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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无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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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连本却出声打断了苟连河的魔怔:“大哥,人已经走了你也不用装了,你表现的爱她爱的石破惊天也没有人为你鼓掌。”
“人不是还没到拐角么,再演一会儿。”苟连河装着傻揉着小腿唉唉直叫唤,好像身负重伤的痛苦。
表面的儿戏终究无法从眼中诠释到心底,轩辕无心离开的时候没有回头而他也同样没抬头。
大家都是相聚能假装热络转身相望江湖的冷血,彼此都明白利用二字才是他们之间联系的纽带。人前他习惯虚与委蛇可人后他不习惯还惺惺作态。
“大哥其实也想知道轩辕无心的弱点吧。”苟连本坐到苟连河的对面,认真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大哥任由他刚才咄咄逼问,一声未发何尝不是为了探查些关于轩辕无心的底细,可是那个如蛇一般的女人端着似是而非的态度终究让人摸不到头绪,她的话里总是穿插许多莫名真实的情绪让人感觉真亦假时假亦真,不知该信哪一句。
苟连河坐直了身子,心底突生惬意,伸手抓住酒斗从沉香坛子里顺上一斗美酒,就那么粗糙的往嘴里灌上一口,香醇美酒瞬间走遍全身暖和了四肢,也翻腾了气血一股热气直冲上脑差点逼的他就此呕一口血出来。
苟连河沉稳气脉硬是将心腹间的不适强压了回去,借由擦嘴的动作掩盖住了毒发的症状,抬头对苟连本一笑说道:“你也说了她是由阴谋诡计堆出来的人,这样人浑身都是弱点,弱点多了你还真不好找出哪一点才是致命,不如静观其变总有一天会等到她大意失荆州的时候。”
苟连本夺过苟连河手中的酒斗,毫不客气的将其扔到了墙角:“她走了,你不打算跟上去?”这一路上大哥的亦步亦趋已经让他习惯。
“还剩这么多的美酒,不如陪大哥喝个痛快。”
“你身上还有毒,不要再沾酒了?”苟连本用手掌挡住坛口,不喜欢苟连河自残的举动。
“人都难逃一死,不如逍遥过余生才不枉此生,连本……既然你我都已经出了皇宫,你也别太拘谨,抓紧快乐的时光享受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这些有轩辕无心存在的记忆或许会是他们在将来禁锢的岁月中唯一的美好回忆。
苟连河拨开了苟连本阻挡的手,硬是想要喝光眼前的美酒,而苟连本在无奈之下为了苟连河的身体着想,干脆从他手中夺走了大半陈酿一饮而尽,红衣绿袖和黄坛交错。
邀樽无忌,须豪饮,悲欢溶入澄澈——不散。他日三身,今宵一醉,烦恼清醇熨——不平。
兄弟二人对饮之时好像真的忘记了岁岁年年和烦心之事,苟连本也从最开始逞赌气之意慢慢有了万丈豪情。只是在饮罢了之后看着空坛依然在心中更徒增薄淡愁绪。
嘭一声,苟连河贪婪的饮完最后一滴酒酿,脱手将酒坛子砸在了桌面之上,璀璨而笑:“千杯不醉的虚名挂久了倒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话虽如此三坛陈酿的一半落进肚中,也不过让苟连河得了个微醺。
他用衣袖不在乎的擦拭过嘴角,潇洒的举动引起酒楼人的注意,连掌柜婆都忍不住频频朝着平日里偏僻的角落瞅。
若不是距离隔得远更有屏障阻挡了过多的探究,面对人群的注视苟连河或许早就本性大露借口大开杀戒。
微微一笑眼眸绚丽,让四周的人感慨男人也能绝色天下,他在过多惊艳的目光中站起身来对苟连本说道:“走吧,亲爱的弟弟,咱们还得去扮演捕螳螂的黄雀。”
也不知道东南文达想在程之浩身上扒拉点什么东西下来,连朝政都不管不顾,居然亲自出宫,其他国的国君这么看重程之浩他尚且还能理解,而向来想法厚重的东南文达经历过皇朝内乱,为人持沉稳重心狠手辣,做事向来当机立断对决策颁布也非常有自己的主见,你可以说他是暴君也可以说他是明君,他对天下百姓的和煦仁慈是用对朝臣的残暴换来的,他对朝政有着绝对的控制欲望。没想到也会有一天需要程家堡的相助,他可知让程之浩帮忙需要何种的代价,那魔头一样的男人是从来不会做赔本生意的。
一旦经过程之浩的手处理过的事情,必定会留下后患无穷的祸根,在苟连河看来即使和魔鬼交易也不要抱着侥幸的心态去和程之浩相互利用,因为他们身为皇室之人在乎的东西太多,俗话也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们的身份地位往往还成为最终绊住脚步的枷锁。
苟连本跟在苟连河的身边说道:“我们是黄雀,东南文达是螳螂,可轩辕无心算的上被捕捉的蝉吗?”
“为什么不算,别忘了她有个弱点叫安心,只要还有感情那就表示她还有软弱,连本,咱们不能因为对敌人心怀忌讳就不知道从何下手,既然不能够对轩辕无心一击即中,那咱们就慢慢戳她痛处,总有一个地方是她的软肋,笨鸟总是要先飞的么你说是不?”
第一百一十五章 老娘的金矿
“可轩辕无心说的很明白,她不怕有人找到这个叫安心的,大哥又如何肯定她只是虚张声势呢?”
苟连河回忆刚才的场景,记得连本在宫中对他说过轩辕无心呼唤安心两个字的表情,即使他没有亲眼见到事情的发生,他也能够想到其中的悲悯。
“连本,你看看轩辕无心的样子,你觉得她真的是虚张声势吗?”
“若不是虚张声势,那么势必是说的真话。”如果是真话,当时的初见又算什么?苟连本还分得清演戏和真情流露,轩辕无心的那一刻的痛苦犹如铺天盖地的藤蔓弥漫,险些连他都带进悲伤的深渊。他不相信一个人可以这么真实的假装。
走在街边,苟连河抬起头去望被房屋格局成一块的阳光,说的有些感同身受:“连本,你觉得会不会有这么一个可能性,安心是她的妹妹,但不是章家人,按她的口气应该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死呢?”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她才会有恃无恐吧。”哀默大过心死,一个本应该顺应风俗习惯生活在男人阴影和庇护下的女人,也只有因为翻天覆地的变故才会发生根本的改变,轩辕无心是个有故事的人,十三岁的年纪却有山水重天一样的眼神,除了死亡能带给她如此的脱胎换骨,他想不出其他。
苟连河想的有些感同身受,好像回到了他杀身边第一个故友的岁月,那些年他是怎么走过来根本不敢深究,因为只要稍有碰触都会引发一场痛苦的灾难。
苟连本却不完全赞同苟连河的说法,轩辕无心或许经历过生死,但是第一眼的印象在他心中早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她眼中的痛苦是经年累月的,有着过尽千帆的尘埃落定而不是单薄的悲痛。
如果不是他有幸从开始看见轩辕无心的另一面,那么他会认为她根本无心。心死和无心根本就是两回事。
就在苟连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苟连河却以为他还在深究轩辕无心的话是真是假,开口开解道:“连本——别总想着去抓住她的弱点,轩辕无心为人防心很重,而且她也有本事将自己的一切藏的滴水不漏,你仔细看看她会发现她其实是一个对感情爱憎分明的人,所以对待这样的人即便一开始找不到她的软肋,也可以在长久的相处中探的她的薄弱之处。”
或许吧,大哥的话不尽然全对,但至少在估计轩辕无心的性格上没有错,和她直面硬碰硬确实不是明智之举,不能成为朋友的强大的人也最好不要直接冲突。
这个谜一样的女子骨子里糅合了过多的性格,矛盾的异乎寻常,她在迷雾中走进所有人的视线,即使站在程之浩身边也是不会逊色的。看来程家堡又多了一个祸世的魔头诞生,且看她如何翻覆天地了。
~
于依洛清醒之后,得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让她恨不得一直没醒过。
丫鬟喜儿正端着一杯参茶站在床边,厚厚的床幔挡不住她浑身的悲伤,看着小姐如此痛苦,她多希望南公子从来就没有出现在小姐的生活中过,可是事已成定局再多的想法也不过是空想,现在唯一重要的是小姐能尽快从情伤中走出来。
“小姐,男人都是看重前途的,南公子不是薄情寡义的人,他毕竟还有很重要的事需要打理,喜儿相信公子处理好手中的事情,一定还会来寻小姐的,小姐切莫太过伤心,如果失了魂被一些有心人瞧了去,可不知又会生出什么旁枝末节来编排小姐的不是。”
谁爱看谁看她不在乎:“男人的无情就是所谓的追求前途吗?”于依洛手中捏着写有南阳字迹的绢帕,靠着床帏对着喜儿大吼。
她鬓边发丝凌乱的覆盖在眼角,往日的骄傲已经折损殆尽,无助从苍白的脸庞毫无掩饰的透出。
即使吼完又能如何,那页薄绡上的刚毅之字笔笔浓重,透过绸缎晕染开来,可见他用尽了多少力气和勇气才狠心留给她一封绝情书,他是真的下了决心抛弃她,这一次的分别已成诀别,可为什么连分开都这么诗情画意,居然还想到用绢布呈上他的歉意,何其绝情何其讽刺,不过寥寥数语却沉重的早已击溃了于依洛的人生,即使她哭死在床上也改变不了事实。
她怨南阳,她怪东南文达,她恨轩辕无心,就是因为这个所谓的翱焰公主出现,才会造就了今天这一番不可收拾的局面,于依洛将痛恨一股脑的倾斜到轩辕无心的身上,将所有的怪责都推诿到她身上,然后忽视心底一道细细的声音诉说着事实。
其实没有轩辕无心的出现,于依洛和南阳也势必走不到一起,因为他们身后是两个国家,而自己却受制于人,连和亲的资格都没有,却因为年轻总以为爱情可以突破世俗,却不想生活在红尘中,谁能逃过俗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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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魏志国程之浩选择在风盐城的一处幽僻宅院落脚,据说是程家堡名下的产业,但是平日里未免麻烦,堡内相关的人从来不会到这里来以免暴露了这隐秘的地界。不过这也是以前才会有的光景,自从经过苟连河大张旗鼓的宣传这里的宁静已经不复往日,在轩辕无心看来也难得程之浩懒得计较,要是她直接将苟连河宰了以便当即泄愤,免得日后任由那妖孽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见着东南文达了。”轩辕无心刚刚走进书房,程之浩头也没抬便出声问道,从她进大院门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听出她的脚步声。在两柱香燃尽前,一直暗中保护她安全的袁昶回来通报了她的返程,所以他早早的将一些用尽人力物力找到这里来的登门造访者赶了回去,免得他们堵在巷子口耽误了无心回家的时间,惹的她心情不好。
“见着了,你身边除了大人物什么时候也让我见见贩夫走卒开开眼界。”
“你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去了解我之前没有你的日子,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程之浩的笔下走出一个心字,笔锋柔和干净可见他此时的心情不错。
“千万别说是一辈子,听着太长我难受。”轩辕无心走近程之浩,拔走他手中写字的笔。
“经常听会习惯的。”两手得空,程之浩正好拉轩辕无心入怀,这些时日他忙他的事务,她也不缠不闹每天从宅院中进进出出该干什么一样都没落下。
“别得寸进尺。”轩辕无心懒得在做口舌之争,伸出手臂将自己用力的碾压程之浩的胸膛,终究能堵住她话的人也只有他了。
“我想你了,无心。”程之浩沉醉的感受着怀中人身上的馥郁清香。
“我知道,所以提前回来看看你是不是已经相思成灾。”
“我其实知道你知道我在想你。”
“你说着不绕我听着都晕。”
“东南文达难为你了吗?”
“有你这么大块后盾,谁敢上来踢铁板?又不是不想要命了。”谁都不是金刚铁骨,没事招惹程之浩的媳妇属于吃饱了撑的。
况且大家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谁身边不带点暗卫,以备不时之需。刚才在酒楼光她和苟连河、苟连本撞见东南文达的时候,虽然看上去不过不到十人相聚,其实各自身后操家伙保护安全的都不下百位。
所以还好彼时大家都把持的很不错,不然稍有差池引发的就是大规模的械斗,好歹这是东南文达的地盘,作为强龙的来客怎么都得给地头蛇点面子不是……当然也是在他要脸的情况下。
“东南文达找你是为了什么事?”他虽然没有陪在她的身边,可是经过她的允许也能时刻掌握她的一举一动。
“为了打听我的身份,然后发现我是你程家的新媳妇,然后派人跟踪我寻找你的踪迹。”东南文达的手下估计现在正被程家堡的人带着在外面兜圈子玩。“东南文达找你是为了什么事,这话应该我问你。”
“你过来看看地图上的东西,可能看的明白?”程之浩拉住轩辕无心的手将她带到内堂的半人高的坐榻上。那里已经放上了一张暗红色的羊皮卷,只需轻轻掀开里面的内容一目了然。
“山脉……?”轩辕无心手指地图上的红色标点问道,“这是什么?”
“铅锌矿。”
“鱼子状铅锌矿,韧性剪切带有断裂,旁侧出现次级断裂,你有带这地图上标示地的土样回来吗?”
“想看?先告诉我你想到什么呢?”程之浩不太能听懂轩辕无心念念有词到底说了些什么,感觉陌生但是好像又似曾相识,但是他知道她心中的答案肯定已经呼之欲出。
“金矿,看断裂带细密,如果真确定是金矿也一定是高品质的金矿。”
程之浩感慨,前世的她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居然连有着五十年探脉的老金匠也没有她眼利。
第一百一十六章 逼供
“这是石样。”
程之浩从身后的雕花书架上取下一只细颈的青花瓷的瓶子,只见那瓶身有着流顺的线条,描金的花边,染色的细致都宣扬着它的价值不菲。可惜沦落到程之浩的手中,却成了装土石的容器,何其埋没了自身。
轩辕无心接过瓶子,从怀中扯出精细针脚的绣帕,当空一抖往桌面上扫放横陈,倒过瓶身将内里的所有的土石倒了个空。
手指穿过带着凉意的土块中,一看一嗅一捻,带着些沉思说道:“超糜棱岩、微砂糖状似石英岩、滑石菱镁片岩,这些岩石居然都齐备了。”再加上图纸上裂层的标示,如果是巨型至大型断裂带本身的含金性往往不佳,相反就是上佳的珍品。图纸的上的断层延绵的了很长一段距离,如果确定下来这所有的标示下都是黄金,那么难怪东南文达会出宫来找程之浩了。
程之浩赞赏的看着轩辕无心点了点头:“确实是金脉,而且从中炼出的金子是世间从来没出现过的纯。”
不过一张地图也值得用金丝线来绣制花纹,真是奢华而骚包,轩辕无心十分不屑的问道:“这张图已经是东南文达派人给你的吧。”
这么大的诱惑,连神仙都得心动。身在古代开发技术落后,寻金已经是难于上青天的事情,更别说对黄金的开采,但是对于招揽了天下人才的程之浩来说,寻脉挖脉都比别人来的轻松的多。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这条脉是你找到的,那么肯定会把消息封杀,任谁都不会窥探到你的举动,谁也别想从程家堡的碗里分走一勺羹,但是现在明显东南文达接近你是为了这条金脉。”轩辕无心一抬手捂住程之浩想说话的嘴,“你不用否认,我在程家堡的日子不是过闲的,十六国国政决策我了解的一清二楚,从为人处事来推断各国国君是什么性子,大概也知道东南文达这人唯我独尊的个性,不是大的利益驱使他绝对不会找你来搀和自己国家的各项事宜。”
程之浩逮住轩辕无心的柔荑,听话的什么都不再说,只报以微笑将她抱了个满怀算是肯定了她的说辞。
“东南文达会武功吗?”
“会。”程之浩回答的简短,因为正忙着用水壶里的清水帮轩辕无心洗净沾了尘土的双手。
“他的师父是?”
“老刑。”
……
程家堡的管家,好意外的答案轩辕无心无心一问居然得到一好大一号的秘密,她表示惊讶,不过只是拨冗一秒然后一指定江山,指尖正重重落在纸面上那碍眼的一点上:“这条金脉是从魏志国的边界边延伸进边界内,中途经过程家堡的据点,他要找你帮忙就得事先掂量好付出,你说这算不算两虎相争,势必有一场王与王的碰撞?”
“求人的人首先得把王公贵族的架子放下来。他犯不着和我撕破脸,娘子你若想要看戏除非自己参与到其中。”
“杀人算我一份。”玩心眼她没兴趣,“你对他有什么打算?”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程之浩不算答案的答案也只有轩辕无心能听明白:“这么不近人情?好歹也是你管家的徒弟,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不怕老邢伤心?”
程之浩轻抚轩辕无心的脸颊,细密的手感让他须眯了双眼:“你不用担心,老邢会比我还狠。”当年老邢是难得能和皇宫直接挂钩的江湖人士,他为人洁身自好而且深的深宫大院的执权手下的徒弟
轩辕无心挑拨离间没有成功,紧了紧鼻子语带无聊的说道:“看的出来,自己教出来的徒弟斗不赢你程之浩,那就是没本事,活该被人占便宜,他当师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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