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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我们同人)最好的我们之曲终人不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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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们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让他们带你们去。”
  林杨又满脸堆笑的凑过来。
  “好,到时候给你个好评。”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拿起了电话。
  “倩倩,找两个人来贵宾室,这里有客人,带他们去选一下样子。”
  “好的,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没多久,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倩倩走进来,眼睛却不自觉的朝余淮那里瞟。注意到我在看她,立马站好。
  “两位请跟我们来。”
  我不放心的跟到门口,想多叮嘱两句,没想到刚一到门口,发现小小的走廊围的都是人,这阵仗吓了我一跳。
  “是他是他,我看清了,就是……”倩倩正一脸兴奋的和小伙伴们分享她刚刚得到的一手情报。
  “就是什么呀!”我瞪了他们一眼,表现出一个领导者应有的威严。
  “就是,”倩倩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的趴在我耳边说,“就是照片上那个男生,我们都看到了,上次你……”
  “看到什么呀!”我的嗓门有点大,余淮朝门外看了看。
  我压低嗓门继续说,“管不了你们了是吧,月底全部没奖金,快去工作!”
  这句话果然奏效,一瞬间全都跑走了。
  “耿耿,你这企业文化够独特的啊。”林杨意味深长的对我说。
  我别过脸,装作没听见似的对倩倩说 ,“快带林先生过去。”
  “好的,两位这边请。”
  林杨被余周周的拉扯着,还不忘回头“叮嘱”我一句。 
  “耿耿,小姑父只能帮你到这啦。”
  我谢谢你啊。
  林杨走后,贵宾室就安静多了。我走了进去,余淮正在仔细翻看着房间角落里摆放的相册。
  我没有喊他,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出了神。
  过了一会儿,余淮转过身,见我在看着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7年没见,所了解的对方的信息不过是别人口中零碎的片段,高中时无话不谈的我们,竟然一时间找不到可以进行的话题。
  我们看着对方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余淮打破了这个奇怪的气氛。
  他拿起刚刚看的相册,笑着对我说,“你照片拍的真不错。”
  “凑合吧,学习不行,总是得有点技术才能养活自己。”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我有点后悔让林杨走了,他在这气氛总不至于这么尴尬。
  聊一些高中同学的事吧,共同语言多一些。
  “简单和韩叙结婚了你知道吗?”我开了一个自以为很好的头。
  “知道啊,当时也给我寄了喜帖。”
  我真是蠢哭了。
  “那你……”
  “我当时去美国读书了,喜帖还是我爸收的,然后打电话通知我。不过刚开学事太多,就没有赶过来。”
  “哦,那你毕业了吗?”
  “嗯。”
  “那你还回去吗?”
  我等待着他的答案,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不走了,美国整天炸鸡汉堡,都要吃吐了。”余淮大概是想起了那个味道,表情变得很痛苦。
  “我说你怎么感觉比高中时候胖了。”
  余淮听完后笑了笑。
  我们都缺席了对方的生活七年之久,需要一些时间重新熟悉。
  突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β。
  这时候打什么电话啊。
  我指了指手机示意他我要接个电话,他冲我点了点头。
  我接通了电话。
  “耿耿,你要我找的小张小李我联系好了,我够朋友吧。”
  怎么声音这么大,难道我刚刚一慌按了免提。
  我一时间竟然忘了要怎么处理,急得直跳脚。
  “我跟他们说了,我这位朋友啊,单身了26年,脑子抽风突然说想结婚了,可能有点狂躁,不过你们放心,她不咬人的。”
  “β你快闭嘴!”我赶紧制止β继续说下去。
  余淮在一旁已经笑出了声,看来我要找对象这件事在谁看来都是个笑话。
  “笑什么笑!快来帮我看看怎么回事,好像是死机了。”
  余淮走过来,接过我的手机仔细看了看。
  “耿耿,你和谁在一起啊,你这再心急也不能脚踏这么多条船啊。”
  啊啊啊,β,你能不能闭嘴。
  余淮的嘴角明显又开始上扬了。
  “是余淮!”
  “别逗了耿耿,你不能因为你想余淮你就看谁都是余淮好吧。”
  β,如果我的手能穿过屏幕够到你,我一定要亲手了结了你。
  余淮得意的笑着,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的模样。
  “真的是他,不信我让他和你说话。”
  我把手机端起来对准余淮,杵了杵他示意他快说句话。
  没想到余淮居然紧闭着嘴,一个字都不说,好像在等着β爆更多的料。
  见死不救。
  “没招了吧,耿耿,我就说嘛,不过没关系,这个小张,大学时候学的就是物理,那物理真是一级棒,不一定就比余淮差。”
  “物理好的,留给你自己去吧。”
  “耿耿,你——”我拿过手机,直接抠下了电池,把β的话憋在了另一头。
  我瞪了一眼余淮,他居然恶心吧啦的给我装起了无辜,还以为你是上高中的小鲜肉呢,啊,奔三的大叔。
  其实我很感谢β的这个电话,让我们很自然的找到了高中时候相处的感觉。
  “你真的单身了26年啊。”余淮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又羞又恼,还问还问。
  “怎么了,谁规定不可以单身26年了!哪条法律规定了!”
  “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么咋咋呼呼的。”
  我咋呼?是我咋呼还是β咋呼!不然她怎么可以一个电话就让我在余淮面前原形毕露。
  “没关系,我也单身了26年。”
  “嗯?”
  我不是没听清,只是不敢确定,他说他也单身了26年,所以,那次的那个女生。
  “我就说嘛,肯定是同学。”
  我立马捂住了嘴,我这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的坏毛病还是没能改掉。
  “嗯?”我这没上下文语境的话让余淮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我,我说着玩呢!”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这是什么烂借口。说着玩,这很好玩吗?!
  我看了眼余淮,又笑又笑!!
  正当这个节骨眼,林杨和余周周推门进来了。看到我们这个气氛有些诡异,就开口说。
  “耿耿,人家叙旧都是大家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你们怎么还站的那么远,整得跟要两国交战一样。”
  林杨突然注意到了桌上被肢解的手机,对余周周说,“我恐怕是猜错了,你看,这现场八成已经交过手了,而且,还很激烈。”
  这下可好,整个屋子的人都笑了。
  今天丢人可算是丢过瘾了。
  我和余淮的重逢意想不到的完美收官。我曾幻想过无数种我们相遇时的场景,没有一种比这种好,虽然是以我颜面扫地为代价,但也是应了那句万事胜意,果然一切都比我所期待的,好一点点。
  不对不对,是好太多了。
  送走他们之后,我心情大好,直接给员工们放了一天假。
  倩倩对此的评价是“龙颜大悦,大赦天下,天子大喜,与民同乐”。
  忙完工作后,我躺在沙发上,盯着一串号码发呆。
  这是余淮的手机号。
  打电话吗?还是算了,万一聊不好又尴尬,还是发短信好了。
  “林杨今天过来真是吓了我一跳。对了,今天你怎么不自己进来啊?”检查了几遍之后确认点击发送。然后我就开始躺在沙发上等着手机响。
  “滴滴——”
  我噌的一下坐起来,一把拿起手机,心砰砰直跳。
  靠!居然是徐延亮。我的心从嗓子眼直接做了个自由落体,摔的稀碎。
  “耿耿,帮我把β约出来一下。”
  约!约!约!约你个大头鬼,你和β真是天生的一对。不用问肯定又是哪里惹到β了,不敢自己出面,让我在中间牵线搭桥,凭什么,单身狗就活该让你们使唤啊!!!
  我气鼓鼓的把手机扔到一边。
  “滴滴——”
  又响了,我连忙把手机拿过来,屏保上终于跳跃起余淮的名字。
  “本来是要自己进去的,可是林杨这小子戏太多,非要弄个这样的出场。”
  过了一会他又发来了一句。
  “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和你见面。”
  我又何尝不是呢。
  后来我们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现在在一家跨国公司的技术部工作,有着海归经历的他很受老板的青睐。
  “你们三个大神没有想过一起创业吗?”
  “有想过,但是创业花费的精力太多了,我没那么多时间,也没那么多钱,过几年吧。”
  接着我又发了几条,不过这次他好久都没有回,等着等着我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还是刚刚那条,也许他去忙了吧。
  直到第二天,他才给我回了那几条短信。
  后来的几天,我们还是偶尔会发短信聊聊天,话题总是绕不开他在美国生活的种种,还有我们那些共同的朋友。
  不过,他还是会聊着聊着突然就不见了,然后第二天再回复我,捎带一句,对不起,我昨天太忙了。
  余小爷还真是日理万机啊。

☆、命运的玩笑

  几天后,林杨自己过来预约拍照时间。走完流程之后,我们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开始聊天。
  “这几天和余淮聊的怎么样?”林杨撑着脸看我,仿佛在期待着从我口中听到什么我和余淮惊天动地的进展。
  “还好吧,就是闲聊家常。不过,他好像很忙。”
  “好像很忙?他没有跟你说他忙什么吗?”
  “没有啊。”我看着他,露出疑惑的神情。
  林杨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顿了顿才又开口。
  “看来他没有跟你说。”
  我从来没有见过林杨这种表情。
  “怎么了?”见林杨这样,我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其实这些年,余淮过得没有那么好。他妈妈在他复读的那年查出得了尿毒症,他为了照顾家人没有去清华。”林杨没有看我,但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得出悲伤。
  他居然没去清华。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听到这句话时的心情,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然后一片空白。
  “那我当时……”我当时怎么会在清华看到他。
  “当时他就是去参加比赛的,我以为你知道,巧了,你那天去,他刚好在。”
  眼前的水雾让我看林杨的脸有点模糊。
  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那,”我有些哽咽,清了清嗓子,“阿姨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唉,尿毒症这种病,除非找到合适的□□,否则只能靠透析维持生命。余淮的爸爸身体也不是很好,他现在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这几年做项目的钱全都投进医院了,在美国,我们在实验室忙了一天站都站不起来了,他还能跑到校外打两份工。”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埋怨余淮的一走了之,但从没想过他会经历这么多。
  “所以,你别怪他。”
  林杨走后,我一直没有从那个悲伤的气氛中走出来,曾经的天之骄子,却被命运开了这样的玩笑。
  晚上,我给余淮打了个电话。
  “喂?”
  “余淮,我……”
  我只是想亲口听你说说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这是想干什么,狠心的撕下他这么多年辛苦的伪装吗?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都以为他去了清华,而他却默许的这种误解,选择将错就错,一如最后一次物理竞赛,他努力在人前表现出的云淡风轻的样子。而我还是像当年一样,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走进了他的心里。为了达到这种目的,不惜让他在我面前揭开所有伤疤。
  我真自私。
  “怎么了,耿耿。”听着他略显疲惫的声音,我突然有些鼻酸,然后开始抽泣起来。
  我哭什么,恶人先告状吗?
  余淮沉默了一会,才缓缓的开口。
  “林杨去找你了是吗?”
  “嗯,对不起,但是我没有想要去打听你的消息的,我知道你不想说。”
  “该说抱歉的是我,这些事情,我至少应该告诉你的,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还没想到怎么开口。”
  “所以,前两天我给你发短信的时候……”
  “是,那两天我妈的病情有些不稳定,身边不能没人照顾,我公司医院两头跑,所以回复你有些迟了。”
  我在电话这头早已泣不成声,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我甚至连自己的情绪都平复不了。
  我知道我不该哭,余淮这么骄傲,我这样只会让他更难堪。
  “没事的耿耿,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
  最后还要他反过来安慰我。耿耿,你真是够了。
  “阿姨在哪家医院我想去看看她。”
  余淮沉默了一会,才报出了医院的名字。
  “好,那你忙吧,再见。”我实在不忍心再去剥夺他休息的时间。
  “好,再见。”
  “哎,等一下。”
  “怎么了?”
  “你……如果有空你就多休息一下,有需要帮忙的,记得打给我。”
  “恩,好的,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我很庆幸他没有客气的推辞或者礼貌性的说声谢谢。
  第二天,我把摄影馆的工作安排好之后,就提着一些水果和补品来到了余淮说的那家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才猛然想起,居然忘了问余淮是哪间病房。
  我在记忆里搜索一下那次短暂的照面,恩,应该还认得出。
  我边走边问,好不容易才找到尿毒症患者的那几个病房,我挨个儿进去绕了一圈,里面的气氛让我感到有些压抑,病人躺在床上毫无生气,家人在旁边也是一脸的疲惫,空气中弥漫着悲伤和绝望的气息。
  余淮居然在这样的环境下呆了这么多年。
  当我最终发现余淮妈妈的时候,我有些震惊。准确来说,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苍白虚弱的女人是她。
  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依然记得那次家长会后她跟张平说起换座位时那个强势的样子,跟现在判若两人。
  “你是,耿耿?”她虚弱的一句话,打消了我的疑虑。
  “是的,阿姨,我来看看您。”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居然还记得我。
  “快坐吧,好孩子。”
  她微微的摆了摆手,示意我在旁边坐下。
  闲聊了几句后,她终于聊回了当年的话题。
  “当年,你是不是埋怨过阿姨。”
  我连忙摇了摇头。
  “其实,当时阿姨真不是针对你,我们这个家庭有点特殊,余淮他爸爸常年在非洲援建回不来,我上有老下有小压力太大了,就指望着余淮可以好好学习,以后有出息了,不用过我们这样的日子。”她现在很虚弱,说两句就要歇一歇。
  我也没接话,静静的等着她说下去。
  “初中时他和他女同桌的事,我真的急死了,就怕一点什么干扰就毁了他的前途,所以我听到他又和女同学一桌才会反应这么大,没考虑你的感受,阿姨给你道歉。”
  她一脸歉意的看着我,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
  “阿姨,您别这么说,我都理解,我不怪您。”
  要说怪,那也是当年的事了,长大后,我们才会理解父母的那种良苦用心,并不是望子成龙,也不是期待着跟享清福,只是单纯的希望你能过上好日子,一辈子平平顺顺的就够了。
  所以,谁能去怪罪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呢?
  “真是好孩子,听余淮说你自己开了个摄影馆,都有出息了。”
  “阿姨你过奖了。”
  “要不是因为我的病,余淮他……”
  她说起这个的时候,眼神暗淡了下去。
  “我一直担心他会因为什么毁了前程,努力帮他扫清所有障碍,没想到最后居然毁在了我手里。”
  她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愧疚,我突然很心疼她,她又有什么错?
  “阿姨,您别这么想,这不是你的错,我相信余淮也绝对没有怪过您,这只是一个坎儿,余淮他那么厉害,迈过去之后他会越来越好的。您现在应该做的事就是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我伸手过去帮她塞了塞被脚。
  见她有些累了,我准备跟她说一句就让赶快让她休息。
  “阿姨,您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过几天我再来看您。”
  “好,回去小心点。”
  “好的,阿姨再见。”
  我刚要走,她突然说了一句。
  “余淮这孩子挺不容易的,你们多担待他一点。”
  “恩,知道了。”
  我努力朝她咧开一个笑脸,才走出病房。
  我有些隐隐的心酸,因为余淮,也因为他的妈妈。都说这是命运给余淮开的玩笑,可对他的妈妈又何尝不是呢。除了要忍受病痛的折磨,死亡的恐惧,还要承受着对家人的歉疚和深深的自责,她才是最不容易的那个。
  晚上刚回到家,就接到了余淮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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