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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娇娇女的红楼生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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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点了点头,方不言语了,稍坐片刻,见时候不早了,领了迎春黛玉并琮哥儿去贾母正房请安。及贾母正房,只探春惜春姐妹在,见礼过后,依次坐了,众姐妹说起新丫头来,原来老太太、宝玉并探春惜春姐妹昨日傍晚就挑了,探春还得了个名叫翠墨的原来在老太太屋里伺候的二等丫头,惜春挑了个原来在元春屋里伺候的名叫入画的丫头,老太太又为两姐妹选了两个小丫头,倒是宝玉,和老太太一样,都添了四个丫头。这边探春惜春姐妹叽叽喳喳地说着新丫头,黛玉因自己是客人又是孝中,没人来问,自然是不开口的,迎春自始自终脸上都挂着柔柔的笑,静静地听着,也是极少开口的。宝玉收拾好了在一众丫头的伺候下出了屋子,众人才见过礼,西屋暖阁里传来响动,贾母也出来了,邢夫人领着宝玉、琮哥儿及众姐妹向贾母请安,贾母首肯之后,各自归了座,方坐下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王夫人一脸微愠领着李纨、王熙凤二人前来,向贾母请过安之后,贾母命摆饭,邢夫人王夫人依旧边上坐了,李纨王熙凤依旧侍立布让,伺候贾母与宝玉琮儿及姐妹四人用饭。
饭毕,各人都收拾了,贾母示意众人退下,邢夫人却开口道:“老太太,大姑娘来我们家也有两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大姑娘接风?我们老爷也说让下面的奴才们认认主子呢。”
贾母先是一愣,不及说话,王夫人开口道:“马上就是中元节了,又备着过年,府里事情也多,都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时间……”
“什么话!敏儿是我养的,是赦儿政儿唯一的嫡嫡亲的妹妹,她早早就去了,就留下这么一点点骨血,我就是再娇着林丫头些又如何?”
“老太太,明儿也太紧了,后日又是二丫头的好日子,林丫头毕竟重孝,冲着了……”
“老太太,横竖孙女年年都过生日,也不差这一回。何况,我和林妹妹有缘,打见面就觉得亲近,十一月十一又是沐休日,正好父亲也在家,妹妹的接风宴和孙女的生日一起过也是好的。那是孙女的亲姑妈、亲表妹,护着尚且来不及,又怎么会冲着呢?只是姑妈才走了一百九十几天,就不能叫酒也不能叫戏了,这接风宴冷冷清清的,倒是有些委屈妹妹了。”
“外祖母,黛玉不委屈,倒是委屈姐姐了,这可是二姐姐受册封后的第一个生日呢。”
正文 第十节 针锋相对婶侄张目 (二)
贾母平复心思,缓了口气,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就将林丫头的接风宴同二丫头的生辰宴一起办了,凤哥儿,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另外,府里的奴才们赏一月月钱,林丫头二丫头房里的奴才们赏三月月钱。”
王熙凤连忙应了,笑道:“既然是林妹妹的接风宴与二妹妹的好日子,这姐妹们还差一人呢。”
宝玉恍然大悟,连声叫着云妹妹云妹妹,一叠声地叫贾母打发人去接。贾母笑着搂了宝玉当场就派人去史家接人,又打发人去东府告知尤氏婆媳定了十一日至西府小宴之事。众人又坐了一会子,方散了。邢夫人领了王熙凤并迎春黛玉姐妹二人并琮哥儿回了大房,就有小丫头来回庄头老郑已经带了十二个小丫头在后街门外等候了。邢夫人先打发琮哥儿回房,自己领头进了东间往炕上西面下首坐了,黛玉迎春依次往东侧椅子上坐了,邢夫人又让王熙凤坐了迎春下首,正要问王熙凤话,又有媳妇子来报王夫人到了。
邢夫人忙起身,领了王熙凤迎春黛玉相迎,早见了王夫人领了一干丫鬟婆子管事媳妇们进了门。未等互相见礼,王夫人就往主位上坐了,道:“不知我们二姑娘中意的丫头是如何的出挑,让我这作婶娘的也长长见识,如何?”
迎春见王夫人问话,早就立起身来,接口道:“给二太太请安。二太太事忙,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们大房坐坐呀。”
“我听说我们二姑娘挑得很,老太太过了眼的丫头都入不了我们贾迎春贾二小姐的眼。我也来开开眼、看看二姑娘中意怎样的奴才。”
王善保家的领着庄头老郑家的并十二个梳着双丫髻,穿着一色青色坎肩的十一二岁的丫头们进来时,就看见邢夫人正房门前一字排开四把交椅,自西向东依次坐着迎春、王夫人、邢夫人、黛玉。虽然王夫人并迎春面上犹带微笑,却是杀气四溢,老远就让人觉得浑身发冷。院子正中,摆着六张条案,十二只绣花墩。周瑞家的战战兢兢地站在廊下,面上带着笑,却又不停地擦着脸上的汗。
“我听说二姑娘说做丫头针线功夫要好么。依旧是蝴蝶穿花的花样让她们每人做一幅来!”王夫人立马开口道。王夫人觉得这些个丫头做不出来,她哪里知道这十二个丫头还有现在迎春庄子别院里的那些丫鬟们可都是从庄子上近千个小姑娘里过关斩将一路杀到这里的。话说迎春的庄子上近两年来不停地招收流民,而且收留的大多是妇孺老弱。为了安排这些人的出路,迎春建了蒙学堂和数座作坊,让十二岁以下的孩子们无论男女都去上学,就连女孩子们也可以上午读书写字,下午学手艺,还不用入贱籍!迎春可是和她们说好了的,给她做丫鬟,不签死契,做上六七年丫鬟,攒上一笔钱,加上不犯错出去时还有一笔赏银和金银头面各一套做陪嫁,再学些大宅门里的规矩,知道官夫人间并官场处事的规矩,日后说不定能帮上自己子孙的忙,为自己挣顶诰命。那些小姑娘本来就抱着报恩的心思,如今不但能为家里省下嚼用,还有丰厚的钱财,更有大好的前程就在眼前还不拼了命地想进来!何况这蝴蝶穿花的花样在年初迎春建别院的时候,帐幔上用过好多,她们都是做惯了的,哪里会觉得难?十二个小丫头,连底稿都不打,直接就拿小绷子绷好了绢布一针一线地绣了起来。
时间过得飞快,一到巳时末,邢夫人和黛玉就早早地回房休息去了,琮儿叫母亲,黛玉守孝抄经书,两人都没有出来吹风,就连贾母也派人来说乏了让大家不用过去请安省昏了,倒是王夫人和迎春耗着,足足坚持了四个时辰,这十二个小丫头也陆陆续续地将绣品交了上来。王夫人拎起一块看时,只见一只玉色的大蝴蝶停在一朵硕大的牡丹花上,那牡丹分明就是贾母最喜欢的魏紫。再翻其他的,有牡丹中的豆绿,有山茶花中的抓破美人脸,也有芍药中的瑶池仙品,那蝴蝶也是无一相同,每个人做的都不一样,但是每个人都绣了茶杯大小的一副蝴蝶穿花的花样来。
王夫人不服气,又道:“不是说要找会笔墨的丫头么。也考考她们让她们写篇《女诫》来!”
那十二个丫鬟躬身应是,又各自领了笔墨,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每个丫头都托着托盘,上面左下角放着磨好墨的砚台,倒搁着羊毫,右面放着默写好的《女诫》,排着队呈到上面来。迎春笑盈盈地对王夫人道:“二太太,您可要试试她们磨的墨可合适?”
王夫人已经气炸了肺,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些个丫头年纪虽小,可的确个顶个的出挑,就连模样也是干干净净的,每一个身上都收拾得整整齐齐,言行规规矩矩的,不似自己常见的那些个狐媚子做派。王夫人转了转眼珠子:“二姑娘,这么好的丫头,不让老太太先过目可不好吧?”
“二太太说得哪里话来!”迎春依旧是笑盈盈的,“如今着京里还有谁不知道这荣国府的当家太太是二太太呀!这账册子、地契房契、库房钥匙不都在二太太手中么?我真要插手府里的事情,可不是打二太太的脸、嫌弃二太太不够贤惠不够能干么!何况,若是我一个未满十岁的小姑娘家,却越过母亲嫂子,过问府里的事物甚至插手到老太太屋里,可是会被人质疑我们贾家的家教的。难不成二太太不怕连累了宫里的大姐姐?那我可真要为大姐姐委屈了。”
“可不是么,弟妹,这可干连了大侄女的前程呢,可不能马虎了!”里面的邢夫人见出了结果,也出来了,却见到王夫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更是笑着接了口。
不说那王夫人回房后,如何大发脾气,荣禧堂又走公帐换了多少器皿,倒是贾赦回了府,邢夫人立马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面解气地说:“老爷,你没亲眼见到她的脸色可真是精彩!”
贾赦叹了口气,道:“前阵子老太太还对我说二弟从工部主事升到工部员外郎才花了几年的时间,之后却再也没有动过,让我想想办法。我不过一个户部郎中,又是今年才上任的,自己还顾不过来呢,今儿个闹这么一出,老太太怕是又要我想折了。”
迎春亲自拿托盘捧了一盖盅茶来奉于贾赦:“父亲也不必着急,依我说,本来就是那边自己行为不检点闹的,与父亲不相干。是他们先乱了尊卑礼法的。书上不是说了吗?‘天子诸侯之家,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唯嫡长子承先君之业。其余诸子,须明尊卑之序,不者,必有共叔之乱,故曰丧乱之兆也。’何况,礼部也好,吏部也好,都是读书人的天下,上上下下,不要说是恩荫的官了,就是同进士出身的也没几个!读书人最讲究嫡庶有别、尊卑有序了,更不要说能常常进福宁殿、勤政殿的除了枢密院副使又有几个不是一甲进士出身?!不是正经的爵爷却住着荣禧堂又当着这荣国府的家,身为臣子不知事君唯忠却纵容妻子广交藩王勾结朋党!他们不怕死,我还怕他们拖累了父亲去!”
“二丫头,要不是你,我怕是被他们当了替罪羊去还不自知,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加官封爵,就连诸位相公也对我客气三分。”
迎春坐在贾赦的脚踏上,双手搁在贾赦的膝盖上,仰着头看着贾赦道:“父亲说哪里话!若不是父亲十余年的含辱负重,圣上又怎么会轻易相信我们!女儿能有今天还不是父亲母亲的教导有方,之前府里可只为大姐姐请过先生,女儿可没有正经上过学!”
“是啊,我记得那年你给我写的信有一多半都是缺胳膊少腿的,我每次都要连蒙带猜,费老半天的劲才能弄明白信里写了些什么。不过这样一来,我印象深刻,才过了御前奏对的那一关呢。”贾赦一手抚摸着迎春的头,眼神空茫地望着半空,似乎想起了从前。
“女儿记得呢,”迎春将脸搁在贾赦的大腿上,“如果不是母亲常常抱着女儿,说着为父亲担心的事、不平的事,还有母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女儿后来也不会熬过一个人在庄子上的那段日子,那个时候,女儿最开心的就是能收到父亲的信了。”
“是啊,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就是娶了你母亲,还有养了你这么个孝顺女儿。”说着贾赦冲着邢夫人笑了,倒是把邢夫人闹了个大红脸。
“只是老太太那边到底不好交代呢。”邢夫人喃喃地开口道。
“算了,就说朝中的相公们及吏部的诸位大人觉得二弟他们嫡庶不分妄为读书人,我今年才进的户部,实在没有办法。若是老太太问了,你就这么说,先把我们自己摘出去再说。”贾赦叹了口气。“如今我已经加封一等子爵,若是荣国府的爵位母亲要我让给二弟他们,那就给他们吧。”
“父亲,我怕他们得到了这祖宗基业还想把父亲拉下水呢。毕竟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是么?何况父亲身在户部,那可是掌管着天下钱粮呢,比内务府的官还高一级呢。”
“你是说,那祖宗基业吊着他们,换个暂时的清净?这也是个法子,不过,需要这么做么?”
“父亲,自古以来朋党是没有好下场的,我们若是不把自己先摘出来,将来我们家一败涂地,能雪中送炭的又有几个。只有我们自己好了,才能在败落之时光明正大地施以援手,不是么?”
贾赦沉默不语,窗外,灯影绰绰,似乎有人来过,又似乎没有人。
正文 第十一节 阖家欢喜姐妹同堂 (一)
且说十一月初九下午湘云到了贾家,拜见过贾母,就被宝玉拉到了碧纱橱里说悄悄话去了,说着说着,便说到了新到府里的林黛玉。湘云与宝玉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块长大,宝玉眼里从来就只有她,连三春姐妹都要靠后的。如今,却从宝玉的嘴里听到了另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不仅如此,宝玉还一个劲地称赞黛玉如何风流可人如何娇柔美丽,喋喋不休。湘云心里自然不舒坦,嚷着一定要见上一见这位林家表姐。表兄妹两人手拉着手就往暖阁里来见贾母。
一进暖阁,只见一个丫鬟在贾母的耳边正说着什么,贾母挥退了那丫鬟后,端着茗碗兀自出神。宝玉与湘云冲上前去,一个口里嚷嚷着:“老祖宗,我想林妹妹了。”
“是呀是呀,老祖宗,我都来了,就二姐姐和林家姐姐不曾见过呢。”
“老祖宗,老祖宗,把林妹妹叫来吧。”兄妹俩跳上了炕,一左一右猴在贾母身上,一个抱着脖子,一个抱着胳膊,不停地摇着、闹着。
“宝玉宝玉,快下来,老祖宗头晕。”贾母拍拍宝玉的胳膊,等宝玉在身边坐好了,方道:“宝玉,你林妹妹在为你姑妈守孝,这会儿正在念经呢。天这么冷,宝玉也不希望你林妹妹路上冻着,不是?”
“那我去看林妹妹。”贾宝玉说着,就要跳下地去,却被贾母拦住了,“好了,宝玉,一会就要传晚饭了,你就这么把老祖宗一人丢下?”
贾宝玉又搂了贾母不停地闹腾,湘云也在边上说笑,一时间屋子里和乐融融。那边王夫人和迎春折腾了一场,到底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惹了一肚子的气,回到荣禧堂,更是大闹一场,砸了一地的碎瓷渣子,就连王熙凤来问十一那天的安排,也被她打发走了,更别说开库房支银子上下安排了。反倒是迎春,到了掌灯时分,派人给王熙凤送了四百两银子过去作那日的开销。
王熙凤少不得自己寻了旧例,又问了贾琏,夫妻二人回了贾母,自己又贴了些银两出来,方将一切安排妥当了。王熙凤虽然花了银子,可也知道这二妹妹在大老爷大太太跟前是极得宠的,就是在宫里也有些体面,奉承好了,于丈夫也有益。何况贾琏就这么一个亲妹妹,为人也有些门道,自己也乐意贤良。倒是自己的姑妈,做的事情有些不地道,作为长辈三番五次地作践侄女不说,还把持着账册钥匙,公然不顾老太太也不支银子,要不是迎春体谅自个儿的难处,后日这一关怕是不好过。
因此,十一月十一这天,王熙凤特特起了个大早,盯着大厨房做了六百份的长寿面来,又细细地安排了下人们,尤其是盯住了迎来送往的门子上的奴才。果不其然,这日辰时刚过,就有尤氏婆媳俩上了门,王子腾刚任了九省统制,其妻女倒是在京城,这日也过府来贺。史家妯娌一个有了身子,一个要照顾生病的儿子,只得各自打发了管事媳妇送了两份礼来。世交之中,也有不少人,碍着黛玉重孝迎春又小荣国府又是二房当家,没有亲自上门,却打发了心腹送了厚礼过来,迎春黛玉皆有。王熙凤忙上忙下,又要奉承着老太太,又要照应客人,又要盯着上下人等,不得闲。迎春是寿星,来来往往都是客,都要她跟着邢夫人去谢礼,黛玉守孝,少不得,托贾珠之妻李纨照应一二。
湘云本来就对黛玉有些膈应。昨日里,湘云在贾母正房第一次见到黛玉,却是闷闷的,对着贾母还有些笑,对着长辈也是有问必答,就是对着迎春也是和和气气的,可是自己和其他姐妹招呼她就懒懒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就连宝玉跟她说话她也不回,偏生宝玉就吃这个,依旧围着她,这么想着对比着,心里不觉得更气了,加上昨日第一次见,黛玉作为姐姐也不知道给见面礼,湘云难免跟自己的奶嬷嬷和丫头抱怨了几句,说黛玉刻薄小气,架子又大,孤傲不理人云云。偏生她的丫头是个大嘴巴,将这些话传得沸沸扬扬到处都是。
王子腾夫人听了这些孩子话,洒然一笑,却拉了黛玉的手细细打量一番,道:“这位便是老太太的嫡亲外孙女、巡盐御史林大人家的千金林姑娘罢。真真是好模样好品格,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不愧是公侯府邸列侯世家出来的千金小姐。老太太真是好福气,这孩子与京里那些一等公侯世家的小姐们相比也是不差的呢。好孩子,你也莫要太过伤心了,你母亲若是地下有知,见你如此伤心劳损了身子,岂不担心。”说着又从手下撸下一只碧玉镯子,“话说古玉最能养人了,这只玉镯子乃是前朝的古物,我看它和大姑娘有缘,就送给大姑娘了。”
黛玉转过头去,见贾母冲自己点点头,便收下了镯子,又深深地福下去谢过王子腾夫人。湘云见了更不爽快,姑妈手上的那只碧玉镯子是姑妈的心爱之物,自己想了很久了,却没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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