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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XXX灵异事务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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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在了对方的命根子,打开车门,拉起甄少泽就跑,黄彻紧随其后。
三秒后,刚才那被我称之为暗器的东西刷刷从我耳边呼啸而过。
我倏地收住脚步,这再明显不过的威胁,要是我继续跑,只怕那亮晃晃的不知撒米东西就扎在我身体上了。
黄彻企图开枪,还是被我拦了下来,对方不是普通种族,警枪未必适用。
〃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先放他们走,我就告诉你们要的东西在哪里?〃
对方两人还没回答,黄彻已经挺身站到了我面前。
本来是我抓着甄少泽的手,此刻也被反抓了,他的笑带着一丝凄凉,〃你总是喜欢独自承受,不管是别人的事,还是你自己的事。〃
这话貌似他以前说过。
什么叫别人的事,我是那么闲得一个人,伟大到去担负无关人等的麻烦吗?瞎说。
看这两人的架势,就算对方答应我的要求,这俩人也不见得肯走,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是在和什么对抗啊?一个个都那么逞强,死了也活该。
早该料到这群人不会善罢干休,那青枫呢到哪儿去了,送个鬼魂去冥府要这么长时间。
果然一个人开这个事务所显得力不从心啊,难不成我唯一的经济来源就这么被迫扼杀在孩童时代???
〃东西呢?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突然间一片天昏地暗,醒来就在楼上了呗。〃
〃你不用装,我们知道你是谁。〃
〃知道我是谁那还问我,明知故问。〃
〃难道你为了一个已死的人宁愿赔上你朋友的两条性命?〃这话不是从那俩灰色斗篷吐出来的。
我若有所觉地看向右侧,又是一灰色斗篷,不过看那出场的气势,该是这俩灰色斗篷的上级领导,是那个姓陈的家伙吧。
也就在我这思考间隙,刚还在我身边的两人都成了人质,黄彻和甄少泽的表情有多惊讶就有多惊讶,那不属于人类范畴的动作和速度,也只存在于他们的想象中。
〃拜托,再怎么说你也贵为一个长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我都替你害臊。〃
〃我只要结果,过程无所谓。〃他朝着手下使了个眼色,抓着黄彻脖子的手加重几分力道,那不明暗器也使得甄少泽颈项上多了一抹血痕。
〃不是我不想帮你们,只是现在,怕是她已经投胎了。〃青枫那小子,要是在他回来之前,任何一个人出了事,我非跑到冥府去逼他们还魂不可。
〃你把它送去冥府了?〃姓陈的一个激动,我的脖子已经落在他手。
〃轻、轻点,很脆的。长老,您老不是受刺激糊涂了吧,我身上又没嗔恚心,与你们的仪式毫无关系的啦,还是放开我,要是您觉得心情不好,大不了晚辈我请你吃喝玩乐一番。〃
〃都是你这浑小子坏了我们大事,就算我死也要拉上你这个垫背的。〃
〃长老,您有点公德心好不好?我身上没肉,躺地板都比拿我当垫背的舒服,您。。。。。。咳咳。。。。。。〃
不是真的要拉我当垫背的吧。
他到底对我施了什么术,身体动不了。难道就这样一命呜呼了?我还没吃过鲍鱼、喝过鱼翅、去过迪斯尼、上过太空、下到《海底两万里》呢!!!!!
这回真完了,已经可以尝到自己的血腥味了。
〃你。。。。。。〃突然陈长老惊叹了一声,莫明其妙飞出了好远,摔了个狗啃泥。
同样惊讶的不止他,憋在喉头的那口气我硬是吐不出来,也吞不进去。
刚才一闪而过的身影,那个侧面,不可能,辛晟不是已经。。。。。。怎么可能?一定是眼花了!
好不容易咽下这口卡在喉咙的气,青枫终于赶到了。
〃陈长老,嗔恚心已随投胎之时消散在这世间,还是跟青枫回去,向族长请罪。〃
真受不了他这乖顺的性格,明明是叛徒,还这么毕恭毕敬的。
〃是啊,没有嗔恚心,你们的仪式永远完成不了,是你们输了,还是乖乖投。。。。。。〃我的附和还没完,空间仿佛如流水般涌动起来,但看其他人的反应,除了姓陈的脸色大变,剩下的都浑然不觉的模样。
契约!
如果仪式失败,代价就是这些人的灵魂,难道说,是谁来收他们的灵魂了吗?
利用空间扭曲,把那三人带走了?
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青枫也显得疑惑万分,〃怎么回事?他们呢?〃
我没空理会他的疑问,那流水般的涌动正在渐渐消失,我朝前跨了一步,瞬间仿佛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跌宕起伏,然后,在一个诡异的笑声中,一切又恢复了最初。
无影无形,幻化于心间的神吗?
呕~好难听的笑声。。。。。。。
〃奇怪,还是先回去和族长报一下情况。〃青枫宝宝自语了一句,随即礼貌地跟我道了声‘再见'化光而去。
他就不会考虑一下周围的情况?这样明目张胆的化光而去,让我怎么和那两个凡人解释???
黄彻与甄少泽先后揉了揉眼睛,异口同声,〃莫莫,刚才的是?〃
〃这个世界有很所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东西,所以,不要问我这个连科学的定义都不知道的人。〃我一脸认真道。
他们面面相觑,不过还是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啊……〃一个惊奇的叫声响起在身后。
我转头,回了一个第三声的‘啊'。
〃还没死呢你!!!!〃连日来被压迫的愤怒终于在看到裴骢和凌茨身上堆着的数袋食物的那一刻爆发。
〃恩?死?好端端地我干吗要死?〃裴骢故意眨了下眼,疑惑地看着我,随即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们三个怎么在这里?还有人受了伤?丁莫你又重操旧业了啊?〃
你TMD的才重操旧业呢!
〃我还没问你俩怎么在这里呢?〃我白了他一眼,随即奸笑着低声道,〃小俩口感情真好,一起出来购物啊,嘿嘿~〃
〃家里多了个,所以出来买些食物。〃裴骢完全不介意,我的嘲弄铩羽而归。
我看了看视线飘忽在不知什么地方的凌茨,为了防止他那特殊说话方式再度轰炸我的脑细胞,我还是放弃和他搭讪了。
拖着黄彻和甄少泽快步离开了现场,省得裴骢那张欠扁的脸让我忍不住冲动,一拳揍过去。
不对,裴骢家在这附近的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话说回来,我又什么时候知道他家地址了?铁定是每晚想着怎么诅咒那家伙,把神经都耗损了~
回到正题,看来为了避免事务所濒临倒闭的边缘,一定要去应聘个助手。但是,要找个能替我挨刀子,挡子弹,干体力活儿的,貌似比让我银行存款上升到五位数还困难啊~
啊,我的事业,我的理想,我的努力~~~~我恨钱~~~~
但是,刚才的那一切。。。。。。
天上的云永远不会像童话书中那般洁白
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间军训去了,熬了半个月,终于出头了~~
九月,久违的冷空气姗姗来迟,阵雨一场连着一场,断断续续,下下停停,联想起缠绵悱恻的梅雨,秋雨多了一分清凉。
盛夏的粘腻逝去,爽快的微风袭上心头,这凉意甚至令人猝不及防,之前的感冒症状完全演变成了重感冒,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幸而不至于严重到挤门诊去打点滴。
又见到那个侧面了,不,这回是正面,很确定自己没有发烧也没有眼花。
接受的委托是关于市政动迁某撞大楼楼顶飘忽的魅影,可以猜到是不愿离开这楼,被身前的记忆束缚在这里的鬼魂。一直觉得,有时这种事很像心理医生,对于理智型的可以选择倾听,对于感性型的就试图解开郁结的疙瘩,对于暴力型的,那就是靠他了吧。
已经接受了辛晟离开的事实,已经选择了遗忘,难道揭人伤疤有那么大的乐趣吗?
这个给我审视的正面,这段足足三分钟的对视,根本就是从一个欣喜的云端摔回阴暗谷底的过程。
可以自由变换相貌体型,魔族中的高级宠物,幻兽。
那时危难之际的瞬间,被惊讶塞满脑海的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中的蹊翘。
我迎着楼顶的凉风而笑,对着那只幻兽身后的主人,大笑,自嘲地笑。
苍阙,那个岳卓记忆中,声音如清洌的泉水般幽静的魔族,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笑够了,我开始肚子痛,是笑痛的。我捂着肚子坐下,也不管这刚接受了一场阵雨洗礼的地面有多潮湿阴冷肮脏。
那只原本需要我解决的鬼在我和它交谈不到一分钟后,就在刚才被眼前的不速之客瞬间秒杀。
我客气地道了声谢,报酬保住了。
笑痛的肚子还在抽筋,我都快分不清到底真是我笑抽的还是咋回事了。
对方也一直没有开口,静谧的夜只有雨水的滴答声绕梁不断。
牛毛细雨开始大肆宣扬,我抬头瞄了眼黑乎乎的夜空,貌似肚子不抽筋了,拍拍屁股,起身走人。
〃人死后会有灵魂,灵魂会去冥府,历经刑期,转世投胎。〃
如泉水般清澈的嗓音破空袭来,暗沉的夜仿佛被注入了生命,漆黑的天空多了一道亮丽的色彩,扎得我眼犯酸。
〃几千年前的九黎族和炎黄子孙一样,虽然现在被称为魔族,死后同样有灵魂,只是对于他们来说,没有来生。〃
我不解这人的弦外之音,回头,看他模糊的衣袂飘飘,不染一滴雨水。
〃知道十八层地狱的第十九层吗?身为魔族,不管生前有无罪过,都会被押入第十九层地狱,这是冥王设计的桎梏,一个使魔族永不超生的地方。地狱的酷刑,我想你听说得不比我少。〃
他是想暗示我什么吗?故意让幻兽变成辛晟的样子,以此确定我是否对辛晟留念,再告诉我第十九层地狱的事。只要冥王死,冥府灭,十九层地狱也就不复存在。若是我想救辛晟,凭我一己之力必然功败垂成,说到底,还是拐着弯要说服我帮他们打开混沌之门。
想起辛晟的自我牺牲,心里有那么一丝动摇。
苍阙仿佛是看穿了我心里的想法,嘴角挽起一个费解的弧度,恰当好处地带着他的幻兽消失于雨中。
自那以后,苍阙没有再出现,那只幻兽也没有再见到,不懂他那夜的用意,既然都已崭露司马昭之心,怎会没有下文?是在等我做决定吗?
救?凭私心而论,该救;可是,这份私心的代价是什么,难以预料。救一个,毁无数个,这笔帐,如何算得盈亏平衡?难道自己能够伟大到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吗?我是那样的人吗?
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我选其他的行不行?比如鱼翅鲍鱼。
靠着美食的幻想,吞咽着白粥,感冒的迹象一点点褪去,当餐巾纸的用量终于减少到正常状态,猛然一个中学同学聚会的消息炸响在耳际。
偶的天,俺的地,在下可不可以不去。
初中生活,都过了多少年了,这类聚会,念旧是表面,实在的还是社会地位的攀比,成功人士的自我宣传,渺小人物的自我讽刺,无聊。
趁着教师节,先是回母校看老师,再是一顿午饭,KTV,酒吧等场所的转移过程。
貌似酒喝多了,震耳欲聋的K歌吵得脑袋轰轰作响。模糊地扫视了一眼还剩下的十几人,变得性格全非的大有人在,作为现任副局长不久很可能升为局长的黄彻自然颇受女人的欢迎,警察么,对她们来说最有安全感了。
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顺便抽支烟的时候无意听到了班上几个买零食回来的八卦女的谈话,怕是某些娱乐报上的小道消息被她们搜刮得一干二净,虽然装作若无其事,眼神中的古怪还是掩藏不住,更别提一些若有所指的话中话了。
如果不是黄彻强硬拽我来,才懒得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算计着是否进去说一声再走,或是干脆不告而别,反正看似大家都无所谓。
转身离开之际,一个预料之外又似乎情理之中的人出现在眼前。
是啊,自己怎么忘了,初中聚会,叶谦也是一份子。
〃火车误点了。〃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连微笑的弧度仿佛都没有改变。
我回以一个同等程度的微笑,〃大家在里面等你呢,这误点也太离谱了,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等着受罚吧。〃
我迎面朝他身后的电梯走去,目不斜视,只是望着那指示灯不停闪烁,直到门在面前打开,里面走出三五个高中生模样的男男女女。
我和另一群人步入电梯,门关上的霎那,他也挤了进来。
不是为同学聚会赶来的吗?
我不问,他也不说。
和其他互不相识的人挤着电梯,沉闷的包袱随着电梯的升降一点点抛开,直到各自的目的地。
原以为至少可以在漆黑的夜里卸下伪装,任凭思绪的飞扬,谁知霓虹耀眼,遮掩了星空,剥夺了夜的黑。
依旧是沉默,我不开口,他也不选择任何话题。
我开始后悔为了节省油费而搭乘黄彻的车了。
好久没坐公交车,没有想象中那般拥挤,零零散散坐着几人,我径自走向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他很自然地坐在我旁边,因为是朋友,是兄弟,是认识的人。
不明所以的疲倦突袭了全身,这样活着真的很累,逞强实在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即使这趟浑水避不可免,不自量力地去搅混它就对了吗?
自杀的人,不是对生活没有一丁点儿留念,还是太有留念,留念到不得不用死来解脱。活得累了,身心俱疲,不清楚死后世界为何物的人,或许存有那么一丝希冀,能够逃离现实的桎梏。
如果自己死了,就形神俱灭,灵魂不会留存,也没有所谓的来生,本应该好好珍惜今生的,如果没有这些恩怨纠缠。
自己当初真是傻,为何还要去追回那失去的记忆。
……有些事,还是不要记起的好。
这是辛晟说得,虽然那时的情景是针对辛晟,此刻,又是自己的写照。
人生若只是初相见,那该有多好。距离产生美,也可以避免惨剧的发生。
体温隔着单薄的外衣从肩上传来,动作细致得犹如安慰受伤的动物,心里莫名多了一丝凉意,不安的情绪萦绕上心头,久久不散。
回到家,他开口,房子卖了,没地方住。我把压在抽屉最底下的钥匙扔给他,钥匙是辛晟留下的。
他摩搓着钥匙,伫立良久,自语,〃还留着吗?〃
听说叶谦回来的消息,黄彻第二天就上门看他来了,聊往事的同时还不忘数落我昨晚的不辞而别。
我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听他们的谈话,仿佛是对过去的刻意回避。
黄彻捅了我一下,提醒我又走神了。他有些不悦,〃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如果你还当我们是朋友的话,不要总是想着自己一个人承受。〃
怀旧的气氛被他这句话冲散,我明白他对于当日王嫣的事心里有诸多疑惑,却选择尊重我的想法,始终没有逼问。
我看了看两人,同样是担心的眼神,在接触到叶谦视线的霎那,不好的预感一闪而逝。
我突然有种错觉,脱口而出,〃有事需要坦白的人只是我吗?〃
我的话不是针对黄彻,黄彻也若有所觉。
现场安静了,这安静就像证明了我心中的不安。
我盯着不发一语的叶谦,什么时候起,兄弟齐心可以断金的我们变得相视无语,变得无言以对,变得形同陌路了。
还是黄彻豪爽地拍了拍我的肩,道,〃莫莫,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只说给自己听的悄悄话,我没想过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也不强求。只是我希望,你哪天如果需要帮助,不要忘了我们就好。〃
黄彻说话还是有自居兄长的模样,给人一种安全可靠的感觉,儿歌里称职的警察叔叔。
后来,局里打来电话,黄彻被叫走了,又只剩下我和叶谦,接下来又会是长时间的宁静,我想。
他这次回来,带回了我意料之外的隔阂,我试图找过原因何在,可越是接近因果关系,我越发觉得不安。我很清楚,他的身上有什么改变了。当意识到这一点,我惶恐,我害怕那会是令我难以接受的事实。
我拒绝和他正面交谈,我回避他的视线,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尽量躲他,躲得远远的,疯狂地发传单,到处接受委托,没日没夜地工作,为得是遗忘那不好的预感。
遥想当初,果然光说漂亮话是没有用的,这一系列反常的行径早已说明自己当时的放弃没有彻底,自己,忘不了。
好多,我都忘不了,好多事,好多人,真的好多。
我藏不住,我抵挡不了,思念与回忆,就像是把利剑,伤得自己体无完肤。我终于知道,自己是那么的脆弱,轻轻一摔,就会碎得七零八落。
我想,苍阙的某个目的达到了。回家开门的瞬间,我开始把叶谦和辛晟重叠。我不知道是自己对叶谦的余情未了勾起了辛晟的记忆,还是对辛晟的思念加到了借住在此的叶谦身上。
我终于习惯混淆两人,心安理得接受眼前这个人的好,就像过去被照顾的那段时间一样生活。
我喜欢上闭着眼睛听他说话,背对着他眺望天际,期待着灰蓝的天空变得明净。渐渐,发现了,天上的白云永远不会像童话书中那般洁白。
然后,我睁开眼睛,逃走了。
【苍阙,自称魔族的人,他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几千年前的恩怨,告诉我鬼之目,告诉我丁莫的事,我终于理解丁莫的怪异行径。。。。。。随之即来的,是另一个晴天霹雳。。。。。。我想见她。】
叶谦写日记的习惯没有变过,我要得答案就在日记本里。
一切都有预谋,不管是挑起我对辛晟的留念,还是让叶谦以朋友身份接近我,目的都是那一个。
对我的好,竟是建立在这样一桩肮脏的交易上。我的感情就那么一文不值,任人践踏的吗?连一点自尊都不留给我?
到底自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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