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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无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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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宁浅笑应诺,用斯文的目光送走了老姜头后,自己独步于章家大院,绕过崎岖景观花园,踏着鹅卵石经过碧水湖边,一股荷香浓浓飘散淡淡晕开,龚宁感受心旷神怡的一切之时在走廊旁看见了一抹拨动他心弦的身影。

鸦鬓雪肌青丝迎风而起,绢容藏匿在面纱下也掩盖不住她的夺目。盈盈一握的腰间系着粉色绸带随风旖旎飞扬,却比不过她的身姿绰约,依栏凭眺的眼神晶透的冻僵三江春水。

二夫人不喜欢大小姐,其实是因为那张风华绝代的芙蓉颜吧,她的美让人窒息,动人心魄,不是大家闺秀的温婉,也不是小家碧玉的乖巧,她的美是世间最侵略的毒药,攻击着所见之人的五官,让人连呼吸都在这一刻忘却。

“怎么来呢?”重生后她见过此人两三面,经常出入章家的家庭医生,家院的女眷谁有个头疼脑热都必定传唤人去找济世春的龚宁先生。

“来给三小姐看看伤势。”

“那不耽误先生了,三妹的伤要紧。”轩辕无心有礼的说着无礼的逐客令,她在此等重要的人归来,没有悠闲应付闲杂人等。

龚宁思及二夫人焦急的双眼叹口气,三小姐已经废了,看与不看事已成定局,今天来不过为了给二夫人一个定论,去不想在绿瓦赤柱的曲折回廊间遇到了她。

年华如锦,回忆似水,记得以前的她总是躲所有的人包括他,那时她的容颜在他眼中永远是模糊的。

直到两个月前,他为她看病,断定她已经死亡,可下一秒眨眼间她暮然腾起,拔掉床帏上收起的弯钩。秀丽的手指缠住他的衣襟,无骨的手臂却让他翻身上了床,她压在了他的身上,杀意重重。两人四目相对当他看清楚她的时候,弯钩的银色钩尖半寸不差的抵上他咽喉的,力道不轻,勾破了皮,那个位置是人的生死穴位,他知道若是让钩子陷进皮肉必死无疑。

她不是章无心,章无心的整个人生都是模糊的没有目标浑浑噩噩,只求每天的安稳和三餐的饱足,章无心不会有那样幽深不见底的眼神,似泥潭深渊望进去就再无法全身而退。

她说:章无心沾染风寒,并无其他大碍。跟着我念一遍。他不由自主的跟着念完了这句话,如吴侬软语,如情话绵绵。大脑一片空白陷入她璀璨张狂的眼眸中无法自拔。

那一刻的场景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从此无法抹去,被她压制的瞬间屡屡发丝骚动着他的胸口的皮肤,她的呼吸声急促了他的心跳,心中落下她的拓印,辗转之时都是她的容颜,梦回里全是她的身影,或许即便再生也无法忘却,她勾起了他的欲望和贪婪,他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想追求的目标,可她却要嫁给程之浩,他心如刀割痛彻心扉却又转瞬间听到她悔婚的消息。

接下来的短短几日轩辕无心在这一方天地掀起惊涛骇浪,每听闻一件事他就跟着心潮起伏,担心她的安危,害怕她会失败。

程家堡的报复让章家的华贵如海市蜃楼转瞬即逝,可她却毫不在乎只是翻江倒海的扑灭了章家每个人的安逸生活,她似一道雷霆劈轻易的开了所有人的生活,却用无所谓的姿态面对所有人的愤怒。

隔着面纱龚宁看不清轩辕无心的伤势,听府里的人议论纷纷,他只觉得心一阵阵的揪疼:“大小姐的脸和手无碍吧。”

“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都传先生那去了。”

“不如让在下帮大小姐检查一下伤口,别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期。”龚宁本着医者父母心来压制自己黯然孤独的爱恋。

“没有大碍的伤,不劳驾先生了。”

“医治伤患是大夫的职责,女子容颜是头等大事,还是检查一番才能放心。”

轩辕无心注视着龚宁胎毛未脱的脸:“先生也有二十一二了吧。”

“是的。”

“家中有婚配了吗?”

“还没有。”这是什么意思?

“改天让娘为先生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辈。”

被看穿心思的龚宁如噎在喉,涨红了脸说道:“龚宁的私事不劳烦大小姐操心。”

哟,还是个有脾气的主儿,以为他真是和田玉雕出来的,冰清玉洁,原来还是吃饭长大的呀。

“你我都是朋友,操心是应该的。”

“龚宁还有事,不打搅大小姐。”狼狈扑面而来,他走的仓皇。

“不送。”轩辕无心凉薄的笑。过多的感情不利于人保持理智,招蜂引蝶暂时还不在她的日程内,况且医生娘的位置也不是她的追求。她爱杀人,他爱救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温润如玉的男人都是拿来砸碎的,不适合腥风血雨的她。

清雅逃窜的身影,迅速的没入屋墙拐角,握着药箱麻绳的手攥出了青筋,他懊恼自己的发火,懊恼轩辕无心的不在乎。她轻易看穿他的心思,简单的打破他的异想天开。

可怕但却让人放不开,回眸探头,龚宁的如夜星目中全是轩辕无心单薄的身影,看她消瘦的肩膀扛起了齐天的责任,孱弱的身躯怀抱天下,他知道他配不上她,可爱已深入骨髓,想不爱谈何容易。

第十八章 两万

龚宁前脚走,紫姑姑后脚就到了凉亭,刚才的一幕她在树丛后看的真切,龚宁大夫不是本地人,而且来历蹊跷的很,第一次出现在北冥城浑身带刀伤剑伤,染了一身的血迹也掩盖不住他衣料的华贵,后来被城中卓家小姐搭救后就进了北冥的济世春当走诊大夫,至今也有三载春秋。这样的人说是大夫谁人能信?反正她不相信。

“小姐,奴婢回来了。”

“让姑姑办的事办好了吗?”

“一切妥当,请小姐过目。”紫姑姑递上一叠薄簿:“宫里的势力都整理在案,下面的人奴婢也打点好了,即便帮不上忙也不会搀和着祸事。”

公主出宫十四载,虽然当年受宠,可毕竟因为自己的任性嫁给了商家人,对皇室全无贡献还遭人诟病了不少,皇上虽然口中没说什么就让公主嫁了,但心里肯定有芥蒂,自己疼惜了十几年的妹妹居然为了个庶民丢了尊贵的身份,这可以说是皇室的耻辱。所以每每回宫亲近的人都少之又少,公主的各房姐妹还少不了冷言冷语。主子不上心的人下人肯定也少担待,紫姑姑此趟外出用光了银子使尽了手段打通下人之间的各层关系,虽是绵薄之力但也聊胜于无。

轩辕无心翻看着寥寥数十页的簿子,里面全是用钱和关系累积起来的文字,诉说着皇朝掌权人的生平事迹;朝堂上官员与官员错综复杂的关系;朝堂下上级于下属盘根错节的牵连。

看来这次进宫除了皇上和太后要请安,还多的是重要人物需要走动,不如找个理由搞个宴会把人凑一起好一网打尽。

“回来以后去过东厢房没有?”轩辕无心低着头问。

“去过了,夫人正在闭门诵经,奴婢不好打扰,在门口知会一声,得了许才到小姐这来的。”

轩辕无心颔首而笑,满意紫姑姑的举动,啪一声合住薄簿交代到:“明天到账房支一万两出来。”

“小姐,女眷的用度一向由二夫人把持着,前几日这么一闹,怕是难以再取得二夫人的首肯。”

“那就别让赵艳红知道,按每房的额度,章家这些年克扣冷雨阁的远远不止这个数,我的话你带过去,直接找账房打理库存的管家,他不会为难你的。”账本她现在拿到了手,一晚上已经够参透内里乾坤,犯罪往往都是和金钱挂钩的,握着账本就形同握着章家每个人的弱点。

紫姑姑有顾虑:“只怕管家会跟老爷上报此事。”

“你还提醒我了,带个话给管家,提两万两出来让章炳望把这钱送过来,若是午时他不能亲自赶到,那对付程家堡的法子就请他自己想了。”这几天章炳望来冷雨阁的次数应该比过去十五年加起来还多吧,多一回不多,不出章家点血哪能迈过程家堡这道坎儿,最好呕死他个王八蛋最好,也省的她动手。

紫姑姑明白的笑了笑,她刚进章家门,就招来了平时时常打点的通房老妈子问清楚家里的情况,知道在她离府的日子发生了很多大事,小姐再次和章炳望正面交锋踢走了钱老鬼接管了章家,取得了账本。

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个无才说的是女人不插手男人的行当,而算账正属于男人的行当,小姐从小根本就没接触过账面的事儿,如今不看账本都清楚其中的蹊跷?看来小姐不仅仅是在短短两个月之内就把章家家规内矩看通透了,而是……根本换了个人啊。

暗自抒了心头堵了半辈子的郁郁之气,紫姑姑不再多说什么,心中铭记轩辕无心的话退出了凉亭。

轩辕无心思量着用什么理由在无节无年的平常日子无端生出场宴会,眼波随鱼尾摆动,心中诡计丛生,喜跃然眉梢,奸笑在如玉脸庞上成型,她决定回宫要个封号,办场谢宴,以后章家谁看见她不跪,就鞭子伺候,这么多年谁欺负轩辕一家的她就名正言顺的加倍讨回来。

~

章家的金库是沿河脉挖在地下的,向轩辕无心告退后的紫姑姑走进章家深处,在花坛里挑了颗石子握在手心砰砰的敲地面上那扇三寸厚的铁门,听到敲门声的罗管家提着油灯从地底深处踩着铁梯往外钻,到了门边扯着嗓子问谁。

紫姑姑和煦的回道:“罗先生,是我,冷雨阁的。”

罗管家心中一阵嘀咕:这瘟神怎么来呢?“有什么事吗?紫姑姑。”

紫姑姑冷笑:“小姐交代我来办些事,还是下去的说好。”

罗管家心眼随着眼珠翻转,想到钱老鬼的下场,忙不迭的掏出怀里的钥匙从里面打开了锁扣,铁门上的弹簧将门缓缓支撑起来,罗管家笑容满面的探出头:“紫姑姑久等了。”

紫姑姑懒得多话,也没有心情虚伪寒暄,只点点头就钻了进去。

罗管家拍下门上机关,弹簧转向,门又慢慢合拢,两人消失在地表面,不消一刻钟的时间紫姑姑离开,罗管家紧随着钻了出地面往主宅跑去。

章炳望正在主宅休养生息,床头摆着药盅里面还滚着浓黑的药汁,陪在他身边的只有章炳人和章炳川两兄弟。章炳麟因为运货渡口被程家堡收回,挤压的物资无法外送所以匆匆离开,而章炳怀的四夫人早产临盆,他也不得不先行回家。

听到罗管家在院子里就响起的咋呼声,三兄弟都是眼皮一跳,心中咯噔噔的响。

罗管家进门连汗都来不及擦一把,跪地就禀告:“老爷,大小姐今晨支着紫姑姑到老奴这提取两万两的银两,分别是五百两银票十张,一百两银票五十张,五十两银票一百张,十两元宝四百颗,还有余下的一千两全部兑换成碎银。”

章炳川怒道:“两万两,她这狮子大开口也不怕把自己撑死咯!”

相形之下章炳望倒是冷静多了,靠着软垫虚软的说道:“算了算了,都给她送过去。”账本都出门了,还在乎这两万两吗?章炳望素来知道赵艳红在家用上克扣了冷雨阁不少额度,现在被轩辕无心讨债两万两也不算多了。

“可是……可是……”罗管家说不出口只能结巴充数,冷汗汲汲,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被夹在主子之间的差事真不是人干的。

“可是个屁。”章炳川气了一天一夜,越想轩辕无心的嘴脸越觉得窝囊,一听可是这个转折词就知道轩辕无心又有狗屁阴招。

章炳人踹了暴跳如雷的章炳川小腿一脚,让他冷静。他们五兄弟已经落得如此下场还猖狂个屁,光发火跳脚还不是只能跟着轩辕无心的指示走。

章炳望深深的叹口气:“说吧,有什么事怪不着你的。”

罗管家用手胡乱的抹了下脸,头重重磕在地上,一吐为快:“大小姐说是让老爷您给亲自送到冷雨阁。”

“混账!”章炳望甩手砸了床头的药盅,一锅乌黑的药汁溅了满地,覆水难收。

轩辕无心明知他不想再踏进冷雨阁半步,居然还敢让他送银两,做些下人的琐碎事,她把他这个爹当什么?当使唤佣人吗?

第十九章 黑鹰

碧空如洗,骄阳闪耀,金边云白承托天蓝的纯粹,露华浓润了花碧,万物复苏了大地。一切却不能感染森森的鬼林零星半点的明媚,一只黝黑雄鹰毫无顾忌的冲了进去,身如闪电穿梭浮沉于诡谲密林中,时高时低形同鬼魅,姿态流畅直直的朝着鬼林深处的陡壁扑去,九十度腾空拉起身姿,直入云霄,翻越嶙峋之巅,滑过山谷,锐啸声回荡在万里晴空,行云流水的俯冲射进程家堡,落在主房的窗棂上,抖抖油光水滑的羽毛收起五米长的健翅。

“你来了。”房内的程之浩正在批阅边疆上报的请褶,放下手中温蕴的象牙毛笔,起身朝着窗口走去。

黑鹰利嘴含胸,低着头面向程之浩柔顺的递出了自己的右腿,上面挂着一只玲珑别致的镂空金棺材。

打开金橇锁扣,程之浩从中取出一叶薄纸,纸上只有两个字:龚宁。

“大哥,看什么呢?”程之天手提断头的狼王,带着一身阳光闯进屋来,血迹在地面上留下一串妖艳,精干短打的虎皮兽皮衣绑了半边肩头,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和隆起肌肉的胳膊。

“你的功课可习完呢?”程之浩轻阖手掌,纸条在手心中飞灰湮灭,摊开后扬走一片灰烬,拍拍黑鹰的头回到桌前,执起象牙骨身,笔下的朱丹在纸上游走出向边疆士兵拨银的数字。

“习完了,今日终于围剿掉秃狼的老巢,首级挂于十里半峰的最高点。”程之天拔掉胳膊上的断裂带血的狼牙丢在桌上,点穴止血任由手臂上的血窟窿暴露在外。羡慕的看着程之浩的手: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才能像大哥这般厉害。

程之浩道:“耗时三个月的时间长了点,下回暗夜归堡的时候你跟着图兰服侍一个月。”当年图兰跟他的时候,为拓展出修建程家堡的土地,杀尽山中数百头剑齿虎不过只用半个月。

程之天走到程之浩对面,皱皱挺直的鼻子:“图兰是跟大哥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比不上也很正常,大哥,你要用这个理由不让我上战场,那我干脆出家当和尚算了。”

程之浩素手递上一杯竹青绿叶茶给程之天解渴:“用兵之事一向是你二哥处理,即便你满腹牢骚大哥也做不了主。”

程之天泄气的扎进软椅中,故意将身上的血迹沾染到世间罕有的雪山白狐毛垫上:“家里本是大哥说了算,每次问二哥,二哥就用大哥当挡箭牌,现在大哥也学二哥那样敷衍人,我已经十八岁,还要跟程之地一样当小孩当到什么时候?”

“心浮气躁是战士的大忌,这次等你二哥回来,再作商议。”

有的商量就是有希望,程之天变脸如变天立刻喜笑颜开。踢一脚脚边的狼尸:“黑鹰,过来吃肉。”

黑鹰看都不看程之天,从窗棂上飞跳到属于它的半面帐篷里,它是空中的勇士,森林里的猛禽,动物中的王者,它的食物是靠自己捕食得来的,绝不屑于别人的施舍。

程之天嗤笑一声:“臭脾气。”拔出腰间弯刀,挑起狼尸往肩一甩:“大哥,我先去沐浴了,免得血腥味把红狐那家伙招来。”

程之浩点点头:“等一下把屋子里的血迹清干净,下午再把静心经抄上五十遍。”之天脾气暴躁的坏习惯一定得改,不然上了战场也只能是当炮灰的料。

程之天的笑脸瞬间崩塌,五官惆怅的挤在一起表情苦不堪言:“大哥,你我兄弟一场不用这么赶尽杀绝吧。”

“一百遍。”

……

第二十章 理论

章家梅艳阁内弹射来了赵艳红的惊声呼叫,丫鬟跪了一屋子,房间里的气氛凝固:“龚大夫,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我没听清楚。”赵艳红妆容精致的脸掩盖不住情绪的失控,豆蔻艳红的唇瓣止不住颤抖。

龚宁开着安神定惊的药方下着肯定的结论:“三小姐的容,确实是保不住了。”

“这世上哪有挨巴掌就毁容的道理啊?龚大夫,您瞧仔细了,仔细瞧呢?”赵艳红焦急的顾不得礼数,拉起了龚宁的衣袖,好像那片单薄的袖口是她女儿的救命稻草,只要紧紧攥在手心就有希望。

“确实是没救了,二夫人。”人的筋骨周身都是,脸上也不例外,手脚伤了筋就是残废,如今章苒苒伤了面上的筋,以后脸就只能是歪的,而且章苒苒脸上的穴也被毁掉一半,半边脸的肿一辈子都消不下去。

大小姐这一巴掌扇的力道堪重,位置讨巧,显然她知道穴位和筋骨医学,师父说过这两门学术世间除了龚氏一脉的三位长老会,其他旁系根本没有资格参读,就算是自己也一知半解。

得到如此答案的赵艳红不光脸抖,连整个人都在发抖,轩辕无心,轩辕无心那个贱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赵艳红心痛如刀割。

“女儿啊,我可怜命苦的女儿,你怎么就好不了了啊!”扑到床边赵艳红搂住章苒苒的脸感觉自己的人生在一瞬间坍塌毁灭。

她还指望着自己的女儿及笄后嫁个达官贵族,现在梦破了,希望碎了,未来泯灭了……

章苒苒口水顺着嘴角流湿了半面衣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赵艳红,嘴里含糊不清的咦咦呀呀,她想对娘说话,她想倾吐自己的痛苦。她不要现在的脸,她要穿苏绣的罗裙,她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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