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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无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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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连血脉之亲。不过这句实话若是被当今圣上听去不知道作何感想。
“还真是,你家主子还给你说了什么关于我的事吗?”笑盈盈的轩辕无心一派和煦的为袁昶倒茶,“来,喝杯茶吧,这天也冷了,你好不容易从程家堡赶到这里来,带着这么多的东西肯定十分劳累,我给你倒了一杯,你暖暖身子。”
袁昶顿时被轩辕无心和善的态度和弯月一般的笑眼弄的异常尴尬,接过茶突然觉得自己太小鸡肚肠,堂堂七尺男儿黑口黑面的对一个小姑娘,对方还毫无芥蒂的给他倒茶。不由喝下一口滚烫的茶水,然后尴尬的清清嗓子说道:“其实主子对公主真的挺好的,公主实在不需要生刁难之事。”
轩辕无心翻脸比翻书快,‘嘭’拍的桌子震天响:“程之浩是让你送聘礼来的?还是让你来恐吓羞辱我来的?我当初不小心伤了程之天的血鹰,他现在是来三弟报仇来了吗?”
袁昶被吓了一跳,胆子差点都蹦到嗓子眼了,茶水抖在桌面上化作一滩,面对轩辕无心犀利的眼顿时无措,这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主子这是看得起你,你,你别不识好歹。”声音噎住嗓子显得干涩。
犀利瞬间化成哀愁:“当初我扬言杀程之天的马,现在程之浩就用杀我娘做筹码?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人命对你们来说就那么不值钱么?”轩辕无心双手无助的捂住了脸,肩膀开始微微的耸动,低垂下头显得那么单薄可怜,楚楚动人。
袁昶慌了,手忙脚乱:“你,你,你哭什么呀,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到底还是女人,情绪来了脸色说变就变。
完了完了,主子要知道他把轩辕无心弄哭了,还不把他的皮扒下来糊墙。“你别哭,别哭啊,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就是了。”袁昶急的团团转。
轩辕无心双手成捧抬起头,清澈的眼中毫无泪水的踪迹,她抽动着肩膀呵呵的笑:“谁告诉你我在哭呢?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袁昶刹那间凌乱了,张大嘴愕然的钉在原地,脑子被轩辕无心搅成了浆糊,十分受不了她变化无常全的情绪和嬉皮笑脸的表情,好像世界上没有任何事能勾起她的在意一般,而自己只是她手下一只被逗弄的宠物。
“告诉你家主子,嫁,我肯定会嫁,聘礼我也收了,让他在程家堡给我单独安处宅子。”
袁昶好一会儿才从被戏弄的情绪中抽身而出,脸上能结出冰溜子:“夫妻分居而住,翱焰公主不觉得可笑?”不是不嫁,不是清高,而是纯粹给主子难堪还这般理直气壮。
袁昶对轩辕无心毫不在乎的态度没有好感,而且看着她就想起抱住勾栏院柱子不肯走的疙瘩,心中更是火大。真是流年不利,遇上这么个阴险狡诈的女人嫁进程家堡做当家主母,只要有轩辕无心的地方就有他遭殃的可能。
轩辕无心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冷冷淡淡的说道:“你今天是来看我笑话的,不是来质问的,我是对程之浩提的要求,只有他有资格回答我,你不过是跑腿的不用这么劳心劳力的逾矩。”
袁昶气的甩袖,袖裾在空中震出一道劲风以示他心中的不满,世间居然会有出尔反尔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女人,他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轩辕无心的脸皮可谓是水火不侵,前几天还和主子在十八巷巷口耳鬓厮磨,今日就又开始工于心计戏耍于人,她到底有没有一刻是真实的面对于人。哪一面的她才是真实?
袁昶莫可奈何的搓搓牙根,语气不算太好的说道:“袁昶铭记翱焰公主的教诲,告辞了。”
轩辕无心在袁昶转身之时说道:“疙瘩心性单纯,没有太多的想法,一般过于单纯的人只对食物有偏执的执着。”
袁昶不得不停下脚步,扭过头去问道:“你帮我?”这么明显的提醒,傻子都能听出来,她吃错药了居然懂得出手帮人。
“老鸨没告诉你这件事吗?”轩辕无心无辜大眼里水漾着的全是算计。
好阴险的一招,袁昶算是大开眼界了:“你觉得我会帮你收拾勾栏院老鸨?”就因为几天前老鸨拦了她的路,毁了勾栏院还不够她解气的吗?真是心比针尖小的女人。
轩辕无心闲闲的挥挥手:“单看你能不能忍下这口被人戏耍的气咯。”老鸨养了疙瘩这么多年,他的喜好不会不清楚。
袁昶气鼓鼓的离开了,走的时候恨不得把章家毁了来泄愤,但是他不能,轩辕无心说的对,他是忍不下这口气,所以他现下的目标就是十八巷。
~
夜空朗朗,一轮明月月光醉撒,夜月之下轩辕无心正在冷雨阁的院子里设宴煮酒,身旁竹林在夜风中轻轻摆动,叶儿摩擦着叶儿飒飒声汇聚在一起。
一道身影迅如雷电驾雾腾云,似流星擦风般掠过月空,眨眼间披星戴月的人已然从半空中到了她身后。
“来了。”轩辕无心听着身后细微的动静,自顾自的素手煮酒,酒香四溢,淡淡氤氲的沁人心脾。她身旁的石桌上摆放八碟精致的青花瓷小盘,盘中盛装的是翠绿的腌菜和嫣红的小点。
程之浩解下身上的披风,顺手披上轩辕无心的肩头,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怀前,细心的帮她系着飘带:“夜露风霜,别着凉了。”
厚重看长的披风扫在了地上,轩辕无心问道:“干嘛半夜爬我墙头?从正门进来我为你开门。”
“只想见见你一人,来回答完你的问题就走。”程之浩的语气清澈,气韵淡泊,好像半夜翻别人家的墙头进屋,私会家中待字闺中的小姐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那模样仿佛即使他钻狗洞进章家也是顶天立地光明正大的。
轩辕无心提起酒壶,眼神和闪亮的铜制酒壶融为一体:“梅子酒,紫姑姑酿制的,尝尝?”
“好的,明天还要进宫,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差不多了。”
“把你娘的东西也收拾收拾吧。成亲后接你娘一起住,彼此也好有照应。”这是威胁但从程之浩的薄唇中吐出,却成了温情的关怀。
“没问题。”轩辕无心盈盈一笑,笑意融进眼中晕出一片靡醉的水色,如同百烟湖般。
她借着夜色压住了眉梢边跳动的恼怒,手下酒壶微微一停,酒水却依旧潺潺的流入酒杯,带出阵阵馥郁酒香,谁露怯谁是孙子,一个能鼓噪皇室的男人果然不是容易对付。
她为轩辕敏铺了半天路就因为他这一句话白忙活了,该死的男人。
轩辕无心执起半满的酒杯,摇曳生姿的走到程之浩面前将其递到他眼下,程之浩接过温酒慢慢品尝,早已将轩辕无心所有的动作和表情收入眼底。
喜欢看她小小尖牙磨碾,喜欢看她藏在浓稠笑意后的杀意,喜欢看她进退得宜的隐忍,喜欢看她受制于人的淡淡不忿。
这么多的喜欢之中,程之浩却发现自己最喜欢的,还是看她洗手做羹汤的模样:“让娘先住程家堡的别院,等到大婚之后再接进堡里如何?”
好一声十拿九稳的娘,他会不会叫的太过顺口:“没问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轩辕无心磨着牙走近程之浩,帮他拍了拍肩上沾惹的竹叶,心中更希望拍掉的是他的头。
当初她要章家当家的位置,不过没有耐心一点点的往上爬,所以利用一场婚礼陷害了章炳望,以此取得章家的主导位置,不过这个位置没有什么吸引力所以最后便宜了赵艳红。
至于轩辕无心为什么会相中赵艳红来接管章家:一是因为她有夺权的基础,二是因为人爬的越高才摔的越痛。
赵艳红的所作所为比章炳望可恶的多,轩辕无心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轻易的放过她,越可恨的人就应该在付出代价之前活的越滋润,这样才会在一无所有的时候生不如死。
只是在轩辕无心报复的过程当中,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被利用的程之浩非她不娶,是因为爱?是因为利?就程之浩杀人如蒿和富可敌国这两个特点来看二者皆不可能。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么看的起她轩辕无心,那她就觉得自己该嫁一嫁,不过利用人总要付出些代价,所以带着老妈出嫁对于她来说也不算什么太坏的代价。
程之浩一手拉着轩辕无心翩飞入怀,一手接住她手中飞落的酒壶,薄唇贴近她的耳根,还未喝酒声音已经带着醉意。
程之浩指腹顺着轩辕无心的长发,抚顺她心中的烦躁,她就像一只被人惹恼的猫,虽然依然温柔的蜷缩成一团,但指不定下一秒就能亮出利爪,将惹她不快的人挠的满脸开花。
“厉刹找人在监视你。”
轩辕无心抬起素手坦然一指,“你看。”手指朝着房顶的一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却能听到瓦片仓促破碎的声音。
程之浩浅浅的笑,想不到袁昶也会有败露行踪的一天。抬起头的时候他的唇不经意擦过轩辕无心的颈项,止不住的酥麻夺占了他的感官,心跳迅速擂动。不由轻轻舒一口气,热气熏红了她的耳廓,红润的耳珠吸引了他全部的视线。她对他的影响力真是越来越大了。
程之浩眷恋着轩辕无心脖子边雪白的肌肤,环住她的腰轻声魅惑的声音里全是暗哑的磁性:“要我把他叫下来吗?”伸出手顺着她如锻黑发爱不释手。她泌凉的身子抱起来糯软柔顺,和她的脾气正好相悖,凹凸的曲线正好服帖在他胸口,好像两个人生来就很锲合,本来就该一体。
轩辕无心感觉着身后滚烫的气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颈项已经被泛滥的红染成一片,被一个迷人的男人这么眷恋着,确实是值得动心,可动心不表示动情,她的人生当中还有更多事情比男女之间的暧昧更重要:“不用了,章家这院子无遮无掩被人围观是必然的,他在上面多的是志同道合的伙伴相随,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程之浩钳制住轩辕无心的微微挣扎,唇边是直达心底的笑意,眼中倒映着她的侧脸,轻轻的问道:“还有谁在你家院子里?”将头靠在她的颈窝中,享受着和她相拥时候的这片宁静。
轩辕无心推了推程之浩,力争在两人之间拉开微乎其微的距离:“凉亭的顶梁上还挂着皇宫里的人,有没有兴趣瞧一瞧?顺便打声招呼。”如果不是怕打扰这些人监视的积极性,轩辕无心就吩咐紫姑姑每天三餐的给他们供饭了,大家不远千山的赶来章家相汇就是缘分。
程之浩圈紧手臂,再次成功的消除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在暗夜之中喃喃低语:“没有,我只是来看你的。”
“看完了,我送你出去?”轩辕无心被程之浩滚烫如岩浆的气息,灼痛了耳边娇嫩的肌肤,她认输,不该跟妖孽在黑灯瞎火的大晚上玩有危险系数的把戏。直接甩出逐客令,压抑住想从程之浩怀中蹦起来的冲动,双手撑住他的胸膛缓缓起身。
“喝完酒再走,用不用帮你打扫下院子?”程之浩放过了轩辕无心,这一晚的所得也够了,不再为难于她,只是谁让她每次相见都是挂着面纱了,今夜就当做小小的惩罚吧。
轩辕无心暗自松口气:“算了吧,大家这么关注我的举动,盛情难却之下我实在不好拂了列位的好意。”再说都是打工的,扫完这拨还有前赴后继的下拨,何必多此一举。不过夜月煮酒,谁爱看谁看呗。
程之浩飞天而来乘风而去,送走瘟神的轩辕无心把自己摔进摇椅中,他身上的兰香萦绕在冷雨阁久久不能散去,纠缠着空气中的酒香,轻轻松松的霸占了轩辕无心的思绪。
“真是个妖孽。”轩辕无心看着桌面上那只被程之浩用过的酒杯,没有由来的一阵气闷,甩袖将其扫飞,酒杯直奔面前的竹林而去,一声闷响过后,竹林中响起一道细细的惊呼。
轩辕无心扫眼看过去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屋顶上的人,院围上有人,凉亭上有人,连竹林里都有人:“出来吧,藏头缩尾的看什么?”轩辕无心躺在摇椅上,晃晃悠悠的面向黑暗的竹林说道,回应她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小小的身影从黑暗中钻了出来,穿过月光走到轩辕无心跟前恭恭敬敬的作揖:“大姐。”
轩辕无心见来人居然是王玉容的大儿子章熙缘:“是你?”“来干什么?”
章熙缘稚嫩的脸上映着小心,额角还有一小块被酒杯砸出的红印,眼角下垂,眯出紧张的细缝,微抖的声音里有着谨慎:“我是专程来找大姐的。”
轩辕无心抬头望天,月亮没有染血,也没有挂在东边,人活太久真是什么稀奇事都能碰见。
章熙缘见轩辕无心不说话,有些局促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恭敬的呈放在手心,迈出微微颤抖的腿,低着头靠近一些说道:“大姐,这是熙缘出生的时候,娘为熙缘在高僧那求得的开光祥玉,今日熙缘想将此玉赠于大姐,希望大姐不要嫌弃。”
摇椅吱嘎作响,轩辕无心不伸手挑挑秀眉:“干嘛?你讨好我?”
被点破心思的章熙缘小脸憋的通红,声音还算明朗的说道:“不是的,熙缘有自知之明,这等气色的玉牌还配不上博得大姐的欢心,只是在熙缘看来章家气数已尽,还望大姐不要多加为难母亲和熙缘的弟弟妹妹。”
最近住在章家巷的小伙伴跟他说过,大姐和紫姑姑近日几天频频出入章家当铺和十八巷。他虽然想不透大姐为什么要去找米培来和二娘,但估摸着能让大姐频频动作那就肯定有变数。再加上爹爹已然昏迷多日都没有转醒的迹象,大夫那边也是一天一天的摇头来敷衍,娘在藏玉阁天天以泪洗面家姐也被送回了娘家。
章家家中几位伯父已经将主事的权利定给了四伯,章家祖宅可以说一夜之间成了空架子。他若再不打算将来不知道章家再乱成什么样子。
轩辕无心笑了:“你倒是会做人的很,今年多大啊?”小家伙真是有眼色,东西不算上好,不过他话倒是说的极佳,章家还从未有自动上门来求和的,章熙缘是第一人。
轩辕无心翘起了身子,伸出手指穿过玉牌上系着的红绳,把玉牌从章熙缘的手心拖走,提到自己跟前,对着月光,细细打量着玉牌里星星点点的杂质。
章熙缘浑身含着小心,嘴唇抿的死紧,抬头瞄了一眼他的大姐,看不出轩辕无心在想什么,刚接触她的眼神手脚都慌的不知道该放在什么位置,赶紧低下头喃喃说道:“十岁。”
“小我三岁,小小年纪倒学会偷听了。”
“熙缘刚才在竹林里昏昏欲睡什么都没听见,请大姐明察。”
他说没听见她就相信?当她是傻子啊,不过听见也无碍,秘密本来就是拿来让人偷听的:“这样吧,你的玉牌我收了,至于你所求之事我办不到,不过我答应你——章家以后的事我不再插手。”反正章家也玩完了,有赵艳红插手她不用劳神。
章熙缘绯红的小脸上滑过不敢置信的表情,眼神中擦出希望的星火,整个人显得蠢蠢欲动的兴奋,突然忘却了面对轩辕无心的胆怯,抬起头直看着她慵懒的眼,不由冒出一抹傻笑。
轩辕无心将玉牌放在桌上:“还站着干什么?想陪我夜观天象?”
章熙缘回神的一抖,小小的蹦起身来,细白的牙齿咬住忍不住上翘的唇角,端正的对轩辕无心行了一个作揖之礼,急匆匆道一声:“谢谢大姐。”然后忙不迭的转身跑开。
轩辕无心看着章熙缘仓惶的背影,停下摇晃的摇椅,月光银白映冷清了她的眉目。这些年章熙缘在王玉容的教导下一直韬光养晦着,平日对章家的事向来不积极,除了读书写字从来不搀和章家一些落井下石的丑事。
可惜的是章熙缘没有利用的价值,也没有得罪她,所以她费不着把心思用在他身上,活该只能让他成为为章家的炮灰了,不过好在王玉容还有个不错的娘家,待到章家落魄之时,他们母子的生活应该不会太艰难才是。
从冷雨阁离开的章熙缘,小跑在青石路面上,月色碎在他的脚边,他一鼓作气的冲回了藏玉阁的院子,紧绷的神经松下来突觉得腿软,不得不靠着假山大口大口的喘气,抬起小手拍了拍突突直跳的胸口,好一会儿才松了口气,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大胆,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不由嘿嘿的傻笑,不由回想轩辕无心的一举一动,感觉她不似娘说的那么邪恶不近人情,虽然她把章家搅得鸡犬不宁是事实,可也正是这样才证明了她聪明过人,有勇有谋。
章熙缘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这样的大姐,心中还有些许佩服。
嘿嘿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清脆,等到腿上稍有力气,他才继续朝着自己的厢房走去,愉悦而孩子气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抬头望月发现今天的夜空万分明朗,只是低下头去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一片涌动的云盖住了浑圆的明月。
如果章熙缘能再此之前遇见程之浩,听听程之浩对轩辕无心的评价,那么现在的他就不会这么放松了。
因为轩辕无心不再玩的玩具,只有一个下场——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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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在即,轩辕无心带着紫姑姑再次进宫,轩辕敏在此之前就被袁昶接走前往程家堡的别院,同时他也带来一番谢意,因为疙瘩被一个月三十一根鸡腿成功收服,乖乖的告别了勾栏院。只是当轩辕无心端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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