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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宫夜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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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姐歇下了,夫人还等老爷。下人们多半没睡,随时听老爷夫人差遣。”家老白成颔首回道。

    众人簇拥着白上卿,一路走到中堂,就各自分散去了。

    白上卿回到内堂,自有夫人,两房姨太太,以及贴身婢女侍候。

    时辰过得真,欣然直觉得就打个盹儿功夫,睁眼,天已经大亮了。因为昨晚睡得晚,欣然第一次没有大早起来。起床时候,大姐已经回她自己闺房了。

    欣然赶时间梳洗去上房给爹娘请安,侍女香仪给她梳头时候,一脸喜悦地告诉她。白家大小姐白若然将名花有主了,这个主就是鼎鼎大名魏公子无忌。他是魏王弟弟,因为高才大义,礼贤下士,名倾天下。

    “你怎么知道?”欣然虽然现还记不起事,对白家人感到生疏,但是几个姐姐对她好,这几天她时时刻刻体会地到。一想到大姐将远嫁他方,她没来由地感到心里失落极了。

    “老爷带回来消息,白府上下都传遍了!”香仪兴致盎然地说。

    既是老爷传出消息,估计就假不了了!

    香仪给欣然用半发,脑中间绾了个蓬松饱满发髻,发髻左边擦了一根翡翠步摇,余发垂后背,发梢用一根白丝带,稍微拢了一下。看到镜子里,远山黛眉秋水目,花样妙容,欣然左瞧瞧,右看看,心里犯嘀咕:这是我吗?如果是我,怎么感觉这么陌生?

    欣然坐铜镜前,内心凄然,呆愣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起身,去上房。

    欣然刚要抬脚踏出门槛,脑子里有一个念想一闪而过,总觉得忘记带什么了,又返身回屋。再细想,却怎么都记不起来。

    她站屋子中央,目光从卧榻,到梳妆台,到窗棂上,梭巡一周,试图让自己想起刚才一闪而过事,可终究是徒劳。

    欣然沮丧溢于言表!

    “四小姐,你怎么啦?”香仪发现欣然地异常,关切地问道。

    “总觉得忘了什么,却又想不起来。”欣然不自觉地抿了一下樱唇,神情迷离地说。

    “是这个吗?”香苏打开首饰盒,取出一个竹节玉蝉佩,递到欣然跟前。

    “对,就是它!”欣然喜形于色。

    前几天,二姐对她说,这竹节玉蝉佩是父亲从楚国带回来,是产自荆山美玉,玉质好自然不用说,重要是这玉佩雕饰别致。

    父亲还说,女孩子佩戴玉饰不是凤鸟就是花草,俗气!不像这玉佩,竹子和蝉搭配,别致,高雅,又有高洁寓意。欣然虽然现还记不起父亲长什么模样,可母亲和姐姐言语中,无时无刻不流露出对父亲敬重,她也没来由地想取悦父亲。

    欣然将玉佩挂腰间,这玉佩上彩线璎珞打得真细致,漂亮!香仪说,这是二姐嫣然手艺。

    虽然,大姐、三姐对欣然是热情而关照,二姐总是淡淡,可是欣然却没来由打心里贴心二姐。二姐长得极美,性情又舒雅。她亭中抚一琴曲,能让人有置于九天云上般逍遥感觉。

    香仪还说,欣然从小就膜拜二姐嫣然!

    私下和三姐怡然闲聊时候,提起二姐嫣然。三姐总是说,二姐那人怪得很!欣赏从来不觉得二姐怪。

    不过从怡然话里可以知道,白夫人不是很喜欢二姐,确切说,是白夫人不喜欢嫣然亲生母亲梅姨。因为梅姨出现,白夫人一度被丈夫冷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殃及这只鱼就是嫣然。

    关于梅姨,那可是白上卿年轻时一段人皆知风流韵事。

    十几年前,白泽还没有走入仕途,列国之间奔走行商。

    阳春三月,陈国旧地妫水畔,白泽牵着马,带着随从到河边饮水,对面有一伙年轻女子浣纱,其中一个女子俏丽出众,风姿绰约。她低着头,清澈河水,将她曼妙身姿,娇媚面容,倒映水里,白泽一看就心旌摇曳。

    梅姨不是那种如西子般弱柳扶风美,她是庄姜2般健硕美,美得大气,端庄。

    白泽喜欢她美,也心心念着,以她健康肯定可以为白家承继香火。

    就白泽心里打如意算盘时间,那名女子已经和一伙姑娘,忙完手中活,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白泽沿着妫水畔,打听一天,也没打听到,她是哪家姑娘。

    后来因为要事缠身,白泽行色匆匆地离开陈国旧地。

    回到卫国后,白泽心里一直惦念那位姑娘。

    第二年开春,白泽奔赴妫水畔,希望还能跟那位仅有一面之缘女子,不期而遇。

    白泽一面派人四处打听那名女子下落,他整日徘徊妫水河畔,想着守株待兔。

    终究事与愿违,一连半个月下来,他没有守到兔,下人也没有打听到关于那位女子蛛丝马迹。

    白泽失望极了。正当他准备放弃时,却突然集市上,与那位女子触不及防地邂逅,就那擦肩而过一刹那,白泽感觉心跳都要停止了。

    尾随她一路,得知她是旧陈国一个破落贵族家女儿。老爷子,虽然已经没有了锦衣玉食,钟鸣鼎食富贵生活,可是那份贵族傲气,却一直秉着。一听白泽是个商人,怎么都不肯把爱女嫁给他。白泽把祖上当过魏国宰相白圭都搬出来,说明自己不单单是个商人,家族也有高贵血统。

    可是,好说歹说,老爷子就是不点头。

    白泽没办法,就承诺说:“给我一年时间,我一定谋得官位爵位。到时驷马高车,迎娶你女儿。”

    老爷子,想了半天,抬了一下眼皮,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从席子上起身,端着贵族架势走开了。

    从陈国旧地回来后,白泽积极结交权贵。凭着祖上赫赫威名,凭着白家殷实家业。有道是,仕路难行,钱铺路!白泽很就成为卫国大夫,获得上卿爵位。

    白泽高头大马把梅姨从陈国迎娶回来,白夫人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心里那份不痛自然不必说。她再怎么贤惠,也不能对自己丈夫这样对一个女子用情,视若无睹。她没有撒泼,闹上吊自杀,已经不错了,心里存芥蒂,自然难免。

    还好,梅姨倒是个省心人,虽然得到白泽格外宠爱,却也没有半点张狂焦躁,看来她那老贵族父亲,对她还是管教有方。

    梅姨刚进门第二年,就怀孕生下嫣然。之后梅姨再没有妊娠。白泽又娶一房妾室——柳姨,未有子嗣。

    白泽感叹,看来自己命中注定无子,既然这样,就认了吧。

    于是,白泽转而悉心栽培几个女儿,一家人过得其乐融融。

    欣然沿着回廊没走几步,迎面碰见了二姐嫣然。

    嫣然一袭曳地青碧罗衫,垂云髻,鬓角随意别着一朵栀子花,气质超然,透着一股积雪红梅般清冽。

    她冲欣然,淡淡一笑,招呼道:“四妹!”

    “二姐!”欣然难掩内心欢愉,娇嗔地唤道。

    “欣然,我们正要找你来呢!嫣然也,刚好凑一块了。”大姐和三姐,从假山后转出来,兴匆匆地向她们走来,说话是若然。

    “大姐,三姐,你们怎么来了?”欣然见到若然、怡然,心中欢喜。

    “爹回来了!我们四姐妹相邀一起去给爹和娘请安去!”三姐怡然,眉眼含笑道。

    “我看你是惦记着爹会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吧。”大姐若然打趣道。

    “大姐,看你说得,让人感觉我多俗气!”怡然一嘟嘴,假嗔道。

    “你不俗气,谁信?你要是个男,肯定是个整天提着一杆秤称金币主。”大姐边说边比划,逗得连欣然都破口而笑。

    “哈哈,有人马上就要出嫁了,嫁得远远,看你以后再怎么欺负我!”怡然冲着若然做鬼脸,揶揄道。

    “你再胡说,我撕你嘴!”若然害臊,一脸羞红。怡然跑开,若然追她,两人绕着假山东躲西藏。两姐妹,你追我赶,笑声不断。

    嫣然牵拉着嘴角,笑得婉约而细致。

    “大清早,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两姐妹闹得正欢,响起白夫人嗔怪地声音。原来是白上卿惦念小女儿,携着夫人,过来了。

    上卿大人,不惑之年,你看他一袭藏青色深衣,青玉束冠,依然俊朗英挺,气势昂藏。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若然和怡然一看见父母,停止了打闹,像蝴蝶般翩飞到双亲身边,拽着胳膊,一左一右,气喘吁吁,脸上荡漾着一脸甜笑。

    嫣然趋上前,道了个万福,说道:“爹,大娘,早!”

    欣然见了,也依葫芦画瓢道:“爹,娘,早!”

    “嗯!”白上卿,噙着笑意,点头。

    白夫人见一向机敏乖巧小女儿,出事以后,总是迷离而茫然,内心凄恻,她伸手将欣然拉到跟前,以示宽慰。

    “你看嫣然多懂礼数,哪像你们两姐妹,咋咋呼呼地。”白夫人用手指点了一下怡然鼻子,不忘鼓励欣然,“你看,现欣然跟着二姐,也乖巧多了!”

    “爹娘,我们都是一家人,这样才亲切吗!爹,您说是不是?”怡然睁大眼睛,眼神流光溢彩!

    “讲礼仪,这一点,你们可得跟嫣然学习。孔子说:不懂礼,不足以立。礼仪可是立身处世根本。”白上卿不忘时时教诲女儿。

    “是!”怡然走到父母跟前,恭恭敬敬地道个万福,正儿八经地拉长声应道。惹得大家一阵笑。

    “爹,娘,你们这么早过来干嘛?”笑完之后,若然问道。

    “我们中堂等你们来请安,半天不见动静,还当你们又睡懒觉了。想着过来把你们好生一顿敲醒。你们爹大老远回来,许久没见,亏你们也不惦记。”白夫人看着几个如花似玉女儿,满心幸福,丰腴脸上,笑意融融,连眼角细纹都舒展多了,她假意懊恼道。

    “爹娘,你可冤枉我们了,我们正是来邀四妹一起去给你们请安,你们急不可耐,自己先巴巴地跑来讨了。”怡然笑着说。

    “欣然,你怎样啦!”白上卿见小女儿,神态与往常大不相同,拉到跟前,关切地问。

    欣然摇头,目光陡然黯淡而凄迷,她嗫嚅道:“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没事,孩子,你一定会好!”见到女儿眼中黯然,白上卿有些揪心,“爹与世名医扁鹊有交情,爹已经打听到,他现客居邯郸。爹明天就带你去邯郸,让他给你诊治。”

    “


第5章 怪人



    天下着雨,是那种滂沱大雨!稀里哗啦,仿佛老天宣泄极度愤怒。

    黄土车道上,泥泞不堪,马车泥里摇摇晃晃地走,大半天也赶不了多少路。

    从卫国赶往邯郸马车里,坐着欣然和她侍女香仪。

    长途奔波,疲倦不消说,令人恼火就是这天气。

    俗话说:懒人不出门,出门天不肯。

    她欣然虽不是懒人,但真极少出门,一出门就碰上雨水淅沥沥,也够霉气!

    好有香仪陪着,聊聊天,还能解解闷。

    香仪一路上,跟欣然讲了许多关于欣然失忆前,白府发生事,香仪描述里,欣然对白府,对自己认识变得形象,立体起来了。

    从香仪勾勒中,欣然认识到以前自己一直是聪慧、可爱四小姐。当然也不排除,那是香仪有意讨好她。

    “进入赵国,就开始下雨,一下起来,还没完没了。”欣然掀开马车帘子一角,往外探了探头,有些不耐烦地说。

    “就是,要不是下雨,看看外面赵地锦绣风光,时间过得就多了。”香仪掀开马车另一边帘子,瞅着窗外,吁了一口气,附和道。她单薄身子,随着马车颠簸而左右地摇晃,“四小姐,你累不累?累了躺一会儿。”

    马车里面宽敞得很,临行前考虑到女儿旅途劳苦,白夫人里面添了一张卧榻,坐累了可以躺着歇歇。

    “我还是坐着吧,那卧榻虽然母亲铺着厚实毛毯,可是躺着还是颠得很。坐着不过臀部受点罪,躺着整个身子都摇晃,估计摇晃久了,身子都散架了。”欣然冲着香仪笑着说道。

    “也是,小姐那么爱美,躺卧榻上,一摇晃,保不定就鬓发蓬乱,衣衫不整了。”香仪一笑,有两个浅浅酒窝,看着可心。

    欣然掀着帘子,眺望雨中赵国。

    入秋时节,一场秋雨一场凉!欣然情不自禁地掖紧身上风氅。

    离邯郸还有一些距离,慢慢熬吧!

    帘外雨幕遮蔽了天地,辽阔平原上一片苍茫,麦子已经收割了!耕田上依然有穿着蓑衣忙碌农民。就车道上边,一块耕地上,两个老农扶着锄具,隔着老远闲聊,农夫中气十足,声音响亮。

    “长平之战后,赵国阴雨天气,一年比一年多!”一个老人感叹道。

    “可不是,这都是赵国家家户户妻儿老小眼泪,四十万男儿呀,那是赵国根基呀!”对面老人,附和道。

    “秦人狠呐!”老人愤恨地啐了一口痰,撩起铁锹,用力地铲土,仿佛脚下地,就是可恨秦人,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另一个老人呆愣了良久,抹了一把脸,不知道是抹汗水、雨水,还是眼泪。或许这四十万里就有他亲人。

    四十万这庞大数据,几乎占了赵国全国总人口十分之一。

    秦人活埋赵军四十万将士,这事列国传扬,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马车唧唧歪歪地往前挪。

    父亲白泽打着油伞,突然来到欣然做马车跟前,唤道:“欣然!怎么样?还好吧!”

    欣然看见父亲,喜形于色,“爹,我挺好。雨下得大,您进来!”

    白上卿掀开帘子,跳上马车。欣然急忙往里挪挪,想着给父亲腾出地,谁知香仪一见老爷过来,早就站起来,微微躬着身侍立一旁。

    白上卿身子进了马车,转身关了油伞,将伞上雨滴,用力甩甩,挂门帘边,拿起门边一块抹布,想着把沾满泥水雨靴,擦干净。香仪急忙趋上前,说:“老爷,我来!”

    “没事,我自己抹一下就行,香仪你也坐,这么摇晃,站不稳要摔跟头。”

    “还是我来吧,这些粗活,本来就是我们下人干。老爷何等尊贵之人,岂能让老爷亲自动手。”香仪蹲下去,伸手向上卿大人要抹布。

    “爹,你还是让香仪来吧,她细心得很。”欣然说道。

    “那就麻烦香仪了!”白上卿呵呵一笑,不再坚持,爽地把抹布递给香仪。

    “欣然,你累着没有?”白上卿眼神里都是关切。

    “爹,我还好!离邯郸还远吗?”

    “近了,如果不是雨天,早就到了。不过也了,多再两天行程。你要是累了,咱们找个客栈先投宿,等雨小一些再走不迟。”上卿大人伸着腿,边让香仪擦靴子,边跟欣然聊着。

    “爹,我随你安排!”

    “嗯!一路上你有没有不舒服感觉?比如头昏,头痛什么。”白上卿看着女儿,心里担忧溢于言表。

    欣然摇摇头,“除了记不起事,其他一切都好,头也不痛,身子也利索。爹,你说得那个神医扁鹊,他真能治好我失忆症吗?”欣然眼睛紧盯着父亲,希望父亲可以给她确切答案。那种记不起事,那种忘记了自己过往,忘记了周围熟悉人,甚至连看着自己都感到陌生茫然和无助,只有欣然自己知道有多痛苦。

    “我们让他看看就知道了。”父亲谨慎地说。

    “爹,秦军真像世人传说那样嗜血残暴吗?”欣然不想为难父亲,她转移话题道。

    “秦国一心要吞并六国,这每一场兼并战,都打得惨烈。”父亲扬起脸,肃容道。

    “爹,秦国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欣然一脸天真。

    “六国兵力联合起来,几十倍于秦国。秦国要想统一六国,就得消灭六国有生力量。秦国商鞅变法后,按军功授爵,六**士项上人头,都是秦军谋得财富和地位凭借。”

    “这样屠杀,未免太残忍了,不是听说秦国相国吕不韦要秦国推行儒家仁思想吗?他还把大儒淳于越聘为秦少主课业老师。”

    “这不过是吕不韦一厢情愿。听说秦国这位少主,可是个不简单人,据说他痴迷法家学说。他现还未举行冠礼亲政。只有他才是秦国真正主宰!”

    父女俩说话当口,香仪已经把白上卿一双满是污泥靴子,擦得油光铮亮!

    “看,爹跟你聊着,都忘了说正事了。”白上卿缩回腿,将长衫整了整,噙着笑说。

    “爹,什么事?你说。”

    “爹有一个朋友就住这附近,爹想去看看他。”

    “就这附近吗?这郊野?”欣然觉得像父亲这么有身份人,结交肯定都是贵族豪门,这里荒郊野外,即使有人家,也不过是寻常农户,所以有些不可置信地疑问。

    “爹这朋友是一个避世隐者,是一个贤达之人,爹难得来邯郸一趟,想找他叙叙旧。”

    “爹,要不要女儿也陪你去拜访拜访这位高人。”

    “这雨下得大,路也不好走。下次吧,下次爹再带你去。”白上卿犹豫了一下,拍拍女儿肩膀,”前面不远就有一个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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