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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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望见谅。”说过半晌也不见有人回应,冷孤月双掌用力一推,轧轧声中石门慢慢打开,石门甚厚,沉重异常。



  推开尺许,二人侧身入得进来,这间石室却比下面的大了许多,不过石室之内除了四壁和地面生满的青苔之外,空荡如也,竟无一物。



  冷孤月本以为能有甚么新奇的物事,哪知就是两个普通的石室,不觉失望之极,嘟囔道:“这人也真是的,两间破屋还故弄玄虚设甚么机关,当真无聊的很。”慧远说道:“无论如何,这毕竟是前辈的居住之所,想要如何这自然是前辈的自由。”冷孤月忿忿道:“小和尚,你干么老是和本姑娘过不去?再啰嗦,我便老大耳刮子扇你!”说着,伸出手掌在慧远眼前晃了晃。



  慧远竟以为冷孤月真的要打,忙一闪身,可巧脚下满是青苔,光滑的很,身子一斜,便摔向一边。慧远忙伸手去扶石壁,哪知石壁上青苔更厚,哪里扶得住,身子贴着石壁便摔将下去,墙上青苔也被刮去了好大一片。



  冷孤月噗嗤一笑,说道:“笨和尚,我吓你的,若是真打,你哪里能闪避得过?咦,这石壁上好像有字!”冷孤月正说着,余光处瞧见石壁上被慧远刮掉青苔的地方,竟露出些许模糊的字迹,慧远也凑到近前察看。



  二人连刮带擦,将石壁上的青苔都擦了去,着实费了不少功夫。环目四顾,石壁之上刻着各姿各势的人形,人形旁标注着许多字迹。慧远看了半晌也看不懂,遂问道:“冷施主,可知这些是作何用的?”冷孤月道:“这记载的是一种极为上乘的武功,不过好像并不全,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慧远一听是武功甚么的,便失去了兴趣,说道:“这位前辈喜欢弈棋,若是刻些和弈棋有关的,那便妙极。”



  冷孤月兀自说道:“看来,这位前辈武功已然达到了超凡入圣的境地。”慧远好奇的问道:“你怎知道?”冷孤月道:“你看这些石壁,是最为坚硬的花岗岩石,但是石壁上的人形和字迹刻痕圆滑莹润,显然不是用利器所刻,倒是极有可能用手指刻上的,并且刻痕极深,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些刻痕粗细不同,很可能是五指并用,每根手指都达到了如此境地,这一点,便是我的哥哥也是不能的了。”



  慧远骚着头皮道:“真如你说的那般厉害么?也许寂难师伯祖就能做到这般,那日寺中弟子都看到师伯祖用手指在一块巨石上刻字,小僧也是亲眼所见的。”冷孤月气愤道:“你的意思是你的甚么师伯祖,比我的哥哥厉害喽?”慧远道:“小僧并非此意,小僧······”未待慧远说完,冷孤月道:“同样是用手在石头上刻字,也要看在什么石材上面刻,刻的有多深,像这位前辈五指都能刻成这般的,当真令人匪夷所思。你不懂的,不和你说了。”说罢,嘟着嘴去瞧其他的人形和字迹,慧远也未做声,在四下随意的看着。



  忽地,慧远说道:“冷施主,快过来看!”冷孤月忿忿道:“有甚么好看的?又不及你师伯祖刻的好。”慧远却也不争辩,说道:“快来看,这些不是甚么武功。”



  冷孤月走至近前,但见刚劲如松的字迹刻道:



  吾本盗坟掘墓之徒,十八年前,于昆仑山中一墓穴内偶得纯银箔书一部,后多方求证,方知为武学奇书,遂雄心陡起,欲凭此书扬名天下,光耀后世,便来此断尘谷潜心修炼······



  看到这时,二人方知此处名为断尘谷。后面续道:



  日升月落,寒来暑往,吾以牡丹为伴,以奕棋为乐,转眼一十八载,自认大成,遂择日出谷,行前留字于此,亦留奇书于秘处,唯盼有缘人得之、珍之、重之。元祐五年,谷断尘留。



  下面又附一偈云:



  皓月当空下,牡丹花丛中。潭水涌动日,你我离去时。



  二人看罢,慧远道:“唔,原来是谷前辈,晚辈慧远有礼了。元祐五年留,看来前辈三十二年前便出得谷去了。”冷孤月道:“这位前辈居然能独居此处十八年,若是我呀,早闷得死了。”



  慧远道:“不过呐,前辈的行为举止,晚辈却不敢苟同,前辈先是挖坟掘墓,这便是大大的罪过,后又太过痴心习武,为功名所累。哎,世人所累者‘贪、嗔、痴’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冷孤月道:“我若在这里待上十八年,到那时早已韶华不在,人老珠黄,说不定已是满脸皱纹,还掉没了牙齿,当真可怕之极。”冷孤月愈想愈怕,想到极处不觉打了个寒颤。



  二人兀自说着,却是前言不搭后语,各自有感而发,都未理会对方在说的甚么。



  二人一同在石室中长吁短叹起来,冷孤月吁的是许多年后自己青春不再,人如黄花的伤感,慧远叹的是世人为“贪、嗔、痴”所困,终是不能脱了六道轮回之苦。



  冷孤月忽地说道:“我可不想在这里待上十年八载的,快些找到出谷的路径才是。哦,对了,这里写道‘潭水涌动日,你我离去时’,难道这出谷的法子便和那个水潭有关不成?”



  慧远说道:“那这‘皓月当空下,牡丹花丛中’又是何意?”冷孤月道:“这个倒是简单,前辈不是说留了那本秘籍嘛,应该是说在皓月当空的时候,到牡丹花丛之中找寻。想寻的话你去寻好了,我可要先寻出谷路径去了,我可不想在这里待到牙都掉了。”说罢便快步从石室中走了出来。慧远喃喃道:“小僧才不稀罕甚么武功秘籍那,若是佛学经文的话,小僧倒要找来看上一番。”说着,跟在冷孤月后面一同出了石室。



  待二人出了石室,便即呆住了,原来二人在石室内不知时间流逝,外面已然入夜,一轮圆月已从东方升起,月光如练,大地如洗。



  冷孤月抬头仰望皓月,沉吟道:“‘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屈指算来,咱们已在这断尘谷中待了九天了。我已下山一月有余,不知哥哥是否一切都好?”慧远道:“日月如银梭,确是快的很,想是师傅他们一切都好罢,阿弥陀佛。”



  此时一阵清风拂面而过,冷孤月轻声吟道:“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曲港跳鱼,圆荷泻露,寂寞无人见。紞于三鼓,铿然一叶,黯黯梦云惊断。夜茫茫,重寻无处,觉来小园行遍。天涯倦客,山中归路,望断故园心眼。”



  词义凄切,声音柔和,随着清风慢慢飘散,然心中的伤感与思念却挥之不去,愈来愈浓。



  二人在巨石之上感伤良久,腹中早已**,商议过后,便即沿原路返回水潭处。慧远已是走过一遍,速度快了许多,只是此时已入夜,只能借月光行进,崖壁上的石径更是凶险万分。二人小心慎行,却也未出意外。二人行了一个多时辰方回到水潭边,慧远自是没忘寻到的几个红薯。



  二人吃了红薯和野果,已近三更时分,一轮圆月正当悬在头顶,晧亮无比。



  慧远如往常一般,盘膝而坐,双手合什,口中默念经文,自是虔诚无比。冷孤月绕着水潭踱来踱去,一直思索着那句“潭水涌动日,你我离去时”,看了许久,也未发现水潭四周有何异样,心念道:“看来明日须下到水潭中瞧一瞧才行,想必这玄机便在潭水之中。”



  正自思索间,冷孤月瞧见远处竟有一束亮光,自牡丹花丛之中射向半空,虽不甚亮,却也看得清楚。冷孤月甚为惊异,用手指着亮光处道:“小和尚,快瞧。”慧远眺目望去,也即瞧见亮光,说道:“当真奇怪的很,要去瞧个究竟么?”冷孤月向来好奇心盛,便道:“当然要瞧上一瞧才是。”说罢,二人朝亮光处走去。
第三回(第一节)千年古刹几为浪中舟
  冷孤月和慧远行了一会功夫,已然走至花丛深处,眼前霍地出现一片空地,空地正中竟是一块硕大的磐石,显是多年雨水冲刷,磐石圆润光滑,那束亮光便是从磐石正中射向半空。



  二人走至近前,但见磐石正中是一个凹槽,凹槽上面盖有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璧。凹槽内放置一物,亮光便是此物将月光反射而成,隔着玉璧,却也看不清是何物事。



  二人都甚感诧异,相互瞧了一眼,又将目光落在凹槽之上。冷孤月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将玉璧掀起,但见凹槽内的物事银光闪亮,没了玉璧,此时反射出的亮光竟比先前亮了数倍。



  冷孤月将物事轻轻取出,手感沉重,竟是用银箔制成的一部古书,做工巧夺,精美绝伦,正面赫然刻着“遁阴功”三个大字,字体似仙露明珠,柔和隽美。



  冷孤月沉吟道:“看来,这部古书便是谷前辈所说的那部纯银箔书秘籍罢,制作着实精美的很。”慧远道:“只可惜记载的尽是些武功之类,若是佛门经卷那便好得很了。”冷孤月道:“你整日价就知吃斋念佛,这可是武功秘籍!从谷前辈的武功来推测,想是这门武功定然厉害无比,这可是多少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慧远道:“小僧不懂武功,又不修习武学,对小僧来说确是半点用处也没有,况且小僧是少林弟子,即便是习武,也须修习少林武学才是。”



  冷孤月忿忿道:“哼,就你深明大义?懒得和你讲,让本姑娘瞧上一瞧再说。”说罢,将纯银箔书打开来,银箔纤薄如纸,工艺卓然不凡。



  但见首页中刻道:



  轩辕黄帝战蚩尤,涿鹿经年苦未休。偶遇天神授符诀,登坛致祭谨虔修。神龙负图出洛水,彩凤衔书碧云里。因命风后演成文,遁甲奇门从此始。



  后面续道:



  阴遁九局,逆布六仪,顺布三奇。如九局甲子戊起离九,则甲戌己在艮八,甲申庚在兑七,甲午辛在乾六,甲辰壬在中五,甲寅癸在巽四,此逆布六仪也;丁在震三,丙在坤二,乙在坎一,此顺布三奇也。



  看至此处,慧远猛然道:“这些字和谷底东侧九根树桩上所刻的字倒是一般无异。”冷孤月道:“看来那九根树桩便是谷前辈所制,用以练功的罢。”



  二人向后看去,末尾刻道:



  余取遁甲奇书攻伐之奥义,是以成书三部,《遁阴功》乃为其一,至阴纯柔,奥妙无穷尽,博大义精深。



  如此所述,二人虽未全懂,却也明白了七八分,继而翻至后面,便似石室中石壁上一般,刻的都是各姿各势的人形和文字。二人大致瞧了瞧,共有“游宫式、游海式、乘风式、乘龙式、登堂式、穿珠式、施恩式、入林式、饮泉式”九式,每式又有诸多变化,繁复异常,其中文字更是深奥难懂,二人也未细看,更多的却是不住的赞美纯银箔书的精美雕琢。



  二人看了半晌,冷孤月道:“简直如天书一般,忒也没得趣味,小和尚,送给你罢。”慧远道:“小僧对武功无丝毫兴致,要它也是无用。”冷孤月道:“反正轩辕前辈的锦盒也在你那里,索性你都拿着罢,我才懒得保管这些。”慧远道:“小僧若是拿了,便是一眼也不会去瞧,更不会去练上面的武功,当真是暴殄天物一般,罪过罪过。”



  冷孤月忿忿道:“你这小和尚忒也啰嗦。好罢,那我就拿着罢,这纯银箔书是纯银打造,工艺又恁地好,定能卖个好价钱,即便不卖,也能改做许多首饰。”说罢,将纯银箔书收了起来。



  慧远顺手拿起凹槽上的玉璧,说道:“何止纯银箔书精美,便是这块玉璧也是世上少有之物,只是不知谷前辈却是如何得来此物?”冷孤月说道:“谷前辈来此之前是做甚么的,难道你忘了不成?”慧远骚着头皮道:“小僧竟将这也忘了,当真呆笨的很。”



  冷孤月似是想到甚么,从慧远手中拿过玉璧,又对着月亮反复看了几遍,沉吟半晌,恍然大悟道:“谷前辈确是费了不少心机。将此玉璧盖在纯银箔书之上,只有月光足够光亮时,纯银箔书反射的亮光才可穿透玉璧射向半空,若是平时,定不会有月光反射出来,自然也就寻不到此书了。当真是‘皓月当空下,牡丹花丛中’,有趣,有趣。”



  慧远一听,便即醒悟,也觉有趣的很,高兴之余说道:“冷施主莫非也要将这块玉璧拿去卖了不成?”冷孤月道:“如此好的玉璧,本姑娘才不舍得卖呐,姑且先打两个玉镯再说。”说罢,鬼笑着蹦蹦跳跳朝水潭而去。



  慧远喃喃道:“生妄求之心,行索取无厌之事,是为贪也,世人所累者众,是以难脱苦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沉吟良久,见冷孤月早已行得远了,遂快步朝水潭走去。



  是夜无事,二人直睡至第二日大亮方醒来。



  二人梳洗用度完毕,冷孤月早已急得坏了,对慧远说道:“小和尚,我这便去水下探察一番,能否出得谷去,便看这次的了。”慧远道:“小僧下去探察便可,冷施主只管在此等候就好。”冷孤月道:“你这等笨和尚,本姑娘哪里放心得下,还是本姑娘亲自探察一番才好。”说罢,深吸一口气,便即跃入水潭之中,慧远还打算叮嘱几句,冷孤月早已潜到水下去了。



  慧远在水潭边目不转睛瞧着水面,等了许久,也不见冷孤月上来,心下早已焦急起来,来回踱着步子,觉得时间竟似停了一般,过得如此之慢。慧远自忖道:“难道水下生了变故,怎地这许久也不上来?不行,我须下去瞧一瞧才是。”思忖过后,正欲下水,兀地水面翻动,冷孤月从水中探出头来,面色苍白,全无血色。



  慧远忙伸手将冷孤月扶上岸来,见冷孤月双唇发紫,牙关咯咯直响,身子奇冷无比,已被潭水冰得浑身发抖。接连呼喊了几句,也不见冷孤月回应,兀自颤抖不已。



  慧远忙将僧衣脱下为冷孤月披上,却无丝毫作用,慧远如热锅蚂蚁一般,焦急万分,生怕冷孤月冰得坏了。百般无奈之下,盘膝而坐,将冷孤月抱在怀中,为其取暖,那句“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早已在心中默念了数遍。



  慧远四岁便入少林寺,十余年来见女子的次数已是有限,此时怀中竟抱着一个如此绝美的青春少女,又隐约闻到冷孤月散发出的如兰似蕊般淡淡的体香,虽是修身养性、参禅悟道多年,毕竟正当精力旺盛,血气方刚之时,早已心似脱兔,微微为之荡漾。



  冷孤月此时虽意识清晰,但冷得浑身发抖,连说话也是不能,即便不愿如此也是无可奈何,只好由慧远抱在怀中。



  足足过了半柱香时分,冷孤月的身子方渐渐暖将过来,面颊微微有些红润。慧远却是不敢瞧上半眼,兀自闭目不视。



  冷孤月将将能够开口说话,便道:“小和尚,快放我下来。”声音却是纤弱的很。慧远一听,忙将冷孤月平放地上,急切的问道:“冷施主感觉如何?无性命之忧便好,阿弥陀佛。”冷孤月显是体力仍未恢复,紧闭双目,兀自养神。



  过了半晌,冷孤月慢慢盘膝坐起,运气调息,又过了大半晌,已是寒意全消,恢复了七八分。



  慧远见冷孤月已好转许多,遂问道:“冷施主,想是水潭深处奇寒无比罢?”冷孤月道:“确是冰寒刺骨,我还未下到潭底,便已成这般了,若换做是你,恐怕早已葬身潭底了。”冷孤月顿了顿,满面羞涩道:“方才······方才你抱······反正是方才的事,你切不可跟旁人提起,否则本姑娘有你好受的。”



  慧远脸上登时飞红,说道:“方才小僧见冷施主性命攸关,才有此莽撞之举,还望冷施主见谅,阿弥陀佛。”说着双手合什胸前。冷孤月道:“休要再提了,你先去帮我生了火罢,我把衣衫烤干再说。”慧远忙将篝火生起,便远远躲至一边去了,直到冷孤月喊他方转身回来。



  二人坐在水潭边,都是默不作声,显然还为刚刚的事心下尴尬。过得良久,冷孤月道:“这潭水忒也冰寒,便是下面有出谷的路径,恐是咱们也没法出得去了。”慧远说道:“这潭水却是十分奇怪,记得上次潭水上涨之日,流出的潭水也不似这般冰寒阿。”冷孤月喃喃道:“对阿,当真奇怪的很。‘潭水涌动日,你我离去时’,难道要等到潭水上涨之日,潭水便不似如此冰寒,方可下到水底?”



  慧远道:“若是出谷的路径当真在水下,确是要等到潭水上涨才可了。”冷孤月道:“只是咱们也不确定出谷的路径就在这水下,也只是推测而已。”慧远道:“眼前也未有其他路径可循,只好等潭水下次上涨之时探个究竟,再做计较了。”冷孤月悠悠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二人便即又在谷中左等右盼起来,每日慧远在水潭边观察潭水动静,冷孤月脚程快过慧远甚多,自是在谷中四下找寻出谷的路径。转眼又过了六日,二人跌入断尘谷中已过了十余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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