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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宫夜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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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队助阵人员,挥臂,呼喊,震耳欲聋,连政都难得展颜而笑,对欣然赞许道:“真有你!”
回到阵营,觉得颜面扫地长安君见秦王政这一边,弹冠相庆,互相撇掌祝贺,用袍袖一抹额头上汗珠,跳上放烤肉殂案,捋袖,满脸不服气地叫嚷道:“你们采用不过是低级车轮阵法,要不是你们死皮赖脸地费力困住我,这蹴鞠赛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你们有什么好得意。”
“殿下此言差矣,我们众目睽睽,阳光耀耀之下,赢了你们,没有暗里诡诈。殿下输了就输了呗,可别让人觉得您输不起,输了比赛不打紧,可不能输了人品!”王贲不客气地回应道。
“哼!王贲你没有资格跟本君这么说话。”长安君端起架势,抬眼望着秦王政,满是挑衅地说:“王兄,你手下,要是有人敢一对一,与我对决,还能胜我,我自然服气。”
政回头,抬眸回望自己乌压压卫队,他们一触及政犀利目光,纷纷低头。
长安君见没有敢接受他挑战,扬起下颌,一脸肆无忌惮神色,惹人厌。
“政,我去!”欣然看不惯他嚣张样,为了见二姐,欣然本不想随意招惹他,可没见过,有人像他这般张狂,不过是斗鸡博戏蹴鞠,这些用来休闲娱乐东西,拿来斗气斗勇,也可以理解,如果用来这般卖弄,炫喝,欣然就看不过了!
不就蹴鞠吗?雕虫小技!
“你确信?”政低语道。
“看我!”欣然信心满满地说完,走出队伍,冲着长安君叫道:“喂,请问殿下要单挑,还是要比赛!”
长安君见有人应战,眯眼细瞧,一看是山坡上,王兄满心关切那个小白脸,登时一脸不屑地说:“今天本君高兴,你来选!”
“呵呵,蒙殿下谦让,多谢!”欣然抱拳道,随即转向人群,说:“蹴鞠,不过就是一项游戏,玩得多了,自然就熟能生巧。我给先表演一下花式蹴鞠,大家就当看百戏3,瞧个热闹。”
欣然一脚踢起蹴鞠,双脚腾挪跳跃,蹴鞠她身边上下左右翻飞,就跟她拉了一根线一般,不离左右,欣然用脚尖踢,用脚后跟勾,用脊背击,用肩膀揽,用头顶,花样层出不穷,看得大伙眼花撩乱,瞠目结舌。
长安君从殂案上下来,蔫蔫,像酸打茄子,不用比,就这阵势,他哪是人家对手。
“好——!”政拉长声,撇掌喝彩道。
没想到,长安君眼角一挑,面露鄙夷地说:“没想到王兄狩猎,还要带着优伶④逗趣!本君不屑跟低贱佞人,较高下!”
居然把欣然看做供人娱乐伶人,技不如人也就算了,还恶语伤人!
“你!······”欣然气得就要上前抢白。
没想到,政却不愠不火地说:“封君殿下,我这伶人,博戏射覆蹴鞠,无一不精。听说你府上有一名诙谐幽默伶人优旃(zhān),拿他们互易,君愿否?”
第49章 汤泉宫
“政,可恶!让你帮我,竟然把我给卖了!”行宫曲折悠长走廊,总算走到处,欣然憋了许久,终于爆发了,她极力控制自己,才没愤怒地冲政尥蹶子。
“这样不着痕迹让你进长安君府,你应该感谢我!”政一脸揶揄,似笑非笑看着脸颊绯红,气得张牙舞爪欣然。
“你帮我,至少让我去体面一些呀!我成什么了?供纨绔子弟逗趣优伶,你太损了!你说长安君那号人,进入他彀(g)①中,保不定他会怎么捉弄人。你说我不会从此就困索雍地,到时候,我势单力薄,你这不是推我进火坑吗?”欣然满腹委屈而担忧地跺脚嚷道。
“你怕了,要不你就别去了!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地说,因为要见自己姐姐心如虎狼奔突,蠹虫啃噬。”政一副不急不躁样子,嘲弄道。
“我是迫切想见到二姐,我还想帮她脱离困境,可是我现成了一名低贱伶人,连自身都难保,到时怎么帮二姐?算了,事已至此,为了二姐我豁出去了!我先到雍地,进了长安君府,再见机行事吧,不过···,我要是有什么不测,你记得回去给我爹,报个信!”欣然眼圈一红,竟然声音哽咽,一副楚楚可怜样。
“哎,我听说,长安君好胜心强,脾气乖戾,谁要是惹他不高兴,他就会把人扔进兽圈里投喂豺狼虎豹,那些猛兽饿了许久,扔进去人,基本是尸骨无存,你要不要先把衣冠留下,到时我好给你立个衣冠冢!好歹,我们认识一场!”政煞有介事唬吓道。
“哼,我真是交友不慎!”欣然啐道,转身就要离去。
政一把扯去她衣袖,“喂,你作甚?”
“我现就得绞脑汁,想想怎么投长安君殿下欢好,省他到时把我扔进兽圈。”欣然扬起下巴颌,逼上政目光,冲着他呲牙,自我解嘲道。
“你敢!”
“这是伶人职责,我责无旁贷!”
“哼哼,我才是你主人。你现先想想怎么讨好我吧!”
“我又没有卖给你。”
“我已经预定了!”政不由分说地伸出长臂,一把夹起欣然大步往离宫深处疾走,边走还边调侃道:“平时,看你强悍跟小子似,怎么拎起来,手上一点分量都没有。”
“哎呀,你放下我,晴天白日,让人看着多不好。”欣然羞赧,挣扎道。
“谁敢说甚?别忘了,你是我佞人!哈哈···”政骋怀而笑。
“胡说八道!你这般行迹,非君子所为!放开我!”欣然斥责道。
“我不会把你怎样?瞧你刚才跑得一身都是馊味,带你到汤泉宫,让你沐浴!”政夸张抚着鼻子,好笑地说。
欣然趁此机会,一用力挣脱开政桎梏,跳开一步,瞪眼,垫脚,嚷道:“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会走!告诉你,别仗着个子高大就可以随意欺负人。”
汤泉宫坐落半山腰,宫殿飞檐峭壁,雕梁画栋,殿内温暖和煦,熏香袅袅,汉白玉围着一个巨大泳池,里面有三个泉眼汩汩地冒着温热地下水,清澈澄碧,水面上氤氲着一层雾气。
欣然把自己投进水里,钻进水下,闭气不出。汤泉正对面入目,一副巨大壁画,铺陈。壁画上人身蛇尾女娲和伏羲缠绕,雨水交欢。
欣然看了羞臊不已,她干脆憋气像一尾鱼一样温泉里自游曳,那种惬意让她留连。
直到暮色浓重,宫殿里不知何时已经染上盈盈灯火,欣然才意兴阑珊地跃出汤泉,穿上已经备好亵衣,裙裾,擦干头发,随心绾个发髻,姗姗回到前殿。
宫殿里烛火摇曳,九枝连盏灯下,政倚靠着凭几,深锁眉头,正聚精会神地批阅梨花案上竹简,旁边另一张大案上竟然放着鼎,簋(gǐ)2,敦,壶等一应物什,想是政一直等她用膳。
听见声响,政抬头,揉揉眼睛,一看天色,恍然道:“晚了!”
“政,其实你不用等我!”欣然迎着政目光,有些歉疚地说。
“我刚好有些竹简需要浏览。” 政舒展一下筋骨,冲欣然招手,“过来!”
“你平时总是前呼后拥,这会子,宫殿里怎么这么空荡,就咱俩?”欣然打量一下偌大宫殿,情不自禁地掖紧领口,故作轻松地说。
“都被我支出去了,让他们围着篝火热闹去。”
“那我们也去吧。”一男一女独处,欣然莫名感到局促不安。
“不急!看你头发还湿漉漉,出去一经风,指定着风寒。”政起身,从曲琼3上取下挂着巾,走到欣然跟前。
“我自己来!”欣然接过巾帛,解散发髻,将葱秀长发揽到胸前,细细擦拭,“屋里暖和,烘一会儿就干了!”欣然赧颜道。
政走到屏风后,半晌才出来,回席上跪坐,见欣然已经擦好头发,把巾挂回原处,就招呼她到跟前坐下。
“据我知悉,你二姐雍地很受长安君宠爱,你一个人去见见她,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只管放心。这个符节,你拿好,没事好,万一有什么情急事,拿出它,一定可保你性命无虞。”政从袖兜里取出一个白色螭虎玉器,郑重地递给欣然,嘱咐道。
“政,其实,我刚才仔细想过,长安君府邸,又不是龙潭虎穴,我也不是去赴汤蹈火,我没什么可害怕,到时我随机应变就行,你这么郑重其事,反而让我忐忑。”欣然踌躇道。
“以防万一而已,一定拿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示人。记住了。”政神色严肃,敦敦叮嘱。
“嗯!”既然政坚持,欣然也不忍拂却他美意,接过,谨慎揣进怀里。
政示意欣然背对他,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把玉栉④,轻柔地为她梳理长发,半晌,他忽然囔囔低语道:“记得母亲年轻时候,头发也如你这般乌云如瀑。”
“她一定很美!”欣然回应道。
“嗯!”政颔首,良久又说:“她为了我受了很多苦。”
“她一定是个伟大母亲!”
欣然话音刚落,政手,忽然停了下来,仿佛一下子陷入沉思般,发怔!
欣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转身,美眸凝视政,眼中都是疑惑。
“欣然,我们之间一辈子都不要尔虞我诈,不要背叛,行吗?”政紧握着欣然手,一脸郑重地说。
“你能许我一生一世吗?哪怕地老天荒?”欣然满心期许。
“我给不了你唯一承诺。”踌躇片刻,政坦诚道。
欣然眼色登时黯然。
“不过,我可以许你一世庇护!”政信誓旦旦。
“政,你不懂。”欣然悠悠地说。
“什么?”
“女子心。”
欣然独坐篝火旁,意兴索然,政突然有事,连夜带着卫队驱车离开骊山了。临走前,嘱咐欣然说,一定谨慎小心,见机行事,不可意气用事。
火光照地欣然一脸通红。场地上人声鼎沸,大家都围着篝火随意蹦跳,大口噘着鲜美现烤野味。
欣然拿着一跟长长木棍,无聊地捅着噼啪已经燃烧很旺火堆,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
原来,一个人,可以充塞心里一个世界,他不身边,满心都吹着空荡荡风,冷飕飕。
骊山满月下隽秀婀娜,篝火晚会上,男男女女载歌载舞热闹喧嚣,怎么也品不出半点滋味了!
暗处,欣然一直冷眼偷窥长安君,发现他一个晚上,也如她那般,郁郁寡欢,全然没有白天那副嚣张跋扈样,他拧眉,目光盯着篝火,长久痴望,有时候茫然地眺望远处蟾光下,连绵起伏群山剪影,长长吁气,仿佛心中积蓄了万斛愁绪。
那种情状下长安君,一个稚气未脱弱冠少年,却有着与年龄不相称满面沧桑,欣然想,富贵温柔乡里泡着公子,难道也会有许多不遂心,他目光中痴缠,是为了谁?会是为了二姐嫣然吗?政说,长安君很宠爱二姐。宠爱和爱是不一样。宠爱可以施与人和物,很多人,很多物。可是爱是唯一,那是用整颗心去装另一个存。
“长安君对二姐只是宠爱,而已,一定是。二姐她爱是庆卿,他们俩是生命中彼此,虽然天不遂人愿,他们不能厮守,但是彼此心,即便万水千山,也是紧紧相连。”欣然心里咕唧道。
透过苍茫月色,欣然仿佛看见庆卿踯躅脚步,二姐落寞地每个日暮夕阳傍晚,驻足翘望,凄惶背影拖得长长。
第50章 人心
蔚阳宫帷幄重重;偌大宫殿只四个角落僻处挂着盏红色纱灯,灯火摇曳出一片朦胧红光;绮罗帷幔风声烛影里飘飘荡荡。
卧榻上大红色绸被上彩绣鸳鸯;烛光醒目而刺眼。
宫殿里暖房悉心栽培蝴蝶兰,开正盛;馨香氤氲。
嫣然外穿浅红色轻绸深衣,白色织锦镶边;粉红色内长裙拖曳于地。雪白颈上红色玛瑙珠串,闪烁着清冽光泽。
长信灯下嫣然倒影凄凉入骨,空洞像一只冰凉苍白手,紧紧缠绕住她脖颈。
她飞瀑乌云披散着,倚着凭几;低低地用玉埙吹奏着那首卫国脍炙人口民风——《淇奥》①,这是当年她经常吹给庆卿听一首曲子。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
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埙声断断续续,就像她思念一般,回忆有时候是一把残忍刀,会将她任意凌迟。可是疼痛却是她驱逐日子空洞苍白好良药。
她痛,痛得乐其中!
日日身侧看视侍婢,似乎也已经对这种幽暗,习以为常,她们像木雕俑像般,静静侍立,只有映帷幄中影像,会不时摇曳,证明她们存。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明亮阳光透过重重帷幔,依然亮光闪闪,煞是晃眼。
冷风猛灌,轻纱舞动,烛火摇晃。
埙声戛然而止!
长安君虎势威威地走进来,一见幽暗宫殿,不禁皱眉郁愤。
内侍仿佛瞬间活络过来,纷纷伏地顿首道:“殿下万福!”
“挺尸呀,一个个!你们就是这么照顾本君女人!”长安君咆哮道。
“殿下息怒,奴婢失职!”众人俯首请罪道。
“是我要这般,殿下何苦为难她们!”嫣然清冷声音响起。
“都给我滚!”长安君怒目一瞪,呵斥道。
侍婢们如获大赦,战战兢兢地躬身疾退,她们刚到殿门口。
“回来!”长安君一声断喝,所有人脸一僵,双膝一软,低首,又跪到一片。
“把帘布拉开,宫灯熄了!一个个就像蠕虫一样,拨弄一下,才知道动弹一下,就没个机灵一点!”长安君一手叉着腰,一只手长袖挥舞,大声斥责道。
“刺啦刺啦”厚重帘子被拉开,豁亮光,登时将宫殿照地敞亮,嫣然抬起手,遮住晃眼光线,阳光下,她面容几乎苍白如雪,不见一丝血色。
长安君攒眉,面色凝霜地走到嫣然跟前,将她拦腰抱起,嗔怪道:“你非要这样糟践自己,才爽心吗?”
嫣然抿紧薄薄嘴唇,鼻翼噏动一下,别过头不予理睬。
“后苑那株百年腊梅,已经花蕾点点,多有花开,你把袍服穿暖和点,今天日头正好,我带你出去赏梅!”长安君语气和缓地说。
谁知,嫣然一听,两行清泪顺腮而下。
野王白府清凉小苑也有一株腊梅,那是父亲费心费力千里迢迢,为母亲从巴蜀迁来。每年这个时候,一家大小都会其乐融融踏雪赏梅。
时移世易,腊梅可能一样虬枝,妖娆,可是身边人,早已不是相亲相爱人,即使去看,不过徒增伤心罢了!
“又没招惹你,好心好意,怎么又是泪涟涟。”长安君吃不住嫣然眼泪,抬起衣袖试图去携干,嫣然面无表情地别过脸,凌然道:“我哪儿都不去,你大可去找你自去,何苦这里与我无趣纠缠?”
“你不为自己,也得为你肚子里孩子想想,你出去走走,活动一下筋骨,对你对他都有好处。”长安君好脾气地说。
提到孩子,嫣然身子微颤,真是造孽!
嫣然再忍不住呼斥道:“你还敢提它!他就是一个孽种!是你罪孽!”
“你闭嘴!”长安君把嫣然往柔软卧榻上,一扔,扬起手,作势要打。
嫣然仰起头逼视着他,“来呀,我伸脖子,等你给我一剑,省得我日日煎熬,过得不人不鬼,你来呀!”嫣然将细长脖子,侧向长安君。
谁知,长安君手一颤,颓然放下。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能耐她何?他猛地将嫣然揽进怀里,低颤地说:“嫣然,你别这样!我把你掠来,可我真心待你,时刻惦念,难道我苦心不能换你一丝笑颜吗?”
嫣然背僵直,泪水簌簌。人心终究是肉长,谁不是?
半晌,长安君像突然想起似。
“对了,我从王兄那里换来一个伶人,他不但模样清俊,蹴鞠玩得简直出神入化。走!你把自己裹好,我带你瞧热闹去!”
嫣然悻悻地摇头!身子往锦被里一缩,转身到卧榻一隅,给长安君一个冰冷萧索后背。
长安君跳上榻,用力掀掉被子,不由分说地,把她一把捞起来,为嫣然换好袍服,披上一件华贵狐皮大衣,戴上抹额,硬扯着嫣然往外走。
日上中天,太阳还是没有暖意,天寒地冻,滴水成冰。
已经许久没到室外游走了,嫣然感觉日头刺得眼睛生疼,她眯起眼睛,抬起广袖,遮挡阳光。
长安君拉着她,从蔚阳宫正殿出来,饶过重重宫阙,穿过漫漫长廊,她已经面泛红晕,娇喘吁吁。几次用力挣脱长安君紧拽手,每每试图挣脱,他都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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