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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第6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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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王的手下仗着人多势众突破了防线,将大内侍卫分割包围,牢牢将寝宫控制在手中。

    在一众高手的护卫下,朱高燧长驱直入,进到帷幔重重的内寝殿。

    寝殿中的宫人已经不知所踪,空空荡荡,只余皇帝和郑和形影相吊,一道闪电划过,映的两人的身影愈发鬼魅孤单。

    赵王提着剑,进了内殿,与皇帝相隔五丈近远,又是一道闪电划过,让这对天家父子互相看到了对方的脸。

    赵王俊俏的脸上,写满了狰狞和决绝。

    皇帝苍老的脸上,只有深深的疲惫和心寒。

    赵王看着他的父皇,朱棣看着他曾经最宠幸的小儿子,无数的情绪在这暴雨和鲜血交织的长夜里蔓延,两人一时间竟相对无言。

    直到一阵闷雷过后,还是朱棣先开了口:“朕还以为,来的会是王贤,想不到却是你这个逆子!”

    赵王才开了口,涩声道:“父皇,您果然是在假装昏迷……”

    “哼,”朱棣眼中寒芒一闪道:“朕养的好儿子,凭你也敢弑君篡位?!”

第1124章 火烧龙床

    暴雨倾泻,银蛇狂舞。西苑中的皇帝祖孙二人,都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南海湖上,秦押等人已经和率先靠近的敌兵短兵相接了,他们立在各自的船上,用长矛长枪拼命捅向对面的敌人,不断有人惨叫着落水。悍不畏死的太孙护卫,哪怕中矛掉落水中,依然紧紧抓着长矛,死也要把敌人拖下水一起死!。

    寝殿中,朱棣如将死的病虎,哪怕到了生命的尽头,依然保持着君临天下的威势,睥睨着曾经自己的小儿子道:“凭你也敢弑君?真以为朕是冢中枯骨吗?!”

    “父皇素来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赵王笑笑道:“难道今日还不肯对儿臣正眼相看吗?”

    “朕素来最疼的就是你……”朱棣有些动怒道:“你难道不知道吗?”

    “那不过是因为父皇需要用我来平衡大哥和二哥罢了,”赵王哂笑道:“在你心里,大哥是太子,二哥是制衡太子的人选,而我,只是你加在二哥这边的砝码,好让二哥不至于被太子压垮。”赵王说着激动起来,咬牙切齿道:“一直以来,我都活在他们的阴影下!父皇何曾考虑过一次,让我来继承皇位?!”

    “你是这样想的吗?”朱棣哼一声道:“那就这样以为吧。”说着闭上那只独眼,不看眼前的赵王道:“砝码要有砝码的自觉,不要把自己真当成材料!”

    “今天,儿臣就让父皇看看,谁才是真材实料,”赵王俊俏的脸上满满都是戾气道:“让天下人都活在我的阴影下!”

    “就凭你?还想继承皇位……”朱棣不屑的哼一声道:“朕不过是不想闹出丑闻,才纵容你到现在,既然你无视朕的警告依然执迷不悟,那朕也只能当没有生这个儿子了。”

    “哈哈!”见朱棣到这时候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赵王放声大笑道:“莫非父皇还有什么后手不成?!”

    任由赵王笑完,朱棣才冷笑一声道:“你以为让人关上机关,就可以把朕的勇士营困在地道中吗?”

    “……”赵王脑袋嗡的一声,没料到朱棣竟然对黄偐等人的小动作洞若观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身旁满脸畏惧的一众手下喝道:“愣着干什么!快上!”

    赵王的手下这才勉强控制住对皇帝的畏惧,呈扇形缓缓围拢上去。

    朱棣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满面冷笑的看着赵王的手下,一旁的郑和按动了龙床床头另一端的龙头,便听沉闷的扎扎之声响起,龙床左近的屏风缓缓敞开,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洞口!

    原来那密道有双重机关,黄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破坏了其中之一,依然不影响洞口敞开!

    看着那如猛兽择人而噬般的洞口,赵王等人全都惊呆了,他们冲到皇帝附近之前,肯定会被洞中冲出来的勇士营将士挡住去路!

    失败似乎在所难免,不少人站住脚步,想要临阵脱逃。

    赵王却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逃,因为只要逃出这座大殿,天下虽大,也根本没有他的去路!

    赵王满面狰狞的盯着那个洞口,咬牙切齿的喝道:“成王败寇在此一举,和他们拼了!”说着倒提宝剑,排众而出,大步向前!

    “拼了!”绝大部分手下还是忠心的,举起兵刃紧紧跟着赵王殿下。

    走了没几步,赵王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得用宝剑杵着地,才能避免笑倒在地。众手下愣愣的看着赵王,不知他突然犯了什么疯病。

    “洞里的人呐?怎么不出来啊!”赵王举起宝剑指着洞口,大笑道:“莫非都睡着了不成?”

    这一刻,赵王殿下在心中感谢满天神佛,这样的意外都能发生,天命果然归于自己!

    “哈哈哈哈!”赵王的手下也一下子醒悟过来,肆无忌惮的狂笑不休,是啊!洞口打开已经有一会儿了,却一个人影都没有,显然是出了什么差池,皇帝的伏兵出不来了!

    朱棣的脸色登时无比难看,一旁的郑和同样满脸惊诧,不知道洞里的勇士营出了什么岔子,为何迟迟不能出来!

    “上!”赵王虽然笃定勇士营出不来了,但为免夜长梦多,还是拔剑一挥,声音高亢道:“谁替本王杀了这老匹夫,赏黄金万两!”

    “我!”众手下像是打了鸡血,再也不复之前的小心翼翼,挥舞兵刃嗷嗷叫着扑向龙床上的皇帝!

    眼看就要被乱兵包围,朱棣黯然叹气,摇了摇头,一旁的郑和猛地一拉龙床旁的一根黄绳,龙床厚厚的帷幔便轰然落了下来,将郑和和朱棣笼罩在里头。

    赵王的手下愣了一下,赶忙一齐上前,合力将沉重的帷幔拽到一旁,然后全都呆若木鸡——龙床上哪里还有皇帝和郑和的影子?

    “搜!”赵王也惊呆了,没想到今夜的变故会如此之多,再也顾不上什么体统,什么安全,亲自上前翻检起地上的层层帷幔来,可是将那帷幔撕扯成条条丝缕,也依然看不到一个人影!

    赵王头发散乱,早就不复潇洒形态,他血红的两眼从帷幔上移开,落在那张被褥散乱的龙床上。

    “拆了这张床!”赵王声嘶力竭的咆哮起来。

    手下赶忙围住龙床,挥动兵刃去砍那做工奢华的龙床,可那龙床是用紫檀木打造而成,岂是轻易可以损坏?锋利的朴刀砍在上头,只能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迹,根本伤不到木料本身!

    叮叮当当砍了一阵,见毫无结果,众手下又一起去推那龙床,想将其推翻在地,可任凭几十个人,使出吃奶的力气,全都用力过猛摔在地上,也依然推不动那龙床分毫。

    “一群废物!”朱高燧恨恨的骂一声,跳上了龙床,将所有的被褥踢到地上,仔细研究起来。他是精于收藏的大玩家,对各种机关很是了解,不一会儿就发现了端倪,他使劲跺着一块床板道:“这底下有密道!”再去寻找机关时,发现机括已经被暴力破坏,哪怕是制作机关的大内工匠,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没法修复。

    “……”朱高燧咆哮道:“都愣着干什么,点火,烧了它!”紫檀油性很高,非常容易点燃,这确实是个办法。

    下面人赶忙将帷幔被褥堆在床上,又拿了火把进来,朱高燧一把夺过来,将火把亲手丢在被褥中。那些昂贵的丝绸制品,腾地一下就燃起了熊熊大火。过了不一会儿,大火引燃了龙床,浓郁的檀香味扑满朱高燧的鼻息。

    朱高燧顾不上心疼昂贵的龙床被烧毁,咬牙切齿的等待着火势熄灭……

    南海湖上,秦押等人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但朱瞻基统共十个护卫,哪怕拼上命和一条船上的敌人同归于尽,又拿什么和另外七条船上的敌人作战?

    朱瞻基的脸上写满了绝望,虽然已经打定主意,宁死也不能被俘虏,可他还有大好的人生,还要统治这个帝国,施展自己的抱负,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今日却要枉死当场,如何能够甘心瞑目?

    岸上的赵赢透过雨幕,目光锁定了那艘孤立无援的小船,以及船上绝望无比的太孙殿下。老太监残忍的笑了。

    就在这时,老太监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猛烈的冲击波夹杂着碎石朝老太监等人拍打过来,登时就把站在岸上的一丛人全都掀翻在地,不少人直接被爆炸轰落水里!

    这突如其来的大爆炸,一下子让南海湖附近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湖面上包围太孙的船只都出现了停滞,所有人齐刷刷循着爆炸声望过去,只见蜈蚣桥已经被炸成了齑粉!

    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万万年,老太监运气依然不错,身后给他打伞的太监挡住了绝大部分冲击,除了暂时失聪,头昏眼花之外,赵赢身体并无大碍。

    众太监赶忙涌过来,七手八脚将赵赢扶起来,在他旁边大声说着什么,赵赢统统都听不见,只直勾勾的盯着蜈蚣桥消失的地方!

    只见,一艘接一艘的快船从雨幕中冲出,通过炸开的通道,从中海顺流而下,直扑南海湖面!

    “怎么会这样?”看着快船上那些身穿飞鱼服,手持丈八长矛的锦衣卫,赵赢整个人都懵在那里,喃喃说道:“锦衣卫不是在营里吗?”他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看到那些乘着快船逼近的锦衣卫,朱瞻基和秦押也愣了一下,旋即醒悟过来,亢奋的高声喝道:“援军到了,我们有救了!”

    “快!不要和敌人纠缠,躲开他们!”秦押冷静的下令道。

    残余的护卫登时精神百倍,手中的长矛不再刺向敌人,而是探入水中,拼命地划动。太孙殿下和秦押亲自划桨,所有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艘小船划得飞快,如游鱼一般钻出了包围!

    赵赢见状大急,推开搀扶自己的太监,踉踉跄跄上前,双手撑着栏杆朝湖面嘶吼道:

    “不要管别的,擒下太孙要紧!”

    湖上都是东厂的精锐,闻令果然不理会迫近的敌军,拼了命的追逐起太孙殿下的船只。

第1125章 严清

    按照王贤和张輗的约定,两人在控制住锦衣卫和府军右卫后,便分别从水路和陆路进攻西苑。

    张輗很清楚,自己这一路必然会遭到赵王军队的全力阻击,是为王贤吸引火力打掩护用的。但张輗对这样的安排求之不得,他虽然选择了豪赌太子太孙一方,但依然不敢深入西苑,掺合到天家父子祖孙的死斗当中。

    因为局面实在太复杂,任何用力过猛都会导致结果大不相同。

    就算击败赵王之后,张輗依然无法断定是朱棣继续在位,还是太子接掌皇位,抑或太孙越过太子直接登基。哪一种情况都有可能,让他根本无法做出判断。思来想去,只能尽量躲开是非,做好自己的本分,等着尘埃落定,不管哪方成为最后的赢家,也都少不了他这一份。暂时告负两方也不至于记恨他。

    所以张輗对部下的指示便是全力攻打西苑门,吸引尽可能多的敌兵,但不管宫里发生什么,在尘埃落定以前,都绝不跨越雷池一步。

    府军右卫忠实的贯彻了张輗的命令,在用攻城车撞开西苑门后,便和前来阻击的赵王军队展开了缠绵的激战。哪怕击退了一路敌兵,打开了缺口,也绝对不肯向前,只是稳固好防线,等待敌兵的反扑。但因为他们作战实在卖力,赵王军在这漆黑的暴雨夜里,并没有察觉出他们的小算盘,依然源源不断的开赴西苑门,拼命阻止府军右卫的进攻。

    在府军右卫的卖力吸引下,赵王的军队几乎尽数被吸引在西苑南侧。这也是南海四周全是敌军,太孙殿下无路可逃的原因之一……相应的,西苑北面中海一带自然十分空虚,中海北面和北海之间的金鳌玉虹桥上,只有一个百人队在把守而已……

    西苑位于皇宫和景山的西侧,始建于金元时期,本朝开辟了南海以后,苑内就形成了一个纵贯皇城南北的袋状水域,分别名为北海、中海、南海,以太液池上的两座石桥划分界限,金鳌玉虹桥以北为北海,蜈蚣桥以南为南海,两桥之间为中海。其中中海和南海因为遍布宫阁殿堂,是御苑防卫的重中之重。

    北海虽然也在西苑范围之内,但远离皇帝和后妃的活动区域,尤其朱棣年迈以后,基本不会涉足,因此守备难免要松懈许多。如果赵王能够等到明日,他在城外的左右两护卫进京再动手,自然会在北海布置兵力,以免不测。

    然而严清等人通过黄偐,提前引爆了消息,逼迫赵王不得不在今夜仓促动手,赵王手中能动用又信得过的兵力只有常山中护卫和羽林前卫两卫兵马。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只能分头照顾中海和南海两片区域,以求对皇帝和太孙的行动万无一失。至于北海,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在赵王和赵赢等人看来,这并不算太冒险,因为京城已经掌握在他们手中,各卫兵马都被困在营中,有冲进西苑的两卫兵马,足以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但显然,他们低估了王贤。虽然已经和王贤打了多年交道,但无论赵王也好,赵赢也罢,都没有正面和王贤进行过殊死搏斗。从那些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中,他们根本领略不到王贤的可怕之处,反而会产生一种他也不过如此的错觉。

    韦无缺是深知王贤之可怕的,但他那些谨慎的提醒,都被赵王当做吓破胆子后的怯懦之言,统统没有理会。是啊,姓王的都已经沦为被东厂牢中的囚犯,还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呢?

    殊不知,王贤主动走进牢里,不过是在破局之后的以退为进!正如杨士奇分析的,王贤在让皇帝中风不起之后,如果还在外头逍遥,难免成为众矢之的。主动被东厂关押起来,反而会让所有人产生一种,他已经没有威胁,随时可以除掉的错觉。这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轻而易举被王贤转移到皇帝的身后事上——夺嫡之争成为了大明朝最激烈的矛盾!

    在自以为掌握住绝对主动的情况下,赵王自然不想冒着天下大乱的风险,杀掉一个随时可以杀掉的人物了。这种思想一旦产生,对王贤的警惕就会无限下降,随着摊牌的日子越来越近,王贤甚至淡出了人们的谈话,似乎这个人已经无足轻重。甚至大家都忘记了,是这个人逼得不可一世的永乐皇帝不得不低头认输,乃至气极中风……

    严清!吴为等人便是利用无人关注的便利,偷偷买通了北海的太监,在北海苑中偷藏了二三十条快船。更是通过一干忠心于王贤的锦衣卫军官,策划了今夜这场哗变。

    等到王贤彻底控制住锦衣卫,率军赶到西苑的北门,吴为买通的太监早就候在那里,悄悄打开了北门,放锦衣卫进了西苑。而这时候,北门一带居然一个赵王军的士兵都没有,甚至原先看守北门的侍卫,也匆匆到南边保卫皇帝去了,以至于吴为预备的各种突防手段都没有派上用场……。

    锦衣卫潜入西苑之后,迅速将藏在苑中的快船扛下北海湖,虽说有暴雨的掩护,但整个过程居然无人察觉,也实在是异数。这让戴华都摇头感叹,赵王实在不如汉王多矣,如果今日是汉王在政变,谁想趁机钻空子,势必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不能这么说,汉王长在带兵打仗,赵王长在谋篇布局,”王贤立在湖边亭中,等候快船就位,闲着也是闲着,替赵王说起了公道话。“换了汉王,也营造不出如此大好的局面。”

    “赵王的局面确实不错,京城尽在掌握,太孙和皇上都成瓮中之鳖。”戴华笑道:“可惜,他千算万算,居然算漏了大人。”

    王贤目光深邃的看着银蛇起舞的湖面,悠悠说道:“我的对手,从来不是赵王。”

    “确实,做大人的对手他朱老三还不够格。”戴华深以为然道。

    “小戴,多日不见,你的马屁功夫见长。”扎扎的轮椅声中,严清出现在亭中。给他推轮椅的闲云,好笑的端详着戴华道:“要是没长胡子,你跟宫里的太监就一个样。”

    “嘿嘿……”戴华不好意思的笑笑:“咱只是有感而发,没有夸大其词的意思。”

    看他的窘态,众人爆发出一阵笑声。笑毕,王贤看一眼严清道:“先生怎么过来了?”

    严清腿脚不便,自然应该坐镇后方才是。

    “大人,”严清看看王贤,沉声道:“您应该知道属下要说什么。”

    “……”王贤沉默一会儿,点点头道:“你也知道我不会答应的。”

    “答不答应在大人,但属下身为谋臣,不能不为大人打算,”严清话虽如此,神情还是明显一黯,忍不住做最后努力道:“大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在一时念旧情,将来是要家破人亡的!”

    王贤又沉默了许久,眸子里明显有挣扎之色,但他最终还是坚决的摇头道:“我知道,但不会那么糟,总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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