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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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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夜的手臂有了些微的僵硬,他不是政治家,不善撒谎,可他明白这个节骨眼儿上绝不能说实话。
    调整了一下呼吸,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十分正常:“我把虞伯带回我房里养病,他上次中风就是我照料的。”
    这倒是半句实话。
    真相是,虞伯中风正好赶上姚汐病重,他大半的时间在照料姚汐,至于虞伯,只是每日会去探望一番。
    不过眼下除了这个借口,他想不出更好的了。
    年四爷不知信没信,依旧温和地说道:“傻孩子,我知道你跟虞伯的感情很深,可你毕竟是主子,等我登基后你就是太子,主人与下人的区别,你还是要分得清的。”
    这番劝说,乍一听是在教导他阶级观念,细细回想,又似乎在抛给他一个巨大的诱饵。太子之位,如果他乖乖听话,就能得到。
    可惜诸葛琰对名利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要欧阳倾,只要小宝,曾几何时,这个男人也是他在乎的对象,但现在……
    “我明白,但我还是希望能够亲自照料他,请父亲成全。”他坚持着说。
    年四爷的脸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琰儿,有些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我实在不忍你继续被人欺骗,所以——”
    “所以什么?”诸葛琰鼓足勇气问。
    年四爷定定地看着他,表情非常真挚,隐含了一丝疼痛:“不管虞伯跟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因为——虞伯是皇上安插在倾儿身边的细作。”
    诸葛琰几乎是本能地反驳道:“不可能!虞伯明明是你的人!是你送给倾儿的!”
    年四爷眸子里的某种闪烁的情绪,忽而确定了几分:“是,虞伯曾经是我的人,可在我‘死’后,他叛变了。”
    诸葛琰眸光一颤:“不可能!”
    年四爷的神色越来越痛苦:“你知道他今晚来找我,是想干什么吗?他想杀我,被我发现了,我说要告诉你,他一个激动,这才中了疯,他很有可能是服用了什么导致中风的药物!”
    说着,年四爷捋起左边的袖子,露出一条寸长的创口。
    “怎……怎么会这样?他杀不了你,他知道的,他为什么会这么傻呢?”诸葛琰仍旧难以置信。
    年四爷叹了口气:“他意不在杀死我,而是想挑拨我们的父子关系。他是不是跟你说,如果他遭遇任何不测,就一定是我下的毒手?”
    不完全如此,但也*不离十。
    诸葛琰的呼吸滞住了。
    年四爷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琰儿,你若是不信我,我现在就放你们走,只是,你千万记得,多找人看着虞伯,以免他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来。”
    诸葛琰困惑得瞪大了眼:“你……你真的同意放我们走?”
    年四爷的眸子里略过一丝受伤:“上次你问我能不能放了灵儿,我是怎么做的?”
    诸葛琰有几分相信了,他连上官灵都不舍得杀,证明他心里,是在意他这个儿子的,这一瞬,他忽而有了留下的冲动,或许,虞伯误会四爷了?
    他思量的功夫,年四爷的手拍上了他肩膀:“好了,你若执意要走,我不留你,是我叫人准备马车,还是你自己写信回亲王府准备马车?”
    这,无疑是给了诸葛琰莫大的自由!
    诸葛琰张嘴,刚要说什么,突然,肩膀一痛,身子麻痹了。
    ……
    黑漆漆的牢房前,一名模样清秀的小太监递给狱卒一两银子:“大哥,奴才奉命给欧阳将军送饭。”
    狱卒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奉命?谁的命?”
    小太监亮了块令牌。
    东宫?
    狱卒猜到十有*是太子的意思,不敢细细追问了,就道:“不要逗留太久,待会儿上头要派人来提犯人的!”
    小太监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小的会注意的!”
    说着,不忘从食盒里拧出一壶美酒递给他,“多谢大哥关照,这也是孝敬大哥的!”
    狱卒一闻,咦?这不是梅子酒的气味儿吗?
    “食香居的?”狱卒两眼放光地问。
    小太监再次点头:“是呀。”
    食香居的梅子酒已经卖到了天价,普通人买都买不起,别的酒肆也学着食香居做,可惜没人做得出那种味道。
    狱卒这回是真的高兴了。
    小太监猫着身子走进大牢,里边,还有四名看守的狱卒。
    小太监又给送了银子和梅子酒。
    狱卒用银针试了,无毒,这便放心地喝了起来。
    没喝两杯,便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
    小太监忙从其中一名狱卒的腰间取了钥匙,而后一路奔向尽头一间宽敞而干净的牢房。
    “父亲!”她压低音量唤道。
    欧阳珏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看了看对方后,诧异道:“瑾儿?你……你怎么来了?还穿成这样?”
    欧阳瑾可没工夫跟他解释,第一个狱卒说待会儿上头要来提人,提的八成就是父亲,在他们到来之前,她必须要把父亲救出去!
    她慌慌张张地开了锁:“父亲,跟我走!”
    欧阳珏当然不走,区区一个天牢罢了,哪里真的困得住他?他不走,是不想让人觉得他畏罪潜逃。
    “胡闹什么?赶紧回去!”
    回去?亲王府被封了,欧阳家被封了,你让我回哪儿去?
    欧阳瑾急得哭了起来:“父亲,这是楚芊芊的意思!是她让我来找你的!你看!东宫的令牌!”
    欧阳珏把东宫令牌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确定是真的,才又说道:“她也糊涂了?”
    并不清楚日食的事,也不清楚年四爷已经和诸葛夜撕破了脸。
    欧阳瑾抓住他手腕:“路上跟你解释!你现在赶紧跟我去救王爷!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
    诸葛琰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斜斜地看着年四爷:“你……你暗算我?”
    年四爷薄唇一勾:“你若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暗算你了。”
    诸葛琰忽然觉得自己一时的心软成了天大的笑话,虞伯明明都警告过他了,他竟被他三言两语打动而险些信了他:“我……我本想留下来的。”
    如果你不出手。
    年四爷的笑容一僵,这才意识到,诸葛琰已经相信了他,而他心虚作祟,生生暴露了本来的面目。
    该死!
    年四爷好想让时光倒流一下啊!
    场子都青了的年四爷忍住一肚子懊悔,说道:“罢了!既然你跟那个姓虞的都知道了,我也不能再留着你们了!”
    诸葛琰看着这个教习了自己武艺的师父,和陪了自己四年的“父亲”,心里,说不出的难受:“随你,动手吧。”
    年四爷拍了拍他脸蛋:“放心吧,乖儿子,我暂时不会杀了你。”
    杀了你,我拿什么掣肘倾儿?
    你必须得活着!
    年四爷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
    诸葛琰的心口微微一震:“你要干什么?”
    年四爷冷冷一笑:“乖,吃了它,你就会很听话的。”
    诸葛琰闭嘴不吃。
    奈何他中了软骨散,年四爷轻轻一掰就把它掰开了。
    可就在年四爷即将把药丸塞进诸葛琰嘴里时,一道鬼魅般的黑影闯进来了!
    嘭!
    欧阳珏一个旋风腿,将年四爷踹到了墙壁上。
    年四爷在墙上贴了一秒,而后,砸在了地上。
    咕噜。
    药丸,吞进去了。
    年四爷如遭雷劈,连看一眼是谁闯入了都来不及,便用手在喉咙里抠挖了起来!
    他要把东西吐出来啊!
    梆!
    梆!
    梆!
    欧阳瑾抡起棒子,一下一下敲在了他头上!
    “我让你混蛋!”
    “我让你欺负我!”
    “我让你给王爷下药!”
    每一次他快要把药丸吐出来的时候,就会被欧阳瑾一棒子给敲回去!
    他想杀了欧阳瑾,可欧阳珏偷袭的那一脚显然用了十成功力,他好些筋脉都被震断了,加上药丸的作用——
    若非如此,欧阳珏如何会放心自己女儿拿着梆子在他跟前撒泼呢?
    等欧阳瑾把年四爷打得头破血流时,那边欧阳珏已经用床单把虞伯和诸葛琰一前一后绑在身上了。
    “玩够了没?”欧阳珏问女儿,“玩够了就赶紧走!”
    玩……
    你女儿把年四爷打成了猪头,你说这是玩。
    年四爷的药丸已经吐不出来了,甚至年四爷怀疑,欧阳瑾已经用梆子直接打碎在他肚子里了。
    年四爷气得咬牙,这个欧阳瑾,真是个克星!
    忍住一肚子的愤恨与浑身的酸痛,陈欧阳瑾喘气的功夫,年四爷单手一摸,发射了一枚信号。
    唰唰唰唰!
    他的暗卫从四面八方赶来了!
    前门、侧门都被堵住了!
    唯一的突破口是后门。
    后门附近,刚好有个马厩。
    欧阳珏从马厩里胡乱牵了一大一小两匹马,想着欧阳瑾不善骑射,慌乱中特地捞了个最小的。
    可当把欧阳瑾丢到小马上时,欧阳瑾傻眼了。
    不是要逃命吗?
    你给我一头驴干嘛?

☆、【29】大君来了!

欧阳瑾的内心虽然无比崩溃,但此时此刻的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谁让她一抬头,发现自己老爹都跑没影了呢?
    她闭上眼,朝着驴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驴疼地叫唤了两声,嘚嘚嘚嘚地扬起蹄子开跑了。
    欧阳珏在前边开路,为等欧阳瑾还刻意放慢了速度,可等了半天没等着人,他不由地回头一看——
    “反了反了!是这里啊!”
    他大叫。
    欧阳瑾蓦地睁眼,这才发现这头驴子不仅跑反了方向,还正驮着她朝一堆暗卫投怀送抱!
    难怪她父亲没影了,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她眼睛除非长后脑勺才能看见了!
    “蠢驴!”
    欧阳瑾揪紧驴耳朵,猛地调转方向。
    欧阳珏接连发射几枚暗器,击杀了五名企图对欧阳瑾出手的暗卫。
    虽然欧阳瑾骑的是驴子,可欧阳珏的马一共驮了三个大男人,不多时,驴子稳稳地赶超了骏马。
    欧阳珏一边断后,一边猛抽鞭子。
    欧阳瑾心道,这么争分夺秒的时刻居然不忘记捎上一个奴才,父亲真是大周好将军。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这么说了。
    欧阳珏“哦”了一声道:“有他在背上,就不需要盾牌了。”
    欧阳瑾的嘴角抽了抽,原来虞伯是个箭靶子啊。
    ……
    历经一日外加半夜治疗,诸葛夜终于于丑时一刻苏醒了。
    他醒来时,楚芊芊正在给他额头上的冷帕子,看见他缓缓睁开眸子,楚芊芊眼睛一亮:“你醒了?”
    比她想象的好太多了,原以为必须要过十二时辰才能有所动静呢,这才多久?三个时辰而已!
    诸葛夜尽管睁开眼了,可意识仍旧出于半迷糊状态,晕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回到东宫了。
    “芊芊。”他艰难地唤了一句。唤的时候,甚至不确定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楚芊芊握住他发烫的手掌,说:“我在。”
    感受到熟悉的冰凉与柔软,诸葛夜幽暗的眸子里浮现起一抹柔和。
    可下一秒,视线逐渐清晰时,他看到了她脸上的红肿,其实用过药的缘故,已不大看得出来了。可心细如诸葛夜,还是察觉到了异样。
    “母后……打的?”
    想也想得到,以她如今的地位,能伤到她的人除了他父皇便只有他母后了。而父皇,没这么冲动。
    楚芊芊点头。
    诸葛夜虚弱地抚摸着她手指:“难过?”
    楚芊芊:“嗯。”
    诸葛夜就道:“难过就哭出来。”
    楚芊芊鼻子真的有些发酸了,重生以来,她不记得自己有什么眼泪了,可这一刻,莫名地,很想趴在他怀里哭一哭。
    诸葛夜轻轻摸着她贴在他胸膛的脑袋:“让你受委屈了。”
    楚芊芊哽咽着摇头:“没有,我难过,不是因为皇后……是……我……”
    想告诉他,她和诸葛琰的关系,想告诉他,她从没想过伤害他。
    可是……喉头胀得厉害,仿佛堵住了似的,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诸葛夜能感受到她因为极力的压抑与自责而浑身颤抖了起来,微微一笑,诸葛夜说道:“我明白,我都明白。”
    楚芊芊搂紧了他脖子:“你不明白,其实我……我跟诸葛琰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我对他……不是男女之情,你相信我。”
    诸葛夜揽住她纤细的腰身,阖上眸子道:“好,我信你。”
    今天的事,要说诸葛夜一点芥蒂都没有是不可能的,早在楚芊芊还没公布纯阴之女的身份时,诸葛琰便开始寻找纯阴之女的,而楚芊芊失踪的四年,又一直与诸葛琰父子呆在一块儿。不可置否,起先楚芊芊表示出对诸葛琰的在乎时,他的确怀疑过他们之间是否产生了男女之情,可随着观察的深入,他从楚芊芊的脸上找不到一丝一毫对诸葛琰的爱慕,疼惜倒是有,像疼小宝那样。
    普天之下,纯阴之女只有两个,一个是欧阳倾,一个是楚芊芊。
    年四爷与欧阳倾的故事,年四爷对楚芊芊的执着,以及楚芊芊与诸葛琰不明不白的关系,都让诸葛夜的心底滋生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芊芊。”
    “嗯?”
    “她们都说……你从前,不会医术。”
    这个她们,自然指的是沈氏与碧珠。
    楚芊芊失踪后,诸葛夜对她们颇有照顾,时不时提到楚芊芊的过去,二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疑惑,那就是楚芊芊大病一场后,性情与才学完全变了,就连吃饭的口味也不一样了。而最令人费解的地方,是楚芊芊一手足以秒杀一切太医的医术。
    楚芊芊的拳头一点点握紧了:“嗯。”
    没有否认,也没有继续往下说。
    她在想,诸葛夜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诸葛夜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我听说,端敏皇后也是纯阴之女,当年世宗病重,她也是因为冲喜才入了宫的。”
    楚芊芊的额角冒出了丝丝薄汗:“是……是啊,世宗陛下跟你一样,都是纯阳之男,冲喜的话,只能选纯阴之女。”
    这话,答的有些莫名其妙。
    心虚的时候,大抵都是如此了。
    诸葛夜知道她在顾左右而言其他,可终究不忍心逼她,微微颔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之后,搂紧她睡了。
    比起东宫的宁静,御书房就闹腾多了。
    上官若一脸不忿地夺了皇帝手里的奏折:“你为什么要替欧阳诺说话?明明是她吃里扒外害了夜儿!”
    皇帝冷冷地睃了她一眼,拿起另一本奏折道:“朕做事,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上官若噎住了。
    她嫁给他时,他不过是个连太监都能随便欺负他的皇子,在她面前,他从没如此傲慢过,后面他做了摄政王,对她也是宠溺居多。即便二人冷战的四年,他虽没怎么理她,可到底没这么轻视过她。
    轻视,是的,她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难以遮掩的轻视!
    上官若的心,针扎一般地刺痛了一下:“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对我?就因为我食言了吗?”
    皇帝的眸光不再落在她脸上:“上官若,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上官若的表情僵硬了。
    宽敞的卧房,每一处狼藉被烛火照得发亮。
    年四爷砸了一切能够砸碎东西,却依旧没能让内心的怒火平息!
    他吐下了什么,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那是一种用毒蜂炼制出来的毒丸,一旦发作起来,浑身便会像千万只毒蜂在身上蛰来蛰去一样,痒到极点又痛到极点,他曾经亲眼见过一个囚犯在毒发时,用手抠掉了自己的眼珠,又抠拦了自己的肚皮,到最后,连肠子和五脏六腑都没放过,全都被自己抠成肉渣了。
    他不希望自己也变成那样!
    他要解药!
    解药!
    可当时为了不让诸葛琰找到解药,他全给毁掉了。
    从今往后,他不得不每日服用那么恶心的东西来抑制毒发!
    这简直……无法忍受!
    年四爷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凳子!
    但很快,年四爷又想到,好像不是完全没有解药!
    为了以防万一,他留了一瓶备用的。
    当然,他没那么好心要给诸葛琰清楚毒素,可如果能换来诸葛琰的一切权利与家当,他不介意与诸葛琰做一笔交易。
    年四爷两眼放光,夺门而出!
    哐啷!
    他踢开了一闪房门!
    歪靠在贵妃榻上的纳兰嫣就是一怔,但不忘把手里的豆子塞进嘴里:“怎么了这是?大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里来干嘛?不用捉拿欧阳珏和诸葛琰吗?”
    年四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面前,擢住她的手道:“我给你的文件呢?”
    “文件?”纳兰嫣有些发愣。
    年四爷冷汗涔涔道:“就是那个我叫你替我保管好的文件盒子!”
    “哦,你说这个啊。”纳兰嫣指了指一旁被撬开的、空空如也的盒子,“哪儿有文件啊?就一瓶豆子,挺好吃的,还有没?”
    年四爷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天蒙蒙亮的时候,欧阳珏与欧阳瑾抵达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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