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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入江湖的宝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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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胜接着掏出了三个信封,和身上所有的金银珠宝,他对田田说:“这是姊妹玫瑰园和赛特。姊妹玫瑰园你们姊妹住吧。赛特和这些金银珠宝给你当资本,重新起家。我身上还有足够的钱,请你放心。” 

   田田收下了这些东西。 

下篇
(十一)

  长胜接着对田田说:“我的圆圆妹子已经嫁人,她有依靠。只在方方,她爱唱歌,想成为一名歌星,她也应该成为一名歌星。你就是她的靠山,帮助她!” 
   田田泪水又流了下来,她哽咽说:“你放心吧。” 

   方方已失声而哭,她掩着口跑出门外。 

   门外东方天际已泛出鱼肚白,黎明已经到来了。 

   他们和老头告别时,长胜掏出了一沓子钞票,要送给老头,但老头坚决推辞了。 

   “我一个快无常的人了,又守在这地狱的边缘,要钱做什么!”老头叹道。 

   方方低声对长胜说:“昨天我们找到你后,田田姐就给他给钱,以表示感谢,但老人家死活不要。” 

   长胜点点头说:“那么大爷,就此别过了。我如果还能活着回来,我一定要跟你给杜大师上个坟,在他老人家的坟前痛饮一醉。” 

   老头点头说:“好,好,这话我爱听!你走吧,一路走好!” 

   长胜独自走在小路上,他不敢乘坐田田的小车,害怕再下不来车。分别时他对方方说:“如果有来生,我还要你给我当妹子!”他对着田田只是在心里说:“如果有来生,我还是要找见你,给你帮忙!”田田和方方又都已泪流满面。长胜掉头而去,大步而行,不敢回头。 

   这一回他感到体力明显不行了,走了半天便气喘嘘嘘,汗流浃背。他的背也更加佝偻,腿更加弯了。他只能靠着葫芦里的酒补充体力。看来这次真伤了元气,以后恐怕再难以恢复了。 

   黄昏时分,长胜来到一条涧水边。他决定在这里休息打尖,吃点干粮。他惊飞了一群饮水的斑鸠,准备掬水而饮时,发现了一眼泉水,这眼泉水在涧边的草从里,泉水汩汩地汇入涧水之中。 

   长胜拨开草丛,掬饮山泉。咦,这泉水怎么味如美酒呀?长胜仔细看去,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原来泉边和崖畔上长满了棠梨山杏软枣酸枣刺莓草莓等等各种野果,果子熟后跌落泉水,年深日久,这泉水就自酿成一泉美酒了。长胜大喜,这是酒泉呀,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长胜痛饮了一番,然后又将自己的半瓶子葫芦灌满。这时他心中一动,想起了老头说的“百果酿”,难道这就是百果酿吗?长胜本来对“起死回生”之说不甚相信,笑了笑,摇摇头,再次细细观看这物华天宝的酒泉。 

   泉水慢慢平静下来,黄昏晚霞渐老的光线中,泉水里出现了一个满面伤痕和皱纹的面孔。长胜吓了一跳,半天才明白这是他自己!现在他明白了田田和方方每当看见他时,目光中涌上的怜惜和心疼。这一仗使自己成了伤残老兵,几乎面目全非。其实自己还年青,不应该是这样的。长胜的眼眶湿了,心里涌出了这样的诗句: 

      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 

      金黄色的落叶堆满我的心间 

  我已不再是青春少年…… 

   长胜继续前行,道路和方向他只听从内心的选择,并不在意将走到哪儿,已到达了哪儿。一路上他尽量吃喝血液中的营养物质,吸取红细胞背负的新鲜氧气,也尽量多吃路边饭馆酒店里的饭菜,以尽量维护自己的体力,他知道自己走对了,因为内心的感应越来越强。这天傍晚,他进入了肺脏州。 

   长胜觉得四周的景色很熟悉,他仔细看了一圈,原来自己恰好来到了上次到过的地方,是自己第一次见到黑老板的地方,也是那个老肺泡上皮细胞的地方。那个牢骚满腹愤愤不平的老肺泡上皮细胞说黑老板跟长胜“关系很深”,他还说长胜“一定能干些大事”——由此长胜对他心存感激。只是,那个老肺泡细胞已离开了人世,接班的是他的儿子,一个兴致勃勃的年青人。这个年青人由于入世不久,对一切都充满了热情。他看见长胜打量着他,而长胜沉着安详,见过世面的样子,所以他很高兴地对长胜说:“先生请歇会吧,这儿多好呀!”接着他对长胜热情地说:“做一名肺泡上皮细胞真好啊,能直接呼吸到宇宙外面的气息:雷雨过后臭氧浓郁的气味 ,刈后田野成熟的气味,清晨草地沁人肺腑的气味……” 

   年青真好啊,听惯了牢骚和抱怨,听见这种热爱也是一种幸福。长胜点头说:“说的好!不过到时候还会有浮尘,扬沙,沙尘暴,黄土,黑土,二氧化硫,二氧化碳,油烟,空气污染等等,但咱们一定要坚持住。”说完他对年青人激励似的点点头,喜爱地笑了笑,走了。 

   我走对了地方,因为一路上细菌越来越多,好象要去开大会似的。天黑透后长胜投宿在一家荒郊野店里。 

   小店很简陋,房间用满是缝隙的板壁隔开,隔壁的动静全都能听见。长胜透过板缝看了看,只见隔壁的炕上两个嗜血杆菌在喝酒,这两个细菌从服装上看地位甚高,底下几个小喽罗侍候着。 

   长胜不再点灯,躺在炕上静静地休息。 

   “这次誓师大会八成要黄,听说有人要搞什么全民公决!我看瘸帅麻烦了。”一个细菌说。 

   “这全是大黑傻子弄的,听说连黄狼都叫他拉走了。也有人说是大黑傻子和黄狼的兄弟黄鼠狼联手弄的,黄狼身不由已。大黑傻子真行呀,终于把事弄成了!”另一个细菌说。 

   “人心不古啊!大帅好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往跟前钻得快,一个比一个肉麻!现在他碰到了克星,弄成了瘸帅,这些人又都赶着往大黑傻子跟前钻了!而今这世道……” 

   “就这世道!从古到今都一样!咱也是这样,谁势大咱听谁的。都说大黑傻子背后有长胜撑腰,可我又听说瘸帅又找出了对付长胜的绝招,谁知道呢!反正咱见机行事,别不识时务,把咱的老本全搭进去!” 

   “行呀,听你的。反正明天柏树寨有好戏看了!现在咱喝咱的酒,喝酒归喝酒,莫提借荆州!” 

   第二天长胜醒来后天已大亮,隔壁的细菌们已走得干干净净。自己的体力就是不行了,长胜心中涌出了一阵悲哀。他向店家打听柏树寨怎么走,但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长胜只好依然按照直觉行走。越走越荒凉,越走越腥臭。长胜想前方应该是个病灶,据体征分析应该是支气管扩张病灶。啊,对了,长胜猛然明白了柏树寨的意思——支气管扩张的英文名称是“柏若青开它寨丝”,所以被叫成了柏树寨。 

   长胜正走着,突然,从前面的一个大石头背后,跳出了一个剪径的强人来。这个强人戴黑色墨镜,穿黑色风衣,但风衣却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白细胞军装,手里拿着把刀。 

   “卖路钱,请交出卖路钱!”他挥舞着刀子喊道。 

   长胜觉得好生奇怪——这人穿得太怪了,怎么这样眼熟呀!长胜定睛看去,却原来是一个结核杆菌嘛。 

   “兀那鸟汉,认不出老爷是谁吗?”剪径强人看见长胜无动于衷,便提高声音喝道,“说出来吓死你——你站稳了——老爷是长胜将军!”说完他掏出了一个葫芦,大喝了几口。 

   原来如此,长胜不禁笑了笑,摇摇头。他掏出了一张钞票,递了过去,“够不够?” 

   “够了,够了!”假长胜一看是张大钞,不禁喜出望外,“你这人真不错,不象别人,舍命也不舍财!” 

   长胜说:“给你钱的意思是叫你用别的名字劫道,要不真长胜会生气的。” 

   假长胜吃惊地说:“是吗?可这几周的排行榜长胜一直是第一,人气指数最高呀!” 

   “还是换一个吧!”说完长胜又上路了。。 

   走了一程后,前方有一队流感嗜血杆菌巡逻队,正坐在路边休息聊天。 

   “长胜主要靠他的皮肤,他的皮肤是一副玉鳞雁翎连环宝甲,刀枪不入……” 

   “什么呀!主要是宝刀!长胜那把宝刀当年武松用过!” 

   长胜径直走了过去。杆菌们抬起头看了看,又低下头继续争论。 

  前面是一道关卡,站岗的两个金葡菌也正在投入说着什么,以至长胜走到跟前都没发现。 

   “老黑说要是能把瘸帅赶走,就推举咱黄狼当大帅,黄鼠狼当副帅。” 

   “老黑的话可不能信,他给谁不许愿!他现在势可大了,他还有长胜给他撑腰——听说他俩是结拜兄弟,喝过血酒的……咦,你是谁?口令!” 

   长胜说:“口令! 

   细菌瞪着眼睛说:“问你呢!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长胜说:“扎你的血!”… 

   长胜进了寨子。这里真是他们的老巢呀,壁垒森严,机关极深。却几乎见不却人影,一路都是静悄悄的。 

   又是一个关卡,站岗的是一对肺炎双球菌,照样在认真地讨论着什么。 

   “人家有个宝葫芦,要啥有啥——要酒有酒,要药有药,要钱有钱,还有三昧真火!十字坡那把火,就是葫芦放的!” 

   “这都是次要的,关键是人家的名字起得好,长胜长胜,你听听,能不胜吗!名字有感应,叫多了就成真的了,反正我信这个。” 

   “你是信这个!你把名字换了几次啦?也没见你有半点起色!” 

   “口令!”长胜笑着喝道。 

   “白刀子进去……”细菌觉得不对劲,闭住了口,狠狠地瞪了长胜一眼,才接着说:“绿刀子出来——” 

   “扎你的苦胆!”说完长胜朝气鼓鼓的细菌笑了笑,进了第二道关卡。 

   走不多远,一队巡逻的炭疽杆菌拦住了长胜的去路,“口令!”小队长喊道。 

   “黄刀子出来,扎你的稀屎!”长胜回答道。 

   “不是这个,我问你关内口令!”小队长又喝道。 

   “关内口令嘛,”长胜从怀中掏出几张钞票,“是不是这个?” 

   小队长四下看了看,低声说:“是,是这个。”他接过钞票,挥手放行。 

   快到三关时,前面又是一队炭疽杆菌,和几辆轿车。他们全都看着长胜。长胜正准备再掏钞票,为首的炭疽杆菌却上前给长胜敬礼道:“我们已等候将军好几天了,将军来的正是时候。请上车!” 

   轿车向寨子深处驶去,过第三关时直驶而入,守关的也是炭疽杆菌。三关内戒备森严,大小岗位全由炭疽杆菌控制。 

下篇
(十二)

  轿车驶入了寨子中心。这是广场,中心是台子,象是拳击台一样,只是没有围绳。成千上万的细菌围着台子,按部就班地坐着。黄的黑的绿的白的麻的,高的低的瘦的圆的扁的螺旋形的,一道道一条条一块块,极其严明而恐怖。 
   而且台下还鸦雀无声,目不转睛地望着台上。 

   台上分成了两方,相对而坐,相互对视。 

   一方是黑老板,韩总管,绿衣人,铁尕二鸦。 

   另一方是大黑傻子,黄狼,黄鼠狼,一个大胖子。。他们后面还坐着四个令人毛骨耸然的人物——鼠疫杆菌,霍乱弧菌,麻风杆菌,艾滋病病毒。前三位是闻名遐迩的老恶棍,第四位则是恶人中的新贵。这四个,平时很难见到,现在却集体现身,遂使场面异常恐怖,满场震惊!这是大黑傻子极其成功的一着,具有极好的效果。 

   现在大黑傻子哪有一丝的先天愚形的样子?他双目如刀,盯着对方。但长胜看见了他的脸上渗出着细密的汗粒。身边的黄狼看来是有些羞愧,缩着身子低着脑袋,蜷曲成一个更大的金黄色皮球。而黄鼠狼则直着身子,长长的脖子一伸一伸的,阴险的眼睛却一眨不眨。那个大胖子长胜有些眼熟,看了半天认了出来,他是那个首都心脏血栓寨子的罗寨主,链球菌的头子。罗寨主东张西望,又好奇又兴奋又害怕。连这个货都拉拢过来了,大黑傻子真是心机用尽了呀! 

   对面的黑老板又惊又怒,他毫无防备,措手不及。原定今天誓师大会,正式造反——再不起事就要被长胜彻底搅黄了!但他万没想到却成了这样一个局面,饶是他心智过人,却也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大黑傻子从怀里掏出了两大串钥匙,摇晃着说:“韩总管,基督山宝洞的钥匙在这里,你家保险柜的钥匙也在这里,你想不想再把它们管上?” 

   韩老板依然面无血色,叫人看不透他的心思。但谁也没想到他僵硬地站了起来,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到了这边。过来后他依然面无表情。 

   这时只见绿衣人也一路小跑,跑了过来。 

   全场轰然——长胜才听得广场有了声音,有人欢呼,也有人大骂。 

   黑老板没想到自己的后方全被抄了,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全场顿时又鸦雀无声,台上的和台下的全站了起来。 

   呀,黑老板也是大不如从前了,他的断腿还没有长好,所以成了瘸子。他遍体伤痕,满面皱纹,衰退得很明显。所以他急着起事,而大黑傻子也剩此良机下了手。 

   但他毕竟是黑老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向着走一步,对方就向后退一步,而台下的也相应地挪一步。 

   黑老板走了两步,对方退了两步。黑老板走了三步,对方退了三步。眼看再退大黑傻子再退就要跌下台,而绿衣人又开始向对面跑去。 

   这时长胜登上了台子。 

   大黑傻子一见长胜,便转身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喊道:“长胜将军——来了!“ 

   全场僵住了,只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声。 

   长胜走到黑老板的面前,两人相互打量着。两个人,伤残的样子,就象一对难兄难弟。 

   两个人坐了下来。黑老板眼中的愤怒和惊恐也消失了,代之为无可奈何终于认命后的平静。 

   同样伤残的铁尕二鸦瘸拐着走下了台子。 

   “咱非得你死我活吗?”黑老板问道。 

   长胜点点头。 

   “那么咱找个地方,体面地了结吧。”他望着长胜发出了最后一声叹息:“咱的大好江山毁在你的手里了!” 

   两人站起来,手挽着手,走下台子。那样子,不知底情的人一定会认为他俩是好同学,老朋友,难兄难弟。 

   大黑傻子站在台上用颤抖的声音喊道:“咱们的日子终于来啦!咱们终于翻身了!” 

   长胜和黑老板在万众注目中,手挽着手往外走着。他们走得从容而安详,好象是晚饭后的散步一样。但这种宁静安详突然被一股狂潮打乱了。 

   铁尕二鸦领着一百多号病毒从斜刺冲了上来。铁老鸦喊道:“弟兄们上呀,目标来了!养兵千日,用兵的时候到了!”尕老鸦跟着喊道:“用兵的时候到了!”他们冲开了长胜和黑老板,把长胜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起来,他们把身子缩得更尖更细,耗子扑熊般爬满了长胜的全身,他们要从长胜的眼鼻口耳尿道肛门肚脐以及每个伤口里钻进去。 

   这群病毒,甲、乙、丙、丁、戊、庚肝炎病毒,流感、副流感病毒,麻疹、风疹病毒,轮状、星状、杯状病毒,腺病毒,脊髓灰质炎病毒,乙脑病毒,汉坦病毒,疱疹病毒,巨细胞病毒,EB病毒,狂犬病病毒等等,他们由于身体小,平时常受细菌们的欺压。而黑老板把他们抬到了与细菌平等的地位,他们从铁尕二鸦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前途,所以他们愿意为黑老板卖命。这是黑老板专门用于对付长胜的第二支敢死队,长胜昨晚投宿时听说的对付自己的新的绝招,这次还专门给每个成员配备了防火服装,以防上次的那场大火。上次要不是铁匠炉中的烈火,长胜早就命丧这帮宵小之手。 

   这次长胜却没有火,也没有人给他帮忙,难道长胜就这样完啦?啊不是的,长胜早有准备,否则他也不会这样独闯虎穴龙潭!只见长胜从怀掏出了一把钞票,向空中撒去。钞票在空中纷纭扬扬,如天女散花一般。 

   病毒们纷纷从长胜身上跳下来,去抢钞票。铁尕二鸦喝令不住。长胜一把把掏着钞票,一把把撒向空中,病毒们全都跳了过来。争抢钞票。细菌们也都蜂拥而上,抢夺钞票。 

   台上传来大黑傻子的声音:“这是长胜将军替我向大家发的第一笔钱!弟兄们,好日子还在后面,还有第二笔,第三笔……” 

   长胜摆脱了纠缠,向前跑去。伤残人,腿还瘸着,跑不快了。但他没想很快就追上了黑老板,黑老板瘸得更厉害嘛! 

   长胜喊道:“伯爵,大帅!难道你也这样跑吗?” 

   黑老板听见这话,停住了步子,慢慢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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