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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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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我儿日后往来的都是大官了;出寒酸了怎么能行?”老爹满脸自豪道:“只管放开了花;不够就写信回来要老子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支持我儿子光宗耀祖”

    王贤这个汗啊;老爹;您也太瞧得起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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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欲把西湖比西子 第二三四章 上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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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书房出来后;老娘又反复嘱咐王贤;到了京城要万事小心;该低头时要低头;见事不好就赶紧回来;别觉着脸上挂不住;天冷了记得加衣服、天热了记得脱衣服;别喝生水;别采野花……看来‘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真是四海而皆准的名言;竟然在王大娘身上都适用。

    “爹娘;你们保重”王贤给老爹老娘磕了头;爬起来对众人道:“那么各位;我们出发吧”

    “好”二黑等人高声应道;灵霄更是兴奋的直蹦脚

    “有那么高兴么……”银铃得在家待着;见哥哥和好姐妹都走了;觉着闪得慌;小声嘟囔起来。

    “当然啦;要去京城啊;我还没去过京城呢”灵霄兴高采烈道:“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我……”银铃颇为意动;但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二嫂尚且得留在家里;她就更没指望了。更何况;于谦的那个什么董妹妹随时会来杭州;她哪敢走开?

    “好啦好啦;我会想你的。”灵霄抱着银铃亲一口;咯咯笑道:“我会给你捎礼物会来的”

    两个小丫头在这边依依惜别;那边王贤已经走到大门口;却有些意外的看到一条高大的身影。

    “嘿;你个大个子;”王贤笑道:“这几天跑哪去了?”

    那人正是那个被王贤捞出来的那个狱友;他的身体恢复能力异常惊人;离开千户所时还站不起来;在王贤家将养了几日;便又活动如常了。

    大个子的名声很高;每天都有杭州的百姓来看望他;但他的名声都来自于那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一次;他一人独战五十名锦衣卫;救下了萍水相逢的一船人;自己却因为伤重束手就擒。杭州人向来崇拜勇士和义士;大个子正是这样的人

    闲云曾试过他的身手;说还在自己之上;但王贤和别的人问他姓甚名谁、家乡在哪;大个子都不作回答。

    王贤也不以为意;锦衣卫严刑拷打了那么久;都没撬开他的嘴;显然对方有什么难言之隐。但他既然有副侠义心肠;直爽脾气;这人就值得交往。王贤便不再追问;任其自在休养。

    谁知王贤婚礼之前;大个子不辞而别;弄得王贤怅然若失;此刻见他返回;自然喜出望外。

    “我想送你一份结婚礼物。”大个子的话;比闲云还少;缓缓道:“所以去了趟京城。”

    “哦……”王贤吃惊道:“这几天你去京城了?”

    “嗯。”大个子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串念珠道:“在京城遇到危险;拿这个去庆寿寺;便可以过关。但只有一次机会;那老东西的脾气太古怪;说一不二。”

    王贤接过那串菩提念珠;心说这么神?点点头道:“大个子;你跟我一起去京城吧。”

    “我还有事;必须和你分道扬镳;”大个子摇摇头;洒然笑道:“等你下次结婚;我再来讨杯喜酒吃。”

    “去你的”王贤大翻白眼道。

    “哈哈哈……”大个子朝他点点头;又朝众人一抱拳;道一声“后会有期”转身大步离去;他虽然用走;却比寻常人跑起来还快;就像道家的缩地成寸。但闲云说;这是一门极高明的轻身功夫。

    “时候不早;我也出发了”王贤招呼一声;众人便背起行囊;浩浩荡荡离开了家门。

    行到官船码头;便见那里戒备森严;按察司的官兵甲胄在身、刀箭在手;如临大敌的戒备着;看到王贤一行人过来;全都紧张起来;竟然张弓持弩瞄准他们;大喝道:“站住再上前一步;格杀勿论”

    王贤心说;锦衣卫的威名还真盛啊;竟然把堂堂一省臬司吓成这样;不过他也不敢托大;万一被误伤了可没处说理去。帅辉忙大声道:“季千户;我是帅辉啊;我们今天坐官船进京;这里还有兵部的勘合呢。”

    兵部勘合可是好东西;只要手里有这玩意儿;一路上吃住行都是公家的。兵部尚书亲自调人;自然要给太孙个顺手人情;让王贤他们享受一把高官待遇了。

    “是你啊。”那季千户见是熟人;才让手下放松;道:“你们改天吧;臬台大人紧急进京;把官船征用了。”

    “那不要紧啊;我们大人和臬台熟着呢;又都是去京城;路上还能说话解闷呢。”帅辉笑道。

    “这个么……”季千户想一想道:“那你们等一下;我去问问。”

    季千户一进去;帅辉回过头;就见众人一脸你白痴呀;的表情瞪着他。

    “怎么;我说错话了么?”帅辉小声道。

    “最起码;你得先弄明白;这么大阵仗到底是为啥吧。”二黑白他一眼道:“万一是贼船你也上

    “怎么会呢;臬台大人的船啊……”帅辉巴望着王贤道:“大人不是常教导我们说;跟领导走最安全么。”

    “你也得分时候啊。”吴为摇摇头;这家伙关键时刻就犯二;一贯的。

    “那我赶紧说去;我们今天不走了;改天吧。”帅辉忙道。

    “算了。”王贤摇头道:“话都说出去了;又不敢上船算怎么回事儿。”

    不一会儿;那季千户回来;才让人把他们放过来;又仔细检查了每个人的告身、度牒、路引;确认无误才放他们到码头;小声对帅辉嘟囔道:“走陆路;坐民船都能进京;何必非要搭臬台的船?”

    “不是为了安全么?”帅辉于笑道;听人家也这样说;他心道看来自己这次真犯二了。

    “未必……”那千户摇摇头;不敢再说下去。

    帅辉也不再说什么;笑笑与他作别进去。便见几辆栅门大开的囚车停在码头上;这才意识到;原来这船是用来押解犯人的

    不过里头的犯人已经被押解上船。负责押解的周勇;这才得空迎上来;朝王贤深深一揖道:“大人;臬台命属下在此恭候”

    “不必理会我;”王贤笑道:“正事要紧。”

    “人犯已经关押妥当;任他插翅难飞。”周勇笑道:“请大人跟我去见臬台吧。”说着命手下;带其余人上船安顿;大家曾是战友;其实根本不用吩咐。

    王贤便跟周勇上到官船顶层;这里是周臬台的起居室;周勇通报一声;便请王贤进去;他则在门外把守。

    王贤进去后;便见周新已经除下了绯袍;换上家居的葛布道袍;面上带着些许慈祥的表情道:“新婚燕尔就要分别;不好受吧。”

    “大人也开始说笑了。”王贤摸摸鼻子;苦笑道:“当差不自在;自在不当差;这有什么办法。

    “不错。”周新点点头道:“坐下说话。”他自个也不坐上首;而是捡了张挨着王贤的椅子坐下;亲手给他斟了杯茶道:“以茶代酒;感谢你。”

    “大人客气了。”王贤忙接过来;“锦衣卫也是我的敌人。”两人的话没头没脑;但知情者自然会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

    “从前的事情不再说;但这次……”周新淡淡道:“你其实已经抽身而出;没必要再趟这趟浑水了。”

    “大人真认为他们能放过我?”王贤哂笑一声道:“许千户确实打了保票;可当初朱九也信誓旦旦保证;锦衣卫不会追究。结果怎么样?还不是换个由头就要于掉我?从哪个角度看;朱九爷都比许千户更可信;他说的话尚且不作数;许应先的话;就更不可信了”

    “你说的有些道理。”周新缓缓颔首道:“我听说现在管北镇抚司的朱六性情狭隘、睚眦必报;你几次三番让他感到没面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是这个意思。”王贤轻声道:“京城又是锦衣卫的老巢;要想整我是随时随地的事儿。大人觉着;光靠太孙就能保我无事?”

    “恐怕不能。”周新这段时间;光思虑锦衣卫的案子了;哪有功夫理会王贤的事儿;此刻细想之下;也觉着他的处境实在凶险;真叫个羊入虎穴:“太孙虽然深得皇上喜爱;但毕竟年纪还轻;京城又凶险万分;自己尚且还需要人保护……”

    “所以我想过;此去京城;缩头也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要想自保;唯有火中取栗。”王贤沉声道。

    “火中取栗?”周新沉吟道:“非智者所为。”

    “大人知道飓风么?”王贤问道。

    “知道;去岁的大海潮;不就是飓风带来的么。”周新道:“据说当年;蒙古的舰队征日本;却不幸遇到飓风;结果全军覆没。”

    “是的;飓风有毁天灭地之能;”王贤点头道:“一旦来袭;淫威肆虐;越往中心风力越猛;就连房屋都能被吹倒;但天之道;物极则必反;飓风也不例外。其正中风眼处却是一片平静;身处其中;甚至感觉不到飓风之威。”

    “真有如此神奇?”周新听得一愣一愣;但不管这风眼理论的真伪;他都明白了王贤的意思。“你是说;要让自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使锦衣卫投鼠忌器;就没法不讲道理的下手了?”

    “正是此意。”王贤颔首道:“与其躲避;不如面对;把矛盾闹得尽人皆知;最好连皇上都知道;这样反而更安全些。”

    “好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周新拊掌道:“如果这真是你登船的目的;那你还真来对了。”

    “呃……”王贤闻言眉头微皱道:“怎么大人;案情有变?”

第四卷欲把西湖比西子 第二三五章 沧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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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周新缓缓点头道:“算起来;宣我押许应先进京的旨意;要早于我奏报抵京的时间。”又轻叹一声道:“这意味着什么;就不用说了吧?”

    这说明有人恶人先告状;竟然令皇上等不及周新的奏报;就把他召进京甚至往坏处想……也许在皇上心里;这个案子已经不算什么了而要许应先同行;竟有保护此人之意……这样想来;皇帝的态度也就了然了。

    思虑片刻;王贤轻声道:“大人也是皇上极信任的大臣;又是一省臬台;皇上应该不会太武断;说不定只是要亲自御审此案。”

    “但愿如此。”周新缓点点头;换了话题道:“我拜托你个事情。”

    “大人请讲。”王贤恭声道。

    “你看周勇这些人怎么样?”周新问道。

    “当然很好了;”王贤道:“赤胆忠心、武艺又高;大人能训练出这样一批精锐;实在是了不起

    “不错。”周新露出骄傲的神情道:“这都是本官精挑细选的棒小伙;又精心打磨了两年;丝毫不比锦衣卫差”

    王贤认同的点点头;却见周新神色一颓道:“但他们跟着我;是没前途的。”

    王贤这次没点头;但心里还是认同的;周勇他们在周臬台这里;只是捕快的身份。就算是按察司的捕快;也一样是贱籍。不仅自己没希望;子孙三代都不能脱籍。

    “这样对他们实在太不公平了;”周新看看王贤道:“让他们跟你去投奔太孙殿下吧;幼军现在正在招兵买马;接纳他们二百来人;应该不成问题。”

    “幼军似乎不在五军都督府的花名册上。”王贤轻声道。

    “这话问得好没水准。”周新挪揄道:“要是正规的军队;他们能进的去么?”

    “也是。”王贤点点头;大明朝到现在为止;还是世兵制;这兵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只有当初跟太祖打天下的;和跟着今上靖难的官兵;才会被编入军户。而且就算是军户的子孙;也不是各个都能当兵;只有长子才有资格继承军籍;当兵吃粮。其余的子孙依然要和正常人一样种地……当然朝廷对军户子弟考秀才是有优待的;当然这是题外话;不说也罢。“大人确定他们的前程在幼军里头?”

    “看来哪怕是仲德这样的聪明人;事关己身;也难免见事不明。”周新淡淡一笑道:“按规制;太子应该有一卫亲军的;这支由太子亲自指挥的军队;是太子地位的背书。然而皇上一直不提此事;太子也不问;不仅不问;还不许别人问。就这样一直拖了十年;现在皇上给太孙组建幼军;难道很意外么?”

    “这么说;皇上给太孙的幼军;其实也有补偿太子的意思?”王贤吃惊道。

    “妄揣圣意这种事;不是臣子所为。”周新道:“但太子太孙父子一体;何必要区分开来?”

    “呃……”王贤本来懵懵懂懂;听了周新这一句;仿佛抓到了些重点。但周臬台有言在先;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你还没说;同不同意呢?”周新呷一口茶水;问道。

    “既然去投军;自然带的人越多越好。”王贤正色道:“何况又是忠勇的精锐之士;在下当然求之不得。不过您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身边不能没人啊……”

    “这本就不是我的私兵;”周新淡淡道:“何况我也用不着他们了。”

    “留在大人身边;至少可以护卫大人安全。”

    “皇上不想杀我;天下谁敢动我?”周新微微苦涩道:“皇上若想杀我;我就是带两千人又有什么用?”

    王贤一惊道:“情况真已经坏到;这种地步了么?”他终于意识到;周臬台这是在托付后事啊

    “做最坏的打算吧。”周新摆摆手;叹口气道:“还记得我在浦阳江边;对你说的那些话么?”

    “言犹在耳;没齿难忘”王贤沉声道。其实他之所以上船;也正是因为那次谈话;当时王贤并不明白;周臬台为何会说那些奇怪的话;但当时过境迁;很多事情发生之后;他才明白;原来智者真的可以一叶知秋;周臬台在去年时;分明已经预见到了今年会发生的事情;所以才会提前说那些话

    “还记得我对你的要求么?”周新问道。

    “首先是要多读书;读书是为了养正气、明事理;做人做官一定要正;一定要明理。”王贤正襟朗声道:“再就是要保持本色;别人对我另眼相看;是因为我天马行空、不拘一格。这是那些书呆子比不上的;一旦我邯郸学步;泯然众人了;也就没人用我了。”显然;周新早料到他会被上面人看上;是以才有这番叮嘱。

    周新捻须微笑;露出孺子可教的神情;洒然道:“当时你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现在明白了么?”

    “明白了一些。”王贤点头道。

    “我说;其实我是为了我自己;你现在明白此言不虚了吧?”周新自嘲的笑道:“其实我知道你今人天会出发;上船之后一直在等你。但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来?好在我的眼光不差了;你终究还是来了。”

    “原来大人是在考验我;”王贤愕然;旋即坦承道:“其实;我今天很可能不会出现在这里……

    “呵呵……”周新又笑了;笑得很是畅快道:“你要是不上船;我当然不会把周勇他们托付给你;你既然上来;就是那个值得托付的人”

    “大人”王贤心头一热;涌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嘶声道:“您需要我作什么?”

    “接手周勇他们;不就是帮我么。”周新缓缓道:“进京之后;如果有能力的话;你可以尽量让太子明白;不管怎样都要为我争一争;这不是为我;是为他好。不管成与不成;对他都大有好处”

    “还是那句话;凭着你的本心去做;你觉着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周新淡淡道:“如果事不可为;切记不可勉强。”说着有些自傲道:“我周新虽是一介书生;但养望几十年来;早已是清名满天下。纪纲要是杀了我;他也离死不远了如果能用我一死;为天下除了这一害;那也是值得的”

    “是;我一定尽力而为。”王贤沉声应道。

    “你会不会觉着;我这人既想死又怕死?”周新笑问道:“实在太虚伪。”

    “属下若这么以为;大人就真看走眼了。”王贤也露出灿烂的笑道:“大人着眼在一个‘争;字上;而不是区区生死;我说的对么?”

    “好小子;想不到你竟然是我的知己”周新彻底动容了;他不是怕死;是怕自己死的没有意义。若能血荐轩辕;死得其所;死有何惧周新露出畅快的表情;是那种俞伯牙见到钟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觉这种感觉;连那胡潆都无法给他。周臬台激动的搓搓手;大声道:“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今日遇到知音;实乃平生一快;必须要痛饮;一醉方休”

    “恭敬不如从命”王贤也大笑起来;下去取来两坛美酒两个瓷碗;拍开泥封;倒上两碗;奉一碗到周新手中;自己也端起一碗;两人举碗一碰;一饮而尽;都觉分外畅快;将一切忧谗畏讥之心;都抛在脑后;只管开怀痛饮。

    两人从椅上喝到地下;从舱里转到上甲板;醉得不成样子;却依然不肯罢休。

    周勇来劝臬台少喝点;却被周新轰下去道:“你这笨蛋什么都不明白;没看见仲德就不拦着我;反倒陪我一起喝。”

    “是啊;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王贤嘿嘿笑着招呼周勇道:“来;坐下一起喝

    “喝酒误事。”周勇摇摇头;小声道:“还会让人变得不冷静;这是臬台教导小人的。”

    “但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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