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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九重烟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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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泽上神闻言反转银勺的勺柄,指尖挑起景瑶圆润小巧的下巴,“先把药喝了,喝完说什么都可以。”

    景瑶天女眼角晶莹的泪水不断滚落,鸦色长睫轻动泪珠点点翩跹,任谁看了心里都要浮出几分疼惜,何况是身有蛊虫将她当成心上人的凌泽上神。

    凌泽拿出一块素布的手帕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低头在她脸上落下轻柔一吻,一如既往的极尽疼惜宠溺。

    即便她被魔怪那样糟蹋玷污,即便他心中的烦扰思绪越发起伏不宁。

    凌泽上神还是将景瑶天女当做需要百般怜爱的稀世珍宝,低声安慰哄着她吃药,每晚如常搂着她睡觉。

    这段时间以来,景瑶自然不能和凌泽行那床。笫之欢。

    但她最惧怕的便是凌泽自此嫌她脏,因此即便女医官再三叮嘱这方面不能越雷池半步,她还是有意无意地衣襟半敞亦或莺啼低吟。

    凌泽上神总是耐心地将她裹在被子里,沉声叹气却不动她分毫。

    景瑶夜不能眠辗转反侧,她总是在回想从前与凌泽的欢情燕好,心下的不安越发浓郁,越加扩大,越来越想将珞姻上仙千刀万剐。

    可惜景瑶并不知道,珞姻上仙确然被她千刀万剐过一次。

    现下她抬起楚楚可怜的小脸,双目浅含朦胧泪光,将凌泽上神痴痴地望着,“阿瑶想。。。。我们还是和离吧。。。。”

    她说:“天后的神仙姻缘账上,勾掉我们的名字,不过一瞬的事。”

    凌泽上神深蓝色的瞳眸仿佛沉进了汪洋大海里,幽深的看不见底,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骤然收紧,力道之大让景瑶以为自己的骨头要碎掉。

    他将她的下巴向上抬起,手间碧玉药碗已经可见斑驳裂痕,腕上几条青筋暴起,似在隐忍着冲冠的勃然大怒。

    “阿瑶,”凌泽上神语声低缓道:“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提。”

    她当然不会再提。

    景瑶天女紧紧攥着他的衣袖,她当然不想同他和离,她就是去死都不会同他和离。

    她只是想试探他。

    然而景瑶面上的话,却还是这样说的:“可我已经脏掉了。。。。”

    缕缕药香从紫砂兽炉中如烟如雾悄然漫出,景瑶双目含泪轻咳一声,剔透若朝日清露的泪珠再次滚落,“我还怎么配的上你。。。。”

    她百转柔情的双眸失去光彩,顾盼间似是万念俱灰:“你大概。。。。再也不会碰我了。。。。”

    凌泽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缓缓松开,那日的场景复又重现脑海,然他竟不知为何,莫名想到珞姻上仙深棕色的漂亮双目。

    莫名的熟悉。

    凌泽把药碗放在床榻边的硬木雕花案桌上,将景瑶整个抱进怀里,他低声对她说:“阿瑶,你现在身上有伤,我不能碰你。”

    他极为温柔地低声哄她:“阿瑶,等到你伤好以后,我会用整个晚上好好疼你。”

    景瑶苍白的脸面含上了羞怯的红晕,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但此时此刻,在药室里通宵达旦埋头苦干了数日的沉枫仙医,却长舒一口气兴奋地大笑出声,把玩着手中那枚质地细润的丹药,眼中尽是傲然的笑意。

    景瑶所期望的那一天,终是不会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凌泽解蛊qaq修明珞珞打野战qaq魔主出场

    昨天频繁登陆被123言情锁号,整个人都抓狂疯掉了,今天中午才有时间来更新,好蓝过qaq

    晚上会有第二更,但是具体几点。。。俺不确定qaq

    么么爱你们,俺去吃午饭了
第50章 穷极天涯
    黎明的苍穹漫布绮妍多姿的彤云朝霞;似道道融于碧蓝天幕的茜红锦绣繁纱,徜徉的早风卷着绵白的云团;轻柔和缓地拂过翠色沉沉的奢丽庭院。

    庭中翠如碧玉的萼叶衬着红艳欲滴的素馨花,繁盛的木槿含苞带朵绽开一树深深浅浅的娇软粉色;茂密青葱的灌木顺着墙根交织成色泽浓重的翠茵壁画。

    这是三十六重天仙医沉枫的家。

    破晓晨光带着云雾透过黄梨木窗扉;站在桌边的凌泽上神端着手中的瓷瓶,深蓝色瞳眸中一片无言相对的静然;默不作声地看向面前的仙医。

    青衣广袖的沉枫仙医笑得甚是随意,他仿佛颇为困倦地打了个哈欠;随后抱臂斜倚光亮的墙壁,唇角轻扬:“我说你中蛊;你不相信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沉枫斜睨了凌泽一眼,眸中含着懒得解释的轻慢,似是有些看不起被人下蛊的上神,“这药能将那只蛊虫化了,对你亦没什么伤害,只是解蛊的过程十分痛苦。”

    凌泽上神将那瓷瓶握入手心,他既不在意解药对自己有什么伤害,也不在意解蛊的时候有多痛。

    他问:“解开这蛊要多久?”

    沉枫仙医反问道:“哎,你管这个作甚?”

    凌泽上神说了一句让沉枫仙医想当场给他跪下的话。

    凌泽说:“为了赶在景瑶醒来前回荣泽云海,喂她喝药。”

    竟然这么疼你老婆。

    可你知不知道,你真正想疼的人并不是她。

    沉枫仙医神色复杂,解这蛊虫至少需要六个时辰,但想到珞姻上仙给的那三盒沉甸甸的千年神树精魂,他不打算对凌泽上神说实话。

    沉枫仙医抬起下巴清傲一笑,神态语气皆是恃才放旷,却完全违背事实道:“区区蛊虫而已,最多半盏茶的时间就能解开。”

    “你既然找到我,就该信我。”这位天宫帝阙位列首席的仙医轻叹一声,看着衣袖上折出的柳色轻痕:“解了蛊,就能想起许多忘记的事。”

    沉枫走出房门,回头看了一眼凌泽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不便多言。”

    只是沉枫仙医走出门以后,还顺手把房门给锁了,哼着小曲准备去吃早饭,打算六个时辰后再来接凌泽出去。

    轻烟薄雾绕过窗棂溜进屋内,给熹微的透明晨光徒增几分迷蒙,案桌上平摊一沓软白的清寒宣纸,其上工整的小篆记了一竖行的复杂药理。

    玄黑色长衣被透窗云风拂起,朦胧日光照着凌泽上神沉静如水的双目,他抬手打开清香软木的瓶塞,未曾踌躇迟疑片刻,便将那细润的丹药一口吞服。

    肺腑间乍现割肉般剧烈的彻骨疼痛,滴滴因为痛极而冒下的冷汗滚过他宽阔的背,喉结不住滚动,手臂青筋毕露,薄唇苍白得像是早春料峭时化不掉的隆冬积雪。

    然他那双深蓝色的瞳眸间,却还是堪堪见底的清明一片。

    但随着喉咙中浓稠腥苦的黑血不断涌出,随着剧痛程度的加深与范围的变广,凌泽上神渐渐看不清面前的一切。

    每一处皮肤都传来密密匝匝的尖锐刺痛,他已然麻木,却仿佛突然看到了梦中那片一望无际的羌芜树林。

    清清透透的水墨颜色,澄澄明明的月夜清辉,交错的茂密枝叶间漏下漫天星光,鼻尖尽是迷醉神魂的馨甜香气,绕身皆是起伏不定的轻薄云烟。

    容色清丽勾魂的窈窕少女茫然无措地被他压在身下,素衣长裙下的每一寸雪肤都让他爱不释手,她慌张到双目含泪,深棕色的流华瞳眸带着楚楚可怜的哀求。

    仙力凝成的结实绳索捆绑她的双手,他对她的小声啜泣充耳不闻,将她素布织成的衣裙一点点剥除干净,压抑着几千年来不曾动过的情。欲低声哄她:“了了,别怕。”

    他说:“了了,我会娶你。”

    窗外素馨花迎风不动,似是沉入长眠的浅梦,纷繁的木槿飘零着落了一地,映着天际泛白的明澈晓光。

    独坐在庭院内斟酒自饮的沉枫仙医,听见那锁着凌泽上神的木屋里,传来沉痛至极的低哑声音。

    那声音不过包括两个字。

    了了。

    沉枫仙医微眯双目,他闲来无事又喝得半醉,竟然抬手放出一只拟音信鸟。

    那信鸟带着这声沉闷的了了,展翅飞向三十六重天的广烟神殿。

    阵阵清风不自然地撩动,庭中绵白云雾转瞬消散大半,沾衣欲湿的木槿花飘飘扬扬,迎着晨光倒映满地的纷繁花瓣。

    凉风轻缠,雾花梦影浮动,青石桌面上空置的另一只酒盏被苍白的修长手指挑过,垂地的银色发丝随风微扬,赤色长衣竟是比满院繁花更加绮艳。

    沉枫仙医端着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看着面前银发华服神情淡漠的魔主,举杯轻笑道:“怎么,听不惯他叫你的了了,特意过来结果他?”

    煦暖的昏黄日光照进魔主赤色的瞳眸中,他提起白玉酒壶满上指尖那杯酒盏,声音慵懒散漫道:“只是过来蹭个酒。”

    随即极美极妖孽的俊脸轻侧一边,漫不经心地低笑道:“再来算算,有多少人要和我抢她。”

    三十六重天的广烟神殿,繁花倩影凝华照水。

    珞姻上仙低头提起蜜合色织锦的长裙裙摆,朝着花木园林外的溪边凉亭走去,四角飞檐雕朱的凉亭侧倚繁茂华灿的桃花林,徐徐浅风拂过,静含香气款款馥郁。

    身形颀长俊美的修明神君就站在那横斜桃枝的凉亭边,指尖夹一枝晨风含露般美极清韵的三月桃花,凝蕊含粉的花瓣不敌他唇色泽润,两相比较之下,那含尽潋滟春意的碧桃枝竟是毋庸置疑的黯然失色。

    珞姻上仙怔仲了片刻,然后对着这副迷心勾魂的桃花美人景默默咽下了口水。

    她脚步颠颠地欢快跑了过去,流华美目在此刻竟是亮如永夜当空的灿烂银河。

    修明神君听见珞珞格外欢实地叫了一声铁栓,而后那艳绝无双的窈窕美人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发间一支镶珠银簪在此刻松然滑落,浓密黑亮的柔顺长发被过往云风流岚轻易吹散。

    馨甜的莲香晕染着清芬悄声漫开,珞姻从修明的怀中抬起头来看他,双颊浮起让人浮想联翩的绯红,然后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吻了他的唇,食髓知味却是浅尝辄止。

    修明神君伸手挑起珞珞俏丽的下巴,俯身压下来的是她意料之中的缠绵深吻。

    珞姻双手勾上修明神君的脖子,唇齿间是此前从未有过的极力迎合,曲水潺潺的桃花凉亭内,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愈加热起来。

    敬业的拟音信鸟就是在这个时候,特别不合时宜特别破坏气氛地出现了。

    它一找到收信人珞姻上仙,就整个亢奋无比,围着凉亭内的珞姻上仙打转,一边打转一边叫道:“了了、了了、了了。。。。。。”

    修明神君清俊至极的脸上依旧云淡风轻,手中却是浮出浅风化成的长棍,十分残忍地将这只尽职尽责的小信鸟瞬间打飞了。

    即便被无情打飞,珞姻上仙还是将它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这是。。。。

    凌泽上神的声音。

    珞姻上仙侧过脸抿唇不语。

    修明神君伸手揽过她的纤腰,声音是说不出的低沉勾魂:“宝贝,在想什么?”

    珞姻上仙回过神来立刻红了耳朵尖,定定看着修明回答:“在想怎么和你。。。。”

    一起筹划婚典。

    后面这么正经的话尚未说出来,凉亭四周就已经凌空展开密不可破的浓厚仙障,以及复杂至极的道道结界。

    神君殿下修长的手指挑开了珞姻上仙严实的衣领,轻薄的云纱长裙衣襟滑落一半,露出形状美好的锁骨,圆润滑腻的香肩,白嫩胜雪的藕臂,以及诱人血脉喷张的丰盈。

    流华美目含上惹人爱怜的水雾,修明神君抬起她的下巴,“五日后就是婚典。”带茧的指腹轻抚吹弹可破的雪肤,“这几日原本想节制些,不让珞珞太累。”

    珞姻上仙一听言外之意当即红了俏脸,勾人神魂的深棕色美目却还闪闪发亮,“可是今天,本就是我自投罗网。”

    清俊绝伦的神君殿下闻言低笑出声,指腹向下一寸寸抚摸玉骨冰肌,却听到怀中美人那带着如烟轻喘的低软声音问道:“你知道那声音是谁的。。。。对不对?”

    修明将珞珞按倒在亭内长椅上,敞开一半的白衣掩不住健壮硬实的胸膛,如墨的黑发映衬那散乱的银纹白衣,竟是别有一番诱惑*的味道。

    他的吻细细落在她身上,留下道道印迹般的红痕,惹来身下美人浅浅嘤。咛。

    “是谁都无妨,”修明殿下倾身靠在她耳边,淡漠低语道:“你只能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二更!!!求分分求你们了qaq给俺25字以上两分评好不好qaq,俺想上季榜已经许久许久,但每次都是卡在最后关头差一点点分吐血晕在厕所。。。感觉上了玄幻季榜就是人生巅峰了,求你们带我去人生巅峰看一眼qaq
第51章 寒蝉凄切
    当夜星稀月明对影长;水波生色千行,道不尽满庭芳。

    风吹庭前点点落花;漫漫经过回廊,沉枫仙医提着一盏竹篾灯笼,走到那扇紧锁的木门之前;抬手扣响门扉;却听不到任何回应。

    他随即将那扇木门打开;扑面而来的;是苦涩难闻的浓重血腥味。

    凌泽上神的嘴角仍沾着未干透的血迹,目中一片恍如隔世的沉静;握紧的拳头处指节泛白,单手扶墙仍将脊背挺得笔直。

    他原本规整的玄黑色衣袍上,多了几道醒目的破裂撕痕;额角还挂着透明的汗滴,轮廓分明的俊脸颇为苍白,鼻间喷出的急促气息却是渐趋平稳。

    沉枫仙医晃了晃手中灯笼,任那燃烧的灯芯无助摇动,对着凌泽上神轻声叹道:“哎,想起什么来了?”

    凌泽上神面色若含霜,声音粗噶地问道:“你可曾听说过,荣泽云海的了了?”

    晚风吹过沉枫仙医的宽大广袖,扬起的青色衣袂半挡了竹篾灯笼轻晃的微光,他的脸上浮出乐于闲聊的笑意道:“哦,我知道,可是荣泽云君与凡人女子生下的女儿?”

    沉枫眸中似是掠过浅光,低头自顾自接着道:“你随便问一位神仙,大抵都知道三百年前,荣泽云君的女儿了了,因为焚毁无上天书。。。。。”

    沉枫仙医斜倚墙壁,用极为稀疏平淡的语气说道:“而被抽骨断魂,打下了鬼火不息的十八层炼狱。”

    他似是想扼腕叹息一声,言语中透着颇多的惋惜:“听说,也是个出众的小美人。”

    凌泽扶墙的手落了下来,坚石堆砌的硬厚墙壁上,隐约可见条条细碎的裂痕,自凌泽扶过的地方蜿蜒伸展。

    他不信。

    她不会有事。

    他定要亲自去一趟荣泽云海的边境。

    在凌泽上神脚步不稳地踏出门槛时,沉枫仙医笑问了一句:“还想赶回荣泽云海,给你的娇妻喂药吗?”

    凝着芳菲幽香的夜风渡来几分寒冷,背对着沉枫的凌泽上神笑声低低,带着刻进骨髓的嘲讽,深蓝色的瞳眸中爬满了深入肺腑的凉意。

    生平从来不曾骂过一个脏字的凌泽上神,在这静谧安宁的花庭月夜中,竟是凉薄如斯地道了句:“你说,那个贱妇?”

    云雾腾空驾起,疾疾的流风将满院薄雾裁成一池清波,碎了一地交错花影的明月光辉。

    沉枫仙医目送凌泽上神赶往荣泽云海边境的身影,将竹篾灯笼的手竿卡入窗棂,挽起袖口叹声道:“现在才去,迟了有三百年。”

    他抬头望月,笑得寂然:“总有人这么蠢,以为错过的还能回来。”

    凌泽上神此前从未如此之快地驰行过,扎根肺腑三百年的蛊虫方才清除,他此刻的脚底仍是虚浮不稳的,疾风中飘荡的袖口所遮挡住的,是他那双正在微颤的手。

    那条通往荣泽云海边境的路,那条他曾经烂熟于心的路,他怎么能将它忘了三百年。

    他甚至把她忘了。

    天界荣泽云海的边境,葱葱郁郁的羌芜树林一望无际,残破颓圮的木屋小院静无人居。

    凌泽上神的指尖冰冷发凉,他的脑中不断涌出的记忆翻海如浪,玄黑色长衣随风而荡,霜华映月的羌芜树林,依稀还是旧时模样。

    他记得那时的了了站在羌芜树边,纤柔手指轻戳那坚实的树皮,讳莫如深道:“我其实有一个秘密。”

    了了说:“我把耳朵贴过去,就可以听见这些树在说话。”

    她抬眸望着他,深棕色瞳眸纯净得像是能倒映下澄澈天幕,“你相不相信我?”

    他心里不定这么想,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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