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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女谋江山-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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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待多达数百人。隋炀帝大业年间,更名为嵩阳观,为道教活动场所。宋仁宗景祐二年,名为嵩阳书院,以后一直是历代名人讲授经典的教育场所。”

    玉王炘炎听后,狭长的眉眼垂下,认真思考起来“娘子你的那个时代范仲淹和司马光都讲学而晏殊和富弼没有吧?”

    苏洛冉摇了摇头“未曾见过记载。”

    玉王炘炎笑起“那不如由我来做一做这个兴学之人好了,投其所好,晏殊才会另眼相看不是?只是为夫还需要一个引荐人,谁好呢?”

    苏洛冉想了想“王琪如何?”

    玉王炘炎问道“这人只是晏殊幕僚而已吧?”

    苏洛冉笑到“非也非也。”

    玉王炘炎纳闷道“娘子不妨解释解释?”

    苏洛冉笑起“王琪,字君玉,华阳(今四川 成都)人,徙舒(今安徽庐江)。王罕之子,王珪从兄。进士及第,曾任江都主簿。天圣三年(1025)上时务十事,得仁宗嘉许,命试学士院,调入京城任馆阁校勘,授大理评事、馆阁校勘、集贤校理,知制诰。嘉佑中,守平江府,数临东南诸州。任姑苏郡守时,修建官衙,向转运使司借款数千缗,无力偿还,政尚简静。

    嘉祐四年(1059年),王琪增订刊刻王洙之《杜工部集》于苏州,并撰写《后记》,在序中对杜甫的“博闻稽古”加以肯定。《杜工部集》一次印一万部,“每部为直千钱,士人争买之,富室或买十许部”。有《谪仙长短句》,已佚。《宋史》附传王珪。今有周泳先辑《谪仙长短句》一辑。《全宋词》录其词十一首。”

    苏洛冉顿了顿“真正让我想到他的是《浣溪沙》: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其中“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是晏殊流传千古的名句,而且这句词还颇有一番来历。据史料记载,晏殊写这首《浣溪沙》时,当他写到“无可奈何花落去”时,虽然苦苦思索,就是想不出下句,不得不就此搁笔。后来有一次,晏殊路过杨州,到杨州大明寺里游玩。他看见庙里的墙壁上写满了别人题的诗,突发兴趣,就找属下拿来一把椅子背对着墙壁坐下,让随从把墙上的诗一首首念给他听,并且不要说出作者的姓名。当随从一首首读来,他都感到不太满意。这时随从又读到:

    水调隋宫曲,当年亦九成。

    哀音已亡国,废沼尚留春。

    仪凤终陈迹,鸣蛙只沸声。

    凄凉不可问,落日下芜城。

    晏殊觉得这一首诗写得确实不错,尤其是最后一句“凄凉不可问,落日下芜城”更是让他佩服。于是晏殊就问:“这是谁写的啊?”随从回答到:“写诗的人叫王琪。”晏殊接着问到:“这个王琪是何许人?”扬州的地方官员连忙回答:“王琪是江都县尉。”晏殊一听非常高兴,连忙叫人把王琪找来,自己特地请王琪吃饭。在宴席上,晏殊和王琪谈得十分投入。于是,晏殊想到了他那首还没有写完的《浣溪沙》,就对王琪说:“我作了一首《浣溪沙》,当写到‘无可奈何花落去’,至今未能对出下句,请你帮我想想。”王琪略加思索,对晏殊道:“何不用‘似曾相识燕归来?’”晏殊听了,果然是千古绝对,拍手叫好。于是这首流传千古的名词《浣溪沙》就这样诞生了。”

    玉王炘炎挑眉“所以他们是知音?”

    苏洛冉点头“可以说是。”

    玉王炘炎笑起“这倒是有意思起来。”

    苏洛冉深叹一口气“不一定小人物就是小作用,这世界上本就没有贵贱之分,也没有大小之别,莫非夫君也俗了?”

    玉王炘炎看着自家娘子微微气恼的样子,笑了起来“莫不是娘子真的如此介怀?”

    苏洛冉反问“不该介怀吗?”

    玉王炘炎锁眉“小人物难道还能强过大人物?”

    苏洛冉眼睛瞪大“这世界上为什么小人物一直是小人物?因为天时地利人和不到,因为没有什么是小人物所倚仗,没有什么是小人物所依靠的!因为所有上位者只看得起能言善辩去巧于心计的主儿,只看得起自己认为的人。上位者的圈子如此的小,又严重排外。有才人真的希望被认可要经过但是苦难啊?而你们这些上位者不需要但是努力即被认可,你告诉我,凭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小人物,尤其不善言辞的小人物是无能的?你凭什么这么说?!”

    玉王炘炎赶紧讨好道“娘子莫急,为夫错了。”

    苏洛冉扭过脸去“我在我自己的时空本就是个小人物,原来在这里依旧没改变命运。”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严妃筝韵

    玉王炘炎深叹一口气,颇有些无奈,娘子始终是敏感了些,但是身为王妃,不该如此情绪化。但是转念又想娘子怕是在她自己的时空过得不甚愉快,如此便就算了吧,这时刻提意见,怕是反而不容易被娘子接受。

    玉王炘炎笑起“娘子,莫急,在我心里,你始终是最好的。”

    苏洛冉泪水沿着脸颊滴滴掉落“你只是安慰我而已。”

    炘炎见状搂紧苏洛冉笑起“你看你,怎的说着说着就落泪了呢?”

    苏洛冉抽泣起来“你不懂,你不懂那种一辈子被人压在下面无法翻身的感觉,你不懂永无出头之日的感觉,那是一种惴惴不安也是一种一辈子怀才不遇。”

    炘炎拥着苏洛冉帮她顺着气“娘子你的伯乐不是在我这里?”

    苏洛冉摇着头“不,我窝囊了二十多年真的放不下,你懂吗?我不甘心平庸,可是平庸又不出色,我该怎么办?”

    苏洛冉揪住炘炎的衣襟“夫君,我兢兢业业本本分分也会让人不得待见,我努努力力勤勤恳恳也会让人轻视我,你不懂那种一辈子碌碌无为而无能为力的感觉。”

    炘炎抱紧苏洛冉“娘子莫哭,一切有我,乖。”

    炘炎抬起苏洛冉的脸深情的吻了下去,苏洛冉仰起脸享受这一刻的温暖与幸福。

    炘炎见苏洛冉安静下来加重了这个吻,手揽上了她的腰。

    清影和清月对视一笑,加起马车往玉王府赶。

    马车一路飞驰到玉王府,马车才驶进玉王府大门,炘炎就抱着苏洛冉一个纵身飞向府内,苏洛冉羞涩的将脸埋在了炘炎的胸口。炘炎哈哈的笑了起来,笑中带了宠溺。

    景王炘允看着九弟炘炎和苏洛冉走远,皱了皱眉,月白的长袍在夜色中格外显眼,鹿眼懵懂的看向四周,似是梦游似是寻找。清影站在炘允身后一拱手“三王爷在玉王府的屋顶,这是演的哪一出?”

    景王炘允回头看向清影,扇子摇了起来,娃娃脸上浮上一层自嘲“爷我睡不着,偏巧九弟家的宅子最宽阔,夜景最是好看,特地来看看。”

    清影点点头“那要不要清影备一份酒菜与三王爷对饮?”

    景王炘允摇着纸扇,眼睛里面闪出一份坚定不破的神色“不必,爷素来风雅惯了,这独酌一杯酒,邀月成三人可比对饮来的有趣。”

    清影为难道“那清影离您远点,端着酒壶侯在一旁可好,不然咱家九爷回头一问这是咋回事,得,清影还要挨一顿骂呢。”

    景王炘允笑了起来“九弟素来好脾气,怎么会对你这个玉王府的侍卫长如此刻薄?”

    清影愁眉苦脸的说道“还不是咱上次偷放三王爷您,惹得咱家爷自己发现您在屋脊上,就责罚了清影一顿?”

    景王挑眉“这还是我的不是咯?”

    清影摇了摇头“清影可不敢这么想。”

    景王炘允收起折扇,笑眯眯地说道“清影啊,爷今晚无聊的很,不如咱们一起比个赛,舒活筋骨?”

    清影挑眉“三王爷,清影可不敢,你莫要如此作弄清影了。”

    景王炘允笑起“哪里是作弄,来来来,咱可以一起玩玩。”话音方落,炘允一个纵身蹦到下一个屋顶,快速的移动起来,身后的清影不紧不慢的跟着,任凭景王炘允如何甩都甩不掉。跑的气喘吁吁,回头还发现清影还在身后。

    景王炘允收起笑脸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清影啊清影,你好得让爷一下下啊,这跟狗皮膏药似的纠缠,有意思吗?真当爷跟你一样年轻力胜吗?”

    清影挑眉“三王爷,我家主子都睡了,我看你呢还是早些安睡的好,这雾深更重的。”

    景王炘允当场气结“你你你,好个清影,真是九弟的好侍卫!”

    清影笑起“三王爷气大伤肝,我要是您就往前走一步,看到前边的院子右拐进去喝杯茶消消气,或许还可以睡一晚,如果里面的贵人愿意的话。”

    景王炘允呼啦一下打开纸扇,慢摇了起来“好你个清影,真够可以的,算你识相。”说罢摇着纸扇风雅至极的走向院落。

    清影看着三王爷走向三王妃的院落,笑了起来,翻个跟头远离了。

    景王炘允看向窗子,窗上的剪影陷入了沉思。

    那一年是什么时候来着,貌似也是个春暖花开的时节,年过弱冠父皇便赐婚严尚书的嫡长女严筝韵嫁给自己。那一年的严筝韵是什么模样来着,十五岁及笄的时候,有些发黄稀疏的头发,一双慌张乱转的大眼睛,一双白嫩小巧的素手,红唇微微颤抖,像是害怕又像是激动。

    那时候的初见仿佛便是新婚之夜吧,那是的自己是怜悯她的,似乎那一夜也很美妙,似乎自己侵入了热情,投入了一丝真心。那时自己似乎说过宠爱她一生的,那时她还是很激动的。还记得她喊自己夫君时候的样子,甜甜的糯糯的,让人忍不住呵护。

    那时候初为人妇的她是什么样子来着?似乎什么都好奇又似乎什么都不感兴趣,只是她的大眼睛会明亮闪烁夺人魂魄。那时候她喜爱粉色的裙子,喜欢在阳光下放风筝,喜欢踢毽子,喜欢玩布偶。

    那时候她无疑是娇俏可爱的,只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才安静了呢?是被母妃训斥开始的吗?是被二嫂讥讽开始的吗?还是自己接罗秀英开始的呢?

    景王炘允挠挠头有些自责,似乎自己真的太遗忘这个正妃了,似乎所有打点都是她,而自己似乎从未关注过她。炘允握了握手,想进去又踌躇不前。但是毕竟自己这次是有求于她,还是进去妥当些。

    景王炘允鼓足勇气走了进去,看着一身素衣敲打木鱼的严筝韵,心中划过一些心疼。只见严筝韵光着脚跪在佛祖前,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了无生趣,微微发紫的嘴上有些唇裂,眼睛空洞无焦距,不知道神游何处。

    景王炘允一个箭步冲到严筝韵身前,拥住她,手覆上严筝韵的额头,才发现她并未受凉,刚安下心,只见严筝韵凉薄的眼神带着一丝疑惑“景王爷?这深更半夜来我这何事?”

    景王炘允当下气不打一处来“何事?我是你的夫君,来看自己王妃有什么事情才可以来吗?”

    严筝韵挣扎了下被景王炘允牢牢锁在怀里“别动。”摸起她的手,皱着眉“严筝韵你会不会照顾自己,都能冻到自己。”

    严筝韵依旧凉薄“这事与君无关。”

    炘允脸上黑色一片“我好得是你的夫婿,你要是死了,我还得续弦。”

    严筝韵停止挣扎“我若死了,罗秀英岂不正好?”

    景王炘允皱眉“你给我安分点,在挣扎引来他人看你衣冠不整的样子?”

    严筝韵估计自己脸面,拉着脸任凭景王炘允抱自己到床上,只是眼眸中有着疑惑,心中有着苍凉。

    景王炘允给严筝韵盖好被子,坐在床沿沉默了一会说道“二嫂叫你明天和罗秀英一起赴宴,你去是不去?”

    严筝韵想也不想的说“我不去。”

    景王炘允纳闷道“二嫂与你素来亲厚,为何不去?”

    严筝韵干涩的嘴唇扬起苦笑“亲厚吗?”

    景王炘允点点头“不是吗?”

    严筝韵点头无奈道“也许吧。”

    景王炘允有些气结“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也许?”

    严筝韵闭上眼“就是你想的就是真的。”

    景王炘允有些纳闷“你这是反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严筝韵冰冷如霜“你若无事,可以回了。”

    景王炘允不高兴的凶道“严筝韵,这是对待自己夫婿该有的样子吗?你想七出?”

    严筝韵冷笑“一封休书,求之不得,你肯给吗?”

    景王炘允语塞,只能怒瞪严筝韵。

    严筝韵冷笑“你不说,我来说就是了。我严筝韵是什么人?何德何能可以跟英王府的正妃做姐妹?跟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做人家的大小老婆?英王又是何许人物?养的小倌,藏的女娇,乱的家弟,我严筝韵可高攀不起!再言你景王何人?天元第一风雅文流的王爷,您儒雅高贵,我下里巴人;您俊秀挺拔,我矮小丑陋;您智谋无双,我愚蠢可笑。我这样一无是处的草包配你呢,可是真的是错点鸳鸯,早离早好。”

    景王炘允眯了眯眼“你心里话?”

    严筝韵冷笑“你当我发牢骚还是撒娇?”

    景王炘允甚是疑惑“严筝韵你明明是个话少的。”

    严筝韵哈哈笑起“我话说?炘允我嫁给你三年,你了解过我吗?你知道我的爱好偏好嗜好喜好吗?你知道我厌恶什么讨厌什么憎恨什么鄙视什么吗?不,你一无所知。”

    严筝韵停住笑“炘允,以后,你这正妃之位便罢了吧,我做不了也做不来了,太压抑。”

    景王炘允笑起“真的要你我和离?”

    严筝韵点头“求之不得。”

    景王炘允点头“既然如此,七出无子如何?”

    严筝韵摇头“七出当头,善妒。”

    景王炘允点头“好,但是你要给秀英一个转正妃的契机。”

    严筝韵摇头苦笑,仰头吞下泪水“你说到底还是为了罗秀英,我答应你。”

    景王炘允本想给她擦泪,但是生生止住了,看着严筝韵问到“可有法子?”


第一百七十七章 正妃非正

    严筝韵带上了泪痕,嘴角扬起一丝自嘲〃我能有什么法子?我的法子不过是废除正妃提携侧妃而已。〃

    景王炘允娃娃脸上带上了些许的恼怒“你不想说是不是?我都如此答应你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严筝韵嘴角挂上嘲讽〃你不是天元国的景王爷吗?最儒雅风韵最喜爱诗歌风流的,怎么这点都想不到吗?〃

    景王炘允脸上带上了龟裂“严筝韵,本王只是想知道你这边的想法如何,你不愿说也就罢了,何苦这样嘲讽于我?”

    严筝韵扭过脸去“既然如此,慢走不送。”

    景王炘允愁色弥漫“你当真不想与我和离了是吗?”

    严筝韵扭头看向炘允“你非要罗秀英做你的正妃不可吗?”

    景王炘允点头“父皇现在只是还不知道秀英的好,我得让秀英有个好环境,让父皇更好的看到才是。”

    严筝韵笑的很淡,淡中带上了忧伤“景王爷果然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儿,竟然如此的关照罗秀英,既然如此,我倒有个法子。”

    景王炘允脸上带上了喜色“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严筝韵呵呵笑起“正妃若是非正,那便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不知景王爷想让我背什么罪过?”

    景王炘允沉思了起来,假死吗,这似乎最简单但是对严筝韵而言有不妥,以后严筝韵靠什么在这世间存活?忤逆大罪?不对,严尚书肯定会想办法把这件事情摆平,毕竟是严家一族的生路。奸佞贪婪?严筝韵这么清高孤高的女人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让自己背上这种骂名。

    景王炘允看着严筝韵沉思了起来,加重了自己的思路,如果是不可饶恕的罪过,这苏洛冉当时被禁寝宫是为什么来着?啊,似乎是推秦若梅入湖中,似乎这个比较好。

    严筝韵看景王炘允的眼中带上了亮色,嘴角撇了撇“想到了?看你环顾四周又看向九弟和九弟妹的方向,莫不是你想我亲手害死你的孩子?”

    景王炘允有些愕然“你怎么这么清楚?”

    严筝韵冷哼“你的脸色这么明显,我有什么不能看懂的?”

    景王炘允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有这么明显吗?”

    严筝韵不再搭理“既然你决定了,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去准备吧,届时我一定会给你一份满意的答复,让你如愿以偿,也让我梦想事成。”

    景王炘允看着被烛光拉长的背影,看着这个倔强而孤傲的女子,心中划过了疼惜,但是一想到罗秀英当前的危险处境,握了握手,只能先维护自己最喜爱的女子了,心中对严筝韵只能说抱歉了。

    景王炘允张了张口实在说不出话,只能转过身慢慢走出房间,只留下严筝韵泪划过脸颊。

    二个月后果然传来了景王侧妃罗秀英怀孕在身的消息,这个消息惊动了玉王炘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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