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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亡国公主的诱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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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边朝外走,边说着。
大殿里的坠儿从门缝里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了,消失在了那堵高大的墙壁后。
她的嘴角漾起冷冷的微笑,兀自喃喃着,龖洛公主,公主……
就在她身后,那原本是墙壁的。
在她几声喃喃之后,那墙壁竟被人从内中推开了。
那里竟是一个暗门。
墙壁上是挂着一副画的,毫不起眼的山水画。
却是一个玄机的巧妙遮掩。
走出来的人,一下子就扑过来,抱住了坠儿。
“好坠儿,你可想死我了!”
“你行了吧,你的心早就被那些荡妇给装满了,还顾得想我么?”
坠儿尽管如是说,但是她的眼眸却已然半闭着了。
因为那个男子的吻已经迫不及待地印上了她的面颊。
然后由面颊渐渐滑下,绕着脖颈,然后是高耸的云峰,那云峰上一点紫色的蓓蕾,此刻饱满而弹性。
“荡妇那儿有你风骚啊……”
那男子见她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得意地笑着说。
“你……你好坏……”
坠儿已经有点微微喘息了,脸儿也红润起来。
“坏,你不才爱么?”
那男子怪笑一声,然后横腰抱起了她。
“你……这里是大殿啊,你不要……”
坠儿娇笑着,欲拒还迎。
“怎么不要?我就是要抱着你到那山脚下做一场轰轰动动的欢爱,让那些不会生活,不会享受的凡俗俗子都好好观摩学习一番!”
男子淫笑。
“去你的,你以为我是黄淫教母啊!”
那坠儿用小粉拳去砸他。
“不疼,一点都不疼,你就砸吧,等会儿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那时,你就是哭着喊着‘还要’,哼,我也不给了……”
“切,又吹牛,我可是记得每次都是某人喊叫着,哎呀,爽,爽呆了,然后一泻而就,成软泥一滩了!”
坠儿?龖洛的死士?9
“切,又吹牛,我可是记得每次都是某人喊叫着,哎呀,爽,爽呆了,然后一泻而就,成软泥一滩了!”
坠儿狠狠地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哎哟,好个歹毒妇人心啊!我们可是不止百日恩啊,你想谋杀亲夫啊!
那男子叫起来。
坠儿边咯咯地笑。
说话间,两个人已然是进的了密室里了。
密室的四壁都是石头的,厚厚的石头上刻画的是一些狂舞的赤身小人,男男女女的,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雕刻的栩栩如生,也就在那些狂舞的人中间,竟是两个正在交合的人,他们纠缠在一起,面部表情的急切,就好似她们都要把自己揉进彼此的身体里一样。
一眼就瞥见了这些春色泛滥的画面。
那男子恨恨一句,哼,看见这些画,我就恨不得把你的骨头都吃个一干二净!
“你就是不看那些画,你也是只偷嘴的猫!”
那坠儿淫笑着,一只手拉着那男子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底裙里。
只一摸,那男子就嘿嘿笑,“好你个淫荡的浪蹄子啊!”
“你快来嘛!”
坠儿已是面色潮红,嘴唇微张,眼神迷离,边娇喘着,边扭动着曼妙的身子,已是情不自禁了!
一把就撕扯去了她身上的衣衫,然后他狠狠地扑了上去。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
坠儿的手臂就缠绕在了他的胸口上。
“怎么?她信了么?”
那男子问。
坠儿冷笑,“她会不信么?你以为我是谁?”
“你啊,你就是个不知道羞羞的白骨精!”
“那你呢?你是谁?”
坠儿用很是挑逗性的眼光看他一眼。
“我就是那孙大圣啊,专门来‘欺压’你这个白骨精的!嘿嘿!”
“我不信呢?你真的是孙大圣么?人家孙大圣可都是三打白骨精的呢!”
坠儿笑得是花枝乱颤。
“好啊,还没吃饱,是不是?”
坠儿?龖洛的死士?10
“好啊,还没吃饱,是不是?”
那男子诡异地一笑,重整旗鼓,然后再次掀起了一场激情荡漾而又银河泛滥的奇异之战!
“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和她说的那样等着什么所谓的时机啊?狂爷那里还等着消息呢!”
相搏中,坠儿气喘吁吁地问。
“哼,我会让他消停了吗?既然他说她是他的,那么好,她的麻烦自然也是要由他来消受的……”
哦……哦……
“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狂爷是不会看错人的!”
坠儿无比狐媚地笑着,亲去了他那滚满了汗滴的胸口。
啧啧,真强悍!
她大声地喊着,那无法阻挡的快感就如浪涛般一浪又一浪的席卷而来……
从那个大殿的院子里出来,丁夙夙的心里就涌动着一种复杂的感情。
既兴奋,又担忧。
兴奋的是竟在这里看到了龖洛国的忠心捍卫者。
也担忧那些人的安危,坠儿不是说了么,他们这批人有几十个呢。
泰兰歌对他们来说,那就是龙潭虎穴啊!
她又想到了秦傲天,那个冷漠的人,自己试着和他谈龖洛,他那么抵触,好像对龖洛,对父皇有很深的积怨似的。
可实际上,父皇就是死,对他也是颇为赞赏的。
自己要怎办?
才能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呢?
她心里有了心事,自然那埥聿山的庙会也对她没了吸引力。
秦五是个聪明人,很擅长察颜观色。
他看出了丁夙夙的倦怠,就对晴儿说,我们回去吧,小姐看似有些累了。
呃?怎么要回去呢?我还没……
晴儿有些不快。
秦五瞪了她一眼,晴儿只好嘟着嘴说,那好吧,回去。
等马车回到了秦王府,在扶着丁夙夙下车的时候,秦五说了一句,“小姐,其实这次去埥聿山逛庙会,是我们王爷的主意,王爷说是您太闷了,让你去散散心的,王爷他真的不是小姐想象的那样,您别……”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1
秦五的话没完,但是丁夙夙已然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真的有那么好?
几个人进府了。
门口的家丁说是王爷回来一会儿了,正在里面呢。
他回来了?
丁夙夙心一颤,脑子里想起了他给自己的那些温情而又蛮横的夜晚。
脚下不由地就加快了脚步,心里盘算着,自己怎么也要再找机会和他谈谈的。
他不愿意谈,也要谈。
他是个男人,自然是明白,有些东西是回避不了。
在他们刚走到了驭风轩的外面,就听到了一阵鞭笞声。
夹杂着一个女子低低的哭泣,和哀哀的叫声。
呃?
这是怎么回事?
丁夙夙隐约觉得那个哭喊声有些熟悉,她不觉就加快了脚步。
绕过一个月亮门,循着声音找去。
就看见在一棵大柳树下,悬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衣着粗俗,披头散发。
身上已是被人抽打的伤痕累累。
她整个身子就像是一只被挂在树上的断线风筝。
于树上来回晃荡着,丝毫无自主的能力,更无逃脱的可能。
她是在哭的,那哭声悲戚。
她是在求饶的。
她说,王爷,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一边站着两个手持着鞭子的奴才。
他们的鞭子上沾染了鲜血。
如是看去,如一尾斑斓的蛇一样。
在他们手中狰狞、肆虐。
而就在离这里不远的那个门口,秦傲天站在那里。
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打,没有规矩的东西,以为这里是龖洛吗?竟敢煽动蛊惑人心,龖洛好,龖洛好为什么能灭亡?”
龖洛?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丁夙夙进来正听得这一句,心中登时一凛。
刚要回击他几句,却猛然发现,那树上吊着的竟是自己当初的贴身侍女欢喜。
欢喜!?
丁夙夙大惊失色。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2
顾不得一切,她冲了过去。
那动作快得犹如一只发狂的母狮子一般。
这个小丫头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
与其说她是自己的侍女。
倒不如说她是自己的姐妹。
不过是身份的不同,让他们没有以姐妹相称罢了。
此时看她被打得如此惨烈,丁夙夙的心都要碎了。
她冲过去,用力推搡那两个打人的奴才。
“你们滚开,滚开,为什么打她啊?滚啊……”
她哭了,她的心都抽紧了。
欢喜,欢喜,我可怜的小丫头啊!
抱住了欢喜的脚,她的眼泪如雨珠儿般滚滚而下。
“公……公主……”
欢喜也认出了丁夙夙了。
“您……您别哭啊……奴婢……奴婢没事的……”
“秦傲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你毁了龖洛,你害死了我的父皇母后,难道连一个小丫头你都要赶尽杀绝吗?她到底犯了什么错了?你要这样打她?她是个好孩子,我都没舍得打过她啊!欢喜,欢喜,你疼吗?你一定很疼,是不是?我这就来救你……我可怜的欢喜啊……”
丁夙夙扑到了那树下。
疯狂地抱住了那树干,欲要攀爬上那树,去解救欢喜。
她动作过猛,那树又是百年老树,树干都是斑驳的裂纹。
那些裂纹无情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
不过是刹那间,她的手臂就被磨破了,有血丝渐渐地渗出来。
“欢喜,欢喜……我可怜的欢喜……”
她哭着,喊着,可是却怎么也爬不上那棵树。
“公……公主……”
树上是欢喜哀哀的声音,树下是丁夙夙悲愤的哭喊。
两个人之间的那份凄然。
让在场的奴才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都是酸酸的。
这才是主仆连心啊!
那边的秦傲天沉不住了。
冷声对秦五说,你还傻站着干吗?还不快扶住她!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3
丁夙夙听到这声音,蓦然转头,她直勾勾地盯着秦傲天。
目光里都是愤怒。
然后她放弃了攀爬那棵树,而是直直地朝秦傲天走过来。
她一步步地走,一声声地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
你为什么要如此绝情?
你为什么每次总在我对你有希冀的时候,你狠狠地掐断那希冀?
欢喜不过是一个丫鬟,她究竟犯了什么错了?
要你如此飞扬跋扈?
龖洛国不好,龖洛国人没有修养,但是好过那些包藏祸心,好过那些肆意践踏别人国度疆土的恶魔吧?
秦傲天,你是不是想要把事情做绝,做尽?
你难道就……就一点怜悯心没有?
如果你真的狠,你真的霸,那请你一刀杀了我们,别让我们活在你给的屈辱下,你算什么男人!
你算什么大丈夫?
丁夙夙一步步地走到秦傲天的面前。
怒争的眼眸里,闪着晶莹。
那泪不主地落下,落在了她的脸颊里,落进了他的心里。
“你说够了没有?”
秦傲天冷冷一句。
“我没说够,没有……你这个恶魔!”
丁夙夙说着就扑过去,两手抓住了秦傲天的衣衫。
怒吼着,我和你拼了!
“小姐,小姐,您不要啊……”
秦五焦急了,和几个奴才上来,欲要分开秦傲天和丁夙夙两个人。
可是,不知道丁夙夙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任是秦五他们怎么拉扯,她就是不松手。
秦傲天的眼里显现出了窘态了,这成何体统啊?
只是,他又不能使蛮力甩出她去,任她纠缠吧,又太狼狈了。
最后,他下意识的一个动作,给他自己解了围了。
他用力地抱住了丁夙夙。
丁夙夙在他的怀里挣扎着,“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你放开!”
她的粉拳无数次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他把她抱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4
她的身子紧紧地被他束缚住了、
只是一双手脚不停地乱踢乱蹬的。
在场的奴才们都傻眼了。
还是第一次看到王爷对一个女人是这样的毫无办法,呃,这还真有点滑稽。
看着秦傲天抱着丁夙夙走出了院子。
那手持着鞭子的奴才愣愣地问秦五,“秦管家,那这个丫头怎么办?”
“还能怎办?快点把她放下来,赶紧找人给她看看伤!”
秦五恨恨的一声。
他心头很郁闷,王爷这是怎么了?
自己刚在丁小姐面前替他说了好话,就是想让他们赶快和好。
那样王爷也就能回屋子里睡了。
可他怎么又责罚起那个丫鬟来了?
他难道不知道那个丫鬟曾是丁小姐的侍女?
唉!
这可怎么好啊?
他也赶紧奔进了驭风轩。
进到屋子里,秦傲天松开了丁夙夙。
但是丁夙夙却又欲再次扑上来。
她的眼睛都红了。
那不是因为哭泣,而是因为愤怒。
“你能不能不耍泼了啊?”
秦傲天有点无奈了。
“这都是你逼的!秦傲天,我告诉你,龖洛国在你眼里就是垃圾,可在所有龖洛人的心里,它也是至高无上的!你……你若是敢再诋毁我的国家,我就是死也要和你拼到底!呜呜……”
丁夙夙边哭喊着。
边用手把屋子里所有的能砸的东西都给摔到了地上。
秦傲天,我恨你!我恨你……
秦五这时跑了进来,看到了满地的狼籍。
和站在那些狼籍中间,看上去神情又是愤怒,又是无奈的秦王爷。
他赶紧劝着丁夙夙说,小姐,您就不要气了,那个欢喜已经被放下来了,小的也命人找郎中给看伤了,您……
秦五的话没完,那边秦傲天就吼上了。
“秦五,你敢……”
秦五赶紧给王爷递过去一个眼色。
用嘴努努丁夙夙。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5
那意思,王爷,您啊就先不要再犟了,还是先哄好眼前的这位吧!
秦傲天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丁夙夙哇的一声,就扑到了床上,大声地哭起来。
秦五悄悄退了出去。
秦傲天站在那里,看着丁夙夙哭得是柔肠寸断,他的心里也对自己有了些怨气了。
欢喜不过是一个奴婢。
在这个府里,她因一个亡国奴的身份,一直就被那些下人们欺侮。
可今天……
今天自己在早朝下来的时候,在皇宫外竟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也是一身的官服,看那衣衫他应该是泰兰歌附近城的一个知府。
本来在宫外看到个把官员,那也没什么值得他惊奇的。
可偏生那个人他是认识的。
他就是梅凝香和梅寒凌的父亲,梅平烩!
“呃?泰山老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秦傲天很是惊讶。
“泰山?王爷您过奖了,老朽可不敢再称呼是您的泰山了,唉,是凝香那丫头薄命,没有福气消受王妃之尊啊!王爷,下官此时是覃州知府,日后还望王爷您多多提拔,感激不尽了!”
说着那宋平烩就给秦傲天恭敬施礼。
这……
秦傲天一时愣住,对于宋平烩那言辞中的嘲讽,他怎么会听不出来?
还是在宋凝香刚嫁给自己的时候,宋平烩就在自己面前表露过,想要做官的意味。
但是秦傲天没表态。
而宋凝香呢,也是个贤惠的女子。
虽然她的父亲屡次让她在秦傲天面前提及做官的事儿,她都没有那么做。
她觉得那不是她一个女子该参与的事情。
若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毁了秦傲天的一世英名,那她是会内疚的。
也就是因为了她的善解人意,秦傲天很是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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