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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宫夜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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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然目光随着他身影游移,内心不敢确定,上来芸香循着她视线,望过去,惊呼道:“他不是······”

    还没等芸香说完,欣然已经像一支被强大张力射出箭,飞一般冲过马路,挤入潮涌般人群。

    白上卿正要进客栈歇脚,陡然见到欣然举动,诧异万分,冲着欣然背影,叫喊:“欣然,别乱跑!”

    可是欣然早就隐没他人群中,白上卿对着秦阳管事无奈地摇头,不无指责地感叹道:“这孩子!”

    管事赔笑道:“令千金,聪明机警,可能有事跑开了?咸阳治安很好,上卿大人大可放心。”

    芸香见状,解释道:“老爷,四小姐好像看见庆卿了。”

    “庆卿?是吗?”芸香提到庆卿,白上卿精神也陡然为之一震,不由自主地也冲着马路对面张望。

    人流如织,庆卿不见踪影,连欣然也消失视野中。

    想到把嫣然送入秦宫,辜负庆卿一片深情,白上卿很是愧疚。卫国野王时,白上卿特意派人去传唤过庆卿,想跟他好好谈谈。谁知下人回来禀报说,庆卿已经离开卫国,可能是去周游列国谋发展了。

    白上卿打心里欣然庆卿,觉得他是龙驹凤雏,就差机缘没到。把这样人才窝野王,那一隅之地,确委屈他了。

    白上卿一直想把庆卿纳入彀中,指望让他入赘白家,将来接掌白家庞大家业,现看来这如意算盘,算是白拨拉了。

    想到这,白上卿不禁旧烦未消,又添愁。

    欣然远远地追踪一个黑色背影,咸阳车水马龙街衢穿梭,那人健步疾走,欣然与他距离,时远时近,终于欣然看见那人就左前方百米开外,谁知,街角一转身,人影又消失了,前面是一个胡同,欣然胡同口眺望一番,认定那人肯定进了胡同,就毅然拐进胡同,一路狂奔。

    胡同头就是护城河大道。护城河大道上杨槐林立,欣然终于追上前面那名黑衣人,顾不得细瞧,欣然就上前拽他衣角,唤道:“庆卿!”

    那人转身,一张坑坑窝窝麻子脸,登时把欣然吓得后退一大步。

    那人确,身量与庆卿非常相似,也穿着一席黑衣,仗剑,可是他不是庆卿。

    那黑衣武士见一个可心姑娘,追着他 ,跑得气喘吁吁。

    涎着笑脸,说道:“噢,碎妹子,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替你撑腰!”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欣然见他那副令人作呕样子,拔脚就想跑。

    没想到那人一把拽住欣然裙摆,厚颜无耻地说:“妹子,话还没说完,别跑呀!”

    “放手,我都说了,我认错人了,你想干什么?”欣然挣扎,但不敢用力,怕一用力把自己裙摆撕裂,那可就出丑出大了。

    “秦国大姑娘,哪有大街上疯跑,一定是郑卫暖风熏出来美人。走!跟爷走,保证你可以吃香喝辣,肯定不要这么辛苦,满大街地揽客。”那人一脸恶心笑。

    他竟然把欣然当做那种女人,欣然肚子里火,噌噌地从嗓子眼里往外冒。她猛地拔下擦头上簪子,猝不及防地戳向那人那只臭手。

    那人一声歇斯底里地嚎叫,触电般松开欣然裙摆,抚着鲜血淋淋左手,杀猪般跳脚。

    欣然见状,撒腿就跑。

    那人哪肯善罢甘休,霍地拔出宝剑,骂着,从后面冲上来,狠命地乱刺,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臭j□j,你还敢偷袭本大爷。我今天叫你死得好看。”

    长剑飞舞,欣然不能赤手空拳去抵挡,只能绕着大树,左躲右闪。只后悔自己太冒失,招惹上这种蛮横,还不要脸太岁。

    正欣然被那人阻击地精疲力时,但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把长剑,噹地一声,把那登徒子剑从他虎口震脱开了。

    登徒子一个踉跄,后退了两三步,怒目干瞪。

    欣然惊喜,“是你!”

    来人是政身边王戊。

    欣然虽然不知道他是王戊,但是那次和政一起逛咸阳时候,就是他驾车,也算相识,他出现,解了欣然围。

    欣然满怀热切地用目光向王戊身后看去,希望能看到政身影。

    可是王戊身后,没有人!

    “大胆狂徒,竟敢王宫附近行凶。”王戊呵斥道。

    “你是什么人?要你多管闲事。”那人不甘示弱地回击道。

    “别跟他废话,卸了他双手。”

    一个声音冰峰似,欣然身后响起。

    但见寒光一凛,那人两条胳膊已经生生分离。

    欣然循着声音,窜进一条胡同,迎面一卷厚重竹简结结实实地打她脑门上,欣然鼻翼飘过一股熟悉松香味,抬头,赫然是政。

    他一席塔纹青缎深衣,眯着细长眼睛,一脸揶揄。

    “喂,跟你有仇呀,这么用力,要是把我打傻了,你负责呀!”欣然掩饰不住喜悦,叫嚷嚷道。

    “女人傻一点,好养活。”政嘴角牵拉一下,褐色眼眸,犀利,清冽。

    “这是什么理论?”欣然抗议道。

    “我要真要把你打傻了,一定负责到底。保证给你一间屋子,一日三餐,食物用大桶装着喂。”政笑着,比划着说。

    “去你,你把我当猪养呀!”欣然啐道。

    “你不是回卫国了吗?怎么突然出现这?”政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回卫国了?”欣然反问道。

    “回——答问题!” 政拉长声道。

    “霸道!”欣然不满地咕哝,“刚到咸阳,好像看见一位熟悉人,追了半天,不知是追丢了,还是看错了,结果就遭遇了那个混蛋。对了,谢谢你手下及时出手,不然,今天我就麻烦了。”

    “赤手空拳也能跟他周旋半天,你本事让我不可小觑呀!”政很认真地说。

    其实刚才秦王,正站翼阙上眺望八百里秦川,是王戊看到有一个女王宫护城河对岸里巷里疾走,王戊是练武之人,眼力极好,一眼就认出那是骊山别苑里那个白家小姐。他向秦王耳语一番,秦王喜上眉梢,从翼阙下来。才有了刚才那一幕不同寻常邂逅。

    “这要不是王宫附近,我早把他撂倒了!”欣然大言不惭地说。

    “几日不见,你还长了吹嘘本领。”政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是吗?”欣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政凌厉目光下,她总觉得有一种无所遁形感觉,“还能见到你真高兴!”欣然由衷地说。

    “没见到我之前,你一直不高兴吗?”政深深地看了一眼欣然,说道。

    “嗯!”欣然点头,突然神色黯然,眼里泪光闪烁。

    “怎么啦?”政语气充满关切。

    “没事!”欣然仰脸,吁了一口气,突然说,“我该走了!我不大招呼就跑开了,我爹一定等得着急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真走了。

    政举起手想要出言阻止,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作罢。

    欣然走了几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回头说道:“政,骊山别苑,我再不去了,那里已经被秦王室征用,列为禁地了。”

    护城河对岸王宫,让欣然想起了二姐嫣然,想起过世梅姨,见到政喜悦瞬间被冲淡了。

    欣然深深地望了几眼,赫然屹立王宫翼阙,想起二姐嫣然就被桎梏那片冷硬天空下,此刻只能咫尺天涯,内心不禁感到悲戚心酸,勾着头,沮丧地沿着里弄准备回秦风客栈。

    冷不丁与一个杵里弄中间人,撞了个满怀。欣然本能地跳开,急忙叠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抬眼一看,那人竟然是庆卿,寻寻觅觅不见,竟然他就转身地方。

    “庆卿,是你!”欣然惊喜难以名状。

    庆卿身量魁梧,五官硬朗,一席黑衣,腰跨宝剑,气势凛然。

    “欣然,怎么是你?”庆卿很意外。

    “我刚才秦阳客栈门口,仿佛看见你身影,就一路追来,正为没追上你感到沮丧,你却突然出现了,真是太好了!”欣然边说竟然眼泪啪啪地往下流。

    “大姑娘了,还爱哭鼻子!”庆卿用手拍拍她肩膀,抚慰道。

    “梅姨她走了!”欣然悲咽地说。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庆卿似乎很意外,他不可置信。

    “梅姨放心不下二姐,临终前托付给我,让我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二姐,看看她过得怎么样?”欣然哽咽地说。

    庆卿仰脸,眼睛里泪光闪烁。

    他夜夜彷徨护城河畔,望着逶迤耸立咸阳宫,喟然兴叹,天知道他内心有多苦痛。


第29章 庆卿



    “庆卿,我爹也来到秦国了,我们就下榻秦阳客栈。”

    望见庆卿眼底哀痛,欣然感到不忍。

    “走,我送你回去。”庆卿沉默良久,吐出了这句话。

    “庆卿,二姐事,我也难过,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事。”欣然话有些磕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欣然咬着嘴唇问道。

    庆卿苦笑,没有回答。

    他们并排着走,庆卿一味沉默,欣然不时用眼偷瞄他,他脸色凝重,心思沉沉,他低垂着眼帘,泄露出来一线眸光仿若刀锋。

    冬日阳光白惨惨,当空挂着,却没有半点暖意。

    刚才跑得出了一身汗,这回欣然感到全身凉飕飕,不自觉地掖紧大襟。

    “出了胡同口,往左直走,一箭之地,穿过马路就是秦阳客栈。天冷,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庆卿突然胡同口停住脚步,对欣然说道。

    “你不去见见我父亲?”欣然诧异。

    庆卿艰难地摇摇头。

    梅姨至死不肯原谅父亲,难道庆卿也责怪父亲吗?“庆卿,二姐事,也许父亲真无能为力,他其实也很难过,短短几个月,父亲苍老了很多。”

    欣然话,让庆卿陷入沉思。

    那天,他书房研习《司马兵法》,突然有卫士闯进,说奉卫元君之命,请他入宫。

    进了野王宫殿,卫元君让他和他近卫切磋剑术,庆卿连续击败了十几个人,卫元君击掌叫好,封他为都尉,让他到上苑执教王室近卫军,庆卿婉拒,说自己能力低下,不足以担当重任。

    卫元君不由分说,就让世子角领他去赴任,庆卿勉为其难地接受。

    等他把上苑差事安顿好,回到家中,就被告知,白家二女儿嫣然已经被风风光光地送去秦国,接受秦王六国选妃。

    他被调虎离山,一切都是被人预先算计好。

    庆卿当天就想到白府讨个说法,结果被拒之门外,还被白家家丁冷嘲热讽地奚落一番。

    卫国野王人都传说,白家用大女儿攀结上魏国王室,用二女儿结亲秦王,将来三女儿结交赵国,四女儿再攀附上楚国,天下就白家掌心里翻转了。白家已经富可敌国,现再攀亲结贵,看来白家是想把天下财富和荣华都纳入彀中。

    你看白泽,自己亲自屁颠颠地跑到秦国,替女儿相亲去了,凭白家和秦相吕不韦交情,让白家二女儿进宫,还不是一句话事,保不定白家女儿以后就是秦王宠妃。

    这些话,庆卿当然不会对欣然讲,他不愿意对别人倒这桶苦水,他无法割舍对嫣然情义,无法释怀与嫣然之间曾有缠绵和誓约。

    那夜他就毅然决定离开卫国奔赴秦国。

    半晌,庆卿语气微愤地,嘀咕道:“你爹要是不点头,借他个熊胆,卫元君也不敢强来。”

    “父亲不是一个贪图富贵之人!”欣然无力地辩解道。

    关于二姐嫣然事,至始至终,欣然都一无所知。但是父亲匆忙带她来秦国,之后一系列诡异举动,让欣然也猜不透,父亲到底是干嘛。

    梅姨之所以恨白泽,那是白夫人有意放话给下人,吹风说,这门亲事是得到白泽点头首肯,没有白泽同意,谁敢私自做主。

    当然,欣然也从芸香和别家丁,嘴里听到一些类似话,她也是将信将疑。

    欣然还发愣,庆卿拍拍她肩膀,转身就要离去。

    “庆卿,你住哪里?”欣然连忙叫住他。

    “市井小巷,像你这样高门千金,还是不要踏足才好!”庆卿背一僵,仰头说道。

    “你!”欣然有些生气,印象中庆卿文武双全,温文儒雅,今天怎么说出这样让人气恼话,欣然不计较,“如果我想见你,怎么找你?”

    “护城河边,傍晚时候,我一般会去那里坐坐,不过也不一定,要是没事,你还是别跑那儿吹冷风了。”庆卿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着欣然,眸光中满是哀戚。

    “是今天碰见你那片地吗?”欣然追问道。

    “嗯!”庆卿微微点头。说完迈步要走。

    “庆卿,我相信二姐一定希望你能过得好!”看到庆卿萧索背影,欣然没来由地感到难过,这句话不经意地就从嘴里蹦了出来。

    庆卿刚要迈出步伐,僵那里。欣然觉得他身子微微发颤。好一会儿,他没有回头,幽幽地说:“谢谢你宽慰,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

    说完大踏步走了,欣然泪眼模糊地看着他颀长背影消失自己眼界里。

    回到秦阳客栈,已经是傍晚时分,西边一抹残阳,渐渐隐去,欣然感到窒闷。

    父亲已经她房间里等了许久,芸香和云裳侍立左右屏息侍候,见到欣然回来,父亲脸上关切同时,也带着一丝责备。

    欣然上前,略带倦怠地打了个招呼,“爹!”

    “欣然,你跑哪里去了?怎么去了那么久。”父亲目光盯着欣然,慈爱而严厉。

    “爹,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欣然恳切地说。

    “咸阳这么大,你一个小女孩,随意跑出去,要知道要是遇上坏人,多危险。”父亲脸上挂着霜。

    “爹,我没事,以后一定注意。爹,您连日奔波,一定累了,女儿扶你回去歇着吧。”欣然想把父亲支走。

    “你还没告诉爹,你怎么去了那么久?”父亲追问道。

    “我跑远了,迷了路,街衢里转来转去,一路打听,才走回来。”欣然生平第一次对爹撒谎了,今天发生一堆事,告诉爹,凭空让他担心,郁闷,不说也罢。

    “真?”父亲确证道,“芸香说你看见庆卿了,是他吗?”

    欣然摇头,“爹,我认错人了!”

    “噢!”父亲仿佛有些失望,起身,准备离去。

    “爹!”欣然特别想知道,拆散嫣然和庆卿,把二姐送到秦国王宫是不是爹主意。她想亲自问问爹,话冲到嘴边,她又犹豫了,她没有权力质问父亲,没有权力责备他。欣然相信,即使爹真那么做,也是有他苦衷。欣然坚定地认为,父亲心中,她们四姐妹幸福,永远比荣华富贵来得重要。

    “怎么啦?”父亲回过头,问道。

    “天冷了,爹,您小心着凉!”欣然取下玉钩上貂皮大氅,亲手为父亲披上,系好带子,还顺便为父亲理理衣冠。

    父亲很是欣慰地看着女儿贴心举动。

    伸手摸摸她后脑勺,慈和地说:“早点歇息!你先委屈几天,爹很会咸阳再购置一套房产,到时就可以住得舒心一些。”

    “爹,我们会咸阳常住吗?”欣然问道。

    “可能!”父亲模棱两可地说。

    咸阳宫大殿上。

    吕不韦携文武百官,上朝。

    文官头戴冠,身穿宽袍大袖,腰配书刀,手执笏板,耳簪白笔。

    武官一身戎装,雄赳赳地鱼贯进入大殿,九叩首行君臣之礼。

    秦王政,端坐高高大殿中央,相国吕不韦,得到秦王格外恩宠,赐坐左下首。

    秦王虽然临朝,因为未加冠成年,只是听政。

    朝中大事还是有三公九卿商议,相国吕不韦决断。

    “王今年已经年满二十。奉常大人,王加冠大礼,你准备怎么样了?”吕不韦先向秦王拱手,然后对掌管宗庙礼仪九卿之一奉常,发话道。

    按照祖制男子二十成年,应该加冠,佩剑。举行冠礼后,秦王就可以亲政了。

    这是秦王政关心问题。

    “王,相国大人!”奉常出列,稽首道,“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不过······”奉常大人嗫嚅道。

    “不过什么,奉常大人有话但说无妨。”吕不韦看了秦王一眼,问道。

    “前夜星孛侵于东井,践五诸侯,出河戌北,率行轩辕、太微,锋炎贯紫宫中,南逝度犯大角、摄提。至天市而按节徐行,炎入市中,横亘长空,迟迟不去,依照星象,今年乃是凶兆之年,大王加冠天时不利,冠礼是否如期举行,请王和相国斟酌。”奉常如是禀奏道。

    奉常话音刚落,满朝嗡声四起。秦王不动声色地俯视着殿内群臣,吕不韦神色是镇定如一块汉白玉,冰冷坚硬。

    “王,相国!奉常大人所虑极是!”廷尉李斯出列回应道。

    其他文武百官,纷纷附和。

    秦王心下懊恼,却不便出来反驳。

    “大王,你看这加冠大典,是不是该从长计议。”吕不韦谨慎地对秦王说道。

    “这事容寡人回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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