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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快乐我做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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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不是胡说八道,现在这外面可流行姐弟恋了,年龄不是问题,”叶眉显然和孙菲熟稔得很,说话也百无禁忌,“别的不说,就是你眼前这位陈竹,去年还闹了个大笑话。”
  陈竹疑惑地看着叶眉,不知她所说何事,孙菲也一脸极感兴趣的样子。
  “陈竹去年和她父亲手挽手走在上京城里,结果被学校一些好事的同学拍了照片传到网上,说她傍大款,这事还闹得沸沸扬扬的呢。”
  孙菲哈哈大笑,陈竹一脸无奈,“有些人的心理还真就那么阴暗,现在我出门都不敢和我老爹走太近。”
  “咱们做人光风霁月的,管那些闲话做什么?没的坏了自己的心情。”孙菲一脸不以为然。
  几人一处说了些闲话,陈竹发现这孙菲虽然四十多岁了,可心态却爽朗年轻,竟常常流露出小女儿的天真娇态,看来也是个自小就优越惯了的人,平日里没有什么烦恼。
  陈竹本就喜欢她的画,清雅平和,和这次参展的其他几位女画家不同,后现代色彩没那么浓,陈竹对那种血腥诡异透着一股子邪气的画一向是避而远之,和孙菲倒是极其相投。
  孙菲一高兴便送了她一幅画,陈竹哪里好意思,就开口订了孙菲此次参展的其他几幅画。
  “菲姨才刚参展,你就把画给都订了,你让那些其他要买画的人情何以堪啊?”徐如珉布置会场忙得腰酸背痛,见她们在一起闲聊,自是愤愤不平,也赖了过来偷懒。
  “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喽。”陈竹欣赏着孙菲的画,心里得意,这几幅画在陆彦看来定会觉得脂粉气过重,可她偏就喜欢这个调调。
  “干脆你以后去做职业画商好了,我做策展人,叶眉那个臭丫头……”徐如珉兴致勃勃地提议。
  “得了吧,我可是个俗人,看画买画全凭自己的喜好,才懒得去钻研那些市场呢。”陈竹白了她一眼。
  “就是这话还说自己是个俗人?”孙菲大笑,“那些画商才是俗人呢。”
  “可不是,这丫头就是嘴上谦虚,过分谦虚就是骄傲,你不知道她也是从小学画的呢。”叶眉毫不留情地揭陈竹老底。
  “哎哟,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我那水平说出来可就丢人了,”陈竹臊得脸都红了,“我那可是在少年宫胡乱学着乱涂几笔,怎么能算从小学画?”
  “咦,我怎么听说你是宋昌颐先生的关门弟子,几次雅集都带着你呢。”叶眉调皮地眨眨眼,宋昌颐是国内有名的书画大师,那可是泰斗级的人物啊。
  “什么关门弟子?他老人家那儿早就关门了,最小的徒弟都比我大了十岁呢。我不过是和他家沾了点远亲,又想见识见识那些雅集盛会,他老人家就带着我长长见识。”陈竹连忙解释道。
  虽说两人无师徒之名,但有师徒之实,但和宋昌颐的交往她还是很低调的,免得被人传作她附庸风雅,沽名钓誉,除了自家人之外也就陆家人知道了,叶眉的消息来源肯定是陆家。
  “你紧张什么?这儿又没有外人。”叶眉笑道,在她看来,陈竹行事就是太小心了。
  又有几位参展的女艺术家先后过来,这次参展的展品五花八门,特别是那些行为艺术家,竟有人展出一些短片,内容只是在原地绕圈六十次……
  看得陈竹目瞪口呆,只能暗叹自己的欣赏水平还是太有限了,完全搞不懂她们要表达的意思。
  还有一些无厘头的如在鸟笼里放冰块,用钢铁做的内衣之类的,也都让人觉得忍俊不禁。
  有个雕塑家做了一个很大的奶油蛋糕,上面的内容是波伏娃的《第二性》,以及一些女权主义的观点,除了这个创意很让陈竹欣赏之外,更诱人的是不断飘过来的奶油香味,平时倒没觉得自己有多爱吃蛋糕,可捣鼓了一天竟真觉得有些饿了。
  因为艺术工厂不仅是一个工作室,还是一个休闲的餐吧咖啡馆,虽然还没有正式对外营业,但今天的中西点师傅都已经到位了,干脆就让厨房做了几份特色餐点上来,几人先品评一番。
  正说笑着,她突然收到一则短信,竟是徐恬发来的,那内容看得她大吃一惊。
  “本人于今日正式辞去《女人装》主编一职,从此继续仗笔走江湖,感谢朋友们多年来的支持,也希望能够继续支持本人。”末了是一个大大的小脸。
  陈竹立马拨了个电话过去,发现是占线,想想也是,这条短信肯定是群发,定有人第一时间就回拨了电话,想必此时徐恬也是烦不胜烦,不知道要面对外界多少好奇的眼光,便回了条短信过去。
  想到上次和徐恬吃饭时,她就曾经埋怨过《女人装》内部斗争复杂,力挺她的大老板最近可能在报业集团的内部失势,搞得她日子更加不好过,早就有单飞的心了,仔细想想,这次她的辞职倒也在情理之中,若能在这个时候挖她过来……
  陈竹的心思又活络了。
  “哈哈,陈竹,你的‘二十四孝’好男人来了。”叶眉拍着手大笑道。
  陈竹这才回过神来,发现陆彦进来和众人神色淡淡地打了个招呼,便向她走来。
  “饿不饿?要不要让厨房再做一份餐点过来?”陈竹关切地问他。
  发现四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两个身上,她便有些不好意思。
  陆彦摇摇头。
  “我这份吃不完,你帮我吃吧。”陈竹把自己面前的提拉米苏推给他。
  陆彦安静优雅地吃完,才用餐巾擦擦嘴,轻描淡写地说,“没你做得好吃。”
  “怎么可能?”这可是有名的西点师傅做的地道的提拉米苏,和她那个山寨简化版的怎么能相提并论?
  不过她立刻就反应过来,陆某人这是在说甜言蜜语呢,有外人在他自然不会心肝宝贝的乱叫一通。
  她抿唇偷偷笑了一下,“我今天买了几幅画,你过来看看。”
  “哦,是孙菲的画。”陆彦只瞥了一眼就张口说道。
  “听这口气你认识她?”陈竹好奇地问,刚才孙菲说是要去看自己的宝贝儿子范尧就先走了,是以两人没照上面。
  “她的父亲是爷爷的老部下,结婚后她搬到J省,和二叔那里也有些来往。”
  “她是范尧的妈妈呢。”
  “只知道她之前的先生姓范,一直没见过她儿子,却没想到竟然是范尧。”陆彦挑挑眉。
  “他们俩离婚了?”陈竹有些吃惊,见孙菲那无忧无虑的快活样子谁能想到她是失婚妇女啊?
  她模模糊糊的似乎抓到一些什么,老部下,上京,J省,离婚……
  “你说陆姑姑喜欢的那个男人会不会是……”陈竹皱着眉缓缓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陆彦点点头,“当时一听你那么说,我就猜到是他了。”
  陆连娜、孙菲、范尧……都是自己挺喜欢的人,竟然会是这么一团乱麻的关系,光想想她就觉得头大。
  陈竹现在满心都想着这件事,也没有心情多待,和陆彦匆匆告辞了出去,对叶眉和徐如珉的嘲笑也不以为意。
  “你说姑姑和范尧的爸爸还有联系吗?”
  “不知道,”陆彦眉头紧锁,对自己一向敬爱的姑姑居然挑了那么个有妇之夫,还费尽心思去拆散人家家庭,他心里满是失望和恨铁不成钢的气恼,“据奶奶的观察起码最近是没有了,爷爷身体不好,想来她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给老人家添堵。”
  陈竹叹了口气,“怪不得范尧会在高三的时候突然转到我们学校,原来是家里有了这等变故,想来也的确是不容易。”
  “想别的男人做什么?”陆彦恼怒地看了她一眼。
  “人家好歹是我的老同学好朋友。”陈竹在他的腰上轻掐一把,“成天这么在醋缸子里泡着,也不怕把自己酸死?”
  “爷爷当时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陈竹突然有些好奇,据她了解,对这个小女儿陆成筹一向是宠溺放纵的,她长大之后也不是严厉管教着她,在交友方面有着绝对的自由,更不会在她身边放个人监视着,这种事情陆连娜要瞒着家里也是不难,毕竟她并没有和人家在一起,知道她心思的人也不多,那些小手段要是赖掉也很容易,怎么让老爷子发现然后闹将起来的?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子欲养而亲不待(一)
  第二百六十二章 子欲养而亲不待(一)
  “这我也不清楚,”陆彦看了陈竹一眼,一直到现在陆成筹和唐平还是对当时的情况三缄其口,更不用说陆连娜了,“我担心是有人故意传扬到爷爷那里的。”
  陈竹轻吁一口气,她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孙菲的父亲原来在J省是什么职务?”
  “他年纪不小了,比我爷爷还要长上几岁,原来是J省的省委副书记孙诚,你听说过么?”
  陈竹摇摇头,J省的书记省长不知道换过了多少位,她都不能够记全,何况是副书记。
  “他在任上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哦,那看来是南下老干部了,”对J省官场还算熟悉的她,自然不会忘了这些老干部的势力盘根错节,同气连枝,俨然就是J省的幕后老大,连省里的一、二把手都拿他们没有办法,“当年二叔他……”
  陆彦点点头,“因为爷爷的关系,二叔和孙家的关系一向很好,二叔那些年在J省,他明里暗里也支持了不少。”
  虽然那时候的陆彦年纪尚小,但世家子弟一向早熟,家里也不特别避着他,对这些事情也都见怪不怪了。
  传闻陆连强的上位离不开老干部的支持果然是没有错,只是人家尽力帮衬,结果你家的闺女却撬了他家闺女的墙角,你让人家情何以堪啊?
  陈竹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若换做是她,出了这等让人寒心的事,必然对陆家充满了怨忿,是否会使绊子暂且不说,起码就不会再对陆家施以帮手。
  而这件事又没有多隐秘,一传十,十传百,若是有心人故意拿这个做文章,陆连娜的娇纵,陆家的忘恩负义,那些老人们如何能下定决心将自家的未来交给陆家,一件小事极有可能会毁掉陆成筹和陆连强多年经营出来的好名声。
  再往深一层想,现今陆家虽算不上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但也绝算不上低调,老爷子坐镇中央,陆连强是封疆大吏又已经是政治局委员,陆连娜经商有成,现今再加上一个陆彦是国内的新首富,陆家虽然人丁稀少,但无论是权力还是财力都十分惊人,这会给其他利益集团造成什么样的压力?
  且不说好几人都盯着一年多之后的政治局换届,就算是这一届的大佬们对陆系这么个庞然大物也是心有余悸,本来如今的局势就是各利益集团各自瓜分势力,若坐视以陆家为代表的势力做大,自然对他们是不利的,如果能让陆系内讧,就算陆家再大,也是孤掌难鸣。
  陆连娜这件事情本是小儿女情事,但极有可能会被人利用。
  想陆成筹那么个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真有那么纠缠于这些生活作风的小节吗?就只为了陆连娜做了第三者这种事气得倒下?如果真的那么简单就不会是陆成筹了。
  陆成筹为陆连强谋划了这么多年,眼睛就盯着政治局常委的那把椅子呢,谁知道在这紧要关头自家后院起火,前面的枪林弹雨还不怕,最怕的就是自己身后有人捅刀子。
  估计如今后院已经起火,老爷子才会那样气极倒下,难怪俩老对陆连娜疏远了,起码也要做个样子给外人看嘛,难怪会将傅爱千里迢迢地从陆连强身边召来,比起娇纵的女儿,还是八面玲珑的儿媳更能在此时弥补一二,也难怪近来傅爱常陪着唐平出入那些高门大户……
  这段时间陈竹想了很多,今天这么一联系在一起才恍然大悟,陆彦见她凝眉沉思,脸上表情变幻不定,也不扰她,自己坐在旁边优哉游哉地翻着书。
  陈竹在他面前向来藏不住话,便把自己的想法细细和他说了。
  陆彦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那些老狐狸们都是成精了的,真有人拿这些事做文章,他们还能看不出来?何况爷爷都已经被气倒了,就算那些人原先心有芥蒂,如今却也无话可说,爷爷此时让二婶四处奔忙不过顺势再添把火加把柴而已。”
  陈竹点点头,到底陆彦看得还是比她更通透一些。
  “我现在只是担心爷爷的身体,他这把年纪还要为这些事情操心,对他的病情无益啊。”陆彦忧虑地说,他也开解过爷爷多次,但老爷子总是拍拍他的手笑而不语。
  反倒是陈竹更能理解陆成筹的心态,老爷子是个极护短极看重家人的,这样的性格导致了他一辈子都无法完全对权力放手,孙子孙女年幼,如果唯一的儿子无法继他之后撑起整个大家,那两个孩子失去了家族的荫佑,还能像如今这般平安喜乐吗?
  一个人的牵挂太多,心就愈加不自由,就算想挺下来休息,都得不由自主地向前,这也是一种家族责任,每一家都有这么一个人默默地承担起守护的责任,为家人撑起一片天。
  “孙菲会不会恨上陆家?”
  “不知道,她明知道叶家和陆家关系铁得很,还是没有疏远叶家,估计要恨也只恨姑姑一个人吧。”陆彦无所谓地说。
  “她那么个人还真挺难和‘恨’字沾上边的,”想起孙菲那一脸灿烂阳光的模样,陈竹感叹,“上次姑姑说范尧的父亲最爱的还是原配妻子,你说他们俩会不会复合啊?”
  “这你别问我,我对这些情情爱爱弯弯绕绕的东西还真是搞不明白。”陆彦举双手投降。
  “你还不明白?”陈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这娃儿都早熟到这个地步了,还好意思说不明白?”
  陆彦搂过她,响亮地亲了一口,“我是说我对他们那些弯弯绕绕不明白,如果两个人真的相爱,就会坚定不移地相信彼此,就算别人再搞什么小动作小手段,也不可能分开他们,所以你刚才说什么最爱,我就觉得特别奇怪,这么容易分开的爱能算最爱吗?”
  陈竹一听就绽出一朵笑花,“可你还不是经常不相信我,大醋缸”
  “我哪里是真的不相信你?”陆彦笑着掐掐她的脸。
  的确,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陈竹也常常耍些小性子,陆彦也常常胡乱吃些飞醋,但两人都知道这是一种撒娇的方式,不过是想要对方哄着说些甜言蜜语而已,至始至终,从未在心底对彼此有过任何的怀疑。
  真爱是一种信仰,一种永远不背弃对方,一种永远信任对方的信仰。
  曾经受过伤的陈竹,自小冷心冷情的陆彦,想要全心信任一个人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不是自小相处极了解对方的品行,如果不是一次一次对对方付出信任,又收获了同样的信任,如果不是因为爱上了就坚决不放手,两人也决计走不到今天这地步。
  “小乖,抱歉,”他摩挲着她手上小巧的钻戒,“订婚太简单了。”
  “我本来就说不要弄什么订婚仪式嘛,弄得那么麻烦做什么?这样全家人在一起吃顿饭就好了,我憧憬的是结婚仪式,别喧宾夺主了。”
  “好,等你一毕业我就给你一个最最盛大的婚礼。”他与她十指紧扣。
  “不要盛大,我最讨厌那种大排场了,”陈竹皱皱眉,“我要浪漫有情调的。”
  她骨子里是个渴望婚姻家庭的人,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一直在幻想着自己穿白纱的样子,对婚礼充满了憧憬和期待。
  陈竹正和林学则的课题组讨论这次调研的收获,突然接到陆彦的紧急电话,莫兰已经出发来接她了,她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日期显示,心里有了几分明白,但还是忍不住通体冰凉,一股寒气不断地往外冒。
  匆匆向林学则请了假,他见陈竹这个样子,又想到近期陆成筹的病情,心里也有数了,连忙点点头让她赶去。
  “陆老的室壁瘤发生在梗死灶已纤维化的愈合期,由梗死心肌或瘢痕组织在心室内压力作用下,局限性的向外膨隆而形成室壁瘤,又继发了附壁血栓、心律不齐及心功能不全。如今梗死区心肌收缩力丧失,引起全心衰竭……”
  陈竹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疗小组的一名大夫正向陆彦解说着病情,陆成筹还在急救,唐平和陆连娜已经哭成了泪人,估计情况很不好。
  见她过来,陆彦面沉如水地朝她点点头,她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
  他反手紧紧地握住她,几乎是使劲儿掐她,即使被他掐得生疼,她也没打算放手,一声不吭地受着。
  医生遗憾而详细地对着陆彦解释了一番,陈竹才知道原来陆成筹已经急救了很久,但一直没急救过来,此时若是一般人早已宣布死亡了,但因为是陆老爷子,所以医护人员还在里面努力着,但外面的诸位心里也都有数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子欲养而亲不待(二)
  第二百六十三章 子欲养而亲不待(二)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护人员终于一个个出来了,面带哀色的摇摇头,医疗组组长正式宣布停止抢救。
  无论是最近和陆成筹朝夕相处的医护人员还是随身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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