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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亡国公主的诱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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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场欢爱的见证。
只可惜,彼此都不是彼此的那份爱。
于是,这样的欢爱就是一种肆虐。
他的视线落在了蜷缩在小塌上的丁夙夙的身上。
她此时身无半点布绺儿。
周身是紧致的肌肤,那肌肤赛若凝脂。
只看过一眼,就让人很想扑过去,把她抱紧,然后深刻地体会那种柔滑入心的感觉。
他真的走了过去。
就那么蹲在了小塌边上,静静地看着她睡着的模样。
那笔挺的小鼻子,那长长的眼睫毛,还有那红嘟嘟的小嘴,都显得是那么的娇俏。
谁是贱人?1
那笔挺的小鼻子,那长长的眼睫毛,还有那红嘟嘟的小嘴,都显得是那么的娇俏。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在了她的脸颊上。
就是这一动,她猛然被惊醒了。
一看到秦傲天蹲在自己眼前,眼神里还是色迷迷的。
她的心头登时怒气冲天。
甩手她就欲要给他一耳光。
计划里这会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而且随着她耳光到达的时候,她怒斥一声,贼淫!
只是,她的计划落空了。
她的那柔软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扣住了。
“想打本王的人还没有出世呢?就凭你,一个亡国的公主?哼!”
他话里的讥讽与藐视让丁夙夙简直要疯了!
“混蛋!无耻!流氓……”
她用能想象到的恶语谩骂他。
她的胸口也因为激愤而不断地起伏着。
“这就是你的父皇母后教育的结果?一个无知而欠教养的野蛮丫头!”
他嘴角的讥讽越来越浓郁了,浓郁到几乎化解不开。
“你!”
丁夙夙的怒气就在胸中激荡着。
就是这个淫贼,他原来是算准了自己杀不了他,这才掠夺了自己的清白,进而愚弄自己的尊严的!
“淫贼,我和你拼了!”
丁夙夙刚要冲过去与秦傲天纠缠。
忽然门外就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是一个清脆的女子的声音。
“傲天哥,你怎么还没起来啊?今天你可不乖啊!”
说话间一个妙龄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一身散花水朦胧的绿草韵褶裙。
裙边滚着银色的云缎边,逶迤白梅蝉翼薄笼纱。
耳边是细雕花的紫玉环。
发间用紫色的缎带笼起。
双颊边是自然垂落的流苏,平步轻摇时,那种流动是韵致而娇柔的美与灵性泛起!
她的一张俏脸上都是微微的笑意。
进来的时候也没有敲门,就好似她的到来如风临到时那么自由自在。
谁是贱人?2
但是很快她的笑意就凝结在了脸上了,因为她看到了丁夙夙。
“你……傲天哥,她……她是谁?”
她的神情登时变得很是愤恨、
就好像是她自己的心爱的人被人拐跑了,正好被她遇到了。
她的愤怒,她的惊讶,都在这一瞬间,由表情里完全清晰地演绎了出来。
“哼!我是谁?你没看到么?”
此时的丁夙夙身无片绺儿,一身光洁的肌肤在那涌进门的阳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圣洁而莹嫩。
那种弹指可破的感觉让每个人看去,都是一种惊艳,一种稀罕!
“我就这样出现在你哥哥的房中,你说我能是谁?我是给他侍寝的女人,怎么他没告诉你,他有别的女人了?不会吧?他可好像对我说了,他没有心爱的女人,他身边的女人对他来说都是弃之敝履的!”
看到那个女子即将要歇斯底里,丁夙夙嘴角的笑就更胜了。
她笑得是那么的妩媚,那么的娇艳。
就好似此刻她是一朵在昨夜里绽放过的花儿。
那种欢爱里的快感与满足,都偿且留在了她的感觉里一样。
“傲天哥,为什么会这样啊?对于你来说,我真的就是那么一钱不值么?”
那个女子果然发飙了。
泪水也在她的脸上肆意地奔流。
“寒凌,你不要听她在那里乱说,我什么时候说你一钱不值了?”
那个秦傲天的眉心都蹙到了一起了。
他恨恨地看去丁夙夙。
却见丁夙夙用一种极其得意与挑衅的眼神在看着他,仿佛在说,怎么样?
这下你无法收场了吧?
“贱人,你有力气没地使了,是不是?”
他怒斥。
“怎么会有力气啊?你昨天那么强,那么勇猛,我……哎哟,我都不敢回味,那简直是一种欲仙欲死啊!王爷,您可真的很让奴婢倾心啊!”
丁夙夙说完这番话,自己都感觉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谁是贱人?3
丁夙夙说完这番话,自己都感觉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身子微微一抖,恍惚掉了一地的金色小米。
“滚,你给我滚出去!”
秦傲天被她激怒了。
“王爷,奴婢晚上还来哦,您要等奴婢哦!”
丁夙夙说着,就朝外走去。
她的心里都在笑。
那笑已经到了嗓子眼了,几乎就要突破了她的喉咙了。
但是她强忍着。
就那么径直往外走,那窈窕的身子因内心压抑的笑在剧烈地抖动。
“寒凌,把她交给你了,你让她学学什么是礼仪,什么是尊卑?”
秦傲天刚说完,那梅寒凌就目光一凛,“哼,傲天哥,你就放心吧,我提炼不好他,我就不是梅家二小姐!”
这时门已然被敞开了。
已经有奴才们在朝里看了,而丁夙夙却全然不顾那些下人的眼光。
她在哈哈大笑。
她在喊,你们都知道吗?我是王爷的侍寝奴婢!
你们都不知道吧,王爷不但在战场上是一员战将,能很利落地灭了一个国家,就在床上,王爷也是煞星,他能一举摧毁一个女子做人的尊严!
尊严!
你们知道么?一个人没有了尊严,那就是可以做王爷的侍寝奴婢了,哈哈!
她的心里此刻都是悲愤。
似乎她就是世间的一个荡妇,在被男人侵犯了后,她都可以为那男人高歌,为他的雄壮喝彩!
秦傲天眼神里掠过愤怒的惊诧。
“你个不知道羞耻的女人!”
她的身后传来梅寒凌鄙夷的声音。
哈哈,还需要有羞耻么?
丁夙夙竟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转头看过秦傲天的目光里,全都是痛,全都是恨。
那种由女子的眼眸里散发出来的冷寒,还是第一次强烈的让秦傲天为之一颤。
不知道怎么,秦傲天在她那笑得都落泪的表情里看出来了一种悲壮。
就好比那种荆轲刺秦王式的萧萧兮一去不回还的悲壮!
内心里蓦然就是一种被触动的感觉。
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
谁是贱人?4
脑子里闪过这一丝的狐疑。
但丁夙夙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院门口了。
她的倔强太像一个人了!
一下子颓然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秦傲天的心中都是失落的空荡荡……
刚走出了院门,那因为狂笑而滴落腮边的泪,就迅疾地落了下来。
就滴在了她自己的脚面上,不过微小的一滴泪珠儿,怎么会给她一种彻骨的寒?
她的心里都是懊恼。
她很清楚,自己失败了,没有杀了那个男人,反而自己的清白与尊严皆都丧失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恨恨的。
“公主,这是您的包裹。”
突然从一边的角落里闪出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小丫头。
只是她的脸色看起来那么的憔悴。
“欢喜?”
丁夙夙的泪再次涌满了眼眶。
这个欢喜是从小伴着公主一起长大的,此次的亡国,她也被掳掠而来。
“公主,您受苦了,奴婢……奴婢……”
欢喜张着嘴要说些什么,但是她哽咽难言。
“苦?不,一点都不苦!倒是你,丫头,你瘦多了!”
丁夙夙无比怜爱地摸了摸她的那小脸。
“公主……”
“喂,赶紧走,你以为大燕国的皇宫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这些小猫小狗叙旧,弄景儿的地方么?”
一边的梅寒凌不耐烦地催促着。
“公主,这是皇上留给您的,内中有给您的信!”
极快地,欢喜把那小包袱塞进了丁夙夙的手中。
然后附在了她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父皇!
耳边一闻听到了这两个字,丁夙夙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都是那个淫贼,是他掠夺了龖洛国的一切。
是他让自己成为了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儿的!
秦傲天,你个混蛋,我能走着瞧!
她无比留恋着望着欢喜渐渐消失在那走廊尽头的身影,心中一片凄惶。
梅寒凌带着她一直朝着后面走。
谁是贱人?5
走过了几道月亮门。
然后眼前出现了一架不是很大的石拱桥。
那小桥下,有流水潺潺而过,水边还漾着一片片的青竹的落叶。
就在那溪水的旁边,一片茂密的青竹林,就那么蓬蓬勃勃地生长着。
风儿走过竹林的时候,树叶就发出沙沙的声音,有如那位仙子在弹拨一曲悠扬的天籁之音。
“看看吧,大燕国的皇宫是你们龖洛国能比的么?你就这种俗脂艳粉也配傲天哥?真的是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
走在前面的梅寒凌,越想越有气。
瞥见丁夙夙正很是有意味地看着那些青竹,那份向往的神情,就如那竹儿一般又清雅,又迷离。
她憎恶心起,于是出言讥讽。
“哎呀,梅家二小姐啊,奴婢也是觉得奴婢真的很俗脂艳粉啊!可是,那秦王偏生看上了奴婢的粗俗了,这话怎么说的?不然,您也打扮了一气,晚上偷着钻进他的被窝里试试,看他要不要您?”
知道她是出言挑衅的,丁夙夙眉心一扬,面露了笑意,缓缓地说。
“你!”
梅寒凌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啊,这都怪傲天哥,你就是想要女人侍寝,那怎么你不想想我梅寒凌啊?
难道我就比这个亡国的公主要差么?
“其实啊,梅小姐,这勾引男人啊,尤其是像秦王那样的情兽,你真的需要用用脑子的,白痴啊,是靠不上他的床脚的,也就只能看着他宠幸别的女人吃吃味儿,生生闷气罢了!您说呢?”
“你这个贱婢竟然敢嘲笑本小姐?”
梅寒凌一声怒斥,然后就一脚踹过来。
丁夙夙微微一笑,“梅家二小姐啊,太咄咄逼人的,伤得总是自己哦!”
她只不过身子很灵活的一旋,然后就躲避过了梅寒凌那一脚。
而梅寒凌呢,则是在这一脚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也就是因为这用力过猛,她又没踹到丁夙夙,身子一个站立不住,就蹬蹬蹬地朝前扑了出去。
谁是贱人?6
也就是因为这用力过猛,她又没踹到丁夙夙,身子一个站立不住,就蹬蹬蹬地朝前扑了出去。
然后整个人就摔趴到地上了,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哎呀!
你……你这个贱人,你胆敢躲?
她趴在那里,疼得呲牙裂嘴的。
“梅家二小姐,您不知道我,我贱人贱骨头,真的很怕你一脚踹过来,伤了您的脚踝了,所以只能好心地躲避一下,我这可都是为了您好啊,您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会骂人呢?”
丁夙夙嫣然一笑,心里的痛快就不用说了。
她心说,那个秦傲天我杀不了他,难道在你这个什么狗屁的倒霉家的二小姐面前,我还要做弱势群体么?
你做梦吧!
“你混账,你还不快扶我起来啊!”
梅寒凌真被她气得直翻白眼。
“哎呀,小姐,我一个亡国奴,那手儿都几天没洗了,脏成这样怎么扶您啊?”
丁夙夙索性双手抱胸,低眸看着她,笑呵呵地。
“你!你……”
梅寒凌你你了半天,却没有一点法子。
也只能自己很费力地爬起来。
哎呀,她的膝盖处被石径路面搁出了血丝了,每动一下,都疼得嘴巴咧着,倒吸冷气。
“好,你等着,看我接下来怎么收拾你!”
她恨恨地瞪丁夙夙,然后一瘸一拐地带着丁夙夙到了皇宫最后面的种植园了。
一进院子,那梅寒凌就冲着一个正在园子里忙活的男人喊了一声,“老苏,你过来!”
那老苏走过来。
他竟是驼背的。
佝偻着身子步步走来的时候,给丁夙夙的感觉,他真的好似在某教堂顶楼里那个外面丑陋而内心善良的敲钟人!
当走到了丁夙夙和梅寒凌面前,那个老苏抬起了头。
他这一抬头,与丁夙夙就打了个照面。
不由地丁夙夙就是浑身一颤。
天啊,这是怎么样的一副魔鬼般的脸?
魔鬼样的脸?1
他的年纪已经有些了,脸上到处都是沟沟壑壑的皱纹。
让丁夙夙奇怪的不是那些皱纹,而是他脸上的疤痕。
那横竖不一的疤痕,有些像是刀砍,有些像是火烧的,就那么恐怖而张狂的狰狞着。
啊?
丁夙夙再大的胆子也不由地退后一步,惊讶出声。
哼!
你怕了吧?行了,你以后啊,就天天面对这张脸吧,我就不信你不夜夜都是噩梦?
丁夙夙真的被那个老苏的样貌吓了一跳。
但是她也看出了梅寒凌这是故意的整自己呢。
于是,她强忍下心中的可怖,微笑着给那个老苏弯腰施了一礼。
“苏伯,我是丁夙夙,您多关照!”
“呵呵!”
那个老苏好像是不怎么接触外人。
丁夙夙这一客气,他反倒局促起来了。
“老苏,你傻站着干吗?赶紧地,给她安排一个活儿,就一个要求,不能让她闲着,这可是王爷说的,要她来这里锻炼下,不是来养身子的,若是等哪次我来检查看她是在闲适着的,那我可不轻饶!知道么?”
梅寒凌恶声恶气地。
“是,梅小姐,老奴记得了!”
那老苏态度很是恭敬,好像是很怕梅寒凌一样。
“你去给那块地浇浇水吧。”
见梅寒凌依然手叉着腰身在那里虎视眈眈的。
老苏吩咐了一声丁夙夙,语气倒没有嫌恶,只不过一些郁郁。
“快去啊,你个贱人,难道以为王府是养闲人的地方么?”
梅寒凌气咻咻地。
丁夙夙真的想笑了。
什么叫小人得志?
什么叫落井下石?
什么叫狗仗人势?
都在这个梅寒凌的身上体现的一干二净的。
其实,丁夙夙在现代是读过了心理学的。
她知道,越是伪装强悍的人,内心里越是空虚。
她貌似强大,不过纸老虎一只罢了。
懒得再与这个女人有什么瓜葛。
魔鬼样的脸?2
丁夙夙手拿了一只小桶,走去了老苏指向的那一小块的花地。
正值盛夏,天气又好得不得了。
那灿烂的阳光带着金色而耀眼的光芒很是潇洒地挥洒下来。
铺满了一院子,到处都显得明晃晃的。
花间,树上,一直都有虫鸟儿的鸣叫声。
那一声声叫得饥渴,更给这个夏增添了不少聒噪。
只不过浇了一会儿,丁夙夙的额头上,鼻尖上,就有汗水渗出来了。
那一滴滴的若珍珠儿般的闪着莹白的光泽。
公主出身的丁夙夙那里做过这样的活儿?
就是在现代,她的家庭环境也是良好的。
父母只她一个女儿,什么时候也没让女儿去做过农活啊!
可是现在,她穿越成了龖洛国的公主了。
而且竟沦落为大燕国秦王爷的阶下囚了。
这不能不说是命运无情的愚弄!
好容易干到了傍晚,那小块地也才被整个浇了一遍。
丁夙夙的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一条腿累得都木了,没有一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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