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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坏坏王爷 全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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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璃躲在暗处的树林中,会出现这种状况,他也没有预料到。
    沐泠然出了意外,万俟清澈的崩溃,这些都超乎了他的想像。
    他暗暗替安陵永曦感到可惜,只差这么四天,安陵永曦就见不到她最后一面。
    若是他承认自己是为她而来,快马加鞭赶路,或许可以阻止这一场悲剧。
    想像不出若是安陵永曦亲眼看到刚才这一幕,他会不会比万俟清澈更难受。
    万俟清澈的崩溃,已经是超出想像。
    安陵永曦的用情之深,绝对不比万俟清澈少一分一毫。
    与她决裂后,安陵永曦的心痛,他都懂。
    明明舍不得她死,却还是下令对她赶尽杀绝,然后自己躲在房中喝闷酒。
    醉得不醒人事,却治不了心上的伤,只能暂时麻痹自己。
    安陵永曦得到了天下,却失去了她,一个人独守空旷的皇宫。
    万俟清澈亦是如此,夺得了江山,身旁却没有一个能够一直陪着他的人。
    像他们这样,得到了江山,却失去了快乐,又是何苦呢?
    这次安陵永曦来苍渠不仅仅是为了助万俟清澈夺皇位,最重要的是来看沐泠然,助万俟清澈只是其次,只不过他不愿承认罢了。
    断情崖,与其名一样,是断情之处。
    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有权有势的富家公子看上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不顾那女子有婚约在身,强行下聘求亲。
    那女子迫于无奈,可又不愿嫁给那富家公子,于是,她与未婚夫选择了私奔。
    却被那富家公子发现,一路穷追不舍,二人被追到这崖边。
    那女子的未婚夫被那富家公子的人扔了下去,那女子哭得惊天动地,大白天的,电闪雷鸣。
    那女子果断随未婚夫跳崖,跳崖前,她发毒誓诅咒那富家公子不得好死。
    三个月后,那富家公子全身溃烂,不治而死。
    断情崖自此得名。
    刚才所发生的一幕,还真与那故事里的一样。
    万俟清澈就是那富家公子,他没有得什么不治之症,却痛不欲生。
    所有的所有,都是报应。
    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
    万俟清澈爬行至崖边,她不在,她真的不在……
    他以为是自己看花了,视线又模糊了……
    他不断地用力掘土,她一定还在的,她躲起来了。
    晚兮……
    晚兮,你快出来……
    晚兮,别让我难过……
    晚兮,回来,我不会把你送人……
    晚兮,快回来。
    我不会把你送人的,就连那个念头都不可能会有。
    那时只是顺口答应,以后都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
    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晚兮……
    脸上似乎有什么在流淌,他怔怔地伸手去拭擦……
    有水,脸上怎么会有水?
    天空似乎没有下雨,这水从何而来?
    手上的泥土弄得满脸都是,可是,那液体不知从何而来,源源不断,擦之不尽……
    他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液体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
    用手背擦过后,视线清晰多了,他看得清楚多了……
    是什么蒙蔽了他的双眼?
    让他看不清前面?
    是什么流得他满面都是,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视线越发的清晰,心里越是绝望。
    晚兮,你在哪里?
    为何我找不到你?
    下面只有一片白蒙蒙的雾,用肉眼根本看不了多深……
    万俟清澈继续向崖边爬行,眼看他的身子已经有一大截是挂在下面的。
    禁军统领立刻拉住他的双腿,一旁的士兵立刻有人过来帮忙。
    见万俟清澈像个疯子一样,万俟清泉实在看不下去了,所幸的是,他现在还保持着理智。
    “打晕他带回王府,剩下的人,绕路去崖底找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王爷。”
    万俟清泉来到崖边,任由狂风吹打。
    不是不难过,而是因为无能为力。
    这个笨丫头,怎么能那么决绝,说跳就跳,一点后路都不给人留。
    她可知道,她从这里跳下去,会有多少人难过。
    万俟清泉用短刀在巨石上刻下两行字:满目河山空望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
    安陵永曦收到墨璃的飞鸽传书后,快马加鞭连夜赶路。
    原来需要四天的路程,两天就到了,整整缩短了一半。
    最让安陵永曦心焦的是不知道沐泠然出了什么事,墨璃在信上只是说沐泠然出事了,至于出了什么事,信上并未说明。
    正因为不知出了什么事,他更是心急如焚,急不可待地赶来。
    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墨璃不可能那么急着让他快赶来。
    见到风尘仆仆地安陵永曦,墨璃单膝跪地,双手奉上金鞭。
    “主子,属下保护沐小姐不力,请主子责罚。”
    墨璃的声音中有种难掩的疲惫,这两天他确实累了。
    为了找到沐泠然,他独自一人,带着一捆绳索下去找。
    那悬崖比他想像中要深许多,又或者说那悬崖根本就没有底。
    他攀着峭壁上的石头下去,腰上绑着绳索,绳索的末端系在断情崖的一棵大树上。
    下面一片白雾蒙蒙,根本看不清有些什么。
    他往下三丈,就再也下不去了,因为,下面的峭壁是直的,根本无法攀爬。
    他想下去找沐泠然,也是有心无力。
    安陵永曦派他来跟着沐泠然,只是让他远远地跟着,不要靠得太近,不可让她发现。
    有时事,他也阻止不了,比如说她跳崖……
    安陵永曦见墨璃这般痛苦的神色,心中一紧,一把揪住墨璃的衣裳。
    “她到底怎么样了?”
    墨璃低下头,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她……跳崖了……”
    安陵永曦顿失心跳,跳崖,她怎么可能会无端端跳崖?
    不会的,她不会轻生的,她不会这么做的。
    安陵永曦像只发怒的野兽,吼出声来,“当时,万俟清澈在哪里?他为何不阻拦她?”
    扔下墨璃,安陵永曦前往景王府。
    ***************
    这次他是秘密行动,所以,带的随从不多。
    一行十几个人,不许任何人跟着,安陵永曦提着剑来到景王府。
    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灭了万俟清澈,带她走的人是万俟清澈,结果,万俟清澈却眼睁睁看着她跳崖。
    好个万俟清澈,竟然把人弄没了,他是该付出代价了。
    到了景王府,安陵永曦是一路杀进去的,无论是下人,还是别的人,见人就杀。
    安陵永曦杀红了眼,握着一柄尚在流血的剑,恨不能杀光所有人。
    刘全大叔的功夫还算不错,他是见过安陵永曦的,刘全的武功虽高,却不敢出手伤了安陵永曦。
    “你来苍渠就是为了在景王府大开杀戒么?”
    安陵永曦下手极狠,每一招都直击要害。
    “快让万俟清澈滚出来。”
    “王爷前天就病倒了,不便见客。”
    安陵永曦怒意更甚,想躲,没事,那就血++洗他的景王府。
    “只要他还没死,就让他滚出来。”
    景王府已经血流成河,遍地尸体。
    那些侍卫还在前仆后继,安陵永曦一剑一个,另一面还在防备刘全的攻击。
    “王爷身有重病,还望阁下不要为难我等。”
    安陵永曦气愤不过,“他是真病还是装病,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万俟清澈,他今日非得给个说法不可,沐泠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去跳崖,这其中的内幕也只有万俟清澈清楚。
    这时,一个红色身影与一个白色身影出现在景王府的大门口。
    朔月与万俟清泉看着那满地的尸体,不知作何感想。
    朔月抬起下巴,冲安陵永曦说:“安陵永曦,为了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大开杀戒,值么?”
    安陵永曦根本就不屑理会朔月,在他眼中,她只不过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
    ***************
    王府内院四位侍卫接着竹椅,万俟清澈坐在竹椅上咳嗽。
    万俟清澈露面了,安陵永曦这才罢手,却将剑锋指向万俟清澈,“万俟清澈,把念念还给我。”
    万俟清澈无力地摇摇头,他派去了不少人去悬崖下寻找,因为要绕路走,路程较远,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朔月两日未见万俟清澈,见他憔悴不堪,她心里极为难受,更恨沐泠然。
    “澈哥哥,你没事吧。”
    万俟清澈根本不让她靠近,“拿下她。”
    朔月惊呼道:“澈哥哥,你要干嘛……”
    万俟清澈面色冰冷,微愠道:“将她关进地牢。刘全,交给你了,那个女鬼被人怎么折磨过你是最清楚的,本王命你让她比那个女鬼更惨。”
    刘全不可思议地望着万俟清澈,那个女鬼可是被人剥下脸皮,敲光所有牙齿,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分别?
    “王爷,郡主是定国候的女儿,这么做,怕是有失妥当。”
    目前,万俟清澈身后最大的一股力量就是定国候,若是失去定国候的支持,万俟清澈想要得到皇位,怕是还要下一番苦功夫。
    万俟清澈已经没有了要当皇帝的想法,那冰冷的皇位,谁要就让谁去坐吧。
    “江山对本王已经失去了吸引力,即便是要得罪定国候,本王今日也要惩罚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万俟清澈的绝情,让朔月心寒,他怎能把她关进地牢?
    这么些年来,她为了他四处奔波,为了他,放弃锦衣玉食,去当一个下人,呵呵,他竟然全不顾及旧情,要对她下手。
    朔月泪流满面,哭着问:“澈哥哥,朔月做错何事?澈哥哥要这么对待朔月?”
    万俟清澈冷笑出声,“还敢在本王面前演戏。早在几个月前你就对晚兮下毒,如今,你竟敢将晚兮的身份告诉万俟靖业。怎么,你还有话要说?”
    ***************
    朔月觉得不公平,对,她是出于嫉妒才这么做的,可是,她不觉得自己有做错过。
    沐泠然凭什么得到他的心,她只不过是为他找到密室所在的位置,万俟清澈怎么能对她那么好?
    景王府的落雪阁让她沐泠然住,落雪阁初建时,万俟清澈明明说过那是给他未来的王妃住的。
    沐泠然已经嫁过人了,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也消退了,一个不清不白的女人哪有资格当万俟清澈的王妃?
    “对,都是我做的。她沐泠然有什么资格和我争你?她只是个不清不白的女人,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此刻朔月还敢抵毁沐泠然的名声,万俟清澈更是生气。
    虽然她不是清白之身,但他一直不在意,早在他说了要带她回苍渠之时,就不在意她的清白了。
    “来人,掌嘴三十,给本王狠狠地打。”
    安陵永曦冷眼旁观,对这么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是该重重惩罚。
    朔月像见了鬼一样瞪着万俟清澈,他怎能这么对她,她说的都是事实,沐泠然不是清白之身。
    年欢和她说过,那次在相国寺中,沐泠然与周妩儿的表兄在做苟++且之事,被周妩儿逮个正着。
    “我说的是事实,沐泠然那个贱人,几个月前在相国寺,她就和别人勾++搭上了……万俟清澈,你这瞎目之人,你看不出来谁对是你真心的么……你不但瞎目,你的心也是瞎的……”
    一边掌嘴,朔月一边漫骂,和一泼妇没有两样。
    刘全摆了摆手,景王府外围了好多人在看热闹,立刻有侍卫把人轰走,关上景王府的大门。
    万俟清澈对朔月从来都是那么狠心,早在朔月给沐泠然下红颜薄命之后,他已经开始让朔月饮沐泠然加了罂粟的茶。
    几个月了,想必朔月已经离不开那茶了。
    上次刘全去洛安看如燕,如燕像个疯子一样,恨不能把自己的头发都扯下来,把身上的皮都扯下来。
    身上如有成千上万条虫子在噬咬,痛不堪言,朔月的茶,应该快喝完了,在地牢中,可没有好茶侍候她。
    ***************
    “朔月,别试图挑战本王的底线,否则,本王连你父亲一起杀。”
    朔月怨恨地瞪着万俟清澈,以前她以为他无心,现在她知道了,他有心,只不过他的心给了别人。
    因为她太过爱他,爱到自己放弃一切,追随他的脚步。
    尽管他对她如此残忍,她依然无法恨他,她只恨自己太过软弱,太过爱他。
    女人,一旦为一个男人着魔,就会彻底失去自己,就连最基本的吸引力都消失了,只会围着他打转。
    而她整天围着他打转,只会让他觉得是应该的,根本就不会珍惜。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好的。
    越是唾手可得的,就越是不会上心。
    她现在都懂了,可是,懂了又能如何,已经太晚了。
    悟时,晚兮。
    掌嘴三十已将朔月打得鼻青脸肿,嘴角还流着鲜血,可见这用刑之人未曾手下留情。
    “万俟清澈,你唤她为晚兮……这名字,太不吉利了,晚兮……已经晚了……你永远都得不到她……哈哈哈哈……”
    朔月仰天长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追随他,是她的过错,错将真心付流水。
    迷恋沐泠然,是他的错,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他真的很可怜,她也很可怜……
    是他亲手逼死心上人,是她为爱不择手段,最终难过的人还是自己……
    万俟清澈看朔月像个疯子一样笑着,心里的阴霾,让他再次狠下心对她用刑。
    当时为沐泠然起名为晚兮时,是因为她出现得太晚了。
    他一直觉得失忆前的她,与失忆后的她不是同一个人。
    呵呵,原来说的晚不是指她,而是指他自己发现得太晚了,总是看不清自己的心,一直被迷惑着。
    他总以为,皇位才是这世上最有吸引力的东西,得到了皇位,就是得到了所有。
    可是,在她跳崖的那一刻,他突然明白,皇位其实也是虚有的。
    心里空了,得到了天下又能如何?
    这天下都将随着心一起空,虚的,实的,真的,假的,再也无法分辨。
    ***************
    “刘全,她的纤纤玉指看着很碍眼。”
    刘全立刻吩咐侍卫上刑具,“上夹棍、竹签。”
    朔月还在笑,“万俟清澈,她已经死了被你逼走的……为了皇位,你出卖她,她不会再回来的……”
    这句话,说到了万俟清澈的痛处,他怒吼道:“你这市井妇人懂什么?难道你父亲没告诉你本王的计划?朔月,十个你,都抵不上晚兮的半根手指头。你就连与她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
    自取其辱的女人,看来,他应该要学学安陵永昕的招数,将这个女人贬为军++妓,再来惩罚她。
    朔月突然明白了,万俟清澈说是过几日再送沐泠然入宫。
    实际上,万俟清澈根本就没那个意思,他已经与她父亲商量好,那日夺宫。
    他还是舍不得将她送人,哪怕是为了皇位,他都舍不得。
    朔月又将矛头指向安陵永曦,意图让二人之间的矛盾进一步恶化。
    “安陵永曦,你真可怜,你得到了皇位又能如何?你最喜欢的女人却跟别人走了,现在还被逼死。可怜的你,竟然还一心想要帮那个逼死你喜欢的女人的凶手夺皇位,你真可怜……”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想了想,又继续说:“忘了告诉你们,其实,几个月前沐府那个纵火之人就是我,当时我与周妩儿一起想要置沐泠然于死地,结果失算了,沐泠然当时不在夕落院……”
    倒是万俟清泉听不下去了,“朔月,你闹够了没有?念念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你要用这么恶毒的方法对她?你明知道万俟靖业对沐瑾寒的恨,还一心想将念念推入火坑,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毒?”
    竟然是这个女人纵的火,也难怪有那么好的机会,里应外合确实比外人来纵火成功率要高出许多。
    安陵永曦的目光如同千年寒冰,“万俟清澈,这个女人,先别弄死她,要让她死不能生,生不如死。”
    这时,夹棍与竹签已经呈上来了,万俟清澈一个手势,刘全立刻行刑。
    先用竹签将朔月的指甲全部挑开,只听到朔月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她,这个女人实在太疯狂了。
    万俟清澈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滋味,怎么也想不到沐府的火是她放的,这个恶毒的女人,真应该千刀万剐,放进油锅里面炸。
    万俟清泉附在安陵永曦耳边低声说:“走吧,我们去断情崖看看……”
    安陵永曦虽然与万俟清泉没什么交情,但是听到万俟清泉也唤沐泠然为念念,心知万俟清泉与沐泠然的关系应该不错。
    断情崖上,风,迷离了安陵永曦的眼。
    他感觉眼睛被风吹得睁不开了,指尖摩挲着巨石上刻着的字。
    这字迹显然是新刻上的,字迹清晰,却让他的心直流血。
    默默地念着巨石上所刻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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