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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神虐NC-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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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个女飞贼,大闹硕王府,有失体统。朕还可惜这祸事惹得不够大,还想着是否要积攒一些类似的事件一并发作,将硕王府掀个底朝天。没想到这还没过多久,硕王府就把这不可饶恕的罪状送到朕的面前来了!”那拉皇帝既恼怒又快意,派失贞之子参加选秀时藐视皇权令人愤怒,但铲除异姓王是先帝的遗志。眼看着年轻的齐王女晴儿正逐步向纨绔发展离心离德,再也掀不起风浪,只剩下硕王府,家大业大,小错常范大错却抓不着,正着急呢,正好趁此机会将硕王铲除,岂不快哉。

    “这样的家庭出身还敢觊觎太女妃之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样的人家也没正经人家同他们交往,这满京城的谁不知道太女妃之位早就被多隆定下了,只有他们在痴人说梦话。”多隆是皇后娘家的侄子,贤良淑德,蕙质兰心,与兰馨在从年幼时相识,青梅竹马地长大,哪里有其他人插足的地方。什么太女妃的白日梦都是硕王府一头热编织的,知情者都在暗地里笑话硕王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异想天开。

    “听命妇所言,这硕王府其他人也就罢了,倒是那小贝勒名叫皓祥的,因是侧福晋所生自幼不受待见,为人却出淤泥而不染,曾与多隆交谈,多隆很是可惜他的艰难处境,求我给他指门好亲呢。这回硕王府出事,连累了这个孩子却是可惜了。”皇后冷静下来又觉得皓帧连累了皓祥,有些可惜了。

    那拉皇帝却不觉得:“单单把皓祥捞出来又有何难,贵族子弟的婚配职权全在咱们手中,圣旨一下,难道还有人敢小瞧了皓祥抗旨不尊吗?!”

    “可是他的娘家失势,世人难免狗眼看人低。”

    “行了,皇后稍加留意便是,嫁出去的男儿泼出去的水,你又不是他亲阿妈,难道还要操心他婚后的事体。还是专心张罗兰儿大婚吧!”那拉皇帝觉得这只是小事一桩不值得挂心。

    皇后听了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对出身家世没什么要求只说门当户对就好,便将皓祥指给了镶蓝旗萨克达氏达兰台。

    此人家族名声不显,本人却是有本事的,从护军做起,在战场上奋勇拼搏,一直做到二等侍卫。与她的英雄事迹交相辉映的是她幸福美满的家庭,世人常说她能够毫无牵挂地上阵厮杀,立下不朽功勋,其夫富察皓祥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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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琼瑶女尊帝国m

    话说硕王府一家被赶出王府,削爵降职;好不凄惨;从前当家理事之人一个中风;一个被圣旨剥夺了掌家之权,还有三个是甩手掌柜,只能由扁扁暂时行使当家之权。他是舞男出身,从未保管过这么一大笔钱财,心中惴惴不安;越发地小心行事不敢自专。只是在京城角落里买下了一处四合院供一家子居住;还有就是请大夫给王爷;不;现在是恩骑尉了,给她看病,其余事务不敢管也不知道该怎么管,三个格格来要钱就给不敢拦着。岳礼与心腹秦公公胆战心惊地窝了几天,见扁扁如此软弱,雪如连话语都说不清,胆子也大了起来,仗着这些年欺压扁扁,在王府作威作福的气势,对扁扁冷嘲热讽,想要重新夺回管家的权力。扁扁心知不妥,却被欺压惯了不敢反驳,只得躲在屋里,握着钥匙,心酸落泪,任凭岳礼在门外叫骂也不敢开门。

    三个格格早就拿着银子去小酒馆喝酒了,几个仆役怎敢多言,扁扁眼看就要崩溃投降,这时雪如终于在不计成本的医治之下,缓缓地恢复了神智,听得岳礼粗鲁不堪的辱骂扁扁,也觉得丢人,便让人扶着下了病榻,前来制止。

    因为圣旨的意思明明白白,岳礼教子不严,皓帧已经失贞,连累的王府遭殃,雪如心中有气,说话也直截了当不用给岳礼留情面,恨声道:“岳礼,你好大的胆子,不过是一介庶人还敢辱骂夫人,一点规矩也没有,难怪教出如此淫、荡、下、贱的儿子!还不给我住口!你是嫌皇上的训斥不够严厉吗?!”

    岳礼见雪如出来眉开眼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为自己撑腰的,没想到雪如却是来给他泼冷水的,这样严厉的斥责雪如一听就不禁悲从中来:“王爷,一日夫妻百日恩……”

    “住口!”雪如暴跳如雷,“圣旨已下,我已经不是王爷,你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福晋了,你还不谨言慎行,还要将王府连累到何等地步才肯罢手?!”

    岳礼深感委屈,是啊,几天前他还是一呼百应的当家主母,现在却沦落到在小妾手下生活,如此憋屈他也不甘心啊:“王,哦不,大人,我做得一切都是为了王,哦不,我们府里啊,现在这样我也不想的。但是您瞧,扁扁不过是一个妾室却趁着大人您病了,窃取了府里的管家权,这,这于理不合,您要给我做主啊!”他哭的凄惨,秦公公也在一旁点头称是。

    雪如中风才好了一点,就差点被岳礼的这种贼喊捉贼,大言不惭的鬼哭狼嚎给气的差点又撅回去,努力压制住满头乱冒的青筋,道:“你给我闭嘴,都怪你教子无方才使得皓帧如此下作,拖累的我硕王府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你还敢在这哭丧!”雪如想起那繁花似锦的硕王府不禁悲从中来,抹了一把眼泪,继续,“你教出这样的儿子早就失去了当家的资格,圣旨也将你贬为庶人,扁扁管家于理不合,你管家就合情合理了吗?!你这样的品行不端,专擅夺权,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你立足的余地了,你这就去和你那宝贝儿子作伴,吃斋念佛清清静静吧!”态度坚决。

    雪如发话,自有几个心腹动手,虎视眈眈的盯着岳礼和秦公公要把他们送走。

    岳礼见雪如如此不留余地内心愤懑,更是哭闹不休:“雪如,我们二十八年的夫妻,你居然如此绝情绝义,别忘了等你老了还要靠大格格养老送终,她可是我肚子里出来的,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这下雪如更觉悲哀,示意心腹赶紧把这两人送走,叹了一口气道:“大格格是你生的,可依着她的性子,有奶便是娘,你一个庶人,身无长物,难道她还会为了你对付我这个亲身阿玛吗?”

    岳礼听了,想到大格格那样的不争气,的确不会为了他和有钱的雪如作对,一时间心灰意冷无话可说,抵抗无力,被那几个壮妇塞了牛车,送去了城外白云庵和皓帧作伴去了。

    这时扁扁才壮着胆子从屋里出来,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惊讶地看着瞬间老了几岁的雪如,喃喃道:“大人,这账房钥匙……”

    雪如经此波折,心态也渐渐平静下来,对于一直以来默默陪伴,谨守礼数的扁扁升起一股怜惜之情:“扁扁,如今我们府里再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这些虚礼也就罢了。从今往后你就是大夫人了,钥匙你继续拿着吧。”

    “大人这可使不得!”扁扁不敢置信,连连摆手。

    “这有什么使不得的?现在这个家只求个安稳,你管着再适合不过了。”雪如见他还有推拒之意,就说,“三个女儿是靠不住了,皓帧做出如此事情是我富察家的奇耻大辱,皇后娘娘还肯留皓祥在宫中参选,想来他招了贵人青眼,会有个好造化也不定,你成了正室,皓祥出嫁也好看些。”

    提到皓祥,扁扁那颗柔软的心也不得不坚定起来,只要皓祥能有个好前尘,他什么都愿意做,更何况只是做个正室夫人,让皓祥由不受重视的庶出变为嫡出。他不再拒绝,却不由自主地问道:“大人,皓祥在宫里真的会没事吗?”

    雪如缓缓地点点头,语调低沉,既像安慰扁扁,又像安慰自己:“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果真如她所言,皓祥被宫中指婚,女方虽然只是个二等侍卫却是勇武上进的,看在皓祥柔顺体贴的面子上,还帮着管教三个大舅子。让她们从只知吃喝嫖赌,碌碌无为的纨绔,成为了愿意放□段,做个公门小吏,能够挣钱养家的普通人。当得知达兰台将勾引皓帧坏了他清白的白吟霜抓住打死之后,雪如更加满意了,看着三个女儿对着达兰台服服帖帖的样子,更加坚定了从各方面补偿扁扁母子的决心。

    选秀是一道分水岭,使皓祥得到了真正的家庭的温暖,回想当初在王府那不堪回首的日子,皓祥依偎在达兰台的怀中,来到弘济寺虔诚的求了一支签。

    “恭喜施主,这是上上签,这一胎一定会是个女儿!”

    “皓祥,这真是太好了!”达兰台高兴地抱住皓祥,皓祥摸着微微凸出的腹部,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恩骑尉一家终于脱离脑残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快乐并幸福着;岳礼和皓帧却在白云庵中越来越苦不堪言。

    皓帧是被绑着丢进白云庵的,庵主知道他的无耻罪行很是鄙视,当即对庵中众人“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吩咐了一番,皓帧的寝室就定在四面透风的柴房了,浑身的伤处也没人帮忙清洗上药,他的贴身奴才小扣子早就趁庵中混乱不知所踪了。

    可这里到底是个庵堂,刻意伤人性命的事情倒不会去做,每日还是大发慈悲供给昏迷的皓帧一碗水,两个馒头。皓帧是脑残之身,区区伤痛根本不能威胁他的生命,慢慢地,他清醒了,慢慢地他的皮肉伤不药而愈了,慢慢地,他的内伤也好了大半,慢慢地他依靠着每天一碗清水,两个馒头恢复了健康。他站起身来,面对着破败不堪,杂乱不堪的柴房发出了怒吼:“我可是堂堂硕王府贝勒,你们这群尼姑居然敢如此欺凌我,把我关在这个比王府茅厕还要小的牢笼里,克扣我的伙食,你们想要做什么?!你们是何居心?!放我出去啊啊啊啊!!!”

    庵主不愧修佛多年,定力惊人,还能镇定地对他解释:“什么王府贝勒都已是过眼云烟,受了如此重伤还能活下来,说明你与我佛有缘,贫尼赐你法号智仗,从今往后你就了却红尘诸事一心修佛吧!阿弥陀佛!”

    遇到这个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庵主,皓帧表示很受伤,正想用撕心裂肺的嚎叫打破庵主的淡定,抖一抖硕王府贝勒的威风却被一声更加尖锐的叫声打断。

    “皓帧——!阿妈的皓帧啊!!!”来者正是被雪如扫地出门的前硕王福晋岳礼,他哭天喊地,踉踉跄跄在秦公公的搀扶下来到皓帧面前,“啪!”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趁着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痛斥皓帧的恶性:“皓帧,你真是太不争气了!你是猪油蒙了心,见了英俊男人就管不住自己的春心荡漾了是吧?!阿妈这么多年的心血,那么多年的苦心栽培,那么多年的谆谆教导你都忘记了吗?!说,到底是哪个下贱小白脸够大了你,占去了你的清白之身?!”

    “是,是吟霜……”皓帧的气焰一下子被岳礼镇压,但他还是挣扎着要为他的爱情正名,“阿妈,吟霜不是下贱的小白脸……”

    “呸!”岳礼朝皓帧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我就知道,就知道,那个白吟霜一脸的**样,那双眼睛好像能勾人魂魄似地,是她害了你,害了我,害了硕王府啊!皓帧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这下硕王府完了,你完了,阿妈也完了!”

    “什么?什么完了?”皓帧在宫里被打了板子就昏迷不醒,对于皇上的雷霆之怒,圣旨的内容毫无所知,赶紧问道。

    岳礼正捶胸顿足,哭得疯狂,还是秦公公回答了他的疑问:“就因为贝勒爷您的失贞,皇上就把王爷削成了恩骑尉,还把福晋贬为庶人,扁扁趁势夺了管家之权,王爷被那个狐媚子吹了枕边风把福晋赶了出来。不过您没事总有翻身的一天,扁扁的诡计不会得逞的!”

    皓帧被他说得雄心渐起,当即就要回京城找狐媚惑主的扁扁,宠妾灭妻的雪如说个明白。可白云庵的众人又怎么会让他离开,庵主虽然淡定也坚定地执行皇命,及时制止了这三个不安定因素的暴动,并命人严加看管皓帧。

    皓帧被软禁在柴房不得离开,岳礼舍不得儿子,又寄希望雪如能回心转意不敢离开,秦公公没有盘缠,只能守着岳礼,就这样无法离开的三人只能在庵里喝清水,吃馒头,这样的日子又怎么是他们这些锦衣玉食长大的人能够忍受的。特别是岳礼,白云庵没有义务白白养着这个闲人,便让他去挑水种地,不然没馒头吃,岳礼忍受不了就拿出最后的一点贴身首饰让秦公公拿去当了,买些吃的回来,没想到忠心耿耿的秦公公就这样一去不回了。他等啊等啊,等地饥肠辘辘还是没有等到那拿着香喷喷烧鸡的身影,之后的岁月岳礼只能对命运妥协了,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挑水砍柴,下地做活,在变得消瘦的同时还变得神经兮兮的,整天喃喃着:“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儿子能带来裙带关系,使得王府更上一层楼,没想到春心荡漾,经不起诱惑的儿子还能给王府带来灭顶之灾,我真傻,真的,把亲身女儿扔了,买了这个生性□的儿子回来养……”

    皓帧受了打击,从金枝玉叶的贝勒变成了智仗尼姑,一开始还盼望的心上人白吟霜能和天神一样出现解救他于水火之中,可连吟霜的影子都没看到(白吟霜乘乱逃出王府没过多久就被达兰台杀了,丢在乱葬坑做孤坟野鬼呢!),渐渐地意志消沉的他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过着每天吃馒头,喝清水的生活(由于皇命在身,庵主还是每天定时定量地给他提供食物,没有要求他干活),这样庵里众人也渐渐放下了警惕之心。

    就在皓帧自怨艾自,哀叹不已的时候,一个鲜活的身影出现他的面前,那双大大的眼睛,古灵精怪的表情,那张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传出天籁一般的声音:“咦,耗子,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问句在皓帧的耳中是那么动听,他激动地站了起来,扑到来人面前:“小燕子,我被坏人陷害,你快救救我!”

    “路见不平拔剑相助,我这就救你出来!”小燕子把胸脯拍得震天响,面目坚毅。

    从这一刻起,皓帧又开始相信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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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杂院的柳青柳红怎么也没料到,小燕子留下一句:原来那个给我吃烤鸡;送我银子的公子哥在城外;我去瞧瞧;说不定还能再捞点油水呢!就走了。第二天不但没带回烤鸡,银子却把烤鸡和银子的前主人给带来了。

    “来来来,大家认识认识,他是柳青,她是柳红;他是皓帧;我把他从那个万恶的白云庵救了回来;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柳青你要多照顾着他些!”小燕子乐呵呵地给大伙儿介绍着。

    可柳红却皱起了眉头:“小燕子,我们已经有一大家子老老小小要养活了,你怎么还把人往大杂院带,他可是……”可是硕王府的灾星啊,一个好好地硕王府就是被他连累了,要是他的霉运牵连到我们怎么办?!

    那拉皇帝也在处置硕王府的同时也想到这些年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狗屁倒灶的烦心事,决定不再给广大老百姓提供皇室丑闻,增加谈资,特别命人控制了知情人。是以在王公贵族心知肚明的同时老百姓却对删减版的传闻深信不已。像柳青、柳红这样跑江湖卖艺的升斗小民只知道硕王府贝勒皓帧不尊礼法,行为出格,得罪了实权人士,连累的硕王府覆灭,但升斗小民的另一个特点是喜欢八卦,能把八竿子打不着的事纠结在一起,最后得出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结论,这次也是如此。为什么富察皓帧的三个姐姐如此堕落?为什么富察皓帧的阿妈生了他以后就再无所出?为什么硕王爷一向循规蹈矩却被削爵降职?为什么……这么多的为什么只有一个答案——富察皓帧乃是扫把星转世,与他有关的人都会被他的霉运带累,受尽痛苦,即使王爷那么大的福气都只能克制他十八年,真是冤孽,灾祸啊!大杂院的人都没念什么书,那些老人又对这些神神叨叨的说法特别认可,于是皓帧在柳青柳红的眼中也成了一颗移动灾星。

    小燕子却觉得问题不大,逃出白云庵的路上,皓帧已经对他解释过了,那是一个充满了激情与礼法的碰撞,蛇蝎小人对倾国倾城的羡慕嫉妒恨,设计与圈套,忠臣的不甘与奸人的猖狂并存的狗血故事。但是小燕子听得一愣一愣的,她也愿意相信这个从前送她银子,烧鸡的讲义气的男人,立即出言辩解:“柳红你怎么能相信那些八公的胡说八道呢!上次我带了皓帧给的银子回来你还称赞他仗义,说他是个大大的好人呢!怎么见他落了难你就不讲义气,要往水井里扔石头,你要把皓帧砸死是不是,没想到你是这样人,算我小燕子看走了眼,你不想收留皓帧我就带他走,此处不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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