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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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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旨。”朱瞻基这次痛快的应下。

    “还有,再下一道旨意,命工部铸造皇城四门令符和夜巡令牌。令符和令牌分两半,而今之后,巡检官持左半,守卫者持右半,守官遇到巡官来检查时,铜符相符而从事。”朱棣显然对前日发生的事情高度警惕,但皇帝很清楚,是追究不出结果的,因为所有人都尽职行事,没有图穷匕见之前,安能辨其忠奸?所以只能从制度上补救,做到防患未然:“再下旨命成国公为皇城守卫官,东厂提督赵赢为皇城巡检官。”

    “是。”朱瞻基对此,自然毫无异议,也不敢有丝毫异议。

    “还有,”朱棣又说出一道旨意:“下旨吏部,南京六部、都察院、各寺、五军都督府长官,自接旨之日,立即将公务移交副手,务必于腊月十五之前抵京,逾期一日,罚俸一年,逾期五日,降职三级,有元旦前未至者,免去官职,发回原籍永不叙用。”

    “是……”朱瞻基知道,皇爷爷这是发了狠,宁肯开罪全天下的官员,也要迁都北京……

    皇帝一日之内连下三道旨意,第二道还好,其余两道如惊雷一般,划破大江南北,在大明官场上引起轩然大波……官员们痛心疾首、悲愤不已、如丧考妣、要死要活。然而做作够了,几乎所有被点到名的高官们都乖乖上路,让那些对他们抱有厚望的下级官员大失所望。

    说起来,还是朱棣最了解他的官员,知道那些在宦海中打滚二三十年,好容易服紫腰金的高官们,其实是最容易屈服的。只要这些人一北上,明年再在北京开一场科举,多选一两百名进士,统统留用北京,加上原先在北京的行在官员,一套完整的中央官体便搭建起来了。

    至于那些闹腾的最欢、吆喝的最凶的家伙,就把他们留在南京,赏花遛鸟去吧……

第896章 祥瑞

    永乐十六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大雪下了好几场,关外吹来的西北风更是从未停息。北京城整个变成了冰窟窿,每日都有不知多少冻毙的流民百姓被拉出城去。

    那些陆续抵达北京的官员,虽然不至于被冻死……事实上,朱棣为了堵他们的嘴,特意吩咐皇太孙给各衙门、乃至官员家中,都调集了足够的炭、油、粮、棉,这份慷慨乃是大明开国后都仅见的。但依然挡不住官员们怨声载道、满腹苦水……

    不过也难怪,官员们都习惯了江南温暖的气候。在金陵,哪怕冬天也只是稍有阴冷,只要穿好貂裘、拥着暖炉,便依然可以惬意的享受诗画般的人生。可在寒风呼啸的北京,哪怕把炉子烧得通红,人依然冻手冻脚、全身血液都像凝固了一般。那些娇滴滴的夫人小姐,一个个都生了冻疮,简直难过的要上吊自杀……

    “哎,今年确实冷的出奇,就是老北京也受不了,”杨士奇跟着皇帝在北京过了好几个冬,手背依然被冻出了冻疮,一写字就裂口子,疼得钻心。他一边小心的活动着手指,一边对满脸愁容的太孙道:“再说,也不是没办法。让他们家里人上炕嘛,火炕一烧,哪有暖和不过来的?”

    “南方人睡不惯火炕,鼻血直流啊。”朱瞻基简直要抓狂了,每天都有官员,因为受不了寒冷要辞官回家,甚至还有吃不惯面食,要辞官回家的。皇上都统统不许,那些人就称病缩在家里,朝廷基本运转都成了问题。

    “娇气。”金幼孜气哼哼道:“他们住在大北屋、烧着大炉子还说受不了,人家那些蒙古王公,冰天雪地骑马,夜里睡在蒙古包里怎么说来着?”

    “那能比吗?”杨荣苦笑道:“人种就不一样。”顿一顿道:“不过说起来,他们应该快进京了吧?”

    金幼孜看看日子,点头道:“就在这两天。”

    “接待住宿都安排好了吗?”朱瞻基一边在炉边搓着手,一边跺脚问道:“这次诸蕃夷进京,除了进贡,更重要的是恭贺我朝迁都之举,恭祝陛下乔迁之喜,要比往常更隆重才是。”

    “殿下放心,礼部户部鸿胪寺这阵子,什么没干,都忙这一件事了。”杨荣笑呵呵道:“这次鞑靼、瓦剌、朵颜、朝鲜、琉球、真腊、占城、暹罗、爪哇、马剌加,等七十余蕃入贡北京,共贺迁都,实乃举国盛世,我等殚精竭虑,也要把它办周全。”

    “唔,如此甚好。”朱瞻基笑道:“有诸公操持,陛下和我自然没什么不放心。”

    “殿下,”杨荣和杨士奇交换个眼色,字斟句酌道:“这次万邦来朝,盛典举世,不知……太子殿下出席与否?”

    “……”朱瞻基本来满脸的笑容,让这一句话就弄得荡然无存。内阁值房中的空气,简直要凝滞了。良久,太孙殿下方面无表情道:“不出席。”

    “啊……”内阁三人,也不知是谁忍不住惊叫一声。顾不上太孙殿下的态度,金幼孜忙低声问道:“陛下可有明旨?”

    “没有。”朱瞻基只觉通体冰凉,再旺的火盆,也不能让他感到一丝温暖,他阴着脸看看三位大学士道:“皇爷爷先前的旨意,诸公忘了吗?”

    “让太子殿下闭门谢客,何时想清楚,何时去见陛下。”杨荣轻声答道。

    “那我父亲想清楚了吗?”朱瞻基语气冷冽道。

    “东宫整日大门紧闭,未听说太子殿下有只言片语。”杨士奇轻声道。

    “那诸公此问,是不是多余呢?”朱瞻基冷冷扫视三人,说完便紧紧抿住嘴唇,显然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杨荣三人再次交换下眼神,金幼孜硬着头皮轻声道:“殿下,皇上的旨意是一个月前的事,如今百官入京,万邦来朝,迁都在即,这是谁都改不了的。太子殿下想必也是知道的……”

    朱瞻基耐着性子点点头,听他继续说道:“皇上如此重视此次盛典,想必也希望能完美无瑕……若太子殿下缺席,实在称不上完美啊。”

    “不错。”杨荣点点头道:“这正是撮合皇上太子、父子和好的大好时机啊!殿下身为皇帝之孙、太子之子,当抓住这个机会,为天下做子孙者立一个榜样!”

    “殿下,”见朱瞻基神色松动,杨士奇趁热打铁道:“只怕皇上也等着您去说和呢……”

    杨士奇这话,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朱瞻基心口,让他终于变了脸色。他自家事自家知,这几日,皇爷爷数次问起太子,都被他敷衍过去,如今让杨士奇一点,他哪还有不明白?皇爷爷就是这个意思!

    “好吧,”朱瞻基面色一阵阴晴变幻,好一会儿方点头咬牙道:“我试试看!”

    “殿下圣明!”三位大学士大喜,一起起身向朱瞻基行礼。

    朱瞻基勉强挤出一丝笑,点点头,便托辞还有事,离开了内阁。

    三位大学士把太孙殿下送出去。转回后,三人摇头连连,杨荣低声道:“太孙殿下变了……”

    “哎,皇上不该让他这么早就尝到权力的滋味,”杨士奇满脸忧虑道:“他这次如此推脱,无非就是担心,太子复出,会失去到手的权力。”

    “殿下也太可笑了,”金幼孜哂笑道:“难不成陛下还能一直关着太子殿下不成?早早晚晚,总要放他出来的。”

    “是啊。”杨士奇点头道:“若这次太孙殿下能劝动皇上放了太子,则二位储君之间,还有弥合误会的机会……”

    “但愿太孙殿下,能明白我等的苦心吧。”杨荣轻叹一声,另外两位大学士也深以为然……

    朱瞻基没有马上去面圣,而是回他的太孙府,又考虑了整整一宿……原先朱瞻基在京城,是没有自己的府邸,太子没来北京前,他都是住在太子府中。太子一来北京,父子便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朱瞻基竟无处可去。朱棣知道了,马上让人将原本给汉王准备的王府,赐给朱瞻基做太孙府。

    这座原先的汉王府,在西长安街上,隔着长安门与太子府东西相对、平分秋色,皇帝将其赐给太孙,恐怕也有让其制衡太子的意思。朱瞻基也不管那么多,简单让人收拾几天就住进去,从此算是正式和太子分家了。

    眼下,太孙尚未成亲,府中太监宫女也不足数,偌大的王府未免显得冷冷清清。朱瞻基一个人待的烦闷,本想将王贤叫来陪自己,但想到他一开口,必是劝自己和父亲和好,心中便一阵腻味。一个人在房中正喝闷酒,太孙府总管太监陈芜来报,说有太常少卿蹇英、中书舍人蹇芳两兄弟来访。

    朱瞻基一听,脸上有了笑容,让人赶紧摆酒,把这二位请进来……这两兄弟乃是礼部尚书蹇义之子,如今官位虽不算高,在朝中却人脉广泛,且都很有些算计。朱瞻基理政以来,二人积极朝他靠拢,太孙殿下见他们大有用处,便也热情接纳,如今算是打得火热。

    二人见礼之后,朱瞻基让他们赶紧入席亲自把盏,笑道:“快喝点儿烧酒暖暖身子。”两人谢过殿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朱瞻基方问他们所来何为?

    兄弟俩相视一笑,蹇英道:“殿下,我兄弟俩在家中闲谈,突然想起一个点子,似乎可以让殿下在皇上那儿长脸。”

    “哦,说来听听?”

    “祥瑞。”蹇英笑道:“如今万邦来朝、迁都在即,上天感应,岂能无祥瑞降下?”

    “老天爷降不降祥瑞,可不是咱们能管的着的。”朱瞻基苦笑道:“来来,喝酒。”心中不禁鄙夷道,瞎出主意。

    “老天爷不降,咱们可以帮着降,”蹇芳笑呵呵道。

    “你要孤假造祥瑞?!”朱瞻基眉头皱起来,他是太孙,自然笃信天命。现在有人让他假造天意,心中难免有些嘀咕。

    “真的假的有什么区别?”蹇英笑嘻嘻道:“只要皇上相信,老百姓相信,谁还敢不开眼胡说八道不成?”

    “这……”朱瞻基忍不住缓缓点头,他知道,这时候弄出点儿什么祥瑞来,皇爷爷肯定是不会拒绝的。他老人家巴不得老天爷帮着证明迁都的正确性,好堵住悠悠众口呢……不过,堂堂太孙,干这种造假之事,总是不太体面。万一要是被拆穿了,更要无地自容的。

    “殿下放心,”蹇芳知道他的心思,笑道:“不用您参与,咱们就能把这事儿办妥,您到时候上报天听即可。”

    朱瞻基寻思半晌,拿定主意道:“说说你们打算怎么干?”

    “好嘞。”蹇氏兄弟兴奋的点头,便就着酒,将打算和太孙殿下一一道来。

    朱瞻基一边饮酒,一边皱眉听着,不知不觉便到了下半夜。三人喝的都有些高了,家丁将兄弟二人扶走,朱瞻基则趔趔趄趄躺到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大亮,一睁眼,陈芜便告诉他:“太子殿下进宫了!”朱瞻基一下就坐起来,扶着要炸裂的脑袋,失声问道:“怎么搞的?!”

第897章 错错错

    当朱瞻基急匆匆赶到乾清宫门,便被当值的杨庆拦下。杨庆一脸古怪的对朱瞻基道:“殿下还是等等吧,皇上在召见太子殿下……”

    “太……我父亲,是何时进去的?”朱瞻基小声问道。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杨庆想一想道。

    朱瞻基一颗心沉了下去,脸色愈发难看。杨庆请他到偏殿取暖吃茶,朱瞻基也没理会,就那么直挺挺站在宫门口,一动也不动。

    等了大概盏茶功夫,朱高炽宽大的身影从里面出来。父子二人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照面了,此时此地遇见,神色都极为平淡。

    “父亲。”朱瞻基朝太子躬身施礼。

    “嗯。”太子点点头,只扫了一眼太孙,不咸不淡说一句:“快进去吧,陛下等着呢。”

    “是。”朱瞻基应一声,刚要拔腿进去,想想不妥,又站住脚道:“天气寒冷,父亲宜多保重。”

    “知道了,让你费心了。”太子微微颔首。

    “父亲,”朱瞻基还从没听太子,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过话,尽管心中百念千回,依然感到十分失落:“您太客气了。”

    “儿大三分客,客气一点没有坏处。”太子说完,再次朝他微微点头,便在两名太监搀扶下蹒跚而去。

    朱瞻基立在乾清宫门,看着那远去的背影,他知道,自己和父亲,彻底回不到原先了……最后一次补救的机会,也让自己错过了。

    ‘没什么,既然选了这条路,就注定要分道扬镳了!’太孙殿下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气,暗暗给自己打气,然后便毅然决然的转身进殿。

    他刚刚转过身,朱高炽便回过头来,看到儿子决绝的背影,眼中透出浓浓的失望。叹息一声,太子殿下也回头离去……。

    进去乾清宫,朱瞻基赶忙跪地给皇爷爷请安。朱棣的身体复原了不少,在地下行走不再需要搀扶,心情自然没那么阴郁了。看看孙儿,他笑道:“快起来吧,今日怎么来迟了?”

    “孙儿昨日,多吃了几杯酒,故而来迟,”朱瞻基羞臊道:“请皇爷爷责罚。”

    “唉,这才像个年轻人的样子……”朱棣摆摆手,不以为意的笑笑,又状若不经意问道:“对了,刚才碰到你父亲了吧?”

    “碰到了……”朱瞻基心漏跳了几拍,低头低声道。

    “呵呵……”朱棣看看他低沉的样子,笑了,笑的很是欢畅道:“你不必多心,朕放他出来,不过是因为这次万邦来朝,许多蕃王都是见过太子的。”说着神情转为淡漠道:“朕可以没有这个儿子,但国家不能没有太子……”

    “是。”朱瞻基心中暗叹,杨荣杨士奇这些大学士,果真都是深谙圣心的老狐狸,把皇上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其实他也并非不信他们,而是打心眼里不想看到父亲复出,而且皇帝也根本没给他时间,让他想通透,去替自己父亲说话。

    “不过不用多心,”朱棣像是给太孙宽心道:“你父亲出来,只是负责礼仪、接待外宾,其余的事情皆不与闻。”

    “是……”朱瞻基无奈点头,看来皇爷爷是打定主意让他父子对立到底了。不过眼下的局面,不也正是自己想看到的吗?

    “朕找他来还有一件事,就是你的亲事。”朱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孙儿,道:“过了年,你就二十有二,婚事不能再拖了。朕已经为你定好了一门亲事,六礼之事离不开他这个当爹的。”

    “啊?!”朱瞻基心跳登时加速,有些结巴的问道:“婚,婚事?是谁家?”

    “羽林卫百户胡荣第三女、性情贤淑、品德高尚,”朱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朕以为正是太孙良配。”

    “这……”朱瞻基一下就懵了,他哪儿晓得那劳什子胡荣是什么鬼,胡荣的女儿又是什么鬼。终于忍不住高声道:“皇爷爷,孙儿喜欢旁人!”

    “朕知道。你父亲也知道。”朱棣毫不意外的正色道:“可是忠勇伯、锦衣卫都督王贤之妹?”

    “正是正是!”朱瞻基忙陪着笑道:“皇爷爷最疼孙儿,千万要玉成孙儿的好事儿……”

    “你当真想娶那个叫银什么?”朱棣问道。

    “银铃。”朱瞻基忙道。

    “哦银铃。”朱棣淡淡道:“你父亲也提到她了,朕说你想娶她可以,但一旦娶了她,忠勇伯即成外戚,不能再担当要职,要换到个闲散的差事,清闲度日了。”

    “为什么?!”朱瞻基登时脸色大变,王贤是他最得力的助手,王贤手中的锦衣卫,是他在朝野最大的倚仗。府军前卫已经散架,要是再没了王贤和锦衣卫,自己还有什么势力可言?别看自己现在代理国政、俨然半君,但要是没了这些铁班底,皇上一道旨意就可以把自己打回原形,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还用问?”朱棣面无表情道:“外戚不得干政,是铁律。”

    后海,正在穿戴打扮,准备出门的王贤,突然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揉着鼻子道:“******,谁念叨我呢?”。

    “外戚不得干政,是铁律。”朱棣看着满脸纠结的孙儿,语重心长道:“为君之道,最重要的便是取舍,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想样样都好是不可能的。”

    “是……”朱瞻基心里乱极了,目光发虚问道:“我父亲怎么说?”

    “你父亲啊……”朱棣淡淡道:“让朕问你的意思。说儿子大了,有自个儿的主意了,让你自己看着办。”

    “容孩儿回去好好想想……”朱瞻基想先拖延过去。

    “不行。”哪知朱棣根本不答应:“如何取舍,必须立即决断。”说着目光看向桌上的金盒道:“片刻之后,朕就会把旨意送到礼部,旨意一旦下部,断无更改之理。”

    “是……”朱瞻基知道,皇爷爷如此坚决的语气,是不可能改变了。他跪在那里,目光晦明晦暗,额头汗水密布。朱棣也不催他,自顾自坐回御案后品茗看奏章。

    等看完一摞奏章,杨庆进来添茶时,皇帝才抬头看着朱瞻基道:“行了,你想必已经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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