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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Ⅴ·午夜阳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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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桌子,嘴巴紧闭。我在等待。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她问道,突然又迎上了我的视线。
她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她是不是想问我那个我不允许告诉她的真相——那个我希望她永远、永远都不要知道的真相?
“那得看是什么忙。”
“不是太大的忙。”她承诺道。
我等着,又一次感到好奇。
“我只是想知道……”她慢吞吞地说道,眼睛盯着那瓶柠檬汽水,用小指头摸着瓶口的纹路。“下一次你觉得为了我好而不理我之前,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这样我才好有个准备。”
她想要我提前通知她?这么说被我不理不顾一定是件坏事……我微笑。
“这听起来合情合理。”我同意道。
“谢谢。”她说道,抬头看我。她一脸轻松的表情,让我想为自己刚才的提心吊胆而发笑。
“那么作为回报,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满怀希望地问道。
“就一个。”她允许了。
“告诉我你对我的一个推测。”
她脸红了。“这个可不行。”
“你刚才可没限定,你只答应了回答一个问题。”我争辩道。
“你自己还不是食言过。”她反驳道。
“就一个推测——我不会笑的。”
“不嘛,你会笑的。”她似乎很肯定,尽管我想像不出究竟会是什么那么好笑。
我试着继续说服她。我深深地凝视她的眼睛——这么做很容易,她的眼睛是那么深邃——并且低语,“求你了。”
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变得一脸茫然。
噢,严格说来,那可不是我想要的反应。
“呃,什么?”她问道,她看起来有点头晕目眩的,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可我还没放弃。
“求你了,就告诉我一个小推测。”我用一种温柔的,不会吓到人的语声恳求道,紧紧锁住她的眼睛。
令我惊讶和满意的是,这招起作用了。
“哦,嗯,被一只放射性的蜘蛛叮过?”
漫画书?难怪她认为我会笑。
“这没什么创意。”我责备她,藏起另一阵轻松。
“很抱歉,这就是我所想到的。”她说道,生气了。
这让我更放心了。我又能跟她开玩笑了。
“你连边都没沾着。”
“与蜘蛛无关?”
“无关。”
“那跟放射性也没关系?”
“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该死。”她叹息道。
“超人惧怕的克里普敦硝石也奈何我不得。”我飞快地说道——在她打听叮咬之前——然后我没法子不笑,因为她以为我是一个超级英雄。
“你是不应该笑的,记得吗?”
我咬住嘴唇。
“我最终会猜出来的。”她承诺道。
当她猜出来时,她就会落荒而逃。
“我希望你别动那番脑筋。”我说道,所有的玩笑都消失了。
“理由……”
我还欠她一份诚实。我仍然努力保持微笑,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那么具有威胁性。“要是我不是超级英雄呢?要是我是个大坏蛋呢?”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嘴唇微微张开。“噢,”她说道,然后,隔了一秒钟才说,“我明白了。”
她终于听我的了。
“是吗?”我说道,强行隐藏住我内心巨大的痛苦。
“你很危险?”她猜道。她的呼吸骤然加快,心跳加速。
我无法回答她。这是我跟她在一起的最后时刻吗?她现在会逃走吗?在她离开之前,允许我说我爱她吗?还是那样做会让她更害怕?
“不过不坏。”她低语,她摇了摇头,在她清澈的眼睛看不见丝毫恐惧。“不,我认为你不坏。”
“你错了。”我轻声说道。
我当然是个坏蛋。我现在应该欢欣庆祝吗,因为她高估了我,超过我应得的?如果我是一个好人,我就该离她远远的。
我把手伸过桌面,拿起她那瓶柠檬水的瓶盖,把它当作是我说不出口的道歉。她没有因为我突然靠近的手而缩开。她真的不怕我。还不怕。
我把瓶盖当陀螺一样转着,看着它来代替看她。我的内心在咆哮。
(跑吧,贝拉,快跑。)我不能让自己把这句话大声说出来。
她猛地跳起来,害我担心她会不会是听到了我沉默的警告。“我们要迟到了。”她说道。
“我今天不去上课。”
“为什么不去?”
因为我不想杀死你。“偶然逃逃课有好处啊。”
确切地说,这对人类好处更大,如果一个吸血鬼在人类将要流血的那天逃课的话。班纳先生今天要验血。爱丽丝已经逃掉了她早上那节课。
“好了,我要走了。”她说道。我一点儿也不惊讶。她很负责任——她总会做正确的事。
她跟我截然相反。
“那么,待会儿见。”我说道,努力再次变得随意,低头凝视着那转动的瓶盖。噢,顺便说一句,我非常喜欢你……以一种可怕的危险的方式。
她犹豫着,有那么一会儿我希望她能留下来陪我。可是上课铃响了,她匆忙离开了。
我等着,直到她走远了。我把那只瓶盖放进我的夹克里,——作为这次谈话的一个纪念品——然后我走入雨中,漫步走向我的车。
我把我最喜欢的那张能让人心绪平静下来的CD放进播放器——就是我第一天听的那张德彪西的音乐——可我并没有听多久。另一首旋律在我脑子里流过,零碎的曲调让我愉悦,激起我的好奇。我关掉音响,聆听我脑子里的旋律,思考着那些片断,直到它逐渐发展成为一首完整的和谐的曲子。我的十指本能地在空中跳跃,在我虚拟的琴键上弹奏。
就在这支新的作品基本完成时,我的注意力被一阵精神上的痛苦波动吸引过去。
我朝那边看过去。
(她是不是要晕过去了?我该怎么办?)麦克慌了手脚。
一百码以外,麦克?牛顿正把贝拉无力的身体放倒在人行道上。她失去反应地突然倒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眼睛紧闭,脸色惨白,活像一具死尸。
我几乎把车门拆了。
“贝拉!”我叫道。
当我喊她名字时,她那生气全无的脸动也不动。
我全身变得比冰更冷。
我迅速筛过麦克的想法,得知的只有他的愤怒和惊讶。他脑子里只有对我的愤怒,所以我不知道贝拉出了什么意外。如果他做出什么伤害到她的事,我会让他从此人间蒸发。
“怎么啦——她受伤了?”我查问,极力想将注意力集中到他的想法上。我不得不以人类的步速走过去,这让我快疯掉了。我刚才应该无声无息地靠近的。
然后我听到她的心跳声和均匀的呼吸声。当我去察看时,她更加紧闭双眼。这让我的恐慌解除了。
我在麦克脑子里看到那一晃而过的记忆,那是些来自生物室的零碎影像。贝拉的头靠在桌面上,她那乳白色的肌肤变成青白色。红色液体滴落在白色试纸上……验血。
我停在原地,屏住了呼吸。她的气味是一回事,她流出来的血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我想她晕过去了。”麦克说道,焦躁不安的同时又感到愤怒。“我不知道是怎么啦,她也指头都没扎呢。”
我一下子松了口气,然后我开始呼吸,品尝空气中的味道。啊,我能闻到从麦克?牛顿被刺穿的伤口里流出来的丁点儿血液。放在过去,这可能会对我很有吸引力。
我在贝拉身边蹲下,麦克则在一旁走来走去,为我的介入而气愤不已。
“贝拉,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听不见。”她呻吟道。“走开。”
这股轻松是如此美妙,让我笑了。她还好。
“我本来要带她去找护士的,”麦克说道,“可她一步也不愿走了。”
“我来带她去,你可以回去上课了。”我轻蔑地说。
麦克的牙齿咬得格格响。“不,这事应该是我来做。”
我可不打算跟一个胆小鬼多费唇舌。
我轻轻地把贝拉从人行道上拉起来,心里既兴奋又惧怕,我为目前的棘手处境既暗暗感激,又半带痛苦——我必须跟贝拉身体接触。我让她靠在我怀里,只碰到她的衣服,尽可能让她的身体跟我保持一定距离。与此同时,我大踏步往前走,迅速把她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换句话说,是把她送到远离我的地方。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一脸惊讶。
“放我下来。”她有气无力地命令道——又不好意思了,这是我从她的表情猜到的。她不想显示自己的虚弱。
我几乎听不到麦克在我后面发出抗议。
“你脸色真吓人,”我对她说,咧开嘴笑了,因为她没什么大碍,只有一点头晕,胃有点虚弱。
“把我放回地上去。”她说道,她的嘴唇毫无血色。
“这么说,你一见到血就晕?”
她闭上眼睛,嘴唇紧抿。
“就连见到自己的血也晕?”我加上一句,咧开嘴笑了。
我们来到办公室前面。门开了一条缝,我把它踢开了。
柯普女士跳了起来,吃了一惊。“哦,天啊。”当她打量在我怀中的女孩时,喘了口气。
“她上生物课时晕倒了。”我在她胡乱猜测之前解释道。
柯普女士匆忙打开医护室的门。贝拉的眼睛又睁开了,看着她。当我把女孩小心翼翼地放在那张破旧小床上时,我听见那个中年护士在心里大吃一惊。贝拉一离开我的怀抱,我就退到离她最远的角落里。我的身体太兴奋,太热切了,我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嘴里分泌出毒液。她是如此的温暖、芬芳。
“她只是有一点儿头晕。”我安慰吓坏了的汉蒙夫人。“他们生物课在验血型。”
她点头,现在明白过来了。“总会有一个的。”
我憋住笑。相信贝拉会是那一个。
“好好躺一会儿,宝贝儿,”汉蒙夫人说道,“一会儿就没事了。”
“知道了。”贝拉说道。
“经常这样吗?”那护士问道。
“有时候吧。”贝拉承认道。
我咳嗽了几声,企图掩饰我的笑声。
这让护士注意到了我。“你现在可以回去上课了。”她说道。
我直视她,自信满满地谎称:“我得陪着她。”
(唔,我想知道……哦,好吧。)汉蒙夫人点头了。
这招对她也很有效。为什么用在贝拉身上就那么困难?
“我就找点冰块敷敷你的额头,亲爱的。”护士说道,我的注视让她感到有点儿不自在——一般人都会这样——然后离开了房间。
“你说得对。”贝拉呻吟道,闭着眼睛。
她是指什么?我猛地跳到最坏的结论:她接受了我的警告。
“我基本上就没有错过,”我说道,努力维持那种开玩笑的语气;这会儿它听起来已经变了味儿。“不过,这一次我是怎么说来着?”
“逃课是有好处的。”她叹息着。
哈,我又松了口气。
然后她不作声了。她只是慢慢地呼气吸气。她的嘴唇开始转为粉红色。凝视着她的嘴唇给我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让我想要靠她更近一点儿,这可不是明智之举。
“你在那边可把我吓坏了好一会儿,”我说道——让交谈重新开始,这样我就可以再一次听到她的声音了。“我还以为牛顿拖着你的尸体,要把你埋到树林里去呢。”
“哈哈。”她说道。
“不瞒你说——我见过颜色更好看的尸体。”这是事实。“我当时想做的,就是我可能得报复杀害你的凶手。”我肯定会这么做的。
“可怜的麦克!”她叹息道,“我敢打赌他气疯了。”
复仇女神又从我心里现身了,不过我很快压制住了。她的担心肯定只是出于同情。她很善良。仅此而已。
“他绝对恨死我了。”我告诉她,为这个想法而欢欣不已。
“你不可能知道他恨不恨你。”
“我看见了他的脸色——我看得出来。”这可能是真的——通过读他的脸来获取足够的信息进而推导出结论。所有这些跟贝拉的实践练习让我磨练了本事,我现在很善于读懂人类的表情。
“你怎么看见我的?我还以为你在逃课呢。”她的脸色好转了点儿——那种青白色在她半透明的皮肤上已经看不见了。
“我待在车里听CD。”
她的表情有点儿扭曲,好像我如此普通的回答不知怎的让她大感意外似的。
当汉蒙夫人拿了一块冷敷布回来时,她又睁开了眼睛。
“来我给你敷上,亲爱的。”护士一边说一边把冷敷布放在她额头上。“你气色好一些了。”
“我想我没事了。”贝拉说道,她边坐起来边把冷敷布拿掉。当然,她不喜欢被人照顾。
汉蒙夫人满是皱纹的手拍向贝拉,好像想让她再躺回去,可就在这时候柯普女士推开医务室的门探了头进来。随着她的出现,飘过来鲜血的味道,只有一丁点儿。
在她身后看不见的地方,麦克?牛顿还是怒火冲天,希望自己这会儿搀扶的笨重男孩是那个正跟我待在这儿的女孩。
“又来了一个。”柯普女士说道。
麦克一边把李?史蒂芬斯半扶半推地带进门,一边在咕哝着。李扶住他脸的那只手还在滴血,沿着手腕流下来。
“噢……不。”这是我该离开的信号了——看来也是贝拉的。“到外面办公室去,贝拉。”
她抬头看了看我,有点迷惑不解。
“相信我——快去。”
她飞快冲过去抓住还没来得及关上的门,冲出了医务室。我紧跟在她后面。她甩动的头发拂到我的手上……她转身看着我,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
“你真的听我了。”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她那小巧的鼻子皱了起来。“我闻到血味儿。”
我大感诧异地盯着她。“人闻不到血味儿。”
“哦,我闻得到——所以我才感到恶心。血闻起来像锈和盐。”
我的脸僵住了,还在盯着她看。
她真的是一个人类吗?她看起来是人类。她感觉起来像人类那样柔软。她闻起来像人类——好吧,实际上要比一般人类好得多。她的一举一动也像人类。可她的想法不像人类,或者说她的反应不像一个人类。
可是除了人类,她还能是别的什么吗?
“怎么啦?”她问道。
“没什么。”
接着麦克?牛顿打断了我们,他走进房间,脑子里装满愤怒,还带有明显的暴力倾向。
“你脸色好些了。”他粗鲁地对她说。
我的手抽搐了一下,很想给他个教训,让他学学礼貌。我不得不看住自己,否则我真的会把这个讨厌的男孩杀掉。
“把你的手放在口袋里。”她说道。在我正因狂怒而头脑发热之际,我还以为她这话是冲我说的。
“课堂上没流血了,”他阴郁地回答。“你回去上课吗?”
“你在开玩笑吧?我只怕得扭头又回来。”
好极了。我本来还以为我会错过跟她在一起的整整一个小时,而现在我还得到了额外添加的时间。我觉得自己正变得贪婪,就像个守财奴一样算计着每一分钟。
“是,我猜也是……”麦克咕哝道。“那么这个周末你去吗?海滩?”
啊,他们已经有了计划。愤怒让我僵在那儿。不过,这是一次集体活动。我已经在几个学生脑子里见过这个计划了。他们不是两个人去的。可我还是狂怒不已。我靠在柜台上一动也不动,竭力控制自己。
“你脸色好些了。”他粗鲁地对她说。
我的手抽搐了一下,很想给他个教训,让他学学礼貌。我不得不看住自己,否则我真的会把这个讨厌的男孩杀掉。
“把你的手放在口袋里。”她说道。在我正因狂怒而头脑发热之际,我还以为她这话是冲我说的。
“课堂上没流血了,”他阴郁地回答。“你回去上课吗?”
“你在开玩笑吧?我只怕得扭头又回来。”
好极了。我本来还以为我会错过跟她在一起的整整一个小时,而现在我还得到了额外添加的时间。我觉得自己正变得贪婪,就像个守财奴一样算计着每一分钟。
“是,我猜也是……”麦克咕哝道。“那么这个周末你去吗?海滩?”
啊,他们已经有了计划。愤怒让我僵在那儿。不过,这是一次集体活动。我已经在几个学生脑子里见过这个计划了。他们不是两个人去的。可我还是狂怒不已。我靠在柜台上一动也不动,竭力控制自己。
“当然,我说过算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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