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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碧成朱--完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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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故意的,因此笑得特别灿烂。唇红齿白,眸光粼粼,乍一看象是树木深秘密处走出来的精怪妖魅。

    皇宫里多的是美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明明是少女,却散发出千年草木精怪的气息。谢贵妃自负美貌,也看得心里一凛。又听她不甘示弱地接了自己的战书,心里竟然有一种遇到敌手的兴奋。看着她,也跟着张扬地笑了起来,然后摆摆手。

    于内侍得了指示,带着阮碧往枕梦亭而去。

    谢贵妃又和晋王说了几句,婉转表示没有置疑他治下不严的意思,这才带着一干人走了。走的稍远,她叹口气,看着万姑姑歉意地说:“姑姑,是我错了,不该不听你的劝,小看了她。你说的没错,紫英确实是只老狐狸,不会收个没用的弟子。”

    其实刚才没有晋王出现,她也准备放弃让于内侍揪着阮碧到皇帝面前问罪的打算,因为她的口才实在是太好了,只要她一开口,就有一种魔力让人听下去,而皇帝正好是个爱才惜才的。

    万姑姑点点头说:“贵妃不必自责,虽然我瞧她不同寻常,却也没有想到她这么厉害。同她交一回手也是好的,说起来,这位阮五姑娘一直在藏拙。贵妃方才一逼,她倒是露出原形了。”

    谢贵妃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阮碧的最后一笑,又张扬又秀丽,可见她其实是一直收敛自己的风华,若是她不收敛风华,会如何呢?她有点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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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 寤寐思服

    谢贵妃走远后,晋王在原地又站一会儿,等心中怒气消却大半,这才回枕梦亭。然而远远地看到肃手站在一侧的阮碧,如杨柳条一般娇弱不堪,想起方才的一幕,刚刚平息的怒火便又起来了。

    走进枕梦亭,他微微顿住脚步,看着阮碧。

    阮碧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他一眼。见他绷着一张脸,眉间一丝阴霾,眼眸之中藏着千言万语。心顿时好象被一只手揪着,有点酸楚,又有点疼痛。

    谢贵妃刁难她,她原本并不觉得有委曲。因为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她已经习惯强权压迫与上位者反复无常的嘴脸。也习惯孤军作战,自舔伤口。没有软弱哭泣——便是哭泣了也没有人在乎。但是那是从前,现在她明白,有个人会在乎的。会因为她受到欺负而愤怒,会因为不能公开偏袒她而歉意……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没有办法告诉他没事,甚至没有办法给他一个笑容,仓促之下,她便冲他曲膝一礼。然而她又忘记身着道袍,因此这个礼行的不伦不类,滑稽可笑。

    晋王心里更加难受,情不自禁地向她走近一步。

    垂手低头的几个内侍都诧异地偷眼看他,他只好顿住脚步,与阮碧只隔着一丈,但这是不能再靠近的一丈。

    就在这时,皇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晋王诧异地回头,只见紫英真人作揖说善哉善哉,陛下真国手也。”

    皇帝满脸得意,说真人棋力却是比从前弱了。”

    紫英真人自然不会告诉他,是故意的,装出遗憾说不是贫道弱了,而是陛下技高一筹。”

    皇帝又是得意地大笑,笑罢,说来人,赏紫英真人金丝楠木围棋墩、岫玉棋子一副。”

    “多谢陛下。”

    这寥寥数语,仿若惊雷在阮碧与晋王头上炸开。

    棋局结束了,那意谓着阮碧也要出宫了,而他们竟然还没有说上话。

    晋王不舍的看阮碧一眼,猛然感觉到一只手揽着的肩膀,跟着耳边传来皇帝的声音走,六弟,咱们去喝酒。”

    尽管心里十分不情愿,晋王还是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收回眼神,跟着皇帝走出沈梦亭。其实今日进宫,他不太可能跟她说上话,心里抱着的想法是能见上一面就好。但是真见到了,他才,这远远不够,他真的很想与她说,或者更多。

    晚风已起,草木摇曳,隐隐约约传来琵琶声,还有女子轻声曼唱,说不尽的婉转旖旎。皇帝侧耳听了听,说莫非是宫里教坊新编了曲子?走,六弟,咱们去听听。”

    稍微走近,声音便清楚了,却不是新编的曲子,而是老的不能再老的一首《邶风击鼓》,女子轻声曼唱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晋王听了,顿时便有点痴了。

    这一夜,皇帝为他设宴星月楼,让教坊的乐师舞伎奏乐跳舞助兴。酒过三巡,近着亥时,宫门要落锁了,晋王告辞出宫,到外廷与等候良久的贴身侍卫们汇合,上马出了东华门。

    夜色已深,京城里除了夜市还热闹非凡,其他大小街道巷子都是不见行人,偶而经过的也不过是一列巡夜的兵卒。九月十五刚过,天空挂着一轮缺了小半片的明月,清辉万里,京城青石板路面折射着月光,冷冷清清,带着秋意。晋王乘着酒兴,纵马飞驰,不问方向。他的青骓乃是名马,速度惊人,很快地将一干侍卫抛在身后。

    看着月光下晋王飞驰而去的背影,南丰挥舞着马鞭,好奇地问王爷这是要去哪里呀?”

    罗有德懒洋洋地说多半是要去阮府。”

    南丰惊愕,说不可能吧?无不少字这都三更半夜了,去阮府做?又进不去,又见不到人。”

    “谁。”有德漫不经心地说,“自从遇到这位五姑娘后,王爷做事还有常理吗不跳字。

    “也是。”南丰赞同地点点头,“那阵子天天吃面疙瘩,我可真是怕了,好在现在他不吃了。”

    “只怕以后咱们不吃面疙瘩,要变成半夜三更陪着他,穿越半个京城,就是为了看一眼阮府。”

    南丰放慢马速,说不会吧?无不少字”

    罗有德撇撇嘴巴说可难说了,从前还真没有咱们王爷是个情种。”

    这两人说着话,速度就放慢了,余庆等五个人也笃笃笃地跑的没影了。南丰挥动马鞭说不说了,咱们快走吧。”又跑了一会儿,周边地形分明,他忍不住又惊讶,“还真是阮府呀。”

    “这下你信了吧。”有德带点得意地说。

    进了槐树巷,两人放慢速度,绕过挂着红灯笼的大门,到东北方位的侧门,只见晋王勒马站在侧门边,怔怔地看着乌漆墨黑的侧门和高高的院墙。余庆等五人勒着马,站在一侧,没有人,只有马的喷气声。

    有德双腿夹马,到余庆身边,小声地问王爷可有吩咐?”

    余庆摇摇头。

    南丰也跟,低声说难道就这么站一宿?”推推有德,“你去叫王爷一声,咱们这么傻杵着,让别人看到了办?”

    有德连迭摇头说别,凡是五姑娘的事情,我可不敢沾惹,免得王爷生气。”

    余庆面无表情地说站一宿就站一宿吧,今日王爷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一直板着脸,又喝了酒,分明心里不痛快。”

    余庆是贴身侍卫们的头,平时话不多,因此一开口,自有一种威严。于是大家都不了,勒着马站着,他们都年轻力壮,又在战场里历练出来,打仗时三天两夜不睡觉都可以。埋伏时,趴在草堆时一天一宿也可以一动不动,所以并不觉得辛苦。

    过了一会儿,一个老苍头拎着更锣,重重地敲了三下,嘴里唱着天干物燥,……”猛然看到一列人马,森然地站在京城阮府的侧门,大吃一惊,“火烛”两字吞回肚子里,更锣也掉在地上,咚的一声。

    酒意上头的晋王骤然惊醒,看了浑身打颤的老苍头一眼,双腿一夹马肚子,调转马头,往槐树巷子口跑去,其他人也催马赶紧跟上。顷刻间,走的无影无踪。老苍头抹抹眼睛,心想,莫非是发梦了。

    跑出槐树巷,酒意渐消,晋王放慢速度,等着侍卫们跟上。低喝一声余庆。”

    余庆拍马上前,应了一声是,王爷。”

    “你准备一下,我要给你指门亲事。”

    没头没脑的这么一句,一干人等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余庆很快回过神来,还是面无表情地说是,王爷。”

    晋王微微颔首,没有再说,扬鞭纵马,这次是回晋王府。

    回到王府,晋王便让大家解散,各自休息。

    有德与余庆同住一间房,回到房里,问你也不问一下王爷,是谁家的姑娘?”

    余庆脱着衣服说谁家的姑娘不都一样吗不跳字。

    “当然不一样,有好看的,有难看的,有胖的,有瘦的。”

    “那还不都是呀?”余庆不以为然地说,倒在床上。

    “余庆,你不觉得奇怪吗?王爷无端端地忽然要给你指门亲事?”有德说完,等了半天,不见余庆回答,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顿时觉得扫兴,也躺到床上睡觉。

    第二天起来,到晋王在外院起居的院子,就看到他身着骑装,一脸汗水的从外面进来,衣服湿漉漉的。有德愣了愣,问王爷这么早起来骑马了?”

    晋王淡淡地“嗯”了一声,迳直往里走,一边问香汤备好没?我要沐浴。”

    跟着他的值班侍卫凑到罗有德身边,低声说有德大哥,王爷寅时就起来了,骑了两个时辰的马。”

    有德顿时惊住了,子时方歇息,寅时就起来,分明是睡不着觉。琢磨着劝说,站了一会儿,见许茂公慢步,忙拉着他,低声说茂公,你快劝劝王爷吧,他有点不正常,昨日从宫里出来后,一直板着脸,三更半夜还跑到阮府门外站着,又莫名其妙要给余庆指一门亲事,还不睡觉,寅时骑马到现在。”

    许茂豫摸着胡须,哈哈大笑着说正常,正常。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话音刚落,忽听里面侍卫问是不是茂公了,王爷让你进书房等他。”

    许茂豫进书房,坐了一会儿,晋王了,换了一身衣衫,说茂公,你来的正好,我想请你给余庆做个媒。”边说边磨墨,开始写字。

    “是哪家的姑娘?”

    “阮五姑娘从前的丫鬟。”

    许茂豫皱眉,说就是王爷上回说过的,被韩王看中的那个丫鬟?”

    “就是她。”

    “如此一来,王爷岂不是得罪韩王爷了?”

    晋王笑了笑,不,把最后一个字写完,把笔扔进笔洗里,叫进侍卫,说把这封信送到京西阮府交给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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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 相思如火

    这句话说的甚是露骨,许茂豫先是一惊,随即哑然失笑,心想倒是忘记王爷的性情了。他原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从前在西北战场,比这更霸气更露骨的话都说过。不由地怀念起西北那种天高皇帝远的生活,感叹地说许久没有听匪阳如此了。”

    晋王也感慨,停下笔,眼里闪过一丝迷茫,问茂公,你说,我的选择是对的吗不跳字。

    许茂豫不解地看着他。

    “昨日,谢贵妃故意陷害她,我看到她跪在地上的时候,心里就在想,我的选择是对的吗不跳字。

    想起方才罗有德的话,许茂豫恍然大悟,怪不得王爷彻夜纵马,敢情是受了刺激。且这刺激够大的,都让他开始怀疑起的选择。很少有人,他其实是宣宗皇帝最爱的皇子,他离皇位一度比三皇子近多了。是他主动提出去西北从军,选择做冠军侯一样青史留名的将军。他在西北一呆这么多年,就是想让官家放心。回到京城后韬光养晦,尽收锋芒,也是为了让官家放心。

    “谢贵妃如何陷害五姑娘的?”

    提起这事,晋王眼眸中又闪过怒火,说乔装打扮混入禁闱,推搡贵妃,意图谋害皇嗣。”

    许茂豫略作沉吟,说看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呀。”

    晋王点点头,说没,我也猜她多半真正要对付的是紫英真人,只因为真人德行无亏,便在五姑娘身上下功夫。若是罪名落实,不仅打压了紫英真人,顺便还打压了阮府,讨好了柔真郡主,倒是一箭双雕的打算。”

    “当时五姑娘如何应对的?”

    提到她,晋王脸色稍霁,眸底浮起些许柔情,说她呀……”想起她跟谢贵妃说故事,口灿莲花,不卑不亢,嘴角咧开一丝笑容;想起她最后张扬极致的笑容,心里更是柔软如同三月春水。天,他有多喜欢她这样子笑,目中无人,睥睨天下,狂傲不忌……若是别的女子这么笑,他会认为她太过嚣张,但是她这么笑就不一样,觉得她就应该这般笑。

    许茂豫等了半天,见他只是不言不语,眼含柔情怔然出神。心里了然,轻轻地咳了一声。

    晋王惊醒,脸颊微辣,说她,你还不?自然是巧舌如簧,没理还要说出三分理来,更何况这回。若谢氏真将这事捅到三哥处,我看她也未必占得到好处。只是三哥……”想起皇帝对阮碧的评语,有点不安。不过昨日下完棋,皇帝心情畅意地离开枕梦亭,俨然忘记阮碧的存在,看来称赞之语只是一时兴致。

    “官家了?”

    “没有。”晋王边说边提起笔,继续写信。

    “那匪阳接下去如何打算?”

    提到打算,晋王敛去微笑,蹙眉沉思片刻,说茂公,我不,我现在心里有点乱。”

    许茂豫微微颔首,理解他的心情,他一出生就拥有太多了,很多都是别人主动送上来的,所以他漫不经心,很多都不在乎,包括至尊位置。但有天,他喜欢上一位姑娘,又迫于祖宗家法,不得娶为妻子,他的心能不乱吗?

    “茂公,派去广州的人有回信没?”

    “还没有,阮氏的徐用弱刚过世,这会儿徐府应该乱的很,她未必见得到阮氏的面。”顿了顿,许茂豫说,“可惜那回,那么好的行刺失败了。听说沈老吓坏了,卧病在床,怕是以后都不会抛头露脸了。”

    “的别提了,再想办法就是。”话是这么说,晋王,办法不好想。行刺失败到现在半个月,他依然没有想到一个妥当的办法,而却又不等人。阮碧出身最大的问题在于来历不明,沈府认她是最好的办法。“茂公,你先帮我查查沈相可有营私舞弊的地方。”

    许茂豫迟疑,不点头,也不。

    晋王斜睨他一眼,问茂公可是觉得我有失光明磊落?”

    许茂豫摇摇头说我与匪阳相识这么多年,如何不知你性情,若沈相果然有营私舞弊,你定然也会令他主动归去。我只是担心……匪阳,沈相为首的新帝党与韩王为首旧皇党一直在较劲,若是你再加入,岂不是让官家误会你另有所图?”

    晋王默然片刻,说我,做得秘密些就是。”

    话说到这份上,许茂豫只好点点头。

    晋王不再,专心写信,片刻写好两封信,用手捏着纸的一角,走到窗边,让风吹干。这才叫侍卫进来把这封信送到阮府交给云英,这封交给天工绣房何四娘子。”

    然后又叫了府丞进来,吩咐拿我名贴去玉虚观交给紫英真人,就说本王邀请她对弈一局,看她方便。”

    府丞应命而去。

    许茂豫诧异地问匪阳这是何意?”

    “后位之争,我原想置身事外,但如今她身处局中,我自然不能再放任不管。若我支持赵氏,紫英真人定然乐意之至。”

    闻弦歌而知雅意,徐茂豫点点头说紫英真人是五姑娘的师傅,在太后面前还能说上话,让她在太后面前吹吹风,倒也不。”

    忙完这些杂事,晋王忍不住打个哈欠。

    “匪阳,我先告退,你休息一会儿。”

    晋王看看漏钟,说没了,我换身衣服就出去,我只在城里转转,茂公今日就不用同我出去了。余庆的亲事,晚点,我再同你细说。”说罢,进里间,换上一身普通的玄色织绵长袍出来,叫余庆、有德等人换上平常衣服,从王府后门出去,坐上两辆普通的青幔马车,绕了一段路,才到繁华大街,又走一段路,到天工绣房的后门。

    与此同时,阮府的两辆马车也停在天工绣房的大门口。

    云英第一个下车,看到鱼贯而出的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和阮碧,头疼得厉害。今日她接到晋王的信,便跟老请求,说要到天工绣房看看同乡的。她是晋王送给阮弛的侍妾,进府后一直规规矩矩,老自然不好刁难。她便又请求,想让五姑娘陪着一块儿去,老这阵子看阮碧如同看一朵花,千好万好,自然也准了。

    不想二姑娘跳了出来,说是想拜访从前教刺绣的师傅——天工绣房的徐娘子。老一想,几位姑娘的刺绣都是她教的,便叫几位姑娘一起备了礼。云英自然不敢多说。

    天工绣房定制成衣,又兼外聘师傅,做的都是达官贵人的生意。迎宾的很有眼色,认出阮府的标志,忙迎人进去,端上茶水糕点,细声询问来意。听说是找徐师傅,说可不巧,徐师傅这两日家里有事,请了假。”又小声地问,“哪一位是阮二姑娘?”

    二姑娘诧异,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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