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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后-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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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
    闻言,独孤萧逸心下一惊!
    “若果真如此,那么如今便只有一条路可走了!”说这句话时,语调很平,很缓,竟是不带一点的情绪!
    独孤珍儿蹙眉蹙起,满怀担忧道:“以皇嫂方才的态度,她是不会说的!”
    “是啊!”
    独孤萧逸涩然一叹,凝向独孤珍儿的眸光,隐隐若灿:“所以,皇后的命,能不能救,便全要看小姑姑了!”
    “我?”
    独孤珍儿闻言,黛眉蹙的更紧了几分,一脸疑惑与不解。
    “没错,就是你!”
    独孤萧逸沉眸,转头看向龙榻上昏迷不醒的沈凝暄,神情起起伏伏,变幻莫测!
    
    长夜漫漫,沈凝暄一直在沉睡着,鬼婆在确定她短时间不会有事之后,便早些回去歇了。
    送走了鬼婆,独孤珍儿重新进入寝殿。
    龙榻前,碳盆里的火,烧的正旺,独孤萧逸却一直守在沈凝暄身边,一动都不曾动过。
    视线低敛,看着沈凝暄身边正酣然入睡的小皇子,独孤珍儿心意一动,旋即眸色微润。微抬眸华,她的视线落独孤萧逸略显憔悴的脸上,见他只一夜之间,便胡须拉碴,她不禁轻轻一叹道:“皇上不让我走,不仅是放心不下皇后吧?”
    殿内,独孤珍儿语落之后,静悄悄一片。
    就在她以为独孤萧逸没有听到她的话,欲要再次开口之时,却听独孤萧逸晦涩一叹,微转视线,与她四目相对:“有劳小姑姑,陪朕去一趟庆昌宫吧!”
    闻言,独孤珍儿眉头大皱!
    庆昌宫,那可是独孤宸以前的寝宫!
    独孤萧逸淡淡一笑,轻叹:“如太后,如今在庆昌宫!”
    独孤珍儿闻言,不禁微怔了怔,她上前一步,声音中隐隐有着急切之意:“如太后已经疯了,她不可能告诉我们解毒之法的!”
    “如太后是疯了,不过朕的母后,不是还神志清醒吗?”
    微弯的唇角,似是在笑着,却又格外的苦涩,独孤萧逸转头看向殿门处,却见秋若雨端着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进来。
    见状,他眉梢轻挑:“把东西给小姑姑!”
    “是!”
    秋若雨应声,上前将人皮面具递给了独孤珍儿。
    接过秋若雨手中的面具,她娥眉紧蹙,神情瞬间百变的看向独孤萧逸。
    “正如小姑姑所想!”
    唇角微翘,却是苦笑连连,独孤萧逸与沈凝暄盖好被子,吩咐秋若雨和青儿仔细照顾,便抬步向外走去。
    见状,独孤珍儿心弦微颤了颤,只得跟上……
    
    庆昌宫,位于长寿宫以南,是为独孤宸幼时居所。
    自从独孤宸登基之后,庆昌宫便成了无人之所,便也就荒废了。
    是以,庆昌宫前殿之中,黑漆漆一片。
    但是此刻,于漆黑之中,如太后却怀抱枕头,头髻散乱,狼狈不堪的坐在地上。
    她身上的锦衣,早已因落雪,湿了七七八八。
    但她,却好似丝毫未见,不知饥寒为何,只是痴痴的抱着枕头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口中不停的呢喃着独孤宸的名字:“宸儿……我的宸儿……”
    吱呀一声!
    厚重的大门,被人从门外推开。
    紧接着,便见宫人提着灯笼进来。
    只是片刻之后,空荡荡的大殿里,便燃起了灯烛,齐太后身披轻裘,妆容雍容的踱步而入。
    一步,两步,三步……
    直到行至如太后身前,她方停下脚步。
    精心描绘的眉梢,轻轻一挑,她几乎鄙夷的凝着地板上神情紧张的如太后,沉着嗓子对身边刚刚将椅子放下的宫人说道:“你们都退下!”
    “这……”
    听闻齐太后所言,众宫人有些忌惮的看了眼地上的如太后。
    如今,如太后已经疯了。
    她们生怕她发起狂来,会伤到齐太后!
    “成王败寇,哀家还能怕她不成?”
    齐太后知道,宫人们是担忧自己的安危,视线仍旧停留在如太后身上,她冷笑着再次下命令:“你们退下!”
    闻声,众宫人互看一眼,便只得依旨退下。
    须臾,殿门重新关上,将风雪挡在门外。
    齐太后上前一步,看着怀抱枕头,神情紧张的如太后,眸光如电般闪烁了下,声音冷若飞雪一般:“怎么?儿子都死了,却还想苟延残喘吗?”
    “嘘——”
    转过身来,伸出一根手指,挡在唇钱,如太后嗔怪着瞥了齐太后一眼,便又背过身去紧紧的抱着枕头,开始不停的轻晃着身子:“你不要吵到我的宸儿,他睡着了,睡着了……”
    “呵呵……”
    见如太后如此,齐太后不禁哂然一笑,片刻之后,方才敛起笑容,她眸光冷冽道:“没关系,你尽管装疯,反正你如瑛生平最会的就是伪装,接着装下去,哀家大不了将你儿子的尸体挫骨扬灰!”
    闻言,如太后背对着齐太后的脊背,蓦地便是一僵!静谧,充斥在整座昏暗的大殿之中。
    直到半晌儿之后,她方无奈一叹,声音涩然道:“人都死了,你又何必……”
    “哼!”
    听闻如太后一语,齐太后不禁冷哼一声,施施然,行至如太后身前的椅子边,坐下身来,眸光幽冷的直盯着如太后:“怎么?不装了吗?”
    “我如将你的儿子挫骨扬灰,你还能装的下去吗?”
    虽说成王败寇,但是面对齐太后时,如太后的眼神,却仍旧轻挑而骄傲,不见一丝退缩之意,直接将手里的枕头丢在地上,她迎着齐太后的幽冷的视线,落落大方的站起身来,动作得宜的轻拢着自己散乱的发丝。
    “如瑛!”
    看着如太后直到此时,还如此淡定自若,齐太后不禁轻声嗤笑道:“纵然你心机再如何深沉,到底还是输了,是谁的终究还是谁的,这燕国天下,现在还是落在了我儿子手里!”
    如太后闻言,眉头一蹙。
    抬头看着齐太后,她不哭不闹,却是笑颜如花:“现在争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姐姐……多年不见,你貌美依旧啊!”
    见如太后如此反应,齐太后眉心一颦,倒也不含糊,直是嫣然一笑,满是骄傲道:“哀家不是人美,是心美!心灵美的人,才会青春永驻!”
    闻她此言,如太后眸色微微一深:“齐岚,你所谓的心美,唬唬先帝还行,不必在我面前显摆!”
    “你……”
    见如太后到了现在还如此嚣张,齐太后紧握于袖摆中的手,微微收紧,她作势便要上前,却听如太后讪讪然道:“啊!刚才你说,是谁的,终究是谁的,这话出口时,你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想当年你入宫为后时,先帝心里最爱的人是谁?到最后又是谁横刀夺爱?若是当初,你齐岚真的没有耍心机,这天下又如何会是你儿子的?”
    “如瑛!”
    听如太后提到当年之时,齐太后凝着她的眸,微深了深,遂唇角一扯,苦笑着摇头:“哀家承认,当年先帝在立后之前,便已然与你有了感情,但是你出身卑微,太后根本不准你为后……”
    听了她的话,如太后面色一黯,抬眸与齐太后四目相交,她轻抿红唇,哂然说道:“因为太后的不准,你入了宫,然后耍尽心机抢走了我的男人!”
    “哀家和先皇那是两情相悦!”
    怒瞪着如太后,齐太后的眼帘缓缓垂落,一滴清泪自眼角滚落:“如瑛,你其实谁都不爱,只爱你自己,否则你又怎么舍得,对他下毒手!”
    “我没有!”
    如太后怔怔的看着齐太后,双眸中难掩震惊之色。
    然,齐太后听到她的否认,却是冷然一笑,根本不曾察觉她眼底的震惊,而是沉声说道:“沈凝暄身上中的毒,与先帝所中的毒,如出一辙,给她下毒的人是你,那么当初下毒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
    “不是这样的!”
    如太后听闻齐太后所言,身子轻晃了晃,跌跪在地上:“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的!”
    “事情确实不是这样的!”
    齐太后起身,上前一步,在如太后身前站定,满是愤恨的看着她,眼底的戾色与毒辣,是所有人都未曾见过的:“你想要毒死的人是我,可是到头来却是先帝渡走了我身上的毒,最后死于非命!以心爱之人渡毒,如此两情相悦只活一人,如瑛你用心何其歹毒?当初我若知道下毒之人是你,势必将你碎尸万段!”
    “不——
    跪在地上的如太后,颤抖着声音仰头,对上齐太后满含愤恨的眸,她心弦微颤了颤,不住的摇着头!
    见她此状,齐太后黛眉一紧,冷哂问道:“你摇头作甚?如瑛!有的时候,哀家还真的佩服你,毒死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居然还可以这么多年来,还活的风生水起,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心狠手辣!”
    “不——”
    仍旧只说出一个不字,如太后抬眸看向齐太后,眼底早已布满泪光:“皇嫂,你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你告诉我,不是如太后与你下的毒,最后害的皇兄惨死,你告诉我,皇后身上的毒,不是只有逸才能解……”
    闻言,齐太后心下一惊!
    皇嫂?!
    这世上,尊她为皇嫂的人,只有一人!
    就在她即将回过神来时,原本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门外,大雪纷飞,独孤萧逸神情冷峻的屹立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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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先皇遗诏(精彩必看)

看到独孤萧逸,齐太后的整颗心,瞬间便跌落谷底。
    呼吸,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一般,看着自己的儿子,阴沉着俊脸,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她心弦一颤,怔怔的后退一步!
    他还是知道了!
    即便,她以刺伤他的双臂为代价换的脱身,即便,她命人寻到了如太后身处庆昌宫,心急火燎的赶过来想要灭口,却还是被他先到了一步!
    凝着他深幽而沉重的眸海,她知道他一定不会任由沈凝暄毒发身亡…旄…
    这,难道是天意吗?!
    他们父子,一个是她最最心爱的爱人,一个是她最最疼爱的儿子,他们两人终究要以同样一种方式离开她吗?!
    她接受不了峁!
    “母后……”
    恍然之间,独孤萧逸已经到了齐太后的身前,视线微微一抬,与齐太后的视线相交,他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半晌儿之后,方才发出声来:“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他算准了,齐太后会来杀如太后灭口。
    是以,他将计就计,想要独孤珍儿,以如太后的身份,从她口中套出解毒的方法!
    现在,一切都顺了他的心意。
    但是,他的心,却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沉重!
    从方才他的母后和独孤珍儿的对话中,他已然大致知道了以前的那些往事。
    无论是当年的那些真相,还是那所谓的解读之法。
    对他而言,全都太过残酷了!
    “逸儿!”
    凝视着独孤萧逸深沉苦涩的双眼,齐太后转头看向跌坐在地上的独孤珍儿,此刻她已然摘下面具,恢复了原本的面貌,看着那张与先皇眉眼中有几分相似的俏脸,她自嘲着笑了笑,再次回眸看向独孤萧逸。
    盈盈眸光中,早已蓄满泪水,她紧紧抿唇,低垂着眼帘,叹息声道:“方才在天玺宫,你故意逼迫哀家,为了便是让哀家怒气冲冲的来找如太后清算,然后……”想到自己方才与独孤珍儿之间的言语,齐太后顿觉这世上之事,竟是如此荒唐:“哀家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可是你却处心积虑的一定要知道……”
    “母后!”
    听着齐太后晦涩沉重的言语,独孤萧逸不禁苦笑了笑,声音中压抑着深深的情感:“所谓解毒方法,是将残毒从一个人身上,引到另一个人身上!是吗?!”
    凝着独孤萧逸脸上的苦笑,齐太后不禁心下微凉。
    眼角的泪水,不停的簌簌滚落,她颤抖着身子说道:“可这个人,必须要是中毒之人深爱的人,也必须是与她心意相通之人……这也就意味着,但凡中了此毒,无论解毒与否,这个中毒之人,都不可能再与心爱的人白头偕老!”
    “皇嫂!”
    眉头蓦地一紧,独孤珍儿看了眼独孤萧逸,神情复杂的压低着声音问道:“你是为了逸,所以才一直不肯说出解毒之法的?”
    闻言,齐太后不禁黯黯然,泪眼朦胧的看向独孤萧逸。
    是啊!
    她是为了独孤萧逸,才刻意要隐瞒解毒之法,但是即便如此,他现在却还是知道了。
    “母后!”
    身为人子,独孤萧逸在知道解毒之法后,自然知道齐太后是为了他好,心中对齐太后是深深的愧疚之意,没有当面提及替沈凝暄渡毒一事,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伸手扶住齐太后不停颤动的双肩,凝眸说道:“告诉孩儿,当年的真相!”
    闻言,齐太后凉飒一笑,跌坐回椅子上:“就如你方才说听到的,当年如妃与你父皇相知相许,却碍于你皇祖母,不得不立哀家为后,哀家一直都知道,你父皇喜欢如妃,那个时候的如妃,也确实乖巧,值得人喜欢,即便后来,你父皇在与哀家的朝夕相处中,爱上了哀家,她也是一脸祝福模样。所谓爱屋及乌,哀家和她,也如亲姐妹一般,相处的和睦融洽,可是……”
    “可是……”
    不等齐太后的话说完,本该疯疯癫癫的如太后,却神情清冷打开内殿的房门,缓步而出:“我表面跟你相处融洽,却见不得你好,便暗中与你下了毒,想要毒死你!”
    见状,独孤萧逸眉宇一冷,而独孤珍儿则自地上站起身来:“皇嫂,你没有疯?”
    “我怎么会疯呢?我之所以装疯,就是要等她来杀我,要让你们也知道,她这张伪善的脸下面,到底藏着一张什么样的嘴脸!”神情淡淡的瞥了独孤珍儿一眼,如太后看着齐太后,眸光相接,自是各不相让:“我的儿子死了,她的儿子却还活着,我还没看到她的儿子死,又怎么舍得疯掉呢?”
    “如瑛!”
    曾经的姐妹,现在的死敌,齐太后看到如太后,便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你休要胡说八道!我要杀了你!”
    “我有胡说八道吗?”
    冷笑一声,见齐太后伸手要掐住自己的脖子,如太后向后退了一步,怒声喊道:“当初,是谁答应我,即便为后,也不会抢走皇上对我的恩宠,可是到头来,又是谁,日日以身子不适,请皇上过去相陪?是谁?总是装作一副柔弱大度的模样,博取皇上欢心,又是谁?生怕我的孩儿会是皇长子,不惜一切代价催生?”
    言语至此,如太后颤手指着齐太后,声音幽冷如鬼魅:“齐岚,比起我的色厉内荏,你处处伪装,才最是阴险!”
    “你胡说!”
    眼看着独孤萧逸因为听到如太后的话,渐渐变了脸色,齐太后怒吼一声,直接从椅子上起身,直接对门外怒吼道:“来人呐,给哀家把这个贱人拿下,哀家要将她绞死!”
    闻声,守在门外的宫人,纷纷进门。
    齐太后直指着如太后,而独孤萧逸却站在如太后身前,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齐太后,众人皆都一怔,一时间进退维谷。
    “你们愣着作甚?”
    见众人不动,齐太后怒极,扯着嗓子喝道:“将这个贱人,与哀家拿下!”
    “看吧,做贼心虚了!”
    冷冷的目光,紧盯着齐太后,如太后哂然一笑,对众人堂而皇之的张开双臂:“反正哀家的儿子已经死了,来吧,将哀家拿下,然后绞死!”
    听如太后提起独孤宸,独孤萧逸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了几分。转头看着如太后,他沉声问道:“方才母后所说的解毒之法,果真是唯一的方法了吗?”
    “是!”
    如太后抬眸,对上独孤萧逸的眼,笑的癫狂而狰狞:“想要她活,便只有你死!”
    闻言,齐太后脸色一变,对宫人催促道:“你们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
    “母后……”
    忽而出声,打断齐太后的后,独孤萧逸直勾勾的看着如太后:“孩儿还有事情要问!”
    有他这一句话,方才欲要动作的宫人们,瞬间便僵住了身子,谁也不敢贸然上前!
    见状,齐太后眉心紧拧,脸色难看的跺了跺脚,背过身去。
    似是没有看到齐太后的怒火,独孤萧逸仍旧看着如太后,嗓子幽沉万分:“当初你下毒,要毒的果真是我的母后?”
    “不是她,还能是谁?”
    如太后苦笑着,看向齐太后,眼底的光华,似是着火一般跳跃,但是很快却又再次熄灭,其间满是悲痛:“我恨她,恨她的伪善,恨她的不择手段,所以我要让她死!可是那个傻瓜,却替她渡走了毒……”
    不用细问,独孤萧逸也能猜到,如太后口中的那个傻瓜,到底指的是谁!
    眼睑一颤,却终是低垂下来,他的声音,隐隐有了起伏。
    这整件事情里,有太多太多说不通的地方。
    比如……
    转过头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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