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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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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贤默然不语,虽然朱瞻基这话有些马后炮,但在现实面前,自己也无力反驳。

    “我爹定然也知道这件事了,不知作何感想!”朱瞻基心底竟隐隐有些幸灾乐祸道:“他就是不承认,实的比虚的重要,这下好了!虚的实的都没了!”

    “你还是赶紧回去,和太子商量,怎么补救一下吧。”王贤皱皱眉,他对朱瞻基这种情绪很不感冒,低声道:“这件事要是这么算了,谁还给你们父子卖命?”王贤这话是实话,虽然保着太子太孙,将来一片光明。但前景再美好,眼前的利益才是实实在在的。毕竟朱棣才五十多岁、龙精虎猛,万一再活个二三十年,光许前景、不给甜头,谁能等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哎……”朱瞻基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点点头道:“我回去和父亲商量商量。”

    “我和你一道去。”王贤道。

    “还是……”朱瞻基目光怪异的看一眼王贤,低声道:“算了吧。”

    “怎么?”王贤眉头一皱,奇怪的看着朱瞻基:“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是……真不知道?”朱瞻基的目光愈发怪异,他从没用这种目光看过王贤。

    “我知道什么呀?!”王贤不耐烦道:“你快说,别卖关子成么?!”

    朱瞻基的目光闪闪烁烁,不知含着多少内容,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你……不知道……纪纲临死之前,对……我皇爷爷……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王贤自打准备过安生日子,就不想再当特务了,也懒得刺探皇帝身边的消息。

    “哎……”朱瞻基前言不搭后语道:“小姨奶在我家,你还是别去的好?!”

    “什么?!”王贤好似被霹雳当头炸到,登时魂飞魄散,愣在那里不知东西。

    “你不会……”朱瞻基看着王贤这样子,又是紧张又是生气,还有几分小八卦道:“真跟她有一腿吧?!”

    “有……”王贤迷迷糊糊,心说我俩何止一腿,都两腿了。幸好朱瞻基一下抓住他的肩膀,痛得他及时醒悟过来,忙矢口道:“有个屁!你听谁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跟徐真人有瓜葛呢?!”

    “没有最好!”朱瞻基将信将疑的看着王贤,叹口气道:“可我信你没用,你得让我皇爷爷相信才行!”

    “皇上也怀疑我?”王贤感觉脑后冷风嗖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不然你以为呢?!”朱瞻基叹气道:“所有人的封赏都下来了,就你这个首功之臣,没有一点儿动静!你以为是为什么?!”

    “纪纲是造谣的!”王贤仔细一回想,自己当时挺细心的把纪纲绑在椅子上,把他的脸朝外,就是怕他醒过来,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想到这儿,王贤突然愣住了,他才意识到就算纪纲看不见,但还可以听得见!

    一定是纪纲听到什么了,王贤一阵阵懊丧,心说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可再一回想,当时把徐妙锦从柜子里抱出来,美人在怀、任君采撷,就算再重来一次,自己也一样不会有别的选择……

    “哎,”朱瞻基看着王贤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很不落忍,他其实早就想跟王贤说,可这种根本无解的事情,说了也只能让王贤白白担心,所以才一直拖到今天。“你说这事儿弄的,你们俩怎么能扯到一块儿呢?!”

    “……”王贤已经没心情搭理他了。

    “哎……”朱瞻基同情的拍拍王贤的肩膀,“也别太担心,我逮着机会会帮你开脱的。”他自己都觉着这话不可信,这种事儿,就算他是皇帝的亲孙子,也得有多远躲多远。

    朱瞻基离开后,王贤也失魂落魄的离开军营,正想着去哪散散心、想想对策,突然一辆马车在他跟前停下,周勇等人忙紧张的把王贤护在中间。却见那马车的车门打开,跳下个蓄着漂亮整齐短须的张輗来。

    张二公子如今可是风光透顶,虽然一开始他就被自己的弟弟给抓住了,但毕竟没跟汉王搅在一起,还和他们做了坚决的斗争。老太监赵赢一到京城,就把他放出来了,朱棣回来后,更是封了他太平侯,食禄两千石!

    要不怎么说同人不同命呢?张輗严格说来,也是在那场斗争中,站在了太子一边,却没有受到牵连,反而得了最重的赏赐,这不过是因为他有个好兄长罢了……

    张輗干的更漂亮的,是皇帝封他为侯爵后,他坚辞不受,希望用自己的爵位,换弟弟张軏一条生路……张軏是汉王的死党,占领京城时的最高长官,按说是必死无疑。

    朱棣听了,一脸不悦道:“一码归一码,你有功朕要赏,你弟弟有罪,朕也一样要罚!”

    张輗跪在朱棣面前,哭成泪人说道:“爹妈死得早,我兄弟俩都是哥哥一手拉扯起来的,哥哥临去安南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生照顾好弟弟。是我疏于管教、又没约束住他,才让老三犯下如此滔天罪行。要是哥哥回来一看,我成了侯爷,弟弟却不在了,我怎么跟哥哥交代啊!”

    张輗是声泪俱下,把朱棣都勾的眼圈通红,想起了为救自己战死的张玉来,又想到张辅为大明镇守南疆这么多年,一颗心就软了下来,非但赦免了张軏,还让张輗继续当他的太平侯。

    这下子张二公子是名利双收,京里头那些原先瞧不起他的,都对他刮目相看,说张二公子大智若愚、有见识、有情义!一时间,张二公子风头无两,家里头宾客盈门,想不到今天却跑到这儿来了。

    “你怎么有空过来?”王贤看看张輗,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小子脸上都透着光。

    “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张輗一把把王贤拉上车:“上车再说。”

    一关上车门,张輗便劈头问道:“听说你把徐真人给办了,有没有这回事儿?!”

    王贤刚刚定下神来,脑子嗡的一声又炸了,咬牙切齿道:“怎么你也知道了?!你听谁说的?!”

    “也不知从谁那传出来的,”张輗苦笑道:“你知道这京里头,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对,是有人在陷害我。”王贤眉头紧皱。

    “这么说,你没干?”张輗却会错了意,叹口气道:“要是你真干了,倒还值了。什么都没干,还落了个这么个有口莫辩的罪名,真是太倒霉了……”

    “……”王贤没搭茬,他的全部心思,都在思索是谁散播的这个消息……应该不是身边的兄弟,这些人的身家性命,全都跟自己绑在一起,又都是老江湖了,绝不可能胡说八道。

    ‘那就是,押送审问纪纲的太监了……’王贤思来想去,都觉着那些太监的嫌疑最大。不过那些太监也都是老成持重之辈,不可能随便散播这种谣言,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喂,兄弟,”张輗见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好半天不吭声,只好拍拍他的胳膊,把王贤唤回神来。“怎么,吓坏了?”

    王贤点了点头。一时想不出头绪,他只好先不去想。问张輗道:“你说皇上会是什么反应?”

    “你终于问到点儿上了,”张輗脸上嬉笑之色尽去,沉声道:“京里头早就有定论,徐妙锦这个女人,皇上是绝不会碰了。但皇上同样不许别人碰她,谁要是跟她有瓜葛,就等着皇上将其挫骨扬灰吧!”

    “哼!”王贤拳头一攥,咬牙切齿,他还就想摸摸这老虎屁股了!

    张輗却以为他怕了,叹口气道:“兄弟,当今之计唯有请徐真人帮你开脱了。”

    “她……”王贤愣一下。

    “你们不是清白的吗,让徐真人跟皇上讲清楚,应该能让你过去这个坎。”张輗又叹口气:“我知道,以真人的性子,这难比登天。”顿一顿,他同情的看着王贤:“可要是她不帮忙,兄弟你在大明的日子就到头了,赶紧想法子收拾细软跑路吧!”

    “……”王贤眉头紧皱,他想说张輗出的什么狗屁主意,男人有事儿,怎么能让女人出头,但张輗好心好意,自己怎么能责备他。

第852章 万箭穿心

    京城到了十一月,天渐渐冷下来。人们的心,却因为一桩桃色事件,愈发燥热起来。

    王贤和徐妙锦有染,这一桩令人浑身燥热的八卦,威力之巨大,甚至盖过了汉王和纪纲的事情。尽管,在这个月份,每天都有成百上千人因为纪纲的牵连被杀或者被流放,尽管,汉王全家上千口,也是在这个月份被驱逐出京,前往山东就藩,但人们的关注焦点,始终都在这一件事上。

    无论是官员们公务之暇,还是夫人小姐们的后宅聚会,人们都在热情高涨的议论着这件事。他们有时候讨论传言的真假,许多人不信,或者不愿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但这不影响他们继续兴致勃勃的讨论,王贤究竟是怎么和徐妙锦勾搭上的,或者他们到底配不配之类。

    有人说,他俩早就有情,趁着皇上不在京,自然干柴遇烈火。有人说,徐妙锦是中了春药,王贤是帮她解毒。也有人说,徐妙锦是被王贤霸王硬上弓的;甚至还有人说,是徐妙锦逆推了王贤……

    林林总总若汇集起来,起码有几十种说法,而且都是有鼻子有眼。弄到最后,人们都忘了谣言的本来面目,完全按照自己接受的一套说法,来记忆这件事……在夫人们心里,徐妙锦是那久旷的****,遇到王贤那样精壮的男人,自然**。在小姐们心里,却是一番有情人突破重重险阻,也要在一起的感人爱情。她们甚至对王贤有了强烈的好感,希望这位有情郎,能战胜大魔王,救出他的女人,然后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在王公官员们心里,更是对王贤佩服的五体投地,认为他干了天下男人都想干却不敢干的事儿。但无论如何,他们都认定了同一件事——王贤这次一定死定了!

    身为当事人,王贤自然无比煎熬,他绞尽脑汁,也没有自救的法子。若非知道前头刚刚救驾,朱棣不会马上翻脸,他定要收拾细软,带全家跑路了。

    这天,他正在衙门里揪着头发,苦思冥想,突然时万跑进来禀报说,徐妙锦进宫去见朱棣了!

    王贤一下就炸了毛,大怒道:“谁让她去的?!”

    “这……”时万不禁暗暗苦笑:“我们管的着徐真人吗?”

    “哎……”王贤知道自己失态了,定定神,在屋里走了两圈,却愈加烦躁道:“备马,赶紧把她拦住!”

    “哎呀大人,您凑啥热闹啊?!”时万忙劝道:“躲都来不及,还往上凑!”

    “你闭嘴!”王贤烦躁的骂一句,时万缩缩脖子,赶忙备马去了。

    王贤的动作已经最快了,盏茶功夫,便已经到了宫门口,看到邓小贤等在那儿,他忙问道:“徐真人呢?”

    “已经进宫了。”邓小贤叹口气道:“大人,趁着兄弟们还在,赶紧跑路吧。”

    “我为什么要跑路?!”王贤狠狠瞪一眼邓小贤,下马就往宫门口走去。

    “哎呀,”看着王贤的背影,时万走到邓小贤身边,唉声叹气道:“情之一物,最误世人。”

    “你懂个屁,”邓小贤瞪着时万道:“查出是谁散的谣言了吗?”五处这个月,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查清楚谣言的来龙去脉。

    “基本上查出来了,就是宫里的几个太监,”时万恨声道:“而且他们都是那赵赢的徒子徒孙。”

    “赵赢……”邓小贤眉头紧皱,对这个最近才现出身形,却一下就威震朝野的名字,他自然不陌生。“他想干什么?”

    “你管他呢,”时万却有些意兴阑珊道:“大人都没了,还说这些干啥。”

    “谁说大人没了?”邓小贤瞪一眼时万。

    “你觉着大人,还能走出这道宫门吗?”时万看着王贤走入皇宫,身影彻底消失,不胜唏嘘道:“什么功名利禄,不过是黄粱梦一场!”说着拍拍邓小贤:“咱们当过官了,过了瘾了,也该散了,我回去当我的飞贼,你回去贩你的私盐。”

    “去你妈的!”邓小贤啐一口。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时万擦一擦腮帮子上的唾沫,两手一摊,郁闷道:“你当我愿意啊,放着好好的指挥使不当,回去偷鸡摸狗?”

    “……”邓小贤没法反驳,也不愿再反驳了。他突然走到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尊巴掌大的神像,恭恭敬敬的摆在地上,磕起了头,口中还念念有词道:“祖师爷保佑,我家大人能过去这一关……”

    “这是?”时万看那尊神像道:“哪路神仙?”

    “管仲老爷。”邓小贤恭敬道:“我们贩盐的祖师爷。”说着瞥一眼时万道:“要不要一起拜拜?很灵验的。”

    时万摇摇头,正色道:“我们拜的是时迁老爷……”。

    且不说在宫门外求神拜佛的两人,单说王贤进了宫,急急忙忙往乾清宫赶去。他是北镇抚司镇抚,只要说一声有紧急公务,谁也不敢阻拦,紧赶慢赶,终于看到了徐妙锦的身影。

    看着徐妙锦正要进乾清宫大门,王贤张嘴便要喊住她……谁知两条黑乎乎的人影突然闪出,一个捂住他的嘴,一个把他往边儿上拉。

    王贤刚要反抗,一看竟是朱瞻基和张輗,不禁愣了一下,就是这一愣,便被两人拖到一旁的夹道中。王贤这才回过神来,使劲挣扎,但两人使出吃奶的劲儿按住他,他竟挣脱不得。

    直到徐妙锦的身影消失,朱瞻基才松开王贤。王贤赶忙要出去,却哪里还有徐妙锦的影子……

    “你们干什么!”王贤双目喷火,瞪着朱瞻基两个。

    “干什么?!”朱瞻基黑着脸……是比肤色更黑的那种。“我还要问你呢?!你到底要干什么?!”

    “……”王贤登时满腹的话语说不出口。

    “兄弟,你可别乱来。”张輗低声道:“不然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滚开!”王贤低吼一声,却被朱瞻基一把揪住领子,冷冷看着他道:“你想害死自己我不管,别害死我小姨奶!”

    “……”王贤登时愣住了,好半天才嘶声道:“你们跟她说了什么?”

    “还用我们说吗?!”张輗苦笑道:“徐真人不聋不哑,自然会听到传闻……”

    “所以,她为我去见皇上了?”王贤痛心疾首道。

    “别自作多情了!”朱瞻基哂笑道:“我小姨奶听到传闻,怒不可遏,说要进宫跟皇上说清楚,和你没有一文钱关系!”

    “是啊,”张輗道:“真人冰清玉洁,何曾受过此等羞辱,当然要澄清了!”

    “她怎么能澄清?!”王贤痛苦的闭上眼。

    “说清楚和你没关系,不就完了。”张輗说着看一眼朱瞻基道:“对吧?”

    “是。”朱瞻基的回答,却有些心虚。他太清楚自己祖父的疑心病,到底有多重了!。

    乾清宫寝殿中,朱棣痛苦的蜷在躺椅中,全身骨节像被千万根钢针反复扎刺一样,让他痛不欲生。在这又湿又冷的季节,皇帝的风湿病又犯了,而且因为刚受过重伤、伤口恢复的不尽如人意,再加上也确实上了年纪,让他这具饱经风霜的圣体,大有不堪重负之感。

    “有风,哪里的窗户没关好?!”寝殿的所有门窗都紧闭着,屋里已经点起了暖笼,朱棣却感觉还是冷,像有北风从全身骨节往里吹一样。

    李严和众太监们赶忙四下查看,门窗都关得严严严实实,哪有一丝缝啊。

    “皇上,门窗都关好了。”李严轻声禀报道。

    “那朕怎么还觉着冷?”朱棣紧扯着身上的衣裳。

    李严上前,轻触一下朱棣的手指,“哎呀,好凉。奴才给皇上加件夹袄吧。”说完就愣住了,因为朱棣自幼习武、寒暑不侵,再冷的天也就一身单衣,如今身处江南、且未入寒冬,皇帝竟然就顶不住了……

    朱棣也愣了一下,旋即断然摇头道:“用不着,朕三九天都不穿棉,这才,哪……到哪……”说这话时,皇帝的牙齿分明打起颤来。

    “皇上,还是加件衣裳吧。”李严劝道。

    “聒噪!”朱棣不耐烦的挥挥手,说着却忍不住打了个打喷嚏。“阿嚏!”

    这下李严不听皇帝的了,取了件披风,给朱棣披在身上。朱棣皱皱眉,身体却很诚实,忍不住把披风裹紧,果然感觉舒坦多了。朱棣怅然若失的叹口气。

    “是江南这天气太怪了,又冷又潮的,不如咱们北方的干冷舒服。”李严赶忙给皇帝找理由。

    “是啊。”朱棣这才神色稍缓道:“朕本来打算在北京过冬的,结果出了这些烂事儿,这下可好……”

    “好在都过去了,”李严忙安慰朱棣道:“一开春,皇上就能回北京了。”

    “是啊。”朱棣点点头,突然幽幽道:“这一去,朕就不打算回来了。”

    “啊!”李严吃了一惊,没想到皇帝有提前迁都的意思,一时间不该如何接下去。

    “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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