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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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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王爷晓得来使自有要职在身,当下也不敢久留,便将金子藏在两把交椅下的地板,便将时迁从后门送了出来。

    时迁别过了九王爷,便在城里转着买了些晚饭吃了,便又来到金枪班徐宁家的附近,四周转着看了一圈,也没有一个好安身之处。当下看看天色犹如墨黑,四下无人,时迁便翻墙过户,进到了金枪班的门里面。

    这金枪班的地盘极大是个套院,有校场有公房,单零零的还有一处土地庙很是突兀地坐落在东南角上,侧旁便是金枪手徐宁的宅子。

    时迁看见土地庙后有一株大柏树,趁着左右没人,猫腰飞步,悄无声息地潜到了那柏树下,本想踏着柏树上去,怎奈何那柏树枝杈生的极高,树干又有两人合抱之粗,时迁攀爬不得,当下便把两只腿夹定了树干,一节节爬将树头顶上去,骑马儿似得坐在枝柯上,隐藏在枝枝叶叶之中捎捎望时,只见徐宁正好从外面归来,进了第一道罗门往家里去了。紧接着便见金枪班里的两个军士挎着刀提着灯笼出来把门关了,便站在门内左右。

    时迁依旧藏在树上吗,耐着性子观察了一会儿,只见有几班手提金枪腰跨朴刀的军士打着灯笼,在徐宁的府前左右巡逻,来来回回,倒也觉森严。时迁眼看着不容易下手,索性便在树上等着,必然有官兵换班的时候。

    如此等了一个时辰,待时迁听得谯楼禁鼓,夜至初更。这时节,云寒星斗无光,露散霜花渐白。只见院里静悄悄地,那守在门里头的两个差役也靠着门点着头打盹,而往来巡夜的官兵也不那么勤快,遇上换班的时候,便有了时迁行动的空当。时迁就此从树上溜将下来,踅到徐宁后门边上,一起一落便悄无声息地上了墙头上来,伏在墙上往里面一瞧,没有守卫,更没半个人影,时迁就此从墙上下来,缓缓猫着沿墙走着,这才发现所在之地竟然是徐宁家伙房所在的小小院子。

    时迁快步而去,伏在厨舴外偷偷探头往里面一看,见厨舴下灯明,两个丫鬟自收拾洗涮着餐后的碗具。时迁顺着旁边的戗柱往上盘到膊风板边,伏做一块儿,往那楼上看时,只见那金枪手徐宁和他娘子对坐在炉边向火,怀里抱著一个六七岁的孩儿。两夫妻不曾察觉时迁的存在,还兀自在那里透着孩儿有说有笑。

    时迁放眼看向那卧房里时,只见梁上果然有个大皮匣拴在上面,而在房门口挂著一副弓箭,一口腰刀,衣架上挂著各色衣服。时迁探着脑袋还想将这周围的环境看个明白方便下手,可是,那窗户就那么大,时迁怎地也看不着,心里一急,索性便从那戗柱上飞跃到了房檐上来。就在时迁前脚刚落在瓦片上的时候,突然听见屋里一声咳嗽,将时迁惊得浑身一颤。

    只听徐宁口里叫道:“梅香,你来与我叠了衣服。”时迁听在耳里,这心才算落地,缓缓吐了口气,轻轻移步上了屋脊上来,稍稍揭开一片瓦,透过缝隙将那屋里的情景净收眼底。

    只见这时候,从下面上来一个丫鬟,就侧首春台上先摺了一领柴绣圆领,又摺一领官绿衬里袄子并下面五色花绣踢串,一个护项彩色锦帕,一条红绿结子并手帕一包,另用一个小黄帕儿,包著一条双獭尾荔枝金带,一起都放在包袱内,都拿着安放在烘笼上。

    夫妻两个又说了些闲话,约至二更以后,徐宁才收拾上床,将等在外面的时迁熬得有些抓耳挠腮。

    娘子问道:“夫君,明日随值也不?”

    徐宁道:“明日正是天子驾幸龙符宫,须得早起五更起来去伺候着。”

    娘子听了,便回头分付梅香道:“官人明日要起五更出去随班,你们四更起来烧汤,安排些点心。”

    时迁看了在心里自付道:“眼见得梁上那个皮匣,宝甲盛在里面,只奈何那箱子不大不小的,带起来只怕招人眼目。还是耐心等等,最好在后半夜下手,人睡的熟。若是现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倘若闹起将来,明日出不得城,岂不是误了大事?且捱到五更里下手不迟。”时迁心里本想用迷香,这玩意儿用起来,是时迁最拿手的,也是最方便时迁的,可是,临走时,史进偏偏又三番五次叮嘱他,叫他休要用道上的旁门。时迁也晓得那迷香用起来,会酥了人的骨头,量吸的多了,多会留下癔症。时迁不愿伤了徐宁一点半刻,当下只得在这寒夜中熬着。

    听得徐宁夫妻两口儿上床睡,两个丫鬟在房门外打铺,房里桌上点着碗灯。过不多时,那五个人便都睡著了。梅香一日伏侍到晚,精神困倦,如梦多时便打起呼来,时迁守了一个时辰,实在有些寒气刺骨,当下看着人都睡熟,便偷偷顺着房顶溜下来,从身边取个芦管儿,就窗棂眼里,轻轻一吹,呼地一声,便把那碗灯早吹灭了。

    等天色到了四更左右,徐宁起了身来,便唤丫鬟起来烧汤。那两个婢女从睡梦里起来,看房里没了灯,叫道:“呵呀!今夜怎地没了灯!”

    徐宁道:“多半是没了菜油,你不去后面取些来点灯还待几时!”紧接着便听得那个梅香开楼门下来,吱吱扭扭的楼梯响。

    时迁听得,从柱上只一溜,便来到后门边黑影里藏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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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四路奇兵定长安〔拾陆〕() 
这时候,只听得那丫鬟起了身,开门出來便下楼去开墙门,一个人往后面伙房去取菜油來点,时迁趁着这个空当,从黑影里溜出來,就此潜入房内的厨桌之下,

    不过多时,梅香又讨了灯火进了门來,关门好门,便上了楼來,一点洠в胁炀醯绞鼻ǖ拇嬖冢忝飞下淼懔说疲愕交锓坷锷栈穑馐古阋财饋砩浚还嗍保翠痰奶辣闳裙隽耍礁鲅诀吲踝磐杷蜕下トィ炷词樟耍憬刑绦┤染粕蟻恚

    丫鬟就此按排肉食炊饼上去,徐宁吃罢,又叫丫鬟们拿饭与外面当值守夜官兵的吃,时迁一听,当下心里便是一动,就此从那厨桌底下闪出來倒挂在门外的房檐下,等得那两个丫鬟捧着一碗热汤和炊饼出去的时候,正好从房檐上用芦管吹了**在那热汤之中,而这时候,徐宁穿好了官府,便下了楼來,背了公文包袱,提了金枪便犹如往日一般大步出门去了,

    时迁瞧着那徐宁去的远了,这才从房檐上悄悄落下來,蹑手蹑脚地便上了楼去,从槁子边直窜到梁上去,寻个角落把身躯伏了,而这时候,那两个丫鬟点着灯送了那酒食与官兵吃罢了,便也收拾了碗碟又回到房里來,关闭了门户,吹灭了灯火,两个便一前一后上了楼來,到了外屋里脱了衣裳,倒头便睡,

    时迁听得两个丫鬟都睡着了,便伏在梁上用那芦管儿指灯一吹,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时迁这时候顺着那横梁摸过來,轻轻将那捆绑皮匣的绳索解了,正要绑在自己身上,却不想这里面的铠甲随着箱子的转动哗啦一声轻响,

    这响动不大,可是在这夜里却分外明显,徐宁的娘子听得有异,从梦里缓缓醒了,叫梅香,说道:“你们听得梁上什么响动。

第一百七十六章 四路奇兵定长安〔拾玖〕() 
丢了宝甲,徐宁辗转反侧,一夜都睡不着,心里反复思量着:“不知是什么人盗去了?这人既然可以不动声色的盗走,必然也是曾经知道我这副甲的人!这人既然敢藏在我家里,必然是个身手了得的人,不伤我妻小,也算是个盗亦有道的人,这样一个有本事又有道行的人,在江湖上需有名有姓。”

    徐宁睡不着,娘子更是睡不着,附在徐宁的耳边小声说道:“官人,你说这贼人,多半是夜来灭了灯时,他就己躲在家里了。我怎地想,也觉得这人喜欢你这甲,曾拿钱来问你买,你不肯,因此他才请了这个高手贼来盗了去。官人,你可记得曾经有什么人前来买甲的,一个一个央人在暗中缉访,且不要打草惊蛇,总会有个水落石出。”

    徐宁听了,嗯了一声,便不再开口了,等到天明起来,闷闷不乐坐在家中。等到早饭时分,只听得外面有人扣问。

    当值的出去问了名姓,快步进来报道:“大人,有个延安府汤知寨儿子汤隆,特来拜望。”

    徐宁遇上这等事情,本无心迎客,但听得是汤隆来了,便赶紧教当值的官兵请进客位来。

    汤隆见了徐宁,纳头拜下,说道:“哥哥一向安乐?”

    徐宁叹了一声说道:“闻知舅舅归天去了,本该吊念,怎奈何一者官身羁绊,二乃路途遥远,不能前来吊问。也难知晓兄弟的信息。一向在何处?什么风将兄弟吹来了?”

    汤隆也叹了一声,说道:“言之不尽!不提也罢,自从父亲亡故之后,命运乖蹇,流落江湖之中。今从山东捡迳顺道来京师探望兄长。”

    徐宁道:“兄弟少坐。”说罢,便叫丫鬟们安排酒食相待。

    汤隆这时候从包袱内取出两锭蒜条金,重有二十两,送与徐宁手中,说道:“兄弟,先父临终之日,留下这些东西,教寄与哥哥做个遗念。因为左右无心腹之人,不曾捎来。这次兄弟特地带到京师纳还哥哥。”

    徐宁将钱捧在手里,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说道:“感承舅舅如此挂念,我又不曾有半分孝顺处,怎么报答!叫我情何以堪……”

    汤隆安慰徐宁说道:“哥哥,休要这般说。先父在日之时,常常想念哥哥,他总说道起哥哥的一身武艺,只恨山遥水远,不能亲自相见一面,因此留这些与哥哥做念想。”

    徐宁谢了汤隆,这才收下,权且安排酒菜来好生管待。汤隆和徐宁饮酒中间,徐宁强作欢颜,却是眉头不展,面带忧容。汤隆故作不知地起身道:“哥哥,如何尊颜有些不喜?心中必有忧疑不决之事,何不说与兄弟知道,或许也能帮上一二。”

    徐宁听了,当下一肚子苦水正不知道往那里倒,满满地倒了一杯酒下肚,长长叹口气说道:“兄弟不知,一言难尽!夜来家间被盗!”

    汤隆闻言四下一打量,连忙问道:“不知哥哥失去了多少钱财?丢了什么物件?”

    徐宁摆摆手道:“唉,若是丢了钱财,反倒也不这般急了,索性由他盗取,家中摆置,想拿什么我也会这般放在心上。可是,不巧的是,家里财物完好无失,却单单把先祖留下那副雁翎锁子甲盗去了,唉,说起来就一肚子的气,昨夜失了这件宝贝,因此心中不乐。”

    汤隆蹙着眉头,也一副堪忧的模样说道:“兄弟,可是那件‘赛唐猊’?!”

    “不错。”徐宁说道:“我用一个皮匣子盛着,拴缚妥当了,放在卧房中梁上,唉,只是不知那贼人什么时候进来盗了去。”

    汤隆一听,猛地一惊,追问道:“是用什么样的皮匣子盛着?”

    徐宁说道:“是个红羊皮匣子盛著,里面又用香绵裹住。”

    汤隆失惊道:“红羊皮匣子!”问道:“可是上面有白线刺著绿云头如意,中间有狮子滚绣球的?”

    徐宁道听罢顿时顿住了手里的酒杯,一把紧紧抓住汤隆的手,仿佛像是抓住了那丢失的皮甲子一样,急的徐宁连忙问道:“兄弟,你哪里见来?”

    汤隆道:“小弟夜来离城四十里在一个村店沽酒吃,见个眼睛贼溜溜的白净汉子担儿上挑着。我见了这皮甲子上的刺绣不错,不禁多看了两眼,心中也自暗付道,‘这个皮匣子是盛什么东西的?’原来想着还打算买下来弄回去家用,临出店时,我就问他道:‘你这皮匣子作何用?’那汉子应道:‘原是盛甲的,如今胡乱放些衣服。’我说:‘五十钱卖与我可好?’那人却摇头,非要卖我五两银子,我算着价钱不和,便打消了这个主意,现在想来必然是这个人了。我见那厮像是闪了腿的,一步步挑著了往东走了。我们如何不追他去?”

    徐宁一排大腿道:“若是赶得着时,岂不是天赐其便!”

    汤隆当即跳起来说道:“既是如此,不要耽搁,还吃什么酒,快快去追罢。”

    徐宁听了,急急换上麻鞋,带了腰刀,提条朴刀,便和汤隆两个出了东郭门,拽开步法,迤逦赶来。两人一路飞奔而去,走了半个时辰便看见有白圈壁上酒店里。

    汤隆当下慢下脚步来,说道:“兄弟,我们且吃碗酒,顺便也就在这里问一声。”徐宁一路赶得急,也有些口干,当下便点头应了,心里更是怕追岔了道子。

    汤隆进了门,还来不及坐下便问道:“主人家,借问一声,曾有个鲜眼白净的汉子挑个红羊皮匣子从这里过去么?”

    店主人想了一下,说道:“红羊皮匣子?昨夜晚上是有这般一个人挑着个红羊皮匣子过去了,那人似乎腿上吃了跌,走起来一步一颠的。”

    汤隆听了转头对徐宁说道:“哥哥,你听!如何?”

    徐宁听了,做声不得。两个就地吃了碗酒,连忙还了酒钱,出门便追。前面又见一个客店,汤隆见壁上有那白圈。汤隆又立住了说道:“哥哥,兄弟走不动了,和哥哥且就这客店里歇了吧,明日早起再去赶。”

    徐宁叹了一声说道:“我是官身,时辰耽误不得,兄弟想早些追着箱子便连夜回去,明日若是皇上点名,我不曾不到,官司必然见责,唉,如之奈何?”

    汤隆一听,当下打起精神说道:“既然是这样,那还站着做什么,赶紧追吧,或许赶天明追的上。”当夜两个也不歇了,离了客店又迤逦赶来。汤隆但见壁上有白粉圈儿,便要听下来买酒买食吃了问路,而每一处的掌柜小儿皆说得一样。徐宁哪里还会怀疑,心中急切要那副甲,也不多想,只顾跟着汤隆赶了去,越走越远,心里只想着越来越近,越往下走,就越不舍得放弃,当下也忘了自己官职在身,只是一根筋地追下去。

    看看天色又晚了,暮色沉沉,徐宁赶了一个昼夜,就是心里不乏,这一对腿也乏了,就在这时候,望见前面一所古庙,庙前树下,时迁放着担儿在那坐了歇着。

    汤隆看见,拿手一指,对徐宁叫道:“兄弟你看!前面树下那个不就是哥哥盛甲的红羊皮匣子?”徐宁听了赶紧凝眸一瞧,果然不错,当下将牙一咬,便抢向前来,一把揪住了时迁,大开狮子吼道:“你这厮好大的胆子!如何盗了我这副甲来!”

    时迁被那徐宁喝的有些心惊,当下愣了愣这才开口嚷嚷道:“住!住!不要叫!是我盗了你这副甲来,那又如何?!你怎地?!”

    徐宁气不打一处来,喝道:“畜生无礼!倒问我要怎的!”说罢捏着拳头便要打,汤隆上来赶紧劝住,“听他怎地说。”

    时迁这时候也有恃无恐地挑衅说道:“你且看匣子里有甲也无!”汤隆当下便把匣子打开看时,里面空空如也。

    徐宁看了,方才刚刚落地的心又悬了起来,说道:“你这厮把我那副甲藏哪里去了!你若不说,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时迁说道:“你听我说:小人姓张,排行第一,泰安州人氏。本州有个财主要结识老种经略相公,知道你家有这副雁翎锁甲,多少银子都不肯卖,特地使我同一个李三两人来你家偷盗,并说事成之后,许俺们一万贯。不想我在你家柱子上跌下来,闪了腿,因此走不动,却不想那李三拿了甲自己便先去,只留得空匣在此,他是要独吞了一万贯。你若要我的命,那现在拿刀杀了便是,你的甲反正也回来!若你肯铙我时,我随你去讨来还你,但你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徐宁喝问道。

    “你需将李三拿到的钱分我一半。”时迁故意这般说来,让徐宁心里的怀疑就此烟消云散。

    徐宁踌躇了半晌,决断不下。

    汤隆看在眼里,站出来便说道:“哥哥,这厮既然知道主家在哪里!那就带他去讨甲!若是无甲时,就拿他到衙门去吃官司!他个瘸子,有咱两个押着,逃不了。”

    徐宁点点头道:“兄弟说得是。”当下徐宁松开那时迁,三个人便赶着,又投客店里来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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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金枪手破阵夺旗〔壹〕() 
时迁装着是闪了腿,一瘸一拐地走着,装的有模有样,徐宁见了心里并不生疑,反而因为他腿脚不便,因此十分之中在心里只有五分提防他。三人到了一处破庙里歇了一夜,次日早起來继续前行。时迁一路买酒买肉,又行了一日,第二日是,徐宁在路上心焦起來,不知毕竟有甲也无。正走之间,只见路傍边三四匹马,拽出一辆空车來,前面坐着一个驾车的,侧旁坐着一个客人,看著汤隆,立刻招呼停下车,下來纳头便拜。

    汤隆见了來人,装出惊醒的样子问道:“兄弟因何到此?”

    那人答道:“郑州做了买卖,要回泰安州去。”

    汤隆道:“正好,我三个也要到泰安州去走一遭。可否叨扰搭个顺风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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