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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侦异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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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星辰疑惑地问道:“这张协议有什么问题吗?”

    全开睁开了双眼,严肃说道:“协议没有问题,附在协议后面的pos小票很有问题。”

    林星辰翻到了协议后面的两张pos小票,一张的金额是993。8元,另一张的金额是3000元。

    林星辰瘪着嘴,说道:“这两张pos票有问题?”

    “有问题,问题还不小。”

    “什么问题?”

    “机动车强制保险,6座以下的家庭自用车是950元,这里多了43。8元,是买了其他的保险。还有一张3000元的pos票,不 能查明买的是什么。”

    “那你怎么看这两张pos票呢?”

    “950元和43。8元在一张pos票上,说明是在保险公司花的钱。3000元的pos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银行却肯定能查到付款单位。找到了这些pos票背后的讯息,就能查到陆通死后,谁才是受益人。”

    林星辰惊愕道:“你是说……”

    “我是说,这是郭龙替陆通消费的东西,所以实物不在郭龙手上。但是凶手却忽略了郭龙替陆通私下办事的时候,会留下这些痕迹。他只知道,郭龙知道的太多,才杀他灭口,却不知道死人也是可以指认凶手的。”全开站了起来。

    “那我现在就去查。”林星辰立马就准备走。

    “不急。”全开制止了她,“你先回去休息吧,凶手根本不会察觉我们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明天再查也来得及。而且,我还缺一点决定性的证据。”

    第二天,岳鸣很早就开着“甲壳虫”在酒店门口等全开。

    全开一接到岳鸣电话,就赶紧下楼。

    “小岳,这才8点都不到,怎么这么早就来找我了?”全开友好地和岳鸣寒暄。

    岳鸣傻笑道:“我一般都起得很早,我在想,反正没啥事,就过来带全先生去吃吃成都的早饭。”

    全开坐上了岳鸣的车,说道:“成都有什么好吃的呢?”

    “我知道有一家米粉挺好吃的。”岳鸣发动了“甲壳虫”。

    岳鸣带全开去的那家米粉餐厅叫做“文兴米粉”。

    米粉细软舒滑、入口即化,味道也极具四川的麻辣特色,全开赞不决口。

    岳鸣边吃,边跟全开介绍这米粉:“这家米粉店,是南充市那边的特色早餐,‘文兴米粉’又是南充最好的一家米粉店,所以成都也有了它们的分店了。”

    “如果不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我真想离开北京,生活在成都。你知道吗?成都的美食真的是太诱人了。”全开又“嗦”了两筷子米粉。

    “北京不好吗?”

    “北京雾霾太严重了,而且堵车也严重。”

    岳鸣哈哈笑道:“这两样,其实成都也挺严重的。”

    “你说的是市区内,其实成都的郊区还是很不错的。”

    “郊区,我还没怎么去过。”

    “你来成都多长时间了?”

    “快一个月了吧。”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除了跟着魏先生去破案,就是跟着魏先生去吃喝玩乐。”

    “小岳啊,你这样不对啊。”全开轻叹道。

    “怎么了?”岳鸣一头雾水。

    “仁武有很多恶俗的习惯,我想你应该不是很喜欢吧。”

    “确实是这样,魏先生喜欢喝酒和泡妞,然而我却不喜欢。”

    “你在这方面,本来和他不是同路人,你完全没有必要强迫着自己和他过一样的生活,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全先生的意思是?”

    “我问你一个问题。”

    “全先生尽管问。”

    “小岳,有女朋友没有?”

    “这个嘛……”岳鸣有些犹豫。

    “很难回答么?”

    “也不算很难回答。实际上是这样的,本来之前有一个,但是因为一些家事的缘故,所以暂时分开了。”

    “哈哈哈哈!”全开大笑起来,“你的家事,我也有听说过一些。”

    岳鸣惊讶道:“原来全先生和魏先生一样,都知道这事啊。”

    “你的家族名声太大,要想知道,也并不难。”

    “确实是这样。”

    “其实,我的意思是你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悬案不是每天都会有,你在空闲的时候,可以试着发展一些自己的生活或者朋友圈。不然,终究有一天,你会逼迫自己和仁武成为一类人的,毕竟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和他生活在一起的。”

    “全先生说得有道理,我最近确实因为一些事情,有点迷失了自我。”

    “你还年轻,我曾经也有过迷失自己的阶段。”

    “我的情况会比较复杂一些,全先生当时又是怎样的情况呢?”

    全开笑而不答。

    “哎!”岳鸣长叹一声。

    “为何叹气?”

    “因为全先生和魏先生一样,总是喜欢话说到一半。”

    全开又大笑起来,他笑道:“这有可能是聪明人的共性吧。”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的共性,但是我知道,和你们争论一件事,我肯定争不过。”

    全开的米粉吃完了,他甚至把汤也都喝得见了碗底。米粉的汤是用大骨熬制的,味道极其鲜美,全开真是舍不得落下一口。

    岳鸣把米粉的单结了,又问道:“全先生对于陆先生的案子,有什么新的看法了吗?”

    “是有一些,但是还差决定性的证据。”

    “那你今天是打算怎么办呢?”

    “等。”

    “等什么?”

    “等一个电话。”

    电话不久就打来了,是林星辰打来的。

    全开与林星辰通过电话后,对岳鸣说道:“有劳小岳带我去一趟‘贤风律师事务所’。”

    接待全开二人的,是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穿着工整的职业装的男律师,姓白。

    白律师说道:“林队长已经跟我通过电话了,她让我全力配合全先生。”

    全开恭敬地说道:“那就有劳白律师了。”

    白律师说道:“在此之前,我想问全先生一个问题。”

    “白律师,有什么疑问,顺便问就是了。”

    “我在想,现在的警察为什么这么水,为什么办案不自己来,非得请业余的。”白律师嘴角挂起了很轻蔑的笑意。

    这句话一说,一旁的岳鸣,心里都不是滋味,全开却淡淡地一笑。

    全开反问道:“那我也想问白律师一个问题,被人骑在头上是什么滋味呢?”

    白律师脸色突变,声音也抖了起来,说道:“你…你什么意思?”

    “你说话时,口中喷出红酒的气味,嘴唇干燥,双眼布满血丝,领带也歪了。我想是因为你有心事,抽了不少烟,所以昨晚久久不能入眠,想靠酒精来让自己更快的入睡,却始终睡不着,最后很晚才睡觉,结果早上起来晚了,连刷牙和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

    白律师没有说话,仿佛心事被全开全看透了一般。

    全开继续说道:“刚刚进门的时候,你门外的助理刚好接到一个电话,看你助理的神情,电话另一头的语气应该很强硬。进了办公室后,我发现你桌下的地上,有一堆杂乱的文件,我有注意到是一个失败案件的卷宗。这么说来,你的心事应该是昨天有一场官司败诉了。”

    白律师的脸刷得一下变得和他姓氏一样白。

    全开嘴角也挂起了轻蔑的微笑,他说道:“现在我们回到一下刚刚的话题。”

    “什…什么话题?”

    “现在的警察为什么要水到请业余侦探来查案?”

    岳鸣补充了一句:“白律师可能不知道,全先生是中国侦探协会的会长,号称‘当代福尔摩斯’。”岳鸣的表情虽然还很严肃,但是心里已经偷笑起来。真是大快人心,平时很多律师都是属于那种自命清高的人,这次全开真的狠狠地打击了他。

    全开收起笑容,谦逊地说道:“还请白律师能全力帮助我侦破这个案子,毕竟人命不是儿戏。”

    白律师抹去额头上已经渗出的冷汗,恭敬地说道:“全先生,想让我怎么配合你,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所能。”

    “我只是想向白律师打听一些事,白律师能够如实回答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八、朋友的遗孀

    一面圆镜。

    圆镜的里面是一位花容憔悴、披头散发的女子,女子正在用一把牛角梳理清头上凌乱的青丝,又或者她更是想理清脑内凌乱的尘丝。

    藤床纸帐朝眠起,说不尽无佳思。

    沈香断续玉炉寒,伴我情怀如水,

    笛声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春情意。

    小风疏雨萧萧地,又催下千行泪,

    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同倚,

    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没个人堪寄。

    空荡荡的新房,空荡荡的新床,空荡荡的镜子,空荡荡的心。

    女子的牛角梳由上往下顺,却停在了中间,似乎被卡住了,女子加大劲把牛角梳往下拉。

    “哎呀!”女子靓丽的青丝被扯掉了几根,疼得她不禁大叫出来。

    “嫂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从女子背后传来。

    女子透过镜子,看到了那个男人,她惊奇地说道:“全先生,你什么意思?”

    她背后那个男人是全开,而她正是死去的陆通的遗孀——韩小君。

    全开轻叹一声,说道:“事到如今,嫂子你不用再装了,我已经全知道了。”

    韩小君面带怒色,说道:“全先生,叫你一声全先生,是因为你是我亡夫的同学,我尊重你,可是现在你这话就有点不太尊重你死去同学的遗孀。不要以为你姓全,就能瞎说什么全知道了。”

    全开,低下头,恭敬道:“嫂子息怒,不过嫂子的所作所为,却又配不上我叫你一声嫂子。”全开的话却没有半点敬意。

    韩小君站起来了,回头指着全开鼻子,吼道:“那你今天非得说出个青红皂白来。”

    全开抬起头,他的眉宇间这时流露出一股正气,他字正腔圆地说道:“那就听我从头道来。韩小君、晏西洛,都是陆通在‘女仆餐厅’认识的,他同时相中了两个人,于是分别对两个人都展开了追求,也成功地追到了两人。陆通现在相貌上没任何优势,但是他这些年做了不少成功的生意,也为他积累了足够羡煞旁人的资产,再加上他的花言巧语,所以他依然能很轻松地追到他想要的女人。本来,陆通两面逢源,并没有被拆破,他在这方面一直做得很好,从我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做得很好,不过这次他遇到对手了,他的这些小把戏,被其中一个女人发现了。这个女人实在是陆通以往所遇到过的女人中最特别的一个,她拆穿却不怒,这让这个看尽世间女人小气性格的陆通莫名的着迷,对这个女人言听计从。女人要结婚,陆通答应,女人要钱,陆通答应,女人要安全感,陆通也答应。陆通给女人买房子买钻戒,保险的受益人填她,甚至还在‘律师事务所’立下遗嘱,死后遗产全归她。可惜啊!可惜。”

    韩小君怒气突然全消,这时她不怒反笑,她笑道:“可惜什么?有什么好可惜的?”

    全开摇摇头,说道:“岂知这个女人却并不是陆通想象中的单纯、善解人意,她有很邪恶的想法,也精心布置了一个很邪恶的计划。计划的开头,接近一个富豪,这一点,她完全做到了,接着掏空他的财富。如果说这个计划还有漏洞的话,那就是陆通‘脚踏两船’中的另一只‘船’,这是她最初定下这个计划,所始料未及的。另一个女人,也是一个漂亮而善良的女人,这使得陆通有些左右摇摆不定。女人眼里容不得这个沙子,也不能允许陆通的心和钱财都向外拐。最后她的邪恶计划升级成为一个‘一石二鸟’的残忍计划。”

    韩小君的笑,变得充满讥讽的味道,她笑道:“我虽然听不懂全先生在说什么,但是觉得您编得故事还蛮有趣的。”

    全开不去理会讥讽,就像没听到韩小君在说什么似的,继续说着自己的:“特别是这个女人和陆通的婚礼之日在即,而陆通却在结婚当晚的前夕去找另一个女人,这让女人不得不痛下杀手。她之前其实也时刻准备过这样的残忍计划留以备用,所以她在家里本来就藏着毒药,这次她下定决心,毒药也就跟着派上用场了。她知道婚礼的流程,知道婚戒是由她专程请的那个所谓的另一女人当的伴娘保管,知道陆通会亲吻她的无名指,所以她事先在婚纱手套的无名指上涂好毒药,等到婚礼进行时,陆通为她戴上婚戒后,婚戒也就跟着沾了毒药,而陆通却因为亲吻她的无名指而中毒身亡。最后,所有人都会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伴娘,因为她又爱又恨陆通,而且是她保管的婚戒,婚戒上也确实沾着毒。真正的凶手既可以逍遥法外,又可以享受亡夫留下来的一大笔遗产。真是妙哉!确实是好毒的药,好毒的计划,好毒的女人!”

    啪啪啪……

    韩小君鼓起掌来,嘲讽道:“全先生,全——大——侦——探,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说是我下毒害死我丈夫的。”

    “没错。”

    “不过很抱歉,我拒不认罪。因为你说了这么多,都是你的推测,你并没拿出一点证据来。“

    全开严肃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说道:“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在你的计划里,让你完全没能想到的是,除了晏西洛这个漏洞以外,竟然还有一个漏洞。这个漏洞就是郭龙,这个名为陆通的表弟,实为陆通‘擦屁股’用的心腹。陆通买保险、立遗嘱这些事情,都是郭龙代替陆通操办的,甚至陆通周旋于各种女人,也离不开郭龙的一些帮助,所以郭龙对陆通背后的事情了如指掌。当陆通倒下的那一刻,他就立刻知道这件事情谁的嫌疑最大,陆通的死对谁最有利。但郭龙也有私心,以前帮陆通办事,可以在陆通身上赚取不少的钱,现在陆通死了,就算抓到凶手,他的经济来源也就断了。所以他并不拆穿你,因为你会得到陆通的钱,他需要在你身上得到钱。这就是为什么他要故意告诉我有关于晏西洛的嫌疑的事,就是为了在和你交易的时候,能有筹码。可是,他有一个地方犯傻了,因为他知道你是凶手,又想在你身上捞钱,要知道你花这么大的心思去布这个局,就是为了钱,他想在你身上捞钱,不是自己找死么!所以,你杀他也是很符合你的逻辑。”

    韩小君说道:“说得很动听,就像你看到这些事情真实发生过一样,而实际上,我只能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可能得了‘妄想症’。”

    “要证据么?我在郭龙家找到了购买保险与立遗嘱律师费的收据,并且我也向‘保险公司’与‘律师事务所’求证过,陆通确实买过保险和立遗嘱,受益人是你,这些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吧。”

    “好吧,这些事,我承认,可是我只认为这是陆通爱我的表现。”

    “不,在我看来,这确立了杀人动机。”

    “你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

    “确定了杀人动机,接下来就是杀人手法。你的婚纱手套沾毒,这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吧。”

    “婚戒上也有毒,我认为凶手就是西洛。”

    “假设婚戒上先有毒,而婚戒是晏西洛保管的,那么凶手就很有可能是晏西洛,假设手套上先有毒,手套是你保管的,那么凶手就很有可能是你。最后,凶手只能二选一,而问题却出在毒先沾在什么地方,这就像从小流传的一个难题‘这个世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那全大侦探,您觉得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

    “这个问题,你会给我答案的。”

    “哦?你就这么确定么?”韩小君故作惊讶。

    “‘*’是一种剧毒无比的毒药,也是一种违禁品,藏在家里的地方不好的话,会危害到自己家人的生命;随意扔到外面的话,危害到其他人,也会招来警察的追查。”

    “那这个所谓的毒药,会被放在哪呢?”

    全开哈哈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韩小君本就憔悴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份惨白,白到连仅存的血色也消失不见,就像将死之人,而全开就是夺走她最后一丝生机的人。

    全开说道:“藏在家里的某个地方,很容易被爱收拾屋子的父母找到,放在外面,被别人找到,就更不得了……”

    全开说出得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铁针猛扎韩小君的心脏;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在割下韩小君身上的肉。

    “所以,它就藏在你的身上。”全开的最后一句话,就像一颗银色子弹,狠狠得撞在韩小君的胸口。

    韩小君猛的后退一步,“咔嚓”,身后的圆镜被撞得粉碎,玻璃渣掉落一地。

    “拿出来吧。”全开怒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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