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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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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若渺小如沙粒,仰望着这座巍峨的高山:“你……听我解释。”
    皇帝冷冷地看着她:“你只用回答有,还是没有?”
    上官若的喉头滑动了一下。
    皇帝甩袖走出了御书房。
    上官若咬唇,提着裙裾追上去:“有又怎样?我们和离了!我找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冷落我?”
    “是,你不是我妻子了,我冷落你,又有什么关系?”皇帝淡淡地说道。
    那句“你不是我妻子了”,让上官若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她知道的,一只都知道的,他们的关系,不是一张和离书能够撇清,她爱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爱她,可他们……就是没办法好好地在一起。
    上官若垂下眸子,忍住喉头的梗咽:“我喝醉了……”
    皇帝抬步往前,将上官若甩在了身后。
    上官若抓住他袖子:“你也有过淑妃,我都原谅你了,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难道就因为你有苦衷,而我没有?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诸葛冥!我难受!”
    男人,或许永远无法理解女人口中的难受。
    理性的筹谋带来必然的理由,而感性的难受却似乎只是一种推卸责任的借口。
    皇帝拂开她的袖子。
    上官若气得眼泪都出来了:“诸葛冥!你太自私了!”
    皇帝没说话,只是在走了一段路后,突然停下脚步,很慢、很慢地说道:“你怎么知道那四年……我不难受?”
    上官若僵住了。
    ……
    夜里,忽然降温,营地冷得仿若初冬。
    大丫鬟吩咐人从铺子里买了三筐炭火,一筐送进大君的营帐,一筐送进诸葛夜的营帐,最后一筐,则送人一个不知道住着谁的营帐。
    大君脱了靴子,上床睡觉,看了看烧得火旺的炭火,不知想到什么,唤了大丫鬟进来。
    “大君。”大丫鬟行了一礼。
    大君蹙眉道:“热死了!倒掉倒掉!”
    “这……”大丫鬟迟疑了,“很贵的,倒了可惜。”
    大君不耐烦地道:“那就给太子送去!病秧子一个,冻死了晦气!”
    大丫鬟烟波一动:“是。”
    大丫鬟带着炭火出去没多久,大君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摸进了他的营帐。
    常年征战的习性,令他保持了狼一般的警惕。
    他于黑暗中迅速睁开了眼睛!
    但他没有及时发难,他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竟敢不知死活地溜进他营帐。
    欺负他老了,杀不动了吗?
    在那道暗影越靠越近的时候,大君闭上了眼睛。
    突然,被子被掀开。
    大君反手捏紧匕首,就要朝对方刺去!
    谁料,不等他出招,对方便躺到他身侧,抱住了他胳膊。
    “外公。”
    “你个小病秧子!老子差点杀死你!”大君一脚将他蹬了下去!
    诸葛夜跌在了软绵绵的虎皮毛毯上,呜咽一声:“疼。”
    “这也疼?你豆腐做的?”大君指着他鼻子,恨不得再给他来上一脚。
    诸葛夜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伤口的线,好像崩了。”
    大君一把拧着他,像拧一只小鸡仔似的,丢到了床上。
    丢完,暗暗喘了一口大气。
    “大君你是不是拧不动我了?”诸葛夜调皮地问。
    大君气得一巴掌拍上他脑门:“谁拧不动你?你才几斤重?想当年我拉三百石弓箭的时候,你娘都还在你外婆的肚子里!”
    他绝不会承认,这个上次还只需一根手指头便能拧着到处跑的小病秧子,现在却重得疼手了。
    诸葛夜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外公好厉害。”
    大君哼了一声,扯了他上衣:“哪里崩了?不是好好的吗?”
    定睛一看,还真的崩了!流了老多血。
    大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从床头的牛皮袋子里取出一盒金疮药和一副针线,连灯都没点便要开始动手。
    诸葛夜身子朝后一仰:“你干什么?”
    大君又将他扯到了自己跟前:“缝线啊!”
    借着稀薄的月光,诸葛夜看清了那根恨不得牙签一般粗大的针,喉头狠狠地滑动了一下:“呃……不……不用了,我没事了。”
    大君眉头一皱:“小病秧子,你信不过我是不?”
    诸葛夜两眼望天:“你又不是大夫。”
    大君就道:“我给人缝过啊!”
    “谁?”
    大君很认真地穿了线:“不记得了,打仗的时候,那些被砍了胳膊和脑袋的,都是我缝上去的,下葬的时候一点也看不出来。”
    诸葛夜:“……”
    我可不可以跑啊?
    东宫。
    楚芊芊坐在窗台前,细数着诸葛夜送来的小鸟儿,每天,诸葛夜都会让人送一只过来,她明白这不是给她吃的,而是让她给他写信的。
    信,也不是没写,不过全都没寄。
    “娘亲,父王去哪儿了?”小宝揉着迷糊的眼睛,问。
    楚芊芊上床,把半夜醒来的儿子抱进怀里:“父王快回来了,乖,快睡。”
    小宝“哦”了一声,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可这么一来,楚芊芊又完全没有睡意了。
    “来人。”她对着门口唤了一声。
    宫女推门而入:“才人,有何吩咐?”
    楚芊芊望了望门口:“孙内侍呢?怎不见他人?”
    宫女看了看楚芊芊,又看了看书桌上的鸟笼,瞬间明白了楚芊芊的意思。以往这个时辰,孙内侍早拿着太子送的鸟过来了,偏今晚这么夜深了,还不见他人。才人啦,八成是想念太子殿下了。
    宫女就道:“多公公来了一趟,不知跟孙公公说了什么,孙公公出去了。”
    “出宫吗?”楚芊芊追问。
    宫女摇头:“奴婢不知。”
    平时,孙内侍无论去哪儿,都会与她知会一声,现在一声不吭地走掉,怕是有什么急事,或者,皇帝吩咐了什么。

☆、【35】

夜深,冷风呼啸。
    孙内侍一路疾驰至城外五里,在营帐前翻身下马。
    出示了东宫令牌后,大君的侍卫放行了。
    “最东边那个是太子殿下的营帐。”侍卫提醒了一句。
    孙内侍笑着谢过,握着拂尘朝诸葛夜的营帐走去。
    十万人马,大部分已经就地扎营,只留了一千人寻访看守。
    即便如此,孙内侍也不敢小瞧这一千人。甚至从西头到东头,断断一刻钟的距离,孙内侍便被将士们散发出的强大威压弄得大汗淋漓了。
    孙内侍停下脚步,看了看三座主帐,不由地微微困惑,大君一个营帐,太子一个营帐,这剩下的营帐是谁的?
    不过眼下他记挂着皇上的吩咐,并未往心里去。
    很快,他抵达了诸葛夜的营帐。
    侍卫告诉他,诸葛夜在大君那儿,且二人都已歇下。
    这是不打算通传了。
    可皇命难为,他还是很努力地清了清嗓子。
    一会儿之后,诸葛夜出来了。
    “什么事?”
    诸葛夜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左肩膀有些僵硬。
    孙内侍就道:“殿下,您没事吧?”
    没事?
    你被大君缝一下试试!
    诸葛夜沉着脸道:“有话快说!”
    “是!”孙内侍的眸光四下一扫。
    诸葛夜会意,领着孙内侍去往了营帐北面的一处死角。
    “父皇让你来的?”诸葛夜蹙着眉问。
    孙内侍点头,压低了音量道:“皇上让殿下速速回宫。”
    诸葛夜神色不变:“不必,你回去告诉父皇,就说我陪外公住一晚,明日再进城。”
    “这……”孙内侍有些犯难,“殿下,皇上这么吩咐一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皇上与大君不合的事儿早不是什么秘密了,要不是有皇后在中间夹着俩人早打起来了。至于二人因何不合,孙内侍也不清楚,可孙内侍知道,太子殿下与大君走得太近,皇上心里或多或少是有点儿不舒服的。
    见诸葛夜迟迟没有反应,孙内侍又说道:“殿下,您迎接了大君已经尽到孝道了。”
    也该回去哄哄皇上了。
    诸葛夜摸了摸左肩的伤口,不疾不徐道:“我伤势未愈,休息一晚再进京。”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孙内侍不好再劝了,就道:“既如此,奴才便回宫复命了。”
    “嗯。”顿了顿,诸葛夜又道,“她没看见我送的鸟?”
    孙内侍先是一怔,随即才反应过来诸葛夜说的是楚芊芊,笑了笑,孙内侍从宽袖里摸出一个小锦囊:“奴才险些忘了。”
    诸葛夜拿过锦囊,走到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看了起来。
    本以为自己不辞而别,她会有些生气的,事实上,她的确生气了,不然也不会明明写了信,却宁愿扔了也不寄给他。好在孙内侍机敏,将被她扔了的信偷偷地收了起来。
    不,也不全是孙内侍机敏。她若真不乐意他看见,是绝不可能提笔写,也不可能让孙内侍有机会窃走的。
    心思转过,诸葛夜微微笑了起来。
    第一封信——“谁想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诸葛夜摸了摸下巴,笑意更甚。
    “你送的鸟儿能吃吗?”
    诸葛夜摸了摸肚子,有些饿了。
    “小宝又尿床了。”
    “小宝问父王去哪儿了,我说你快回来了,也不知你几号才回。”
    才?
    诸葛夜又笑了。
    “拆线了没?记得别沾水。”
    “转身,我在你身后。”
    诸葛夜心口一窒,猛地惊出了一身汗,转过身,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营地,他又翻过字条,背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呼!太解气了!”
    诸葛夜眸光一凉,真欠收拾!
    ……
    虽然被楚芊芊摆了一道,可知道楚芊芊每晚都给自己写了信,诸葛夜还是挺高兴的,连伤口被大君缝成了一条蜈蚣的事儿也不怎么气闷了,哼着小曲儿回了营帐,准备跟大君炫耀一番自己的绝世好娇妻,奈何一走进营帐便感到了一股强悍的杀气!
    而这股杀气,他在门口时都没能感觉到!
    也正因为如此,值夜的护卫也没察觉到!
    诸葛夜眸色一厉,看向了那道鬼魅一般的暗影。
    暗影高举着匕首,一步步靠近床头。
    这是要行刺?
    诸葛夜单掌一动,劈出了一道凛冽的掌风。
    那人一个侧身,从缝隙飞出了帐篷。
    这一动静,惊扰了巡逻的侍卫。
    “谁?站住!”
    “有刺客!快抓刺客!”
    侍卫们纷纷拔剑,场面混乱了起来。
    诸葛夜顺着黑衣人逃离的方向追了出去,门外,侍卫们已经在营帐外迅速加强了戒备,其中,以那个不知住着谁的营帐最为人多。
    诸葛夜匆忙扫了一眼,没工夫在意。
    黑衣人武功极高,寻常侍卫根本追不上他,若非如此,也不至于靠近床头了还没惊醒大君。
    若不是孙内侍来找他,又若不是楚芊芊写了一大堆的信给他,此时他早已睡得稀里糊涂,会不会死在这名刺客的匕首下还真得两说。
    诸葛夜冷眸一眯,摸出三枚暗器,射向了对方。
    此时的黑衣人已被逼得临近悬崖,仓皇下,堪堪止住了脚步,却觉一股杀气追来,他转过身,欲挥剑迎敌,却只看到三枚闪电般迅速的暗器。
    他纵身一跃,避过了暗器,却跌下了悬崖。
    崖底,传来一声剧烈的“噗通”声。
    诸葛夜停在悬崖边,脚底的石子一块块滑落,跌进湖里,水声阵阵。
    “殿下!”大君的侍卫赶来了。
    诸葛夜比了个手势:“带人到下面搜!”
    “是!”
    侍卫绕下山路,去了。
    诸葛夜返回营帐。
    走了一半,大君提着大刀,凶神恶煞地奔来了。
    许是太着急的缘故,他连袍子和鞋子都来不及穿,只着一套素白中衣。
    “人呢?”他气吼吼地问。
    大半夜睡觉,却险些被人行刺,而作为当事人的大君,竟半点没察觉,说出去,都丢死了。
    诸葛夜解下外袍,披在了大君肩上:“跑了,我叫人去追了。”
    “跑了?”大君急得跳脚,看样子是要发火,可一瞧诸葛夜左胸口的伤势,又哼了哼,没吭声了。
    二人一前一后往回走。
    几步之后,大君把袍子扔到诸葛夜身上:“热死老子了!”
    你的手明明很冰。
    诸葛夜弯了弯唇角,道:“正好,我挺冷。”
    “哼!”大君看着诸葛夜把袍子穿好,嘴皮子动了动,又道,“你回去告诉诸葛冥,想杀老子就自己过来!使这种下三滥的招式算什么本事?”
    诸葛夜狐疑地眨了眨眼,刺客……是父皇派来的?
    父皇没这么阴险吧?
    不,他父皇绝对有这么阴险,更阴险的事儿他父皇也干过,只是……父皇为什么要急着刺杀外公?不怕母后伤心吗?
    “还有!”大君又冷声道,“以为老子死了若儿就不用回喀什庆了?哼!老子的兵,就算只剩最后一个,也要把若儿带回喀什庆!”
    所以……是怕外公把母后带走,所以才痛下杀手?
    诸葛夜还是无法相信幕后真相是自己的父亲,可若不是,父皇为何连夜差人叫他回宫?这不是在变相地让他远离现场吗?
    诸葛夜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那边有事没?”营帐门口,大君问一旁的侍卫。
    侍卫道:“没事。”
    诸葛夜意识回笼,望向了大君所指的第三个营帐:“外公,那里住的是谁?”
    大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管那么多闲事干嘛?还不快给老子滚进去睡觉?”
    诸葛夜撇了撇嘴儿。
    “你……”大君握紧拳头要打,却终究没打下去,步入营帐后,半天没等到动静,“进来啊!傻站着干嘛?”
    已经走到自己营帐门口的诸葛夜又踅步回了大君的营帐。
    ……
    凤栖宫内,上官若正在给曦儿洗澡。
    曦儿抬眸,无辜而又期盼地看着上官若,仿佛在问,父皇呢?我好几天没看到他了。
    上官若抱紧儿子,吻了吻他额头:“父皇很忙,等父皇不忙了,就会来看曦儿了。”
    那四年,曦儿就是这么被忽悠过来的。
    听到熟悉的台词,曦儿眸光微微暗了下来。
    上官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儿子,张了张嘴,说道:“明天……明天母后带曦儿去找父皇好不好?”
    曦儿暗淡的眼底再次光彩重聚。
    ……
    曦儿睡着后,上官若给曦儿盖好被子,自己批了件外套坐在贵妃塌上看书。
    大儿子不在,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挂念,皇帝又发现了她跟明月的“事”,上官若心中便越发不安了。
    也不知……那副艳画,他看见了没有。
    如果有,他和她,这辈子怕是都难以释怀了。
    “娘娘!”婢女打了帘子进来。
    上官若揉了揉酸痛的眉心:“怎么了?”
    婢女行了一礼道:“娘娘,您让奴婢查的消息奴婢查到了。”
    上官若乏力地睁眼:“我让你查什么了?”
    婢女含了一丝困惑地说道:“明大家的姐姐呀!”
    “啊,对,我是让你查了,查到了?”上官若来了几分精神。
    婢女点头,面色有些迟疑:“是的。她……明岚,她的确入宫了,不过,她不在皇宫。”
    “这个你上次就说了。”上官若微蹙着眉,看向她,“有什么话就直说。”
    婢女道:“明岚是行宫的宫女。”
    “哪个行宫?”上官若翻了一页书,问。
    婢女看着她道:“皇上和刘美人的行宫。”
    刘美人是皇帝的生母,原本没有任何名分,这个位分还是在皇帝过继给孝惠仁皇后之后,孝惠仁皇后给她追封的,那时,她已经过世了。
    上官若放下了书本:“那个行宫早没人住了呀,皇上成为摄政王后,就把它给封了,明岚……不在那儿了吧?”
    “是不在了。”
    “那她去哪儿?”
    婢女摇头:“不清楚。”
    上官若狐疑地皱眉:“怎么会不清楚?你查查行宫的人事调动不就完了?”
    婢女福低了身子:“这正是奴婢想说的,明岚当年是刘美人的贴身宫女,刘美人死后没多久明岚就不见了,哦,奴婢的意思是,档案就没再记录她的消息了!”

☆、【36】秒杀

“没她的消息?”
    上官若困惑了。
    一般来说,入了宫的人不论生死或留放都会记录在案,哪怕是凭空消失,也会有所备注,除非……有谁刻意掩盖了明岚的信息,否则,上官若实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解释明岚的状况。
    “刘美人……不受宠吧?”她呢喃道。
    婢女点头:“皇上只宠幸过她一晚,之后,便再没召见过。”
    是啊,主子都不受宠,作为贴身宫女,又能劳动谁替她掩盖消息呢?
    “要不……问问皇上?”婢女建议。
    皇上是刘美人的儿子,或许他认识明岚也说不定。
    正好,曦儿想他了,而自己,找不到合适的由头。
    上官若自欺欺人了一番,吩咐婢女道:“只能这样了,你去御书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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