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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爷的传奇人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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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河出来了,让老根儿回去找欢子过来取货。
欢子带人来了,于大河把胡子安排在对面的小巷子里。他拿了买枪的钱又一次进了宪兵队,不一会儿,他坐着一辆满载着荷枪实弹的宪兵的卡车冲出了大门。之后没过多久,旅馆的方向传来几声枪响……
欢子有点害怕了,他留下两个胡子继续等待,自己带人出了城。
到了日头快落山的时候,留下等待的胡子出城找到欢子,告诉他宪兵队一切正常,始终没见到于大河的影子。
欢子带人回到了石鹰沟,立即四处派线人打听于大河的下落,一定找到这小子!
那天,于大河第一次走进宪兵队的时候,他对站岗的兵说是有重要事找当官的,站岗的两个小日本儿根本听不懂他的话。找来一个穿着日本军服的中国人,于大河说明了来意:一伙胡子进城了。他被带到日本军官的办公室,这个日本军官没太在意他的话,唧嘞哇嘞的对这个穿日本军服的中国人说起了“驴子话”。穿日本军服的家伙回头告诉于大河,去把具体情况弄清楚再回来报告。
于大河走出宪兵队,让老根儿找来欢子,他第二次走进宪兵队。这次,他直接带宪兵去旅馆抓人。
到了旅馆,老板还真就证实了刚才的事。
那个穿日本军服的中国人要带于大河回宪兵队,这下可吓坏了他。他急忙捂住肚子要去茅房。
于大河走进茅房,仔细的观察一下地形。很简单,茅房的后面就是大墙,跳出大墙就自由了。可是,他不能就这样走。跟在身后的日本宪兵手里拿着枪呢!还有身上的子弹袋,这都是他喜欢的!
宪兵没有跟进茅房,是于大河摆手把他叫进来的。
热情好客的于大河,又一次永远的留下一个“日本客人”。
他跳出大墙的时候,外边的宪兵看到了,立即开枪射击,唧唧哇哇的在后边追,他的奔跑速度很快摆脱了小日本子的追击。
他不敢回家,直接跑到海拉尔,在那里的一个裁缝铺子做起了学徒。就是找个营生而已,他并不缺钱。
年底的时候,他回到家,以为胡子不会找到这里。
那天,于大河的父亲于国兴告诉李三爷,屯子里有陌生人进来。这可吓坏了于大河,他怕连累家人和乡亲,当天就离开了家。
于大河没有远走,他知道欢子不会放过自己。胡子有个规矩,只要入伙,就绝对不能擅自洗手(退出)。否则,必死无疑!
他在蘑菇气的小镇上找了个偏僻的小院子住下来,他想找机会除掉这个方圆百里的“恶人”!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李三爷和刘老四来镇上那天,正好被于大河看见。他不敢过去和他们见面,这里到处都是欢子的“眼线”。
他结完帐,就离开了。
在街上他发现有人跟踪,知道不好,赶忙回到住处取出枪。这时,欢子带人马闯进了镇子。在“刘窑”他打死的五。六个胡子中,有一个是欢子的亲外甥-----“大兵”,这下“梁子”真的结大了。
李三爷哥几个听完于大河的讲述,面面相觑,都没了声音。太阳快落山了,该回去了。
这时,饭馆里走进来几个日本兵。于大河将帽子往下拉了拉,走出饭馆,消失在大街上。
第八回 救于大河李三爷得战马
第八回救于大河李三爷得战马
望着于大河消失在大街上,李三爷心情很沉重。
日头要落山了,该回去了,几个人骑着马离开了县城。
李三爷心情一直不好,路上少言寡语,气氛很沉闷。一路信马由缰,天黑的时候刚走出十几里路。大哥刘继业为了活跃一下气氛,给大家唱起了东北小帽《送情郎》:送情郎啊,一送送子在呀,大门东啊……
大哥正唱的起劲儿,二哥孙建清突然叫停!远处传来了枪声。哥几个立刻停下来,向身后响枪的方向望去。
天已经黑了下来,远处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见。
啪!啪!枪声越来越近。
由远而近跑过来一匹马,一个人趴着马背上,怀里抱着枪。大声对他们喊:“快跑!日本鬼子来了。”简单的几句话,让几个人大吃一惊!不约而同的叫出来:“于大河!”
几个人迅速躲到路边。
二十几个鬼子骑着马从他们身边追过去,边追边打枪。
于大河和鬼子的马跑的速度都不是很快,应该是从县城里追出来的,看样子马已经跑累了。“你们去柳树沟宋大哥家等我,我从后边打鬼子一下。”李三爷说完,从怀里掏出了“王八盒子”递给大哥,自己提着猎枪追了上去。他们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只有李三爷带了这把手枪。大哥二哥一句话没说,紧跟其后。
李三爷的马很快就追上了小鬼子。
落在最后边的鬼子无意中一回头,看见后边有人追上来,赶忙站住喊话:“你的,什么的干活,过来死啦死啦的!”
李三爷抬手就是一枪!小鬼子载落马下。
孙建清迅速跳下马去捡鬼子的枪和子弹袋儿。
可把三爷吓坏了:“快跑!”
前边的鬼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几个鬼子停了下来,反向李三爷他们扑过来。
李三爷知道不可恋战,转马头向鬼子的右前方跑去,边跑边回身向鬼子开枪。李三爷这是想引开鬼子,二哥还在地上解鬼子的子弹袋呢!
子弹从李三爷的头上嗖嗖的飞过,他的马渐渐的甩开了鬼子。身后也没有了枪声,两位哥哥也不见了。他把马圈回来,不敢走大路,沿着小道和荒地往城里方向跑,他想看看大哥二哥是不是被鬼子抓走了。
一直跑到北城外,没见鬼子的影子,他有点慌了。急忙沿着大道又一次向和鬼子遭遇的地方赶。
没走出多远,城里开出一辆卡车,李三爷躲到路边车灯照不到的地方。借着淡淡的月光,他看到车上满是鬼子。知道前边一定有情况,急忙催马往前跑。
孙建清刚解下鬼子的子弹袋,前边的鬼子就赶到了。上马已经来不及了,他就地一滚,滚到了路边的壕沟里,提着枪顺着沟往山坡上跑。鬼子已经和李三爷开火了,可还是有鬼子看到了他,两个鬼子骑着马直奔路边的壕沟冲过来。大哥刘继业看到了,急忙向两个鬼子开枪。结果,天黑不得眼,这“王八盒子”用起来也不好使。没打着鬼子,还把其他鬼子引过来了,刘继业见势不妙,转过马头向二弟的相反方向跑去。
刘继业被鬼子追进了一个山沟,后边鬼子的枪声渐渐的远了。
他牵着马走上了山岗,远处还在响枪。谁在那儿呢?有枪声就一定有危险,不行,得赶过去。大哥刘继业上马往回赶。
枪是从不远处一个小屯子里传出来的。
孙建清沿着壕沟跑,小鬼子骑马在路上追。他不敢从沟里往上爬,小鬼子也不敢下马走近他,只是不停的向沟里开枪。这沟不是人工挖的,是山水冲出来的。这沟越往前跑越深,也越窄了。后来干脆跑到头儿了。
孙建清背起枪没命的往上爬,爬出壕沟就进了林子。这山上到处是乱石头,坑坑洼洼的,鬼子骑马不方便,两个鬼子跳下马在林子外边转悠,没敢进来。
孙建清没用过鬼子的“三八大盖”,不会开枪,拿在手里跟烧火棍一样,干着急。他跑进林子发现,这林子并不大,没多远就是林子的边上了。这时,鬼子的卡车到了,林子那头的鬼子越聚越多,已经向林子包抄过来。孙建清知道不好,快速的向林子外边跑去。
不知道有多少鬼子,只知道黑压压的一片。
孙建清跑出林子就被鬼子发现了,一下子枪声大作,子弹从他的周围嗖嗖的飞。吓得他不顾脚下的乱石,拌拌磕嗑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枪没打着,也弄得浑身是伤。
这时,鬼子的后边响起了枪声。是李三爷赶到了,远远的看到鬼子把马留在山下,有一个鬼子看管着。他跳下马提着枪悄悄的走近看马的小鬼子,举枪就打。由于天黑不得眼,没打到要害,这小子栽栽愣愣的跑了,边跑边唧嘞哇嘞的叫喊。
李三爷牵过小鬼子的十几匹马(这些马都被链在了一起),跨上靠在边上的一匹,就往公路上跑。这下可把鬼子气坏了,在后边就开追。
这时,孙建清已经跑到一个小屯子,十多个鬼子跟了上来。其他的都去追李三爷了。
孙建清没敢在屯子里停留,直接跑出屯子,向山里奔去。
刘继业接近屯子时,鬼子已经追到了屯子外边。刘继业催马冲过来,对准鬼子的人群就是一枪!就这一枪,鬼子已经停了下来,向他这里开枪。他的马并不敢停下来,直接跑掉了。他不跑已经不行了,这把不受使的“王八盒子”已经没有子弹了。
李三爷很快摆脱了鬼子的追击,他不敢走大道,一路“拉荒(没有路的近路)”跑回家,到家太阳已经出来了。
李三爷一数,十六匹马,自己的白马还跟着跑回来了,大喜过望,无意中发了笔财呀!
李三爷回到家没敢隐瞒,实话实说,都告诉老父亲了。李神炮少不了一顿训斥。不过,这次没打儿子,他知道儿子做的对。
李三爷把马交给父亲,牵出家里的红马去了小城子。
两位哥哥还没有回来,他不敢告诉他们的家人。自己骑着马提着枪,直奔景兴县城。
李三爷没进县城,他来到了离县城几十里路的“柳树沟”。这里有个好朋友宋大哥,他在景兴县城有关系。准备求他帮忙打听一下两位哥哥的消息,他担心两位哥哥的死活,会不会被小日本子抓走。到了宋大哥家,宋大哥不在家,嫂子说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小城子的刘继业和孙建清来了,不知道什么事,他们连夜就走了,说是去景兴县城有事。
李三爷知道,这是两位哥哥不放心自己。
李三爷从宋家出来,马上加鞭,急急忙忙往景兴县城赶。
在离景兴县城三。四里路的地方,见到了迎面走来的三位哥哥,李三爷跳下马,哥几个抱头痛哭啊!真好像是一场生离死别呀!
刘继业打了鬼子一枪,跑了。他没往家跑,而是引鬼子跑了一段路后,绕回了刚才的小屯子,想找一找二弟三弟。这时,这边已经消停了,屯子里静悄悄的。怎么办呢?刘继业心里盘算着去哪里找那哥俩。他突然想起李三爷的一句话:去柳树沟宋大哥家。
他骑着马奔柳树沟来,在柳树沟屯子口遇到了孙建清。哥俩在宋大哥家等了一会,没见三弟过来。和宋大哥一商量,干脆,连夜去景兴县城看看情况。就这样,孙建清换了套衣服,哥几个连夜返回了县城。
几个人进县城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哥仨儿先找个小饭馆吃点东西。把马拴在了饭馆的门前。
哥几个正吃饭呢,门外进来几个日本兵,还有一个中国人。这个中国人是个翻译,宋大哥还认识。
翻译向日本兵唧唧哇哇的说了半天后,对哥几个说:“宋老弟,几位,对不起了,日本人要用一下你们的马,过几天还给你们。”孙建清脾气暴,忽的站起身!被宋大哥一把拉住。“好的,好的,以后还望老弟多关照啊!”翻译官走近几个人带着几分诡异小声的说:“昨晚小日本子的战马被人抢走了十几匹!”
几个人不知道谁抢了日本人的马,也没打听到关于李三爷的消息。
李三爷听说几个人的马被日本人牵走了,哈哈大笑!“我赔给你们,双倍的!”
知道是李三爷抢走了日本人的马,大家无比的痛快。
然而,祸事远比快乐重的多!
第九回 三兄弟卖马结挚友
第九回三兄弟卖马结挚友
孙建清的马在遭遇日本鬼子的时候丢了,去景兴的时候骑走了宋大哥家的马,又被鬼子给牵走了。并且,宋大哥家里仅有的两匹马这下都没了,明年开春种地咋办?那年月牛马是种地的根本,也是家底儿啊!李三爷抢来的日本战马根本就不会拉车种地,再说也不敢用啊!这些马的屁股上都有烙印,打着号呢!一看就知道是战马,那还不招来杀身之祸呀!
李神炮看着儿子抢来的日本战马不知所措,杀了吧,白瞎了。不杀吧,还不敢留在家里。这东西是“祸害”呀!得赶紧想办法。
儿子不在家,他找来了刘老老四和于国兴。几个人把战马牵到离家不远的一个小山沟里,找个背静的杨树林子拴好,又用木头临时围了圈栅栏,防备野兽伤马。回去的时候天已过午了,叫老伴儿做几个菜,几个人喝上了。
李三爷哥仨回来了,他们已经有了处理这些马的办法。
离此不到三百里,有一个地方叫“浩尧山”。那里是蒙古族人多,汉族人少,除了牧民就是猎户,骑马打猎正好用上这些训练有素的战马。
哥几个选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带着战马上路了。
大哥刘继业对道路挺熟,去过几次浩尧山,那里还有朋友。马走的速度挺快,第二天中午就到了浩尧山。他们在一个山沟里找到一户养马的牧民,这家养了几百匹马。然而,事情比想象的要难办的多。首先,语言就不通。这些老蒙古嘀嘞嘟噜的说什么也听不明白,比比划划的就是不通路。没办法,刘继业只好去找这里的朋友。朋友家离这里不远,是个汉族,会点蒙古话,叫猛根儿,是这里的“行户”(类似现在的中介)。
李三爷和孙建清在这里等着,刘继业一个人来到了猛根儿家。
猛根儿个子不高,体型偏瘦,黑黝黝的脸,一双小眼睛,目光里透着精明,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他随刘继业来到牧民家,嘀哩嘟噜的翻了半天。转身告诉他们:“没成,咱们先回去吃饭吧。”哥几个牵着马来到了猛根儿家。猛根儿找来几个箱子添上草料,先把马喂上。
猛根儿告诉他们:“这些老蒙古相当的难对付,到这里卖东西的外地汉族人,他们敢抢你们。你们的马,他们相中了。不过,这里的蒙古人都没钱,只有物儿。这些人,养羊的有上千只。养牛马的少说也得有几百头。你们只能和他们交换。”猛根儿接着说:“想和他们成交,我们必须要找一个人,找一个在当地有威望的蒙族人,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的成交。老蒙古实惠,脑袋不拐弯,就是认死理儿。”
吃饭的时候猛根儿找来了当地很有威望的小伙子叫巴特,他俩关系不错。这小伙子二十三。四岁,中等身材,挺魁梧,脸色有点发青,眼睛不大挺有神。还带来一个巴特的朋友,是外地的,也是个少数民族,鄂伦春族,叫韩敬天。韩敬天和巴特反差挺大,大高个子,浓眉大眼,白白净净的,像个书生,特讨人喜欢。两个人都会汉话,只是,说汉话舌头有点硬。
喝酒的时候两个少数民族的哥们儿挺有规矩的,用手指将酒向外弹了几下,是敬天敬地的。和他们喝酒是不能轻易碰杯的,只要碰了杯子就必须一口干了。这是规矩,否则就是不尊重人。他们喜欢酒量大的,喝酒豪爽的,他们认为这样的人“可交”。
李三爷是“海量”,“二大碗”一连干了四碗酒。两个少数民族的哥们都躺下了。
一场酒下来,哥五个就成了“挚交命友”了。
当天晚上,巴特喊来几个养马的牧民,谈起了换马的事。
大家来到院子里,几个牧民围着这些马转了好几圈,不住的点头。然后,和巴特嘀哩嘟噜的翻了一会儿。巴特回过身问李三爷:“三哥,你们想几匹换一匹?”
哥几个当时就懵了,怎么还几匹换一匹呢!咱这可是战马呀!这体态,这膘儿,哪点差呀!货到地头死啊!还是欺负外来人呐!巴特看出了李三爷的心思,急忙补充一下:“他们的意思是你们的马太好了,他们用几匹马换你们的一匹。”哥几个恍然大悟。
最后,他们的十六匹马变成了三十匹。虽然“膘口”(马的体态和年龄)差了点,种地拉车等农用是绰绰有余。
猛根儿再三挽留,哥几个在浩尧山玩了几天,巴特和韩敬天一直陪着。哥几个关系处的很近,干脆,六个人磕头拜了把子,成了把兄弟。猛根儿排老四,巴特老五,韩敬天最小,老嘎达。
李三爷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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