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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妖修-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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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则是身穿黑白花纹衣裙的十八九岁少女,如同一幅灵动的泼墨山水。
这女孩根本就不顾现场几乎凝滞的气氛,方一现出身形,就悲呼一声“哥哥”,直往许听潮扑去!
芍药脸色一变,飞身挡在许听潮和女孩之间,张开双臂阻住女孩的去路,满脸戒备地喝问:“你是谁?”
“让开啦!”
那女孩焦急地伸手一推芍药,低头就从芍药手臂下方钻过!
“沂儿,不可惊扰了你哥哥!”
白衣少妇忽然皱眉清斥。
那女孩动作一滞,跌坐在许听潮面前,扑簌簌地留下两行清泪。
芍药赶紧跑到女孩身边,警惕地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哼!”
女孩皱眉翻白眼,朝芍药冷哼一声,别开脑袋暗自抹泪。
“啊!我认得你!”芍药忽然双目发光,“你就是木头养的那只小狐狸猫,怪不得穿成这般黑黑白白的!”
“你才是哥哥养的小东西!”
女孩气鼓鼓地回头,怒目瞪着芍药。
“真的是你!”芍药却半点也不生气,高兴地惊呼一声,伸手便往女孩鼓起的腮帮子捏去,“这么多年没见,你不知道姐姐有多想你!”
“谁要你想!我只想哥哥一个!”
女孩拍开芍药的手,满脸不乐意。
“不准你想!”
芍药忽然就变了脸色,转身想要抱住许听潮,却又赶紧停住。
“羞也不羞!才多大点年纪,就想着要嫁给我哥哥!我才不要某人当嫂子勒!”
“死妮子,胡说什么呢!”芍药脸色大红,伸手就要来捂女孩的嘴!
女孩闪身避开,嘴里嚷嚷不断:“就是不准,就是不准……”
芍药小脸红得什么似的,却又拿那女孩没有一点办法,最后只得身形一转,鸵鸟般地扑到钟离晚秋怀中,埋着脑袋再也不出来!
女孩面有得色,忽然又坐到许听潮面前,满脸哀凄。
“师傅,我想改成哥哥的姓。”
女孩幽幽说道。
“沂儿,你可要想清楚了。”
女孩轻轻摇头:“如果不是在浮云山上遇到哥哥,说不定我就被某三个坏蛋捉去烤着吃了,也不会习得灵狐心经这般无上法门,早早开了灵智,还化形成人!”
这女孩狠狠瞪了褚逸夫三兄弟一眼,又接着说:“哥哥于我,恩同再造,这辈子,我要给哥哥做妹妹,好好照顾他!哥哥太苦了……”
且不说这女孩一番话,博得多少同情和眼泪,褚逸夫三兄弟,此时却成了众矢之的!尤其是瑶琴玉箫,恨不得用目光把三人戳个千疮百孔!就连焦璐,齐艳,钟离晚秋等女性长辈,看他们的脸色也甚是不善!
芍药却偷偷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自言自语的女孩,心中暗暗欢喜:“姓许?那就没有问题了——不过今后要好生对待这个可爱的小狐狸猫妹妹,省得她再来捣乱……”
良久,白衣少妇忽然轻叹一声:“也好,从今往后,你便姓许名沂,是许听潮的亲妹妹!”
“师傅答应了!”
女孩惊喜地回过头来,两眼还挂着晶莹的泪水,恍若雨后初晴时,刚刚绽放的白莲花!
“傻孩子,师傅怎能不答应?”
白衣少妇上前,轻轻拉起女孩,爱怜地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嘿嘿嘿……”
一阵阴沉的笑声忽然传来,众人悚然回头,只见玉虚浑身真气沸腾,满脸怨毒,双目中凶光闪闪!
“胡姬,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做出一副慈母的嘴脸!我这心里的伤口,本就一直在滴血,也不在意旁人往上撒盐!”
“玉虚师兄……”
“玉虚,休要在此惺惺作态,你那些妻儿弟子,自有取死之道!也只有你这等长辈,才能教出一群不知进退的畜生!”
紫袍人闪身挡在少妇身前,说话半点不客气,直指玉虚的痛处,还若有深意地看了看闭目吐纳的许听潮,和安期扬手中的王诚。
本来,紫袍人的话让一干太清门长老怫然不悦,但紫袍人最后两眼,却让众长老纷纷沉默不语。
玉虚脸色数变,忽然浑身气势尽敛,惨然道:“罢罢罢,想我玉虚,为门派殚精竭虑千余年,竟换来如此下场!这太清门执事,玉虚无颜再做,诸位师弟师妹还是另请高明吧!”
“玉虚师兄不可如此!”
“诸位师弟不必再劝,为兄心意已决!卸任之前,老道再最后行使一次执事大权!”
“四代弟子王诚何在!”
“弟,弟子在此!”
听得这颤颤巍巍地回答,安期扬眉头一挑,挥手将他扔出!
王诚得了自由,却不敢放肆,凌空跪在玉虚面前。
“王诚,你戕害同门,阻人成道,两番大罪被罚,本该即时处死!然你之过,为师也有责任,收你入门这些年,大半时间不闻不问,以致你心怀不忿,欲以这等手段引起为师关注!特罚你担当一地煞峰之主三千年,以赎己过!你可心服?”
王诚脸色煞白,却还是恭敬跪拜道:“弟子心服口服!”
“诸位师弟师妹,可有异议?”
太清门长老无人开口,三千年何其长也,若这王诚修不得元神,只怕早已是一堆枯骨!
第八十九章冥河奇功惊现世,天尸一门会群雄(九)()
“三代弟子焦璐何在?”
“弟子在!”
焦璐性子中诚然带了些野性,但并不代表她敢无视本门执事令谕。
“焦璐目无尊长,竟对同门执兵相向,且出手狠辣,特罚面壁两百年,以儆效尤!你可心服!”
“弟子遵命!”
“诸位师弟师妹,可有异议?”
一众太清门长老,依然无人开口,面壁两百年,对元神之人来说,实在微不足道。
“玉虚师兄,小妹有话要说!”
“焦师妹请讲!”
焦璐翻手取出一枚纹刻了太极图的紫金令牌,高捧过顶。
“依本门门规,元神长老有权请求责罚延后!小妹请玉虚师兄恩准,待此事过后,再接受处罚!”
“准了!”
“谢师兄!”
焦璐收回令牌,躬身而退。
“老道出任本门执事千年,无有多少作为,百多年前,反因不孝子弟惹来四十化形大妖围攻山门,致使本门清誉受损,更因此与诸位师弟师妹生了嫌隙,此大罪,是为不贤不忠!老道发妻不贤,子女不孝,所收弟子更是愚钝傲慢,为本门惹下大祸,然身为人夫人父人师,不能为发妻子女弟子报杀身之仇,老道愧为人也,此为不慈!”
“似老道这等不忠不贤不慈之人,如何做得本门执事?故今日自去执事长老一职,再去‘玉虚’道号,留待贤良!老道之罪,应出任一地煞峰峰主千年!”
“玉虚师兄所为,师弟师妹们均都看在眼里,师兄如此自罚,却是太过了!还请师兄收回成命!”
“老道此为,并非一时义愤!只因当年之事,老道与众多师弟师妹嫌隙已生,再掌大权,殊为不智!未免本门发生天地玄门之祸,老道今日卸去一身职权,千年之后,再找那雷闯与胡姬复仇!”
“随时候教!”
紫袍人忽然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想来他便是玉虚口中的“雷闯”。白衣少妇眉头微皱,却没有多说什么。
“玉虚师兄,千年之后,算上我一个!”
安期扬两眼微红,狠狠瞪了紫袍人和白衣少妇一眼,对玉虚大声说道。
“糊涂!”
玉虚冷着脸呵斥,堵住了其余几个想要开口的太清门长老。
“莫要让为兄一番苦心付了流水!我与雷闯和胡姬的仇怨,只是私事,不可因此牵累了门派!陶师弟,此乃执事令牌,为兄去也!”
这老道说完,朝陶万淳跑出一道清光,伸手把依旧凌空跪倒的王诚摄入遁光,眨眼就消失在东方天际!
一众元神默然无语,尤其是二十来个太清门长老,千年之后,他们真的能坐看玉虚一人独自面对飞雷洞和灵狐宫两大势力吗?
陶万淳勉强收起脸上的感慨和黯然,拿着一枚清光蒙蒙的令牌,正色说道:“玉虚师兄此去,乃是为了门派大义,之前我等一直对玉虚师兄心存芥蒂,想来着实汗颜!然执事长老一职,万万不可空缺,诸位师弟师妹,这便推举一人吧!”
“陶师兄为我等之首,正好出任本门执事!”
“虞师弟此言差矣,为兄千余年来,一直醉心炼器,从未有过类似经历,怎能担当如此重任?以为兄看来,滕师弟老成持重,未入门前,更做过一州州牧,正合当此重任!不知诸位师弟师妹意下如何?”
“正该如此!”
不等那姓滕的长老推辞,其余长老就纷纷应和。那滕姓长老见此情形,只得恭敬地站出来,朝陶万淳深施一礼:“滕伯望愚钝,奈何众位同门厚爱至斯,定当鞠躬尽瘁,暂代玉虚师兄行使职权!虽掌令,然执事道号何等尊崇,滕伯望万死不敢受也!”
这位自称滕伯望的长老,讲话很是文雅,别的长老还好,安期扬和他的两个徒弟却听得头大,不过意思倒是懂了,滕伯望只是暂时代替玉虚行使执事长老的职权,却不敢承袭道号“玉虚”。其实换做任何长老,也不会冒着大不韪这么做,因此,一众长老也就同意了。
滕伯望接了执事令牌,便下令太清门门人继续留在原地,不可参与到与天尸门的冲突中,元神长老各自演法,同时为许听潮单独布置一座阵法,以助其静修。
围观的修士纷纷散去,该拼杀的继续拼杀,不愿意掺和的,各自寻了个隐秘地点,或静坐炼气,或细细思索方才所得。
长风门封不破和朱珺一直在最边缘冷眼观看,事情结束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封不破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阴沉,朱珺却忽然皱眉问道:“封师兄,方才为何不挑拨一二?”
“作死么?那等情形还敢胡来,当心被捉了去当那劳什子地煞峰峰主!”
朱珺神色一滞,然后立即恢复正常,疑惑地问道:“地煞峰峰主是什么职司,为何人人都不待见?”
“嘿嘿,此事涉及一桩天大的隐秘,太清门似乎负有什么职责,所以虽然实力超凡脱俗,却从不主动过问修真界的琐事。为兄猜测,太清门的绝大部分实力,都要用在此事之上!否则就你我几个元神图谋大事,不过自寻死路而已!”
朱珺听了默然无语,眼神闪烁几次,才跟上封不破的遁光……
白衣少妇四人也和景长空,宿璇玑,钟离晚秋等人一样,并未远去,只因许沂死活不肯离开许听潮半步。陶万淳布置阵法的时候,只好将她一起困在阵中。如此一来,芍药自然也嚷着要进去,陶万淳只得让阮清跟着入阵,看着这两个不懂事的娃娃。
裴郑两个元神找了空隙,询问齐艳方才打入许听潮眉心的是什么法诀。齐艳轻轻说了几个字,这两位元神便露出惊诧的神色,接着又都深以为然地点头,最后还满面同情地看了看逐渐被阵法掩盖的许听潮。
……
几乎没有人知道,这半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被六个人看在眼里。
这六人,一僧,一道,一儒,一俊美不凡的三十许银袍公子,一短衣小袄,赤着双足,浑身挂满金玉饰物的白皙女子,还有一抱了个黑色襁褓的慵懒少妇。道人形貌奇古,双目中似有无尽虚空幻灭,正是太清门掌门太虚真人!其余五人,却均是陌生面孔。
六人随意地站在一处空阔的大厅,目不转睛地看着某个方向。若阮清等人在此,就会认出这处大厅正是他们破解五方真灵困仙阵,得到六件法宝的地方!
那银袍公子嘴边,一直挂着邪异的微笑,忽然间收回目光,对太虚说道:“太清门当真人才济济,且不说太虚道友的徒弟阮清,便是刚才那凝结元神的小朋友,资质也是非同小可!只可惜运气太差,竟被同门给害了!嘿嘿,无相天魔和半成的元神融为一体,若能寻到‘道心种魔大(蟹)法’,或许还会有些机会……”
太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银袍公子讪讪一笑,便住口不言。
那怀抱襁褓的慵懒少妇忽然笑着开口道:“长孙道友却是走了眼,那个娃娃可有些不一般,区区一个无相天魔,只怕奈何不得他。”
“哦?”银袍公子目光闪烁,忽然轻轻一笑,“若是千年前,说不定我就直接出手抢了来做徒弟,现在么……嘿嘿!”
这银袍公子虽然在笑,眼中的寒光却让人不寒而栗。
“咯咯……玉楼儿不愿收徒,小妹倒是对这孩子感兴趣得很呢!可惜我那侄女被那条小蛇儿挡住了,若不是忌惮这小蛇儿背后的老蛇,小妹就直接动手抢了!你说是不是,济厄大师?难得这孩子年纪轻轻就修成了佛门《五蕴譬喻经》,若入得佛门,只怕又是一顶梁柱啊!”
“刀施主却是着相了,我等修士,千万载修行,所求不过是破碎虚空,超脱这方天地的束缚,以求得大自在,是道是佛,又有何区别?”
“只怕未必吧?小妹从来都只愿把好东西掌握在自家手中,免得关键时候糊里糊涂地受了暗算!栾姐姐,你说是也不是?”
“妹妹所言,方为至理。姐姐经历这番劫难,也才明白自建一方势力的好处!奈何我天尸门一现世,就引得天下修士闻风而动,潜伏在侧虎视眈眈……唉,当真不容易啊!”
“姐姐何须烦恼,妹妹可代替西极教做主,今后便与天尸门守望相助,让天下人明白,咱们弱女子也是不好欺负的!”
这说话的女子,却是西极教太上长老刀彩鸾,早在数千年前,便突破元神,成了虚境老怪。这番话夹枪夹棒意有所指,一双水汪汪的妙目片刻不离太虚。
太虚却神色不动,静静地看着别处,仿佛神游物外。
“嘿嘿,你们两个老妖婆,也好意思自称是弱女子!”
听二女的对话,这银袍公子似乎复姓长孙,名为玉楼。这长孙玉楼也不知经历过什么事情,言行间有些愤世嫉俗,听得两个女子打哑谜,便有些不奈。讽刺一句,便一拂衣袖——
“那些个兔崽子,你们尽管揍!只要不给我魔门弄绝了种,怎生炮制我也不管!”
话没说完,长孙玉楼便化光遁走……
第九十章冥河奇功惊现世,天尸一门会群雄(十)()
“嘻嘻,玉楼儿倒是大方得紧!”
刀彩鸾有意无意地看了济厄一眼,才向太虚问道:“魔门已经表态,不知真人如何想法?”
太虚回头,淡淡地看着刀彩鸾,缓缓开口说道:“太清门从未与天尸门为敌。刀道友身负镇守西极的重任,还是尽快赶回为好。”
刀彩鸾脸色数变,忽然沉着脸冷哼一声,返身遁走!
“济厄大师如何说法?”
太虚惊走刀彩鸾之后,就不再言语,那儒生从头到尾都背负双手嘴角含笑,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怀抱襁褓的少妇无奈,只得自己开口询问。
“栾施主一门,所修功法均为冥府一脉,行事亦多乖戾,然老衲观之,栾施主的九个孩子,均都心思澄澈,存了一分善意,只不过……”
“大师尽管直言!”
“栾施主修炼九子鬼母玄冥阴煞大(蟹)法,未免有伤天和。”
“济厄大师何处此言?”
“施主行事不留人余地,我那空慧师侄和一元子小友,不过将施主稍加封禁,便被施主摄去元神,生生折磨得失了灵智。施主又修习九子鬼母玄冥阴煞大(蟹)法,怎忍心将亲生儿女祭炼成行尸走肉一般?”
少妇神色越来越冷,等度厄说完,才冷笑一声:“老和尚,你倒说得轻巧!你可知便是你那师侄空慧,小友一元子,千年前趁我产下无瑕无垢,怀上明珠之时,突然闯进门来,打得我六女无缺灵智全失,又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封印,更害我家无瑕无垢千年不得开启灵智,便是明珠也差点胎死腹中?且不说这两人害得我母女如此之惨,你又可知,阻人成道是我等修行之人的大忌?”
“再者,你从何处听来,修炼我冥府奇功九子鬼母玄冥阴煞大(蟹)法,竟要把自家儿女祭炼成行尸走肉一般?”
“栾施主息怒。空慧和一元子过错虽大,却罪不至死……”
“哼,人是我杀的,你待如何?”
济厄这番话,不说少妇勃然大怒,便是那儒生也不禁暗暗皱眉。堂堂虚境高人,被两个元神小辈这般欺辱,就算杀上门去,做掉你几个元神,都是稀松平常!
“……栾施主所修功法,数万年前曾盛行一时,其荼毒之惨烈,太虚道友和宣道友当知晓一二。”
太虚看着少妇,眼中虚空幻灭的速度骤然加快,儒生的脸色也转为严肃,若有若无的紫气在身上涌动!
少妇脸色数变,最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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